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辞瞧着阿楚脸色红透似是谁熟透的果子,垂涎万分,拉着她的腿拖到自己身边。
阿楚没想到一个子脑袋磕到床柄上,疼痛刺激,眼含泪光,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宋临辞。
他这心哇一下就软了,抱着她,“碰着了吧,来,让为夫给亲亲。”
“不要。”阿楚拒绝,捂着额头。
“那你要什么?不然我躺下让你踹、让你揍,直到你舒畅了为止?”宋临辞握着她的手,嘴唇在她额头亲来亲去。
“我打你做什么,这一身的硬肉,打你我还嫌硌手。”
“那你说怎么办?”
阿楚轻微吸了下鼻子,指着靠窗拿处的软塌,“今晚你去那里睡。”
我操!宋临辞楞了,爆了脏口,一般操字,他只会在军营里骂上几句。
一阵沉默,宋临辞满眼放飞自我,“…”,看着床上的小可怜,“好,我去。”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宋临辞起身走到靠窗软塌,躺下,面对着床上的女人,现在是他露出小狗期待主人抱抱的可怜小眼神。
阿楚憋着笑,背对着他睡,床幔没拉下,她脱掉外衫,里面是一件贴身衣服,裤子早就被宋临辞被扒拉下来,两腿洗白的腿侧身叠放在一起,一上一下,真好看。
上面贴身衣物只挡到臀部,臀部下的两条腿显得尤为细长。
宋临辞看着床上的活色生香,添了下嘴巴,娘的,媳妇那双腿真美,腰身也够细,要是能朝向他面对着睡,就能瞧见胸前的大包子了。
感觉到宋临辞在看她,阿楚故意扯了被子盖上。
这下,宋流氓忍受不住了,立刻掀开被子,跑到阿楚床上,从背后抱住她,“你就是在勾引我,脱那么干净不就是等着我来上。”
“上来吧,不许闹腾。”
“不闹,我就折腾一会儿。”
他钻入被窝,从背后抱住阿楚,正好双手一上一下,攻其不备,阿楚被他撩拨起体内大火。
“媳妇儿,给我可好?”他吞吐出来的气息就在她后背毕竟,唇瓣贴着她的肌肤,一点点的点燃她的心。
“好。”她转了身子,伸出细白双手抱着他的脖子,火热的给以回应。
宋临辞当即燥了起来,“我操,媳妇你好热情啊。”
“热情不好么?你不是说想要孩子,说不定,做的次数多了,孩子就来了呢。”床上**之中的话,她虽是害羞却敢于去说。
若是说起这憋着两世的**,宋临辞敢说第一,那阿楚就得是第二。
前世他想娶媳妇没找到,她想嫁人没机会。
当干柴遇到烈火,可想而知,那是烧了整整一夜啊!
——
次日,清晨阿楚起来后,发现双腿被某人缠着,眼眸含情,低首在他唇瓣咬了下。
宋临辞睁眼瞧见是她,伸手摸着她的头发,“媳妇儿,昨天没吃饱。”
“跟着你都学坏了。”偷亲被抓个正着,阿楚害羞了,推着他要起来。
宋姐夫不起,继续睡,“昨天太累,今天要多睡会儿。”他不起也就算了,还抱着她把头压在他胸口,不许乱动,真是霸道。
早就过了早饭时间,外面三个小子不喊,门外的几只狗倒是叫了起来。
更甚小猎犬蹲在阿楚门外抓着门,嗷嗷的叫着。
这些小狗子精明的很,知道阿楚是那个给它们做饭吃的人,见她不起,就在外面叫唤。
宋临辞睡的沉稳,阿楚毫无睡意,歪头看着他,“该起来了,家里的狗都在叫了。”
“嗯,好,那你亲我一下,看我能不能醒来。”宋临辞闭着眼说。
阿楚闷声笑笑,张口咬在他胸口,正中红心,宋临辞一下子睁开了眼。
“原来你好这口。”咬哪儿不成,偏要咬在他胸尖儿上。
阿楚笑的更坏,宋临辞转身一扑,把她压在身上。
“你刚咬了我,那我是不是也要以牙还牙的咬回来?”
“你要是这样做,就显得小气了。”她害怕。
“小气就小气,我不在乎,我不喜欢吃亏,得咬回来。”
在阿楚的惊讶下,他顺着她的唇瓣,一直往下…,真的咬了回来。
*
宋临辞起床,看着床上气喘吁吁的女人,满脸胜利之色。
阿楚瞧着神清气爽的男人,该死的,她被撩拨起一身旺火。
——
宋临辞开门,阿楚挽好发髻。
门一被打开,三只猎犬往屋里跑,唐言毅也跟着往屋里去。
宋临辞伸脚挡住,“你阿姐还在屋里穿衣服,你进去做什么。”
“阿姐,你今天起晚了,村子里人都吃过饭了,就咱们家还没动烟火。”唐言毅隔着宋临辞冲屋里喊。
“这不出来了,早饭很简单,一会儿就好了。”阿楚出来瞧着他道。
“阿姐,你脸好红,怎么了?嗓子也哑了,昨天晚上冻着吗?”
唐言桦就站在唐言毅身边,望着阿楚,瞧她面色通红,声音沙哑,莫非是冻着了?
这研究医术的人,哪里都能瞧出病来。
阿楚咳嗽一声,“没事,我昨天晚上喝了口凉水,嗓子有些难受。”
“昨天晚上喝凉水了吗?不是喝了牛奶么?”宋流氓在旁边接腔。
唐氏三兄弟同时看向宋姐夫,唐言桦先道,“阿姐,家里有牛奶么?”
“我记得是没有的。”唐言倾很认真的道,他不懂牛奶是什么意思。
“牛奶村子里也没有吧。”唐言毅是村子里的小霸王,烽火村有牛,但仅限于耕地用,专门产牛奶的,不多。
阿楚连着咳嗽好几声,脸上更红了,“是、是我和你们姐夫商量,打算在家里养头牛,那时候,就能喝牛、牛奶了。”阿楚说着又咳嗽几声。
宋临辞体贴小心的拍着她的后背,“说个话都不让人省心,慢点,年后我差人买头牛,准们产牛奶。”牛奶二字,宋流氓咬的很重。
阿楚害羞推开他去了厨房。
宋临辞晨起之后有打拳的习惯,在院子里挥动拳脚,伸展自如,打的浑身热乎乎的脸上带了汗珠,这才打水洗脸。
唐言毅跟着宋临辞练了一早,功夫不见涨,倒是浑身热了起来,他是自我感觉良好。
——
眼看着都腊月二十八了,明天就是小年,前段时间家里事情多,阿楚的年货虽是准备好了,但熟食准备的不多,家里也只有屋里吊着的两只风干的腊兔,一只野鸡,猪肉还没来得及做,今天要赶着做年菜了。
阿楚从早饭之后就开始准备年菜,宋临辞瞧不出来她在干什么,唐氏三兄弟从被抄家之后,就不知道过年是什么滋味,而宋临辞在临安城过年,很简单,都是宋母从街市上买来熟食,年夜饭当天坐在一起沉默的吃过饭,对于他来说,过年和平日里吃饭没什么区别。
这一家子的人,也只有阿楚懂得过年的习俗。
熟食自然是准备好,冬天天寒地冻,渝州城几乎不下雪,阿楚是没在渝州城见过雪,但是她小时候听老一辈的人说,冬天是下雪的,后来,不知为何,渝州城的乃至岭南的整个地区都变得奇怪,没有下过雪了。
没下雪不代表不冷啊,冬天的岭南那也是冻得人骨头疼,尤其是岭南湿气重,冬天寒气逼人,很多人得的都是骨头关节疼痛之病症。
前世她也有关节疼痛的症状,重生后,借的空间庇佑,她现在倒是无病无灾,身体健朗。
就是现在用冷水洗东西也不觉着冰,唐言倾虽是不清楚阿楚要做什么,却很支持,在她身边左右跟着忙碌。
宋临辞也想帮忙,却被阿楚挡住胳膊。
“我准备年菜,你就别下手了。听程真说,你识字而且写的一手好字,我昨天买了红纸你帮忙写几副对联。”她刚洗了东西的手很凉。
宋临辞反手抓住,“手这么冰凉,我给你暖暖。”
“做东西呢,哪有不凉的,你去帮我写了对联,我今天中午把年菜准备好,明天就年二十九了,瞧着都要过年了。”阿楚很兴奋,这个年是她过的最好的年,有丰足的实物,相守的男人,还有三个疼爱的弟弟,真真是比前世要好的多。
“成,我帮你写,过年都要准备那么多东西么?我们军营里的人几乎从来没过过年。”宋临辞低声闷闷的说了句,难道他以前做错了,过年也要让弟兄们都吃上好的。
“你们从没过年?”阿楚听到了,却放在了心上,想着那日买灵芝换来的钱,足足有三千两,她本是打算置办些田地租给佃农种,现在,却突然变了注意,多少给将士们准备点东西好了。
这个想法她没说出口。
宋临辞去屋里借了唐言倾的笔墨,在外面的桌子上铺开,开始写对联。
他可从来不关注对联的,脑子里一想就是阿楚,眼神总是往厨房那边瞧,唐言桦小手拍拍他的胳膊。“宋姐夫,你是胸无点墨想不出来了吧?”
“你小子又知道了,你胸有墨水?你来写。”宋临辞瞧着唐言桦笑道。
“我字写的小气,不如姐夫写的大气,但是我可是记得很多对联的,早先私塾师父教的我还记得呢。”唐言桦生**读书也愿意读书,当初请私塾师傅的时候,一对双胞胎最属他学的好。
挑眉,宋临辞看着他,“你小子不错啊,你来说,我来写,如何?”
“好。”唐言桦找到了实现自我价值的地方,念对联。
“上联:欢天喜地度佳节,下联:张灯结彩迎新春,横批:家和万事兴;绿竹别其三分景,红梅正报万家春,横批,春回大地;五湖四海皆春色,万水千山尽得辉,横批,万象更新;悠悠乾坤共老,昭昭日月争光,横批,喜笑颜开。”
唐言倾朗声背诵,宋临辞泼墨挥毫,四幅对联很快写好,只等裁剪好。
在厨房准备年菜的阿楚,听到唐言桦的背出的对联,笑吟吟的很是满足。
在她根深蒂固的思想中,会知识懂学问的人都是厉害的,尤其是小桦,才七八岁的年纪,竟然能懂得这么多的对联,还一次不差的背了下来。
她擦拭了下手,走到跟前,拿起一个瞧了下,小桦背诵的齐全,宋临辞写的也极好。
宋临辞看向阿楚,笑着说,“如何,为夫写的怎样?”
“都好,都好。”她连着说了两个好。
一大一小的两个男子都笑了起来。
“小桦你再想几个五谷丰登寓意农人大丰收的对联。”阿楚交代完毕又对宋临辞道,“再写几个福字。”
“福字就不用写了,咱们家的囍字还在上头呢,不用换。”
“没说换,是在院墙外面也贴上几个,山上种的树也贴上一些。”她想的周到。
“阿姐,我想好了,你听听啊。上联是:精耕细作丰收岁,下联是:勤俭持家有余年,横批,国强民富。如何?”
“这个好,横批点睛,国富民强。”宋临辞接声而道。
阿楚也点头,“那就写这个吧,多写几个没关系,咱们家门多。若有是多余的,也可给衣家送去一副。”
衣家之人到现在都没准备新年事情。
“我写的只能用在咱们家,若是写给衣家或者别人用,那让小桦来,他写的也极好。”宋临辞道。
阿楚没管他,去了厨房。
年菜准备,大都是以肉食为主,之前小毅想吃咸鱼她也托人买了四五条,冻得僵硬,还在屋里挂着呢,那个等年夜饭再处理也不着急。
扣肉、粉蒸肉、糯米饭,阿楚准备了一中午勉强弄好。
民间俗言,有话道,“年廿(nian)八,洗邋遢”,意思就是这一天全家都要留在家里打扫卫生啊,清理房间呀,准备迎接新年,这是当地一直流传下来的习俗,阿楚从小就记得,每年廿八的时候,家里不管老小都要清扫庭院,洒扫屋子。
因为这房子是新建造的,也是婚房,早先都准备好的,现在也没多少东西准备。
做年菜剩下的边角料,阿楚做成了午饭,省了很多时间。
下午,阿楚收拾屋子,整理东西,宋临辞瞧着是过来帮忙,却不知如何下手,毕竟他一大男人对于整理东西来说,简直就是活受罪。
“这几身衣服是给你准备的,都是新衣,挂在这里了。”阿楚从柜子里面拿出几身男式衣衫,挂在衣橱里面。
渝州城天气潮湿,一如若是叠放在箱子里,很容易生霉,所以,住在山上的村民几乎都用这种简易的衣橱,里面空荡荡中间放着一个横杠,所有的衣服叠整齐后,挂在横杠上,取用很方便。
宋临辞走过去,摸着阿楚的衣衫,瞧着欢喜,“这几件衣服你怎么没穿过?里面的贴身衣服够大胆。”
“这是贴身之物,你瞧它做什么。真是奇怪了,我明明没买过这些衣服的。”阿楚拿起那些颜色艳丽、穿上袒胸露乳的衣服,绝对不是她买的。
“这些是随着聘礼从临安城送来的,虽是裁剪大胆,却也不是没人穿,阿楚,你我二人在时,你穿上给我瞧瞧。”本是说着衣服的事,他又抱着她不撒手了。
“不穿,这等暴露的衣衫,你怎么不穿?”她嗔笑拒绝。
“不穿也好,我觉着阿楚不穿光着身体最美。”
她闷声笑着,宋临辞看痴了似的。
阿楚把东西规整,宋临辞去瞧见了箱子上放着的众人送的新婚之礼。没想到看到了一个他极为不想瞧见的东西。
云权—他什么时候送了贺礼?
宋临辞打开,看到里面有一个玉佩,好像也只有一个玉佩,云权给阿楚送玉佩是什么原因?
宋临辞早就通过程真打听了关于阿楚的身世,也知道她是唐九龄的女儿,唐珞施,他只知道阿楚和云权有婚约,牢狱五年是云权在保护唐氏姐弟的这件事,宋临辞不知道。
单就一个云权与阿楚有婚约就让宋临辞如临大敌,他现在一无所有,功名和权势都没有,若是阿楚嫌弃他,那也正常。
现在的他宋临辞和云权根本就比不上。
阿楚转身见宋临辞在那儿站了一会儿,不见动一步,她轻声道,“东西还没收拾完呢?”
“嗯,马上就好了。”宋临辞着急把玉佩放进去,却不小心打翻了里面的盒子,而在红色锦盒内,黄色绸缎下,露出一张纸。
宋临辞把锦盒收好,纸张并没抽出。
“阿楚…。”他快速走过去,看着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阿楚问他。
“想亲你。”他眼眸灼热的盯着他,当即就亲了下去。
阿楚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眼眸微眯,带着笑。
等他嘴巴离开,阿楚才问他,“有什么事?”
“没事,走吧,不是还要去摘柚叶,得上山吧。”
“嗯,得去山上在。”
摘了柚叶洗热水澡,洗去污秽,这也是习俗,洗完澡后要换上新衣服、新鞋帽,寓意迎接新年到。
*
眼看到了年二十九,衣家来人了,是临安城前来接衣家人回去的,马车下不了山,前来的是两个年岁大的男子和一个中年嬷嬷,一去到衣家,只听里面传来阵阵寒暄之声。
接着便是衣步尘的声音,“晚清,你去叫阿楚姑娘过来一趟。”
“是,我这就过去。”
衣晚清走的快速,推开门直接进来了。
唐言倾在院子里,瞧着她道,“有什么事么?”
“我找阿楚姐,不,是我二叔找阿楚姐过去一趟,倾哥儿你帮我喊一下阿楚姐。”衣晚清眼眸盯着唐言倾,含情脉脉。
阿楚在屋里已经听到衣晚清的话。
“找我有事情?”
“阿楚姐你和我过去一趟,怕是今日我们就要离开,我二叔他有话想对你说。”
“好,我和你过去。”
阿楚到的时候,屋里站着几个人,瞧着身份不低,中间还有一个说话似是捏着嗓子的人,长的白净,眼大脸方,阿楚一眼就瞧出那人应该是个太监,因为好奇,多看了两眼,却被那人盯着瞧了下。
衣晚清拉着她进了里屋,“二叔,阿楚姑娘来了。”
“阿楚啊,我们今日就要走了,那天我对你说的话,你可想好了?有什么要求可提?”衣步尘道。
闻言,阿楚才想起,原来那天衣步尘说的话是真的,要答应她一个要求。
151 媳妇儿乖,叫声哥哥!
阿楚想了下,轻声说,“好,我也没什么要求,就是,若今后我们姐弟四人遇到危险之事,那时求助您的话,还请您帮忙。”
“只有这个?”衣步尘问。
“是,只有这个请求。”
“我还以为,你会给你三个弟弟求得官位或是要银钱、宅院。”衣步尘道,他觉着阿楚要的东西是虚的。
“我只要这个而已。”阿楚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