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轻轻考虑过钟父钟母的想法,也与钟秦为此烦恼过一段时间,所有人的情绪都考虑到了,唯独忘记了钟逸!

谁会在意一个死人的看法呢?

谁又会在意一个死人恨与不恨呢?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臆想,直接摧毁了樊轻轻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心,对于钟秦与自己未来幸福的信心!

婚姻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谁也无法保证在岁月的侵袭下,任何一对夫妻都能够保持热恋的温度,不被世俗琐事烦恼,不会被芝麻西瓜大的事情发生争执。

争执的时候,任何人都不会保持着理智。钟逸这个名字,会时不时出现在钟秦与樊轻轻的口中和心里。

如果不爱上弟弟喜欢的女人,结果会怎样?

如果钟逸还在,他会不会像钟秦一样让自己受尽委屈?

相比钟逸的恨,钟逸的爱才是两个人中间最大的障碍!

“爸妈你们的意思是,我和轻轻的想法不重要,只有钟逸才最要是吧?”钟秦深冷的声音回响在樊轻轻的耳边,仿若一柄带着冰霜的长剑,划破早已结冻的冰川,敲醒了三人。

“因为钟逸,所以我做得再多,做得再好都没用。因为我比不过一个死人!”

“因为钟逸,轻轻不能结婚生子,不能拥有自己的家庭幸福,只能一日复一日的追忆一个死去的人,一个没法给她未来的人,一个在她生老病死的时候都无法陪伴在身边的人!”

“因为钟逸,所以我和轻轻都不配拥有幸福,不配活着对不对?”

“钟秦!”钟父大喝一声,单手扯住了被儿子的言语给击溃得一塌涂地的老妻子,“你怎么能够这样说你的弟弟!”

钟秦冷笑一声:“他都让我生不如死了,您还在责备我?”他直接将樊轻轻带向门外,留给这对养育了自己三十多年的父母留下了一道决绝的背影,“早知如此,你们就该不顾钟逸的阻拦,将我的心脏移植到他的身体里。这样,你们就能够一家人圆满了。”

砰的一声,随着关门声的响起,屋内的异物坠地声也格外的响亮。

樊轻轻唇色发白,浑身颤.抖的被钟秦抱回了车内。男人那一句话后就彻底的沉默了起来,沉默着关上车门,沉默着点燃了香烟,沉默着看着车窗外逐渐聚集的乌云。

压抑的气氛在小小的空间内蔓延,冰冷的车椅包裹着两人。随着黑夜的降临,男人面部的线条开始冷硬。偶尔腾起的白雾烟圈浮动在他的眼帘周围,让人误以为那是冰霜凝结成的泪。

樊轻轻温热的双手环绕到他的颈脖上,体温顺着贴过来的脸颊传递过来。她柔.软的发丝在他的皮肤上滑动着,痒痒的,刺刺的,还残留着玫瑰花的中调香味。

“钟秦。”

“嗯?”

樊轻轻将下巴磕在男人的额头上:“你还在伤心吗?”

许久,男人幽幽的叹了口气,单手掐着对方的腰肢:“你喜欢脆弱的男人?”

樊轻轻气鼓鼓:“不喜欢。”

男人闷笑,扬起头给她的下巴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咬痕,在对方受不住挣扎后才淡淡的感慨:“世界欠我一个奥斯卡影帝奖。”

奥斯卡?还影帝奖?!

“你这个混蛋!”樊轻轻捶打着他,“你把伯母吓得不轻。”

钟秦又嗯了一声,把烟头熄灭后,直接扭动钥匙。

“我来吧!”樊轻轻从他的身上下来,“我总觉得这个时候让你开车是件很危险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想把我血肉模糊的照片登上明天的微博头条。”

“我很好。”钟秦死死的掐着她动来动去的腰肢,并用小臂压住了她想要坐在驾驶位上的小腿。

樊轻轻固执得很,提着裙摆连推带踹的把人踹到了副驾驶位置,钟秦趁机顺着她的小腿肚往上摸索,眼看着就要深入腹地,直接被一巴掌给拍飞了。

钟秦再一次叹气:“我一直想要尝试一下车·震的舒爽度。”

“在你家大门口车·震?”

“………………………………开车。”

*

钟秦是强大的男人。这个强大不是说他的身躯,而是精神,是意志力,是他的自信心。

哪怕他重复的询问自己的父母,自己是不是多余的,自己是不是不配拥有他们的爱护,自己是不是不配拥有幸福美满的人生,问一百遍,一万遍,他自己心里也依然知道,自己的人生路不需要别人的认同。

所以,在那一场不欢而散的争执中,钟秦面对感性的钟母始终占据着上风,面对着冷静的钟父以弱者的姿态来打个平手。

一个人不可能无端的强大,岁月会在无声中冲刷掉他所有的棱角,将他的睿智化成圆融通透的武器。

钟秦,他的武器足够让他所向披靡。

“伯父说初恋总是让人记忆深刻,你的初恋是我吗?”车厢内的女低音踏着时间的脚步缓缓流淌,与驾驶员那近乎喃喃的问句相互缠.绕着,咋听之下,旁人还以为这是副歌的呢喃。

副歌总是比主歌部分更为煽.情,副歌也总是将主歌那平淡无奇的唱词烘托成经典。

樊轻轻是个女人,相比钟秦,她也是方才那一场攻心大战的配角。

钟秦揉了揉额角,淡淡的安抚着身边的女人:“你不用太在意我爸的话。他总是喜欢把人际关系弄得非常的复杂,把人心看得非常的丑陋。他人生中最大的爱好就是攻击别人的软肋,看着他的敌人崩溃沮丧,就会觉得自己是世间的主宰。如果你受到他的影响,那就代表你输了。”

红灯亮起,樊轻轻的背脊缓缓的靠在椅背上,从侧面看去,她并没有什么颓废和自卑的神情。她甚至趁着这个空隙点了点男人的嘴唇:“你有时候说话真刻薄,不愧是父子。”接着,猛地揪了一把他的鼻子,“现在你可以继续回答我的问题了,我是你的初恋吗?”

钟秦被她提溜着往前伸了伸脖子,颇为事不关己的回答她:“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这个答案明显没法让樊轻轻满意,她直接扑过去一把揪住男人的耳朵,在他的耳垂上细细的揉捏着:“耳朵怎么这么热?你是在害羞吗?承认你喜欢我有什么关系?承认我是你的初恋又有什么关系,所以说句爱我来听听。”

钟秦默默的叹了一口气,露出个被她打败了的神情:“你好像一点都没有受到我爸的话的影响?”

“你想要什么影响?”绿灯了,樊轻轻的视线重新回到马路上,“钟逸的事情我们不是早就已经争论过吵闹过,甚至还为此分手过吗?现在旧事重提不过是炒剩饭而已。”她的指尖划过男人的手背,“你说的没错,过去的人终究过去了,往事不可追,我们不可能在回忆里过一辈子。”

“那你……”

樊轻轻慢悠悠的把车子驶入别墅的后门,在花园的车库前停了下来,眨着眼睛:“我怎么啦?”

男人定定地看了她许久:“没怎么。”他去开车门的安全锁,“我们该下车了。”

樊轻轻一把抱着他的手臂:“快说你爱我。”

钟秦的手还放在车窗上,另一只手去够车钥匙,对方柔.软的身躯紧紧地贴在他的臂膀上。在这个寂寞的夜晚,在他别墅的后花园里,夜来香的芬芳从车窗的缝隙里穿透过来,带着一种迷惑人的味道,与樊轻轻身上的体香相互缠.绕着,从人的鼻端钻了进去,从他的每一个毛细血管里渗透了进去,在他的血液里流淌,那气味的尾调像翎毛一样骚动着他的心房。

落在车窗上的手终于放在了女人的腰背上,“我爱你。”他说。

樊轻轻缓缓地低下头来,鼻尖碰着他的鼻尖,额头相接,眼睛里的黑珍珠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她的唇.瓣贴过来,舌尖钻·入了他的唇中,呼吸喷洒在他的脸颊上,与她的掌心是同一种热度。

湿润的、甜蜜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内流·淌着,女人的声息与往常相比有种别样的动人味道,唇齿在疼痛的时候还会伴着磨牙声一起刻入他的肌肉里,欢愉的时候,那哼哼声就像是撒娇的猫在撩着他敏锐的神经。

樊轻轻这一觉睡的十分的深沉,迷迷糊糊中感觉男人把她抱出了车上了楼。男人给她清洗的时候,她还迷迷糊糊的咕嘟着‘好饿’,对方给她涂抹沐浴液的动作一顿,两排牙齿直接咬在她圆·润的脚趾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后,然后在她一迭声的喊饿中再次展开深夜‘健身’项目……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早就写好了差不多两万字,只差番外了

问题是我是用手机写的

手机版小黑屋是自动云保存,结果手机内存不足自动关机,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手机才重启回来,一直停在了重启的界面上,机子都烫手了,打开后稿子就不见了,然后写完的稿子在电脑版小黑屋里面也没有,居然没有同步上来

我尝试了很多方法,重装了手机电脑小黑屋,一直没有,就是没有

那天想要砸了手机的心都有了

一直很沮丧

这一版是我隔了很久重整心情后才码出来的,心力交瘁

第46章

46

钟秦汽车尾巴后的灰尘逐渐融入夜色中的时候, 钟家屋顶上的天色也彻底阴沉下来。

客厅里就亮着一盏落地灯,中西结合的暖调灯罩上翠鸟在低头修整着自己的羽毛。钟母为了这一次见面而特意佩戴的蓝宝石发卡随意的丢在了茶几上,下面压着厚实的旅游画册,翻开的页面上是塞舌尔的白色沙滩。

现在, 最佳的结婚圣地已经跟钟家无缘了。

钟父的脚步缓慢的响起在三楼的廊道里, 最终在半敞开的房门口停驻了下来。

这么多年来, 这间房几乎成了妻子的‘圣地’, 除了她自己, 家里另外的两个男人甚少踏足。

这是钟逸的房间。

钟父对小儿子一直都关注得较少。在他看来, 儿子们就是用来继承家产, 让自己尽早脱离苦海的继任者

这样的人, 在小儿子出生一年后就定下了。

钟父并不是不爱小儿子。只是, 疼爱之余, 他意外的发现了妻子对小儿子过多的关注。

双胞胎,总是有一个格外讨人喜爱, 一个容易被人忽视。

小儿子出生时的羸弱一开始就让妻子的天平可见的倾斜。妻子觉得体质弱的孩子更需要父母的爱护, 钟父却觉得,瘦弱的孩子不适合继承家业。

所以, 在妻子还没意识到的时候,钟父其实就已经把目光从小儿子身上移开了。

只比弟弟早出生不过五分钟的长子从出生起就不大哭闹, 吃奶定时,睡觉定时,清醒的时候一个人沉默的观察着周围,不需要人们的互动, 也不宣告自己的存在感。

这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

省心的孩子意味着能够很好的执行长辈的命令,服从你的安排。这样的性格有利有弊,原本钟父还比较苦恼,觉得这个孩子太闷,不会讨人欢心,这样的人如果一开始就是高高在上的统治者还好说,如果要他从底层慢慢的往上爬,不说碰得头破血流,弄得不好被生活压断了脊梁,彻底成了一个平凡的,碌碌无为的人。

钟家,不需要弱者!

所以,在小儿子彻底展现出自己的音乐天份后,钟父就将长子带在了身边,开始漫长的调·教生涯。

静夜中,钟母暗哑的开口:“我是不是对小秦的要求太高了?”

钟父掀了掀眼帘:“他是长子,严格要求他是为他好。”也是为了我们父母好,为了家族好。

钟母是了解钟父的,自然也了解他没有说出口的话,她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才缓慢的低下头去,将脸埋入了双手之中:“小逸病故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天都要塌了。我始终想不通,为什么会是我的儿子,为什么小逸是那十万分之一中那个一,他那么的乖巧,那么的聪慧,那么的……他是真正的音乐天才,是老天爷赐给我最美的礼物。”

若有似无的哭泣声流淌在靛蓝入墨的浓重夜色里,仿佛是嘶哑悠缓的低音,漂浮在不见颜色的地毯之上。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过,同样是儿子,为什么不是小秦,而是小逸!”

钟父即将踏出房门的动作一顿,儿子今晚的那一番控诉不期然的浮动在了他的耳边。

原来,不止是长子的臆想,是长子无意中早就猜中了妻子真实的想法吗?

“他们都是你的儿子。”

“我知道。”钟母回答,泪水一滴滴从她的指缝里低落下来,“可我控制不住。”

钟父再回忆了一下,有了个惊悚的猜测:“那段时间小秦好像一直都在医院里,陪在了你的身边?”

“有吗?”钟母抬起头来,“我不记得了。”

钟父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有。最初的三天他一直守着你,寸步不离。”后来还是我以‘男人必须学会控制自己的思想和情感’为由,把他从你身边带走了。

妻子从得知小儿子得了绝症后就有了轻度抑郁症,在小儿子过世后,她的病情加重,好几次甚至有了自残和自杀的举动,都被特护及时发现给阻止了。

钟父那时候也年轻,家族里总有一些对他鸡蛋挑骨头,时不时的找茬。钟逸的离世给了那些人一个讯号,觉得这是对钟父这一脉展开□□的契机,所以,那段时间别说是钟秦面临着成人世界的风雪刀霜,连钟父自己也是忙得焦头烂额。

等到一切结束,钟秦以一种拔苗助长后的冷漠疏离交了一份残酷的答卷。

那时候,钟母的频繁自杀倾向让钟父心力交瘁,收拾了家族里那些暗藏的阴鬼后,他就迫不及待的带着妻子飞奔国外,疗养去了。

在疗养期间,他才发现妻子有了自言自语的毛病。

特护告知她,抑郁症病人很容易陷入自己的世界,就像是自闭症一样。他们看不到周边的人,一心一意的沉浸在自己建造的世界当中,把自己所钟爱的物品当成了亲人朋友,与它们对话交流。

钟母最爱的物品自然是钢琴,而且是她亲手送给小儿子钟逸的那一架钢琴。在钟逸病重的期间,钟母无数次弹奏过它,几乎将它当成了自己另外一个家人,另外一个儿子。

在长子守护妻子的那三天里,妻子若是将长子当成了幼子会对他说些什么呢?若是突然清醒过来,发现面前拥抱着的孩子不是最爱的钟逸,而是钟秦,她又会做出什么举动呢?

钟父不用想,都知道结果。

突然之间,钟父发现他们这对父母亏欠长子很多。不单是关爱方面,还有平等。

平等的对待他和钟逸的兴趣爱好,不单方面的剥夺;平等的给予他和钟逸一样的关爱,不因为他多出生了几分钟而偏颇的认定他是哥哥,他必须坚定强大;平等的……看待他和钟逸,钟逸是孩子,他也是孩子,钟逸可以得到的拥抱,他也同样可以得到得到。

悠长的叹息终于压制住了那如水滴石穿般的哭泣。

“我们欠小秦太多了。”

钟逸在世之前,他们做父母的亏欠了钟秦;钟逸过世之后,他们更是亏钱了钟秦。

那个孩子,在他们视而不见的前半生岁月里到底遭受到了多少的委屈,没有人知道。

真是因为不知道,所以就连强硬如钟父都觉得,自己亏待了那个孩子。

*

如果说在以前,人们觉得钟秦这位钻石王老五是个性·冷淡的话,短短一个晚上,他们就会发现,男人这种生物真TMD善变啊!

事情的苗头是钟秦的公关微博上突然发布了一张图,没啥,就一张很简单的牵手图。

一男一女,男人的手紧紧的将女人纤细白皙的指尖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从指缝中泄露出一点点细碎的星光。

钟总的女朋友:钻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是钻戒啊!【大哭】钟总你为什么抛弃了我另结新欢?

网络ID为‘钟总的女朋友’是钟秦后援团的团长,是从钟秦在国外时开的油管账户是第一个关注的粉丝,说是铁粉也不为过。不说对钟秦的大半人生经历了如指掌,至少可以顺口说出钟秦十年大事件的那种铁杆粉丝。

她也是钟秦回国后,最为关注钟秦动态的人。

哦,忘记说了,她也是某位女神与钟秦闹绯闻的时候,第一个跳起来大骂女神妄想嫁入豪门的中坚力量。

这人不当组织了后援会,自己的私人微博粉丝数也颇为壮观,多达十万之众。里面除了转发钟秦微博的动态外,还热衷于的从璀璨台的各类电视节目中发现挖掘钟秦的身影,哪怕是一个模糊的背景板都可以被她重点圈出来,再在微博上发散思维一下,大多是粉红色的思维。

她瞬间就将这条微博转发到了自己的首页,一天之后,她的后援会就爆了,纷纷打电话到璀璨台询问真相,有人直接@了各种八卦娱乐圈的博主。

璀璨台现在也是台风过境一般,基本有大半的人在今早就亲眼见到了他们一贯高冷的总裁大人居然牵着一个女人走进了台里的大门。

那种冲击力,就像是一道闪电直接劈在了众人的脑门上,让人眼前发黑,神志发昏。

他们要有总裁夫人了吗?他们终于要迎来台长夫人的统治了吗?他们……不,她们踏入豪门的人选又少了一个吗?

这时候,初入职场的傻蛋们还不了解这么一件小小的,事不关己的事情怎么会让电视台的众人如丧考批。

“不过是多了一位台长夫人而已,她应该不会干涉台里的事情吧?”

老前辈唉声叹气:“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女明星,作为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当红女星,你觉得她会在嫁人后就直接息影,安心的相夫教子吗?”

菜鸟们问:“每个人最大的愿望不就是安安心心的混吃等死吗?否则的话要嫁入豪门干嘛?”

老前辈戳着菜鸟们的额头:“傻啊!女人最大的本性是什么你知道吗?是羡慕嫉妒恨!羡慕别人嫁入豪门,嫉妒别人嫁入豪门,憎恨嫁入豪门的女人们!你知道为什么女人们的感情会逐步升级吗?因为……都是被刺激的!”老前辈搂着菜鸟的胳膊,四十五度仰望头顶的天花板,“想象一下,在你吭哧吭哧搬着重物从安全通道里爬上十八层楼的时候,电梯叮的一声打开,台长夫人聘聘婷婷的从里面风情万种的走出来,你是什么感受?”

菜鸟:“为什么电梯里就她一个人?”

“笨啊!”前辈敲打着她的脑袋,“那是因为她可以乘坐台长专用电梯啊!”

“哦,电梯一直都有嘛,她不上去,我们也照样的用不了啊!”

老前辈恨不得撬开对方的榆木脑袋:“你懂不懂什么叫做专权啊?懂不懂什么叫做专座啊!懂不懂什么叫做贵宾待遇啊?”

菜鸟双手一摊:“钟总享受这些的时候你们的表情根本不是这样的。”

老前辈叹气:“重点是,那是台长夫人。我们电视台所有女人的终极目标就是——台长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