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狂似的,尹卓为撕掉她浴袍的带子,粗糙的大手突然往她身下探去,景小西紧紧并着腿抵抗,眼睛惊慌恐惧地瞪大了。
男人的铁臂勒上她的脖子,逼迫她身子后仰方便他亲吻,趁她忙乱的时候,他的手直接从她小裤里伸了进去。
如同挨了一道霹雳,景小西剧烈哆嗦起来,挣脱他的吻,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尹卓为!别让我恨你!”
身后的男人搂着她低喘,看着她眼角的泪花,有那么一瞬他的手臂松了松。
抵着她额角,尹卓为搂着她沉沉喘息,闭了闭眼睛,嘴角若有似无的碰过她:“去卧室吧,让你舒服点。”
一听见这个,景小西顿时凉了一半,蓝翎昏迷着,她又跟砧板上的鱼一般,被发现了,尹卓为一手就能弄死他们两个。
死死顿住步伐,她心一横,用力将后脑往后撞过去。一声闷响,她看见尹卓为手再放下的时候染了血,随即勒在她脖子上的手臂用力一甩,她就摔在沙发上,眼前一阵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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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71掩护
趴在沙发上,景小西头昏脑胀地,刚爬起来一点,身后的男人就压了下来。
脸被扳过去,嘴角被重重吮住,他大概是铁了心要她,再不似从前那样留了力气逗她,舌尖一被他俘获就开始了漫长的折磨。
他是如影随形的魔鬼,她被缠得喘不过气,盼望有人来救她于水火,但是此时此刻,她又有必须守护的人。她希望在卧室里的那个人睡得久一点,在她如此难堪的时刻,他不要醒来,不要看见不要听见,永远也不要丫。
把她推倒,那只带着蛮力的手再次探入了她的腿间,景小西被弄得很疼,咬着嘴唇呜咽了声,尹卓为不知道被刺激到了哪根神经,再度往前挤了挤,和她贴的紧紧的,重重的身体压下来让她无法呼吸,可他不管,像要把她就那样弄死一样。
粗粝的指头肆无忌惮的在她隐秘的地方探索,景小西咬住唇角,紧绷着身体像一只被侵犯到领地的母狮,尹卓为朝着她耳朵咬牙:“真是想放过你也不行,偏偏喜欢找死。媲”
大手包裹着她小小的柔软,让人又痛楚又羞愧,景小西仓皇的低头喘息:“别…别这样…尹卓为,真的别这样…”
他在她肩膀咬出浅浅的牙印,她额头上冷汗滴下来,连呼吸都变了调,他手指缓缓勾进去,直刺入那紧窄的深处。
说不上是疼还是什么,景小西手臂一软就跌进沙发里,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抽泣道:“不要!我不要!”
嘴唇贴着她后颈,那儿的汗珠如同珠子般不停滚落,尹卓为宽阔的肩膀起伏剧烈,怀里的女人蜷缩在那儿无比的柔弱无助,他俯身枕在她肩头,嘴唇蹭着她滚烫的皮肤,手上的动作不曾停止,一寸寸深入,一寸寸撤出,让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执着的占有。
揪着沙发上的布,景小西指甲泛起了白色,隐忍的汗水滴滴落下来,她皱着眉忍受:“你是不是就喜欢玩强.暴?野蛮人!”
一把将她身子翻过来,刺眼的灯光照在她赤.裸的身上,顿时难堪加倍,景小西慌乱地用手挡住眼睛,抬脚踹他:“你给我滚开!”
握住她脚踝,尹卓为在高处低头欣赏她的慌张和羞恼:“这样就不行了?这么点本事,怎么和我斗?”
景小西被激怒了,用指甲在他胸口的鹰头纹身上挠出了几道血口子,尹卓为吃痛恼怒,扭住她手腕一用力,两个赤身的人把情事放在一边,又打起架来。
收拾她的时候尹卓为忽然有种莫名的错觉,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值得他大费周章的对待,为什么?他想要她太容易了,只要他坚持一点,她早已变成他的俘获品,可是他几次三番的手下留情,是因为觉得时机未到,还是因为不想逆着她的心愿?
看着他失神停滞,景小西急忙抽身往外爬,尹卓为一把捞过她的腰将她送到自己眼前,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呼吸缠绕无间,她坐在他的腿上,被迫和他幽深炽热的目光短兵相接。
“有没有感觉?”他低着声音问,含着一丝隐忍的急迫。
她别过脸:“有想吐的感觉!”
他不恼,只是用手在她隐秘处抚摸,片刻拿出来给她看上面的晶莹液体:“你有——”
看她咬着嘴唇别过脸,他又靠近几分,贴上她的鼻尖:“为什么故意误导我?”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就你这点能耐还想做卧底?”他鄙薄。
景小西怒瞪他,“那你以为是什么?我喜欢上蓝翎了?没错,他长得比你好看,还有唐劲,四海的人都比你长得好看,你是最丑的一个!”
男人的脸色一沉,用力将她往前搂了一把:“你再说一次?”
“你有完没完!”景小西推搡他,“疑神疑鬼,干脆你把所有兄弟都杀了!”
尹卓为肩头起伏快起来,握在她腰上的手渐渐收紧,景小西要躲,他先于一步吻了下来。
急促得好像要一口将她吞掉,他像要证明什么似的,极用力地侵占她的味道她的气息。
躲无可躲,景小西又开始被丢入油锅里烹炸。她担心再这样耗下去要出事,手往一旁的茶几摸去,还没等摸到什么,他就捏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折,疼得她差点叫出声,他低冷一笑:“同样的亏,我不会吃第二次。”
说完,嘴唇再度被他擢住。
现在的她就好比一个玩具,任由他戏弄却毫无招架之力,景小西憎恨自己的无力,理智也渐渐被他耗尽了,她开始动摇要放弃挣扎也许就这样从了他,让他满意了,尽快离开才是最好的办法,这样折腾下去,暴露了卧室里的男人,就不是她吃一点亏那么简单了。
看出她的犹豫,尹卓为只当她是来了感觉,将她双臂压在头上,含着她耳朵:“开过荤就再也吃不了素——想我,嗯?”
她咬住嘴唇,柔软的胸脯在他的抚弄下剧烈起伏,他空出手抽了皮带扔下地,景小西只感觉头皮发麻,闭上眼再不敢看他。
捏着她下颌,他让她看着自己:“演戏?还敢不敢对我演戏?”
她想说‘你有什么了不起,为什么不敢’,但是不想再纠缠,就闭口再不说话。
尹卓为不肯就此罢休,要她全然臣服似的,又用凉凉的手指去侵犯她的**领地,触电一样,景小西紧紧搂住他的手臂,哀求似的:“你…你要做就快点吧…别折磨我了…”
吮去她眼角的泪水,陷入癫狂的男人当然不会看出她的伤心,指尖在她湿热的入口处探索了一番,沉下身子蓄势待发。
哆嗦得厉害,眼泪流的更凶,尹卓为看着她那样子,倒是怔住了。
望着她的时候,卧室里突然传来什么声音落地的声音,尹卓为立刻警觉地撑起身,景小西心一横,死死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了回来,炽热的唇送到他跟前,潮红的脸上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柔美,尹卓为喉结滚动了下,唇上的热度和那生涩探入口中的小舌让他的动作犹豫了下来,景小西用双腿盘住他的腰,柔软的小手落在他紧绷的小腹上抚摸了几下之后,径直往下探去。
“哦…”被她带着走,有些懊恼,尹卓为低低的叹了一声,手臂一勾让她下身抬起,火烫雄伟的部位寻到该去的位置,磨蹭了几下,动作坚韧决绝地送了进去。
有些东西拥有的时候以为失去了会天崩地裂,但是真的失去了,又觉得不过如此。
身体被推挤着撕扯着,疼痛是剧烈的,但是也不是无法忍耐,景小西咬紧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感觉他将那把烈火一寸寸带入自己小腹,在那里撑得满满的,让她连动一下都不敢。
后背都是汗,粘腻的难受,她动了动后背,挎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仍然没有放开半分。
尹卓为伏在她身上规律的运动,时不时还情动地吻一吻她,疼痛里夹杂着陌生的悸动,叫她四肢软得快化开了。这事并不像想象得那么难熬。
景小西边窝在他颈窝喘气,边想,现在是什么年代了,男女上.床跟喝水吃饭一样平常,要死要活的简直老土。
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会儿,景小西也看不见他有停下来的趋势,反而越来越过分,睁开眼,她喘着催他:“你好了没有!”
“你说呢?”把她拎起来坐在腿上,他将脸埋入她胸口。
看了看时间,她咬着嘴角又看了看卧室的门,老天对她就再仁慈一点点吧,她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就让门里的人再多睡一会儿,她的难堪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他。
对她的走神和沉默不满,尹卓为渐渐的加重了动作,毫无顾忌的把她按在沙发那儿趴着,从后大肆进犯。
可景小西就跟嘴巴黏上了似的,不管他怎么强硬就是不吭声,可是神态无法骗人,她紧闭双眼浑身潮红的样子跟所有沐浴爱河的女人并无二致,她的心在排斥,可是她的身体诚实无比。
堆叠的波澜渐渐形成了无法遏制的狂潮,景小西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像失控的汽车一样不受控制了,尹卓为清楚她每个表情反应背后的含义,看她身体红得像煮熟了,把她身体翻过来面对面看着她,她没有来得及应对,一对上他的脸,她顿时慌张起来,包裹住他的紧窒瞬间收缩,尹卓为额头的青筋突地一跳,紧闭起眼睛死死克制着静止不动。
景小西虽然在情事上是菜鸟,但是她知道自己越主动他可能就越快的得到满足,所以她再次缠过来,主动的动作让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再度深入,她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指尖刮着他的耳朵,虽然举止青涩,但却也别有风情。
节奏被打乱,尹卓为低咒了声,无法抗拒她给的热情,他只好乖乖就范,抱着她再无节制地律动起来。
高.潮来得很快,景小西死死咬住他肩头的时候,尹卓为也低低地闷哼了声,颤抖着释放了全部。
知道他结束了,景小西腿软地靠在沙发上喘气,双目放空了会儿,她捡起地上的浴袍穿上,不看他:“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余韵浓稠得让人挣脱不出,尹卓为也靠着沙发,从裤袋里摸索出烟来点着,吐出一口雾,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倒是看得开。”
“寻欢作乐你情我愿,你不会想要报酬吧?”景小西抖了抖掉在地上的沙发巾,铺回去,“我也够本了,第一次就玩了个黑社会老大。”
尹卓为简直要笑了,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手刚抬起来,她就错身指着门口,语气里藏着细微的颤抖:“快点走好吗?”
尹卓为抿着烟,转身去穿衣,看着沙发上的血迹,他慢慢皱起了眉头。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忘了这一切吧。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景小西说着说着声音低下来,“喜欢怎么斗是你们的事,我并不是警察,这些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灭了烟,尹卓为套上西裤朝她走过去,景小西背过身用力擦了下眼睛,抱着肩膀:“求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套上衬衫,尹卓为系了一半扣子,她的抗拒和排斥写得清清楚楚,胸腔里塞了什么东西似的让他想发火,不想再冲突,他转身往门口走,停在门边,他动了动嘴角,好一会儿才道:“过阵子找你。”
想叫他再也别来了,但是景小西再不想和他说话了,听着门关上,她抱着手臂慢慢地滑坐在地上。
只是短暂地难过了会儿,她就爬起来去浴室拿了条毛巾出来,清理了沙发上的痕迹,她拿了挂在外面晒的衣服换了,在卧室门口看了会儿,硬是没有勇气进去看看。
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待会儿,任何人都会让她觉得无地自容。
松开门把手,她转身走出门。
江边凉风习习。
这个时候,散步的人也渐渐减少了,穿着单衣的女人坐在那里,背影显得孤零零的。
江面上有灯影闪烁,看得人眼痛,景小西坐在那里,想哭,但是又哭不出。
她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和伤害,但是回想一下又好像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和男人上.床了怎样,那算是什么大事?她堂妹景小南高中还没毕业就借着去宿营跟男朋友发生关系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小南说她是怪物,这么多年跟周仁成在一起,除了他亲过自己脸一次就再没有什么亲密举动了,所以当初他拒绝她说只当她是妹妹,她一点怀疑都没有。
一边想着要想开,可是又无法控制不痛苦。
她到底为了什么放弃了什么,现在脑袋里全是浆糊,一点也不清楚。
那是周仁成,她为了周仁成跟尹卓为上了床,她想想就觉得这事情超过自己的想象极限。
周仁成…她为什么要去在乎周仁成,那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装死装了三年,她都要得精神病了他也没有回来看过她,就算是碰面了还是装作不认识,还管她叫嫂子,想想就恨得牙痒痒。他根本就不爱自己,一点在乎也没有,自己干嘛要救他…
用力敲敲脑袋,里面有一只怪兽在踢打一样的剧痛。
风吹凉了身体,也把炙热的眼泪都风干,她蜷缩着身子,只希望现在谁来用力摇醒她,告诉她这只不过是个梦。
醒来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回到家,屋子里空空静静。
看了看时间,已经出去了很久,屋子里什么味道都没有了,跟平时一样,只有她自己。
她走到卧室门口,用力攥着门把手,拧开的时候心悬起来,快要窒息一样。
扶着门,她看着空空如也的卧室,一瞬间眼泪漫出眼底。
就当他是死掉了吧,她告诉自己,合上门她躺到床上强迫自己睡觉。
枕头上有他的气息,她觉得眼底潮热,蹭了蹭,枕巾很快就湿了。
心里忽然揣了恨。分不清是对谁。她只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蠢最蠢的人。
医院。
尹卓为赶到的时候,医生已经从急救室出来,在一群人的追问下摘掉口罩,道:“没事了,病人的子弹取出来了,除了伤口有些发炎外暂无大碍——”
叫人塞了一沓红包给医生,推搡了几番,见来的人个个不善,医生只好承诺不会乱说话后收下了。
急救室门打开,挂着点滴瓶的蓝翎被推出来送去病房,尹卓为跟了几步,叫下唐劲:“在哪找到的人?”
“这小子命大,在下游岸边被人捞起来了。”唐劲松口气,“我收到消息,尹鸿已经火化了,骨灰葬在烈士园——这王八蛋,最好别让我找到他的碑,不然非掘了不可!”
尹卓为有些心不在焉的,烟放到嘴里又拿下来,看了看四周围等吩咐的兄弟,他揉揉额头:“留几个人看着,去把曼尼接来照看,其他人各忙各的去。”
唐劲跟着他:“卓哥,那批货被扣了,孟九那边…”
“货没事。”尹卓为有些疲倦地坐在一边的长椅上,“已经由另外的通道运过去了,一开始用船经东港就是个幌子。”
唐劲吃惊不小,尹卓为双臂搭在椅背上,自嘲地笑:“是不是觉得我很阴险?自己兄弟都防备?”
“你是大哥,多顾虑点没错的。”唐劲说得没什么底气。
尹卓为只是笑笑,揉着额角:“说不上是我被一个女人玩了,还是我被自己给玩了——你知道,自从老爷子出了事之后,我就告诉自己,这世上没有人可以相信,连自己都可以骗自己,何况别人。我不想被任何人出卖,那滋味不好受。”
“我明白。”唐劲并不怪他,“蓝翎的命都是卓少你救的,他知道你的苦衷,不会说什么。”
“去看看他吧。”尹卓为摆摆手,不愿再多说,“为了尹家搞成现在这样,却还被我怀疑,就是怪我也正常。”
“虚惊一场而已。兄弟还是兄弟,我和蓝翎的命永远都是四海的。”
尹卓为挑起嘴角笑笑,低头看着自己指间的烟发呆。
病房。
刚醒过来的男人躺在那儿,嘴唇泛着干涩的白,眼睛呆呆的看着某处。
推门进来的女人发出聒噪的惊呼:“三爷!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不知道我为你流了多少眼泪!”
看着穿着清凉的女人冲过来,蓝翎低低咳嗽两声:“你来干什么。”
曼尼给他倒热水:“卓少让的,你别想赶我走。”
唐劲随后也走进来,看着他精神不太好的样子,就说:“你小子老实点养伤吧,真是祸害遗千年,怎么死也死不了。”
弯起嘴角,蓝翎往门口看了看:“卓哥呢…我把事情办砸了,没脸见他了。”
“他刚来过,大家兄弟一场,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丢了的这些时候,他比谁都着急。”
听了他的话,蓝翎捂着胸口的伤处,虽然脸上是笑着的,可是却再没有像往常那样开玩笑插科打诨。
歪在枕头上,他哪里也没在看,细长的眼睛里藏着浓重的阴霾。
中午的时候景小西正准备吃晚饭,就接到了堂妹景小南的电话。真是不禁念叨,昨天还想起她,今天她就跑来了。
两人约在报社附近的餐馆,临窗坐着,外面是一片碧绿的植被。
随便一看就知道对面的女人忧郁恍惚,景小南撑着下颌摇头:“小西姐,你再这样下去二伯和二伯母要担心死了,他们说你思虑成疾,整天神经兮兮的,现在连家也不回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景小西觉得食物索然无味,拨弄了两下:“我就是得了神经病了吧,别理我就好了。”
小南握住她的手:“别这么说,你是不是工作做得太不开心了,你们报社又累福利又不好,干脆辞职算了。我们乐团过几天去欧洲演出,你一起去玩玩吧,不用花食宿哦。”
“旅行了过几天又要回来,我的病也不会好。”她没精打采地。
景小南直接拿出化妆镜对着她:“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眼睛那么肿连妆也不画,是丢了钱还是被人抢男人啦?都老大不小了连个男朋友也没有,我真是不想刺激你!”
景小西一副‘我就喜欢破罐破摔’的神情。
小南鄙视得不行:“你真应该来我们乐团看看,里面美女成群,随便抓一个出来都能刺激得你奋发向上——我都不说楚乔,就是一个给我翻谱子的小丫头片子,每天练习结束都有辆跑车来接送!你到现在还围着个不在了的人打转,拜托你醒醒吧,生命不是用来浪费的。”
景小西只是低头把玩勺子柄:“楚乔是哪位。”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让大款包了的那个。每次演出花篮都堆到走廊——真是嚣张得很!人家才叫挥金如土醉生梦死呢,随便一个包都是我几个月的工资。”
“所以你是来借钱的吗?”景小西白她一眼,“别当说客了,我还没真的疯就先被你们给烦死了——我好好的,工作再说吧,有合适的再跳槽。”
“有!”景小南从包里掏出一张纸,“这个是我一个朋友办的乐团杂志,缺个文字编辑,你去了之后写写稿子做做专题就行,接触得都是搞音乐的,不像你跑社会那么复杂,待遇也比你现在好。”
看着那张招聘单,景小西有点犹豫了,报社的工作再怎么不好她都能忍耐,但现在她不能再和尹卓为见面,她想过要出国去留学或者休长假,可是那都不是说做就能做到的,比起来换份工作来的更实际一些。
收起单子,她表示会考虑。小南又塞了些乐团演出的票给她,请她去捧场支持,景小西如常收下,可是她音乐细胞向来不丰富,所以一直是直接转赠于人。
想了两天工作的事情,景小西并没有一个清晰的决定,周末到了,唐娟警告她必须回家,想想和他们商量一下也好,景小西就回了。
景智勇难得在,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互相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不会让气氛更冷。
看了看女儿,景智勇忍不住先开口:“小西,小南说给你介绍了份工作,你怎么想?要跳槽吗?”
景小西摇头:“没想好。”
“其实你应该继续读书的,我女儿成绩那么棒,现在工作那么累,不如再回校园里充实几年。”
景小西按着遥控器,听着新闻提到了什么黑社会,就停了下来,里面说黑社会又内讧,有一个大哥被人当街砍,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景小西笑笑,比了比电视:“爸你负责这桩案子吗?这个做大哥的也真惨,那么丢脸以后怎么混了。”
唐娟看了看始终切入不到正题的丈夫,翻了翻眼睛,直言对着景小西说:“小西,我跟你爸的意思都是支持你出国念书,你记不记得郭嘉,她跟你同一年,人家后来去斯坦福读了研究生,现在当老师啦!拿了绿卡嫁了老外,工资不知道要发多少美元!当然我不支持你嫁老外,你可以回来当老师!或者带个老外回来!别闷在家里,身体都坏了!”
景小西坐在那儿,好一会儿看着爸爸,那天把蓝翎留下的钥匙送去给他,后续她也不想多问,她对这种黑白之间的角力心生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