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了一次大盘鸡,辣的我胃疼,眼泪狂飙,晚上就开始发烧,酸奶啊手抓饭啊羊肉啊通通成了浮云。
很郁闷的新疆之旅。同学们,身体是游玩地本钱,出门玩之前一定要锻炼身体呀像我这么衰……
泪奔而去……
再奔回来----我言而有信,船了,而且很豪华。谁谁说不豪华的,风声太大,我没听见……
锦绣之卷 第五章 香不冷(二)
今天两更。
第一更。
绞断最后一根线头,小蛮长长出了一口气。
她的脖子很酸,背也很痛,眼睛也有点睁不开,累得要命,不过心里很舒畅。
举高手里的扇面子,上面绣着一只工笔孔雀,鲜艳妩媚,栩栩如生。光影变幻间,色泽好像也在变,一忽儿是绿,一忽儿是蓝,一忽儿是金,令人目眩神迷。
小蛮很满意这个绣品,左右上下看了好几遍,确定没什么失误和遗漏的细节,这才推门走了出去找佳檀。团扇子他们住在后面的院子里,隔着一条人工小河,过了桥便可见那里的幽幽青竹。
小蛮本来打算直接把扇面子送过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突然想起佳檀让她绣孔雀是瞒着团扇子的,她这样正大光明地跑去找她,虽然团扇子不会说什么,但佳檀难免难堪。
她立即停下脚步,在桥上犹豫不决。刚好容月提了水桶来河里打水,见她踯躅不前,便笑道:“小蛮姑娘是来找团扇子二爷他们的?可来的不巧了,二爷和二夫人都出门办事呢,只怕十天半个月的都回来不了。”
汗,出去了?小蛮点了点头,道个谢,转身便走。早知道她就不绣那么快,赶命似的,反而把自己累个半死。
容月又道:“对了,雪先生让端慧交代你呢,最近外面乱的很,小蛮没事就别往外跑了。府上人人都忙,等忙过去了。再让泽秀少爷陪你玩。”
一听到泽秀两个字她不由自主有点心虚,随便寒暄了两句就走回自己的院落。
看样子府里确实有什么事在忙,连端慧都很少来了。雪先生他们更是没个影子。至于泽秀……小蛮只觉脸上发烫,情不自禁用手去捂。其实。她也有很多天没见到泽秀了,自从那个晚上之后,他就消失了一样,不晓得忙些什么。
那天早上起来,枕畔床边空空的。半个人也没有,那种滋味真的很不好受,第一次让小蛮体会到了一种别样地失落孤寂。开始的几天见不到他,她想了很多很多,想得心力憔悴。
她实在不喜欢这种感觉,某个人成为她的整个天空,一举一动都对她产生巨大地影响。
所以小蛮开始忙自己的事,因为她不喜欢为了任何人而失去自我地感觉。
如果要说小蛮有什么天赋,熟悉了解她的人一定会说:撒谎骗人、八面玲珑。
但其实她最大的本事。是无论任何环境任何遭遇,遇到任何事情任何人,都会努力让自己过得快活。好像绝望两个字。永远都与她无缘。
大概是因为在忙,雪先生的府邸里明显空了不少。 …以前那些随处可见穿红着绿的丫鬟们都不知去了哪里。偶尔有一两个走过,也是匆匆忙忙。头也不抬。
雪先生不见人影,团扇子夫妇也不见人影,泽秀更是不知所踪,连端慧也很少能见。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小蛮心中疑惑,回到自己地院落,正要推门进去,忽见门已经被人打开,半掩在那里。最近不寻常的事情比较多,所以她下意识地警觉起来,在门外犹豫了一下,突然问道:“谁在里面?”
回答她的是一阵脚步声,门呼啦一下被人拽开,入目就是一张脏兮兮的黑色大氅,来人挽着粗长的辫子,桃花眼熠熠生辉,定定看着她。
小蛮一时呆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从喉咙里发出一个无意识的声音,跟着猛然垂头,耳朵都红了。
“是……是你啊。”她有一丝的慌乱,绕过他飞快进屋,把手里的扇面子放在桌上。
他跟过来,抓起扇面子眯眼看了一阵,道:“绣的真不错。”
小蛮倒了两杯茶,微微一笑:“那当然,不看是谁绣地。”
泽秀笑了一声,一把从后面抱住她,小蛮只觉耳上一热,他细细吻了上来,一面轻道:“想我了没?”
她顿时软了,急急抓住他的手:“我为什么要想你!”
他拆下她头上的发簪,滚烫地唇落在她脖子上,呢喃:“就因为我是你夫君。”
小蛮淡道:“是么,我还以为你只是说着玩玩。”
她话语里到底透出一丝幽怨苦楚的味道,泽秀不由一愣,轻轻将她扳过来,低头看了半晌,轻道:“抱歉,我不是故意走地。”
小蛮没说话,他肯定是不会知道,那天早上起来看到空荡荡地床,一室的死寂,她茫然地等了一个上午他也没回来,那种滋味究竟是如何地。
泽秀见她的眼睛慢慢红了,像是有什么晶莹的东西在慢慢凝聚,被她憋在那处,还撑着装没事的样子,心中不由一酸,慢慢抱住她,摸着她的头发轻道:“对不起,是我不够周到。因为突然有急事,我没忍心叫醒你。”
小蛮别过头,有点尴尬:“好啦……那、那也没什么……”
“嗯,今天难得有点空闲,正好补偿一下……”说着他就有点不规矩,小蛮涨红了脸死死拽住他的手:“你就只会想这个?!”
他急切地去解她的衣服,“当然,我是男人啊。”
小蛮扭着身子躲开,使劲捂住鼻子:“你身上臭死了!也脏死了!别碰我!”
泽秀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血迹和泥巴还在,还有汗渍,好像确实又脏又臭。他叹了一口气,只好放开她:“好吧,我乖乖听命。在这里等着我,不许跑。不然抓到了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小蛮狠狠瞪了他一眼,脸上绯红:“你去死啦!”
泽秀去后面浴房洗澡。换下的大氅就放在椅子上,小蛮抓起来看了看。厌恶地皱起眉头,真臭,不晓得他怎么能穿进去的。她把衣服裹成一团,丢在角落里,打算洗洗补补。
忽听他在浴房里大声叫她的名字:“小蛮。帮我拿干净衣服过来。”
她只得拿着衣服,隔着屏风把衣服挂在上面,却听他在后面又叫:“水不够热啊,加点热水。”
此人真当自己是大少爷她是奴婢啊,小蛮在屏风后面冷笑:“你不是大侠吗?冬天用冰雪洗澡都没问题的,不够热也没大问题嘛。”
他笑骂了一句:“死丫头。”
紧跟着水声淋漓,小蛮只觉一只湿漉漉地手抓住自己,一阵天旋地转,她扑通一声掉进了浴池里。像一只落水的猫,惊慌失措,拍着水要往上面爬。
有人从后面抱住她。似乎是比水还要烫的肌肤贴上来,一直熨进衣服里。小蛮只来得及低叫一声:“现在还是白天……”就被他拖了过去。
衣服悠悠荡荡漂在浴池里。不停有涟漪拂动。它们也跟着摇晃。她不自觉地抬手紧紧抓住木浴池地边缘,像是要倾倒下去一般。湿漉漉的长发披满在地上。
他们在互相吞噬,一时分不出胜负。他满面硬硬地胡渣刮在脸上脖子上胸前,又痒又痛,可是这样的感觉很快也被另一种狂潮吞没。有那么一刻她以为自己会死,像那天晚上一样,瑟缩着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像是恐惧,也像是不知所措。
她的嘴唇好像被人咬破了,有点疼,一丝一丝牵扯着她的神智。慢慢等浪潮退去,她才感觉出有人在伤口上一下一下轻轻啄吻着。
“胡子……”她喃喃说着,捧住他地脸,“刮胡子。”
他在前几天应当刮过一次,这次新长出来的并不长,但就因为不长,所以刮在皮肤上疼的很。小蛮拿着匕首,很认真地帮他把那些可恶的胡须刮干净。他的手还是不老实,这边摸一下那边揪一把,忽而停在她脖子和胸前密密麻麻的红痕上,慢慢摩挲着,轻道:“疼不疼?”
有些是胡须刮出来的,有些是他亲出来的,还有些是他的指痕。
小蛮摇了摇头,将匕首洗干净又擦干,放在浴池边上,回头一看,她地衣服在水上早漂了老远,够也够不着。
“我要上去。”她有点埋怨地说着。
泽秀笑道:“上去还要和我说吗?”
“可我没衣服。”
“那么难看的衣服穿了还不如不穿。”
小蛮抬手就打,他笑着闪开,抱住她出了浴池。小蛮尖叫一声,死死巴住他的脖子,急道:“你疯了!快拿衣服!”
有人主动投怀送抱,他绝对不会客气,湿漉漉地上床放下帐子又是一阵胡天胡地。
小蛮快睡着地时候,他好像贴着耳朵在说什么,断断续续的:“……不要出门,最近开封府很乱……在家好好待着……没法陪着你……忙完了我带你去漠北骑马……”
她实在太累了,后面他说了什么,她再也没听见,沉沉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来,他又不在了。
床头放着一张字条,她打开一看,上面龙飞凤舞写了一行话:半个月之内无法回来,照顾好自己,不要随便出门。泽秀留。
他总算有点进步,走之前知道留张字条了。小蛮笑了笑,倒是觉得神清气爽,起身梳洗一番,忽听门上被人敲了一下,好久不见地端慧在外面说道:“小蛮,我可以进来吗?”
她急忙去开门,却见端慧又是一身男装打扮,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她。
“雪先生他们最近是不是很忙啊?我都好久没看到你们地影子了。”小蛮给他倒了一杯茶。
端慧柔声道:“是有点私事要处理,雪先生就怕你在府里待着闷,让我回来陪你。”
小蛮笑了笑,他一旦恢复男装,她好像就不晓得跟他说什么,意识里反复提醒自己他是个男人,而不是穿着女装的娘娘腔。
不过他虽然穿着男装,举止还是和女人没区别,拿着她绣好地扇面子赞了半天,和她讨论了好一会配色针法,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小蛮不是要做生意么?上次去看的地皮你不太满意,这次我在开封有个熟人要卖一个地段极好的房子,他们是打算乔迁去江南住,因屋子有些老旧,所以迟迟不能脱手,小蛮若是想看,我可以介绍一下,价格也可以商量。”
小蛮眼睛登时一亮,嘴上却说道:“房子老旧可怎么办,要开店的话,不太吉利吧。”
端慧笑道:“这有什么,拆了重建也可以。主要是地段极佳,靠着护城河,人来人往的,倘若价格能谈下来,还是你划算。”
小蛮点了点头:“好啊,那就去看看。”
端慧微微一笑。
锦绣之卷 第六章 香不冷(三)
第二更。
出门的时候,在门口遇到了容月,他很惊讶。
“小蛮这是要去哪里啊?”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端慧就笑道:“雪先生吩咐,别让闷着小蛮姑娘,叫我带她出去玩玩呢。”
容月犹豫着点了点头,他怎么不记得雪先生有交代过这句话。不过端慧向来是雪先生的心腹,他说的话不会有假,于是他提醒了一句:“外面……嗯,比较乱,都要小心,早点回来。”
端慧将小蛮扶上马背,轻道:“放心吧。”
春天果然是令人舒畅的季节,护城河畔的杨柳已经垂下了很长的枝子,随风摇舞着。路上时常可见穿着春装出来踏青游玩的少女,长长的袖子像一双双蝴蝶的翅膀,很是灵动。
小蛮在马上骑了一阵,见端慧牵着马在前面走,心里有些愧疚,轻道:“端慧,我还是下马一起走吧。”
他一愣,跟着笑道:“好啊,小蛮喜欢怎么就怎么。”
她跳下马背,和他并肩走在街上,不时问一些那房地的事情,端慧只笑答看了就知道。
走了一会,忽然停在一扇门前,小蛮四处看看,这里果然人来人往,正对着护城河,地势绝佳,她心中顿时喜欢起来,只盼价格能谈低一些。
端慧敲了两下大门,过一会便有仆妇来开门,门口是个宽阔的院子,房屋是古旧的两层,果然破破烂烂。只是似乎没有人住的痕迹。
小蛮正看着,忽听端慧说道:“小蛮觉得如何?”
她点了点头:“还可以,倒是要把这么高的围墙拆了才行。挡光。我觉得五百两黄金就可以打住了,再高了不划算。”
端慧低声道:“只怕你有钱也买不到。须得用别地东西来换。”
小蛮没听清,回头道:“什么?”
端慧微微一笑,柔声道:“不,我是说,小蛮。总算捉到你了。”
她心中一惊,一时未能反应过来,只见他取出一块帕子在面前轻轻一晃,一股浓烈的甜香扑面而来,她脑子里嗡地一声,不由自主软了下去。
小蛮从来没怀疑过端慧,不,或者说她在雪先生府上根本就没有产生过“怀疑”这个念头。
她知道泽秀的家族不简单,至少没有他自己和雪先生说得那么简单。所以雪先生身边地人,她更不可能去怀疑,更何况那人是端慧。
突然想起泽秀说最近开封府很乱。别随便出门,雪先生府上也古里古怪的不见人影。她虽觉得怪异。却没往深处想。如今大概是明白了,他们不知搞了什么行动。…:惹得泽秀他们都以为是来找麻烦地,转移了视线,其实他们的目标还是自己。
就是不知他们抓了自己是要剁还是要砍,抑或者是因为她的身份----郭宇胜的孙女。
小蛮幽幽睁开眼,还没反应过来。入目是半旧的屋梁,屋里黑漆漆,星星一点地烛火在桌上跳跃,没有声音。
她觉得很热,很闷,脑子里嗡嗡乱响,像是有一万只蜜蜂在纷扰,难受得恨不得剥掉自己一层皮。
一个人影出现在床边,是个少年,头发全部束在后面,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面容清秀,双目犹如暗夜寒星一般。他执着烛台,低头看了看她,低声道:“你醒了。”
小蛮觉得他很熟悉,声音和容貌都熟悉,但大约是迷药还起着作用,一时就是想不起他是谁。
他端了一盆热水过来,拧干了帕子替她擦脸上奔腾的汗水,然后是脖子,肩膀----小蛮突然发觉自己身上没穿衣服,光溜溜地躺在床上。
这个认知让她猛然清醒过来,一把坐起,捞起被子就裹住要害。
“不用怕,一路过来我已经做了无数次。”少年的声音含笑,很温柔。
小蛮的脸都青了,做?!他做什么?!
仔细打量他,她突然失声道:“你是端慧?!你怎么……”好像长得不太一样,他现在看上去……更像一个男人?印象中端慧的下颌是十分柔和的,所以扮起女人来惟妙惟肖,但这个少年的下颌冷厉,犹如刀斧雕琢出来的一般。
端慧淡道:“是不太一样,为了扮成女子,不得不在脸上做些功夫。”
他从腰间皮囊里取出一些肉色地东西,在下巴上摸捏了一阵,再抬头,那个弧度柔美的端慧果然回来了。
小蛮很想晕过去:“你……你是天刹十方的人……雪先生居然不知道……”
“观星家族也不是什么都能做到地。”他淡淡一笑,见她又紧张又羞涩,微微发抖,便又道:“你不用怕。如果你是个男人,被迫扮成女人好几年,说话举止行为甚至心里想的都要和女人一样,你会对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只是帮你擦汗而已,什么也没做。”
小蛮长长吐出一口气,略微放松了一些,接过他手里地帕子:“我自己来。”
奇怪,天气也不是很热,她为什么一直流汗?热地要命?
“注意不要受凉,这是迷药的后劲,为了不着痕迹把你带到杭州,我让你昏睡了十几天,或许现在会有点难受,不过很快就好了。杭州?!她又震撼了,回头瞪着他。
端慧还是一贯地温柔沉稳:“我家先生在杭州香不冷等你。”
香不冷又是个什么鬼地方……小蛮一肚子疑惑。
她又被人抓了,像球一样,这个抓一下那个抢一下。
要哭吗?不,算了,哭哑了嗓子不划算。还累。
要闹吗?也算了,估计她还没闹呢就会被人打昏,她可是一点功夫都不会。
要郁闷吗?还是算了。她没那个力气郁闷,都被捉来了。如此高明的骗局,她能怎么办,乖乖认栽吧。
端慧递给她一杯茶水,她正好渴的厉害,一口喝干。问道:“现在是在哪里?”
“离杭州城五里外的农家。”
小蛮点了点头,把茶杯还给他:“衣服给我,我不喜欢光着身体。”
端慧果然把衣服放在了床上,但不是原来地那套,而是一套粗布的男装,还是最老气普通的那种。她一愣,端慧道:“明天要改装赶路。”
说完走了出去,等她穿好衣服再进来,手里已经端着一碗清粥外加几块胭脂鸭脯。
“你没有哭闹。我有点意外。”小蛮两手无力,端不起饭碗,端慧便一勺一勺慢慢喂她。
她干笑了一下。再怎么胆小没见过世面地人,这一年多被人抓来抓去。这个追杀那个砍手。也习惯了,她也想哭闹。奈何身体不配合,只得作罢。
“先生不会伤害你,所以你不用怕。只要你乖乖听话,香不冷会有许多比泽秀天权更加俊美的男子可以送给你,日子只会好不会坏。”
小蛮差点被呛到:“我……要男人干嘛?!”
他没说话,只是淡淡在她脖子上扫了一眼,上面还留着淡淡地痕迹,是泽秀留下的。
小蛮登时涨红了脸,想骂人,但又不好意思老了脸为这种事吵,少不得把火气压下去。
吃完饭端慧将碗往桌子上一放,自己扯了一把藤椅过来坐在门口,背对着她,淡道:“睡觉吧,明早还要赶路。”
小蛮和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身上的汗也不知把衣服打湿了多少遍,慢慢地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整个人却像脱力了一般,虚弱得一吹就倒。她想喝水,四处看看找不到茶杯,只得说道:“我……渴了,有水吗?”
端慧立即给她拿了一个茶壶过来,喂她喝了几口。
过一会,却听她又开始喊口渴,他只得继续起来喂她,如此这般连续三四次,最后一次她再叫唤,都快三更了。
端慧缓缓起身走过去,低头看了她一会,轻道:“难道我下错了药,将春药下给你了吗?很抱歉,你若是难受,我也帮不了你,我对女人一点反应也没有,你只能自己解决。”
小蛮大怒,厉声道:“你这个变态!我什么时候说是春药了!我是要……解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