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咒锁颜:难宠王妃上一章:第 33 章
  • 王咒锁颜:难宠王妃下一章:第 35 章

第一百四十七章“所以你就骗了我对吗?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想到从前如心死般绝望的伤痛,娬洛再次落下泪来,抱着绿绮一刻不肯松手。.绿绮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茫然的望着他们,“小姐为什么伤心啊?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奴婢不在身边让小姐受委屈了?”她不停的追问,并深深责怪自己为何不留在小姐身边。

娬洛哭着摇头,无从解释,只能将她抱得更紧。

一翻相思倾诉之后,主仆二人才开心的一边聊着各自趣事,一边进了殿,圣殷慢慢跟在她们身后,见十分插不上话,干脆就躺在榻上等着她们聊累了,想起他。

绿绮拉着娬洛一一指点宫中摆设:香檀木贵妃榻,青麟香炉,粉色水日珠帘、羽纱,系着长长流苏,内寝室里,珠翔鸾锦屏,香檀木线条流畅华贵古老的铜照,桃花木雕花大床,床上鲛珠镶嵌的芙蓉帐幔…

娬洛一一看过,脸上喜悦的笑容却都不为此,她只为绿绮活着而高兴。

“小姐,你看这是什么?”绿绮不知从哪里抱了一把琴过来,娬洛缓缓走过去,扶着琴身,惊讶的道:“你怎么把它带过来了?”

绿绮冲她顽皮一笑,“小姐,这才是真正的“绿绮”(绿绮”是汉代著名文人司马相如弹奏的一张传世名琴,琴内有铭文曰:“桐梓合精”。就是后来司马相如用来弹奏“凤求凰”,卓文君听后夜奔的那把琴,所谓“绿绮传情”使这把琴更富传奇色彩。)哦,不是我,是王爷叫人送过来的,你不觉得这里有很多东西很眼熟吗?都是从前在王府里用的东西。”

娬洛顺着她的目光四下看看,刚才不觉得,但现在经她点明后真的发现了几样眼熟至极的东西,这明明是可以让她感动的瞬间,可是不知为何,现在看着这些,只会让她心中某种压力越来越大。.黯然垂下了目光,她抚着光洁优美的琴身,幽幽的叹道:“绿绮传情,受者若无心呢?”

绿绮脸上笑容慢慢散去,担忧的道:“小姐,你在说什么?”

娬洛抬起头对她微笑,“没什么。”

***

娬洛静静坐在连廊环绕的花厅里,身边轻轻吹过的风中夹带着淡淡的兰草香,不禁舒服的闭上眼,阳光下一丝温度与这份淡香,让她想起一个曾经恨到痛彻心扉的男人,第一次见到的进候,他身上是这种清淡的幽香,而后便是浓炽的龙涏香…

绿绮的声音打断飘远的思绪,“小姐,陛下下了朝正在到处找您呢?您怎么不跟奴婢说一声就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也不加件衣服。”

她责怪声中有着沉厚的关切,娬洛睁开眸,轻笑着道:“你这个管家婆,还是不要的好,一来就唠唠叨叨的让人讨厌。”

“小姐——”绿绮撒娇的道:“奴婢怎么敢管你啊?

娬洛露出会心一笑,慢慢起身,“走吧,回去看看王…陛下找我干什么?”虽然已经来了很多天了,可她还是不适应叫他陛下,还是习惯叫他颛王爷。

桐莘宫是他传为她修筑的寝宫,名字加桐寓意为金凤栖梧——凤凰居住之所。

宫中除去各色奇花异草,还在特地值了高大的金梧桐,踏进宫门,便觉得徐风阵阵,清香怡人,惬意非凡。

鸟语花香里,她与绿绮缓缓的转过回廊,来到前殿檐下。

“陛下,顾将军已经安全撤离,正在返回的途中,尉太子与明鹤公主的首级也已成功送到,女真国王当场气极,下令出兵攻打圣国,圣君顽力抵抗,现在两军交峰,战事十分凶蛮,正不可开交。”

“圣朝死伤多少?”

“百姓死伤惨重,还有——凌贵妃因篡谋乱国已被赐死,静王妃与媛王妃在当日宴后便被囚入天牢听候发落,暂未罚。”是杨阅黯淡的语声。

“圣君…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

娬洛脸上淡淡的笑意缓缓随风殁去,她呆愣地立在檐下不再前行,绿绮也听到了殿里的谈话声,她担忧的看着小姐越来越冰冷的脸色。

崩的一声,花盆打碎的声音,圣殷与杨阅同时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

门口明媚阳光缓缓照进殿来,细小微尘翻滚在空气里。

娬洛的淡雅素锦身影冷冷的立在阳光的轮廓里,一片凛凛恨意弥散在空气里,圣殷责怪自己大意的同时,又无耐的叹了口气,起身迎到她面前,勉强自己牵出一抹笑来,“去哪了?整个上午都找不到人。”

娬洛冷冷的甩开他欲来拉她的手,“别碰我。”

她转眸望着他,眸中崩射深深的厌恶与恨意,“刚刚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面对她的置问,他选择了沉默,因为那确实是事实,他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即便是善意的谎言,他也不想骗她。

看他慢慢低下头,娬洛心中婉如刀割,痛苦的眼神望着他,“为什么要这样?你说我残忍,其实最残忍的是你,天皇陛下。”

说完,她冷冷的转身离去,圣殷迅速的挡在她面前,拦住她,“娬洛,你听我解释。”

“你还要怎么解释?你已经默认了不是吗?”她冷声置问。

圣殷深感疲惫,深深的叹气,“战场上,这样用计算不得什么?如果输的人硬要怪的话,就只能怪他们自己太笨了。”

娬洛冷笑,“太皇陛下最聪明,知道借风使力,知道嫁祸栽脏,还不惜利用柔弱的女子替自己成就大业。”

她声声指责,一针见血,清水般透彻让他无从辩驳,无法坚持,慢慢松开了手,娬洛毫不停留,冷冷的转身离去。

绿绮无措的立在门口,向着他福了福身子便匆匆跟了过去。

圣殷只觉得头痛,他轻轻揉搓着眉心,感到十分疲惫。

杨阅走过来,小声的道:“对不起,都是属下的错,没有注意隔墙有耳。”

圣殷颓累的扬手打断他,“好了,不怪你,你下去罢。”

此刻,姑苏国晴空万里的时候,圣王朝的天空却已被鲜血与火光染红。

空气中霄烟弥漫,帝京街道上尸体陈横,房屋倒塌熊熊燃烧成灰烬,更有无数民众被残忍的射杀,两军交战,不斩来史,可是玄武门上悬挂着的全是来史人头,头颅被日晒风干,露出狰狞的表情。

第一百四十七章

第一百四十八章

第一百四十八章可见气愤已达极点城楼上,圣君亲自坐阵指挥交战,他颓累得倚在靠背上,双眼布满血丝,冷漠的脸上面无表情,身上风氅翻卷,有帅来请,“皇上,外边风大请到里面坐着是一样的。”

圣睿半晌才冷冷的出声,“不用了林将军,现在死伤人数是多少?”

林彪沉吟了一下,拱手回道:“回皇上,现在我军死亡过两万,伤三万,还有城中百姓死伤…太多,无从统计。”

他慢慢抬眸望向天际,天空被战火烧成昏暗的颜色,空气中到处飘荡着黑色粉尘,圣睿疲惫的脸上透露出伤感,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让他顿时觉得天塌地陷,无从弥补。

城外凶蛮围攻的女真族人已经在这里杀了十天十夜,帝京百姓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而宫中的所有宫女内侍,甚至嫔妃也早在顾廉卿攻城后四下逃散开,除了几个实在跑不动的老太妃以及寥寥不到三百的宫人,整座城变为空城。

林将军十万大军在顾廉卿攻城撤军后的第三天赶到,还未追杀出城就被迎头而来的女真国大将军堵在门口,破宫之日,顾的大军只杀了千名禁军,宫中一干人等一个未动,却偏偏将女真国尉太子与明鹤公主项上首级取走,着人送到女真,女真国老国王看到儿子女儿首级,气得当即下令出十万大军围缴帝京。

挑出来全是玩命的汉子,严寒冬日***着上身,浴血杀敌——

而他却也只有十三万的人马,来不及将敌人轰出国土,无辜的百姓们便已命丧刀下,对方军队死伤虽多,但未死百姓,而他单只死去的百姓就有数十万之多,这个数字,听起来让他寒心,心尖忍不住颤抖,继位十五载,这一次是他头一次觉到了自己的无能,眼睁睁地看着子民被杀死,却救不了。不得不说,圣殷这次攻城之计做得漂亮,滴水不露,让他措不及防,嗟叹之余,只能怪他没有防备到后宫,想不到最后出卖自己的人竟然是凌茜,圣殷没有带走这个贱人,因为带去也只是累赘,他亦没有杀她,因为他知道她的命不用他动手染上血腥,自会有他来替他挥出这一刀。

这一切阴谋与用意,他都知道,可还是按耐不住气愤与冲动,一刀杀了凌茜,她不是圣殷的女人,他不带她走也在情理之中,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连静媛二位王妃他都没有带走,甚至为了掩护自己还特地带上宫来,这两个毫不知情的女人被自己的男人抛弃了都不知道,还傻傻的被当做替罪羊,他没有立即杀她们,将静王妃媛王妃一起打入地牢,听候发落,她二人或许还有用?

然而这些都不足以让他退却、一蹶不振,他要站在最前线,抵抗外侵,守住自己的国家。

漠云从远处走过来,拱手启道:“皇上,已经收到密探飞鸽传书。”

圣睿缓缓抬眸,冷声道:“他们在哪?”

漠云觑他神色,迟疑的道:“颛王爷现在是——姑苏国的天皇陛下。”

猛的坐起身子,腿上盖的厚薄裘滑落到地上,圣睿难以置信的道:“你说什么?”

漠云怯懦的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片,便小心翼翼地站到一旁。

静默空气逼泅的迫人欲窒,良久,才听到皇上凄然的冷笑声,他走到城楼边,扶着冰凉的栏杆看远方撕杀的数万精兵,和着风一阵浓烈血腥味道扑鼻而来,他双手重重的击到扶栏上,一下一下,厚重而有力。

苦笑着,他终于明白他临行前那句晦默不明的话。

与姑苏交战数六年之久,却从未真正胜过,每战回报总是“许有伤亡。”他却从未怀疑过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他悲哀的想,看来这场战争是早已注定的,就算没有娬洛。

娬洛,这个叫起来让他心痛的名字。

当浣衣局宫人来报,她被人劫走时,他的心早已经痛得发不出声音来,她对他恨之入骨,迟早会走,可是他却已经渐渐爱上了她,明知道不可以…

圣睿深深的叹口气,眼眶慢慢湿润。

走罢,走罢,只要你跟着他能幸福,我可以全不追究。

入冬寒玉凉意更是浸入骨髓,他却帖身放着,胸前一片冰凉,慢慢体会这尖锐的寒冷,他想用这种方法使自己变得冷漠,忘了她,直到血液冰冷。

城楼下,一阵纷乱嘈杂声传来,打乱了思绪,圣睿不悦的皱眉道:“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是。”漠云领命而去,矫健身影迅速悄失在长廊尽头。

甄皇后不顾宫人与众士卫苦劝,执意要上城楼。

她头上发髻散乱,钗环七零八落,长长裙裾下摆拖着泥水而来,入目邋遢,脸上神情过份激昂造作,并据理力争,“本宫乃一国之母,现在国家有难当与皇上一起并肩凳上城楼,与百姓士卒共同抵挡外侵,你们让开。”

“娘娘,城楼上十分危险,咱们还是回去罢。”莺儿在旁苦劝,拉着娘娘脏兮兮的衣袖。

“是呀娘娘,您还是快快回去罢,别为难咱家了,皇上现在心情十分沉重。”王常挡在前面为难的道。

漠云从上面下来,向皇后请安道:“属下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吉祥。”

甄后见到他便笑着迎过来,“漠大人你来的正好,本宫要上楼去跟皇上一起并肩抗敌,可是这些人一直拦着不让本宫上去,你快将他们拉下去。”

漠云看到这痴痴傻傻的皇后,沉重的低下头道:“娘娘,皇上说让娘娘回宫去等皇上,皇上今天翻了中宫的牌子。”

“真的吗?”皇后跳跃着,欣然欢喜,“皇上翻我的牌子啦,哈哈哈,皇上翻我的牌子啦。”说着就转过身去,一路雀跃,一路踹跳往回走。

身后数名宫人匆忙追过去。

“娘娘,娘娘,等等奴婢们。”

一片混乱身影越走越远,最后悄失在宫墙尽头。

王常在旁摇头叹道:“唉,这皇后娘娘也是个可怜人,偏偏就这么经不得风浪,被敌寇吓成这样,唉,这可如何是好啊!难道圣朝真的要…”

“王公公,祸从口出。”漠云在旁打断他,好心警告。

第一百四十八章

第一百四十九章

第一百四十九章王常尴尬的住嘴,感激地对他笑笑,“现在看来,这宫中嫔妃得宠的几人也只剩下夏昭仪还算处变不惊,能好好服侍皇上的了。”

漠云脑海中浮现一抹淡蓝色的身影,她周身冰冷的气质。

“王公公,这位夏昭仪是柔然人对罢。”

王常转头看过来,不解的道:“好像是,漠将军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随口问问,只是感覍她相貌不像中土女子。”漠云胡乱解释了几句,就匆匆告辞,转身又上了城楼,王常臂捥佛尘站着前方被战火映得通红的天空、楼宇宫阙,双手合十祈祷着:“先皇保佑,保佑皇上顺利度过这一场百年不遇的大灾难。”

姑苏国五六名御医鱼贯从内室出来,恭身来到殿下请命,“陛下,臣等已经为娬洛小姐把了脉,得出结果一致。”

圣殷紧张的直起身子,“什么病?”

几个穿着春袍的御医相互对视一眼,然后齐刷刷跪到殿下,大声贺道:“臣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娬洛小姐并无大病,只是身怀有两个月的身孕,所以偶感胃中不适。”

这一次,连杨阅都被吓了一大跳,他小心的看看陛下越来越黑的脸色,而殿下几位大人还不明所以,以额触地趴在地上不肯起来,等着领赏呢?杨阅上前道:“劳烦几位御医大人了,请随我来偏殿休息片刻,陛下为各位准备了香茶。”

几个人抬起头来,看到皇上阴骘的脸色,茫然的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不知是谁带了个头,才匆匆的起身跟在杨阅身后出了殿。两旁宫人也被杨阅带了出去。

明烛下,圣殷脸上泛出刀光般阴寒有色泽,他紧紧握住扶手狠一用力,至硬的红木鸾榻扶手被他生掰了下来。

冷冷的将木块扔到地上,他霍然起身带着凛凛寒意冲进内寝室。

绿绮正小心的扶娬洛躺下,看到他气冲冲的进来,娬洛沉下脸色,清冷嗓音道:“绿绮,你先下去。”

绿绮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解的转过身,看到身穿龙袍的陛下一身寒气立在灯下,她不禁担忧起来,“小姐,奴婢想——”

“下去。”娬洛不等她将话说完,就冷声的打断她的想法,逼她出去。

绿绮无耐,只得起身向外走去,她微微向他福身,“陛下,奴婢告退了。”

圣殷眼睛只望着娬洛,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也不语,绿绮担忧得蹙着眉默默离去。

宫灯照不见阴霾,没心没肺般明媚,娬洛拥衾而坐,冷冷的望着他道:“你怎么了?”她对他十分冷淡。

现在,眼前这个人让她热络不起来,她已经听说了所有的事情,包括圣国现在惨状,她不能想像,他怎么能做得这么绝情,那必竟也是生他养育他的故乡啊!

又是这样冰冷的语气与态度,圣殷心中泛起苦楚,脸上却凛若寒冰,他一把将她从床上拽起来,“别再这样跟朕说话,这么冰冷。”

娬洛冷冷的抽回被他抓住的手,冷笑道:“好啊,这么快就自称朕了,那我该叫自己什么呢?奴婢?还是孩儿…”

她妖冶的眸光,挑衅的表情,与他咫尺之遥,圣殷突然觉得内心几强大力量一起冲突,迫着他五脏,压抑、痛苦万分,大声吼道:“住口。”

他如狂风般怒吼,惊得娬洛身子一震,她转过头冷冷的看着他,“怎么,天皇陛下嫌杀得人太少不够过隐吗?静王妃、媛王妃,还有凌贵妃,圣朝千万百姓这么多人的命不足以平复陛下雄心伟业,还差一个娬洛对吗?”

“够了够了,你住口。”他情绪失控,狂怒得大吼,用力扣住她下巴,“别再说了,我求你了。”

他手下力量十足,娬洛痛得紧紧皱眉,冷声道:“天皇陛下这样说,真让奴婢万分惶恐,奴婢何德何能让陛下开口求饶呢?”

“住口,别再说了。”他抓着她的身子,蛮横的吻住她的唇。

娬洛于愤怒中跟他抗衡,用力的想要推开他,却发现强压着她的身躯是那样孔武有力,键硕的臂膀如铁钳向紧紧将她控在怀里,令她动弹不得。

他唇舌与她交缠着,将她双手扣到头顶,“娬洛,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娬洛气息声絮乱,冷冷的道:“我不要听,一切都只是你为自己找的介口,放开我,让我起来。”

她挣开他的身子坐起来,圣殷有力的手臂横过来,再次将她锁到自己身下。

“你干什么?放开我。”她气愤的大叫,在他身下不断扭动身子。

她身上散发幽冷的香味是那么撩人,迫入他鼻间,手中柔软光滑触感真实不容忽视,久久压抑的***在他身下渐渐起了反映。

圣殷似痛苦的低嘎嘶吼,“别动。”他将头深埋在她颈窝,他急促喘息,喷出的热气酥酥掠过她揉嬾的脖子,娬洛被他奇怪的反映吓得一动不敢动,空气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声。

圣殷冷静片刻,坐起身来望着她,她冰冷排斥的眼神让他感到痛苦,松开了禁锢,娬洛条件反射般快速的坐起身子,逃离他身边。

看到她怆惶而逃的样子,圣淫心中苦笑不已,闭上眼将身子摔到她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她的肚子里有他的骨血,已经两个月了。

***

圣殷冷冷的坐在榻上,手中拿着一张写着字的纸,阶下一名御医深深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他目光冷冷看过来,缓声道:“这方子对大人真的无害吗?”

御医语声惶恐的道:“回陛下,这方子——可确保小姐身子无大碍,但是臣还从来没有配过打胎的药,没有实验过,还不知——”

“饭桶。”圣殷厉喝一声,将药方揉成一团扔到他面前,“一个宫廷御医,竟然连这点平常的药都配不好,要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