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来的时候,她都是亲手做,所以做起来并不难。
裁剪了大小合适的棉布料子,在里面垫上棉花。
虽然有人也用草木灰,加上晒干磨碎的草药。
可是她不喜欢,垫着不舒服,所以一直都用棉花代替,也不会洗了再用,日子再紧巴,关于月事,她都不敢马虎。
沐青箫顶着风雪从外面回来,一进屋就见她做在炕上,认真的缝补着什么。
但这不是最主要的。
巧儿因为起身的着急,衣服没有穿好。
棉袄披在身上,里面的亵衣,也是松松垮垮的挂着,领口露着很大缝隙。
从沐爷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白皙的锁骨,以及往下那神秘的弧度。
咕嘟!
沐爷喉咙滚动,只感觉身子燥热,哎哟热的不行,真想化身为狼,扑上去扒下她的衣服,好好欣赏一番。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是不是我不在,你睡不着?”沐青箫踢掉鞋袜,爬上炕。
巧儿身子一扭,避开他,继续缝月事带,“我还有点事,你自己先睡去。”
“有事?缝这个?大晚上的,缝它干嘛,明儿再缝不行吗?”沐青箫好奇的盯着她手里的东西看。
巧儿见他眼神专注,尴尬的脸都红了,一把藏起了东西,“你怎么什么都问,女人家的事,哪能都告诉你们男人,你先睡,被子都给你铺好了,走开!”
这家伙粘起人来,像跟屁虫似的,赶都赶不走。
沐青箫一看她给自己铺的被窝,俊脸立马往下拉,难看的要命。
巧儿的被窝铺在炕的西边,而他的在最东边,紧挨着就是墙壁了,中间隔了…隔了十万八千里!
“那边睡着冷,不干!”沐青箫果断奔过去,将被窝拖了过来,上面的被子盖到巧儿的被子上,自个儿滑溜着钻了进去。
“你!”巧儿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抢了先机。
沐爷躺在被窝里,伸手就能捞着女人的腰,馨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啊!
巧儿黑着脸,屁股往边上挪了挪,试图跟他拉开距离。
------题外话------
亲们,烟很快就要加更了,要开始万更喽!
第90章 真是尴尬
随着她的移动,感觉肚子坠疼的更厉害。
不敢耽搁,她只能飞快的制作月事带。
还好这东西做起来不复杂,外面的做好了,里面填上棉花就成。
里面的弄脏了,掏出来扔掉,洗干净之后,再填上新的棉花。
天色太晚,她只能先做两个,等明日有了空闲,再多做些。
沐青箫见她不理自己,一手撑着脑袋,支起身子,看她坐在灯下缝补,“这是女人家用的东西?看着真奇怪,绑在伤口上倒是挺合适!”
巧儿被他的呱噪,气的心里冒火,忍不住转头吼他。
“你有完没完,再啰嗦,信不信我把你嘴缝上!”她拿着针,在他嘴上比划。
“不说,我不说了。”
炸毛的女人,还真挺可怕,沐青箫往床上一倒,四仰八叉的躺着。
巧儿恨恨的瞪他一眼,飞快的把月事带弄好,随后披上衣服下炕。
沐爷本想问,她要去哪儿,但是瞧着女人气呼呼的小脸,他选择闭上嘴。
巧儿到东屋,就着微弱的光亮,看见自己果然来了月事。
女人家来月事,既无奈又不安。
尤其是,当身边躺着一头狼。
巧儿迅速弄好了月事带,在厅堂里犹豫了好一会,才走回西屋。
“我,我有话跟田姝说,你自己睡吧,我到她家睡,顺便跟她说说话,”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
她刚一说完,沐青箫从炕上蹭的坐起了身,脸色阴郁,冷幽幽的看着她。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最后四个字,他是一字一顿说的,音调压的极低,听着怪慎人的。
“我说…我要去跟田姝睡,”巧儿听到心里,也是颤颤的发抖,可又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
她得尽快穿好衣服,乘着沐青箫还没爆怒以前,赶紧逃为上策。
沐青箫眯了眯眼,看着她从柜子里拿衣服,往身上套。
“马上过来睡觉,别让爷说第二遍!”
巧儿穿衣的动作顿了顿,“我是真的有话跟田姝说,而且…而且我今晚真的不方便。”
“不听话的女人,欠收拾!”沐青箫喜欢做,不喜欢浪费口水。
大步迈下炕,弯腰扛起要逃跑的女人,再回身迈上炕,扯了她刚穿好的衣服,三下两下剥完了,再把她往被窝里一塞,吹灭了油灯,往被窝里一滑。
整个过程,不过眨眼之间,快的巧儿根本来不及反应。
只觉得身子转了个圈,就被塞回温暖的被窝里,紧接着男人宽厚的胸膛便靠了过来。
沐青箫将她抱的很紧,一只手从她脖子底下穿过,让巧儿枕着他的胳膊,紧紧将人搂在怀里。
这样的姿势,逼的巧儿不得不将脸贴在他的肩窝。
稍一抬头,便是他坚毅的下巴。
巧儿鼓气了腮帮子,气呼呼的道:“你真是霸道,我又不是你的下属,凭什么都要听你的!”
沐青箫俯下头,亲吻了她额间,“我媳妇都要跑了,去跟别人睡,不霸道行嘛!”
“谁要跑了!”巧儿嘴上还能保持硬气,心里却泛起丝丝甜味。
“不跑?那咱们来清算一下白天答应我的事。”沐青箫身子动了动,微微侧了下,身子低了些,面对着面,额头抵着她的。
“什么事,我不记得了,我困了,要睡觉。”
“呵,现在想睡了?刚才不是还要跟田姝聊聊?想糊弄爷,没那么容易,快点,爷等着你主动!”
沐青箫故意把脸凑过去,性感的唇,离巧儿的唇,只有一丢丢的距离。
这厮的厚脸皮,真的是人神共愤。
知道他缠人的本事,巧儿这会小腹难受的要命,眼一闭,心一横,抬了下头,冲着他的侧脸亲了过去。
沐青箫的眼睛,在黑暗中,贼亮贼亮。
眼见女人的粉唇靠近,愣是把脸转了个方向。
于是乎,巧儿这一亲,亲的是他湿凉的唇。
触感不对,巧儿心中一惊,猛的睁开眼,毫不意外,对上的是一双冒着熊熊火光的眼睛。
两人短暂的沉默,不知名的情愫在彼此之间流窜。
“亲的不对,这不叫亲,知道什么才叫亲吗?为夫示范给你看!”
沐青箫说的堂而皇之,一手按住女人的后脑,不让她逃跑。
接紧着,火热的吻便覆了上来,深深的揉虐着巧儿娇嫩的唇。
“唔!”巧儿被他亲的脑子晕晕,身子软的不可思议。
等她因为冷,脑子有点清醒时,上衣都被褪了一半。
“不行!”小腹突然涌来的疼痛,巧儿慌了神,使劲推开他。
沐青箫浴火难平,全身肌肉紧绷,扣着她的双臂,像两把铁钳似的,“不行也得行,你也喜欢,对不?”
这一点,沐爷内心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小骄傲的。
能被他亲迷糊,说明他技术很好,不是吗?
“真的不行,我,我不方便。”巧儿红着脸,还是奋力的推着他。
沐爷却似乎铁了心,要在今儿办了她,扣住她的双手,绕过头顶按着,不想跟她废话,直接上手。
巧儿被他凶猛的模样吓到,扭着双腿,顾不得其他,抬腿踢他。
沐青箫嘿嘿的笑,“早知道你会有这一手,爷防着你呢!”
他强壮的大腿一伸一压,便将巧儿压死死的。
眼看着某人就要化身为狼,连眼睛都已变的赤红。
“我…我来月事了,你不能动我!”巧儿不得已,被逼无奈,只好说实话。
“月事?那是什么!”耿直的沐公子,根本没听过月事是个啥玩意,沐老夫人也不会教他这个,下属们在他面前,更不会提。
巧儿羞恼的恨不得咬死他,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你松开,我再给你解释。”
“不松,松了你就跑了,”沐青箫原本是要撤走,可是转念一想,又不放心,“你就这样说,说了我再考虑要不要放了你。”
巧姑娘圆瞪着一双杏目,咬牙切齿,“你不松开,让我怎么说!”
愤怒不是个好事,这不,她怒火攻心,下面似乎有什么喷涌而出。
沐爷是个嗅觉灵敏的人,又是习武的,怎么会闻不到血腥味。
“你受伤了?”他脱口问出,接着便掀了被子,往下寻找血腥的来源处。
巧儿借机揣开他,也是沐爷没防备,真被也揣开了。
------题外话------
亲们的推荐票票要交出来哦!有的亲,可能觉得沐爷太黏人,整天没事干。其实沐爷觉得很冤枉啊!媳妇还没把到手,关键时刻怎么能离开呢?还有哦,烟的时间进度很慢,他们相处的细节,描写的多了一点,是烟以前的缺陷。好像这一本,真的多了一点点,哈哈!后面会注意的哦!
第91章 仍旧缠绵
巧儿顺势一翻,裹着被子翻到一边,从柜头摸出那本医书,重重的丢他身上,“自己看,一百五十八页!”
“看什么?你不是受伤了吗?还叫我看什么,是该让我看你才对,哪里受伤了,跟我说清楚,总得上药!”沐爷被揣的也是不疼不痒。
巧儿肚子疼,身子也乏,卷着被子,不想理他。
沐青箫点燃油灯,瞅了眼她的背影,低头又看见扔在他脚边的医书。
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捡起,翻到一百五十八页。
嗯…看了两行,再抬头瞧一眼巧儿的背影。
寥寥几行,说的很笼统,但沐青箫还是能看懂的。
巧儿闭着眼,想入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不光是因为后面坐着一头狼,更是因为身子发冷,难受的要命。
听不到身后的动静,似乎过了很久,才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沐爷吹灭了油灯,又厚着脸皮,钻进了被子里。
不过这回没有乱动,只是躺在巧儿身后,慢慢伸出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在巧儿要呵斥之前,说道:“睡觉!”
原来月事就是葵水,女人来了葵水不能行房,葵水乃是污秽之物。
女子受月事所轻,体寒畏冷,血气不足,忌生冷。
两人隔的衣服也不厚,巧儿能感觉到他胸膛的温度。
不可否认的是,靠在他怀里,很舒服,很安心,再没有比这更好的避风港了。
因为靠的很舒服,巧儿不一会便睡着了,睡的很沉很沉。
梦睡中,似乎有暖意覆上她的小腹,轻柔的按压。
沐青箫听到怀里人儿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已经睡着,沐爷的胆子便又大了起来。
小心将她背着的身子转过来,侧对着他,与他面对面。
嗯…这样的姿势才对。
只一个呼吸的距离,便能亲到她的额头。
如此亲近的距离,让沐爷压抑的火,消了很多。
他俯身从巧儿的额头,一路亲下去,最后在唇上轻啄了一口。
“呼!不能再亲,再亲该忍不住了!”
这一夜,巧儿睡的很香,身子阴冷的感觉也好了很多。
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沐青箫的臂弯里,额头贴着他的脖子,手脚都攀着他,像个树濑熊似的,紧紧的扒着他。
巧姑娘红了脸,轻手轻脚拿下自己的爪子。
哪知,她一动,沐青箫便又将她捞了回来,圈抱在怀里,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巧儿好奇,耳朵靠过去,想听听他说的是什么。
“嘶!”
某人张嘴咬了她一口,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咬过了又继续睡。
巧儿捂着被咬的耳朵,只觉得热烫的厉害,恨恨的瞪着罪魁祸首。
想报复来着,可是看着某人紧闭的眼睛,举起的拳头又浇落了下去。
下了一夜的雪,打开门的一刻,巧儿讶然,外面很安静,所有的事物,都被冰雪覆盖。
那几只野鸡,习惯了冰冷,很精神的在笼子里走来走去。
院子里的积雪,已经没过脚腕,可是大雪还是没有要停的迹象,只不过比昨儿小了些。
巧儿搓了搓双手,才刚刚从炕上爬起来,就已感觉被冻的双手发硬。
再冷也得起来洗漱,她身子还不方便呢,这么冷的天来月事,真是遭罪。
巧儿顶着风雪,从小门跑去屋后的茅房,换下脏了的月事带,垫上新的。
只是这旧的,得洗了晾干。
女人家用的东西,得避讳着男人。
以前她娘便说过,男人不能沾这个东西,会不吉利。
这么冷的天,下水清洗,可不是件轻松的事。
回到东屋拿了木盆,从厨房里舀了温水,生怕沐青箫那家伙突然冲出来,她像做贼似的防着。
好不容易清洗干净,找地方晾又耽搁了好一会。
等她洗完了,双手也被冻的通红,正好要做早饭,巧儿便躲到灶下,一边烧火,一边烤火。
两个人吃饭,随便做些就成,家里米面预备的不少,还有肉类,都已经挂起来风干。
沐青箫在巧儿起床之后,还真睡着了,随后一睁眼,发现女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