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一肚子的难受回去。
张氏那边也把翠姑拉走,叮嘱了她一堆,不准买贵重的东西。
翠姑已经学会了虚与委蛇这词儿,面上应着,说自己手里也没啥钱,想买也买不了,转头却买了一个金锁,一对小金镯子。
婆婆程氏还怕她银钱都投在染坊了,手里没钱,给她资助了好几两银子。让她把礼办实在了。
大院这边,善善风寒好了之后,也过来了,天天转到屋里,趴在床头,姨姨,小姨的叫。
魏华音摸摸他。
多了魏华玉娘俩,多个娃儿,天天一大早就热闹的不得了。
李氏想帮忙,过来都插不上手。看方方面面伺候的精细,也就不再多担心。
熬过了前十天,恶露渐渐排干净,魏华音顿时好过了不少。
白玉染问了沈风息,用药草煮了水,湿了棉布帕子给她擦了身子。
身上也清爽了,疼也不疼了,魏华音慢慢的下床活动,除了夜里要醒几次喂奶,月子坐的也稍微轻松起来。
田氏已经给顾玉娇送了信儿,说魏华音生了个病弱的丫头片子。
顾玉娇给了她一封信,让她交给白玉梨,让白玉梨帮她报复。
“如果她要是不干呢?”田氏可是极少见到白玉梨出门了。
“娘只管把东西叫给她!她肯定会干!当初不光是我,主谋买药下药的可是她!我要是把她供出来,她休想能洗白找个好人家!”顾玉娇冷哼。而且她现在也想明白了,白玉梨为啥那么记恨魏音姑,分明是她自己下贱浪荡,也喜欢上白玉染了!自己亲堂哥!还真是能耐有本事!
田氏看她笃定的样子,拿着她给的信包回去,趁着丁氏不在家的时候,左右看看没有人,敲门叫了白玉梨,把东西塞进门缝里。
白玉梨本不想多理,可她听出了那是田氏的声音,想到极有可能是顾玉娇,心里也害怕她会把她供出来,就算她否认,也会对她不小的影响!
还是过去拿起了那个信包,一看信的内容,登时两眼死死瞪大,一脸狰狞,“贱人!贱人!敢威胁我!?”
她叫骂了半天,把顾玉娇骂的稀巴烂,气恨的一口牙咬碎,但是还是认了。报复!她也要报复!那个狐媚贱人,把她害成现在这样,她是绝对不会让她多活!死也要不得好死!
在家里呆了几天,白玉梨找着机会跟着丁氏和白方氏李氏过来了一趟,见周围都是人,想报复根本无从下手,这个贱人和她生的小贱人还过的那么奢靡!恨恨的又走了。
洗三前一晚沈风息主仆就走了,只是卫氏天天过来,大院人手也多,没想到都过了十多天了,还是没有一点缝隙,当真当成宝贝围着了!
魏华玉伺候了二十多天,看魏华音完全没啥事儿了,除了奶水少,白玉染照顾的比她们都还细心,这才放心的回家赶紧准备满月拿的东西。
白玉染压着日子,非要魏华音坐满俩月不可。
最后讨价还价一番,坐满四十天,满月酒定在了四十五天的当天。又多出了几天。
各家亲戚都通知了满月酒的时间。
这边喜事在即,白三郎却又传来落榜的消息。
白四郎落榜都料到了,他连县试都没有过,童生试都考不过,也没指望。
但白三郎竟然又落榜,连其他人也都奇怪,说他时运不济。不然他也算是用功,一年考不中,还气的吐血,第二天又没考中,还病了一场,用功是肯定知道用功的。结果这下又落榜了!
白三郎整个人完全都是懵的。他不相信自己会那么时运不济,竟然连考三年,连个秀才都靠不中!白二郎一次高中,还是廪生!他竟然末等的秀才都没有,那今年的秋闱也没有资格参加了!他全都完了!!
白玉梨厉声叫着,把屋里能砸的全部都砸了,“废物!废物!该死!都该死!!!”
丁氏也觉的有些支撑不住,泪流满面的跌坐在椅子上,“老天爷!这是招了啥邪,三郎好好的学问,却一次又一次都不中啊!这是嫌我们家过的还不够惨吗!”
顾玉娇这个时候又给白玉梨捎信,说他们就是被克着的,白三郎绝对考不上!她也别想嫁个好人家!催她快着下手!
柳家倒是终于迎来好消息,柳青江高中了。就是范保安又落榜了。
范家觉的柳婉姑怀孕生产,才让范保安分心不少,读书也没能好好安心攻读,不然学问差不多,柳青江都高中了。
柳家特意摆了宴席庆祝。
魏华音让白玉染去送贺礼,结果他过去把贺礼扔下,饭没吃,就跑回了家。
陈氏气着不给面子,看他们家也出了考功名的人,就过不去眼了,上来打脸。
叫柳王氏听见,噼里啪啦训说了一顿,“音姑月子都是他伺候的,从音姑怀孕哪也没去过,就守着她们娘俩,你也不是不知道!也没啥轻待的,责怪这个干啥!?这有啥好责怪的!?”
“二郎好不容易高中了,他这边来那边走,不是不给做面子是啥!?”陈氏皱着脸不悦道。
“你还要多大的脸面!?你自己做的不如人的时候咋不说!?别没事儿找事儿!”柳王氏呵斥。
柳青河进来,忙拉住了陈氏,“钟管家还在呢!”
白玉染是回去了,但钟叔作为大院管家,还在这没有走。
陈氏抿了嘴。
柳王氏阴着脸怒斥,“别飘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给大郎和二郎丢脸!”
陈氏气的脸色发青,一口一口的喘着气。
柳青河劝她半天,才劝住。
钟叔吃了酒席回家,别人没多说,全都告诉了白玉染。
白玉染翻了翻眼,“让她们继续飘着!一阵风刮过来,呼啦啦零散了,就知道是个啥了!”
魏华音也想到他早早跑回来陈氏会有微词,不过没有多想,天天意犹未尽的弄着闺女。
安然出了月子,直接出了四十天,禁令解除,魏华音连忙洗了头洗了澡。
然后家里开始准备满月酒。
豆腐店头天提前关店,杨大厨提前一天带着徒弟杨小四回到大院筹备满月酒席。
白玉染又从县城请了一个大厨,俩帮厨。
请了戏班子。
村里都说大手笔,摆那么多桌席面,还县城里请的大厨,光席面都得不老少银子,还请戏班子来唱戏,可当真是地主乡绅的做派了!
村里村外的人也更加清晰清楚的明白,魏华音和白玉染是真的发家了!成了乡绅富户了!完全不一样了!
魏华音也直接下了床,换了春日的衣裳,烟粉色和烟绿色绣花裙和精致比甲,头发绾起来,戴上那支赤金玉兰襄助流苏步摇,玉花钗,绿玉耳坠,手上是过年新添的翡翠镯子,绿玉珍珠禁步,抱着大红绣花薄包被的小奶包绵绵。
白玉染也难得穿了红,暗烟粉云纹宽袖袍,头发全梳起来,头冠上一支玉簪,多了分为人父的稳重。
各家的亲戚纷纷赶过来,更有附近大事往来上的乡绅地主,县城里生意上交好的吴家,曲正沿等。
看着来那么多从县城的,还有附近乡绅,众人这才明白,为啥还道县城请大厨,还请了戏班子,摆那么多酒席。
那些人穿着就不凡,送的礼也是拿锦盒装着,大盒小盒的。
众人说说笑笑,议论着这些乡绅地主和县城来的都拿了啥贵重东西。
张氏却笑不出来,心里恨不得把翠姑拖出去训骂一顿,都告诉她了不要拿贵重的东西,她不仅买个金锁,还有一对金镯子,当真是舍得下本儿!看她给自己亲娘弄过啥!?
谁拿多少东西,魏华音倒是没在意,就是魏嫂子绣的百子千孙包被之前用了,小贵娘绣的小衣裳,身上穿的是樊氏绣的薄包被,里面穿的魏华玉做的衣裳。柳王氏送的玉锁先给挂上了。老院送的银手镯也给先套上了。
反正戴一戴,过后都要拿下来。小奶包还是光光的好,也省的刮着碰着或吃进嘴里了。
面包铺子也关门歇业了一天,白老大和白大郎,李红莲赶回来过满月酒。
李红莲看着坐月子都坐了四五十天,补的脸色红润,一身精气神,满头金钗珠翠的魏华音,眼中藏下恨意,嘴角不屑的冷笑。
祝妈妈忙里叫了小斑马特意又叮嘱一遍,“不光二房的人,连这个女人也盯着!绝对不能让有人心怀歹意的接近了少奶奶和小姐!”
“嗯!我知道了,奶奶!”小斑马带着新买的两个半大的小厮,就专门盯梢。
不过白玉梨却没有对魏华音下手。
她身边不断人,祝妈妈是雷打不动的跟着她,两眼冒着精光,不管是谁说啥都支不走,即便一小会,也会有钟婶或者平婶出现在魏华音身旁。
她看到魏礼和魏二郎也来了,眼神阴光闪烁。不搞事她也搞个事儿出来!现成的替罪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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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死不承认(一更)
魏礼和魏二郎也置办了礼过来,魏华音不认他们,节气不上门,但魏礼要是连这么大的事,这个机会也不上门,可就真的彻底断干净了。不让来都得凑来!
只是魏华音抱着孩子回了屋,他也没法进去,往前凑却被清走,上桌的地方也都没有他们的地儿。其他人都不愿意和他们坐一桌。
魏老大看着不像样子,招呼了人一块,和他们坐在离后厨棚子不远,来往杂乱没啥人愿意坐的一桌。
白玉梨眼神就瞄准了那一大缸的红糖水上。摸了摸身上的巴豆粉药包,又看了眼魏礼和魏二郎。
等都坐下开席,先安安稳稳的吃饭,乱也是到后面才乱的。那些小孩子吃饱了才会离桌乱跑。
魏华音这边都是魏华玉,翠姑张氏和柳家的人,白家的亲戚也是坐在这边,但是人多,坐的也开。
白玉梨悄悄离席,去上茅房,去舀茶水,都没有人注意,也没有啥异样。
端菜的都是村里的年轻人,各个管事的,人来人往,招呼的,喝酒的,一派热闹鼎沸,根本没有人多关注她。
看过了半天,白玉梨再次悄悄离席,装作去上茅房,然后绕过茶水桌这边,快速趁人不备,把袖子里早已经打开纸包的药粉撒进去。
她这边刚伸出手,一只大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
白玉梨吓的大惊失色,急忙扭头,不知啥时候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顾大流,直接钳住了她的胳膊,“你......你干啥?放开我!”
顾大流直接点了她的哑穴,拖着她就偏厅这边来。
白玉梨张口却叫不出声音,又被他钳着,死命挣脱不开,顿时吓的脸色大变,慌措不已。
周围吃席的人也都惊疑不定,纷纷看过来。
顾大流已经叫平顺,“把那缸红糖水换掉了!”
平顺应了声,赶紧不让人碰,把缸里满缸红糖水换掉。
丁氏那边看见,猛地站起来,死死盯着,厉声呵斥,“你们这是干啥?快放开玉梨!你对她干啥了!?”
顾大流冷冷的睨她一眼,把白玉梨拖到偏厅来,定住她。
“魏音姑!你们这是想干啥?贸贸然的抓玉梨干啥?”丁氏心里大急,上来就冲魏华音。
“顾大流是负责大院安全的,若非有事,他不会妄自做什么!二婶最好先别叫!叫的人人皆知,结果出来,脸打的太响太疼!”魏华音冷声开口。
“你......”丁氏两眼恨怒的盯着她。
魏华音直接说其他人,“继续吃饭吧!奶奶我们这几个就进去看看,是出了啥事儿!也别说我不给面子!故意当众打脸!”
魏华玉皱眉,“不是出了啥事,顾大流也不会抓她!在满月酒上闹事,我们娘家人也有权知道!”
陈氏立马也应和,“是啊!到底是干了啥,我们总得有权知道的!”想看看到底是出了啥事儿。
柳王氏拧着眉,脸色发沉。
樊氏和她对视一眼,也都想起来白玉梨和顾玉娇那时候合伙害音姑,现在顾大流又抓住她,肯定又是她搞啥幺蛾子了!
“不用了,大姐!我会处理好的!这边还需要招呼!”魏华音只让白方氏,李氏,和丁氏进去。
那边叫了白玉染和白老二。
赵氏也要跟上,被拦在外面,“这是咋了?她们都进去了,把我拦在外面!?”
魏华玉冷冷瞥她一眼,没吭声。
偏厅里本事待客喝茶的小厅,这会被封了,顾大流钳着白玉梨的胳膊正等着她们。
白方氏看白玉梨死死瞪着眼,眼眶赤红,却动不了,也喊不出话,“这到底是出了啥事儿!?”
丁氏一眼就看到白玉梨被钳住的胳膊,衣袖上有粉末还在不断的细细洒落,冲上来就要推开顾大流,“你个狗奴才给我放开!”
顾大流长臂一伸,直接按住她的头,远远推开。
丁氏一个踉跄,“你......你一个狗奴才竟然敢打我!?”
她身后扶住她一把的钟婶松开来。
魏华音沉声解释,“顾大流只是聘请的护卫,并非我家仆从!”
丁氏怒指着她,“你们让他当众抓着玉梨,你们这是想干啥!?快给我放开!”
“二婶这是急什么?抓她就有抓她的理由!”白玉染大步过来。
“二郎!就算玉梨有啥做的不妥帖的,你们这样抓着她也是不对!”白老二也有些急怒。
白玉染冷冷的扫视一圈,没有理他,直接问顾大流,“把原因说来!”
顾大流抓着白玉梨的胳膊往前,让众人看她衣袖内,“我当时见她鬼鬼祟祟从茅房绕到茶水桌那边,袖子里哗啦啦往红糖水缸里撒粉末!当场抓获!还不知道撒的是啥,茶水已经让换了。”
白玉梨说不出话来,死死瞪大布满血丝眼,满目否认,冤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冤枉玉梨!”丁氏厉声喊着话,还要冲上来。
祝妈妈已经先一步上来,从白玉梨的袖兜里拿出药包粉。
白方氏气的脸色铁青。
“这......”李氏一脸懵。
丁氏已经扑上去,推开顾大流,一把抱着白玉梨,“玉梨!玉梨!?她咋会变成这样?你们对她干了啥?你们对她干了啥??”
“她被点了穴。”顾大流面无表情道。
“这样的丑事,要是弄的人尽皆知,可有笑话瞧了!”白玉染冷嗤。
白方氏气的满脸铁青,喘着气,肋下生疼。
“诬陷!你们这是诬陷!!”丁氏抱着白玉梨怒叫着,脸色透着狰狞。
“请顾大夫来一趟,看看这粉末到底是什么!”白玉染吩咐。
钟婶应声,出去请顾大夫。
顾大夫就在席上。
“不用去了!”白方氏立马出声拦下来。
“奶奶!今儿个满月宴,坐了两百多口子人,此事非同小可,我需要一个交代!”白玉染沉目盯着她。
白方氏气怒的青筋都冒出来,“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下毒害人的!这个事......”
“绝不会再轻轻揭过去!”白玉染怒道,“上次她和顾玉娇谋害华音,她是提前逃了,我看情面饶过她!这次绝不可恕!”
“二郎!”白方氏低喝。
白老二也满脸难看,“二郎!玉梨不过一个小丫头,她能干出啥谋害人命的事不成?”
白玉染冷眼盯着他,冷嗤,“上次她和顾玉娇谋害华音的事,如果事成,足以要了人命!”
白老二顿时说不出话来。
“那都过去的事了!”白方氏不想闹大,现在知道的人都不少了,可是丢尽颜面了!以后玉梨的亲事也肯定全完了的!
“奶奶就算要包庇,也要在弄清楚事实真相如何之后!”白玉染声音阴冷下来。
钟婶看着很快出去请了顾大夫来。
之前那缸红糖水,也被拎了的半桶过来。
“顾大夫看下这些粉,到底是什么东西!”白玉染示意把药包给顾大夫。
顾大夫看了药包的粉末,“是巴豆粉!”又尝了红糖水,确定里面也是被下了巴豆粉。
白方氏松了口气,幸亏只是巴豆粉,不是啥毒药的。
“只是巴豆粉,也没有出事,这事暂且先不说!过后再说!”她看着白玉染,又看魏华音。
白玉染直接怒了,“只是巴豆粉?奶奶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这些巴豆粉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吗?”
李氏看他朝白方氏发怒,连忙劝阻,“好在没有事,先算了!外头的人都还看着呢!”
祝妈妈看了眼,微微低头回话,“老太太!大太太!这巴豆粉大人吃了要拉稀跑肚,身体虚弱的要大病一场!而孕妇吃了,大半要流产的!小孩子拉稀严重,也会要了命!这次满月酒来的人有七个不同月份的孕妇,小孩子有几十个!三岁不足的有十六个!若这些人有一个出事,就是我们天大的罪过!”
白方氏一张脸青了紫,白了黑。
李氏也吓的脸色发白,说不出话来。
白玉染转眼看着丁氏和白老二。
丁氏还不承认,硬着脖子就说,“是你们诬陷!是你们诬陷!”
魏华音一个眼神。
顾大流上去给白玉梨解开了穴道。
白玉梨一下子能动能出声,差点软倒在地上,抓着丁氏才站稳,腥红着两眼。
“让她自己说!”魏华音冷淡的开口。
“贱人!栽赃陷害......啊啊!!!”白玉梨开口就恨恨的叫骂,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甩了一个大巴掌。
她惨叫着摔在地上,捂着火辣辣的脸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一身杀气,满目冰寒,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白玉染。嘴里的铁锈血腥味儿提醒着她,白玉染又打了她!
“白二郎!你打玉梨上瘾了是吧?!你有啥资格敢打她!?”丁氏扑上来扶起白玉梨,就指骂白玉染。
“都给我闭嘴!”白方氏气怒的头上青筋直冒。她这边兜着压着,她还狡辩,还嚷叫这个!
“婆婆!?这事明明......”丁氏瞪大着眼还要狡辩。
白方氏厉声呵斥,“再给我狡辩!不要一点脸了!”
看这边出事,外面白承祖也过来了,“出了啥事儿?外面都议论起来了!”
祝妈妈垂着眼回话,“顾大流发现二房的小姐从茅房鬼鬼祟祟到茶水桌,袖子里藏着药粉往红糖水里下药,当场抓获。顾大夫已经验过,是巴豆粉!今日来的宾客众多,还有些完全受不得巴豆粉的孕妇和小孩子!”
“是诬陷!就是诬陷!!”丁氏绝不承认。
白承祖厉眼落在白玉梨有些扭曲狰狞的样子,怒不可遏,“以为你学好了,竟然做出这种事来!”
白玉染冷眼看着,“二叔!二婶!你们说,是怎么给我一个交代?你们自己交代?还是要报官?”
丁氏还想叫诬陷,白老二上来踢她一脚,“给我闭嘴!”
“你......”丁氏怒狠的盯着他。
白老二厉眼恶狠狠盯着她,“让你教导,就教出这么个东西!?”
丁氏想嘴硬赖掉,死不承认,看他直接说这话,等于承认了就是白玉梨干的,差点没气死。
白老二转身歉疚道,“爹!娘!二郎!这件事肯定有内情!有误会!玉梨就算傻了,也不会贸贸然就做出这种事来!而且她也没有出门,这巴豆粉也没见她买过!这件事的内情,等稍后问清楚,我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但是这会外面正在宴请,要是弄的人尽皆知,不仅毁了满月宴,真个白家的名声也都毁了!”
“二叔也知道毁了满月宴?也知道毁了白家的名声!?”白玉染冷嗤,直接叫人来,“来人!让她们从后面走,有人问起,就说二房的小姐突发癫痫,叫了顾大夫看好了,送回家了!”
“你敢!”丁氏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