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自己对那个冷面老头对腿上这女人的宠爱可是了解的一清二楚了。话说当年楚奶奶极爱软软绵绵的娇嫩皮肤,这个狠心的老头硬是把稚龄的楚暮一个人扔在了国外,原因就是年纪小小的楚大少皮肤极其娇柔,让楚奶奶爱不释手。
楚奶奶抬眼,给了个,“你知道就好”的眼神。
“好姐姐,漂亮的姐姐,青春永驻的姐姐,大热天的你喊我回来,到底所谓何事啊?”楚暮扬起笑,口中甚是甜蜜。
楚暮不提还好,一提楚奶奶就满身怒火,“你还好意思说,不要拿那些哄外面狐狸精的那一套来对付我!你看看你,一把年纪了,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不耐烦么?不是我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定下来,我要的乖媳妇你什么时候带来见我,我的那个粉雕玉琢,肉嘟嘟,软乎乎的小曾孙呢?在那里?你说在那里?还有不要那副眼神看我,装可怜,我不吃…”
“我有喜欢的人了。”
“这一套,你小子最好…嘎…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楚暮扳住楚奶奶小小肉肉的脸,一字一句的重复,“楚姐,我有看上的女孩了。”
话完,又是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喊。
楚暮眼角情不自禁的抽了抽,这女人表达兴奋的方式也太不一般了吧。搂着楚奶奶的娇小的身躯,楚暮安慰道,“楚姐你也不要太高兴了,情绪波动太大容易增长皱纹的…”
楚奶奶一把推开楚暮,皱着脸,一脸气愤,“你那只眼睛看出我是兴奋的?再说老娘青春无敌,貌若天仙,哪有皱纹啦…”
为了防止有一场战争的开始,楚暮求饶,“是…是,我们的楚姐青春永驻,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
“停!少来这一套,你这套你爷爷几百年前就已经用腻了,也不想想老娘是哪个,泰山崩于面而色不改…”
楚暮一听这漫漫的长篇大论,满面黑线,急忙打断,“楚姐,你不是想抱乖孙么?我有看上的女孩了,你…”
“我呸”楚奶奶恶霸性子立显, “是你看上又不是我看上,以你的品味,我指望不到哪去了。”
这是什么话,楚暮自诩就算没有沾染百花,起码也是常在群花从中穿的人吧,还达不到楚奶奶的品味标准么?楚暮又是一群黑线,却听楚奶奶一脸忧伤的看着自己。
楚暮警觉铃声立即响起,“你想干什么?”
楚奶奶媚笑着逼近楚暮,笑得一脸谄媚,“乖孙,甩了那女的,奶奶给你介绍一个,保证正点,那胸啊,又软又香,霸道极了…”还没说完楚奶奶就已经陷入了异常美好的回忆中。
楚暮看着一脸傻笑,嘴角还隐隐有白丝滑下的某女人,嘴角有些抽搐,这是给自己选媳妇还是给选什么啊?不过,胸又香又软,小绵羊的胸就是香香的软软的,摸着还滑滑的,看着还粉嫩粉嫩的,要是吻上去啊…呵呵,别提多销魂呢!真是极品,想着想着楚家大少也情不自禁的陷入一阵美丽的梦幻中。
当楚家当家人楚世杰从楼上下来时,看到的就是自己可爱的女人和那个不肖孙一脸痴迷,两眼呆滞,嘴角白丝滑落,明显在YY某人的景象。
画面转到另一边。
这几天陆枢零也比较上火,原因就是现在正占着自己前几天还睡的心爱的床同时还占着请几天还在抱的女人的外来雌性生物——范枝枝。
一周前,这个生物就一脸无辜可怜兮兮的样子找上门来,打断了自己和可爱的小七儿正打得火热的爱爱。
然后逐渐攻占自己的大床,到现在连自己的人她都抢去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陆枢零黑着脸,看向正在床上和小七儿嬉闹的某女,这该死的女人,手往哪儿放,你不知道,小七儿胸前的小兔儿只有我能看我能摸么?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摸!…X的,还揉…我要杀人…
陆枢零一脸阴鸷,大步跨向书房,心里又是把范枝枝一阵狂砍。
“喂,楚暮,我是陆枢零,有事找你…什么?你也正好有事找我…好,我先说,你什么时候把你该死的女人带回去,看她一脸迟钝样,当电灯泡还当得那么怡然自得…好…什么时候…恩…我警告你快点…好,就这样…恩恩…恩…”
挂下电话,陆枢零终于露出一周来唯一的微笑。终于电灯泡要走了,再不走,自己可以考虑在那白痴女身上放骨头,让鲶鱼咬死她算了。
不过,想到鲶鱼那一副懒洋洋的熊样,加上小七儿一副怒发冲冠扔掉自己枕头的气恼样,还是算了吧。
第二十二章 范枝枝的心事
“喂,七七,你有没觉得这几天黑守神的脸越来越黑了?”卧室里,范枝枝望着打游戏打得一脸兴奋的七七,小心翼翼的发问。
七七眼睛依然盯着面前的游戏,嘴上漫不经心的答,“没啊,他一直都很黑啊。”我吃我在吃,我杀我再杀。
范枝枝看着面前玩游戏玩得一脸兴奋的七七,眼角一抽,这女人有没有心脏有病的自觉啊,居然完这么刺激的僵尸游戏,真是败给她了。
摇摇头,范枝枝走出门去,“喂,玩这么久了,休息下啦,我要去吃冰,你要吗?”
“等等…我要去…啊,shit…死了…”七七放下手柄,站起身,一脸惋惜。
吃着凉爽的刨冰,范枝枝满意的呼出一口气,果然夏天吃刨冰最爽了,转眼看着旁边同样吃得一嘴嫣红的七七,忍不住问,“喂,七七,你能吃这么冰冷的东西么?”
七七看着好友,翻了个白眼,“老大,我心脏有病,不是心脏病,我连煲仔饭,酸辣粉,烤鱿鱼这些都吃了,玩游戏也玩高难度高刺激的僵尸游戏,八百米还跑了3分45秒,不知道比某人跑4分58秒,体育成绩还要老师放水才会过的人好。”
提起大学的臭事,范枝枝小脸一红,“那是…那是…”
“好了好了,我说了我没什么大事的,杨扬也不是说我只有情绪受到刺激才会发病的么?你看我现在心情舒畅,啥事没有啊。对了,倒是你,来这一周了,也不出门,也不去上班,天天不是缠着鲶鱼就是在我耳边碎碎念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到底在做什么哦?还是…你在躲什么么?”
范枝枝被七七审视的眼神盯着一身发毛,“没…没什么,只是想给自己放放假散散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boss是那个章鱼小姐吗?”
“喂,范枝枝,你知不知道,你撒谎时候,眼神迷离,飘忽不定啊,想骗我,你省省吧!”双手一摊,七七一种毫不雅观的姿势瘫在沙发上,“说吧,所为何事?我上次见你这个眼神是和王小白分手后,还一脸从容的告诉我不再爱他的时候。哼,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真的很口是心非呢,双眼脉脉含情还装坦然,我不相信你会两次踏入一条河,说吧,到底是谁,惹得我们的范枝枝小姐春心大动,居然又用了逃之夭夭这一招?”
范枝枝被七七直接的话语说得浑身一震,自己有这么明显么?难道真的对那个避之不及的妖王动了心。话说那天,自己居然能和妖王呆在一起,度过了整整一晚上的温馨时间。第二天自己回想起来才觉得羞涩难当,自己怎么可能在妖王怀里感到温暖与安宁,于是自己又是没骨气的逃了。
向主编编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范枝枝带上随身小包就来到了七七家门口。
“喂,枝枝,回神了。”七七挥着洁白的柔荑,在范枝枝面前晃来晃去,“喂,喂,回神了…”
“什么?”范枝枝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七七看着范枝枝一脸茫然样,有些打趣的说道,“还说不是春心萌动,瞧你那如梦如幻的神情,真是…啧啧…说吧…是谁啊?说啊…是谁哦?”
范枝枝被七七不依不饶的追问搞得异常无力,最终只得败下阵来,“好了,好了,我坦白了,是楚暮。”提到那名字,范枝枝忍不住俏脸微红。
七七显然还不在状态,“楚暮?谁啊?名字好熟悉的样子啊。”端起已经化成冰水的刨冰,七七大大的吸了口,脑里搜索着这个有些陌生但是又时刻透漏着熟悉的名字。
“就是楚娱的现任当家楚暮了。”范枝枝小脸暴红,为好友的迟钝感到无力。
“噗…”七七一个不留神,喷了个透。
抽出旁边的纸巾,七七擦了擦身上微微湿的衣服,有些兴奋,“你说的是那个楚娱的大少爷,那个前不久才接任楚娱的大金龟,哇…哇…枝枝啊,你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喂…你们怎么认识的,怎么和他搞在一起的?你们…“”
“七七…七七…”范枝枝打断七七一连串的追问,一本正经的问,“七七,你不觉得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么?他是高高在上的大总裁,而我只是游走在世界平凡的一个女孩而已,你不觉得…我和他差距太远么?再说了,你真的觉得我能和一个花花大少在一起么,七七,我还是很害怕,如果…万一…我又是遇到同样类型的河了呢?下次我能自己爬起来么…我,我不…“
“枝枝,“七七打断范枝枝越说越黯然的语调,扶正眼前的女孩的头,逼她正视自己,“嘘…枝枝,你冷静点,好…冷静下来了吧?现在我要你告诉我,你对他动心了么?”
范枝枝看着好友一脸郑重的凝视着自己,那黝黑深邃的眼神逐渐吸引着自己不断的盘旋,沉入,逼得自己不得不讲出心中的实话,“我…对他…我在乎他,看着他我会心软软的,看见他眼下的阴影,会觉得心疼,我…曾经努力的逃脱过,可是…可是…”
“好了,好了,枝枝…”搂着面前的女孩,感觉胸前有一股热流缓缓而下,心里慢慢升起一股怜惜的感觉,“枝枝,不要哭了…既然爱他就勇敢一次吧…爱情是要靠自己捍卫的…人生在世,能活一次就好好的活一次,今天你不会知道明天你会发生什么,你看看我,即使知道…知道自己可能不能陪他走到最后,也知道如果有天,我会不在,他会有多伤心,还是固执的把他纳入怀中,斩断他的翅膀。枝枝,你也可以自私点。”
“让将来的事情将来伤心吧,心疼啊疼啊就麻木的不再疼了。”握住范枝枝的小手,好像要给她无限的鼓励与力量。
就在二人沉侵在悲伤与梦想的时候,一声大吼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陆枢零黑着脸,大步跨了过来,自己不就是一天没在家,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搂着自己的小七儿,吃豆腐,不可原谅!
大力拉起范枝枝,扔向沙发,咬牙切齿,“该死的女人,又害得小七儿流泪,想死吗?”说完,抱着一旁还在呆愣中的七七,大步离去,还不忘交代后面的人,“楚暮,把你的女人从我家带走,不然我就放狗咬人了!”
话一吼完,两个女人同时有了动作,一个掩耳不及迅雷之势,跳着腿就往自以为安全地带的花园逃去,另一个,一脸兴奋急欲跳出某人的怀里,想来人奔去。
陆枢零黑线,好像这两个女人是不是俯身错了,怎么动作时恰恰相反的。
第二十三章 玫瑰园的启示
用七七后来的话来说,如果大学考体育时范枝枝能有当时躲楚暮的毅力以及速度的话,范枝枝这辈子别说区区的体育几个50米800米,就是参加奥运会的长跑比赛没准也能拿到冠军。
花园里,两个人正在对决。
一人手抱着一物,退后,大呼,“你,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叫了…”
一人只手悠闲的插在口袋里,慢吞吞的向前迈步,奸笑出声,“你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那人继续退后,威胁道,“我真叫了哦…”
另人也继续前进,悠哉乐哉,“你叫啊,你越叫我会越兴奋…”
那人忍无可忍,抛出手中的重物,大叫,“我叫了…鲶鱼,给我咬他!”
另人见迎面扑来的大狗毫无惧意,只是轻轻的侧身转开,同时从口袋里摸出一包东西丢向远处,“去,鲶鱼,你爱吃的爱狗屋的骨头!”
好像此时胜负已分的样子,可是显然还有一人明显不服气,虽然大势已去,却依然毫不气馁,抬起她的小细腿儿,向花园的深处跑去。
楚暮看见的就是一阵烟雾或者是尘土消失在自己面前的景象。看着跑得远远的某人,楚暮黑眸深邃,脸上挂着一幅似笑非笑的神情,随即长腿一迈,向远处的佳人追去。
这是一片玫瑰园,有很多含苞待放又或者已经绽放得亭亭玉立的玫瑰,各种颜色,深红的,粉红的,粉白的,淡黄的,浅蓝的;各种形状大小,有的开得狂放,有的露得含羞,有的藏得隐秘,有的落得凄美。
在这么漂亮的地方,范枝枝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就像初中时候的有篇课文《紫藤萝瀑布》,当时的作者宗璞女士也是看到了开得旺盛,魅力非凡的紫藤萝,终是忍不住停下了急欲向前的脚步。
此时,范枝枝看着那一片片美丽的玫瑰,在微微的风中摇曳生姿,脚上像生了根似的,再也迈不了,移不开。那是多么宁静的一片乐土啊,远离了都市繁华,远离了勾心斗角,远离了是是非非,远离了悲伤与痛苦。在这里,只能感到生命的旺盛,玫瑰们是那么积极的开放着,哪怕只有短短的几天,哪怕就是这短短的几天也或许并没有多少人能够欣赏到它们最美丽的摸样,但是他们依然盛开着,以一种终不悔的意愿朵朵盛开着,展示着它们短暂的美丽。
范枝枝看着眼前的大片玫瑰,心里一下变得万般柔软,眼睛也开始湿润起来了。相比于这些不能言不能语,终是默默守在一片土地上的花儿,自己确实活得那么的胆怯与懦弱。因为害怕着不能绽开出美丽的花朵,所以丝丝的躲藏着忍耐着,还没盛开就已经逐渐踏向死的凋谢。
蹲下身来,范枝枝轻轻抚着那朵朵盛开的花朵,是不是自己也可以毫无顾忌的勇敢一次?可不可以也为自己好好的活一次?纵使将来也许不会盛开的亭亭玉立,但是起码在老年迟暮时也会轻笑着回忆,自己原来是那么努力的追求过自己的幸福,那么努力的想好好的活一次。
“很美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楚暮已经悄悄的站在了范枝枝身后。
范枝枝回头给了楚暮一个轻轻柔柔的笑容。当很多年过去了,楚暮再次回忆这一天时依然会搂紧怀里的老婆笑着说,那是他一生中见过的最美丽的笑容。明明是那么的柔弱的一笑,却又笑中带泪透视着无比的坚强。
所以,这一刻,楚暮投降了,他心里有一个大鼓在密密落落的敲打着,宣誓着,就是她了,自己寻寻觅觅的就是她了。
所以,当时的楚暮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只是紧紧地搂着怀中的女子,好似再也不放弃,再也不放开。
而,范枝枝也意外的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倚在面前这个男人的怀里,闻着那带着淡淡沐浴香和青草香,仿佛,这个男人能为自己只手撑起一片天。
不管那天是狂风暴雨还是阳光普照,他,会一直在她的身边。
此时的大宅二楼,一小小的头悄悄的躲在掩着的窗帘下,拿着望远镜,鬼鬼祟祟的窥视着什么。
“鹿鹿哥,他们还要抱好久哦?”七七问着身后边紧贴的男子,“我等的花儿都谢了,那个楚暮也太不上道了吧,如此良辰美景下,他们都不知打打啵,上上床啊,亏我都舍得那片美丽的玫瑰花儿了呢?真是太纯情了,受不了。”
身后的陆枢零闻言不由得一愣,真不知道该说这女人笨呢还是呆,居然认为楚暮那只披着人皮的下半身禽兽纯情。真是识人不清!不过,认识那小子这么多年,到没见他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过,看来恐怕这次是玩真的了。轻轻的抚了抚前面光洁赤裸的滑腻肌肤,陆枢零满意的笑笑,管他的呢,能把那只大电灯炮带走不就行了,说来自己好就没和心爱的小七儿爱爱了。
说干就干,陆枢零慢慢的扯下面前女孩身上最后的屏障,炙热的唇随着细瓷般的肌肤慢慢滑下,一双大手也好不空闲的揉上那雪白的丰盈。
七七密切注视着远方玫瑰园的动作,专心致志,以至于最后自己全面失守还不自知。直到感觉身体里强横的冲进一火热的熟悉的硬挺,才回过神来,并随着律动发出破碎的呻吟。
“鹿鹿哥…我还要监视枝枝…恩…”
“你监视你的…我动我的…”
“恩…鹿鹿哥…这是白天…恩…啊…”
“…我知道…动下你的腰…”
“…窗帘…”
“…恩…拉了…屁股再翘起点…”
“恩…鹿鹿哥…”
“恩?”
“…我脚软…”
“…”
一时间,男人满意的轻笑出来,然后轻松的抱着据说脚软的女人,向大床走去,火热的欲望却是一直强横的守在那片芳草萋萋的密林里。
这真是,满屋春色关不住啊。
第二十四章 吵架
呼了一口气,范枝枝打开冰箱,各色分类的冰淇淋啊。从中挑了个蓝莓口味的。呵呵,话说某妖王好像很喜欢吃蓝莓味的东西呢。蓝莓味的软糖,蓝莓味的巧克力,蓝莓味的圣代,蓝莓味的刨冰…
只是明明都只喜欢蓝莓味的,可是还买满了各种各样的味儿。自己最开始也问过那妖王,只是那妖王答得随意,“有其他味儿的对比,我才会更爱吃蓝莓味的胃口。”真是有钱没处花的主儿,不是一个阶级的,不说了。
说来,自己也和妖王交往了一个月了,很是奇怪,明明那人说自己身上泛着茉莉香,可他不是独爱蓝莓香么?为自己挑了个木瓜味的冰淇淋,慢慢舀了一勺,果然夏天还是冰凉的东西最好了。
自己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到底是对是错呢?不可否认,一个人静下心来时会对当日做出的在一起的决定感到万般质疑,也曾试着无理取闹的希望对方早日放手,也省得自己越陷越深。却不想,那妖王对事万般挑剔却对自己万般容忍。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还是一个坏的陷阱呢?拿着冰淇淋,范枝枝一步一步向书房走去,算了,走步算步吧,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
书房内,楚暮抬头,看见来人,轻笑的起身搂住对方,“怎么?小绵羊,拿个冰淇淋这么久?来,告诉我,是不是一个人偷偷在背地想我?”
范枝枝有种被说中心事的心虚,俏脸有些涨红,“你…你胡说…”
楚暮看了看怀里红得像只小虾子的某女,有些愉悦的亲了亲对方嫣红的小口,好半天,才一句,“木瓜味的。”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随即大手又慢慢的抚上那隆起的胸部,有些揶揄的语气,“小绵羊,你胸不要再大了,再大我就无法一手掌握了。”
“你…你真是无赖,吃你的冰淇淋吧!”大大的舀了口冰淇淋往笑得嚣张的某人嘴里送去。
“咦?这是什么?”楚暮搽干净手,看到小绵羊指着桌上的文件一脸好奇的问道。
“哦。”楚暮看了眼文件,有些漫不经心的说,“章郭的旗下财产。”
章郭?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范枝枝有些疑惑的偏着头,想着,自己绝对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像是为了解答范枝枝的疑惑,楚暮拉着范枝枝到自己的膝上,轻笑,“那只章鱼小姐的亲亲爹地。”
“恩?”对了对了,范枝枝终于知道在哪里看见这名字了,不就是原来调查那只章鱼公主时,站在公主旁边的那位肥头大耳的猥琐男人么?
“那他不就是你们楚娱的元老,你调查他干什么?哇,他居然又这么多的投资性项目资产呢!咦,怎么这么多红圈圈,这些红圈圈又是代表什么?”
“红圈圈啊,原来是他的,现在嘛,”楚暮笑得高深莫测,“现在是我的。”
范枝枝回头看见的就是楚暮一脸笑意的样子,只是那笑意根本没有到达眼底,只是单纯的扯动着嘴角而已,说不上来为什么,范枝枝看着这一幕,心却微微的刺痛了一下。心里没有反应过来是,身体已经倾身抱住那宽阔的肩,头埋在耳边,轻轻的说着,“不要,再这么笑了,好难看的。”
感觉妖王身体一僵,随即一双大手慢慢环上了自己的纤腰,却没有说话,只是慢慢收紧了腰上的大手。
愈来愈紧。
范枝枝忍住腰上那刺心的疼痛,慢慢的抚上那坚实的背,轻轻的,柔柔的直到那双手终于慢慢的收了力度,身体也慢慢的开始放松下来。
好半天,头上才传来这样的声音,“以后,我不会在你面前这样笑了。”
楚暮说的轻轻的,但是范枝枝知道那既是保证也是承诺。
“对了,那这份章鱼小姐的时代出勤表又是干什么的?”象想起什么似的,范枝枝松开楚暮,指着另外一张纸说道。
楚暮瞥了眼那张纸,顿时杀气四溢,“哼,你觉得我会放过欺负我女人的人么?她欺负你多少次,我要她千倍还回来。”
范枝枝被楚暮浑身再也不加掩饰的杀意吓得浑身一阵寒意冒起,忍不住讪笑道,“其实她也没有怎么欺负我,就只是在工作上指导指导…”
“是吗?”楚暮似笑非笑,食指勾起范枝枝尖尖的下巴,“那三年前害得陆七七发病,害得你差点自杀的事怎么算?”
范枝枝闻言一震,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心里有种不能道破的不堪事被道破的尴尬和愤怒,“你,调查我?”
楚暮对范枝枝的愤怒不以为意,老实大方的承认,“是,我调查你!我知道三年前章羽扶持王寒松,逼你和他分手;我也知道王寒松为了前程,放弃你奔向了章羽;我还知道你为了那个男人曾经苦苦跪求章羽;更知道你为了这段所谓的初恋曾经抑郁的想自杀!”
“你…”范枝枝只觉得一时间那许久未来的疼痛有穿越血肉深深袭来,自己曾经努力要忘却的事情现在被面前的自以为很亲密的男人赤裸裸的暴露在阳光下,那曾经以为快要愈合的伤口又被生生的撕扯开,离弃,失望…夹杂着背叛,伤心而来,刺激着范枝枝面临崩溃的神经。
不知不觉,眼泪已经无声无息的滑落下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说出来?为什么你不放过我?”
楚暮看着面前的女孩一脸悲切,眼泪颗颗的低落在自己的手背上,那炙热烙得自己心上一疼,好像有块血肉在从身体慢慢的抽离。摇头苦笑,是自己奢求了吗?以为自己可以打动她,让她忘了那该死的小白脸,终是自己奢求了么?在自己的怀里她的眼泪依然只为别人而流?
那自己呢?自己的爱,自己的付出,又算什么?
一场笑话吗?
握住那纤细的双肩,楚暮吼的凄厉,“范枝枝,我楚暮要的东西从来就要完整的,所以我不要你心中还有另外 的男人!你给我忘记!你给我忘记!”话完,炙热的吻带着无限的挣扎与万分的粗暴袭来。
为什么?你眼里看到的永远不是我?
第二十五章 陶陶的报复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屋漏偏逢连夜雨,或者说祸不单行。
自从那天和妖王闹得不欢而散后,好像一切都不顺利了。
首先是妖王一连三天都不再理自己,好像销声匿迹般。想到这里,范枝枝不由得有些心疼,妖王那么重注他温文儒雅外表的人居然也会为她吼的撕心裂肺,气质全无。这算是吃醋么?如此的霸道,如此的野蛮?
不过到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王寒松的离弃而疼痛还是因为妖王在自己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就私自的揭开了那不堪的往事而痛着…但是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自己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些事,尤其是自己现在在乎的人,比如,妖王他…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