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还是第一次啊!
一时间,四周的口哨声,欢呼声不断,还有人大叫着“就在这里!就在这里!”之类的话。
狄叶飞被一片口哨声吹的心中烦躁,伸手一抓他的领口,栖身上前…
“你不动手,那我先动手了!”
‘我的天啊!我还以为她是个安静的女郎,怎么比我家两个姐姐还豪放!’那汉子被突然抓住了领口,不知道是该捂住自己的领口好,还是就任他被掀开衣襟好。
‘呜呜呜…难道要被她当众撕了上衣?我我我我…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狄叶飞可不管他怎么想,贴近后一手抓住他的领口,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在斛律蒙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用臀部顶住了对方的腰部,等狄叶飞微蹲再起,已经将他摔了个过肩摔,飞出去好远。
这是同火众人对付花木兰的绝技,他力气大,往往不能靠蛮力取胜,人人都有几手四两拨千斤的本事。
如今狄叶飞乍一使来,效果拔群,斛律蒙被他摔倒在地上,满脸还是懵懂,根本看不出什么斗志。
狄叶飞往日都是和强手对抗,这斛律蒙哪里能和贺穆兰相比?他虽然长得像女人,可力气和肌肉都是有的,一个成年男子对另一个成年男子用了过肩摔,对方还毫无防备,真是摔得头晕眼花,半天爬不起身来。
围在斗场旁边的男男女女原本是想看好戏的,结果野战之戏没看到,就看到强壮的斛律蒙飞了出去,顿时一片大笑,有些小伙子用着高车话就开始嘲笑起了他来。
‘她为什么要摔我呢?’
斛律蒙躺倒在地上,睁眼看着天上的满月。
‘她明明答应我的…是了,一定是我扭扭捏捏,惹恼她了。她也许不一定是要和我在这里欢好,只是考验我,结果我却退缩了…’
‘她,她力气好大,难怪喜欢主动…’
斛律蒙被奔到身边的两个姐姐拉了起来,甩了甩脑袋,又走到狄叶飞身前,干脆的就开始脱衣。
这下哨声吹的更响了,就连斛律蒙的两个姐姐都忍不住笑着叫了起来。
“阿弟,你要是赢了这美人,姐姐们给你烤羊羔!”
“阿弟,这次来的都是狄氏的人,你得给我们斛律氏张脸啊!”
‘什么赢啊,我这不是顺从美人儿的意思,在脱衣嘛…’
斛律蒙脱到袒胸露乳,将健硕的胸肌高高隆起,抬眼看着狄叶飞。
‘你的考验我做到了!快把我带走吧!’
“你以为你脱完了衣服…”
狄叶飞哼了一声,又伸出手去。
触手滚烫,这斛律蒙的身体竟烫的吓人。
砰!
狄叶飞又干脆利落的摔了他一个过肩摔,一脚踩在斛律蒙的胸膛上。
“我就会怕你吗?”
狄叶飞对着满脸“我怎么又被摔了”表情的斛律蒙,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他可是大魏的百夫长,上马能作战,下马能当使臣之人…
怎能被斛律氏一干年轻人小瞧?
这下就算斛律蒙再怎么蠢笨,也察觉出狄叶飞对他无意了。春寒料峭,他脱光了上衣,后背冰冷,胸前却被踩着一只大脚…
咦?大脚?
虽然这女郎长得高挑,这脚也未免太大了点吧?
狄叶飞见这汉子还对着他的脚盯着不放,心中想想自己大概太侮辱人了,所以收回了脚,施施然地回到了原地,继续坐下。
留下一群男男女女,对地上身心俱受到打击的斛律蒙投以热切的目光。
接下来的时间里,冲着狄叶飞来的人却越来越多,有些汉子大概是已经有姑娘看上了,见心上人站起身朝着狄叶飞去,顿时不甘地又跺脚,又咒骂,甚至还有人跑到狄叶飞面前来吵闹的。
“你这人好不要脸,既然看不上人家,就不要每次都出去摔人家啊!你你你…你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你就不知道拒绝嘛!你有这本事去打猎啊!打仗啊!在这里摔男人难看不难看!”
有个女人见心上人受辱,跑到他前面就嚷。
狄叶飞总共也没和几个女人相处过,他母亲是个柔情似水,手段颇高的女人,他从小只觉得所有的女人说话都温声细语,极是柔弱,所以即使有女人在他面前吵闹,他也只是好脾气地回她:
“你说什么?原来是可以拒绝的吗?”
他还以为这和黑山大营一样,一旦有人邀战便不能拒绝呢!
原来高车人这般友好,若不想打,就可以不打的!
害他一见人伸手就下场比试一番,累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狄叶飞揉着后腰,觉得自己真是冤枉。
难怪人人都说要入乡随俗呢。
这个女孩见狄叶飞温声和她说话,绿眸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冷了,居然也微微脸红,在心中唾骂了自己一声。
‘这女人好生厉害,长的又艳丽,竟让我也害羞起来了。’
她丢下一句“你不喜欢当然可以拒绝啊!”,捂着脸落荒而逃了。
接下来的时间,狄叶飞就舒服多了,他原本就不是好斗之人,只要有人到他面前伸手相请,他就摇头拒绝,被拒绝的高车小伙儿虽然很是失望,有些人甚至站在他面前求他再考虑一次,但他真的拒绝了,也没有翻脸。
比起黑山大营一不出战就被骂“孬种”来,实在是有风度多了。
斛律蒙的两个姐姐长得是典型北方草原女子的样子,脸庞四方,眼睛狭长,加之骨骼有些粗壮,所以坐到后来也没有几个男人邀请。
留在最后的女子,不是长得特别漂亮的,就是不怎么好看的,但凡女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一群姑娘坐在一起,看着对面狄姓氏族里遥遥而坐独自一人的狄叶飞,开始指指点点。
狄叶飞自然是注意到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女子都要指点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狄叶飞也是从没有碰过女人的初哥一枚,这大会又是为了什么而办的人人都知道,他心中由不得也敲起了小鼓。
他长得美貌,远不是女人喜欢的类型,不过在家乡时,也有不少年纪大的女郎喜欢他这副皮相,经常示好。他不知道是不是草原女子没见过他这样的类型,反倒对他升起了兴趣,要不然就是他刚才太过勇猛,一人胜了七八个小伙子,让女人心生爱慕…
要不然,她们老指点自己做什么呢?
狄叶飞看看已经不知道被拉到何处去了的同袍,再想想因为矜持没有上去唱歌跳舞的自己,有些不甘心。
他…他明明也摔角了的。
怎么就没姑娘到他面前邀请呢?
他当然不是随便的人,但至少有一两个女郎来邀请她,也显得他没有那么尴尬啊…
真是恼火,若是火长那样的真汉子,一定会吸引一堆女人自荐枕席吧。
另一头,几个女人坐在一起,叽叽喳喳。
“你们说,那狄氏来的女人是什么来头?去年你们见过吗?我每年都在,没见过她啊…”
“绿眼睛呢,大概是西边来的吧。长得确实漂亮,身材也高挑,就不知道胸和屁股长得什么样,哼,穿的这么厚,一定不怎么样。”
“我阿兄刚才被摔的脸上不好过,就这么走了。哎,我表妹一直喜欢我阿兄,这下冒出来这么个女人,表妹一定难过死了。”
一个女孩看了看右边远处一个埋着头的女孩,长叹了口气。
“不过身手这么好,身体一定更好,这样的人好生孩子。我要是有阿兄,我也希望他能和这样的女子产下后代。就不知道远看好看,近看怎么样。”
一个女孩支着下巴想了想,突然站起身,对着众多女孩笑道:
“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多无趣啊,那边部落里的人大概也不熟悉她,女孩们都不和她搭话。我干脆把她邀请到我们这边来,你们看看她近看好不好看,我们再聊聊,若没心上人,介绍给家里的兄弟算了!”
她异想天开,自然有人愿意让她出这个头,这女孩被怂恿了几下,鼓着勇气就去请狄叶飞了。
狄叶飞正在懊恼居然没女人看上自己,又再心中腹诽长得还没自己好看有什么好气的,耳边突然传来动听的女声:
“那个…你姓狄是不是?”
狄叶飞抬起头,见是一个皮肤微黑,但长得甜美的姑娘笑眯眯看着自己,微微一愣,点了点头。
“我是斛律燕,我能邀请你去我那边坐坐吗?”
斛律燕忽闪着大眼睛,欺骗的看着他。
狄叶飞眨了眨眼,想不到居然真有姑娘邀请自己了。
鲜卑女子奔放,高车女子大方,诚不欺我!
我…我到底要不要今日…
可吐罗大蛮说,那滋味实在不太好…
可我都二十岁了,还没脱离童子身份,实在是丢人…
狄叶飞天人交战了一阵,想到明早同袍若是看到他一个人孤孤单单,也许还会笑话,便站起身子,鼓足勇气说道:
“你…你带路吧。”
他红了脸,那小姑娘看到他脸红,眼睛更亮了,上前拿住他的手,带着他就往斛律氏族的方向走。
狄叶飞又忐忑又害羞,还有些烦恼那男女之间的事情到底怎么做,恨自己没找吐罗大蛮问清楚,就被拉到了一群女孩子中间。
“就是这里了,和我们一起吧!”
斛律燕笑嘻嘻地按下他。
什么!
狄叶飞眼睛瞪得浑圆。
“一,一起?这么多人?”狄叶飞环视四周,咽了口口水。“人也太多了,这,这不好吧?”
他无福消受啊!
“这人还多?刚才更多呢,好多姐妹都跟心上人跑啦!”斛律燕笑嘻嘻的伸出手,摸了下狄叶飞的脸。
“哎呀,你不是没吹过大漠的风吧,皮肤怎么这般嫩!”
嫩吗?
他还觉得北边干燥,到了黑山,脸都糙了呢。
“脸嫩好!”另外一个姑娘挤上来,一下子摸了摸狄叶飞的胸。“你穿的真厚…不过…哈哈,你果然是平的!”
她的比较大!
“咦平的吗?她这么高挑,看起来不像啊!”一个姑娘也伸出手,还捏了捏,弄的狄叶飞惊的站了起身,护住胸口。
这群女人怎么回事?都疯了吗?
可怜他站起身,立刻就有人摸了他的屁股。
“翘是翘,摸着也结实,就是不大,我看不好生养…”
这女孩的心上人刚才被狄叶飞摔了,她心情不好,对狄叶飞难免有些恶意。
狄叶飞跑也跑不掉,又不想对女人动手,被一群女人围着上下其手,悲愤欲死,只能落荒而逃。
都疯了!
全都疯了!
说好的柔情似水呢!女人太可怕啦!
黑山城。
贺穆兰因为要北伐的事没办法休沐,和丘林莫震约好的见面也往后推迟了一阵,对方知道虎贲军重要,也没有介意,反倒让她不要太辛苦。
但花木兰家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到现在春夏的衣服也没有送来,贺穆兰鞋子都要臭了,没办法,只好抽了个空,叫那罗浑去黑山城,把她在鞋店里定制的鞋子拿回来。
那罗浑休沐时去了黑山城,从那店里凭借当初给的一根紫色丝带取回了贺穆兰的鞋履,一拿到手上,却愣了愣。
这火长的脚,也偏小了点吧?
那罗浑和贺穆兰身高相仿,他找个石头坐下,拿自己的鞋和贺穆兰的鞋比了比,自己的鞋大了一圈。
“哼哼,火长,我终于知道你的秘密了…”
那罗浑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原来火长脚小!
脚小下盘就没有脚大的稳,火长手上功夫了得,力气也大,可他下盘不稳!
原来他们这么多人打不过他,破绽就在此处!
那罗浑兴奋地把系着两只鞋的带子往脖子上一绕,将几双鞋挂在脖子上,立刻打马就回了大营。
他终于知道了打败花木兰的关键!
他终于可以赢他一次了!
虎贲军帐中,贺穆兰头疼欲裂的批示完这个月的花费,便见的那罗浑脖子上挂着一堆鞋子掀了帐子进来。
她脚下正热的难受,见那罗浑回来,立刻高兴地迎了上去。
“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辛苦了,还要让你跑一趟…”
那罗浑从脖子上取下鞋,伸手递给贺穆兰。贺穆兰刚刚接过,突然觉得有人踢她小腿,又用膝盖去拐她的腿弯,顿时条件反射,伸手一拧胳膊一拉肩膀,将进攻者摔于地上。
‘说好的不是这样的!’
那罗浑躺在地上,欲哭无泪的看着贺穆兰放在他面前的脚。
说好的下盘不稳呢!
都是骗人的!
第210章 香饽饽
丘林莫震是一个很有牺牲精神的人,这在花木兰的记忆里有所体现。所以后来他中了埋伏而死的时候,花木兰才会牢牢记住这位同袍,并且抚养了他的孩子很多年。
丘林莫震父亲、祖父都战死沙场,因为这样的缘故,他原本是不用去军中的,因为丘林家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再上战场了,家中总有子侄是要上战场的。
可恰在这个时候,丘林家这一房被迁户了,从北方的军镇迁到了南方的上党。
这是拓跋焘登基后进行的改革,将一个大户分割成若干个小户,然后南迁。因为如今是田地多人口少,北方男丁打仗,南方男丁屯田,家中青壮年纪太大或者太小的时候,便去南方屯田。
丘林莫震的母亲认为这是让孩子们避开战争的方法,便带着两个孩子南下,屯田上党,他那一个乡里大多是军镇迁来的子弟,所有相互之间也有共同话题,并不憋闷。
云中大战后,拓跋焘扩充羽林军,军府收集天下战死者家属的名单,发现了丘林家,认为他们家累世功勋却生命不显,便调了丘林莫震去做羽林军。
羽林军是个好差事,丘林莫震也因此娶了姿容非常漂亮性格又温柔的汉人媳妇,留下妻儿在家中伺候老母,又有弟弟帮着操持家务,日子过的很是舒坦。
但丘林家族里大概是有为人牺牲的天性的,丘林莫震作战时很勇猛,而且见不得队友落难。无论情况如何危急,他都会去救援,往往同袍们不想回头的,见到他的样子,也会被感染,跟着冲杀一番。
拓跋焘经常征战,羽林军大部分将领都认识,当他发现丘林莫震队伍的死亡率是最低的时候,不由得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答案很简单,因为丘林莫震从不轻易放弃手下的任何一个兵。
他性格有些木讷,又很少冒进,这让他的军功并不是最高的,但他底下的羽林郎都很信任他。
右军的抚军将军报了恶疾上来的时候,拓跋焘正在检阅羽林军,当时他和丘林莫震在交谈,想了想,便把他送去了右军。
那种念头只是一瞬,连拓跋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丘林莫震送去右军,可能是因为他觉得丘林莫震与其跟着喜欢冲锋陷阵的自己,不如在右军更能得到发挥吧。
丘林莫震和花木兰的投缘都来自于“不能死”、“不能让部将死”的信念,正是因为如此,在丘林莫震为了拓跋焘而以死相替时,这种牺牲就显得格外动人心魄。
所以才有后来拓跋焘的以大将军之礼下葬,才有花木兰抚养他家儿子十年的事情。
但此时的丘林莫震,明显还没有得到同军的理解和支持,所以过的不是那么得意。在黑山城的酒楼中,他要了一盅酒,和贺穆兰两人喝了起来。
“我约你,是因为你是几位将军中唯一没有对我表现出特殊态度的。”丘林莫震苦笑着说道:“他们都说是我抢了王将军的位置,天知道,我还想一直在羽林军待着呢。”
“你确实是抢了王将军的位置。王将军等那个位置,已经等了十年了。”贺穆兰笑了笑,喝了一杯酒。
“你该庆幸王将军和夏将军都是通情达理之人,否则先别说下面人怎么看你,上面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
这时候的酒都是浊酒,杯底还有一些残渣一样的混浊物,多是粮食的渣滓。黑山城的酒很少,酒这种东西,必须是粮食充足的地方才能酿造。黑山大营不准喝酒,将士们即使喝酒也不敢放纵,所以在这种全是兵卒的地方,酒反倒卖的比其他地方差些。
这么想想,这些汉子在黑山城活的也确实够憋闷的。
“我初来右营,有意想了解些事情,却苦无同袍可以答疑解惑,不知你可能替我…”
“你说吧。”贺穆兰回答的很干脆,“我在右营中也不过一年多,我若知道的,我就告诉你。”
丘林莫震大喜过望,没想到这虎贲将军如此好说话,见他答应的干脆,立刻开始问了起来。
“王将军喜欢什么?”
“…喜欢…”贺穆兰第一个问题就卡了壳,恼怒地道:“我怎么知道他喜欢什么!”
“咦,连你都不知道吗?那我如何处好关系…”丘林莫震烦恼了起来,“一点线索都没有嘛?”
“王将军是个正直的好人,你只要以诚待之,他会理解,不用刻意交好。”
“那右军中几个派系,究竟是什么情况?”
丘林莫震来了右军以后,才知道右军并非像外人说的那般一盘散沙,相反,他们不但紧密团结,而且还分有好几个派系,时而竞争,时而互助。
听说左军是以地域同乡为单位,派系更为复杂,右军相比之下,已经算是清净的了。
这第二个问题,贺穆兰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派系?什么派系?”她莫名其妙地反问。“右军里还有派系吗?我怎么没发现…”
女儿派和侄女儿派吗?
反正都是要嫁过来的派!
“你…”
丘林莫震好笑地看着确实不像是假装的花木兰,抹了一把脸。“哎,我总算知道为何右军的众位将军里只有你对我不怀有恶意了,我还以为…”
我还以为遇到个豁达之人。
原来竟豁达到这种地步!
“我真不觉得右军有什么派系。但凡出征,我们都是人人做好自己的事情,从未因为什么人起过争执。我不知道你原来在的羽林军是什么样子的,但我们为将的,带好兵,打好仗,做到处事公允就行了,其他的多想无益。”
贺穆兰出于对丘林莫震的敬佩,认真劝他:“与其担心这些旁枝末节,不如多关心右军的情况,做好夏将军副手的作用。王将军一直是右军中的智囊,便是我也受他很多照顾,你跟在他后面多学多看,比在我这里乱问要强的多。”
丘林莫震愣了愣,举起手中的酒杯。
“是我想岔了,多谢你的提醒,我敬你一杯。”
这种酒无论是对花木兰和贺穆兰,喝着都像是玩儿一样,所以她也一饮而尽,开始吃起菜来。
两人谈了半天右军的事情,丘林莫震原本有的许多疑问也得到了解答。当酒过三盏后,丘林莫震好奇地问道:“花将军,你为何会帮我呢?”
即使没有恶意,也没必要冒着被他连累的风险和他啰嗦才是。
他去邀请花木兰时,都已经做好了吃闭门羹的准备,毕竟如今右军的将军们都不待见他,他和自己走的近了,反倒要遭白眼。
“为了你的孩子。”
贺穆兰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
这花将军不但粗神经,脑子还有些不清楚吗?
这又关我儿子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