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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她如何努力,明着暗着的表白,他就是不要她。

他不要她,是小蝶心中的最痛。

现在,她几乎是不要自尊的求六月帮她,她相信,只要六月帮她,她就一定能成功。

不论苏墨将她当作什么,只要她与他有了肌肤之亲,他就会娶她,会要她。

可是,六月不但不帮她,还说出她心底的最痛。这无疑是当头给了她一巴掌…这让她如何能接受得了。

当下,对于六月,汹涌的恨意,便涌了上来。这大概是她第一次恨一个人,而且如此的激烈…更因为嫉妒,她根本就一点都不想控制。

恨她,除掉她,成为她脑子里,最后的声音。

淡定!只要最后一个机会!(十七)

淡定!只要最后一个机会!(十七)

在那之后,小蝶再不理六月,甚至是,看也不看她。

而且,在秋子初某一次经过她们门口的时候,她便与秋子初说了什么,便又再一次离开。

这一切,六月自然都看在眼里。对于小蝶的行为,她也看着,不过,除了一开始还有些可惜,一点遗憾之外,便再没有别的想法了。

说到底,小蝶跟她的关系算不上好。唯一的次集,不过是苏墨将她当妹妹看待。

而这一回,她本来以为,她是被自己所累,才被掳,现在看来,完全就不是那么回事。

所以,对她的感觉,便越发的淡了。看着她的一切,她淡定自若,完全无视。

她唯一还会想的,就是苏墨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

虽然比她所想的时间要长,但苏墨总不是那无用的纨绔子弟,还是有些能耐的。虽然有些迟,总还是来了。

苏墨的来的时候,是傍晚。

他大概带了很多人,那个不知身处何处的庄园,被他的人清理一遍。

而他自己,带着几个人,一路冲到正厅。

六月是在半迷糊之中,被华南王给硬扯起来的。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没有看到苏墨。

她被华南王掐着脖子,拖到一个暗间里。

小蝶也在那里,待遇比她好不了多少,脖子上,正架着一柄剑。握着剑的人,是秋子初。

“秋子初,你怎么办得事,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而且还来得这么快?”华南王的声音凶狠而有些气急败坏。

“少主,被找到,也是应当,不然,这后面的戏,可没法唱下去呢!”秋子初依然温柔的笑着。

让六月打冷颤的是,她居然一点看不出,那温柔后的异样。

不论她怎么看,怎么观察,他的确是在温柔的笑,似乎,对着最爱的情人…

这样的人,比这个华南王有心机,可是深沉了千百倍啊!!

淡定!只要最后一个机会!(十八)

淡定!只要最后一个机会!(十八)

“不错。”华南王咬着牙,眼扫着六月,眼里狠劲一扫,“秋子初,把你前两天弄的药给我。”

秋子眼眯一下,才问,“少主是想?”

“哼!”华南王看向六月,脸上又露出那种虚假的笑,嘴凑在她的耳边,似情人般的呓语道:

“居然敢骂本王不是人,我到要看看,你那个君子,能有多君子?”

六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虽然,当刀子扫到秋子初从怀里掏出某种药瓶的时候,心也跟慢慢下沉。

但她的脸上,却仍是淡定没有任何表情。

似乎,一切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华南王将药接过,一边把玩着,一边温柔而狰狞的冲着六月笑道。

“现在,你只要跪在本王的脚下,发誓愿意作本王的性奴,本王就饶你一命。这,可是你最后的一个机会了,要,还是不要?”

六月冷冷的看着那药瓶,不经意的,看到小蝶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不由心也跟着冰冷。

她冷冷抬眸,慢慢的伸出手,将华南王手里的药瓶夺过,慢慢的,倒进自己的嘴里。

入口是一阵冰凉,接着,便是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六月下意识的抚向嗓子,那里,好像被刀片一片片的割着,疼痛欲死。

可她,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眼睑仍是轻轻的垂着,手用力的抚着嗓子,便再无其他动作表情。

看着她的人,却是个个表情不同。

华南王先是一愣,随即恼羞成怒。“不识抬举,居然自选死路…哼,我到要看看,当你看到他将别的女人抱在怀里的时候,还能不能这么坦然。”

说完,恨恨的转身,向着外面走去。眼里有着更深沉的邪毒之意。

只是,似乎是六月的行为震撼了他,又或者是别的原因。那一刻,他只想将这股邪毒之气,全数撒向苏墨。

他恨苏墨,一直都恨…

淡定!只要最后一个机会!(十九)

淡定!只要最后一个机会!(十九)

他恨苏墨,一直都恨,却从没像今天这么,恨不能噬其肉,饮其血,敲其骨,吸其髓…

而其他两人,属小蝶最是简单。

看着六月,她唯一的感觉,便是浑身发冷,还是无法抑制的,害怕。

只是,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害怕六月,还是怕苏墨,或者,是怕苏墨会不要她。

更让她害怕的是,那一刻,她突然有些后悔了,然后,她更明白,她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不看六月。

与她相反的是,秋子初一直,一瞬不曾稍离,紧紧的看着六月。

看着她从头到尾的淡定,哪怕是喝下那种让人痛不欲生的毒,也依然面不改色。

看着那苍白的几乎要消散的脸,哪怕是现在,她依然是眼半垂,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可他知道,那毒让人有多痛苦。

“这个女人,很不一般!”

这个想法,并不是此时刻才有,只是,此时此刻,更加的清晰。

“这个女人,让人心疼!”

该是有了怎么样的际遇,才会让她能将这样,一个高手都无法承受的疼痛,就这么咽到自己的肚子里?

而她,又是咽下过多少疼痛,才能将这样的疼痛咽下去?

他并不知道,随着他看她的时间越来越久,他脸上的笑,也越来越淡,眼里的某种光芒,却越来越亮。

直到被外面,华南王的声音打断。

“秋子初,把那两个女人带出来!”

不只是秋子初听到了,六月也听到了。她下意识的闭了下眼,喉咙里的痛,让她不敢多动作,连干咽一下的动作也不敢有。

“六月小姐,请。”

听到秋子初对她的称呼,六月抬眼看了他一眼,看到了一张,她完全不懂的脸。

不过,似乎,她从头也看不透眼前的这个人。所以,也不在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去。她只是注意到,他手里的剑,已经收了起来。

淡定!只要最后一个机会!(二十)

淡定!只要最后一个机会!(二十)

出了那黑屋子,六月才发现,那是一个暗间,就在一个大厅的一个暗门里。

一出来,便被刺眼的光线刺得眯了下眼。

接着,便听到小蝶一声急切的呼声,“墨哥哥…”

六月也忙睁开眼,看着那个正一脸紧张又担心看着她的人。

果然是苏墨,六月微微勾了勾嘴角,冲他轻笑。想要安慰他,却不知道,她的苍白,再怎么笑,也无法让人安心。

秋子初站到了六月的身后,剑再一次出鞘,搭在六月的颈上,一脸莫测的看着六月嘴角的那抹笑。

“苏墨,你们女人,果然个个销魂啊!”华南王一脸的阴笑,不时的扫向六月和小蝶。再意有所指的,冲苏墨嘿嘿一笑。

六月却注意到,苏墨居然是一个人,他的属下,全都在厅外。

而这个厅,实在大,那些人,离他有些远了些。

而华南王这一边…隐在暗处的人有多少,她不知道,只是这厅里,便有七八人之多。

更别说,她与小蝶还落在对方的手里,情势对苏墨,很不利。

“墨哥哥,别听他胡说,他没胆子碰我…”小蝶尖叫着,一点不曾想,这些话,有多么让人误解。

只是,误解的,不是小蝶,而是…六月。

小蝶喊了,替自己辩解了。可是,六月呢?

苏墨一胆担心的看着六月,虽然,她笑了,可是,此时此刻,她为何一声不吭,尤其是,她那一脸的苍白,她那不住微颤的身体。

下意识的,苏墨便往最坏的方向想了。

六月看着苏墨,嘴巴轻轻的张了张,却更惊愕的发现,自己的嗓子不但痛,更加发不出一点声音。

连一点嘶哑的单音都发不出来。

六月的心,立刻便沉到了谷底。

眼底,更是慢慢湿润,脸上也露出淡淡的凄楚之色。

而这一切,看在苏墨的眼里,无异于,她默认了…

淡定!只要最后一个机会!(二十…

淡定!只要最后一个机会!(二十一)

在这个世界,贞洁对于女人,是第二生命。

在有些人的心里,是比身家性命还重要的。

“对不起,朕来晚了!”苏墨看着六月,一脸的痛苦。

六月欲摇头,颈上的剑却压得紧了些,淡淡的血丝,再次渗出。

“奉劝你,最好别动,不然…下一次,就不只是这一点伤口了!”

秋子初的声音,在六月耳畔轻轻响起。

六月不再动,短短的时间,她已经恢复了淡定。

她看着苏墨,冲着他轻轻启唇,“我没事,我没事…”

她无声的说着,可惜,苏墨的视线却已经转移,手中长剑,指向华南王。

“怎么,本王用过的破鞋,皇上还要不要?”华南王笑得越发得意,连六月这样淡定的人,都起了杀之而后快之心。

可惜,此时,她自己也是性命难保。

“你想怎么样?”苏墨的声音听不出他有一点难过,愤怒或是焦虑。

六月暗暗点头,不错,就是要这样,要足够的淡定,足够的冷静,才能把握住一切。

“我想怎么样?你该知道的。”华南王仍然笑咪咪的。

苏墨看着他,再不看别人一眼,包括六月。好一会儿,他才也失笑出声。

“你要朕的江山?”

华南王嗤笑。“江山,你以为我会稀罕?”

苏墨笑不下去了,他看着华南王,眼睛轻轻的眯起。

华南王一脸讽刺的看着苏墨,脚步却是慢慢走向六月。

“当年,因为你,父王才会将我送到义嘉,让我,从一个太子,一夕之间,变得一无所有。母妃抑郁而终,青梅竹马,也因此而不得进宫侍驾…”

“今天,我就要你尝尝我当年所受的痛,夺了你最爱的一切…”

华南王的目光又落向六月和小蝶。

“最爱的女人?哈哈哈,可惜,夺了她花丸的,却是我…最疼爱的妹妹…哈哈哈哈…”

………今天的搞定………

淡定!只要最后一个机会!(二十…

淡定!只要最后一个机会!(二十二)

“最爱的女人?哈哈哈,可惜,夺了她花丸的,却是我…最疼爱的妹妹…哈哈哈哈…”华南王边说边笑,开始还只是我阴冷浅笑,到了后来,便是哈哈大笑。

显然,苏墨眼底的痛,取悦了他。

六月看着苏墨,看到他眼底的隐忍和伤痛。

“你太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花六月。”

苏墨终于开口,声音如外面的冰雪一般的冷寒,直透人的心底。

“花六月,是花骑那处逆贼的女儿,你以为,朕堂堂九五之尊,会爱上她?更何况…她现在已是不洁的女人,朕更不会多望她一眼…”

“至于小蝶…”苏墨冷哼一声,“你若是不在乎四大隐世家报复,就继续押着她吧!”苏墨不屑的瞥了华南王一眼。

“你应该知道,朕的身边,可是有千家的人…”

听了苏墨的话,六月轻轻垂下眼睑,喉咙里的痛,有那一么一瞬,变得极柔和。

随即,她却是明白了一件事,不是喉咙不痛了,而是,心痛过喉咙处的痛。

只是,那样的心思仅是一转,她便又恢复正常。

一如她之前的那些言不由衷的话,苏墨说的,是花六月。

而苏墨也知道,她不是花六月,他一直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