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忙的时候,她早上起来吃两个包子,要一直忙到下午4点多才能吃上午饭。

她可以不这样忙,她可以不那么积极,只是她想多赚一些。

这一天又是下午三点半才闲下来几分钟,这几分钟的时间不够她出去吃饭,这个时间也不方便在店里吃泡面和盒饭,会有很大的味道,她只能啃面包,面包是温温中午吃饭给她带回来的,全麦的,中间嵌着几个紫色的葡萄干。

柔软的面包片被她捏成小团,大口塞进嘴里,面包把口水吸干嚼不动,她就灌一口热水,这样,五分钟不到,她就能吃完一大袋面包。

店里来了一个新人,是个22岁的大男孩,叫连嘉,因为长相英俊嘴甜人乖,店里的姐姐们都喜欢他。

可他偏偏喜欢何兮和温温,总是抢着帮她们干活,帮何兮接待客户开单时写的都是何兮自己的名字,从来不争不抢。

何兮刚放下水杯,连嘉就从兜里摸出一块士力架,“这个给你吃。”

温温探头过来,歇着眼睛瞪他,“给我一块。”

连嘉摸了半天,掏出一块口香糖放到温温手心,“你不用吃了,你营养够了。”

何兮笑着接过士力架,打开咬掉一大口,放到温温嘴边,让她咬。

她和温温一人一口,最后还剩一小点,她递到连嘉眼前,“你吃不吃?”

连嘉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半只小手都包裹在自己的手心,低头咬走她手中的士力架,笑米米的说,“好甜。”

何兮正要去扔手里的包装纸,他再次牵住她的手腕,从她手里拿走包装纸,轻柔的低声说,“我来吧,你休息一会。”

何兮拿着自己的货单本坐在角落里的一包衣服上检查,一抬头,就看见连嘉对她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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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新,在11点59分,不睡觉的记得来刷,睡觉的就好好睡觉,谢谢大家的节日问候,你们也平安夜快乐,每天都快快乐乐。

你擒我愿 47: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封无法送达的情书7

何兮也笑笑。

临下班前,她挤出十分钟时间跑到楼下去拿货,连嘉跟她一起下楼。

何兮不解,“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平时都卖什么?”

何兮开玩笑说,“卖肉。”

连嘉稀奇道,“是吗?那我买。”

“你一个月开多少钱啊?”她挑着眉梢笑。

连嘉亲昵的压在她的肩膀上,说,“你看你,不要这么现实好不好,知道我穷你就便宜一些卖我就好了,我一个月赚六千块,给你三千,我自己留三千,我还包你吃住,怎么样?”

何兮伸出两根手指要戳他眼睛,“我看还是我包/养你吧!我一个月赚两万块,给你一块,剩下的包你吃住!”

连嘉挡住她的手指叉,笑得很开心,“我可以不要钱,你供我吃住就好。”

两个人笑着闹着一路到了二楼,何兮有固定拿货的几家,挑款很迅速,她被对面一家专卖连衣裙的店铺吸引到了。

这家的衣服几乎和她现在打工店铺卖的款式一样,但由于用料低廉做工粗糙,价格十分便宜,这在批发市场里很常见,同样的款式不同的价位。

她又多拿了30条裙子,问连嘉,“想不想感受一下夜市的生活?”

当天晚上,何兮,温温还有连嘉三个人,一人拖着一大包货挤上地铁,直奔丽水路。

隔壁的摊位空了两天,今天管理摊位的人终于来了,何兮一见有人来,立马拿出现金去孝敬大爷,“陈姐,陈姐,这块地方是不是没人了?我我我!我租!我现在就交钱!”

她回头上自己的货架上拿起一款最漂亮的质量最好的黑色包臀裙,说,“送你女儿的,这不是地摊货,是我在批发市场拿的好货。”

被她叫做陈姐的人收完钱走人,何兮美滋滋的把货摊铺开,这生意就这么做大了呢!

幸好今天多拿了些货,就是缺货架。

她把卖的上价的连衣裙都挂在衣架上,便宜的就扔在一旁的布帘子上,几十块钱一件甩掉。

为了衣服好卖,何兮不顾寒冷,穿着黑色的蕾/丝长袖打底,套上新进的小裙子,站在摊位旁叫卖。

她负责卖连衣裙,温温和连嘉负责甩货。

连嘉跑去买回来三杯姜茶,给何兮一杯,说,“暖和一下,你这样容易生病的。”

何兮正在给客人找钱,她笑,“我都快忙出汗了,我生什么病,多蹦一蹦跳一跳就暖了。”

连嘉一把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掌很热,何兮的手掌却冷的要命。

何兮正要抽回手,他强硬的握住,“你看你,你这个手。”他回头叫来温温,让温温也握。

他问,“你说,她的手冻的像什么?”

温温哈哈哈大笑三声,说,“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白斩鸡,鸡爪子…”

何兮一掌呼在她的脸上,“给你啃吧!”

连嘉抓起她的手就咬一口,说,“给我啃吧!”

温温说,“我也要啃我也要!”

何兮跟她在地摊就闹开了,有人来看衣服都是连嘉替她接待。

这是何兮摆摊以来最开心的一个晚上,温温和连嘉都很爱闹,很容易让她开心。

只是温温这个丫头,有时机灵的要命,有时又蠢的无可救药,这样欢乐的时刻她偏偏戳何兮的痛处。

她问,“兮兮姐,我觉得你应该给江南打个电话,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怎么现在连说分手的勇气都没有?”

连嘉很惊讶,问,“兮兮,你有男朋了?”

温温抢着说,“岂止有男朋友啊,她有好多男朋友啊!”

连嘉更惊讶了,说,“那真好,今天开始我也算你男朋友了,反正多我一个不多。”

何兮说,“问题是,少你一个也不少啊…”

温温乐的快跪倒在他们脚边,从地上爬起来时,她说,“欸?何兮你看,二楼那个男人是不是靳叔叔啊?看着眼熟。”

何兮头都没抬,就说,“你对我哥到底是不是真爱,怎么一天到晚盯着别的男人看。”

于是,这一晚上,何兮的耳朵就没消停过,温温一直反复的在跟她强调,说,你千万不要不放心我,我绝对不会抢闺蜜的男人,我就是喜欢女人我也不抢闺蜜的男人,我就是当尼姑我也不抢闺蜜的男人,我就是变成男人喜欢男人我也不抢闺蜜的男人。

何兮被她烦透了,就说,“你要想想那个男人愿不愿意让你抢。”

温温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她说,“咱们还是谈一谈你没有勇气给江南打电话说分手的问题吧。”

“我为什么要跟他分手?难道你又看上江南了?我不会让给你的。”

温温还在叹气,说,“我感觉江南连我何年哥哥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何兮看着她张了张嘴,觉得自己输得彻底。

她是肯定不能说出“你家何年哥哥才不如我家江南一根脚趾头”这种话,毕竟何年也是她自己的哥哥。

她到底还是没有给江南打电话。

她在等江南来找自己,他已经很多天没有消息,一条信息都没有,或许是因为他进入考试周,可是仔细想想,这些理由都是狗屁,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什么能阻止热恋中的人相互联络,那是爬山涉水翻山越岭也要问一句你吃的好不好你穿的暖不暖的热情,任何理由不成立。

但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不然呢?

不然就是江南和那个女人滚了床单之后发现原来他的真爱是一具肥润的柔体,之前跟她的精神恋爱纯属不成熟游戏。

想到江南,她莫名的低落。

又是不到11点,何兮带来的货全部卖完,这是奔波一天的节点,每次到达这一刻,她就会忽然放松下来。

连嘉要请她们两个吃宵夜,三个人沿着马路晃荡到一家吃粥的小店。

三碗粥下肚,三个人终于暖和过来。

连嘉说,“何兮,以后别摆摊了,太辛苦,我来包/养你,你下班以后给我洗衣服做饭收拾屋子,我工资都给你。”

温温抱着肩膀打量他,连嘉是十分英俊的那种男人,高高大大,长着一副有些高冷的嘴脸,虽然人很随和,但是怎么看,都是会喜欢大匈大长腿的那种类型。

不等温温替何兮拒绝,何兮自己先点头同意了,“好啊,没问题,明天开始吧,不过呢,我有一个哥哥在上大学,一个弟弟在上高中,一个弟弟四岁,在上幼儿园,还有一个姑姑在住院,你要负责这些人的全部生活学习医疗费用,以及养我。”

连嘉痛快的点头,“没问题,明天你回家躺着,我给你摆摊。”

何兮跟温温一起面露惊讶。

连嘉不以为然,“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以前的老板告诉过我,当你只能赚辛苦钱的时候,就不要怕吃苦,我来替你赚辛苦钱,我不怕辛苦的。”

温温眨眨眼说,“你这就对何兮爱入骨髓了?”

连嘉点头,“一见钟情。”

温温又眨眼说,“你看不见我啊?你瞎啊?”

连嘉说,“我对你啊,一箭穿心,比中意何兮还要中意。”

何兮和温温一起长舒一口气。

幸好不是真的看上自己,只是玩笑话,何兮想,我的生活啊,它已成一团乱麻。

粥店里很温暖,三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飞逝的车流。

温温的手机响了两声,她看到屏幕上的电话号码时,微微蹙眉,挂断了。

电话再次想起,何兮凑到她身边来看,她飞快的拿开,接起来往外走,在外面聊了几句之后推门进来,站在门口说,“我家里人找我,我要先走了,兮兮姐,晚上我不过去你那了。”

“你不是告诉何年你要来吗?”

“嗯,一会我给他信息,我得回家。”

何兮点点头,又挥挥手,“注意安全。”

温温出门后,直接打了一辆车,神色有些凝重。

“不会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吧…”何兮小声嘀咕。

连嘉给她倒满热茶,说,“别想太多,温温这种性格,家里有事的话她早拿着电话跳起来了,可能是和家里人吵架了,一个女孩子半夜不回家,谁会不着急?”

“我爸妈不着急呗…”说完,她自己撇撇嘴,有些嫌弃的样子。

连嘉直直的盯着她看,眸光微微闪烁着,何兮将它理解为一个美男的特色水润眼眸,连嘉问,“你父母太狠心,这么好的小孩怎么舍得不放在身边。”

何兮笑笑,“他们也是没有能力,有能力的话,谁愿意离开自己家人。”

“我也没有家人。”连嘉说,“我爸爸死的很早,妈妈嫁到河南,我嫌那儿穷,没跟过去,她又生了两个小孩,和我几乎不怎么联系。”

何兮的视线从路边收回,落在窗上反射出的他的影子。

他们的目光用这种奇异的方式在玻璃上交汇。

连嘉笑笑,“我们…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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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有机会跟你们一起过下一个下下一个平安夜,我们大家一起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疯疯癫癫。

你擒我愿 48: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封无法送达的情书8

学生会的最后一次聚会,江南也出席了。

大家一起吃饭聊天,还喝了一点酒,不过不多,明天下午有考试,江南只喝两瓶啤酒。

他跟姜蓓面对面坐着,圆桌很大,姜蓓时不时的看他,却从来不曾与他对视。

江南故意对她视而不见。

他起身去洗手间,姜蓓就跟了出来,身后有同学开玩笑说,“姜蓓,你别整天追着江南跑,你是我们心中的女神啊…”

姜蓓回头莞尔一笑,“女神不追男神,难道要追你这个屌丝吗?”

她在一群人的哄笑中关上包房大门,江南没有走远,就在走廊里等着她。

姜蓓笑着走过去,原本就是高个子,踩着细高的高跟鞋,视线快与江南平行,“你终于愿意理我了?”

江南靠着贴满欧式壁纸的华丽墙壁,满眼淡漠的望着她,“我只是不想让你继续跟着我,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现在说完。”

“我想你聊聊那天的事。”

“那天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没什么想跟你聊的。”

“你可以当作没发生,可是我有证据。”

江南清冽的冷笑着,他向姜蓓迈近一步,“证据?你说来我听听。”

“内/裤和床单我都有保留,酒吧酒店的监控录像也被我掌握在手里,同学也可以证明我们最后是一起离开的。”

“呵呵。”江南不屑的轻笑着,他这样面容俊雅的男人,就算不屑也不会生出令人讨厌的表情,“酒吧酒店的监控录像以及同学都可以证明我当天醉的不省人事,也有人告诉我,我是被你和另外一个女生搀扶离开,一个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是怎么对你有生理反应并且做出那些事的?”

他又往前逼近一步,“除非你给我下了迷/药,不过我当天回学校之后找过一个学生物的学长给我做过检测,我的血液里根本没有任何与迷/药有关的成分,只有酒精浓度严重超标,那些所谓的精/液,你确定是我的吗?”

“相反,我是不是可以告你强/歼?因为有人可以证明,当天离开时,你是清醒的,酒店的开/房记录也可以证明,当时你是清醒的,登记就是用你的身份证。”

姜蓓已经被他逼到墙角,他却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你编造这种谎言的目的是什么?单纯的因为喜欢我吗?”

姜蓓轻扬下颌,微微笑着,说,“你很聪明啊?”

“是你太蠢,我会醉一时,不会一直醉。”

“可是怎么办,我是女性是弱者,我掌握了事态的主动权,所有的证据只能维持到关上房间门那一刻,在里面你对我做过什么谁都无法保证,只要我把这件事告诉给学校,你前途就毁了啊,就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是清白的,流言也可以让你从此在G大消失。”她语态轻松的仿佛在说一件不起眼的生活琐事。

“怎么?我在G大的成绩影响你的前途了?所以你打算毁了我?我没记错的话你连个重点名次都拿不到,你在嫉妒我什么?”

姜蓓突然抓住他的衣领,猝不及防的在他唇角亲了一口,她以为江南会慌张的推开,谁知他只是冷眼静观,波澜不惊的好似根本没把她的亲近放在眼里。

姜蓓说,“我只是想和你走的更近一些,只要给我机会,你会发现我可以成为很好的女朋友,真的要比何兮好一百倍一万倍,你爸爸妈妈也很喜欢我,不是吗?”

江南不说话。

姜蓓轻轻拉扯他的衣袖,说,“江南,你真以为我会在背后对你捅刀子吗?我不是那种人,我不会故意在背后坏谁,这只是一个玩笑,我们在酒店什么都没做过,我只是吓吓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良久的沉默之后,江南缓缓弯起嘴角,轻柔的说了一个字:“好。”

他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录音笔,姜蓓伸手来抢,他迅速挪开,“你刚刚说过的话已经被我录下来,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揭发我强/歼,如果我把最后两句删除,我可以反告你强/歼恐吓,加上最后两句送给大家当免费的笑话听,看看是你在G大待不下去,还是我?”

“江南…”姜蓓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怎么也没想到单纯的江南会有这样的准备。

江南站直身体,冷眼看她,“以后别再干这种蠢事,不然的话,不是你毁掉我,是我毁掉你。”

他转身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姜蓓在他身后说,“你那么喜欢何兮又怎么样?你们真的情比金坚?她还不是听到我接你的电话马上就相信你和别的女人有关系?这样薄弱的信任,不用任何人拆散,早晚有一天你们自己会分开。”

江南惊愕的转头,“你接过我电话?”

姜蓓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两个耳光,简直是多说多错,江南竟然不知道自己接过何兮的电话,何兮也够能忍的,她算佩服了!

江南握了握拳头,说,“姜蓓,我恨不得杀了你!你可以来折磨我!为什么要去折磨何兮! 如果我会喜欢上你,还用你这样费尽心机来争取吗!”

他大步朝她走来,在姜蓓以为他要拎起自己摔向墙面时,江南与她擦肩,他径直走回同学聚会的包房,再出来时,身后跟着一个学姐,手里拎着自己的包包,她给江南拿了一些现金,对江南说了谢谢,然后江南又行色匆匆的离开。

何兮一个人坐公交回家,下了公交还要走过很长一道长巷。

路上寂寥的连一只流浪的野猫都没有,隐隐约约,她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这种感觉有些阴森,身上一阵阵发冷,她拔开腿狂奔,一边跑一边给何年打电话,他应该在家,不等电话拨出去,她就听到后面追她的人喊,“何兮!”

何兮猛的刹住,转身,看见江南在月色与路灯下一路朝她狂奔而来,额前的碎发都被风撩起。

心脏在狂跳,她拍拍匈口,气的直跺脚,“你跑什么啊!吓死我了!我以为有变/态要绑架我呢!”

江南在她面前停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刚没看出来前面是你,我着急,就跑…跑了…”

“你急什么啊!大半夜的有什么可急的!”

“着急怕你生气…”

何兮瞪他一眼,扭头就走,“没什么可生气的。”

“你看你现在这样子,脸上就写着生气,是因为姜蓓接了我电话,对吗?”

何兮哗啦一声,拽开楼道的大门,“你反射弧可真长啊,这都多少天了你才想起来我生气,你在温柔乡里睡了几天?这是…才醒过来?”

江南在楼梯上就干脆从后面把她抱住,搂得紧紧的,何兮挣脱几下,纹丝不动,他将下颌垫在何兮的肩头,轻声的在她耳边讨饶,“兮兮,对不起,我犯错了,你愿意原谅我吗?”

“我不愿意!”

“我真的知道错了…”

“那我也不愿意原谅你!”

“兮兮…”

何兮猛的睁开他,转身在他脸上抽了两巴掌,不知道他疼不疼,反正她的手心很疼,“你是不是混蛋!我/操的心还不够多吗!你还要我/操心你!”

她趴在江南嘴边闻了闻,说,“你又喝酒了!是不是一会还打算去睡温柔乡!”

“兮兮…”他拉着何兮的手掌往自己脸上抽,“你打我吧,打我吧,你不能不原谅我,我们不能分开…”

何兮扑进他怀里,在他耳朵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疼得江南直抽冷气,他搂住何兮的腰肢不肯松手,低声哄着,“咬吧,只要你解气,除了分手怎么样都可以…”

何兮把他的耳朵脖子肩膀咬了一圈牙印,才牵小狗似的把他牵回家。

何年不在,大概是没来。

何兮态度极其严肃的对江南说,“你坦白吧,坦白从宽,抗拒的话,你就站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