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男人,罢了,累就累点罢!

思及此,伸出双臂勾住了黑瞳的颈项,将那张俊脸压了下来,红唇迎了上去…。

“唔…,“柔软甜美的唇瓣让黑瞳眸色一紧,立即反客为主,长舌探入甜美的檀口,攻城略地。同时大手灵巧的解开了霍水身上的衣衫,这一次,没有任何动作显然娴熟了许多,很快便将霍水褪了干净,大手抚上了那温软如锦缎般的肌肤,似是怎么也摸不够一般,一点点的揉捏着…

不知情欲之事还可以压制得下去,食髓知味,看到她他竟然根本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在那双灼热的大手覆上了胸前的柔软时,霍水禁不住嘤咛出声,双手也灵巧的解开了他身上的衣衫,急急的探了进去,抚上了火热的胸膛,寻到了小巧的朱果,小手灵巧的揉捏起来!

“唔…水儿,微“黑瞳经不住闷哼一声,点击般的快感袭来,双手不由得收紧!

胸前一阵酥麻,霍水也是一声嘤咛,有些疼痛更多的却是酥麻,“小瞳儿,你轻点脆”

“痛么?”黑瞳有些自责的蹙眉,轻柔的移开了大手,俯首轻轻吻了吻,复而,张口含住了柔软顶端的花蕊,轻柔的吮吸起。

“唔…小瞳心“霍水扬起了小下巴,娇小的身子弓了起来,将胸前的柔软更送到了黑瞳的面前,双手不自觉的用力捏紧!

黑瞳闷哼一声,大手急急的裢去了自己身上最后的衣物,分开了霍水纤细白皙的双腿,将早已火热的坚挺抵在了散发着女子幽香的芳草地,低哑的开口,“水儿,我来了…可以吗?”

感觉到身下火热坚硬的触感,霍水猛的一震,身子禁不住轻颤了起来,“唔…身子软的没有力气,只是伸手拭去了黑瞳俊脸上溢出的汗水,咬着唇点点头。都这个时候还问她?这家伙,真的是…。

黑瞳闻言勾起了紧抿的薄唇,大手攥紧了霍水纤细的腰肢,健腰一沉,就要进儿。

“叩叩叩!“房门忽然间被敲响,门口传来了浅桃的声音,“小姐,该吃午饭了,都准备好了。”

黑瞳的身躯一瞬间僵住了!

霍水恨不得出去狠狠地给那死丫头几个爆票子,竟然在这个时候来敲门,想害的小瞳儿抑欲而死啊!深深地呼吸几口,尽量压低了声线,“不用了!你自己吃吧!”

她上午吃的太多了,还没消化完,小瞳儿,他估计吃她就够了…

“啊?噢”声音渐渐的小了,似乎是走了。

霍水松了口气,看着上方那张紧绷的俊脸顿时一震心疼,“没人了!小瞳儿,微你没事儿吧?”

都说在男人关键的时候不能被打断,不然会不举的,小瞳儿他不会。

“女人,你那是什么眼神!?”对上那双满是担忧与质疑的眼神,黑瞳满头黑线,这个女人,竟然在怀疑他?

呵…霍水愕然,呵呵笑道,“飞没什么!真的没有!”

“是么?”黑瞳陡然间笑了,沾染了情欲的冷酷俊脸性感到没天理,迷得霍水头晕晕眼花微没想到这家伙也有妖孽的潜质啊!以前,她咋就没看出来呢?

“好美”霍水禁不住松开了手臂,两只小手着魔般的抚上了那张刀削斧劈般的俊脸,喃喃的呢喃着。

美?!黑瞳闻言剑眉紧蹙,这个女人怎么给他的形容都是这么女人的?什么可爱?什么好美?他可是男人!“水儿,你是不是很质疑我的性别?嗯?”

噶?霍水一头雾水,质疑他的性别?她有吗?他的性别多明显,哪儿还需要质疑啊?“我没有啊!你”话没说完,黑瞳猛的沉下了腰肢,猛然进入,瞬间贯穿了她!他他他怎么可以搞偷袭啊。

正文 第八十回:一丝一毫也不愿放开

噶?霍水一头雾水,质疑他的性别?她有吗?他的性别多明显,哪儿还需要质疑啊?“我没有啊!微”话没说完,黑瞳猛的沉下了腰肢,猛然进入,瞬间贯穿了她!

,他他他怎么可以搞偷袭啊?

身子在一瞬间被填充涨的满满的,让她几乎难以忍受,不禁紧紧的咬住了红唇,“等等!小瞳儿先等一下!我。…你你你”她的话还没说完,一波波小幅度的加动袭来,绕过她的话语不成调

“水儿,我忍不了了!我会轻点,轻点好不好?”黑瞳的鹰眸似要着起火来,呼吸急促,低哑的喘息,身下一下下的动了起来。感受这那温暖的紧致包围,他哪里还能忍得住!

“唔”霍水闻言柳眉蹙紧,月眸漫上了浓浓的雾气,可怜兮兮的开口,“你说的要轻点儿的!可不许食言了”

“嗯,我保证!”黑瞳徵微勾起薄唇,俯首,轻柔的吻上了霍水红肿的唇瓣,缠绵的吻一点点的弥漫着,两具身子相互纠缠着,没有丝毫缝隙,完美的契合,似乎是为彼此而生

这一次,黑瞳没有再像第一次那般没有节制,还是要了几次,霍水瘫成了一摊软泥,一动也不想动,任由他抱在怀里,呼吸都细细的。长睫颤了颤,睁开了眼睛,在看到黑瞳薄唇边那抹满足的笑意,顿时觉得有点呕,“小瞳儿,你说话不算话!”明明说好轻点儿的,可飞可是后来他还是那么,害的她现在腰都直不起来!可恶!

他倒是一身神清气爽餍足极了,再看看她简直跟软趴趴的猫一样,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

“我”黑瞳闻言一怔,对上那双满是哀怨与气恼的月眸,俊脸染上了丝丝的红晕,“我控制不住,一碰到水儿我飞”

他也想轻点儿,可是看到她在身下婉转承欢,娇媚绽放的模样他哪里还有一丝理智?

没想到他一向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到了她这儿,连渣都没了

控制不住?霍水愕然的垂下了长睫,在这个方面男人的确是忍不住一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折腾了那么久,肚子倒是有些饿了,“小瞳儿帮我穿衣服,我要吃放!”

“好。”黑瞳闻言立即乖巧的起身,将怀中的小身子抱了起来,拿了干净的衣物,一伴一伴的替霍水穿了起来,手脚生疏,还总是不小心碰到那粉色的娇嫩肌肤,鹰眸看着那布满吻痕的娇躯,心中顿时漫上无限的满足之感‘

“唔小瞳儿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啊?”系着肚兜系带的大手碰到了敏感的柔软顶端,轻徵的擦过,一阵酥麻,让霍水有些恼有些羞,没好气的抬眸,却看到他布满细密汗珠的俊脸,似乎给她穿衣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他脱她衣服的时候倒是很灵活很快啊,怎么轮着穿了就变的这么龟速了?

“我对不起,水儿我不是故意的”黑瞳正急着,第一次侍候人穿衣服难免有些手忙脚乱的,又急着,又要抵抗诱惑,他已经很着急了。

霍水看着那张有些焦急的俊脸,哪里还忍心苛责,“好了,我还是自己来吧。”尽量的盘膝做好,双手合十,将内息调出运行一了一遍,果然觉得身上的酸疼缓解了不少,手脚也有了些力气。

穿着肚兜和亵裤,直接将薄薄的粉色长裙穿在身上,系上了衣带。转眸,却见黑瞳还愣在那里,“小瞳儿,你不会要我帮你穿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黑瞳这才回神,将视线从霍水身上移开,拿起了干净的衣物换上,”好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嗯”霍水懒懒的应了一声,鄂展双臂如猫般伸了个懒腰,这一动,腰酸疼的厉害,不由得皱紧了柳眉,果然是不能纵欲过度啊。

走出房间,外间空无一人,霍水疑惑的挑眉,“小桃子呢?”推开了外间的另一个小房间,依然是空的,心中陡然间涌上了不好的预感!“糟了!”低咒一声,急忙推门走出了船舱,在看到甲板上伫立的熟悉的身影,才松了口气,“死丫头,没事跑外面来做什么?那么喜欢晒太阳啊?”

抬眸看了看火辣辣的天空,柳眉不由磐的更紧,这丫头夏天不是最怕晒了吗?今儿是怎么了?竟然好好地船舱不待,跑到这滚烫的甲板上来?

浅桃闻声,慢悠悠的转过身来,小脸已经被晒的通红,衣服也汗透了,那表情哀怨的跟六月飞雪的窦娥似地,“小姐你们终于好了么”无力的看了两人一眼,走进了船微。

“哎?死丫头,你什么意思啊?你”霍水愕然,转身一看,只看到小房间门嘭的一声关上,蓦地觉得不对劲儿!她刚刚刚刚说什么?终于好了?“啊!”顿时惊呼一声,小脸爆红!天哪!她的声音她的声音有那么大吗?丢死人了!

“怎么了?”黑瞳不解望着那张懊恼纠结的小脸,又看了看那间紧闭的房门,一头雾水。

她们在说什么呢?他怎么听不懂?

“怎么了?你还敢问我怎么了?”霍水气恼的转身,边捶打着黑瞳坚硬的胸膛,边控诉,“都是你!都怪你!要你轻点儿你不听!要你放过我你也不听!这下好了,我我都没脸见人了”幸好这是荒郊野外的,不然她岂不是成了现场表演?

黑瞳这下想听不懂也难了,俊脸一瞬间染上了红晕,伸手抓住了胸前两只捶红的小手,“水儿,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下次?霍水欲哭无泪,在这船上还想下次?休想!

好一会儿之后,浅桃换了干净的衣物走了出来,小脸还是红红的,“那个小姐,其实没什么的!我都能明白的,习惯就好!这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我还有点不太习惯,所以才会出去的冻放心!我会尽快的习惯的!真的!”点头如捣蒜的保证完,立即张罗着去准备饭菜去了。

留下了一脸窘迫的黑瞳和被雷的里嫩外焦的霍水站在原地。

半晌,霍水抹了一把汗,感叹道,“果然是我带出来的人适应能力就是强啊”

这死丫头砚在说话越来越让人觉得汗颜了,这能力还真不是盖得!

很快,浅桃便将饭菜弄好了,送进了房间,“小姐,你们慢慢吃,我。我先回房了啊,有事儿叫我!”

“嗯,去吧。”霍水轻轻的点头,心知这丫头是别扭,虽然嘴上说的溜,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哪能有不害羞的?“小瞳儿,吃罢?”

“嗯!”黑瞳的头都快要埋到饭碗里去了,估计此刻心里悔死了,别扭死了。

霍水见状,窃窃的笑开了,这下这一路她可以安生了

果然啊,接下来的路程安静而惬意,黑瞳晚上很规矩,每晚睡前两人之间都隔着一个枕头的距离,可是每每到了第二日两人还是抱在一起醒来。

黑瞳望着房间角落里的古琴,蓦地响起了那日在万花山庄时听到的曲子,“水儿,可以为我也弹一曲么?”上次,她竟单独为落无暇弹了一曲习那绝美的歌声他到今日还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时心中便想着有一日她也能为他弹一曲!

“嗯?曲子?”霍水半眯着眸子正看着两岸的景色,听到他的话明显一怔,“好,去将琴拿过来。”

黑瞳闻言一喜,鹰眸中漫上了笑意,“好,我去取。”

弹一曲么?在这世她只弹过一次,便是那次在万花山庄,虽然那时也有赌气的成分,但是还是真心的想给无暇弹琴的繁城一别,也不知何时相见?罢了,既然他都不愿与她一起走,她还想着做什么?

拉回神志,黑瞳已经将琴放在了床上,竹制的凉席清凉舒适,虽然没有寒玉床来的舒服,泛舟湖上,却也别有一番情趣。霍水望向了门外,轻笑一声,“小桃子想听就进来听,猫在那儿不难受么?”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露出一颗小脑袋,“嘿嘿小姐,我也想听!”

“想听就过来。”霍水好笑的摇头,只是弹个琴而已,随即转向的俊脸有些阴沉的黑瞳,“小瞳儿,想听什么?先说好啊,这个时代的我可会的可怜。”

“水儿想弹什么便弹什么吧?”黑瞳响起了她曾说过的话,便觉得不可思议,也对她口中所说的那个地方很好奇,那里究竟是个什么样地方?

浅桃赞同的点头,“嗯,小姐做主就好了!”她也很想知道这般惊世骇俗的小姐,小姐的家乡又会走什么样?

霍水眯着眸子思忖了半晌,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似乎是要下雨了,不禁想到了那首已经唱到烂的歌曲,“那就来一首青花瓷吧。”旧啊,穿越人物必备的几首中国风歌曲

没想到,她如今也狗血了一把!汗啊!

纤纤十指缓缓放在了琴弦上,基与上次已经找准了音阶,这次不用调试,也可直接弹了,悠远悦耳的音律从指尖流泻而出,红唇轻启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演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

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

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

晕开了结局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色白花青的锦鲤跃然於碗底

临摹宋休落款时却惦记着你

你隐藏在窑烧里千年的秘密

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

帘外芭蕉惹骤雨

门环惹铜绿

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

在泼墨山水画里

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清新淡雅的曲风,婉转悠扬的旋律,清灵如水的歌声,从半开的窗户流泻而出,倒影着云海翻涌的湖面,歌声踏风而行,四散开来。

一直跟在其后不远的画舫内,一抹冰蓝色的身影斜倚在软榻上,随着风隐约听到了悠扬的歌声,顿时一震,猛然坐起身来,“歌声?这声音…”是她!她在为谁唱歌?这曲,这词,都是他从不曾听过的!

翡翠般的墨绿眼眸倏然眯起,起身,从打开的窗户飞身而出,落在了船头,迎风而立,冰蓝色的长衫随风扬起,墨发飞扬,清雅的面容在风中溢出一抹浅浅的笑,“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水儿,你是在等我么?”

没想到她的歌声也是这般动人,水儿,你不该这么好的!不该的!

你太好了,我便会越来越累的

两艘画舫一前一后的驶入了一处小镇,歌声也随之一路飘散,那抹冰蓝色的身影如烟般飞跃入了船舱。

两岸边人潮涌动,小镇热闹的喧嚣在听到那一阵清新悦耳的歌声后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纷纷停下来动作,望向了城中湖面上那艘精致的画舫,薄纱落下,只看到一抹纤细的身影,十指灵动,如水的歌声流泻而出,美得醉人!

夏季的天空很快便乌云被覆盖,雷声滚滚,天色极快的暗了下来。

一声巨响!将两岸被歌声迷住的人群纷纷震回了理智,看着那即将而来的大雨,赶忙急匆匆的离去,人群一哄而散,方才还人潮涌动的两岸街头,转瞬间便是空空荡荡,只有前方的廊桥之上伫立着一抹修长的身影,长衫随风而动,墨发飞扬,头上戴着白纱斗笠,挡住了面容,身长玉立,一袭五彩的霓裳彩衣分外的显眼夺目,全身散发着亦正亦邪的复杂气息。

即便是白纱遮掩,依然抵挡不住那灼热的视线穿透!

风四起,那一抹五彩的身影仿若展翅欲飞的蝴蝶,美得令人窒息!

只是江湖中人都知道,这一袭彩衣是一种标志,想要活命就远离一百尺的标志!五彩毒医,百尺绝命!

只要靠近一百尺以内,任凭你的功力再高也难逃他的毒药!此人行踪不定,只是间隔性的出谷采药,不过每次出谷都会引起命案,官府也不敢干预,生怕毒医一个不高兴将一个府衙给灭了!曾经也有人想要对付他,只是,从未有过成功的记录。时间一久,江湖中几乎谈毒色变了!又有人称之为毒医圣手,因为此人很不正常,高兴时分文不取起死回生,不高兴时看他一眼都得死。

原来方才那人群并不是被雷吓走的,而是被这抹五彩的身影吓走的”

一曲毕,霍水收了手,挑眉望向了身旁有些呆愣的两人,“哎?不会被迷住了吧?这程度也太浅了…

听到那滚滚的雷声,霍水蹙眉,透过薄纱望向了窗外,两岸亭台楼阁的,似乎走到了一个小镇,不过,这小镇也太冷清了点吧?“竟然连个鬼影都没有…”。

画舫徐徐前行,月眸不经意的清扫,不期然的一抹五彩的身影落入了视线里,五彩?谁穿的这么招摇?这么拉风啊?仰头望向了廊桥之上,只看到一抹彩色和白纱斗笠,其余的啥也没看。

没想到还有人穿彩色的衣服?霍水好笑的摇摇头,看样子那个人应该是个男子,男子?会是女的也未可知?彩…不会吧?难道是江湖中那个变态的毒药?!老天,果然是抽了,竟然让她看到了那个变态家伙?!不能靠近一百尺是吧,那画舫方才算还是不算?该死,那变态不会朝他们下手吧?

思及此,背脊莫名发寒,立即伸手推了黑瞳与浅桃一把,“喂喂!回神了!我刚刚似乎看到毒医了!”

黑瞳一怔,鹰眸中的雾色退去,一瞬间冷冽起来,“水儿,你说什么?毒医?哪个毒医?”

“小姐,你说的不会是那个穿着彩色衣服的变态毒医吧?“浅桃嘴巴张得老大,足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霍水闻言无语的翻了翻白眼,“拜托,难道江湖中还有两个变态不成?”一个就够疯狂了,还来俩…,那不翻天了?

“小姐在哪儿呢?你不会是眼花了吧?”浅桃下意识的想要探头去看,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我看还是算了,说到底还是命比较重要!”

“我也不知道,要不出去看看?”她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谁知道是真是假?说着,霍水作势就要掀开薄衫,一只大手快速的截住了她的小手”

黑瞳将两只不老实的小手拉了回来,紧握在手中,鹰眸中带着少有的凝重,“不许看!不管是与不是,我们只管安安心心的待在船舱里便可,他还不至于无聊到主动跑来下毒的。”这丫头,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若是,这不是主动招惹吗?

“,好吧。”霍水蔫了,她本来是想见识见识传说中的变态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算了,下次吧。

黑瞳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双手依旧紧紧地握着那两只小手,生怕她会去撩帘子…。

画舫缓缓地出来廊桥,那抹彩色的身影依旧静静的伫立着,直至那艘画舫消失在视线里,轻轻柔柔的声音溢出了白纱,“在泼墨山水画里,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有意思?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轻柔的嗓音却让人莫名发寒,大雨倾盆落下,那抹彩色的身影如同雨中的彩蝶纷然而飞,极快的消失在雨幕中…。

听着雨声落下,霍水缓缓闭上眼睛,软软的靠在了黑瞳的身上,“你们听,下雨的声音是不是很好听“雨声叮咚的落入水中,奏响着最天然的乐章,在一切的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听着雨声是一件很美好的声音。

黑瞳的身影猛然间僵住,似乎有些不舒服,但那种异样很快便消散无痕,几乎像是幻觉一般!

霍水感觉到他忽然间的紧绷,不由得一惊,心中涌上不好的预感,猛然张开眼睛,急急的开口,“小瞳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该不会是那个变态下了毒罢?一百尺以内,该死,方才湖面与踉跄的距离绝对少与一百尺了!那个变态他要是真的敢下毒,看她不端了他的老巢!

“我没事!”对上那双焦急的月眸,黑瞳一怔,那眸中浓浓的担忧让他心头一暖,有她在身边,即便此刻死去,他也无憾了…。

毒医的毒都是即对见效的,若是他真的中了毒,此刻应该已经毒发了。现在没事,应该是没事了。

霍水闻言重重的松了口气,“那就妩“那个家伙虽然变态,但是下毒的本事不是盖得!她不能不担心!

“小姐…我回房听雨去了!”浅桃觉得自己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完全是碍眼的很啊,关键是她不喜欢被无视的感觉,特别是被小姐无视的感觉。

听着关门的声音,霍水拉着黑瞳躺了下来,两只手交握在一起,“小瞳儿,闭上眼睛,我们一起听雨。”

“嗯,我们一起听雨…黑瞳闻言徵微一笑,无言的握紧了掌中柔软的小手,缓缓阖上了眼睛。

一时间,空间里静静的,天下间似乎只剩下了雨声,一滴滴的叮咚的旋律都是无比美妙的,泛舟湖上,夏季听雨,天下间还有比次更惬意的事情么”

此刻,霍水心中是安然的,宁静的,她很享受这样的日子,只要与师父说清楚,日后,就乘着画舫一路南下,游历天下,等到水路瞧的厌烦了,再骑马去塞外看无尽的草原,走马扬鞭,看日升西落…。

不知不觉间,霍水睡了过去,梦中的是她与小瞳儿师父和浅桃四人游历的画面,温暖而美好,红唇的唇角一直是带着笑意的,直至醒来。

醒来之后黑瞳问她做了什么梦,霍水将梦中的内容告诉了黑瞳,他笑说,好,一定会陪着她走遍天下,去江南听雨,去塞外骑马,去落霞山看日落,去落英山看红叶,却北脉雪城看雪。

三日后,画舫抵达了天山脚下,山顶依旧能看到未融化的冰雪,山下却是桃花盛开,四季不败,粉色烟霞美得炫目,让人流连忘返。

“啊终于到了呢?闷死我了!”霍水走出了房间,靠在甲板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眯着眸子看着两岸的桃花林,美景依旧,她却忽然恍若隔世,即便现在站在这里,心中还是觉得想念!

“嗯小姐,还是桃花坞的桃花最香了!”浅桃笑嘻嘻的。明媚的小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显然回来了很开心。

“是啊,还是桃花坞的桃花最美最香了霍水叹息一声,唇角扬起了一抹透明的笑,往事一幕幕的在脑中回放,这里真好!日后,退隐江湖就回到桃花坞,过着神仙般的生活,不挺不错的!“小瞳儿,如果要你呆在桃花坞一辈子不许出去,你愿意吗?”

“只要水儿愿意我就愿蕊”黑瞳闻言鹰眸灼灼的望着霍水,眸中是凝结的深情,大手也悄然握住了那只柔软的小手。

浅桃不赞同的蹙眉,小脸那个纠结,“小姐啊,你真的要一辈子呆在桃花坞不出去了啊?那一方楼怎么办?万茶山庄怎么办?那么银子不花了不是可惜了

霍水闻言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点了点浅桃的额头,“你这丫头,这辈子就知道银子了这不是还有你么?日后小姐我隐居,外面么就交给小桃子你了!”银子照赚,这与隐居是两码事不是?

“啊?”浅桃哭着一张小脸,感情还将她当成永久的长工了

“啊什么啊?前面就该下船了。”霍水轻咳一声,拉着黑瞳灵巧的跃下了甲板,画舫搁浅在了岸边,浅桃也随之跃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