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焱寻声望过,瞟了一眼抱着柱子‘嘿嘿嘿’傻笑的米豆豆,正疑惑着‘月仙楼’什么时候放进来一个疯子,却在看清她的容貌后俊美的容颜顿时苍白发青,这不是澡堂里那个抽风的闯入者吗?
“你怎么在这?”真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TMD的不费功夫。
想起刚才丢人的画面,发青的脸惨黑一片,裸奔呀!堂堂九尺男儿不着丝缕从澡堂里冲出来,如若不是澡堂老板眼疾手快及时拦住,后果不堪想象…虽然给了老板一大笔可观的封口费,老板也再三保证绝不对第三人提及今日这事,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糗样落在别人的眼中,他的身子就止不住地狂抖着,五脏六腑都气的扭曲到了一起,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现在又看到米豆豆仍是一副欠扁的抽风样,联想起浴室一幕,更是恨得牙根都疼,忍不住地想要对‘他’暴力相向。
拳头紧握,正为有仇报仇,有冤抱冤做最后酝酿之际,突然发现了一个更加让他为之疯狂的事情,某米应该平坦的胸部愕然地冒出两个硕大的山峰,不是一半地大而是超大,就好像珠穆朗玛峰突然出现在四川平地上,那种震惊足以令他发狂。
米豆豆在焱受的一声怒吼中回到现实,对上他一副便秘似的脸心疼地说:“现在知道痛苦了,可是你能怪谁呢?谁叫你不争气做受呢?哎!一夜被攻压,一世做受命!”后又回头冲着幽攻埋怨道:“你也是的!虽然不必忍受痛苦的煎熬,可是也应该考虑身下人的感受,即使无法体会他的痛苦,也应该为下次‘抽动’留点余地,万一造成心里障碍,你不就是得不偿失了?”
焱受和幽攻被某米一番稀奇八怪的话绕的头脑发昏,‘攻’为何物?‘受’为何物?四目想望,不甚理解。
“我问你怎么在这!”焱受受不了她的唐僧咒‘哧溜’一声跃到她的面前,右手直捣她的‘山峰’,然后就是一声熟悉的尖叫声:“啊…你?”
听到这个熟悉的尖叫声后某米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跟焱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了,他不就是那个裸奔的澡客么?熟人见面,分外眼热,她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道:“牙签哥哥,原来是你啊,穿上衣服差点没认出来,”
然后,焱受就呆掉了…
“这么快就见面了,咱们还真是缘分呀!”米豆豆继续套着交情。
“是缘分,不过是孽缘!”焱受阴沉的脸冲米豆豆吼道:“不准叫我牙签哥哥,”
“好吧,那我就叫你牙签姐姐!”小米善解人意道,受嘛!在心里上都当自己是女的。
“…”幽攻望着石化中的焱受很是困惑,什么时候他们竟如此地熟识?
“其实你真的不是牙签,你是萝卜,还是棵没有腌的大萝卜!”米豆豆回忆起澡池里那个在自己手中迅速膨胀的‘小牙签’,她就纳闷了,他有足够的本钱当强攻,为何甘愿做受呢?好吧!这是个人爱好问题,她这个腐女似乎无权干涉。
“你?给我闭嘴!”焱受狂吼。
米豆豆被吼的有点耳鸣,愣愣地望着便秘越来越严重的焱受,眨巴着眼睛无辜道:“好强的气势!”
看来焱受不是弱受,是强受,而且还是个很火暴的强受!那幽攻呢?她再次将他用x光扫射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他乃媚攻里的强攻!强攻强受,强强联合,肯定少不了□的精彩画面。
…水波…
这是个暴风雨的夜晚,‘轰’的一声惊雷炸响,幽攻□着上半身,手执起长鞭,猿臂一挥,长鞭‘啪啪’直响,这时电闪雷鸣,幽攻嘴角扬起了恶魔般的邪笑…
“唔!好痛!”带着钢刺的长鞭抽打在同样刺裸裸的焱肉身上,顿时雪白的肌肤上一条血红色的轨道格外的性感,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却格外的享受,“可是好舒服…幽,再来…”
“你这个淫·荡的小贱人,今天让你尝尝本强攻的厉害!”说完蜡烛、长鞭、辣椒水、灌肠器…一一伺候。
然后在那雷电交加的夜晚,床幔晃动间,旖旎春光无限…
…
“嘿嘿嘿嘿…”然后焱受和幽攻便看见得了癫痫症的米豆豆抱着廊柱像壁虎似的向上攀爬,爬到一米高的地方又‘嗖嗖’地滑了下来,连续数次之后,那白痴般的谄笑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呱呱…”一行乌鸦从幽攻和焱受头顶滑过,阴恻恻的寒意冷进骨子。
“嘭…”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过后,某米猥琐的目光和谗笑告一段落,五官皱成一团,扒着屁股,呲牙咧嘴地大叫:“哎呦哟…尾椎骨裂了…裂了…”
左手凑到眼前,手背处淤紫一片,某米疼的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可怜巴巴地望着一旁的幽攻泪眼朦胧地问:“是不是你?”
“什么?”幽攻一脸茫然。
米豆豆见他纯净的如同矿泉水一样的眼睛,料想下手的应该不是他,于是又幽幽地转向对面的焱受,“下黑手的不会是你吧!”
“要是我的话你以为只是从上面摔下来那么简单?”焱受咬着牙恶狠狠地吼道。
也对!米豆豆瞅着他诚恳的怒吼,认同地点头附和着,就他们之间的恩怨,怕不是伤小手就能一笔勾销的。
退一万步讲,就是他干的,她又能怎样,难道真的跟他火拼算账?
这个念头也只敢在脑中稍稍地想想,真的去干,不是自杀就是有朝痴呆发展的趋向。
虽然她对自己没骨气的行为很不耻,可是谁叫人家是土生土长的古人呢?不说他背后神秘未知的身份,就是从个头和气势来看,结果也是毫无悬念!
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她只是个初来乍到的草根穿越者,虽说对方只是个小受,可是却并不代表他没有攻击和防御能力。
米豆豆VS焱受
攻击:0?
防御:20?
即便是加上脚下的大黄也不过是防御增加到50而已,更何况焱受身后还有个腹黑的幽攻,此人的攻击力和防御力根本不是小米同学所能预估的,如若她傻到去硬拼,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算了!米娘曾说过吃亏就是占便宜,成大事者能屈能伸,这么想米豆豆就觉得空气新鲜多了,抱着柱子站起身来时愤愤地冲着空气杀气道:“哪个杀千刀的敢暗算小爷?真TNND生儿子没□,”
然后幽攻在焱受不怀好意地眼神下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嘴角…他又没否认…而且他那样做也是为广大住客着想好不好。
“咳咳咳…小米…”幽攻聪明地转移话题道,眼睛没有目的的扫射下落在某米的胸部,尴尬地假意清喉道:“你这里的比例似乎不太匀称,”
“什么?”米豆豆尚沉溺在自己的尾椎骨痛中没有明白幽攻好心的暗示。
“这里…”幽攻指着自己胸前笔画了一番。
“呃?糟糕!”米豆豆不是小白,很快明白幽攻的意思,低头望着自己明显一大一小、一上一下的胸部惊叫道。慌忙低头撩开领口,将挂在脖子上的红线扯出,红线两端是一个完好如初的馒头,而另外一头则是被揉的正掉着面渣的馒头,懊恼地冲着焱受怨言道:“焱受,你这抓奶龙爪手,可比我的抓j凤爪手精准多了,这功力不是一天两天能练成的吧!”
遂给了幽攻一个暧昧的眼神:小样!艳福不浅,菊花不方便,还有一双巧手可以慰藉。
上官幽兰被某米诡异的目光盯的有种鬼夜走夜路的感觉,毛骨悚然。他虽不明白她眼中的含义,可是从她一系列怪异行为中可以看出这个眼神很猥琐。
米豆豆将被捏碎的馒头捧在手里,哀苦地望着焱受埋怨道:“这是我和大黄的晚餐?被你揉成这样,人家还怎么吃!”
“你?”当馒头取出后,焱受望着米豆豆蓝衣下虽若隐若现但是确实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的山脉,脸色怪异地道,“只听过女扮男装,还未听过女装男伴,想当女人也要找个耐抓点的!一点弹性都没有!”
焱受似乎对她很有敌意,虽然腐女都比较偏爱小受,可是那仅限于不危害自己的个人利益的情况下,对于焱受的攻击,米豆豆选择还击:“很抱歉,这是我的失策!我没有想到焱受你的抓奶功夫竟如此的厉害。”
也?焱受也懂弹性?而且是女人胸部!难道焱受不是天生的受?是后天培养的?还是被人掰弯的?某米很好奇,捏着下巴做歹人般‘嘿嘿’直笑。
焱受被某米的□勾的火冒三丈,尤其她那一路向下探索的目光,下意识地用双手掩住下面嘶吼道:“你看什么看?”
“切!挡什么挡?又不是没见过!”某米呲之以鼻。
“你是不是女人?”焱受无奈承认米豆豆就是女人的事实,可是承认归承认,认同归认同,他怎么都无法相信世界上竟有这样的女人!瞥去外表不说,就她的言行举止来看,很难跟女人联想在一起。
他印象中的女人不论是甜美、妖艳或清秀都有着窈窕的身姿、性感的曲线、柔滑的肌肤和丰满浑圆,就连府邸的丫鬟都比她美上好几百倍。
“耶?我是不是女人,你不是已经验证过了嘛,”某米嘟囔着,“还是,你打算再找个人来验证一下,”说着,笑着格外的风骚地顶了顶身边被凉了很久的上官幽兰,“幽,你看呢?”
“…”许是因为被晾了太久,幽攻有点反应迟钝。
“你确定你是女人?”一旁的焱受一脸囧然。
某米勾起自己的运动衫,低头看下,两颗长势良好的半成熟水蜜桃中间一道不算浅的沟渠,扑面而来的热气混合着淡淡的玫瑰清香(米用的沐浴露是玫瑰香味的),于是很有底气地回答,“虽然还没完全成熟,但是特征很明显,”
后又补充道:“如果我不是女人,你会很危险,”
然后某幽和某焱陷入无边的石化中…
蹭饭的学问
“幽攻?”米豆豆望着焱受和幽攻相携而去的背影,立刻化身为牛皮糖般粘了上去,勾着他月牙白的袖角,泪眼婆娑地问:“你不是说过要请我吃牛肉面的吗?”
瞥了一眼大黄爪下的备用馒头,在二次蹂躏下已经看不出原本形态,不能怪她浪费粮食,实在是那馒头连大黄都吸引不了,如何能满足她胃?要知道她的本性跟阿黄是一家,都乃肉食动物也。
揪着袖角的手越发地用力,生怕人家SAYS:NO!
她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却饥肠辘辘。
“那个,如果姑娘不嫌弃的话,可以跟我们一起用晚餐,”突来的逼近让上官幽兰本能地提气准备攻之,却在看清对方是米豆豆时压下内力,挑眉淡笑道。
“不嫌弃,我当然不嫌弃,”米豆豆恬着笑脸应承道,刚才还一副委屈的像是被人抛弃的小媳妇样,转眼间就笑得像隔壁的妈妈桑,谄媚的表情连大黄都鄙夷,虎爪子捂着半边脸,下意识地四处张望,丢人啊丢人!
上官幽兰似乎已经适应了她的另类言行和变脸速度,眼底的笑意越发地浓郁。
焱受则很不给面子地瘪嘴道:“你还真是不客气,”
“客气?为什么要客气?客气能当饭吃?古语有云,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谁没个遭灾落难的时候,你能保证自己没有求人的时候,”某米将这句古语诠释的淋漓尽致,并打算用实际行动将这句话发扬光大。
“哼…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像你这般厚脸皮的,”焱受拉长着脸甩臂离去,虽然他万分肯定自己肯定不会有求人的那天,可是却也不想跟她继续争论下去,掉份!
“我脸皮厚吗?可是我娘说我对花粉过敏就是因为我脸皮太薄的原因,”某米捂着自己的小脸,亦步亦趋地跟着上官幽兰自言自语道。
焱受幽攻:…
不管怎么样,厚脸皮的米豆豆最终还是跟两位帅哥坐到了同一张桌子上,在等待上菜的空荡,某米耳尖地听到对面小声且神秘的议论声。
酒客甲瑟抖着身子,询问着对桌的酒客乙:“兄台…方才有没有听见什么怪异的声音,”
“我才来一会,并没有听到什么怪声音?”酒客乙狐疑问道。
“就是那个,那个鬼叫声,”酒客甲四处张望下,惊魂不定地说。
“有…有呀!我有听到,而且是女鬼叫的…”酒客乙牢牢地抓着酒杯,亦是一副颤颤惊惊的摸样。
“我也听到了,好似从酒楼长廊上传来的,”邻桌的酒客丙也探过身来,指了指长廊,“看来是个冤死鬼,叫的那叫一个凄惨,跟被人扒了皮一样,襂得我头皮发麻,”
酒客的议论声将米豆豆的八卦精神勾出,‘噌’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哧溜’窜上前去,挤进人群里,一副知道详情的样子,神秘兮兮地说:“你们知道吗?此女鬼生前是被人扒皮致死的,传闻隔壁的青楼里十年前买进来一个女孩,因为不愿接客,被黑心的老板活活地扒皮至死,肉被碾碎做了人肉包子,而皮则卖给一个做人皮灯笼的人,可怜尸骨不全的女孩无法投胎转世,只能像孤魂野鬼般流浪在人间,只有在她忌日的时候徘徊在‘皖湘阁’内申诉她的冤屈,”
某米一边说一边笔画着,说到激动的地方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头一歪,眼皮一翻,舌头无限延长,幽幽地说道:“还我命来,还我肉来,还我人皮来…”
然后一阵鬼嚎声连绵起伏,米豆豆望着空无一人的方桌,‘嘿嘿’直乐:“不就是一鬼故事,至于吓成这样吗?”
回到自己的座位的某米望着同桌的两位帅哥,一脸菜色地望着她,跟鬼附身般,不禁忧心地问:“不就是个鬼故事,至于吓成这样吗?嘻嘻…亏心事做多了吧,”
菜很快上齐了,只是有一件事让米豆豆很是困惑,为什么小二在上菜的时候总是恶狠狠地瞪她呢?记忆中她应该没有得罪他才是,后来想想大概是妒忌的原因。
面对着满桌的美食,某米食欲大振,在‘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的落差心理下,冲着对面没有动静的上官幽兰谄笑地问:“可以吃了吗?”
又怕落得个‘饿死鬼投胎’的口舌后忙解释道:“东西要趁热吃才有营养,”
“吃吧…”上官幽兰说,愣了一下又问,“你刚才那个故事是从哪里听来的?”
“那个鬼故事吗?我脑子里这样的故事多的是,你想听我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不,不用了…”讲一个就将满楼的人吓走一半,再讲怕是整条街的人都空了,她还真是没有一点眼力见,对面小二的眼都绿了,再讲怕是就真的闹鬼了。
在获得买单者的认可后,某米不客气地大块朵颐起来,自穿越而来,除了中午的包子外,她已经四天没有好好地吃过饭了,当真饿坏了也谗坏了。
某米刚开始还有些客气,尚能保持斯文的吃相,毕竟第一次跟如此优的男人吃饭,自然要矜持一些,到后来便越来越豪放,那吃相连一旁的大黄都自叹不如。
“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焱受在某米的亲身教育下再次震撼了:原来女人吃饭也可以这般豪放…
某米用餐谈不上粗鲁,只是在没有遵守所谓的‘细嚼慢咽’原则外比普通的人夹的麻利一点,嚼的迅速一点,咽的殷勤一点而已。
相比之下上官幽兰的心里承受能力就大多了,依然保持风度地端起一杯酒优雅送入嘴边,自顾自的饮了起来,而余光则不露痕迹的打量着对面的米豆豆,眸光暗转,她倒底是什么来历?
“…”‘咕嘟’一声喝了一口茶帮忙咽下嘴里的红烧肉,米豆豆抽出一点时间答复小焱的话,怎么说他也是掏钱者之一,“不用夸奖我,我这是本能所为,发自内心的纯真表现,绝不掺杂任何演戏成分,”
“看的出来,”焱受对此非常认同。演戏?哪个戏子能表演的如此惟妙惟肖?实乃本质所为。
上官幽兰垂眸轻笑,掩去眼底思量的同时,对于她的兴趣越来越浓。
某米吃肉不忘驮身虎,一驮之恩当以肉来报,她一边啃着骨头上的肉,一边将肉上的骨头丢给大黄,并不是地偷瞄着对面两位的脸色,毕竟人家只是答应请她吃,并没说附带条件说可以带上宠物。偷偷地观望中见对方好似并没有表露反感时,她啃肉的精度逐渐放宽,大黄嘴里的肉骨头也越来越有嚼劲。
“黄,吃快点,多吃点,咱们不是经常好运能遇到像他们这样的…”SB的人。
塞的差不多半饱的米豆豆突然意识到三人之中只有她对吃比较热切,而另外两个人则是淡淡地品着清酒,时不时地拿眼瞄上她一眼,那眼神中包含的意思可多着呢?看着武侠小说、电视剧长大的她自然明白他们是在思量她的来历,评估她的危险系数。
想到这里,某米心里极度不满,想起这么一句话:女人可以不漂亮,但是不可以不神秘,被他们这么窥视光了,她以后还混个屁。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迷惑他们心智,从而打乱他们对自己的定型和认知,她要做百变女主,被人当牛羊般估价不是她能阻止的,可是在评估过程中太高自己的价格确是她能左右的。女人可以没胸部,但是不可以没大脑。
“那个酒看起来很好喝的样子,我也想喝一杯,”酒不是个好东西,但是要把握好度。男人因酒而豪放,女人因酒而娇媚。
上官幽兰嗪着笑帮她倒了一杯,米豆豆端起酒来故作风雅地凑到鼻间轻闻一番说道:“好香,”在一饮而尽后却辣得眉头深皱,凑到上官幽兰面前,轻轻问道:“这酒不会是二锅头兑的白开水吧!”
米豆豆对酒并不陌生,像红酒、啤酒、果酒她都有涉及且水准颇高,可是对于白酒她却仅限于二锅头、白兰地的认知。
“你这个土包子,这可是三百年的女儿红,”某焱嗤之以鼻。
“女儿红?”这个名字对于米豆豆来说并不陌生,武侠小说中,凡是跑江湖中的人都会喝这种牌子的酒,它在古代的知名度就好比现代的可口可乐和雪碧,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某米望着酒杯里象征着江湖儿女的‘女儿红’,内心十分的激动,大力地拍打着桌子扯着嗓子叫嚣道:“小二,上两斤牛肉和一盘烤乳猪,”
终于有藉口加菜了!
古代侠客总是‘嘭’的一声将大刀放在桌子上,豪爽地冲着店小二喊道:小二,上一坛子女儿红,割两斤牛肉。
那气势某米已经崇拜很久了,今天终于有了一回当侠客的感觉,再加一盘烤乳猪是她的创意之举。
喊完后的米豆豆突然觉得有些不妥,凑过身来,小心翼翼地问着买单的老板:“说好你请客,对吧!”
“对!”上官幽兰嘴角抽抽。
“幽攻,你太够哥们了,”对于他的回答,某米很是满意,一把拦过他的肩膀兴奋地称兄道弟起来,心里寻思着:有这么大方的兄弟做靠山,以后的古代之旅不寂寞了。
想着想着,心情就开始得瑟起来。
“你属猪的?这么一桌菜还不够你吃,”焱受对她小人得志的嘴脸很痛恨,看到她灿烂的笑脸就想打击讥讽一番,不过在嘲讽的同时又对她的大胃表示惊奇,他记忆里的女人动筷子的次数一般都不会超过十次。
“难道你不知道女儿红一定要跟牛肉、烤乳猪搭配一起才够劲?”就像吃肯德基一定要喝可口可乐,“喝酒一定要开怀,像你们这般小口慢酌,实在是太娘们了,”连她都看不下去了。
“你说的那些是跑江湖的大汉和莽夫的行为,”赫连焱对米豆豆说他是娘们的形容很是不爽,大碗喝酒?大碗吃肉?她真当他们是山匪大王!
“你确定你还能吃下这些东西?”这次连幽攻也忍不住问了,他并不心疼这几个菜钱,却非常担心把她撑坏了,一桌的菜都吃的差不多的情况下还能吃得下两斤牛肉一盘烤乳猪,他非常怀疑。
“当然不能,”米豆豆很爽快也很诚实地回答道,她又不是猪,怎么可能吃的下那么多东西,能塞下桌上的那些已经不错了,可是谁规定一定要一顿吃完呢?不还有明天、后天吗!她可不保证明天还有这么丰盛的午餐和晚餐等着她。
“不还有你们吗?”虽说意图很明显,可是借口一定要充足。
上官幽兰嘴角微动,却没说什么?
菜很快就上上来了,望着烤的通红焦脆的烤乳猪和酱的外黑嫩鲜的酱牛肉,某米胃口大开,心情舒畅地举起酒杯冲着对面的两位帅男吆喝道:“来来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然后带头‘咕咚’两声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