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司空悠然便潇洒自在地来了。叶青虹既然想将弟弟嫁给她,于是倒是客气了很多,也不似以前像护蛋母鸡似的不让悠然靠近青风了。

两个人寒喧了片刻,叶青虹便将自己这次出门带回来的几件东西拿给司空看,赏玩一番之后,便命人设宴。

两个人本就兴趣相投,再加上一壶淡酒,更是相谈甚欢。见时机差不多了,叶青虹便转头吩咐了身边一个小童几句。只见那小童施了个礼便向里头去了。

不一会儿,只见珠帘一挑,却是叶青风低头敛眉地进了进来,到了叶青虹和司空悠然面前行了个礼,低声道:“青风拜见司空大人……”

司空悠然万万想不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会突然来到眼前,惊讶地站起身来,匆忙中想伸手扶青风起身,可马上又觉不妥,便只干笑了一声道:“叶公子客气了。”

叶青虹见司空悠然一见三弟便没了平日里的潇洒,突然变得这样拘谨,心里不觉好笑。于便道:“司空小姐帮忙退了方家的亲事,我和青风感激不尽,受这一礼也不算过份。”

司空悠然是真正倾慕青风,不然这大半年也不会为他如此动心思,听叶青虹这样一说,她便知是青风是奉了姐姐的意思才出来见自己的。虽然她一向风流洒脱,可见眼前这位小公子正眼也不看自己一下,心里倒有些淡淡的惆怅,只是一味地恭敬回礼,说不出话来。

叶青风本不喜欢眼前的女人,因为上次的相见让他对她留下了太多不好的印象,后来她命人送来的东西他也只当看不见。这次若不是大姐一定要自己亲自来谢司空悠然,他也断不会抛头露面的。可此时见眼前这个原本放肆的女人一下子谦虚恭谨起来,叶青风心里对她倒不那么讨厌了。可小脸上却仍是淡淡的,只轻声道:“多谢司空小姐救我于危难,青风这厢有礼了。”说完,便又盈盈地拜了拜。

司空悠然见不好推辞,便只得也躬身还礼。

叶青虹见两个人这般情形,心里便有了底,于是只命青风回去,这边便委婉地问了几句司空悠然的家世,然后便不见多说。

司空悠然是何等聪明的人,何况她又有心于青风,此时叶青虹如此,心里便知道叶家这位大小姐恐怕有意将弟弟许配给自己,所以便只说自己并无门第之见,而且一旦娶了正夫,便不做他想,只要十年内能生下女儿继承家业,便绝不纳侧。

叶青虹心里惊讶不已,虽然她知道司空对青风是有心的,可却不想她竟然立下这样的誓言,如此看来,她对青风的情意也算不一般了。想到这儿,便更加客气,一时间两个人的心情都大好。

送走了司空悠然,叶青虹便想着办法让青风答应这门亲事。她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和怜月最好,于是便私下里让怜月去劝他。怜月也甚是心疼青风,更不忍心让他一个人带着福儿孤老终身,听说有这样一个年轻俊秀的女人要娶表弟,心里自然高兴,便天天去陪着青风说话。

开始的时候,一向青风提这亲事,小公子便眼圈一红,直掉眼泪。可谁知没几天,司空悠然又派人送来了一份厚礼,外加一份文书。

怜月正巧在青风房里,见表弟看了文书便不说话了,他也凑上去瞅了两眼。只看了两句,便捂着小嘴笑道:“这个司空大人看来对你是真心诚意的,这不纳侧的字样都写在了文书上,想必将来是不会错的。”

叶青风本来最讨厌司空悠然风流,可此时见她写了这东西给自己,心里也不禁又慌又乱,倒拿不定主意了。

怜月见他有了些动摇的意思,便又拉着他的手劝了半天。可巧这时候下人们又来回,说是在牢里的田氏派人来要钱。

青风听了这话,便默不做声地进了里屋,拿出一个盒子,取出了十来两碎银子包好送给那下人道:“和爹爹说省着些用吧,去了那里自然比不得家里有人伺候,那些管牢房的公公们虽然是给钱就可以做牛做马,可我一个未出嫁的男儿家,哪里有这样的闲钱?这样下去,倒底不是长久之计。”

那下人听了,便小声答应着,这才接了银子走了。

怜月见此情形,倒有些不解了,忙问青风原由。

叶青风见表哥问起,这才将事情讲给他听。

原来自从田氏进了牢房以来,青风去看过他几次,虽然说是做牢,可因为青风怕爹爹受苦,便暗中拿了私房钱命人打点了那管牢房的公公们,而且那些人都知道叶家是最有钱的,便都服贴的像奴才似的。

田氏进了监牢虽然心里难受,可见拿钱就能买来和家里一样被人伺候的舒服日子,便只管和儿子要钱。

青风平时就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公子,虽然说手里有些积蓄,可毕竟不多。见父亲和自己要,便都陆续送了去。最后没有了现钱,便将自己的首饰偷偷当了好些,也送了过去。

刚刚的这十两银子是最后一点了,往后只怕是再也没有这个能力了。

说到这儿,叶青风的大眼睛里不由又浮起一层泪雾,忙转过身拿帕子擦拭。

怜月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心里不由更加心疼自己这个温柔的表弟,再想想自己的遭遇,于是便也含泪道:“想不到我们两个竟是一样的命,你这边有爹爹天天要钱,我那边也有母亲总是不安份。前几天我听兰儿说,娘亲又和叶主儿要了三百两银子,只说是扩充铺面。可是谁不知道她好赌成性,这钱只怕又是还赌债用的。好在叶主儿心里虽然明白也不计较,要是别人,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呢……”

叶青风见表哥这样说,便转身拉住他的手哭道:“表哥有大姐这样疼爱,真正是个有福的,青风只怕这辈子都没有这样的好命了。”

怜月听了这话,不由擦了擦小脸上的泪痕道:“谁说的?我看那司空家的小姐就很好,连叶主儿都夸她。现在人家又送了这样的文书来,这在咱们栖凤国,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论人品、家世,哪一样都是人中之凤,又对你这样好,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叶青风见怜月这样说,便不言语了,可小脸却不似以前那般板着了,只低着头不说话。

怜月见表弟动了心思,心里这才松了口气,当天晚上便将事情经过说给叶青虹听。

听说弟弟不再拒绝这门婚事,叶青虹心里自然替他高兴,便派人去给司空悠然送信。

第二天,司空家便请了朝里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臣来说媒。叶子敏万万想不到身为皇室宗亲的司空家会看上自己的儿子,自然高兴万分地答应了,又吩咐柳氏赶紧准备聘礼。

消息传出来,叶家上下一片惊讶。谁也没想到平日里一声不言语的叶青风能攀上这样一个好妻主,再加上他又带着个孩子,这就更让人不可思议了。

柳氏听了这个消息倒是真为青风高兴,虽然这孩子不是他生的,可平日里的行为举止倒是可怜可爱,于是便命燕飞飞按最上等的嫁妆准备。

接到了柳氏的吩咐,燕飞飞便认真着手准备起来,直忙活了有两个多月,这嫁妆才备的差不多了。

因为司空家不比别人,柳氏听燕飞飞说备齐了后,便要亲自验看。

可到了后府库房里时,却发现这嫁妆里一样的东西居然有两份,见此情形柳氏倒不知所以然了,忙问飞飞是怎么回事。

见事到如今,燕飞飞这才伏在柳氏耳边将事情的经过仔细说了。

听了飞飞的一番话,柳氏先是一怔,可继而脸上却露出欣慰地表情,一把拉住飞飞的小手道:“真难为你有这个心,虹儿是个有福的,居然能讨得你做正夫,以后她若是再敢欺负你,我定然不饶她。”

燕飞飞听了这话,小脸一红,忙低下头道:“叶主儿待我很好,主夫公公放心吧……”

柳氏男人这副模样,便知道两个人是亲密得很了,于是只笑着转头吩咐下人们按燕飞飞的意思做。

3P番外

初夏的一个傍晚,京城春雨楼的二层的一间雅室内,酒宴正酣,席间坐着的几位年轻女子,俱是京城生意场中的头面人物。这样的聚会,自然少不了美人作陪,这春雨楼本就是京城内数一数二的勾栏院,这里的小倌们年轻貌美,又知情识趣,因此,京城里的达官显贵们有不少皆是这里的常客。

今晚陪在这几位女子身边的俱是这春雨楼内当红的小倌,个个长的妖媚动人,撒娇耍痴的功夫是一流的,直把几位客人哄的心花怒放,酒宴才进行到一半,都已经顾不得饮酒了,只管搂着身边的美人调笑。只有一人,独自端坐,对身边偎着的小倌不理不睬,偶尔被他缠的紧了,才拿一双凤目淡淡地瞥他一眼。

此人正是叶青虹,偎在她身边的男人,只觉得这是上天送给自己的大好机会,这叶大小姐可是栖凤国第一大商贾叶家的大小姐,不仅生的俊秀不凡,而且精明能干,虽然已娶了当今的十七皇子为正夫,又纳了五位美貌的侧侍,却依然是京城未婚男子理想的妻主人选,自己若是能让她看上了,即便不能像当年的听风楼主扶桑那样被收为侧侍,只要能为自己赎身,这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可就有了保障了。而且,除去她身后巨大的财富诱惑,只看此人,模样生的实在迷人,那一双凤目只淡淡地瞥他一眼,已让这久经风月的男人脸热心跳,恨不得扑进她怀里。

眼见自己的同伴都被其他客人搂在怀里亲热,偏偏自己却被眼前人晾在一边,不由让他更加心痒难耐。于是,男人只管使出浑身解数,将叶青虹缠的更紧,小嘴贴到她的耳边,甜腻的嗓音软软地唤着:“大小姐,您倒是疼疼奴家啊,难道在您眼里,奴家还不如这酒吸引人吗?”此时的叶青虹已有了三分醉意,被男人做作的声音扰的心烦,抬眼看几位朋友,性子急的已经拉着小倌回房去了,剩下的几位也只顾着身边的小倌上下其手,早已无暇注意到自己了。于是放下酒杯,一把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站起身来,男人突然被推开,一时没有防备,竟歪倒在地上,本欲再缠上去,被叶青虹凤目冷冷地一瞪,竟不敢再动了,只能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心里暗自气闷,却也无可奈何。

出了春雨楼,看看天色已晚,叶青虹来到外面等候已久的马车旁,上了车,吩咐赶车的下人回府,自己坐进了宽敞的车厢内,只觉得一阵疲惫涌上来。身为叶家的少当家,她时常要面对类似的应酬,有时难免会涉足这些风月场所。只是她虽然风流,却并非毫无原则之人,家中的六位夫侍个个美貌不凡,对自己又都是一往情深,所以外面这些庸脂俗粉自然再难入她的眼了。刚才那个男人固然是长的柔媚入骨,勾人的桃花眼里写满了对自己的渴望,叶青虹不是圣人,那贴着她不停磨蹭的香软身子也确实让她渐生情欲。只是,身体虽然热了,心却半分未动。那男人眼神中遮掩不住的贪婪以及身上过于浓烈的脂粉香味让她厌恶。因此,即使他挑起了她的生理反应,她却绝不会碰他。此时酒意加上未退的情潮,让她觉得身上一阵燥热。此时正是初夏,夜晚倒还算凉爽,抬手掀开窗帘,让微凉的空气透了进来,她忍不住舒服的叹了口气。

终于回到家中,下人侍候着梳洗一番之后,叶青虹到柳氏房里道了晚安,出来之后便直接向扶桑的院子走去,一路上虽然有阵阵微风吹来,叶青虹却仍是觉得燥热难耐。

扶桑的院子紧挨着初雪所住的莲院,他进叶府已经有三年了,三年前,男人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叶青虹当即禀明了柳氏和叶子敏,柳氏之前是见过扶桑的,对他的知进退很是满意,他既已怀了叶家的骨血,自然不能再委屈地住在别院里,叶子敏对女儿的情事一向是没有什么意见的。于是,柳氏亲自安排,一顶花轿将扶桑风风光光的迎进了叶家大门。几个月后,扶桑顺利地产下一女,柳氏抱着这个粉雕玉琢似的小孙女,爱不释手,亲自取名叶明霜,虽然之前已有了两个孙女,可对这明霜,却是疼到了心坎里。自此,扶桑的地位愈加稳固,叶家的下人们俱都小心伺候着,不敢对这位出身不佳的侧夫有丝毫怠慢。

扶桑与初雪二人本就投缘,扶桑进了叶府之后,初雪自然格外替他高兴,两人住的近,往来的自然更加频繁,时常一起绣花赏荷,明霜出生之后,初雪更是经常绣些小衣服送给扶桑,两人的感情较之其他人也更加亲厚了。

这天晚饭后,闲来无事,明霜也交给乳公抱去哄着睡了,扶桑又请了初雪在自己房里闲聊。两人正在说笑间,却听珠帘作响,抬头见是叶青虹挑帘走了进来,边走边用手解着衣领的带子,笑着对两个人道:“怎么这么热?!难受死了。”扶桑忙起身迎过去,帮着妻主把外衣脱了下来,待她坐下,又拿了扇子过来坐在她右侧为她扇着风。

初雪见叶青虹进来喊热,起身倒了杯凉茶,放在她面前,自己坐在了左侧,闻到她身上残留的淡淡酒味,于是笑问道:“在外面喝了酒回来的?”叶青虹点头:“跟周掌柜她们几个共饮了几杯。”扶桑问:“用过晚饭了吗?”叶青虹笑着拿过他手里的扇子,道:“不喜欢跟她们一起吃饭,所以没吃什么东西。”扶桑心疼的说道:“那怎么行,空腹喝酒要伤胃的。”说着,赶忙唤来下人,吩咐他去厨房拿些饭菜过来,叶青虹又叮嘱他拿壶酒来。

此时初雪便起身要回自己院里去,却被叶青虹拉住,让他再留一会儿,陪她一起吃饭,初雪只得又坐下。片刻之后,下人回来,摆好了酒菜,退了下去。叶青虹见两个男人俱都穿的齐整,额上也都沁着细细的汗珠,便让他们也褪去外衣,不必拘束。由于两人都已用过晚饭,于是便只陪着叶青虹饮了几杯酒。

叶青虹之前便已有了三分醉意,此时有他两个陪伴,心情舒畅,自然又多喝了一些,眼神也有些朦胧了。转头看初雪,他酒量浅,几杯酒下去,脸上便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色,看在叶青虹眼里,只觉得比抹了胭脂更加动人,忍不住伸手将他揽入怀中,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让叶青虹感觉在马车上时那股炽热感又涌了上来,而且让她更加难耐。见男人粉白小巧的耳垂就在眼前,忍不住低头轻轻地含吮起来,揽着初雪的左手也从他上衣下缘探进去,抚上了男人光滑的后背。

初雪已微微有些醉了,又被妻主这样搂在怀里轻薄,只觉得浑身无力,渐渐泛起一股酥麻的感觉,让男人忍不住舒服的逸出一声呻吟,听在叶青虹耳中,只觉得更加诱人,于是唇舌更加卖力地在男人耳朵上挑逗着,手也从他后背悄悄地向胸前移过去。

另一侧的扶桑见叶青虹当着自己跟初雪这样亲热,不由觉得身上有些发热,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忍不住拿起酒壶又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才放下酒杯,便感觉有只手抚上了自己的大腿。转头看向妻主,却见她一双凤目正魅惑的盯着自己,扶桑只觉得心里突然有一把火烧了起来。叶青虹冲他邪邪地一笑,又低下头去吻上了初雪,右手却滑向扶桑两腿之间,隔着薄薄的衣料在男人微微抬头的下身轻轻揉捏着。扶桑眼睛看着叶青虹轻吻着怀里的初雪,身子感觉着来自她手上的轻薄,只觉得心里那股火烧的更加猛烈,媚人的身子难耐的轻轻扭动着配合妻主手上的动作。可谁知他这一动,叶青虹倒把原本轻揉着他下身的手放开了,像是故意逗弄男人似的,他越想贴上来,叶青虹的手就越往后躲,偶尔以手指若有似无的捏一下,惹的扶桑心痒痒的,终于耐不住伸手拉住叶青虹的手按向自己下身,嘴里嗔道:“小冤家,你坏死了,哥哥……哥哥想要……啊……”

扶桑这一声呻吟传进初雪的耳朵里,倒似突然唤醒了他,男人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扶桑房里,正当着扶桑的面被妻主这样挑逗,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了,便开始挣扎起来,想要挣脱叶青虹的手。无奈叶青虹不但不放开他,还将手抚上了他胸前的红珠,被碰到敏感之处的初雪只觉得一股酥麻的快感泛过全身,那感觉竟比平时被妻主疼爱时更加强烈,几乎想让他就此沉沦,可是理智提醒他,这是扶桑的房间,于是男人一边无力地挣扎,一边开口求道:“叶主儿,别……别这样,啊……求您,不要……啊……我……我该回去了。”

此时的叶青虹哪里还肯放开他,收回在扶桑身上的右手,转头向扶桑递了个心领神会的眼神,扶桑立刻明白了,妻主今天是定要初雪和自己一起服侍了,他曾经是风月场中混出来的人,看多了一个女人一晚上找两个男人侍寝的事,自然觉得没什么,起身到门口插上了房门。叶青虹双手抱起初雪,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放到床上,俯身贴了上去,用自己的腿压制住初雪的双腿,一边开始解他小衣上的盘扣,还不忘转头向扶桑妩媚的一笑:“好哥哥,快过来啊。”扶桑被这一笑勾的魂都要飞了,快步移至床前,褪去内衣,在床外侧躺下。

初雪的小衣早已被叶青虹解开,露出了莹白如玉的胸膛,叶青虹一手抚上他右胸,指甲轻轻刮着那一点嫣红,惹的初雪轻轻颤抖起来。他的身子本就敏感,再加上有扶桑在一旁,一想到自己这副放荡的样子全被扶桑看见了,男人便羞得恨不得晕过去,可这巨大的羞耻感之外,叶青虹的手带给他的快感是那么强烈,男人忍不住呻吟出声:“啊……不要……唔……”

还来不及吐出完整的句子,就被叶青虹低头吻住了双唇,先是轻轻地含吮着,接着又将舌头探进他口中追逐着他的,手也在他胸前那粒红珠上稍稍用力掐了几下。初雪只觉得脑子里仿佛有根弦“啪”的一声断掉了,再也顾不得扶桑也在旁边,这背离自小所受的大家男儿的教育的强烈快感让他再也无力抗拒,情欲彻底战胜了理智。手从原本的推拒转而环上了叶青虹的颈子,唇舌也开始热切地回应着她的。

扶桑躺在一旁,只觉得身上那把火烧得他快要死掉了,下身直挺挺的立了起来,极度渴望来自叶青虹的抚慰。叶青虹也没有让他失望,空着的右手抚上了扶桑胸前,在两粒硬挺的红果上停留片刻后,开始慢慢下滑,来至小腹上打着圈挑逗着滑到了男人渴望已久的分身上,轻轻圈住,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身上最私密的地方被妻主的手温柔地照顾着,扶桑舒服的轻喊出声:“嗯……啊……好……好舒服,就……就是这样……啊……”下身也向上挺动着配合叶青虹的手。

叶青虹一边照顾着扶桑,一边将抚着初雪的左手往下移,轻轻拉开他的裤带,将那薄薄的绸裤向下半褪至男人的大腿上,手也跟着移至男人大腿上轻轻地抚着,又慢慢滑至大腿内侧轻柔挑逗着,却偏偏不去磁触男人早已挺起的分身,偶尔不小心碰到了,又马上避开。唇舌也离开了他的,沿着颈子一路向下吻去,留下一道湿滑的痕迹,直至吻上男人胸前敏感肿胀的红珠。先用舌头用力地舔弄一下,接着改以牙齿轻轻地咬着,最后含入口中重重地吸吮着。

初雪自生下无忧之后,那奶水竟一直都未收回去,叶青虹吮了几下便觉那股清香的乳汁流入口中,忍不住满足地更加用力吸吮起来,直到这一侧的红果再也吮不出汁液来,才换至另一侧。初雪被她逗弄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下身涨的都要爆炸了,偏偏叶青虹的手就是不肯安抚他。初雪再也忍耐不住扭动着身子带着哭腔求道:“啊……我……我要……啊……叶主儿……给……给我,下面……啊……受不了了……”

唇舌享受着初雪清甜的奶水,手上抚着两人香软滑腻的身子,耳边又响着两个男人媚长醉人的呻吟,叶青虹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忍耐了,坐起身子,几下便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将初雪半褪的裤子完全褪下来,一半扔到床下。接着,跨在初雪身上,手扶着男人早已吐出不少蜜汁的玉茎,缓缓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来自下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初雪大喊出声。叶青虹缓慢地在男人身上起伏着,双手拉住扶桑的胳膊让他起身跪坐在自己身旁,侧过头狠狠地吻住了男人的双唇,饥渴地吮着他嘴里的香津。扶桑也激烈地回吻着叶青虹,手也抚上了她胸前丰润的雪乳,握住一只或轻或重的揉捏着,让叶青虹舒服地在两人纠缠着的唇舌间逸出一声叹息。

身下的初雪本来羞的欲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这二人,可偏偏又像着了魔似的,眼睛望着扶桑在叶青虹胸前肆虐的手移不开目光。他从来不知道也不敢想居然还有这样讨好妻主的方法,看着叶青虹另一侧的雪乳随着她在自己身上的律动而上下跳动着,男人突然也想伸手抚上去感受一下。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男人便被自己放浪的想法惊的恨不能立时羞死过去,自己怎么能淫荡到这么不知羞耻的地步。

叶青虹就像是听到了男人脑子里的声音似的,暂时放开扶桑的唇,对身下的初雪邪魅的笑着,一手拉起初雪的右手,凤目里写满了勾人的邀请,“初雪,你想不想也试试?”说着,握着初雪的手,按在自己左侧的乳房上。初雪羞的全身都红了,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无奈叶青虹握的紧,只能被动的随着她的引导轻轻的揉捏着,只觉得手下这团软肉滑腻柔软,与自己的完全不同,握上去的感觉是那么舒服,手便由之前想要抽回去的动作变为主动的揉抚,就连叶青虹何时松开了对他的手的掌控都没有察觉,只管学着扶桑的动作,在妻主胸前搓揉着,舒服的连下身也开始用力向上挺送着配合叶青虹的律动。

没过多久,敏感之极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这过于强烈的快感,一股酥麻的热流泛过全身,初雪的身子剧烈地抽搐着,一股白浆从下身喷射出来,分身便软了下来。叶青虹见初雪已经受不住先泄了,自己却还未满足,身子依然空虚的可怕,便从他身上起来,一把推倒扶桑,手在他已经涨的发紫的分身上套弄了一下,便坐了下去,将他纳入自己空虚的身体里。

扶桑饥渴难耐的身子终于等到了温暖的包围,不自觉地用力向上迎合着,让两人的下身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口中狂乱地呻吟着:“啊……好……好舒服,用力……啊……再……再多一点……啊,哥哥……哥哥好舒服……”上身也挺起来,吻上了叶青虹的胸。男人这副媚人的样子直看的叶青虹双目冒火,忍不住更加用力的在他身上起伏着,口中也发出舒服的呻吟,剧烈的快感让两人都快发狂了。

高潮之后的初雪神智清醒了些,一想到自己刚才淫靡的样子,男人羞的用手捂住脸,恨不得立刻消失了,可是身旁两个人的呻吟喘息不断的传进他耳朵里,让男人忍不住想到自己刚才也叫的跟他们一样放浪,更加羞的脸上火烧火燎一样。不知过了多久,叶青虹转头看见初雪捂着脸的样子,忍不住又坏心的想要逗弄他,一手伸向他下身,轻轻揉弄着男人被自己和扶桑的声音刺激的又有些抬头的分身。

初雪猛然感觉自己的分身被叶青虹握住,吓了一跳,拿开捂在脸上的手,高潮过后依然敏感的身子禁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又硬硬的挺了起来,叶青虹见男人再次情动,手上便更用了些力,随着自己在扶桑身上的起伏动作套弄着初雪的分身。初雪望着叶青虹跟扶桑交缠的身子,下身感受着叶青虹的爱抚,羞耻心让男人的快感加倍,感官加上视觉的双重刺激,很快的,便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身子剧烈抽搐着泄在了叶青虹手上。

过度的欢爱让男人全身都变成了粉红色,看在叶青虹眼里,只觉得更加诱人,盯着初雪娇媚动人的身子,用力在扶桑身上快速律动了几下,感觉小腹一阵酥麻,强烈的快感弥漫过全身,下身一阵紧缩,达到了高潮。扶桑只觉得包裹着自己分身的柔软突然紧了紧,让他舒服的都要晕死过去了,忍不住下身用力向上挺送过去,将一股积蓄已久的热流射进了叶青虹体内,身子僵了一下,便软倒在床上。

叶青虹翻身下来躺在两人中间,不顾初雪微微的推拒,一手搂过一个,三个人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欢爱后都感觉疲累至极,不多时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情深意切(下)

栖凤历340年的秋天,叶青虹一下子迎来了两件喜事。

第一件是牡丹给她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儿,叶家终于有了新的继承人。

第二件就是栖凤与显龙的战争终于结束了,楚晴空和童青所率部队在西界以外二十里处设下埋伏,将显龙十万大军打的丢盔弃甲。显龙终于放弃了与栖凤国敌的想法,在余城签下了和平条约。

听到这个消息时,叶青虹正与她的众位夫侍在牡丹房里逗女儿玩呢。一听到战争结束了,她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童青要回来了!顿时,便高兴起来,一把将小小婴儿抱起来笑道:“太好了,我们将来再也不会遭受分别之苦。”

几个男人只当妻主盼着天下太平,于是也便都高兴了起来。

坐在一旁的燕飞飞此时见妻主这样孩子气,乌溜溜的大眼晴笑意盈然地道:“都做娘的人了,怎么高兴起来还这么疯?”

叶青虹听男人这样说,便将怀里的明月递给一边的初雪,才笑着拉着飞飞的小手道:“飞飞说的是,可你一个要做爹的人了,怎么也不知道照顾自己?这天眼看着越来越冷,倒不知多加件衣服。”

燕飞飞被妻主说的小脸一红,不由小声娇嗔道:“哥哥们都在这里呢,你就这样拉拉扯扯的……”

叶青虹只笑不语,可手上却紧了紧才松开。自从上次燕飞飞安排初雪嫁进叶家以来,她倒觉得以往有些对不起自己这位正夫,所以倒多宠着她一些了。燕飞飞本就深爱妻主,所以才不忍她和初雪这样永不见天日的相守,这才成全了他们的好事。现在见妻主不但没有因为疼爱初雪而冷落自己,反而对自己更好了,于是男儿家的一颗心更是感动的无以复加,两个人的关系竟如胶似漆起来。没多久,燕飞飞便怀了身孕。

此时,一旁坐着的怜月见燕飞飞穿的单薄,便拿了一件短毛的小披风替他披上,又笑道:“咱们这位皇子殿下从来都是只知道照管别人,不知道照管自己,可就算你再不珍惜身子,也得为叶主儿想想不是?”

燕飞飞见怜月这样说,便拉着他在身边坐下道:“祈哥哥怎么也跟着叶主儿一起调笑我?若是真的舍不得我,倒是让兰儿再做几样小菜来孝敬才是真的。”

怜月听了这话也笑了,他知道这位皇子吃惯了宫里的山珍海味,所以格外喜欢兰儿做家常小菜的手艺,加上他有了身子,口味变得更怪了,于是便笑道:“这有什么不能的,今天晚上我便将兰儿送给您,以后想吃什么随你选。”

燕飞飞见怜月这样说,也不由笑了。这时,却见初雪一边哄着明月一边也笑道:“你们净说殿下贪吃,我看沈公子的贪吃才是最厉害的呢,这才一会儿,就喝了两碗鸡汤了……”

众人听了这话,便向床上坐着的牡丹看去,这男人虽然已经由小侍变成了侧夫,可还是孩子气的很,生了孩子也只让他的脸多了一点温柔而已。此时,只见男人一张尖尖的小脸上红艳艳的小嘴满是油光,正痴痴地盯着一旁任倾情手里剩下的半碗鸡汤。

听初雪这样说,任倾情本来要喂给牡丹的一勺汤马上便收了回来,杏眼娇嗔地看着做出一副还想吃的表情的牡丹道:“韩哥哥说的对,不能再由着性子让你吃了,虽说身是补身子的时候,可像你这样吃个没够,只怕连原来有身子时的衣裳都穿不上。”说着,便将手里的碗放回到了桌子上。

牡丹正吃的高兴,却突然被人拿走了好吃的,妩媚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一双水汪汪的眼便凄凄地看着叶青虹,巴望着妻主能说句好话儿。

叶青虹见牡丹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只觉得有趣,于是便起身来到床边坐下,搂着男人因为生产而变得丰润了些的身子笑道:“你都是做爹的人了,怎么还这样贪吃?你几个哥哥说的对,虽然说现在要是补的,可也别吃坏了才好。”

牡丹听妻主也这么说,于是便知自己这汤是吃不成了,媚人的小脸皱了皱,便听话地点了点头,不做声了。

正在这时,突然只听初雪怀里的明月哼哼叽叽地哭了起来,小手小脚胡乱地挣,一副不安份的样子。

怜月和初雪是过来人,此时便知道孩子恐怕是饿了,于是便忙遣退了下人,将明月抱到了牡丹身边,又帮男人解开了衣裳。虽说这奶水一般不给孩子吃,可也能哄着她不哭,那边早让人去煮牛乳了。

叶青虹见牡丹将明月抱在怀里喂奶,心时不由痒痒的,虽然前天晚上她在牡丹房里的时候,已经将男人的身子摸了个透,又将男人胸前肿胀的红果吸出了奶水,可现在看男人这副娇媚的模样,心里却还是有一股压抑不住的欲望。

牡丹抱着明月正在喂奶,一抬头却见妻主幽深的凤目深深地看着自己,那眼神就像一把火一样。

跟了叶青虹这么久,男人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再加上牡丹已经被妻主的眼神迷得神魂颠倒了,于是便也满是爱慕地看了回去。房间里的空气一下子便暧昧了起来。

初雪见此情形,便忙向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又将明月也从牡丹怀里抱走了,这才笑着关上门离开了,任由房间里上演一片无边春色……

时光荏苒,转眼间已是深秋,楚晴空所率大军已经从边关撤回。女帝命令大开城门,派燕飞霜亲自迎接,又颁布圣旨一一封赏。

叶青虹早派人打听了情况,却意外地发现,这次回京的将领里并没有童青。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与众不同,何况这次虽然取得大胜,可家仇却未报。他不是这样容易放弃的性子,此次未回京来只怕是另有打算。

事情果然如叶青虹所料,就在大军回京的第二天,她便接到了楚晴空的亲笔信。看过之后,叶青虹的心情真是复杂的难以形容。

原来童青真的如她所想,见在战场上没有报仇的机会,竟然私自辞官离职,单去身往显龙了。楚晴空劝了半天,可仍挡不住他,这才写信来,希望叶青虹能将童青劝回来。

拿着这封信,叶青虹心里真是五味杂陈。童青在她心里的地位自然是不可动摇的,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她也会将他救出来。可楚晴空也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一点,所以才会传信给自己。

这一年来,叶青虹在暗地里早就查明白了许多事。虽说楚晴空是不可多的将才,可这人心机之深却也是无人能敌。想当初她偷运私盐的时候,叶青虹本以为是她心急边关将士才如此。可后来却发现,事情绝非表面那般简单。她的每一步棋都是为了自己能够加官进爵,为了这个目的,她甚至可以和任何人合作,连曾经害过她的齐王也不放过。

这次显龙这么容易答应签定条约,其实楚晴空与齐王高瑞都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叶青虹才几天就从燕飞霜那里得到了两个人化敌为友,串通合谋的消息。这位丞相大人虽然曾经保过楚晴空,可此时见她另投齐王,也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只能暂时隐忍。

这次楚晴空突然好心地给自己写来了信,叶青虹一眼便看出了她的意图。这个女人无非是想用童青在显龙的消息诱惑自己,然后在那边布下天罗地网,害死叶家的人,继而拆燕飞霜的台。

想到这儿,叶青虹的嘴角不由浮起一丝苦笑。这个女人真是恶毒已极,不但不念燕飞霜曾经保她出狱的恩情,现在倒要反咬一口。因为楚晴空知道自己对童青的感情,所以她也知道自己就算猜出了她的目的也必会亲自前往显龙……

叶青虹不由掩卷而苦笑,她还真是了解自己啊……

可即便是知晓了楚晴空的意图,叶青虹仍是放不下童青,于是便亲自去丞相府与燕飞霜秘谈了一天,回到叶府后,她便又和母亲闭门谈了半晌,等两个人出来的时候已是晚饭时分了。

叶青虹见母亲虽然脸上未露悦色,可却不再似开始那般坚决了,于是便知这事情有了希望。只要叶子敏同意,自己的生父柳氏就算再不放心自己去显龙,也只能听妻主的。看来现在叶家的长辈们是没有问题了。剩下的只有自己的男人们了……

想到这儿,叶青虹心里倒有些不忍了。自己此去显龙,是真正的生死未卜,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身边的这几个男人便都要守寡,他们几个都年纪轻轻,不是身体娇弱,就是才有了身孕和刚刚为自己生了孩子的,何况还有初雪和扶桑这样才尝到幸福滋味的……

可是叶青虹也知道,如果他们当中任何一个身处险境,自己也必然会舍命相救,抛开做为妻主的责任和义务不谈,更重要的是他们是自己的男人,曾经与自己同床共枕,又一心一意爱着自己的男人……

叶青虹说不出什么是爱情,她只知道自己长久以来与这些男人生活在一起所积累的感情,就像骨血一样揉进了她了身体,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都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伤了哪个都会痛彻心肺。

童青留书离开的那夜,仿佛就在眼前,他的体温,紧紧抱自己的双臂……

叶青虹闭了闭眼,她不能放弃他,就算死也不能……

第一个得知叶青虹要去显龙找童青的是燕飞飞。柳氏既然不能违背妻主的意思,便将这事儿告诉了燕飞飞,只希望女儿的这位正夫能劝劝她,毕竟他还怀着孩子,又是聪明懂事的,只怕他的话叶青虹还是能听得进去的。

燕飞飞一听说妻主要以身犯险去找童青,顿时小脸便一片惨白,呆坐了半天,也没回过神儿来。

叶青虹对童青的感情他是知道的最清楚的,不论是在丞相府里的那次相遇,还是后来她为童青挡箭受伤,叶青虹对这位将军的感情让他既羡慕又是妒忌,而更多的却是感叹。

燕飞飞对童青的身世是知道的,想当初在相府见到叶青虹那样珍视这位将军后,他便将童青的身世查得清清楚楚。虽然见叶青虹这样为童青付出,燕飞飞的心里也是一阵阵酸痛,可他们两个没有未来的爱情,也让他不由跟着叹息。

坐在自己的房里,燕飞飞抚着自己刚刚有些隆起的小腹,思绪百转千回,倒有些理不清了。

正在这时,却只听外面脚步声响,紧接着便见叶青虹自己打了帘子走了进来。见飞飞呆坐在暖榻上,便凑到他身边笑道:“可是闷了没事做?怎么不和怜月他们说说话?”

听了这话,飞飞娇俏的小脸转了过来,怔了半天,才幽幽地道:“有你陪我不是更好吗?”

叶青虹见男人神情怔忡,便忙接着他的小手笑道:“我自然想天天陪着你,可你又不许,昨天晚上又把我弄进了初雪房里,小东西,难道你不想我,嗯?”说着,便将男人小小的身子拉过来抱在怀里,又去亲那粉嫩的小脸儿。

燕飞飞被妻主弄的身子一酥,便软在了她的怀里,可心里却有股说不出的酸楚,大大的眼睛里一下子便涌出了泪来。

叶青虹只感觉男人的小脸一湿,忙抬起头来,却见飞飞含着泪哽咽道:“谁说我不想你?我恨不得天天赖在你身边,就算死了也要化成灰围着你,让你像记得童将军一样,一辈子也忘不了……”说完,便伏在妻主怀里大哭起来。

叶青虹听了这话,心里一动,便知道男人听说了自己要去找童青的事,于是便轻轻抚着飞飞的身子,也不知说什么好。

燕飞飞见妻主不说话,心里便更加难过,他知道自己身为正夫,不应该说这样任性的话,可一想到妻主为了别的男人以身犯险,他的心就疼的要裂开了。什么为夫之道,出嫁从妻的,一下子都忘到了脑后。他心里只有眼前这个女人,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也绝不独活。

叶青虹怎么会不知男人心里想什么,可这安慰的话却怎么也不好出口,于是只得紧紧将飞飞小小的身子搂在怀里,替他擦干泪水,轻轻吻着他的小脸儿。

不知过了多久,燕飞飞终于停止了哭泣,可大大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小脸也胀的红通通的,叶青虹心里实在怜惜的紧,于是便将男人的小脸儿转向自己道:“别哭了,就算你不爱惜自己,也要爱惜肚子里的孩子,它可是我们两个的……”

燕飞飞听妻主提起了孩子,大大的眼睛又一红,可忙忍住了,哽咽了半天才道:“你真的珍惜这个孩子,就别再提要去显龙的事。我知道你放不下童将军,可是……可是你总得为我们想想,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们可怎么办……”说着,男人不禁又捂着小嘴哭泣起来。

叶青虹听了这话,心里一动,替飞飞擦泪的手便不动了,半天才轻轻的垂了下来,嘴角浮起一丝落寞又苦涩的笑容,目光有些微微的恍惚,那表情有着出不出的无耐和悲伤。

燕飞飞见妻主不说话,便抬头看去,可一眼却看见叶青虹的这副表情,男人一下子便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