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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族长三言两语间,明秀的地位是一降再降,最后成了通房丫头了!贵祺现在于明秀和香姨娘没有多少好感了,为了她们他丢了多么大的人?

可是贵祺对于族长插手管他地家事更让他反感。那是他的府邸他的女人们,为什么要听他人指指点点的?虽然他知道族长有权处置族中的女子们,那也是指犯了错的人。当然。他地女人也犯了错,可是他还是不愿意他的女人被人管教。

贵祺心头掠过许过念头,可是就是想不到一条可以正大光明拒绝族长插手的理由,让他不禁有些烦燥起来。

族长冷冷一哼:“李侯爷,你要想清楚。依她们所做地事儿就是卖了也不过如此,只是现如今刘大人那里还要她们前去分说一二,所以才暂切放过了这两个妇人;你如果还想高高地抬举她们,哼----,你真以为我们李氏宗族里不能没有你们一府吗?”

这话就重了。宗族极少把人自族里除名的,这样做得话,侯爷府真得不用在京城里混了。

族长等人也不是不想把这个李贵祺自族里除名,一来关着他地父亲,老侯爷在世的时候族里可没有少得了好处;二来关着红衣,郡主再怎么着也是李贵祺的妻子,这样除名对于郡主来说名声也是极不好地。

出于种种考虑,族里也就咽下了这口气,可是这些老人们对于李贵祺的火气。却因为他的一再顶撞而越来越大。

贵祺听到族长地话吓了一大跳,他急忙叩头道:“叔叔何出此言,虽然这一次族中的确是受我府中人之累,可是也是因为我府中人得以解救,功过相抵之下,叔叔不能如此处置此事。”

族长听到贵祺的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红衣才道:“你放屁!惹祸的是你府中的无知妇人,可是救了我们大家、包括你在内的人是我们郡主!郡主现在不在你府中居住了吧?你如此相待发妻,居然还有脸说出这种话。我们都替你臊红了脸!”

红衣只是轻轻的吹着手中的茶。神色平静,就好似没有听到贵祺地话一样。她听是听到了。不过此人这样的话往日就说过不少,还有什么是这个男人说不出来,做不出来的?所以习以为常,红衣早已经见怪不怪。

贵祺听到族长的喝问,看了一眼平静的红衣,心里十分的不服:这个女子不要说只是郡主,就是公主她也是我的妻子,就是我的人!

不过贵祺倒也没有再顶撞族长,他也怕族长盛怒之下真得把他们一家在族中除名,他只是看着红衣不说话,他不相信郡主可以坐视他如此被辱而不出言。

族长看他的神情也知道他地想法:“其它的先不说,你回去后把这两个惹祸的妇人带着祠堂外面,让她们向祖宗们请罪吧。至于她们的名份,我再说一遍,不过就是你的屋里人罢了,其它的等过完堂再说吧。”

贵祺听着这意思,族长等事情真正解决了还会再处置明秀两人的,他心里不痛快的很:他的妻妾他说不了话,要任人宰割。

他又看向了红衣,希望她现在能说两句话,明秀二人他是一定会处置地,可是闹到祠堂上,这可就太丢他地人了!让他以后如何在族中立足?原本再过几年,这族长稳稳当当就是他来做了,可是经这样一闹,怕是不行了吧?想到这里,他更加恳切的看向了红衣。

红衣没有看他,红衣在吃点心,仔细小心地吃着,吃得非常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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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六惊魂

就连族长等人都知道郡主不会为了侯爷府的事情开口,可是贵祺还是不死心的看着红衣,希望她能为自己说几句话。

贵祺有这样的想法,是他认为红衣既然能救他们一家人,就表示她还是在意他的,那么现在这种情况,红衣出口为他解了围不正是让他高兴的事儿?只有这样,红衣才能讨得他的欢心。

红衣终于吃完了一小块点心,用手帕轻轻擦了擦嘴角,然后开口说话了:“你们这些奴才,我不说话你们就不知道给叔叔们换热茶?这山居这地要凉得多,叔叔们又是上了年纪的,怎么可以让叔叔们喝温凉的茶?真真是该打的奴才。”

丫头婆子们答应着忙去整治茶点,贵祺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红衣:为什么她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是这样的?

红衣又对族长道:“叔叔们,且喝口热茶暖暖脾胃吧;这庄子中不比京里,这时候已经有些凉意了。”

族长笑道:“郡主说得有道理,这山庄里确是凉爽多了;现在这个时辰,居然已经有些凉意了,这热茶倒真是要喝的。”

宗老们便就此开始同红衣说笑起来,都不再理会贵祺了:暂时能处理的事情都处理了,其它的要等过完了堂再说。

事情当然如人所愿的解决了,据大将军说,楚先生是一力承担了下来,他写的请功折子也已经使人送往京城;现在剩下的事情,就是只等着刘大人过堂,然后红衣再进宫去求求太后,这件祸事也就化为无有了。

众位老人真真正正放下了心来,对红衣和大将军是千恩万谢,然后安心的在庄中住了两日。

这两日倒也没有什么事情,楚一白忙着处理清风山庄的事情,常常整日不见人影儿;大将军不是同宗老们喝喝茶下下棋,就是同来喜儿一起带着孩子们上山下河的玩儿。

红衣带花嬷嬷等人在收拾行装。这边儿的天真得有些凉了,而且宫里太后和贵祺的信也到了,都是催她们母子三人回京的。

又过了两日。不论是清风山庄地事情。还是红衣庄中地事儿。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一行人终于浩浩当当地起程回京。

红衣坐在车厢内被车子晃得有些昏昏欲睡。她只要一坐车子走得远了。就全身酸痛。能睡着也是好事儿。可是英儿却可劲儿地在摇她:“娘亲。我要去骑马。好不好?”

红衣被摇得清醒了过来。掀起车厢小窗上地帘子往外看了一眼:“英儿。不行。你现在还小。再大些才可以骑马。再说。你看看。这外面尘土飞扬地。多脏;你还是在车内同妹妹玩儿吧。”

英儿嘟着嘴不乐意:“娘亲。人家已经不小了;再说。我们外公说了。小孩子就应该是脏脏地。太干净了会生病地。”

红衣听得哭笑不得:“英儿。外公地话也不是全对。总之。你不能出去骑马。你实在是太小了。”

大将军就在车子外面。听到了娘俩地话。大笑着探过来道:“乖孙儿说得好。外公说得话当然是对地。不要听你娘亲地。她是女人家不懂我们男人地事儿;过来。乖孙儿。到外公这里来骑马。有外公在你娘亲就不会担心你了。”

红衣笑着摇头:“父亲,您说什么呢?还有,你这样什么都依着他们两个,会把这两个孩子惯坏的。”

大将军不以为然:“我的孙儿。不会变坏的。你不用管了,这里我们爷们地事儿;你身子酸痛还是多睡会儿的好,离下一个打尖的地儿还远着呢。”

雁儿见哥哥出去骑马了,她早就在马车内不耐烦了,也闹着要出去骑马。

红衣看了一眼窗外,没有看到贵祺。贵祺因为心情不好,一直一个人走在队伍后面,这时候雁儿闹着要骑马却没有人带她了。

红衣只好安抚她:“一会儿外公把哥哥送回来,再带你去好了;雁儿乖了。”

雁儿嘟着嘴:“娘亲。为什么不是我先去。一会儿我回来再让哥哥去呢?”

红衣点了点她地额头:“雁儿不乖了?要惹娘亲生气伤心吗?”

雁儿看了看红衣,又看了看外面。虽然十分的不舍还是说道:“雁儿等哥哥回来吧,雁儿不惹娘亲生气伤心,雁儿最爱娘亲了。”

红衣抱了抱雁儿,知道她还是想出去的,正想给她讲个故事,让她忘了骑马的事情时,车厢外面有人说道:“雁儿是不是?和我一起骑马怕不怕?”

红衣听出来是楚一白的声音,她有些不好意思:“楚先生,您听到了?谢谢楚先生,不过也没什么的,小孩子在车内烦燥而已,现在已经安抚好了,您不必为这种小事儿费心。”

楚一白抱拳拱手:“是在下打扰郡主了。我在一旁看大将军嘀嘀咕咕的就过来看看,正巧听到雁儿姑娘同郡主说话,小孩子闷在车厢里是不耐烦的,让他们出来玩玩就会好了;郡主不必客气,我也是一路上无聊的很,和孩子们玩玩也好。”

红衣看了看雁儿道:“多谢楚先生了,只是太过劳烦先生,其实也可以让侍卫们带她地。”

楚一白笑道:“是郡主太过客气了,侍卫们都有正经事情要做,我是一个闲人;真得没有关系的,我的马术还可以,郡主放心就是;雁儿,来。”

说着把雁儿抱上了他的马,大将军看到了笑道:“红儿你莫要同楚家小子客气,你自在车中休息就是了,这两个孩子们有我们照顾就好。”

红衣只能再三谢过了楚一白,然后放下了帘子。车中只有她一个人了,更是让她渴睡了起来。

红衣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却被纱儿的一声尖叫吓醒了。她心知不好,一把掀起了帘子:外面有一群个蒙面人正在攻击她们一行人。

红衣这一惊非同小可,她探出身子瞧了过去,发现这些蒙面人的目标显然不是她,而是大将军和楚一白;因为这些刺客大部分在攻击他们二人。只有七八个人是在阻拦其它人过去救人。

来喜儿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车子外面了,他看到了红衣道:“郡主,您还是回车中较为安全。”

红衣看了看远处,大将军和楚一白的身手本来不会有危险,可是他们却一人带了一个孩子,这就束缚住了他们的手脚。

红衣心焦孩子。又担心父亲:“来总管,你怎么还在这里站着不去救人?”

来喜儿轻叹一声,这就是关心则乱了,郡主这样惕透地一个人儿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答道:“郡主,这些刺客八成是那些人派来的,云飞已经带着柳家兄弟过去救人了,我在这里是为了保护郡主;郡主莫要惊慌,以大将军的身手自当无事。”

红衣听到来喜儿地话心头一震:还没有到京中,现在就开始了吗?她也自惊慌中清醒了过来。现在这个时候越慌乱越容易出错,所以镇定是必须的。

红衣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镇静下来。然后看向了另外一个车子,那上面是花嬷嬷和布儿几个;她们还都好,只是几个丫头有些惊吓过度;花嬷嬷倒是镇定的很,看着红衣看向她,还对着红衣轻轻点了点头。

红衣放心下这边,又转头向争斗中心看去:她就是再镇定也还是不放心孩子,也一样担心父亲。

大将军和楚一白在慢慢的靠拢,蒙面人的身手都极为不错,十几个人缠住大将军和楚一白。使他们两个人想汇合一处还是非常不容易地,他们移动地都很慢。

萧云飞杀掉了阻拦他的两个人后终于赶到了,他略一犹豫就扑到了大将军地战圈:英儿在那儿。在古人的思想中,男儿一直比女儿要重要,尤其在这种生死关头,萧云飞更是以此来决定行动了。

萧云飞的加入,明显使得大将军压力减轻了不少,他这时才可以分神安慰英儿:“英儿,不要怕。有外公在呢。”

英儿自遇到刺客那一刻起,就一直紧紧的抱着外公,闭起眼睛不看这些刀剑;听到外公的话后他心里更是一松:“我不怕,外公;你好好打这些坏人不用担心我。”

大将军听到英儿的话更是安心,奋起精神开始杀敌,有萧云飞相助,他一连伤了两个刺客,更让他能够应付自如了,他开始加快迅速向楚一白那一边靠过去。可是刺客们还是拼命的牵住大将军和萧云飞。不让他们顺利地同楚一白汇合一处。

楚一白不惯马战。为了雁儿他现在还不能下马迎敌:敌人不给他机会让他能带着雁儿下马。

因为萧云飞杀了过来,这些刺客在其中一个人吹了声口哨后。就开始拼命:招招只求杀人,不求自保。这样一来,使得楚一白更危险了,不一会儿他背上就挂了彩。

等到柳家兄弟杀过来的时候,楚一白已经快变成一个血人儿了。

来喜儿看到战局稳定了下来,他才真的放下了心。他悄悄指挥着侍卫们把这些刺客团团围住了:绝不能让他们走脱一人。

红衣一直站在车子上看着,她地面色苍白的吓人,却没有惊叫一声。楚一白浑身是血,他怀中的雁儿当然也是一个小血人儿,比起英儿的境况,这个孩子更让红衣揪心。

可是她不能哭喊,这种生死关头,她的叫声只会分了大将军等人的心神,让他们更加危险----那样做简直就是在助敌人。

所以红衣尽管已经泪流满面,可是她却死死咬着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因为太过紧张、太过担心,所以她咬得很用力,那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了衣衫上,落在了车子上。

红衣睁大眼睛看着,因为眼泪的关系,有时候她的视线会变得模糊,可是她还是尽力睁大了眼睛看过去,却没有用手抹去泪水----她不想哭,可是泪水却怎么也忍不住;红衣也没有扑过去,她甚至都没有自车子上下去,虽然她十分想扑过去,和孩子们在一起;可是她如果那样做,只会连累更多的人为了她送命。

感情与理智煎熬着红衣,她明白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她现在能做到地就是不添乱红衣她死死的用手抓着车子,似乎是以此来固定自己,不要奔过去;那手指因用力关节处已经发白,指甲也因车厢坚硬的木头而受了伤---与手指分开了,血也一点点的渗到了木板里。

纱儿叫了那一声后,就被布儿捂住了嘴。虽然几个丫头都面色苍白,可是却互拥着不再惊叫:她们深身都在发抖。花嬷嬷直直的站在她们身前,虽然面色发白,不过却以身子坚定的护着几个丫头。书,打个广告(打广告的章节都会加长补偿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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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七惊心

来喜儿没有注意到红衣现在样子,他只是密切的注意着四周:一来不能让刺客逃走,二来他也再找是不是还有隐藏在暗处的人:说起阻杀,他可是行家里手;只是没有想到他这打雁的,现在却变作了被打的雁。

来喜儿心里也焦急的很,他非常担心英儿和雁儿,担心得他心都揪成了一团,可是现在他不能离开郡主身边:保护郡主是他接到的皇命。

时间在红衣和来喜儿的担心一点一点流失着,终于在萧云飞等人的合力击杀下,刺客们的人数越来越少,最后只余下七八个人还在缠斗大将军和楚一白。

就在萧云飞他们振作精神想要一举击杀这些人的时候,不知道自哪里响起了一声唿哨,这七八个刺客立即舍下大将军和楚一白,四下散开扑向了外围的侍卫们:他们想突围。

来喜儿看到这里冷冷一笑,刚刚闪过念头,想要过去阻杀扑向他这个方向的刺客时,他忽然又停住了身形,因为他听到车子后面有人扑了上来,目标当然就是站在车子上的郡主。

来喜儿的脸上现出一丝狰狞,他闪身间就到了车子的另一面,三名刺客看到突然出现的来喜儿明显一愣:这个人怎么出来的?

来喜儿也不说话,他心里已经非常焦躁,原本在宫中时他也是有名的辣之人,现在心情欠佳,当然不会手下留情。

来喜儿一上前直接就下了杀手,不过几招间这三名刺客就死在了当场,他们的身手是不错,可是对于来喜儿来说还是不算什么的----如果来了几十人就另当别论。

来喜儿在原地又静立了片刻,眯着他的眼睛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确定四周再也无人埋伏了,才转身回到了车子正面,他的衣服上已经溅上了敌人的点点血花。

红衣在来喜儿动手时就听到了车子后面的打杀声,不过有来喜儿在她不担心:如果来喜儿抵挡不住。她就是担心又有何用?在绝顶的武力面前智计还能有用?再说她也不是聪明绝顶,可以计算天下的人物。所以她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大将军和楚一白处,现在没有什么比亲人的安危更重要。

来喜儿回来后才是直接看向了争斗的中心,那里有两个小小的身影是他最为关心的:为什么一直没有孩子们的声响呢?以大将军和楚一白地身手,这两个孩子出事的可能性不大,那么是不是受惊过度了?来喜儿的眉头纠结成了一个川字。现在如果还有人找上来喜儿,那就是他几辈子没有积德了。

楚一白有了柳家五兄弟相助后。和刺客地争斗明显占了上风。连连被他击杀了几人;后来所剩下地几个缠斗他地刺客想突围时。根本就没能闪身扑出去。就被他立时解决了两个。剩下地被柳家五兄弟解决了。

楚一白平日一副文质彬彬地样子。言谈举止不带一丝火气。可是现在地他就如同是修罗在世一般:挡在他面前地刺客无一活

楚一白浑身上下都是血。有敌人地有自己地。下手地狠辣不比萧云飞差不多。使得萧云飞对他更添了几分好感:大丈夫当如是。该杀不杀只是书生地傻气罢了。

萧云飞真得拼上了命。如果小主子们哪一个出了事儿。他都已经决心以身相殉了:不然有何面目见郡主?所以他也是不计生死般地拼杀。如果不是身旁有几个侍卫给他挡了不少地杀着。他早已经负伤了。

唿哨声一响起。大将军和萧云飞也各自趁机杀了一名刺客。萧云飞又追上一名刺客将他杀掉。剩下地两名扑到了侍卫处。被侍卫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最后被乱刀砍死了。

这些刺客最后并不真是为了突围。而是为了掩护来喜儿杀掉地那三个刺客才对。可是所有刺客没有想到一个风烛残年地老太监。居然就是送三个埋伏在暗处地刺客上路地无常君。

红衣眼看着刺客一个一个死掉,可是她的心并没有放开:她的孩子们一直没有哭叫声传来,只能看到他们紧紧贴在大将军或是楚一白的身上,实在是看不出是生是死,是否受伤。

就在刺客会部都死掉的时候,红衣松开了手跳下了车子。可能是紧张过度也可能是她站得时间太久,这一跳居然差一点让她扑倒在地上----多亏了来喜儿扶了她一下。

红衣身子还是有些颤抖的,她非常的担心孩子,这种担心都让她的全身抖了起来。来喜儿当然是明白红衣的心情,所以只是默默跟了上去,并没有劝她安心等大将军他们过来。

来喜儿在红衣立稳了地时候看了一眼花嬷嬷,花嬷嬷向他点点头示意她那边没有什么事情,来喜儿这才招招手又叫过来几个侍卫护住花嬷嬷和几个丫头,他才跟着红衣向大将军和楚一白走了过去。

现在争斗刚刚过去。来喜儿怕万一有哪个刺客是假死。在红衣经过时突然发难,所以他要跟紧红衣以保证她的安全。

红衣还没有走几步。根本没有接近争斗的地方,大将军和楚一白已经纵马跑了过来;大将军勒住了马儿,抱着英儿跳了下来:“红儿,你跑过来做什么?现在这里还是很危险的。英儿没有事儿,你放心;我想,雁儿也没有事儿才对。”

说着话,大将军转头看向楚一白,楚一白也已经跳下了马,他浑身上下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血,还在往地上滴嗒着,他手里抱着的就是小小血人雁儿:“当然没有事儿,你一个老头儿都能护住英儿,我一个大好壮年怎么会让雁儿出事儿?郡主,您放心,雁儿没有受伤;她身上的血不是我的就是那些刺客地,雁儿也没有受很大地惊吓,这个孩子让我非常惊奇。”

红衣看了看大将军和楚一白:“你们有没有事儿?楚先生受伤了?伤得重不重?父亲,你、你没有受伤吧?”

大将军看了看胳膊:“皮肉破了点儿皮儿,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对英儿道:“英儿。英儿,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英儿这时才轻轻摇了摇头:“不要,我不要看外公一身是血地样子,英儿会心疼的。”说着他的泪就流了下来,这个孩子在大将军拼杀地时候一滴泪也没有。

雁儿听到娘亲和哥哥的声音终于也哭了出来:“我也不要看,我也不要看!外公。你疼不疼?”

红衣放下了心来:这两个孩子不但没有受伤,看来好似受惊也是有限的。

楚一白看了一眼怀中的孩子对红衣道:“郡主,雁儿是个好孩子;一个小小的姑娘家居然有这样的胆子,有这样地见识,将来一定成就不凡。”

说完把孩子递了过去,来喜儿忙接了过去:“老奴来吧,我的小祖宗啊。”说着他的老泪就掉了下来,实在是忍不住了。来喜儿是担足了心事的,只是大局为重他不能上来救这两个孩子。他的心里是痛得半死。

来喜儿又接过来英儿,对红衣说道:“郡主,我先去给孩子们换件衣服。好歹也洗一洗。”

红衣见孩子们没事儿,知道现在还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就点头:“有劳来总管了。英儿雁儿,娘亲马上过去看你们,你们不怕啊。”

英儿点点头:“娘亲放心,我们没有事儿。只是,只是,娘亲有没有受伤?”

红衣忍着泪水:“没有,娘亲很好,你们可以放心去更衣了。”

雁儿小声道:“娘亲不是骗我们吧?您不会像外公一样受了伤吧?不会像楚叔叔一样受了重伤吧?”两个孩子出于对血的恐惧。一直没有睁开眼睛。

红衣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又都抱了一抱才道:“相信了没有,娘亲真得没有事儿。”

两个孩子才放下心来,雁儿又道:“楚叔叔,你没事儿吧?”

楚一白笑道:“雁儿真是好孩子,叔叔没有事儿,你们去更衣吧。”

刚说完楚一白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众人大惊失色。大将军一把扶住楚一白,检查了他身上地伤口说了一句:“这些狗杂种。兵器上有毒!”说完他也眼一黑倒了下去。

红衣这次真是吓到了,她急忙上前扶起大将军:“父亲,父亲!”可是大将军双眼紧闭就是没有反应,红衣唤了几声都没有用后看向来喜儿:“来总管,你可有办法?”

来喜儿本来打算带着孩子们到车上去更衣,可是变故接连发生,他抱着两个孩子不方便上前检视,他先安慰红衣说道:“郡主莫慌,待老奴来看看是什么毒再说。”

来喜儿的话提醒了红衣。这个时候是不能慌乱的。哭叫只能扰人心神并不能解决事情;她镇定了一下,看了看来喜儿怀里地孩子。就对远处的萧云飞招手示意他过来:“萧护卫,你带孩子们过去交给花嬷嬷,然后再回来处理这边儿的事情。”

萧云飞答应着接过来孩子们,正要走的时候,红衣又叫住了他:“萧护卫,你没有什么事儿吧?有没有受到伤?”

萧云飞躬身道:“谢谢郡主关心,属下虽然受了一点轻伤,不过已经处理过了,虽然多少受了一点点毒,可是属下只要运功逼出来就没有问题,郡主放心就是。”

红衣这才点点头:“让侍卫们先不要急着清理这里,先清理所受得伤,千万莫要再被毒倒几个人。”

萧云飞答应着接过孩子们走了,英儿和雁儿当然听到了红衣等人的话,知道出了事情,可是他们也明白自己现在还小,只要不给大人添麻烦就好,所以非常乖巧的走了,一句话也没有说。

来喜儿仔细检查过大将军及楚一白的伤口后,急命人取来大量清水给大将军和楚一白冲洗伤口,然后让人取了刺客人们的兵器过来验看。

最后,来喜儿无奈的对红衣说道:“大将军和楚先生是中了毒,这毒也不是不能解,只是现在荒郊野外地根本没有药材可用;郡主,虽然有伤者,不过依老奴看,还是尽快赶回去为好,这毒怕是拖不过几日的。必竟现在我们少了两名好手,如果再有人来偷袭我们还真不好应对。”

红衣看了看昏迷的两个人,当即同意道:“我们现在立即启程,路上只买东西吃喝不打尖歇息,尽快赶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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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八侯爷府中

来喜儿带着侍卫们快快的收拾停当后,一行人急急赶路了,这次速度明显是快了许多。红衣带着孩子和丫头们挤一起了,她的车里现在躺着大将军和楚一白。

大将军和楚一白当天晚上发起了高热,红衣当即决定连夜赶路,并让柳家两个兄弟赶到前头去按来喜儿开得方子去抓药。

红衣和族长宗老们简短的说明一下,然后就和他们分开走了:族长他们必竟是老人,经不起这样连夜的奔波,所以他们留下来住店,明日再上路慢慢回京。

车子摇摇晃晃的,这个时代的车子没有减震的措施,所以坐起来非常的不舒服,在很久以前红衣就想过要改动一下车子,这样至少可以让自己舒服一些。

不过穿越人士安全守则:低调第一;所以她还是放弃了,一个大家闺秀如果懂木工活计是不是有些太过让人惊奇了?红衣还是决定像平常的大家闺秀一样好了,莫要出彩让人感觉奇怪。

可是这样连夜赶路,一天十二个时辰几乎都在车子上度过,这样的情形下红衣非常后悔为什么没有改良过车子的减震:她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被颠得散了开来。

大将军二人的高热一直不退,但是车子有限,所以不能分开楚一白和大将军,那么红衣就不方便随侍在大将军身边。本来这个时候,贵祺以半子之身侍奉是最好的,可是他老人家受惊过度,也已经躺倒了占了一辆车子。

这样一来,只能让来喜儿和福总管两个人轮流服侍大将军二人;可是红衣还是非常担心父亲,只要一停下车她就要过去看看。

虽然这个父亲对于红衣来说只是挂名的,而且一开始的印象并不好;但是后来大将军对红衣表现出的拳拳爱女之心让红衣非常感动,也非常窝心;在红衣的心目中,大将军就是她的父亲了。

这样急行了两天后,大将军和楚一白已经非常虚弱。这天晚上柳家兄弟也带回了来喜儿所需的药材;虽然距京城也不过一日半的路程,红衣还是决定暂时先不赶路,在客店中住下,以便让大将军和楚一白休养恢复一下;她怕再这样赶路,大将军与楚一白的身体受不住。

红衣心里还有想一个想法:给皇上地折子也送出去了,想必皇上会派人来接吧?

京中地侯爷府里也不安生。府中主仆众人都是心急如焚:为什么贵祺一去就没有消息呢?成与不成地连个信儿也没有送回来。

老太太最是心急。她日日都睡不好。吃不下:听京中地传闻。现在这个事儿可不只是关着她一府。如果红衣不管地话。李氏一族都有可能受她们府地牵累!如果传言是真。她们一家真要上了断头台。她九泉之下也无面目见祖宗啊。

云娘自外面进来。面有急色可是却没有同老太太说什么:这几天老太太地身子明显不太好。她还真不想让老太太再过于心焦。现在这个时候老太太要是病倒了。这府中可就真有热闹可看了。

老太太却已经注意到了云娘:“云娘。有什么事儿?”

云娘看了看老太太。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说地好;她就吱唔道:“没什么事儿。只是府中地一点儿琐事儿罢了。”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云娘你就说吧。这府中现如今只有我一个人能做主拿个主意。你有事儿不说万一起了什么变故。我们可怎么办?你不用担心。我地身子没有事儿地。我还受得住。你直说就是。”

云娘知道老太太说得在理。如果真得不说万一有什么事儿还真是没有人拿主意,想到这里云娘只能说了出来:“老太太,那个,族里的人都去了庄子上。”

老太太一时没有听明白:“你说得是什么事儿,云娘?什么时候你说话这么不清不楚的了?”

云娘想了想一咬牙道:“老太太,族长与族里的宗老们全部都去了郡主的庄子。”

云娘当然不是连话也不会回地小丫头,可是她极为担心老太太:现在这府里唯一还明白些,能替大家伙儿着想就这么一个人了,在老爷回来之前老太太千万不能病倒啊;所以她刚刚说话就有些不清不楚的。她还是怕吓到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