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见状只得作罢,点了点头:“好吧,我先在前头走,不好下的地方再帮你一把。”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地下山,时不时聊会天,夏洛茶感觉自在多了,没了上山时的拘谨,她话都多了起来。

走到一处比较陡的下坡处,顾逸跳下去后停下来转过身道:“慢点,扶着我的手下来。”

夏洛茶目测了下,发现这个台阶虽只有五层,但每层都有些高,脚底可触及的面积很窄,所以顾逸选择蹦下去而不是一级级地迈过去。

她蹦不了,一级级踩还得万分小心,只得将手伸过去借助顾逸手上的力道慢慢往下走。

走到最后一级台阶,眼看就要下到平地时,顾逸的手突然抽了回去并向后退了半步,夏洛茶被带得“啊”了一声身体失去平衡向前扑去。

这个情景似曾相识,都是夏洛茶在花容失色以为要摔地上的瞬间被顾逸抱到了怀里。

这次没有撞到鼻子,但是磕到胸了,夏洛茶疼得眼泪立刻冒出来,抱怨道:“你突然松手,是故意的吗?”

顾逸紧紧搂住她的腰,两眼灼灼地望着羞恼交加的女人,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给他带来的美好体验,眼睛迸发出的热度仿佛能将人灼伤,他很无耻地道:“我是故意的。”

“你!”夏洛茶没想到他真的承认了,抬手就要推他,无奈他就与座大山一样纹丝不动,气得她抬眸就要骂他,结果还没开口嘴唇就被堵上了,是他的嘴唇…

从她开始尝第一颗桑椹起,顾逸就一直盼望着这一刻,本想慢慢来,可是她太迷人,他当不成柳下惠。

顾逸吻上她唇的那一刻,仿佛烟花在眼前绽放,绚烂得他的人生都变成了彩色。

夏洛茶被强吻,刚要张口骂人便被他的舌趁虚而入,话语都成了“嗯嗯嘤嘤”的声音。

美女在怀,又是自己这辈子唯一真正看上的女人,顾逸环着她腰的手臂越收越紧,紧到恨不得要将她镶进身体里去,舌尖上传来被她咬的疼痛时他清醒了片刻,愣了会决定忍下疼痛继续品尝美味,一道声音如一桶冷水向他泼了来。

“我来得不是时候,你们继续。”白绍阳哈哈一笑,说完就赶紧跑了,就怕晚跑一步会被顾逸收拾。

被打断,绮念遛走,顾逸宰了白绍阳的心都有了,松开夏洛茶,俊脸上毫无愧疚之意,一脸正色地对眼圈通红眼看就要哭出来的她道:“你在我眼中就像是桑椹之于你一样甜美诱人,一时没忍住就…”

这是什么**喻?夏洛茶恼火得不行,恨恨地瞪着他,觉得他一点都不尊重她,亏她那么信任他!

在眼泪掉落下来之前,她扭头就走,结果刚刚从台阶上扑下来时拐到了脚,初时不觉得,真要走路时疼痛立时从脚踝处传来,差点儿摔倒。

顾逸及时扶住了她焦急地问:“你怎么了?拐到脚了?”

“没事,我自己能走!”夏洛茶甩开他的手,忍着疼痛慢慢地下山。

她这个倔强的样子真是又可恨又可怜,顾逸又爱又恨,在后面跟了几步最后看不下去了,几步走到她前方面对她道:“你这个样子走下山脚会承受不住,我背你下山吧。”

“不用。”夏洛茶哪里会给敢强吻她的男人好脸色,皱着眉坚持自己走。

真看不出来这个外表柔弱风一吹恨不得就倒的女人性子会这么倔,顾逸无奈地摇了摇头,上前伸臂以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夏洛茶吓得忙揪住他的衣领愤怒地瞪着他。

“我是为你好,不让我背,就只能抱你了。”顾逸说完就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下山。

可恶!夏洛茶强忍住要掐他的冲动,咬唇权衡利弊了好一会儿,觉得还是背着好一些,于是嗡声道:“放我下来,你还是背我走吧。”

顾逸闻言唇角微扬,没再逗她,轻轻放下她后蹲下身道:“上来吧。”

夏洛茶很生气,想着还有很久才会到山脚下,干脆累死他算了!腹诽着爬上他的背。

背部宽厚有力,趴在他的背上夏洛茶有着一瞬间的恍惚,自从与贺齐分手后就没有被男人背过了,此时伏在顾逸的背上她居然升起股莫名的安全感与依赖感。

夏洛茶狠狠甩了甩头,暗骂自己单身太久居然变饥渴了,顾逸的肩膀再有力再具安全感又如何?改变不了他是个登徒子的事实!

背着个人下山对顾逸来说不算多困难的事,实在是她太瘦太轻,而且下山本来就比上山省力,不过还是有令他不太好受的一面,行走途中她柔软的前胸时不时会与他的后背碰撞上,夏天彼此穿的衣服都少,感觉格外强烈,没一会儿功夫他额头就淌满了汗。

这一蹭蹭的,夏洛茶很快也意识到尴尬了,不得已之下只得将身体往后倾。

“你是想掉下去吗?”顾逸停下脚步不满道。

山路不比平道,比起被他占便宜,自己的安全更重要些,夏洛茶咬了咬牙,将后倾的身体又挪回原处,不满地哼了声。

顾逸感觉到她的妥协,忍不住微笑起来,背着她继续下山,后背时不时会尝到些福利,令他一路都感觉不到累了,就是忍得辛苦,等好容易到达山脚下,立刻就被白绍阳调侃了。

“你的脸红得像关公一样,茶妹妹有那么沉吗?”白绍阳看到两人以这个姿势下山,暧昧地挤了挤眼睛吹了声口哨道。

第44章 陷害事件

这死小子真是欠收拾了!顾逸面色沉沉地瞥了他一眼。

“我脚好多了,剩下这点路我自己能走。”夏洛茶拍了拍顾逸的肩膀,有些尴尬地说道。

“茶茶你怎么了?”陈靖怡忙跑过来关切地问道。

顾逸的紫色半袖衫汗湿了近一半,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道:“你慢点走,别扯着脚踝。”

夏洛茶脚着地后扶着陈靖怡慢慢走了两步,眉宇间立刻舒展开来道:“好多了,等到家就更没问题了。”

“原来是你拐脚了被顾学长背下山的。”陈靖怡扶着夏洛茶向车的方向走去,下山到一半白绍阳不知道抽什么风偏要回去一趟,回来后又一副奸笑的模样什么都不说,刚刚看到顾逸背着夏洛茶下来害她以为这两人就这么一会功夫已经确认情侣关系了呢!

“最开始时疼得走不了路,现在好多了,别担心。”夏洛茶将重心大部分放在陈靖怡身上,走得不算慢。

陈靖怡见她还有心情笑,说明确实不算严重,于是放下心来。

这一整天他们没闲着,现在已经下午四点半,夏洛茶脚伤到,而且桑椹等不得,于是四人纷纷上了车准备打道回府。

回程路上夏洛茶依然是坐顾逸的车,经过强吻事件后,夏洛茶连看他都不想看,如果不是白绍阳跳着脚的非要陈靖怡陪着,她才不会又与顾逸同处一车,以前做的梦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他真是转瞬就能化身为狼扑向她!

“你脚还疼吗?”顾逸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表情很是坦然地问。

他一问,她立刻就想起来是谁害得她这样的!夏洛茶美眸喷火,冲着他方向盘的位置瞪了一眼道:“真该‘谢谢’你害我拐到脚!”

顾逸苦笑,他当时只是想让她扑到他怀里,真没想到会害她伤到脚,心虚之下脸有些发热:“不知道会害你伤到脚,抱歉。”

为拐脚一事道歉,可是却不为占她便宜一事道歉,夏洛茶想到他亲她时的画面,舌尖仿佛还存有被他吸的感觉,俏脸通红一片,想骂他,可是想到他脸皮厚拒不认错的模样,骂他也无计于事,反到会令自己气到,还是忍了吧!

当是长了一次教训,以后绝不单独与他在一块!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顾逸料到今天过后,想再约她出去怕是千难万难,只是一想到下山途中那短暂却极尽**的一吻,那丝可惜立刻变得微不足道了,再有一次机会,他还是会像今天这样做。

喜欢上了就要迅速出手,不然她行情那么好,被别的人捷足先登了可怎么办?顾逸握紧方向盘思索起以后要怎么在她刻意防备并且心怀不满情况下靠近她。

路上没太堵车,顾逸有时会找话题聊天,只是夏洛茶心中有气,并不配合他说话,最后她干脆闭目装睡,也许是太累了,闭上眼没多久就真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白而嫩的脸蛋面向他的方向靠在椅背上,五官精致好看得像是上帝的杰作,以往他只注重她的气质因神似白玲而心生厌恶,现在了解了她的好,发现越是看她越是觉得她美得惊人,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顾逸觉得夏洛茶比他此生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漂亮,性情也好,可惜母亲不在了,不然的话她肯定也会喜欢上这么温柔乖巧的女孩子。

车里吹着冷风,怕冻着她,顾逸慢慢地将车停在路边,将后座上的外套拿了来轻轻盖在她身上,静静看了她片刻,想凑过去亲她,结果嘴唇在离她的脸只有两厘米远时强自忍住,怕惊醒她,只能压下叫嚣的**别开眼将车开走。

夏洛茶一觉睡到目的地,是被顾逸叫醒的。

“到了,餐厅生意又很好。”顾逸将车停在美茶餐厅前道。

“到了?”夏洛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向外望,可不已经到了,忙解开安全带,身上带有男性气息的外套滑落下来,是顾逸的,想来是他给她盖上的,道谢的话在舌尖转了个圈最后咽了回去,她还是不谢的好。

陈靖怡心急,跑过来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道:“快下车,桑椹放冰箱里冰一冰再拿给顾客们吃。”

夏洛茶忙下车,对顾逸道:“要不要进去吃个饭?”

顾逸看向餐厅,里面隐约能看到有许多人在等位,进去也吃不上,摇摇头道:“我们去别处吃吧,你们先去忙。”

就在这时,从餐厅出来一个摸着肚子往外走的男人,正是吴保征,他没往这边看,直接与黄毛小弟往反方向走去。

“他怎么又来了?”陈靖怡皱眉道。

顾逸问:“他常来?”

“是啊,最近每隔几天就过来一次,以为他是捣乱的,可是除了说几句令人不高兴的话到是没做什么过分事,只是总觉得他不会莫名其妙光顾我们生意。”陈靖怡有些担忧地回道。

顾逸看着吴保征离去的方向,想了想后对同样面露担忧的夏洛茶道:“别担心,这事交给我处理,我会安排人盯着他们。”

有顾逸出手简直再好不过,陈靖怡欣喜地握着夏洛茶的胳膊道:“顾学长真好,茶茶你快谢谢他。”

夏洛茶看了顾逸一眼,什么也没说,拉着陈靖怡催促道:“赶紧进去,桑椹要化成水了!”

陈靖怡莫名其妙地被拉走了,不由回头看了眼顾逸的方向,直觉有什么事发生了,不然夏洛茶不是这种连声谢都吝啬给予的人啊。

歇了一路,夏洛茶的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不用人扶都能走路,只是微微有些不爽利而已。

顾逸看着夏洛茶离去的方向,见她走路姿势好多了,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在她进了餐厅之后才开车离开。

夏洛茶与陈靖怡一同进去,立刻引来很多相熟的顾客打招呼。

现在是夏天,餐厅里空调冷气足,很多人愿意晚上一边吃着烤串一边喝冰啤酒聊天,于是近来晚上的生意出奇好,好到很多人等位等不起都走了。

于是她们不得不想了个优惠的方法,就是在中午和晚上就餐高峰点用餐,在几点之前结完账会优惠多少钱。

还有一个是从点餐那刻起一个半小时之内吃完结账打九五折,一个小时之内吃完打九折。

因为无论是烧烤还是火锅都是顾客自己或烤或涮,烤箱和锅底上得很快,肉串和涮肉准备起来并不费时间,于是到是不存在有顾客以上菜速度慢为借口超时间了也想享受优惠的矛盾事件发生。

这些点子到是会让很多想图实惠的顾客们算计着时间吃饭,不会耗在座位上不走,顾客的流动性因此大了许多。

几天后,美茶餐厅发生了一件事,来上班有近两个月的负责配菜的老师傅在晚上餐厅要关门时往厨房里放带血的耗子尸体以及大麻粉时被逮住了。

顾逸前天送来话说吴保征最近与他们餐厅里一位师傅来往得颇近,以防万一让她们在厨房里偷偷放一个探头。

为了不打草惊蛇,这两天夏洛茶没上班,就一直在家里负责盯着厨房的监控画面。

等发现那名师傅趁着厨房的人都陆续下班走人后正做坏事时,夏洛茶忙给陈靖怡打电话。

以着陈靖怡的身手,收拾个把人不在话下,立刻就将人逮住送去警察局了。

有视频为证,那人想不承认都不行。

第二天,陈靖怡与夏洛茶都去了警察局录口供,将相关证据也送了去。

配菜师傅没想过她们会在厨房里放探头,见到证据大受打击,不敢再死不承认便将他儿子赌博欠债的事说了出来。

“我儿子欠了十多万块钱赌债,我们家哪里还得起?眼看就要被逼上绝路时一个男人出现说帮我儿子还钱,但是要我往美茶餐厅里放些东西,让餐厅生意就此做不下去。我根本不理他,结果就在前两天我儿子被赌场的人打成重伤,扬言再不还钱就要剁他手,这时那个男人又出现了,给了我五万块钱,说事成后会将剩下的赌债一并给我。”配菜师傅老泪纵横地说着,不停惭愧道,“我真不想这么做的,两位老板对我很好,给的工资也高,我对她们很感激,可是我就一个儿子啊,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缺胳膊短腿,我、我挣扎了很久不得已之下才选择这么做的…”

夏洛茶从顾逸那里知道这事是吴保征做的,可是这个配菜师傅没有见过吴保征正面,只说见过两次,每次对方都是戴着口罩,帽子也压得很低,根本没见过正脸。

没有正面证据,暂时没法将吴保征绳之于法,夏洛茶与陈靖怡很气愤,但也只能先忍下来,希望顾逸那边能尽快有好消息过来。

配菜师傅不管哭得多可怜,夏洛茶她们都没打算原谅,不想私了,执意要告他诬陷,于是他只能被扣在警察局等待法律惩罚。

从警察局出来时,陈靖怡怒道:“真没想到看着那么老实稳重的人居然会做出这种事!看来以后我们要对餐厅的工作人员都详加观察了,不能再让类似事件发生!”

夏洛茶心情也很难受,若非顾逸提醒得及时,真被那人陷害成功,餐厅用耗子肉代替羊肉以及用大麻令顾客上瘾的负面消息传出去,餐厅是别想再做下去了!

两人回到餐厅时,服务生焦急地对她们道:“你们终于回来了!刚才来了两个人吃饭,吃到一半他们坚持说羊肉串是用耗子肉做的,还说咱们的调料与锅底比别人家香是放了大麻,吵着去厨房检查了,我们拦不住!”

第45章 解决杂碎

餐厅里坐满了人,此时都没吃饭,均傻愣愣地坐着,有一部分人蠢蠢欲动,想跟去厨房看看,又有些犹豫。

“有人来捣乱!让他有去无回!”陈靖怡爆脾气,闻言立刻就气疯了,抬脚就去了厨房。

夏洛茶脚不利索,拧着眉对已经停下筷子的众人道:“大家别担心,我们餐厅讲究诚信注重卫生,不会赚昧心钱,我先进去看看,一会儿出来后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顾客面面相觑,抬起筷子想夹肉,想起刚刚有人嚷嚷的这些都是耗子肉,犹豫半天也没敢将肉送进嘴里。

在厨房里大肆翻腾的不是吴保征和他的黄毛兄弟是谁?两人就跟大爷似的到处翻着,不是碰掉盘子就是蹭碎了碗,油桶都倒了,垃圾桶都被他们两人翻了个底朝天。

“藏哪里去了?”吴保征找不着想找的东西正郁闷着。

厨房里干活的人拦也拦不住他们,又怕打起来后果他们承受不了,于是就只能忍着,见到陈靖怡进来纷纷松了口气。

“你在找什么啊?”陈靖怡阴森的声音自吴保征身后传来。

“找耗子…啊,你怎么回来了!”吴保征一回头见到陈靖怡脸白了白,就是因为她不在他们兄弟两个才选这个时候发作,结果还没找到“证物”这个难缠的家伙就出现了!

陈靖怡两眼喷火,揪住吴保征的衣领就往外拉,冷笑着:“敢来我们餐厅闹事,皮痒了吧!”

黄毛小弟见状忙上前拦着:“放下我大哥!”

夏洛茶指着黄毛对在一旁观望的两名男服务生道:“将他架到餐厅外面去,这种人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不能忍!”

两名男服务生早就对吴保征两人的行为感到气愤了,老板发话,有事老板扛着不用他们担责任,于是放下心来一左一右架着黄毛出了厨房。

“你们干什么?想打人是不是?”吴保征大声叫着,衣领被勒得过紧,声音都变了样。

“你诬陷我们餐厅用耗子肉和大x麻,吓到我的顾客,还将厨房闹得一团糟,就是想打你了怎样?!”陈靖怡在餐厅一众顾客们的注视下怒气冲冲地将吴保征拉到外面,然后劈头盖脸的一顿拳脚大餐招待他。

“杀人啦!救命啊!”吴保征抱头鼠蹿,不一会儿功夫周遭就围上来很多人询问情况。

夏洛茶和几名服务生趁机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道:“他是看准我们两个不在,就跑来闹事了,我们餐厅很注重食材质量和卫生,调料和锅底味道好,那是我研究多少年辛苦配出来的成果,怎么就成放大/麻了?这人故意找事,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围过来的人大多都是附近做生意的,认识夏洛茶,做生意的人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恶意捣乱,闻言纷纷义愤填膺地道:“这种败类,打得好!”

“我也踹两脚!”

“打!打完了报警让警察抓他!”

一时间很多个人上前你一脚我一脚地踹起吴保征来,别提多热闹了。

这种事若是陈靖怡一个人将吴保征打狠了,那最终她就得去负法律责任,可是现在是很多人为了伸张正义教训宵小而打人,只要不将人打残打伤,警察也会睁只眼闭只眼。

吴保征被打,黄毛小弟当然逃不掉,最终也被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她、她们家就是有耗子肉,有大/麻!”吴保征浑身疼,嘴角都有血流出来了还不忘坚持自己的观点。

陈靖怡呸了他一口怒道:“你是不知道我们刚才去做什么了吧?昨晚上被你收买的师傅往厨房里放耗子尸体和大/麻时被我们发现了,他已经进局子喝茶,现在轮到你去陪他!”

“什么?被发现了?”吴保征惊慌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反应不对,忙改口道,“关我什么事?你们家的师傅我怎么可能认识?”

人群中有人嗤笑出声,鄙夷地看着吴保征,原来这人是收买餐厅工作人员下套,可惜人蠢不懂得遮掩,被人随便一句话就吓得慌了手脚。

餐厅里有些顾客跑到门口观看,在确定吴保征是闹事的,根本不存在大/麻与耗子肉后,跟着骂了几句就放心地回到餐厅里吃饭了。

厨房里损失很多盘碗并且弄脏了很多肉,陈靖怡心情很差,对吴保征道:“不是你干的,那你为什么一口咬定我们厨房里藏耗子肉和大/麻?别告诉我你嘴巴毒能吃出耗子和大/麻来!屡次三番地害我们,当我们是软柿子呢!”

外面有陈靖怡镇着,夏洛茶回餐厅里对看了场闹剧心情受影响的顾客们道:“真是不好意思,餐厅出了点事,影响到大家就餐心情是我们不对,这顿饭去除酒水外一律打八折,大家尽管放心吃,刚才那人是联合内部员工陷害我们,我们已经拿到证据,员工目前在警察局接受调查。出这种事说明我们餐厅内部管理上有漏洞,以后我们会详加注意这方面的问题,绝不会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我向大家赔个不是,对不起大家了!”

夏洛茶深深地向众人鞠了个躬,直起身时眼圈微微泛红,脸上带着充满歉意的笑。

美人柔柔弱弱的外表下明明很想哭却强忍着眼泪,无助中透着几丝倔强与坚强,夏洛茶这一笑心酸又可怜,令众人同情心大起,同仇敌恺起来道:“那个捣乱的人被打活该,如果他敢报警,大家伙都给你作证是他们自己做死,与你们无关!”

“对对,我们来餐厅吃过好几回了,两位女老板都是实在人,哪可能坑害顾客?”

“就是看是两位姑娘开店,没人撑腰,想讹人呢。”

“刚才我听到厨房碎了很多东西,你们今天损失也不小,不用给我们优惠。”

很多人都为夏洛茶说起话来,众人都有一颗怜悯弱小的心,对吴保征这等害人并且损人钱财的败类很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