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看着满地的血,也红了眼,杀了你们这群坏老子好事的小兔仔子!!!!
若论杀人的技巧,在老子看来,也是吃饭的家伙。所以论纯熟,估计冷骆也得自叹不如!!!!琉璃刀过,那人只看见是刷刷刷地倒哇……(旁观者澄清:这家伙对自己的能力魅力一向葡萄也能夸成瓜,大家不要相信她!!!!)
两个人杀出一条血路的时候才惊觉不对,外面,密密麻麻的人,人我是不在意啦,咳,当然如果他们肯把手里的弓箭放下的话,老子是绝对不介意单挑的。要么,您老帮我跟他们说说?
刷刷刷的箭雨从天而降,好在两人反应不慢。我回身的时候,冷骆已经一手拖了桌子顶住了门。
俯身趴在地上,暮色已经很重了,冷骆倒是很冷静:“只要撑到晚上。”
而老子只能担忧地望向后妈:“你TM可千万别再附赠皎洁明月一枚啊……”(君华:— —||||||)
箭嗖嗖地从头顶穿过去,采了几年花,就连那次和某美男躲在房梁上XXOO也没有这么刺激过。冷骆几乎半趴在老子背上,不过这时候没空YY,老子是都给吓得炸毛了!!!
你想这箭多锋利啊,它要一不小心在老子洁白如玉、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小痕……MM地以后还让老子见人不????
当然啦,这样一想,也就往冷骆怀里一缩,算了,这个家伙好歹皮粗肉厚,被戳几下没啥,说不定还可以增加一点战士的美感呢!
然后等血滴到老子身上的时候,才察觉,冷眼瞪着这只黑影,冷骆你丫木头啊?受了伤不知道说啊你?还是你丫本来就反应迟钝,没痛觉?
用力地推了他一下,他突然握住老子的手臂,低声喝道:“别动!”
嗖地一支箭贴着老子耳朵过去,夺地一声钉在后面的木头柱子上,老子终于收起了跳起来的冲动,冷骆一手按着我的肩,头靠得很近,呼出的气直灌老子脖子。
“陈帮主,应该可以了吧?”
“不要停。”
“可是南盟主还在里面……”声音越来越小,老子才发现不对,这个什么陈帮主,不会是打算一石三鸟吧????
沉思间被冷骆抱着打了个滚,一滚滚到后墙边,冷骆打量着墙的高度。这家伙,难道还想越墙而逃不成?
再笨也会包围起来吧?这时候出去,得,立马出现两只刺猬。
他专注地看着墙,这家伙身上大大小小被戳了好几处,肩头的箭被他伸手折断,箭头还留在里面,丫愣是眉头也没皱一下。好,是条汉子!!
“我先上去,你留在里面,趁包围松懈的时候立刻走。”
“什么?”
他说完就打算跳上去,被老子一爪子扯住:“疯了你?”
“你是我的犯人,在未定罪之前,我有责任保证你的安全。”
“不是……我说冷骆你图什么呀!!”
“你不会明白的。”
“喂!站住。”
握着琉璃刀,如切豆腐一样在石墙上无声无息地切出一个大洞,好在光线不好,也没人发觉。从洞里望出去,外面果然是弓箭手侍候。
回头顾冷骆,他却正盯着我手里的琉璃刀,漆黑的眸子里阴晴不定。
老子试探着在洞里爬了爬,作出有人进出的样子,然后拖着冷骆爬了回来。
冷骆也是眼前一亮:“地窑?”
进得地窑前,顺手打翻烛台,就着地上的酒,一场大火。然后将上面的石板移过来,把窑口抵上。于是伴着一窑子疏菜瓜果过了一晚。
外面开始还人声大作,不一会儿,就只剩下杂物倒塌与大火燃烧的声音了。冷骆解了衣服,极快地点了几处穴,然后开始往外拔箭头,老子极尽佩服地看着,这厮铁打的啊!!!!
“夜琉璃。”夜里,他的声音和这窑洞里一样阴冷。老子抖了一下,也无所谓了。反正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打不过我。沉思间他接着道:“为什么要救我?”
“……”任是老子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说是为了水晶蹄膀,于是只好沉默了。而他也看不出来要动手的迹象,只是接下来道:“你手里的,是辉夜琉璃刀?可是据我所知,那是胡国进贡给朝廷的东西……”
话未完,老子一刀过去,他一偏头,削倒下来一大堆胡萝卜,终于成功地让他闭上了嘴。
看什么看
二十三
临近天亮的时候,把冷骆拍醒,觉着他身上很热,那时候还以为是上面大火,洞里温度偏高呢。
出来后跟着他一路前行,好不容易到一小院,他突然往前一栽,就要倒,老子下意识伸手一扶,像触到一个火球。草,烧得跟个烤蕃暑似的。
老子半拖半抱地将他扯进去,里面却没人。好不容易将他搁床上,也顾不得什么主人客人了,在墙边找到几坛子酒,用银针戳了戳,无事。就给他灌了半碗,于是他终于被呛醒了。
一边惊天动地地咳,一边示意老子把碗拿开。
看他好像死不了的样子,老子终于放下心来。就着半碗残酒帮他清洗伤口。他倒是不再反抗,微侧头半闭着眼。
这家伙真的是非常适合皮糙肉厚这个词,老子深深感叹,一不留神就把药一路擦到了大腿。
“把你的脏手拿开!”他沉喝一声,将我惊醒。抬起头,他的目光带着强烈的憎厌,我耸耸肩,把手里的金创药丢过去,然后在他开口说下一句话之前转身,关门。
大包小包地扛回去的时候已经将近午时了,他本来打坐来着,见到老子,又不知该怎么表示。老子倒是无所谓,这么多年,脸皮早都刀枪不入了。
拖个小凳子在他床边坐下来,抽出泡在酒里的银针,他挑眉:“作什么?”
老子将他推倒,然后开始扎针。他刚开口说了个你字,就没下文了。半个时辰之后,大体搞定。他黑色的眸子一直看着老子,依然不皱一下眉头。
到厨房去转了一圈儿,老子终于又踱回来。
“呃,你会作饭么?”
“……”
“行了,不怕撑死!”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老子已经盛到第四碗了,当下不满道:“你自己也没少吃好不好?”
他却是一边收碗筷一边淡淡地道:“你怎么能跟我比。”老子立刻怒了:“我怎么不能跟你比了?”
“我是男人嘛。”手上的伤口还未长合,他手就浸到了水里。我本想阻止来着,但他说那句“我是男人嘛”让我想起在那晚的那句:“我先上去,你留在里面,趁包围松懈的时候立刻走。”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在生死关头跟我这么客气过。这样发了一会花痴,他已经洗上了,于是老子只好算了。
晚上的时候,他自己上药,换纱布的时候还是只有老子帮忙。只是手尽量不触到他的身体,说也奇怪,对着这具极度强壮的身体,老子竟然没有一点邪念。
因为他一代神捕的官威!!!老子自动作出这样的归纳。
他依然在床上打坐,老子挑了灯,整理日间的战利品时发现忘了给他买衣服了。没办法,拿了他的外衣,用银针穿了发丝,在灯下作起了临窗绣花这样高境界的事。
多久不碰针了?老子苦笑,发现针脚已经不能很精致了,于是无奈之下,在裂口周围绣上梅花的暗纹,这样裂痕就成了花枝,效果总算是让自己满意了些。
缝了好几处,一抬头才发现已经很晚,而冷骆还没睡,傻傻地瞪着老子看,于是当下吼了他一声看什么看!他赶紧的又转过脸去了。
连贼带官都捉走!
二十四、
“夜琉璃。卿本佳人,奈何……”
“打住!”
“看看你现在的坐姿,夜琉璃,你明明受过非常良好的家教。你现在刺的,是夜雪暗寒梅对不对?这种刺绣的手艺宫中至今依然非常盛行。你的辉夜琉璃刀是多年前胡国上贡天朝的圣品。可是皇宫没有这件宝物的失窃记录。”
“闭嘴!”
“夜琉璃,我只是一个捕快,我的责任只是把你带回京都,交给大理寺呈。可是为什么呢夜琉璃,以你的美貌聪慧,何用如此?若当真是贪恋男色,完全可以图一个你情我愿,又何必……”
“说完了?”倾身站在他床边,脸贴得可以感觉他的呼吸,于是冷大神捕终于中止了长篇大论,不安地往里面靠了一靠。
一个采花贼站在床边,床上是重伤半裸的铁塔男,怎么想怎么觉得应该扑上去先将他XX,再XX,再XX。
可是最终我没有这样做,其实夜琉璃的世界里,很少有干净的东西。而这个人,无疑是其中的一个。
轻轻地拍拍冷骆的俊脸,看着他脸色青黑,抛了个采花贼之笑给他,正欲走出去,一个人慢悠悠地踱过来。
“真遗憾,本座还以为可以看到完整版的激情戏呢,夜琉璃,你真让人失望。”
歪着脑袋看了半天,老子终于记起来——小便男!
他倒是不客气,走上前来一把搂住老子的腰,唇已经非常暧昧得贴在老子耳朵上:“怎么样,有没有想我?”
这家伙比老子足足高出了一个头,这种趋势怎么看老子都是一小弱受啊。不行,抱与被抱,绝对是有非常大的区别的!
于是勾住他的脖子,踮着脚偷了一个香吻:“任教主,别来无恙啊。”
床上的冷骆已经冷然地别过头,老子扯扯任苍龙的袖子,我可不相信他真的会是为找我来的:“任教主,出去谈吧。”
“这里说。以宝贝的轻功,出去之后本座可没把握能追得上。”
“咳,教主瞧您这说的,呵呵……”
“我需要聂黔的兵符。”他突然正色道,言简意骇,干脆明了。
“与我有关?”
“无关。不过如果宝贝儿愿意,可以拿它换花莫离。”
这下老子确实是僵住了,那贪财女怎么会栽在小便男手上的?
“当然,还是有时间考虑一下的。这几天正好本座也无事,可以陪宝贝四处走走。”这厮一边淫笑,在老子身上乱摸,一边揽着老子往外走。
他的人开始扶起冷骆,其实自他当众把这话说出来,老子就知道冷骆肯定也跑不掉了,于是索性一言不发了。
在漪香阁草草地睡了一会,天就亮了。
下楼的时候,任苍龙和冷骆明显已经坐了好一会儿了,而且貌似谈得不怎么愉快。放着一桌丰盛的早餐不理,又管什么破事儿。
我这个人一向看得开,有得吃,别的烦心事儿先放放吧。于是左手揪了一蟹黄包,右手拎了虾饺,开动起来。
任苍龙的视线一直随着老子的手上下移动,一直到最后老子吃饱喝足,也没有别的人动手。
早餐完毕,下面是正事时间了。
“我要见花莫离。”
“别急,陪本座几天再谈这些事吧。”
于是,正事时间完毕。
“那么我们去芜湖山玩吧。”
任:“……”
冷:“……”
三人行必有灯泡
二十五、
于是就这么着,下午的时候,我们一行仨加上几个魔教护法级的人物包了一艘画舫就出发了。
咳,可是船刚出发老子就后悔了。桌边两只,一只趾高气扬地看着老子,好像他杀了老子全家现在正准备杀我,另一只目带强烈谴责,似乎老子杀了他全家现在正准备杀他。
周围的六个护法木头一样站着,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画面诡异。
一会儿,便有漂亮的舞姬啥的上了鲜美的水果,咳,如果一定要说跟着这姓任的教主有什么好处的话,我只有说,这厮的奢华程度跟冷骆成反比。
酒,是最好的波斯葡萄酒;舞姬是本地最有名的淡衣乡,就连随便租画舫,也是样样俱全。
一手拎了葡萄,另一只摸向石榴,眼睛瞄着李广杏。冷骆无动于衷,任苍龙端了琥珀色的酒,往后一仰,慵懒地靠在铺着锦缎的躺椅上,嘴角微勾,似笑非笑。
正奋战间,冷不防一只手伸过来,环住老子的腰,用力一拖,将老子拉倒在他怀里。其实不用我说众位也应该知道这咸猪手的主人是谁才对吧?
以一种非常暧昧的姿势趴在他胸口,他只是俯下头就吻在老子额头上,然后立刻转移战场,吻住老子的嘴。刚才还云淡风清的眸子里立刻现出强烈的攻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