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太子好像不欢迎我。”慕容蓝心笑着道。

安倾然对于这个郡主防是防,但也是以礼相待,闻言倒开口:“蓝心郡主雪天来该到也是雅客,欢迎还来不及。”

“你欢迎我就对了,我带来了梅子酒,还有烧得烫烫的鹿肉,偏了你们了…”她笑着道。

东方锦突然道:“你们聊,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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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锦绝对宠爱倾倾,大家放心噢。初初只能说尽量不落俗套。

[第二卷 溺宠太子妃 第三百二十九章 贤妃得势]

慕容蓝心没有想到他这样就离开了,可是又不好叫住他,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太子人走出了东宫。

安倾然看着她的眼神,心里不舒服起来,她不用这么明目张胆吧?

慕容蓝心也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忙道:“太子是不是讨厌我?为什么我一来,他就走了?”

“太子有事,他不是刻薄寡凉之 人,再说,蓝心郡主也没有得罪他,他怎么会讨厌你呢?”

“我就说嘛,你们两个是宫里最好的人了…”一边说一边进了屋子,让人摆上了酒肉,那鹿肉果真是滚烫的。

‘你哪里弄来这么好的东西?’安倾然惊讶地道,“这会儿也不是狩猎的时候。”

“这是皇家鹿苑的,哪里用得着去猎,太后最近身子虚,太子要她服食鹿血鹿肉,提补一下元气,所以我们都跟着借光了。”

“太后看起来很倒不是多病之人,怎么这一病这么久?”安倾然有些惊讶,她虽然是太后,但年纪也不到六十呢,刚回宫的时候还看着红光满面的,这会儿怎么就得了这么缠绵的病。

慕容蓝心倒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安倾然惊觉,看来有些事情,她们是避着自己的。

本来她也只是问问,谁不生病呢,可是郡主一不回答,她就觉得这病不简单,里面怕是有什么事情呢。

再不提这个话题,慕容蓝心又道:“这么大的雪天,若是以往在将军府的时候,你都做些什么?”

一提起将军府,安倾然就有些想家了,这一嫁入皇宫,还真是候门深似海,几个月没有见到娘亲了,忍冬说家里一切都好,她不惦记别的,只是还有些想明辰。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有什么不该我问的?”

“不是,郡主多心了,我只是在想,每年下雪的时候,在家里围着火炉,娘亲在炭火上给我们烤东西吃,红白薯,烤起来很香呢,在宫里就不能有这样的乐趣了…”

“怎么不能有?这东宫不是你的地方吗?还要别人同意不成?想吃便烤来,你若是现在想,我让人御膳房的人送东西来。”

“不必了,今天有这些鹿肉便吃不完,哪里还能吃得下别的东西。”

“好,那等过几天我同你一起烤红薯吃,如何?”

慕容蓝心这会儿一点儿也不象有心计的,倒象童心未泯,让安倾然还愣了一下。

安倾然只得点头。

晚上东方锦回来的时候,安倾然脸郏緋红,看起来很可爱,他近前:“你喝酒了?”

安倾然笑眯眯地:‘你去哪里了?你是不在躲避慕容蓝心?’

东方锦坐下来,环着她的腰:“是呀,难道你要我与她一起饮酒玩乐不成?”

安倾然想想:“是呀,那样我不喜欢呢,可是…这东宫 是我们的家,你也没有避她的道理,倒似怕她一样。”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你说让我怎么办?”东方锦一边抚着她的面郏,一边轻声地问着。

“我想想啊。”安倾然想集中精力,可是他的手指上上下下的,总让她分神,她咯咯地笑,“痒…”

她笑得娇美害羞,东方锦见状更是停不下来,内心也起了火,他倒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的样子,有些情不自禁,那手就伸入衣服里,温柔而霸道地揉搓起来,因为饮了酒,安倾然也是失去了控制力,呻吟声逸出唇边,手环着他的腰,神态旖旎迷人,那衣衫被褪去仍不自知的样子,东方锦也奇怪,平时若是到了这一步,她就会立刻如只小刺猬似的,对他抱着警惕,看来,这酒真是好东西。

他嘴角勾起邪气的笑:“娘子,你是不是在鼓励我?”

“讨厌,好痒。”安倾然象是没有听清他的话,只在他的身上扭动着,倒更添柴加火,东方锦的脸就热了起来,眸子里也蕴上了火…

两个人赤裎相见,安倾然竟然还没有觉得半点危险,只是不忍离开东方锦的怀抱,只觉得抱得更紧,更温暖,更安全,还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在流淌…

突然地一冷。

安倾然不满地睁开眼,看见东方锦正在穿衣服,他披上了外衫,就转身回来坐在床头,眼里全是笑意:“你的城门都要失守了,怎么一点儿都不防着?”

安倾然算着日子,还差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过了年她就及笄,所以提前一两个月也不算提前吧?

再说,今天感觉真的很好,怕是东方锦不管有什么样的动作,她都不反对呢。

可是关键时刻,他竟然忍住了,她心里不禁又佩服又感动。

雪后初霁,皇宫一片琼瑶,空气也是冷冽喜人的。

安倾然站在丹墀上,看着宫人们在打扫,她脸上一直挂着喜悦,昨天晚上东方锦的隐忍让她觉得很幸福,也觉得自己这一世算是找对了人。

嫁入宫里的这些日子,她觉得过得很舒心,暂时远离了那些争斗,她的心也放轻松了,觉得人如果这样的活一世,该多好。

她却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宫内悄然无声地发生了变化。

贤妃颜如玉早早地被请到了皇上的寝宫,她心里一阵忐忑,觉得这会儿也不象是要她侍寝,到底做什么呢?

不管怎么说,两个多月了,终于能见到皇上了,她心里非常开心。

云启帝坐在案头,人已经穿戴利落,看来只等着上朝了。

贤妃刚要跪拜,云启帝摆了摆手:“免了,不用行礼,你过来,我有事和你商量。”

“皇上有事吩咐臣妾就是,提商量,臣妾不敢当。”

“没有什么不敢当的,我只是问你,后宫最近是不是因为无主,而人心惶惶?”

“回皇上,臣妾不敢对皇上有隐瞒,最近后宫里的妃子倒是也有议论,不知皇上如何打算,是不是要废掉后宫,倒是人人自危。”

“废掉后宫?”云启帝抬头看了她一眼,“有这么严重吗?”

“这也是人传的,臣妾知道皇上伤心,但皇上一直以天下社稷为重,断不会如此。”

“嗯,你倒是有想法的,很好。”

贤妃没有想到他会夸奖自己,倒有些意外,脸上也挂着喜色:“谢皇上,臣妾现在不关心其它,只关心皇上的龙体,一直私下里问太医,太医说大好了,臣妾的心算是放了下去。”

“嗯,难为你有心,朕知道了,你回去吧。对了,以后你该继续象现在这样沉稳,不要乱了阵脚,宫里的那些女人,整日无事,自会乱想,你倒是规劝她们守住本份,不要管其它的才是。”

“臣妾明白。”贤妃虽然没有大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但是这番话倒是信任她的意思,让她心里暗喜。

回到宫里,贤妃还有些糊涂,她怎么也想不懂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一个时辰后,礼部的人来了,送来了皇后的金册金印,说皇上有旨,让贤妃代为统理后宫,又说了一些她的责职,比如让她管理事务,促进 六宫和睦,也让皇帝子嗣绵延…

贤妃接册子的手都有些颤抖,代为管理后宫,那她岂不是代皇后了?

内心的惊喜无以复加,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倒是领旨谢了恩,将册子和大印都高高收了起来。

然后自己坐在那里发了很大一会儿呆,她却不知道就发呆的这会儿功夫,这个消息已经传遍了后宫,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容妃玉妃金妃等人结伴而来。

一进屋子,就按觐见皇后的礼仪给她施了礼,贤妃有些激动忙道:“你们不必施如此大礼,我不过暂时代管而已,大家都是自家的姐妹,有事情自然提就是,哪里用得着这么大的礼,倒让我觉得生受了,折了福气了。”

容妃笑了:“姐姐,这代理一词,怕真是暂时的,现在六宫无主,皇上总不能再迎娶一个皇后吧,姐姐不过早晚登凤位,这会儿还客气什么?”

“这话可不能乱说,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不说是你说的,倒以为是我张狂了呢。”贤妃还算是冷静,开口道。

那容妃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脸上一阵热,好在旁边有人接过了话头:“姐姐,皇上的意思您可是摸清了,皇上不会从此后不理后宫吧?”

“你若是有本事,让皇上留在后宫,也算是为子嗣的绵延立了功劳呢,只是前朝国事繁重,皇上一时间顾不上后宫也是有的,哪里就废了后宫呢,大家还是不要乱猜疑才是,等皇上龙体恢复了,还有你们服侍的呢。”贤妃笑着道。

这会儿又有几位贵人来见贤妃,大家便放下这个话题不再提,贤妃知道从今天起,怕以后这些人都会来天天晨省的,这也是她的荣耀,当然,这也是规矩,她自己想省是省不得的。

一直到中午,人才算是散尽了,外屋的桌子上摆了好多的礼物,贤妃笑了,以前自己想收礼也是收不来的,现在倒开始操心这么多都往哪里放了。

不过她站在那里突然想起来,所有的人都来了,舒贵妃没有来。

这也算是她给自己的一个下马威吗?

[第二卷 溺宠太子妃 第三百三十章 子凭母贵【求月票】]

想回来,确实她也没有向自己恭敬的道理,因为虽然自己代为管理六宫,但到底自己仍是妃位,而慕容舒却是贵妃,在她之上,哪里有来向她臣服的道理?

舒贵妃此刻正坐在宫里生闷气呢,她生气那些平时向她献殷勤的人现在都转向贤妃那里了,这自己还是贵妃呢,就开始让自己坐冷板凳了?

她心里万千的不舒服,可是这会儿她不敢发泄,生怕有耳报神将她的事情传进皇上的耳朵里,到时候自己更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贤妃她暂时管理就管理吧。

就算皇后当时是正牌的又如何?自己还不是没命了?而她的孩子也不是病得要死的样子吗?

舒贵妃左想右想的开导自己。

正在这时,外面的宫女传报贤妃来了。

舒贵妃说了一句请,她没有起身,贤妃进来,看见舒贵妃坐在贵妃塌上,忙施礼:“见过姐姐。”

“瞧你客气的,快坐。”舒贵妃这会儿才起身让座。

贤妃坐了下来,脸上挂着笑意:“姐姐身体可好?”

“这一下雪呀,落的月子病,全身都疼,哪里也去不了,比不得你,你身体好,真是羡慕呢。”舒贵妃一句话,好像是解释,又好像不是解释,总之贤妃听起来,算是舒服了一些。

“姐姐她也该调理一下才好,妹妹那里还有陈年的方子,一会儿让人给姐姐送过来。”贤妃笑着道。

“对啦,还没有恭喜你呢,你现在可是有权了。”

“哪里的话,姐姐和妹妹都知道,我这权利只是暂时的,皇上对姐姐的误会也是暂时的,只等着时间一过,误会解开,我的金册金印不过是替姐姐暂时保管而已,到时候,都是姐姐的,而且不是暂时代理,而是正儿巴经的。”贤妃压低声音,表示了臣服。

她的话多少让舒贵妃舒服了一些,不过舒贵妃也深知宫里的人,哪个不想着那高位,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表妹,可是谁都一样,权利和 财富还是放在自己手里的才舒心放心,别人的,总归是别人的。

“妹妹不要这样说,妹妹还是好好管理不要辜负了皇上的厚望,皇上现在极信任妹妹的,你到这里来,可别让人说了闲话,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倒把你也连累了,我可是不想呢,我们是表姐妹,比别人还要亲一层,这金册我希望你来管,也不希望落在别人的手里,对不对?”

“姐姐的教诲极是,只是妹妹不怕什么连累,再说那件事情也不是姐姐做的,终有一日会弄清楚的,等皇上醒悟了,自然会加倍对姐姐好的…”

两姐妹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聊天聊得很快乐。

贤妃走之后,舒贵妃就把她喝的那茶杯摔到了墙上碎成了几片,她话说得真好听,谁知道皇上什么时候会原谅自己,到时候,她尝到了甜头,还愿意放权吗?

这一对原本亲密,利益共通的姐妹,因为皇上的这个决定,一下子有了间隙。

贤妃回到自己的宫里时,想着舒贵妃的样子,心里也不太舒服,她各种借口的,就是对自己的权力不屑罢了,她还以为是以前那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吗?自己屈尊地向她示好,她还爱搭不理的!

正在这时,宫里的女官来见她,说快年下了,那分例是不是还按往年的发,如今皇后没了 ,她宫里的宫女该怎么处置?

贤妃有些为难,这凤宫里的宫女问题之前她又不管事,留不留的与她也不相干,可是现在有人问她这件事情,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道:“这件事情容我和皇上商量一下,其它的事情,都有个定例,也不必破例。还有,太子已大婚,太子妃的一份不要刻薄了…”

用别人的钱买好,谁不会呢。

贤妃对自己的决定还很自豪地说。

女官又请教了几件事情,其实大多都是宫里的老规矩,也没有什么,她在宫里这么多年,便看也看会了。

做完这些,她伸了个懒腰,脸上露出了喜悦的表情,原来不过如此,一切都挺简单的。

不一会儿,又有人来回事情,关于后宫宫女到年龄外放的事情,这贤妃做不得主,便将名单要了回来,然后去找皇上。

她刚一说凤宫的宫女问题,皇上就开口道:“凤宫的宫女都留着,一切摆设也照旧,不得做任何改动。”

皇上的语气非常冷。

贤妃有些委屈,这好像是自己想动凤宫东西一样,又不好解释,便又问了两件事情,便告辞了。

出了御书房,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想着皇上让自己管六宫,真的只是管理事情,他待自己的态度一点儿都没有变,仍旧淡淡的,看来谁也没有办法取代皇后在他心中的地位,听人说,那湖心岛皇上自己去了几次呢,现在冻上了,连个侍卫也不让跟,只在冰上走,真让人担心。

不过,操心的人也不只她一个,却半个也落不到他的眼里。

贤妃早些时候掌权的喜悦完全被冲散了,她心里郁郁的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东方炎正一脸喜气地等着她,一见她回来立刻上前:“母妃,瞧瞧,这是大家送我的东西…”

颜如玉看着桌子上一大堆的礼物,有金银珠宝还有字画笔墨,不禁愣了愣:“大家是谁呀?”

“很多人呀,他们还张罗着要请我吃饭呢,以前倒是都跟着康王转,现在也知道有我宁王了。”东方炎得意地道。

贤妃没有说话,东方炎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过,因为他从来没有如此被重视过,一般拿着礼物一般和他娘亲讲这是谁谁送的,那个又是谁谁,那比小孩子过年得到礼物的时候还很开心。

终于贤妃开了口:“炎儿,你可知道他们为何如此?”

“自然知道,是因为娘亲掌管了六宫,那后位可就指日可待,至于以后的事情,他们都想得很好,太子现在难以接近,又有病,那些人怎么不为自己做打算?”东方炎说到这里,愣了一下,眼底现了苦笑,“想来,他们也不是为我开心,倒是为我可能的前途在投机呢。”

“你知道就好,你能这样想,也算是一个明白的孩子,以后你记得,他们讨好你是他们的问题,你不要得罪就是,但你日常行事,更要谨慎,不可落给别人把柄,你父皇最不喜欢皇子结交权臣,你一定不能落人口实,明白吗?”贤妃也是一个聪明的,看问题看得也算透彻。

只可惜,她本人不入皇上的人,也是没有办法,宫里的女人哪个又不是心恨得痒痒的,对于皇后都生了瑜亮之心。

却不知,这缘分二字最坑人的,他就是缘分,也不按人三六九等,才艺品貌,只是对了眼,便再不管其它的了。

贤妃掌权的事情在皇宫里可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太后听到后更是气得将身边的东西都掀了,那碗盘的碎了一地,那嬷嬷们吓得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跪了一地,也不敢劝。

太后深深地喘了几口气后,心里算是舒坦了一些,只看着一地狼藉开口道:“收拾过去吧,只是今天的事情谁敢透露一点儿口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那些宫人便是她不吩咐也没有敢透露出去。

过了一会儿,太后的气消了些,她倒是苦笑了一番,自己这么大的年纪了,放着好日子不过,跟她们参和什么,任那些人蹦达去,倒是不管怎么样,也没有人敢把自己掀下马不是?

不过皇上竟然一点儿也没有想到自己,这可真是意外至极。

而且还扶了贤妃,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对东方炎属意?

想来想去,倒是有这个可能,毕竟太子之位在谁看来都是不稳的,太子也活不了几年,那后继人选现在打算也不为过。

一想到东方炎,太后的眉眼就低垂了下来,她不喜欢。

皇上选的不管是贤妃还是东方炎,她都不喜欢。

不过这会儿,她心里在笑话自己倒沉不住气,在宫里这么多年了,她怎么不知道,最怕沉不住气。

哪怕是皇太后沉不住气也不成。

终于,一切安静下来,有宫女报贤妃来了。

太后看着屋子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便开口让她进来。

太后看着贤妃,眉眼细细地,也没有什么厉害的样子,想是自己多虑了,也许皇上正是看着她不显山露水,才把金册给了她吧?

“太后,您最近身子可好?前段时间只是担心,也不敢过来打扰,眼下要过年了,宫里正在采办东西,太后有什么想要的,吩咐臣妾就是。”贤妃笑容满脸地道。

“你瞧瞧我这宫里,还缺什么呀,只是难为你孝心,你是好孩子,知道惦记着我…记得去年过年是在五台山过的,那里冬天也很冷,正如现在的样子,想不到这么快,又是一年过去了,这一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你倒是问过皇上没有,宫里还按旧年例来过吗?今年可是皇后新丧,也不可过于喜庆了…”

[第二卷 溺宠太子妃 第三百三十一章 回将军府]

“臣妾已经跟皇上商量过了,那年是照常过,只是凤宫里的宫女等都不许撤换,而且祭祖大事,仍旧按照规矩来,其它的事情也就没有什么了。”

“嗯,你是明白的,一切都按照皇上的意思就是了,对了,宫里的那些妃子们可是有什么不服气的,议论的?哪个说怪话,你来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谢太后,这几日宫里的一切正常,倒没有说闲话的人,原本我不过是暂时代管,有差错,大家想必也不会深计较,再者前有车后有辙,臣妾也不敢随意做主,所以还好。”

“嗯,这样才是,先前的时候,我还怕你年轻,不能服众,现在想来是担心过了头了,你既然一切都顺手,也不必天天的过来瞧我,你一并也告诉那些妃子们,我只爱那清静,我知道她们是孝顺,只是天天地来吵,我头疼,等我嫌静,想聊天,自然会找你们的…”太后笑着道。

贤妃领了命就出来了。

她刚走没多远,见舒贵妃正往这边来,两个走了个顶头,贤妃急忙施礼,知道她是去太后宫里,刚才太后说不要人去打扰,可是舒贵妃不比别人,贤妃知道自己这会儿若是提太后的意思那真是多嘴该死了,所以,只一笑说了两句话就回去了。

结果晚些时候,听到宫女说舒贵妃在宫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也不知道为什么。

贤妃细细地想想,却也想不明白,难道她是去求太后什么事情,而碰了钉子,可是她这个人也太沉不住气了,若是她这番举动传到太后的耳朵里,怕是又生出许多事情来了。

安倾然对于贤妃的掌权一点儿都不意外,舒贵妃母子没有得到谅解,后宫里谁都可以掌权,唯独她不成。

这对自己来说倒也算是一件好事情。

眼瞧着要过年了,安倾然决定回将军府去瞧瞧。

和太子一说竟然允了,还允她回家小住一段时间。

说他最近有些忙,不能总陪着她。确实他最近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安倾然只问了一次,他没有正面回答,她就不再继续追问了,想来,是不能说的一些事情。

东方锦将安倾然送回将军府他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安倾然这一回来,将军府可是比过年还热闹。

别人不说,就连瑾瑜都不知道怎么张罗才好呢,她一开始见到安倾然只是抹眼泪,一边哭一边笑的,安忠涛见自己的夫人如此也只是无奈苦笑没有办法,这母子连心,他劝也是劝不住的,任她们娘俩折腾够了,他才上前和安倾然说话,因为安倾然有令,家里的一切规矩仍旧按照之前,不能经宫里的规矩来论,所以,她的父母家人才不是三跪九叩的,安忠涛见到她第一件事情就是问东方炎的事情。

这让安倾然一愣:“父亲为何要问他?”

“然儿,你不知道,现在坊间已传言东方炎深得皇上喜爱,有超过太子之势。所以为父的担心。”

“超太子?”安倾然在宫里倒不知道,闻言笑了,“超太子又如何?”

“太子最近的身体可好?”安忠涛继续问道。

安倾然点了点头。

“太子的身体可是有余毒的,你有没有想办法帮他解了?”安忠涛又问道。

安倾然听到这里,她倒没有立刻回答,按理说自己的父亲问这件事情,她大可以直接回答就是,可是她突然地想到,不知道太子愿意不愿意别人知道实情,如果他不想,想借着身体虚弱之事来做文章,这身体好了的话就不能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所以,她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想到好办法,不过,也不急,他的身子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