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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八口人,按着辈份,围着一个桌子而坐,不算挤,刚刚好。

  吕猎户和上官尘坐一块,他两个儿子坐一块,两个女儿坐一块,熙宗和齐元坐一块。

  叶清起身给每个人的碗里都倒上一小碗的酒后,说:“干爹,今个这杯酒我先敬你了,谢谢干爹对我的关照。”

  吕猎户笑呵呵的说:“以后大家就真的是一家人了,来。”吕猎户举了碗,一口饮尽了,叶清也一口给干了,喝过,心里暗咒一句:这都特娘的什么酒啊,从未喝过这么难喝的酒。但看吕猎户,似乎喝得很过瘾啊?

  叶清忙坐下夹了口菜后又端了碗说:“这一碗酒,我就先敬尘尘吧,多亏了尘尘我才能认识你们这么多可爱的家人。”她刚才倒酒的时候没给上官尘倒太多,怕他喝不惯这酒,她自己都喝不惯,举碗的时候又刻意说了句:“尘尘,我干了,你随意。”

  这话算是极为体贴他了,怕他喝多了难受。

  她都喝不惯这烈酒,怕他更不行。

  上官尘也就应了一声,叶清一碗干了,上官尘当真是喝了两小口就算了。

  叶清又吃了一口菜,这桌上的人,她是准备要敬一圈的,她这是完全的现代作派,没办法,她心里就是想感谢一下大家,感谢的话在酒桌上是最容易说出口的了,平日里她反而不大好意思说什么。

  敬过上官尘,他又要敬熙宗了,就给他把碗倒满了,举了碗和他说:“熙宗公子,这次我能从衙门回来,也是多亏了你找了些人四下活动的,你的救命之恩,我铭记在心了,这碗酒我先干为敬了。”

  喝下三碗酒后,就感觉到有些头重了,忘记问问这酒坊的老板了,这酒是多少度的啊?怎么这么的烈啊?

  齐元在一旁不由笑呵呵的道:“哎呦,好酒量啊!”她一个姑娘家竟是眉头也不皱一下的,连喝了三碗酒了,这酒闻着就烈的好吧!

  叶清也笑呵呵的说:“我酒量向来极好。”

  “大哥二哥,宁儿,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一块把你们敬了。”

  吕宁立刻道:“那可不行,凭什么敬他们的时候一人一碗,到我们这就三人一碗了。”

  瞧她脸上都红了,恐怕是有点高了,吕宁趁机为难。

  一开始的时候瞧她一脸的豪气,还以为她真能喝呢,没想到这就上脸了。

  使劲喝吧,喝不死她。

  吕宁这有意见了,叶清也就罢了,立刻笑说:“行行,一人一碗,咱们兄妹之间就不多说废话了,我干三碗。”

  “…”一桌人都看着她,默默道句:这姑娘好酒量啊!

  上官尘一旁盯着她,她就坐在他的左手旁。

  看她一碗又一碗的给干了,像喝水似的,可这脸上分明都红得像熟透了的柿子了,他微微蹙了眉,这一会真醉了酒,够她受的了,伸手夺了她最后一碗酒说:“这一碗,我来代丫头敬你们了。”仰脸,他一口给闷了。

  叶清望他一眼,一旁的吕宁嘴巴噘了噘,有人心疼了,再为难就没劲了,难不成还真的让尘哥哥一直代她喝下去?

  叶清并没有忘记还有齐元没喝,又忙倒了一碗说:“尘尘,我没事的,还有一碗,我和齐元喝。”

  齐元忙说:“这杯我敬你,我敬你,我得好好谢谢你照顾了我们家少爷这么久,以后我就可以放心的把我们家少爷交在你手里了,他的下半辈子还指望着你好好照顾他呢。”

  “我干了,你随意,你随意。”齐元立刻把一碗酒给干了,这酒实在不好喝啊,他可是喝惯了好酒的人,这等劣质酒,从来不沾,忙也吃了口菜。

  叶清也就把自己碗里的酒又给干了,还没干完,上官尘一把夺了下来,自己给喝了。

  逞什么强呢,还真以为她酒量好大,结果这几碗酒下去就不行了。

  一圈酒喝过了,叶清一屁股坐了下来,实在是感觉头重了,吕猎户也就说:“来来,大家都吃吧。”都是一家人,自然随意多了,大家动了筷子,吃了些菜,叶清也去夹菜,夹了一下子,却没有把菜夹起来,上官尘便帮她把菜夹了过去,放她碗里,和她说:“吃点菜,一会去休息一下。”

  “我没事。”叶清笑呵呵的应了声。

  “既然没事,我们俩个再干一杯,叶清姑娘,来吧。”熙宗这时也又倒了酒,顺便给她碗里也倒满了,上官尘便看他一眼:你有完没完。

  那眼神熙宗假装没看见,也不去解读。

  “好,干了。”既然熙宗要喝,叶清也是扭捏之人,当然会干了。

  熙宗说:“咱们今个不醉不休,把这两坛酒都喝了吧。”

  “行,喝了,喝了。”买来就是要喝的,既然他喜欢喝,那就喝吧。

  “吕叔,一块干了。”熙宗招呼一声,吕文也就跟着一块又干了一碗,只是见叶清脸上实在是太红了,有点担心她喝多了,就和吕宁说:“宁儿,去泡杯茶过来给清儿喝。”

  “正喝着酒呢,泡什么茶啊…”吕宁有点不情愿,熙宗也立刻说:“没错,咱信现在只喝酒不喝茶。”叶清也跟着咐和:“对对,不喝茶,今天只喝酒。”又说:“能认吕叔做干爹,我心里也甚是高兴,从今以后,我身边也有亲人了…”说话之间,舌头明显打结了,上官尘一旁瞅着她,有点无奈。

  熙宗一旁煽风点火的,旁人自然也就劝不住了,这两个人索性也不管旁人了,一碗一碗的喝开了,这大口喝酒的姿势吕隐都不由得敬佩了:“清儿,你也太厉害了吧,你们两个都干了一坛酒了。”这一坛就有十五斤啊,就是喝水,他们都喝不下去,更不要说喝酒了。

  叶清笑着说:“这点酒对我来说小意思。”但是现在她想去茅房,喝多了尿也多啊!

  叶清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我出去一下。”

  “宁儿,跟过去。”吕猎户心里猜着她估计想去茅房,立刻喊上了吕宁,吕宁只好跟着出去了,瞧她那脚一高一低的往前走着,哼了一声,开始数落她:“不能喝,还装什么英雄。”

  “你说说看,尘哥哥怎么会喜欢你这种女人啊?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女人味。”

  叶清忽然就扭了个身质问:“谁说我没女人味了?我不就是胸比你小点吗?但我全身上下都是女人特征。”

  吕宁瞪圆了眼,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关键是她这个手上的动作,说话就说话,摸什么胸啊!她看得都脸红了。

  说完话,叶清去解决她的尿急了,解决过后,又揉着脑袋出来了,直往河边去了。

  “你干什么啊?”吕宁跟着她问。

  “我去河边洗把脸。”

  “正吃着饭你洗什么脸啊!”其实她饭已经吃好了,现在就一旁看他们喝酒了,看她喝得走路都歪歪扭扭的,还是挺高兴的。

  酒多了,一会洋相就该有了。

  出一堆的洋相,丢人丢大了,看尘哥哥还高兴得起来。

  叶清歪歪扭扭的去了河边,蹲下来,洗了把脸后,手往嘴巴里一伸。

  “呕…”她忽然就吐了起来。

  没错,她这是给自己催吐呢。

  催吐,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吐出来了,就不那么难受了。

  吕宁一旁看着,瞪圆了眼睛,直嚷:“你,你真是太恶心了,怎么就吐这儿了。”以后她还要在这儿洗衣裳啊淘米啊…

  叶清没理会她,吐完了,自己心里舒服了一点,又拿水洗了把脸,缓了口气。

  “叶清姑娘,吃过饭了啊?”对面传来妇人的喊声,还是之前与她闹过的那个王民的媳妇周氏,这会功夫,她正拿了衣裳过来洗衣裳呢。

  叶清也就朝她应了一声:“吃过了。”

  说过这话,猛然,叶清的眼睛一下子睁圆了,喊:“吕宁,你看那是什么。”

  “什么啊?”

  “你看水里啊!”叶清指了一下水里,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喝多了,看花眼了,怕自己看得不准了,就让喊吕宁跟着一块看。

  吕宁瞅过来,靠近一些,仔细看了看,忽然就尖叫了一声:“娘啊…”扭身她就往岸上跑开了,直喊:“爹,爹。”

  屋里的人听见外面的大喊声,以为叶清出了什么事了,全都冲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吕文急忙问。

  “水里,水里有人。”吕宁指着河水大喊。

  叶清已慢慢站了起来,那的确是一个人,她脑袋瞬间也清醒了大半。

  吕猎户快步走了过来往水里看,吩咐:“吕蒙吕隐,下去把人弄上来。”

  “啊…”让他们下水弄一个死人上来,莫名的就觉得有点怕啊!

  上官尘说:“死人都怕,还能干什么啊!”说什么保家卫国不都是笑话吗?

  这句话就是力量啊!吕隐立刻为壮了胆,抬步往水里去了,吕蒙也忙跟着一块过去,边上的水并不深,两个人下到水里,把人捞了上来,对岸的周氏也瞪圆了眼睛,猛然,她站了起来,跑开了。

  这河里死人了,这是天大的消息啊!自然是要过来看看热闹的。

  这边,吕蒙吕隐把抬上来的人往岸上一放,那人估计是在水里泡得时间久了,整张脸都泡得发白,看着渗人。

  熙宗上前检查了一下,在他身上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不像是他杀,便说:“这个人死的至少有五个时辰了,是溺水而死,死前喝过酒。”算起来,应该是在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吕文仔细看了看,说:“这个人是王民啊!”

  王民?叶清想了想,就是刚才喊她的那个妇人的丈夫啊!

  这会功夫,周氏也已经一路跑过来了,随着她跑过来的当儿,一块来的还有旁的的村民,他过来的时候直接把遇着的人都喊来看热闹了。

  大家冲了过来,围着尸体观看,周氏只看一眼,就惊得尖叫一声:“王民啊…”她一下子扑了上去,万想不到啊,从水里捞出来的是她家男人啊!

  王民扑在尸体上号啕大哭起来,家里要是没有了男人,她就成了寡妇了,寡妇在庄上,是会被人欺负的,连着孩子们都跟着受欺负啊!

  王氏一族在庄上本来也不是大户,男人多半都是胆小怕事的多。

  王民忽然死了,一块来看热闹的人也是震惊不已,不由得指指点点,瞧王民这模样,应该是溺死的,至少从外貌上没看出有什么不妥之处。

  周氏正哭得凶着,她的儿子闻听此讯后也立刻赶了过来,直愣愣的瞪着躺在地上死去多时的王民,大喊一声:爹…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村长也过来了,叶氏一族的人也跑过来了,离得近的但凡是听说这事的,都跑过来看热闹了,朱氏一族的人也过来了。

  “吕文兄,这是怎么一回事?”既然尸体是从他们这儿给捞上来了,村长也就询问了一下。

  吕文摊了手:“村长,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啊。”

  叶清揉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过来说:“村长,这事是我先发现的,我刚喝了些酒后,有点热,就过到水边洗了一把脸,还遇着了王民的老婆在河对岸洗碗,和我打招呼来着,我一抬头,就瞧见这河里漂了一个人,离我这边比较近,就让吕宁去喊人了,大哥他们过来下水把人捞了上来,才发现这人是王民,已经死去多时了。”

  吕宁怕她们家又摊上什么事,毕竟这帮村民太难惹了,忙说:“我猜着这王民一定是溺水淹死的,最后漂到这边来了。”刚好还离他们家是最近的,太晦气了。

  “不可能,我爹会水,不会淹死的。”王民的儿子王中突然就大叫起来。

  身为农家子,一般来说,男人都是会游泳的,因为一到夏天,大家都会下河。

  即使是女孩子,到了夏天,胆大一些的也会偷着下河,会游泳都不奇怪。

  叶清也就问了:“王民媳妇,昨个晚上你丈夫去哪了?”她是记得的,昨个晚上,她们家这几个小子都下河洗澡去了,但也没在水里待太久,洗过也就回来了,大家也上床歇息了。

  王民媳妇周氏这时也站了起来起来,抹了一把眼泪说:“昨个晚上,洗过澡后,王民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兴许是去谁家里玩赌了。”村民们没有什么好娱乐的,到了晚上闲着没事,要么就是一块侃大山吹牛逼,或者是讲一些风花雪月,还有一些喜欢赌博的,全坐在一块小赌一把。

  说到这个,朱宏说:“昨个晚上王民在我那儿,我们一块赌了几把,喝了几口小酒。”和穷人之间其实也没什么好赌的,因为他们根本没银子好输,但朱宏家还是有些银子的,在庄上就他们家有牛车,所以这酒还是喝得起的。

  朱宏又说:“喝过之后,王民就回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掉水里给淹死了。”说到这里,他也挺懊悔的:“早知道昨晚我就亲自送你回来了,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了。”

  “…”原来王民是在朱宏家喝了酒,若真是喝多了溺水给淹死了,王民家人还真不好追究什么,一来这朱家的人惹不起,二来,人家也是好意请你喝酒的嘛,这酒也是需要银子的,谁没事会舍得请你喝酒啊!

  既然事情的真相是这样子,周氏能说什么呢,只能抹了把眼泪,王氏一族的人也过来了,帮忙把人抬走了,这事就定为酒后溺水而死了。

  尸体被抬走了,村长倒是没有急着走,刚才往这一站,就闻到吕猎户家人身上的酒味了,看样子是喝过酒了,他就问了吕文:“今天家里有什么喜事吗?怎么都喝起酒来了?”

  吕文也不隐瞒,直说:“这不认了清儿做干女儿吗?多了个女儿,庆祝一下。”

  村长便看了叶清一眼,笑着说:“挺好挺好,多个女儿多个福气。”

  “村长,里面请。”吕文见他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便请他进去坐了,他自然是不客气的,立刻跟着过去了,里面还有许多肉没吃完,免不了要跟着吃喝一回,再喝上一碗酒。

  吕宁这边正在嘀咕着:“太晦气了,以后我都不能来这儿洗衣裳了。”想想这里面死了个王民,就害怕了。

  叶清说:“怕什么啊!人死如灯灭,没事的。”话是这么说,自己都不由得心虚了一把,人死真的如灯灭吗?若是这样子,她怎么就穿越这来了?

  这若大的宇宙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个地球人所不知道的世界存在着吧,地球只是其中之一。但是,不在这儿洗衣裳,去哪洗?总不能跑到村头那边去打水,光来回跑路都要把人累死了。

  齐元也立刻附和:“没事没事,别自己吓唬自己了。”喝了口酒,他也觉得热了,想下河去洗把脸,但刚蹲下来,又犹豫了一会,刚从水里捞个死人上来,让他现在就在这儿洗脸?

  “不敢了?”熙宗已站在他旁边了,那问话明显的带着冷嘲热讽。

  “谁说我不敢了。”他立刻伸了手去摸脸,就是不敢往脸上洗,不是怕,是觉得有点恶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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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元,你们两个一会把灶房收拾干净了。”上官尘的声音传了过来。

  吕蒙立刻说:“我去收拾我去收拾。”立刻拨腿去干活了,吕隐也跟着一块去了。

  叶清歪了歪脑袋,说:“大哥二哥最近对你们太好了吧。”什么活都不让尘尘干也就算了,还抢着要帮齐元干活。就算知道一些原因,想一想,还是觉得过了,过分的好了。

  “丫头,你回去歇会。”上官尘没理会她的话。

  “不用的,我没事。”

  吕宁揭她老底:“还没事呢,刚才是谁在河边猛吐啊,我都瞧见了,手指头都伸到喉咙里了,你都快恶心我了。”这样恶心的叶清,尘哥哥还喜欢?

  “谁吐了,你哪只眼看我吐了。”她要揭老底,叶清还偏不承认了。

  “走了。”上官尘已伸手拽了叶清往回走,明显的她话一多,舌头还在打结,酒虽醒了大半,但并不代表她现在没醉。

  “尘尘啊,我真不想睡,我天天睡在地上,那个地硬的啊,我老腰都快被睡断了,倒不如站着的或坐着的好。”

  “…”睡地上?上官尘看了看她,他从未去过她屋里,也不知道她们在屋里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那就先去我那屋躺一躺。”上官尘也就没再勉强她回那屋睡了,直接把她拽自己那屋了,她本来走路就有几分的不稳,被他一再,更不稳了。

  “…”吕宁看在眼底,眸中燃起一团火,不让她睡地上,难不成她睡地上?那屋可是她的房子,有主人睡地上客人睡床上的道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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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这个异世这么久,叶清是第一次躺在床上,第一次觉得,这床真是太美好了太美好了。因为床上有一层草垫着,上面又放了个凉席,所以,这比起她的地不知道要柔软多少倍了,柔软得人她一贴着床都不想再起来了,咕哝着说:“尘尘,等咱们房子好了,咱们要打造一个两米宽的大床,怎么睡都掉不到地上,还要放个很柔软的垫子,怎么睡都不会觉得腰疼。”

  虽有一些听不懂的词汇,也隐隐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上官尘看她一眼,她脸还通红着,毕竟有十五斤的酒都到他们两个的肚子里了。

  “我去给你倒杯水。”他转身出去了,来到灶房,吕隐正在刷锅。

  “上官大哥,你要什么?”

  “倒杯水给丫头喝。”

  “这里有温水,喝这个。”吕隐指了一下后锅上的水,上官尘也就盛了一碗水走出去了。

  回头的时候,看见熙宗悠哉悠哉的走出来,他也喝了差不多的酒,可他却没事人似的,一点醉意也没有。

  “你是不是有醒酒丸?”上官尘走过去问他。

  “没有。”他立刻否认了,有也不能给他。

  上官尘看他一眼,抬步走了。

  齐元拦着要走的熙宗指着他:“你一定吃了醒酒丸,和一个小姑娘拼酒,你还耍赖,你是不是爷们啊?”

  “我是不是,你不清楚吗?”熙宗夺路而走,回屋去了。

  齐元气得头疼,几乎可以确定,他一定是服了醒酒丸了,难怪丫头喝得满脸通红,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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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知一下:刚完结的《嫡女掌家》应老编的要求又更新了一下番外哈,交代了一下李氏的死,交代了一下后面的事情哈。更新不多,一章一二两字这样子。有追旧文的亲可以看看哈

第119章 叶清姑娘酒精中毒了

  上官尘端着水回屋的时候叶清侧卧在床上,醉酒的滋味一点不好受,感觉嗓子眼里都冒着酒气,头疼欲裂啊欲裂!她承认,她是喝多了,就是在现代也没这样喝过酒啊!

  “丫头,喝口水。”上官尘来到她身边唤了一声,伸手把她扶了起来,要喂她水喝。

  叶清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嗓子眼都在冒火,就着碗勉强咕噜咕噜喝几口了,喝过,又躺了下来。

  放下手中的碗,上官尘看她一眼,这丫头平日里瞧起来桀骜不驯的,但这睡觉的姿势,怎么就跟个猫似的,人本来就瘦弱,这一倦缩,更小了。

  丫头一天天长大,早已不是当初见她的模样了,尤其是醉酒之后,这脸红通通的,像染了一层胭脂,说不出的美妙可人。伸手,他想把挡在她脸上的一缕头发拂到一边去,手触摸到她脸上,丫头的脸蛋也是粉嫩可人的,这些日子以来,她简直是逆生长了,脸上的肉多了些,皮也剔透起来。

  其实,这丫头一点不难看,不但不难看,不知道是不是看久了,倒觉得她现在美艳极了,尤其是这个时刻。还真是应了那句: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了?

  上官尘看了她一会,见她一动不动的躺着,喊她:“丫头,是不是难受?”

  她没吭声,上官尘默默叹口气,忍不住要数落她一句:“以后不许这么逞强了,你一个姑娘家,和男人拼什么酒。”现在好了,自己难受得像头猪,躺在床上一动都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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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另一个房间里,齐元在熙宗的药箱里翻了起来,什么也没找到。

  熙宗人躺在床上,揉着脑袋问他:“你到底在翻箱倒柜的找什么?”

  齐元扭转过身,来到他面前再次说:“你给我醒酒丸。”他看叶清喝得太多了,肯定是醉得不轻,但这熙宗却没事,就想他一定是吃了什么药,解了酒。他便想要过来送给叶清,可熙宗不给怎么办?只好自己的找了。

  “给你说了,我没有。”

  “老子才不信你呢。”

  “爱信不信。”谁在乎呢,熙宗打算翻过身去睡觉,不看他,那么大一个人了,思想一点都不成熟,整天就会瞎胡闹,全家人惯得他像个二五百,看得他心烦。

  猛然,身上一重,齐元已经压上来了,一下子骑在他身上摁住他的脖子威胁:“给不给,给不给。”

  熙宗不说话,脖子被掐得有点疼,便咳了起来,齐元还在继续威胁他:给我就放开你,快点给我…

  熙宗没说话,只是慢慢了闭了眼,脑袋一歪,死过去了。

  齐元一怔,一惊,一愣。

  不会吧,他没用多少力道啊!

  伸手前去探他的气息,真没气了?

  “熙宗,熙宗…”齐元脸色大变,见他真没反应了,立刻从他身上跳了下去,扭身跑出去大喊:“少爷,少爷,熙宗死了,熙宗死了。”

  上官尘已快步从屋里走了出来,迎着齐元一边过来一边问:“怎么回事?”

  听见喊声的吕隐吕蒙和吕猎户吕宁全都跑了过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熙宗怎么就死了呢。

  齐元急得眼睛都红了,只差没哭出来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和他要醒酒丸,他就是不肯给,我就趁机把他摁住他掐了他脖子,我真没用力,可他就没气了。”

  上官尘脸色复杂,匆匆去了那边的屋,就见熙宗人正好好的坐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进来的人,嘴角上扬,是笑非笑。

  “诈尸了?”齐元惊道一句。

  熙宗看着他,就像看个白痴。上官尘也回头看他一眼,无语了。身后跟来的几个人也是面面相觑一眼,这闹的什么乌龙啊,吓死人了。

  齐元回过神来,立刻大吼起来:“熙宗,你有没有意思啊?”居然玩什么装死,吓死他了,他要真被他给掐死了,这辈子他别想安心了。

  熙宗说:“若是换作普通人,早被你掐死了。”他不装死,他会松手?依他的性子,会没完没了。一个农家女,也不知道哪点好了,就这么吸引他们,一个非要留下成亲,一个也是处处维护的,还和他动起手来了,不给他点颜色,他不知道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无聊。”上官尘给了两个字,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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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尘走了,吕猎户一干人也立刻退了出去,齐元气得叉腰,指着熙宗嚷嚷:“你说你无聊不无聊,还诈死,现在惊动得大家都知道了,你丢人不丢人。”

  熙宗站了起来,一边朝走来一边回了句:“是你在丢人现眼。”

  齐元气得牙疼,熙宗从他身边走了出去,由于他在门口站着,出去的时候还撞了他一下,差点没把他给撞翻了,气得齐元又哇哇的跟上了:“你什么意思啊!”

  熙宗不理他,走到了树那边,上官尘正坐在树下的,吕隐也正坐在他面前问:“清儿是不是喝多了?她还好吧?”

  其实,谁都看得出来那丫头就是喝多了,几斤酒下肚,那酒有多烈他们喝过的人都知道。

  上官尘点了个头,吕隐看出来他在担心,忙又安慰他:“你别担心,睡一觉就好了。”

  熙宗这时走了过来:“我去看看叶清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