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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这个乌龟......”逆风接过乌龟问。

唐凤初头也不回,“炖汤吧!”

逆风应声,把乌龟拿去炖汤。

这边白家一行来到县城。

小奶包还没忘了爬的事,白玉染找到卖乌龟和王八的,把乌龟王八买了一堆。

一行人又到了魏华玉家的豆腐店,请了柳满仓,柳王氏,柳成栋他们来一块吃了顿饭。

柳家也没有想到白玉染竟然告了假回来,他这直接来接人,白方氏也不可能拦得住!而且之前还就算出了音姑命贵不可言,娶她能封侯拜相,那肯定是要带着一块去任上的!

白方氏看着她们高兴的说话唠嗑,自己憋着怨怒。

白承祖也和柳满仓喝上了几杯。

见白方氏都不吭声了,赵氏和白老三刚提了下开铺子的事就被白承祖打断,两人也憋怒着。

一顿饭倒是和谐愉快的吃完。

魏华音让小奶包把买的乌龟和王八给善善几只,“你自己说,给不给哥哥几个?吃了哥哥的东西,拿了哥哥的玩具,你的这些小乌龟和小王八要不要给哥哥几只?”

俩娃儿见的也算多,小奶包看着善善,推给他一只小乌龟,一只小王八。

“我家绵绵就是聪明!知道这小乌龟和小王八不一样呢!一样给哥哥一只!”魏华玉抱着她亲了两下。

盘恒半天,这才打道回府。

白老三和赵氏一嘀咕,赶紧跟上来,“二郎!音姑!之前说的借钱的事......”

“我们自家开布庄的钱都不够,还借给你们?”白玉染沉着脸。

赵氏气急。

“老三!老三媳妇儿!你们是也想跟二房学了是吧?”白承祖喝回他们。

赵氏听着要气死了,可是魏华音不管事,已经去放乌龟和王八了,白玉染根本不给情面。他又帮站在她们那边,看来当真是没希望了?

白老三过去哭,“爹啊!现在就我们家穷......”

“二房不比你们穷?”白承祖警告道。

白老三顿时哭不出来了。

“她们自己都还没在京城支起摊子,站稳脚跟,上哪帮你们去!?你们自己又会啥?啥都不会,一点苦不吃,当自己是人才!有能耐自己干个试试去!没种就别吱声找事儿!”白承祖训斥。

“爹!让我在附近州府,那一个人不认识......”白老三话没说完,又迎来一顿骂。

“自己要是个废物,就永远不要再提开铺子的事!别人都能干,就你不能,你就在家里当猪就行!”

白老三被骂的也有些抬不起头,心里怒火中烧,“我不过想有个照应的,摸摸情况,爹就如此贬谪我!说四郎干啥都不行,念书不行,我也是废物,难道我们一家都是废物了!?我去干就干!我也是念过书的,不可能半点不如人了!”

白承祖就是激怒他,让他自己去闯荡自己去干去。看他放了话,转身又警告白方氏,“老三要再废物下去,就是废在你手里!”

白方氏自己坐在床上,气的半天没说话。

大院里一群下人围着院子抓乌龟,抓王八。

那些乌龟都不大,王八也不大,撒在院子里就到处爬。

小奶包在后面就追,追上去就上脚踢,可跟她那大眼软萌小奶包的形象完全不符。

赵氏跟丁氏吐槽抱怨,“我们真是没有人家的好命!钱多的真是花钱都流水!给一个丫头片子买个乌龟完,直接买了一群,十几二十两银子花起来不眨眼!

二房现在过的艰难,虽然是还有几十两银子,白玉梨的陪嫁要是卖了也能顶上几十两,可没了染坊的分红,又正给白三郎说亲,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听小奶包玩个乌龟都要十几二十两银子,丁氏眼中闪过一抹毒意,笑问,“那你们借钱的事有着落了吗?”

说起这个,赵氏就拉下脸,“小贱种,该死的!还把我们骂了一遍!根本说不通!一点面子都不给!偏僻老头子向着她们!这一回弄的啥过继,还揭出来魏音姑那个小贱人啥命贵不可言,谁跟她好谁走运的事,都传遍了!老头子让我们再找事儿,也学你们去!”

她越说越气。

丁氏心里怒恨咬牙,学他们?他们家咋了?玉梨是被她们害的!玉梨和三郎都被她们害惨了!她们还装着自己受害了!她的闺女被害死了!儿子也蹉跎好几年,才刚刚转好一点。

赵氏越想越气,跟她抱怨了一堆。

丁氏让她先把铺子开起来,附近州府的地方,“再拖下去,只怕就有别人去开铺子了!正好你们现在手里也有点钱!要在染坊拿货,不是可以先记账?开个铺子,你们赚了点钱,明年就能开去京城。”

看她也不支持他们一房去京城的想法,赵氏怀疑她是嫉妒他们家了,看他们要去京城发达了,心里有些不悦,不想跟她多说了。

是白老二试了想从染坊里拿货出去卖,被拒绝了。断绝关系了,连正常按规章流程拿货都不让。

丁氏就让他们先在附近州府把铺子开起来,再把弄去京城,铺子他们接管。

白老三被激了一番,已经决定要去附近州府看看,铺子开哪。

白玉染和魏华音收拾打包了行囊,安排好家里各处的事,准备进京。再多在家里耽误,要误了回京的时间,还得复命。

行李收拾了两三天,终于要把带走的打包好,装了六七辆大车,才把杂七杂八的都带上。

照顾家里的留姚妈妈和马遇,唐小忠会负责家里这边的生意统筹,也会看顾染坊和作坊这边。

魏华玉和于文泽带着善善,翠姑,冯贞怡,连同吴家众人都来送行。

赵氏看她们光仪程都收了一堆,送礼的名头都那么多,果然还是当官了好处多!说着俸禄少,可没说俸禄以外的。

看着一家三口安安稳稳的上了路进京了,三房没有再找事闹事,白方氏也没再挑刺找事,白承祖终于舒了口气。

张氏脸色有些不好的问翠姑,“白玉染都跑回来接的,张景轩有说让你们娘俩啥时候也过去没有?”

“他和玉染不一样,在京城还没安住事,还不知道会任职到哪里,孩子才刚满月,现在让我过去干啥?”翠姑暗自翻她一眼。

张氏又开始说,“一点不长脑子!我看张景轩纳了妾你就哭去吧!”

翠姑抿着嘴,沉着脸,没有吭声接应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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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万上完,结束~~~

睡觉再接着写~

☆、第303章:入京城(二十一)

宁安县到京城的路,踏着晚春的好时节,一家人三口一路连吃喝带赏景,顺顺利利的赶到了京城。

上次来京,还是三年前,当时是为击杀魏礼和柳氏。一路上也匆忙,到了京城也只准备短暂停留。

这一次不一样,起码白玉染在任上的时期内,她们一家都要在京城待下去了。

这边进了京,张景轩和刘奕已经在等着。

平顺留在京中,和新买的仆役把新家已经收拾好,院子前后,能种七里香和防蚊草都种好了。该翻的地翻出来,各处也都重新修葺,收拾一新。

四进的院落,带一个花园。院子里种着银杏树和香樟,绿荫丛丛,葳蕤蓊郁,进了院子就觉清凉舒适。

期间又摆着各种绿植花草,来清除新修葺的味道。

到园子里一看,还有一块地被劈出来,种的竟然是菜,空心菜和韭菜,荆芥都已经长出来了,眼看也才种了不足月的时间。

一丛丛的扫帚苗,一个个绿色蛋形的错落其间,墙边的石榴树已经结了不少花苞,其他正开着的花儿吐露着芬芳。清雅怡人,又透着绿旷神怡。

“时间太紧,我们也不一定在京城待的很长久,就着院子里收拾了下。”白玉染解释。

魏华音点头应声,很是喜欢,“阴凉舒服!再布置布置就好了!”

门帘,软装那些,还有平常器物摆用都是从家里拿来的,有些是半成品,自然是等她来了,安找她的喜好再好好布置。

小奶包路上有些不舒服,整个人蔫蔫儿,只让魏华音和白玉染,乳娘抱着,撒不掉手。

“钟叔!你先跟平顺过去看沈大夫可在!”白玉染吩咐。

“是!公子!”钟叔应声,和平顺出去找沈风息。

两处地方倒不是太远,沈风息过来很快。

互相招呼过,沈风息先给小奶包看诊,“有些水土不服,我开点药给她。”

“要不难吃的!”魏华音忙道。

沈风息脸上带了笑意,“尽量不难吃。”

“药就没有好吃的!”白玉染脸色不善。

沈风息开了方子,让他们去抓药,又拿出一盒糖豆来,“给绵绵。有健脾消食,补气益血之效。”

白玉染先吃了两颗,微微酸甜,像是果味儿,还是带着点药味儿。

小奶包窝在娘亲怀里,给糖豆也不要。

正说着张景轩和刘奕也过来了,“你们再不过来,我们就要走了!”

魏华音忙问,“要去哪里任职了?”

“我们俩离的不远,不过百里。但是离京城,离家里可远了!”张景轩解释,“在桂州去了!”

“贵州?川贵那边?”魏华音问。

“不是川贵,在桂林那边!这下可有些远了!再见也有些难了!”刘奕笑道。

魏华音脑中快速的显现桂林一带的地图,“是不近,你们的要带家眷吗?如果带,我有些事跟翠姑和贞怡嫂子说。”

“要带!”张景轩肯定道,“就是孩子还太小,长途跋涉,怕有不好的。我看绵绵都不舒服了。”

“带些备用的药,或者寻常会出现病症的方子和药品。多带几个仆役,都一块路上也有照应。”魏华音说着看向沈风息。现成的药王谷神医之子,不用白不用。

张景轩和刘奕都看着沈风息笑起来,“这事自是要麻烦沈大夫。”

太后病情好转,沈风息也要回去了,“有一段同行之路。”

“那太好了!”刘奕高兴道。

三人不日就要离京,魏华音她们也是刚安置进新家,就给几人安排了酒菜,一是乔迁,一个送行。

白玉染到工部销假,正式入职。

张景轩和刘奕,也一块和沈风息上路回家。

郑三爷的病还没有治好,口眼还有些歪斜,手更难过来,不过话已经能说了,虽然有时不是很清楚,也能搀扶着下床,缓慢挪动步子,一个月的诊治,也是见效极佳了。

但沈风息只给治一个月,让郑三爷心有不满,却无法阻拦。

郑三太太决定在京城等着药王谷新派的大夫,起码回家她要处处提防其他几房暗中下手报复,在京城相对没有那些近在眼前的陷害,只能暂时先搁置家里。

但魏华音和白玉染这两个腿,她犹豫了下,不知道要不要抱。

白玉染上来就得罪了太后的娘家,那甄泰又是右相,在朝中权势很大。看上了他,让他娶甄家的爱女他都不愿意,还弄的打起来,闹到皇上面前。就算有沈风息出面保他,只怕在朝中也得不了好!

药王谷不问俗事,沈风息治完太后就走了,他一个小小工部的六品郎中,甄家还能不对他下手?

郑三太太怕被牵连上了,可是又想和药王谷打好关系,如果不行,也只能靠魏华音和白玉染来求沈风息再次出面了。

左想右想,让下人送了乔迁贺礼,她找了照顾病人不好走开的由头不出面。

张景轩和刘奕临走时,说了不少关于甄家的话,还有这一个月查的关于甄家党羽的消息,让她们务必小心。

“一来就站队,会不会不太好?”魏华音从来不认为两个或者三个党羽相争,有谁是绝对好的一方。

白玉染摸摸她的头,笑道,“本来也没准备跟甄家党羽好上,只不过早晚的事!我没有去找他们,反倒来招我!”

魏华音也曾因为研究的内容和结果窥见过党羽势力相争的一角,甚至丢掉小命,若不是穿越,她也是牺牲品。保护或消灭,不知道来的是哪一路。

“总之你要小心,就算要抱皇上大腿,他和太后也是亲的!”

“不亲!”白玉染直接说话,“当今皇上有亲生的娘,只是难产死了,被当今太后抱养,记在自己名下。这位太后自己曾有两个亲子,但俱都夭折,却是当今皇上登基为帝。”

“所以他们的关系并不那么铁?”魏华音眨眨眼。

“所以现在就抱好皇上的大腿!”白玉染不准备站那个队,他直接站皇帝。明面上正直清高,暗地里搅合就行!

这次她们来,也把压水井,灭火水车,弹花机,还有白玉染由此眼神的压力装置运用。

白玉染回工部任职,新科状元夫人也随京的消息很快传开来。

他顶头上峰,工部侍郎罗家夫人就给魏华音下了帖子,邀她入府赏花做客。

“这位罗赋明面上是左相的人。要你过去,只怕是要欺负你的!”白玉染直接把帖子扔了,让祝妈妈回帖,“就说少奶奶长途跋涉,身子不好,还没修养过来,养好之后再去拜访!”

祝妈妈应声,“少奶奶让带了很多土产,那老奴顺道把土产送一送吧?”

魏华音带的有不少土产,给他同僚上峰送礼的。又正值端阳时节。

白玉染笑着看她,“那你安排!”前世她从来不管那个狗贼这些。

“好!”魏华音看小奶包也转好了,厨屋里的面包窑也建好,带着小奶包过去做了甜咸两口的饼干曲奇,又捣鼓了几个蛋糕。

家里的冰窖派上了用场,夏天终于有得冰用了。

魏华音把蛋糕做好,冰镇过后,连同家里带的流油咸鸭蛋和松花蛋,腊鸭和火腿。

火腿和蛋糕只送上峰,流油咸鸭蛋,松花蛋和腊鸭,饼干曲奇瓒盒送同僚。端午节又给他做了两个大蛋糕带到工部,做午后茶点。

工部这些官员相对清闲些,对白玉染的态度也是暧昧不清,多是在观望。觉的他一个新科状元扔到工部来,不如待在翰林院,若是做个侍讲,直讲还能有不少机会面见皇上。

如今在工部做个小小郎中,甄泰吃了亏还丢了脸,必定不会放过他。要碾死他太过容易了!纵有药王谷的关系,他真死了,或者贬值罢免,药王谷一向远离世俗,也不会帮他出头。

但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那些土产送到家里,冰镇过的蛋糕切好端到面前,顿时对白玉染态度好了不少。

起码这不是个耿直愚笨,一味不怕强权的直性子人,且看他能否混得下去。

白玉染主管都水司一块,都吏、河防、桥道、织造,各地和水运河流之事。

事务上手,当即就把压力水井和灭火水车进献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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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更结束,还说再多更点,整个人疲软了~o(╥﹏╥)o~~

就酱紫,没加了,不管它三七二十一啦~~~妞妞们早点睡觉~~

☆、第304章:状元夫人长何样(一更)

压水井和灭火水车都是压力装置,白玉染一出手,工部众人就发觉,他来工部是有备而来。

他协管都水一职务,做的东西又都是相关之用。

甄泰都还没有说话,底下就有官员站出来反对嘲讽,说都是投机取巧的无用之物,鸡肋之物,真的大火当前,还是一盆水一桶水直接泼上去来的直截了当。而且各宫配备都有吉祥缸,存储了大量的水,灭火水车根本没堪什用。

朝中反对者一片。

“效用如何,一测便知!”左相刘伯骥笑着道。

“那就当场测验灭火的效用吧!”仁宣帝却是感兴趣。喷出水来的灭火水车,他听那白玉染描述,当有一张好口才,便想见识一番。

有左相说话,其他反对声音顿时小了不少。

甄泰斜了眼刘伯骥,“左相大人倒是目光长远!知道一个灭火的水车能当大用!”

讽刺白玉染就是一个不堪什用的鸡肋之人,刘伯骥还支持白玉染,就是跟他跟作对!

刘伯骥呵呵呵笑,“朝中正值用人之际,皇上惜才爱才,若真当用,自是为我朝做功,为民做福!这也是我等职责所在啊!”

甄泰直接不客气道,“本相看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庸碌无用,也只会耍耍嘴皮子!”

“那甄大人不若看看再说?”刘伯骥还是面带微笑。

仁宣帝已经下令要测试,“速去准备!”

白玉染已经在家里带着人测试过很多次,如果可以一直持续蓄水,他觉的这水车浇花浇地的作用更大。

看刘伯骥果然跟甄泰对着干,争取了测试的机会,白玉染亲自上手测验。

临时搭建的轻木板棚,放了许多的秸秆稻草,还有挂帘之物。

这些东西燃起来,速度非常快,如果再有风势可借,连成一片,根本来不及扑灭。

白玉染带着带着人手,驱动着灭火车,等火点起来。

结果点火的人,在火势烧着之后,根本不按说的叫喊。

甄泰轻哼,“每每都火情发生,被发现时火势已经燃起了。若只是灭个星星之火,犹如一碗水一般,要来何用!”

白玉染远远的都看见冒烟,火光都冲出来了。点火之人却不喊话。

他眼中闪过嘲讽,不动声色的看着。

仁宣帝眼见火势越来越大,神色有些不好。

甄泰眼中闪过嘲笑,“此种情况,等着那灭火车前来,只怕早就烧光,烧出人命来了!”

执掌宫中禁卫的厉靖春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若是宫中烧起这样的大火还没有被发现,那就是宫中禁卫失职,就是他失职啊!

刘伯骥瞥了他一眼,“这......皇上!如此大火,迟迟没有人发现,宫中巡防只怕不妥!”

仁宣帝刚才就想到自己皇宫的巡防了。要是白天,有一点火苗就该被早早发现扑灭!若是夜间起火,有火苗火光了,巡防的禁卫必然会快速发现,一保证宫中安全。

厉靖春额头有些冒汗,脸色也有些发红,“皇上!宫中巡防断不会如此松懈!”

那边搭建的棚子,已经烧干净了,剩下些烧后的灰烬落下来,和燃烧起来的木柱子,和没烧完的木板。

白玉染冲过来,“皇上!起火了,宫中巡防的禁卫为什么不报啊?这都烧完了!这要是里面有人,不是已经出了人命吗?”

这番耿直的话,让甄泰也反应过来,若是宫中起火,出了人命,那除了低下的宫女太监,宫中都是贵人主子......

看后面属下使眼色,见厉靖春的脸色和仁宣帝的脸色都不好,忙说,“皇上!宫中都是砖瓦房屋,屋中木质结构也都是不易燃的木料。这白玉染为了彰显功绩,用秸秆和稻草来搭建棚子,却不想这样的天,若是秸秆起火,那肯定是一哄而烧,转眼焚烧殆尽了!”

把错推给了白玉染。

可是那些易燃物都是按他的心意准备的,要给白玉染难堪,让他无法献计,失败而归,惹皇上的厌弃,或者治他个不力之罪,免了他的官!

白玉染瞥他一眼,“皇上!若是测验,必然不能拿宫中殿宇来烧,而新建一间房屋也是浪费银钱,所以微臣让建一个相对规模的木棚,以测验灭火之效。”

仁宣帝点头,心里知道甄泰针对白玉染的原因,“重新建来!”

“是!”白玉染应声。

这简易木棚子搭建的很快,这次依旧铺了稻草和秸秆,布帘子。

火势烧起来,厉靖春根据各宫情况,推算发现火情的大概时间,然后叫喊,“走水了!走水了!”

预设点上的白玉染立马带着人驱使水车冲过来。

后面在压水,前面的喷水管快速的喷出水,直击火源处。高的甚至直喷射到房梁的烧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