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最新出来的新一轮新闻,王寒松攀高枝,吃软饭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现在新一轮是王寒松的吸毒藏毒案。
握紧手中的美羊羊马克杯,范枝枝心内有些忐忑不安。也许最开始听见那人的落魄还有些舒爽,可是那毕竟只是些负面消息,没什么人身影响,可是现在呢?居然牵涉到毒品这么严重的法律问题,就有点于心不忍了,毕竟这件事最开始的起因是因为自己。
叹了口气,虽然说王小白那人是软弱了点,急功近利了点,但是起码还不会知法犯法,毕竟是警察世家出来的人,基本常识应该还是懂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正想着,周姐一脸舒坦的靠了过来,呼出一大口气,“哇,真是清静呢。”
这时范枝枝才注意到,整个办公室是如此的安静,不由奇道“人呢?”
周姐轻拍了范枝枝的头一下,“什么什么人,本来我们这个杂志社的人就不多,现在又因为那个王寒松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所有的人都出去跑新闻了。最关键的是啊——”
周姐一脸神秘兮兮的指着紧闭的总监室大门,“你不觉得那个章羽好久没来了么?整个就清净多了,要是以前,她早就把你骂得鸡飞狗跳了,还在这里悠闲的喝茶。”
那倒也是,自从那天秦氏monster的代言会出问题后,章羽就没来办公室了。不过想想也是,她毕竟现在是王寒松的女朋友,男友出了这么多事,肯定会陪在一边鼓励。
算了,剪不断理还乱,自己现在小小的娱记又能做的了什么呢,何况也有人未必领情呢?再说自己现在都还是麻烦事缠身呢。
那只妖王,好像已经13天14小时26分钟没有离自己呢.难道他放弃了?又不要自己了么?想到这里,范枝枝不由得一脸黯然,自己果然不能得到幸福么?
“喂,枝枝,枝枝…”周姐伸手在范枝枝面前晃了晃,“怎么啦,最近老是走神?有心事么?”
“没…没,”范枝枝立刻回过神来,找了个奇烂无比的借口,“好久没这样悠闲了,有些恍惚。”
周姐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你真是一幅犯贱的样子,怎么要不要去sweet cat 放松一下?”
范枝枝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摇头,“不了,我想回家做个大扫除,也想好好的睡一觉,最近真的很累。”
周姐也看到了范枝枝眼下的微微青色,有些关切的拍了拍女孩的肩,“那好吧,好好休息下,你最近也确实被那个章羽操的有些厉害!”
傍晚,范枝枝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摸了摸额头的汗满意的呼出一大口气,好累,不过也终于干净了。
费力的拖着一大包垃圾往街道口的垃圾桶送去,范枝枝觉得自己可以大唱周董的《蜗牛》了,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只是现在是一步一步往前拖。
“范范…”一熟悉的叫声在背后想起。
转头一看,果然是最近的话题人物王寒松同学。
“王寒松,你在这干嘛?”范枝枝看着面前一脸疲倦,满面胡茬的男人,这还是那个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男人么?
“你怎么啦?”看到曾经的爱人这样惨淡,范枝枝终究还是心里一软,忍不住开口问道。
“范范,你还关心我么?在乎我么?你还爱我对不对?”王寒松看见范枝枝一脸关切,忍不住大步上前,抱着范枝枝,亢奋的大吼。
不知道为什么,范枝枝对这个曾经一度奢望的怀抱却微微感到排斥,忍不住大力的挣扎起来,“王寒松,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王寒松感觉怀中的人大力挣扎,不由得怒火横生,“你是不是不爱我呢?是不是那个楚暮,是不是因为他?你是不是爱上他了?你说,范枝枝,你说?你说啊,怎么不说话?心虚么?攀了高枝就忘了旧情了么?”
扣紧范枝枝纤弱的肩,王寒松一脸凶神恶煞的朝面前的女孩吼道。
“啪…”范枝枝两眼含泪,一脸气愤,“这是我和他的事,不要你管!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当初说分手的是你,遗弃我的也是你,你现在又什么资格来说这些话!你给我滚,滚啊…”
看见面前的女孩泪眼婆娑的质问着自己,王寒松抚了抚微红的脸颊,有些黯然的垂下头,终究是物是人非了么?自己原来只想给心爱的女人创造一个更美好的将来,却不料那人早就不在原地等着自己了!终是自己奢求了么!
“对不起,范范,真的对不起,我只是…对不起,我…我不该来打扰你!”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hello Kitty钥匙链递给面前的女孩,落寞的说道,“这是你18岁时候送给我的,现在我把它还给你,祝你幸福。”
说完,转身拖着缓慢的步伐,慢慢消失在夕阳下。
范枝枝垂眼看了眼手中的钥匙链,低眉轻轻笑道,这算结局么?勾勾缠缠这么多年,终于可一放手了,从此以后,形同陌路,再也不相干。
既然这样留着旧物还有什么用呢!范枝枝暗自嘲讽。
随手扬了扬,hello Kitty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最终消失不见。
不远处,一辆蓝宝基尼内。楚暮阴沉着脸看着那对人抱的如胶如漆,自己放下自尊得到的就是这样的结局么?范枝枝,你当我是什么?一个替身么?但是我楚暮没有自己想要而得不到的!所以——我要你死,王寒松!
在转角拦到那男人,楚暮笑得温柔,“王寒松么,我们谈个交易吧!”
第二十九章 订婚宴(1)
王寒松的事情最终越演越烈,而且形成了一专门的门派——“寒门”,指的就是艺人里以王寒松为代表的人品低劣,素质低下的这一类人代称,并逐渐在娱乐圈风行起来。人们纷纷以人肉搜索这样的公众人物为己任,一时间,圈内圈外此种事情层出不穷。
就在这个时候,楚娱总裁楚暮独排众议,站出来为王寒松辩解,并表示继续签约王寒松。与此同时,王寒松也大爆“自己年少无知做出做事,希望得到观众谅解”并指出“吸毒事件纯属子虚乌有,而藏毒是受楚娱大老章郭的威胁”。
一时间,众人又把目标集中到了楚娱的元老级人物章郭身上来,并在调查中发现,“章郭是因为对外投资失利,而最终走上了贩毒的道路。”当然受到自己父亲的影响,章羽也在第一时间被推倒风头浪尖,众矢之的。更有小报声称章羽曾经在某酒店怒骂王寒松无情无义,并威胁其小心倒大霉!
这时,一国内权威的报纸有爆出当年王寒松劈腿的真相——为了保护其女友免受章郭父女的迫害,委身于章羽淫威之下。
此报道一出,王寒松迅速的博得了众人的同情,并咸鱼大翻身一跃成为众少女心中的新完美好男人。
就在事情过去后的半个月后,秦氏突然高调宣称秦氏现任总裁秦鋆悦将与其青梅竹马的女友杨澄桃小姐订婚。
范枝枝有些不自然的拉了拉身上浅粉色的露背小礼服,虽然陶陶说粉色会把自己白皙的皮肤映衬得粉嫩娇人,可是还是觉得极度的没有安全感,尤其是当挽着美丽高挑的陶陶进入会场时,众人的眼光一下扫过来,真是异常尴尬的。
早前接到陶陶的通知,居然要拉着自己当伴娘。豪门家族果然是豪门家族,就连订婚典礼也搞得像结婚典礼一样隆重正式。
拉着陶陶的白皙的手,轻轻递给前面微笑着的秦鋆悦,“陶陶,我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们幸福。”
秦鋆悦微微颔首,淡笑,“谢谢。我会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的。”说这话时,明显对着一旁俏脸娇羞的陶陶小姐。
范枝枝把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为好友感到高兴,陶陶一定会幸福的吧,有秦鋆悦这样温柔的好男人的呵护。
感觉眼睛有点湿润,范枝枝朝陶陶歉然一笑,随即散入一旁的角落。
“枝枝…哇…你今晚好漂亮!”
范枝枝回头,原来是七七。
“谢谢,你也是啊。”范枝枝并没有说谎,本来七七就是以标准的美人,大大的眼睛盈盈含语,娇俏的柳眉脉脉含情,艳艳红唇更是勾人犯罪。此时身着一桃红色的露肩长礼服,脸上也微微淡淡的妆,没有平日的苍白无力,而是漂亮健康的粉红。范枝枝情不自禁的想起诗经里描写庄姜夫人的一段“手如柔荑,肤若凝脂。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指的就是这样的美人么?
抬眼看了一眼七七,没有看到那应该在七七旁边的人,不由奇道“你家黑守神呢?”
七七指了指那个正和准新郎相谈甚欢的人,嘟着嘴,“不就在哪儿!”摇了摇手中的果汁,“真是的,这种场合还不让我喝些酒,小气鬼。”
像泄气般的,七七朝那俊朗的人影吐了吐舌头。
陆枢零好像也感到有股视线总是如影随形的追随着自己,侧过头,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正一脸委屈,气鼓鼓的瞪着自己,不由得轻轻一笑。转眼看到七七旁边的女人,又是一片乌云遮天,这该死的电灯泡,又来了。
范枝枝看着黑守神明显不善的视线狠狠杀了过来,微微的把身子往七七后面藏了藏。
“喂,枝枝,你看陶陶,脸红了呢!喂,小桃红,你过来。”
陶陶在恍惚间好像听到有人在叫那个自己最讨厌的名字,扫视了一周,果然看见那罪魁祸首七七在那里笑得一脸狐媚。
大步踏了过去,“陆七七,你别以为有陆枢零撑腰,我就不敢动你,你给我过来——”
七七笑得毫不在意,“小桃红,你还是那么烈性吗?这样火辣,温柔的秦大总裁不知道受不受得了不?”
“你——陆七七——”
七七抚了抚发疼的耳膜,“听到了——听到了——叫这么大声,你看看别人都在看我啦。”
果然陶陶一声大吼,一时间聚集了无数人的目光,陶陶压了压声音,“陆七七——你想死吗?”
七七笑得无赖,“般般啊——世界第三!”
“嗤嗤嗤嗤…”
范枝枝看着两个好朋友的在空中厮杀的目光越来越激烈,不由得拦在中间“别,别闹了,今天是好日子,你们一人少说一句吧!”明明都很在乎对方,偏偏嘴上就是不留情,一碰上就吵来吵去。
果不然。
“枝枝,你给我闪一边去,让我教训她!”两人异口同声,对望一眼,接着。
“你干嘛学我说话!”又是一个异口同声。
范枝枝看着面前两只防备得都竖起自己的角示威的动物,有些失笑,真是两个活宝。
就在这时,门口的司仪大声宣布;“楚娱总裁楚暮到场贺礼。”
第三十章 订婚宴(2)
会场有片刻的安静。大家都不由自主的抬头,向缓缓步入会场的人投以注目礼。
来人一身剪裁合理的银色亚曼尼西装,俊秀的脸上漾着淡淡的笑意,依旧的温文尔雅,依旧的宛若天人。
范枝枝有些近乎渴望的看着来人,自己已经有好久没看到他了呢,一周,两周还是三周,确切的说是27天18小时38分钟了呢,不得不感叹,原来自己是记得这么清楚。
却见楚暮淡淡的扫视了周围一圈,在经过范枝枝身上却没有丝毫的停留,转而低头看向身旁的美艳女子,盈盈笑语。
身旁的美艳女子?这时范枝枝才注意到,楚暮的 胳膊上挽着一个身材高挑,容貌艳丽的盛装女子,虽说是漂亮艳丽不可方物的,却又矛盾的散发出一种高贵温雅的气质。
范枝枝不由得眼前一黑,是因为身旁的那个女孩吗?不来找自己?从自己的世界消失,王子最终还是选择了公主,抛弃了一无是处的灰姑娘,终是自己奢求了么?
七七见状,也没有心思再和陶陶斗嘴,有些焦急的扶住范枝枝摇摇欲坠的身躯,关心的问,“枝枝,没事吧?”
陶陶也看出了好友的不对,挽着范枝枝微微发抖的左手,有些疑惑,“这是什么回事?”见范枝枝一脸惨白,嘴唇发青,不能言语,转向旁边的七七,“七七,你说!”
七七朝不远处的楚暮努努嘴,有些愤恨的看着来人,“又一个小白!”
陶陶顺着七七的视线看了过去,有些明白了,八成是那小子就是好友牵牵绊绊的心上人了,只是看这幅景象,又是一小白么?
看着那小白脸还恬不知耻的和旁边的狐狸精亲亲我我,陶陶火爆的本性立刻爆发。握紧拳,大步朝楚暮跨去,死小白,我叫你欺负枝枝,看我扁的你哭爹喊娘!
会场的人都被陶陶凌厉的气势吓得纷纷退避三舍,让出一条道路。
一旁的秦鋆悦在看见楚暮旁边的女人时就知道事有蹊跷,依自己对楚暮的了解,楚暮那小子八成是在欲擒故纵,想拉那个笨女人入网,不过,居然用这么老套的一招,也不嫌弱智!
正暗自嗤笑着楚暮的老套时,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完了,自己家好像还有一个为了好友可以插丈夫两刀的笨女人啊。果不然,看见陶陶一脸杀尽天下负心人的势头走向楚暮,秦鋆悦大步跨上前来,扯住陶陶的手。拉过来就是一阵狠力的热吻,一下转移了周围的视线。
“你干什么?”陶陶大力推开来人,“秦鋆悦,你想干什么?不要拦我,我要砍死那只负心狼。”
秦鋆悦放开手,做到休息室的沙发上,看着面前暴怒的女子却是一脸平静,“不想干什么啊,只是拉住你,免得你的那粉拳招呼在我我以外的男人身上,那是我可会吃醋的哦。”说完又是暧昧一笑。
“我呸,秦鋆悦,你没看到那个小白脸伤了我家枝枝的心么?我要砍死他,砍掉他的手,砍掉他不该有的地方,叫他搂那只狐狸精…”
“那女人是他的小姨——”
“我砍——什么?小姨?——”
“什么——小姨?”七七坐在陆枢零膝上,一脸激动,“你说那漂亮又优雅的那个狐狸精是楚暮的小姨,那枝枝,还那么伤心,不行,我要去告诉枝枝…”
“嘘嘘——”陆枢零收紧七七腰上的大手,“你不觉得你那呆头朋友需要适当的刺激下吗?”
“你是说,楚暮耍阴招…喂,鹿鹿哥…你干什么?”七七一边躲着胸前肆意的大手,一边回避着颈间逐渐湿热的亲吻。
陆枢零不以为意的继续奋斗着,口中喃喃低语,“我很喜欢…小七儿今天的衣服…因为很方便…方便脱掉!”说完,大手径直滑下女孩隐秘的私密,开始慢慢揉捏,直到怀中的女孩娇喘吁吁,腿间也慢慢渗出一些滑嫩的花蜜。
“不要…停…鹿鹿哥…”七七轻声娇吟着,对腿间放肆的大手感到十分无力。
“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啊?”陆枢零笑得邪魅,反身抱过女孩,使其面对着自己,头一低,温润的嘴立即含上那粉红的樱桃,轻轻舔舐着,身下的大手却是毫不停止。
七七任在挣扎,“鹿鹿哥…小桃红的订婚礼…”
“…不要管,她现在自身难保…来,乖…自己坐上来…’陆枢零有些含糊的说道,一双平日精明的眼里满是赤红的情欲。
就这样,七七被身下的男子狂放的律动送上了风头浪尖,不由得大声吟叫,所有的欢乐一次聚集在一点,终是无力承受的晕倒在男人解释的臂弯里。
幸福来得太突然,早就忘了自己还得向好友通风报信这回事!
然而,这时的范枝枝终是躲在阴深深的女厕里,咬着白白的皓腕,无声的哭泣。
想起那宛若金童玉女的两人,范枝枝又是一阵心疼,这算什么,真是死性不敢呢,明知道那人离自己的距离,还是硬生生的把心赔了进去,为什么?自己难道又错了么?
可是,明明说不放开的,明明说不再抛弃的,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男人都是骗子,骗子!
狠狠的咬着那手腕,直到那白皙的手腕一片血丝立显。
“砰砰…”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
范枝枝哑着声没好气的吼回去,“有人!”
“砰砰…砰砰…”敲门声依然不止,而且有越敲越大声的趋势。
开了门,范枝枝开口,“都说了有人了,你没听见…”
当看见眼前的人时,范枝枝停了话语,只能呆呆的望着来人,眼泪哗哗的留下。
楚暮看着面前的女孩一脸悲怆,那眼泪如涓涓细流顺流而下,忍不住有些心疼,自己是在做什么,这些无谓的试探只能让自己珍惜的人心疼心伤。楚暮上前一步,抱住女孩柔软却有微微颤抖的身躯,柔声安慰道,“小绵羊,不要哭了,我投降了,投降了还不行嘛,乖…宝贝,不哭…”
闻言,范枝枝再也抑不住心内的悲伤与害怕,“哇”的哭出声乳燕回巢似的向楚暮怀里扎去。
再次倚在着这熟悉的怀里,范枝枝闻着那醉人的青草香,只觉得世界的一切尽在自己的怀中。
那曾经的一切一切都已经过去,再也不要毫不在意别人,只要他就够了。
第三十章 订婚宴(2)
会场有片刻的安静。大家都不由自主的抬头,向缓缓步入会场的人投以注目礼。
来人一身剪裁合理的银色亚曼尼西装,俊秀的脸上漾着淡淡的笑意,依旧的温文尔雅,依旧的宛若天人。
范枝枝有些近乎渴望的看着来人,自己已经有好久没看到他了呢,一周,两周还是三周,确切的说是27天18小时38分钟了呢,不得不感叹,原来自己是记得这么清楚。
却见楚暮淡淡的扫视了周围一圈,在经过范枝枝身上却没有丝毫的停留,转而低头看向身旁的美艳女子,盈盈笑语。
身旁的美艳女子?这时范枝枝才注意到,楚暮的 胳膊上挽着一个身材高挑,容貌艳丽的盛装女子,虽说是漂亮艳丽不可方物的,却又矛盾的散发出一种高贵温雅的气质。
范枝枝不由得眼前一黑,是因为身旁的那个女孩吗?不来找自己?从自己的世界消失,王子最终还是选择了公主,抛弃了一无是处的灰姑娘,终是自己奢求了么?
七七见状,也没有心思再和陶陶斗嘴,有些焦急的扶住范枝枝摇摇欲坠的身躯,关心的问,“枝枝,没事吧?”
陶陶也看出了好友的不对,挽着范枝枝微微发抖的左手,有些疑惑,“这是什么回事?”见范枝枝一脸惨白,嘴唇发青,不能言语,转向旁边的七七,“七七,你说!”
七七朝不远处的楚暮努努嘴,有些愤恨的看着来人,“又一个小白!”
陶陶顺着七七的视线看了过去,有些明白了,八成是那小子就是好友牵牵绊绊的心上人了,只是看这幅景象,又是一小白么?
看着那小白脸还恬不知耻的和旁边的狐狸精亲亲我我,陶陶火爆的本性立刻爆发。握紧拳,大步朝楚暮跨去,死小白,我叫你欺负枝枝,看我扁的你哭爹喊娘!
会场的人都被陶陶凌厉的气势吓得纷纷退避三舍,让出一条道路。
一旁的秦鋆悦在看见楚暮旁边的女人时就知道事有蹊跷,依自己对楚暮的了解,楚暮那小子八成是在欲擒故纵,想拉那个笨女人入网,不过,居然用这么老套的一招,也不嫌弱智!
正暗自嗤笑着楚暮的老套时,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完了,自己家好像还有一个为了好友可以插丈夫两刀的笨女人啊。果不然,看见陶陶一脸杀尽天下负心人的势头走向楚暮,秦鋆悦大步跨上前来,扯住陶陶的手。拉过来就是一阵狠力的热吻,一下转移了周围的视线。
“你干什么?”陶陶大力推开来人,“秦鋆悦,你想干什么?不要拦我,我要砍死那只负心狼。”
秦鋆悦放开手,做到休息室的沙发上,看着面前暴怒的女子却是一脸平静,“不想干什么啊,只是拉住你,免得你的那粉拳招呼在我我以外的男人身上,那是我可会吃醋的哦。”说完又是暧昧一笑。
“我呸,秦鋆悦,你没看到那个小白脸伤了我家枝枝的心么?我要砍死他,砍掉他的手,砍掉他不该有的地方,叫他搂那只狐狸精…”
“那女人是他的小姨——”
“我砍——什么?小姨?——”
“什么——小姨?”七七坐在陆枢零膝上,一脸激动,“你说那漂亮又优雅的那个狐狸精是楚暮的小姨,那枝枝,还那么伤心,不行,我要去告诉枝枝…”
“嘘嘘——”陆枢零收紧七七腰上的大手,“你不觉得你那呆头朋友需要适当的刺激下吗?”
“你是说,楚暮耍阴招…喂,鹿鹿哥…你干什么?”七七一边躲着胸前肆意的大手,一边回避着颈间逐渐湿热的亲吻。
陆枢零不以为意的继续奋斗着,口中喃喃低语,“我很喜欢…小七儿今天的衣服…因为很方便…方便脱掉!”说完,大手径直滑下女孩隐秘的私密,开始慢慢揉捏,直到怀中的女孩娇喘吁吁,腿间也慢慢渗出一些滑嫩的花蜜。
“不要…停…鹿鹿哥…”七七轻声娇吟着,对腿间放肆的大手感到十分无力。
“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啊?”陆枢零笑得邪魅,反身抱过女孩,使其面对着自己,头一低,温润的嘴立即含上那粉红的樱桃,轻轻舔舐着,身下的大手却是毫不停止。
七七任在挣扎,“鹿鹿哥…小桃红的订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