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牵着卫奚元,一手牵着卫梓安,沈牡丹头都未回的离开了,只余下那女乞呆愣楞的看着她的背影。她听见旁边的馄饨摊子上的老婆子道:“哎呀,大冷天的,多可怜的孩子啊,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在我这里帮忙,老婆子每日管你们一天三顿饭,在另外一天给十文钱如何?”
女乞丐忙回头,感激的道:“多谢婆婆,多谢婆婆,我愿意的。”
沈牡丹他们离开后,又去看了灯会,猜出不少灯谜,得到了一大堆的花灯,可把卫奚元和卫珍珠高兴坏了,嚷着要全部带回宫里头去玩。等到亥时,街上的人渐渐开始消散,几个孩子也有些困了,这才回了宫里。
回到宫中,先把几个孩子交给奶娘,宴帝就拉着牡丹进了浴房里,亲自动手替她擦洗了身子,脱光衣物,瞧见她赤~裸裸的身子,高高隆起的腹部,宴帝一路阴沉着的脸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他在浴池的热水里泡了下手,这才轻轻的抚摸上那高高隆起的肚子,笑道:“闺女,快来踢爹一脚!”
肚子里没动静,沈牡丹忍不住笑出声了,宴帝也不恼怒,低头在她的肚子上亲了亲,又移动她的胸上。她的胸因为怀孕更加的挺拔,浑圆了,宴帝的眼眸渐渐炙热了起来,他低头含住浑圆上已经微微挺立起来的尖儿。
沈牡丹立刻发出嘶的一声,怀了身孕,身子也更加的敏感,光是他轻轻的舔着已经有些受不住了,她推开他的头,“皇上,不要。”身子这般的敏感,如何经得住他的挑逗。宴帝却是不管不住,轻轻的将她的双手抓住,继续轻吻着两个尖儿,没一会牡丹就有些受不住了,整个人软在了宴帝的身上,他顺着挺立的尖儿吻向胸口和白皙的颈子,又来到她的耳垂轻轻的啃咬了起来,呼着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痒痒的,“乖,月份大了,御医说适当的欢爱反而对孩子有利的。”
沈牡丹也是晓得这个理的,也就不再抗拒,任由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感觉到他的手指也来到了下面轻轻的揉捏了起来,等到她实在有些受不住的时候,他这才轻轻的刺了进去。进去后也不敢太过用力的撞击她,轻轻的动着。
牡丹越发的难受了,又不敢让他进去的太深,只能轻轻的动着身子。
他轻轻的动着,嘴巴也没闲着,在她的胸上亲吻着,舔咬着。不过片刻,那战栗的快感就传遍她的全身,宴帝也全部释放了出来。
第 137 章
宴帝刚从沈牡丹的身体里出来,沈牡丹就察觉肚子里的宝宝踢了她一觉,她忍不住哎呀了一声。宴帝吓了一跳,急忙转过她的身子,将她小心翼翼的拉到怀中,“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沈牡丹伸手碰了碰腹部鼓起的小包,抬头冲宴帝笑道:“她踢我了。”
宴帝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小心的碰上了那个小鼓包,小鼓包立刻动了一下,跑到了另外一边。宴帝的呼吸都轻了许多,他又摸到了小鼓包的另外一边,小鼓包又轻轻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平复下去。他过了许久才去握住了牡丹的手,抬起头来,眼中是一片柔情,他抱着她出了浴池,替她擦拭了身上的水,这才抱着她回了房。
回了房,宴帝也不知疲倦,紧紧的抱着她,灼热的吻落在她的黑发,耳垂,额头,鼻梁,柔软的嘴唇上,逗的牡丹咯咯的直笑,她轻声道:“皇上,快休息吧。”
“好。”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又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道:“牡丹,我爱你。”
牡丹将整个人埋在他的胸膛里,柔声道:“皇上,我也爱你。”
几天后,沈牡丹听闻宴帝在早朝上当中发落了太府卿庞老爷,宴帝将查找的证据扔在庞老爷面前,贪污银两,纵容犬子在京城闹事,欺男霸女,嚣张跋扈。庞老爷跪在地上抖如糠筛。之后宴帝罢免了庞老爷太府卿的官职,同时罢免了好几个大理寺的官员,整个大殿之上,没人敢多说一句话,那些同庞老爷交好的官员也不敢为他们求情。
沈牡丹听闻宴帝提拔沈亦源为太府卿,沈亦源是沈慧锦的哥哥,是沈家主支那边的大爷,也是她的堂哥。沈亦源的为人和沈浩国完全不同,是个很正直,中规中矩的人,太府卿这个官职挺适合他的。她听闻在大殿之上,宴帝宣布了沈亦源为太府卿,重臣这才开始劝阻,说是沈亦源不适合这个官位。宴帝当场后就冷笑了起来,“那各位爱卿觉得谁适合这个位置?”
重臣沉默不语,他们当然晓得太府卿是个油水很大的位置,沈家是皇后的娘家,沈家慢慢变的强大了起来,宴帝慢慢的提拔沈家人,他们自然不愿意沈家在继续壮大。可宴帝是何人,他们劝阻又如何,最后还不是什么都不能做,眼睁睁的看着宴帝让人去沈府宣读了圣旨。
因为沈亦源成了太府卿,主支那边的大沈老太太带着大太太钱氏跟沈家两个未出嫁的姑娘进宫见了沈牡丹,大沈老太太有些拘束,她还清清楚楚的记得来之前家里的老爷子对她的嘱咐,“莫要再惹皇后娘娘生气了,皇上之所以让亦源做了太府卿,你以为是亦源的本事?亦源性子是不错,却也不可能让宴帝另眼相看,还不是因为皇后娘娘。所以你也莫要有其他的心思,皇后娘娘与皇上感情极好,贾氏荣惠就是最好的例子。?”
太沈老太太看着宏伟的宫殿,暗暗的叹了口气,说起来她偶尔也会有些其他的小心思,像是把沈家还未出嫁的姑娘送进宫中,说不定皇上有可能会看上她们。可这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有了太后娘家侄女跟沈慧宝的前车之鉴,她当然不敢这么做了。
很快,太沈老太太就带着沈家姑娘见看了皇后娘娘,这才进宫的还有已经出嫁的沈慧锦。
沈牡丹肚子大了,也坐不住,只跟大沈老太太说了一小会身子就有些发沉,大沈老太太这才带着沈家姑娘离开,不过沈慧锦留在宫中陪着沈牡丹。沈慧锦这些时日瘦了不少,显然是担心出海的丈夫。
沈慧锦在宫中陪了沈牡丹几天这才离开了。
天气转暖的时候,太后还是没能熬过去,那天夜里,沈牡丹跟宴帝已经休息了,外头有太监慌慌忙忙的过来通报,说是太后娘娘快不行了。宴帝和沈牡丹忙起身去了太和殿,不多时景王和施宝秋也赶了过来。
太后躺在床上,虚弱的看着她们,她脸色青白的吓人,御医正在把脉,急的满头大汗,又慌忙下去熬煮汤药。太后冲着沈牡丹招了招手,“过…来。”
沈牡丹上前,太后吃力的伸手抚在沈牡丹的肚子之上,笑道:“哀家…还是…不能看…到他出生啊…咳咳,之前哀家…都是哀家的不好…”
宴帝上前,他抓住太后的手,轻声道:“母后,先莫要说话了,御医很快就熬煮了汤药过来,您吃了汤药好好休息一夜就没事了。”
太后缓慢的摇了摇头,希冀的看向宴帝,又冲着景王招了招手,景色抿着唇上前,太后握住两人的手相交在一起,咳了几声,道:“你们…始终是亲兄弟,你们…你们莫要怪我,当年,都是我的错…我错了…你们…你们…”
宴帝一动不动,看着床上面容枯败的女人,他轻声道:“母后,你放心吧,我知晓该怎么做的,我与六哥是兄弟,一直都是。”
太后闻言,扬起嘴角,笑容也凝固了下来,头慢慢的歪到了一边。
太初四年,二月十日,太后甍。
宴帝这些日子总是习惯的蹙眉,沈牡丹晓得他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不管如何,那都是他的母亲,生他养他的母亲。因为太后甍了,最近朝堂之上真是省心多了,大家都晓得宴帝心情不佳,自然没有谁敢挑这个时候来堵宴帝的心。
朝堂之上省心,宴帝就轻松了许多,在后宫陪伴牡丹的日子也多了许多,初春的时候,景王带着施宝秋和卫珍珠回到了咸邯,回去的时候卫奚元哭的厉害,拉着卫珍珠的手不让妹妹走,沈牡丹哄了好半天,说是给他生个个和珍珠一样的妹妹这才罢休了。
天儿越来越暖和,转眼就到了六月,牡丹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御医说她快生了,估摸着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说起来,这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乖巧的不得了,从有了身孕后她没有一丁点害喜的症状,吃的好睡的好,整个人都丰盈了不少。不过这些日子她一直有控制膳食,怕孩子太大难产。
过了没两天,卫梓安牵着卫奚元在御花园里头玩,沈牡丹坐在凉亭下瞧着两个儿子,面上越发的柔和了。心里头正想着等生了后过几个月带孩子出去转转,自从太后薨了之后,两个孩子一直待在宫中。正想着,肚子忽然开始痛了起来,有过一次生产的经验,牡丹晓得快要生了,冲身后的嬷嬷招了招手,道:“嬷嬷们,本宫肚子开始痛了起来,快些扶本宫回去吧。”
周围的奴仆们都吓了一跳,慌忙扶着沈牡丹回了宫殿,卫梓安已经懂事了,也牵着卫奚元过去了,倒是卫奚元有些懵懵懂懂的,只问道:“哥哥,是不是母后要给我添个小珍珠妹妹了?”
卫梓安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恩了一声。
等到宴帝晓得消息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沈牡丹肚子疼的厉害,正躺在床上,周围都是医女跟忙碌的嬷嬷们。
时辰渐渐过去,转眼天色就暗了下去,宴帝在大殿上焦躁的走来走去,这都过去好几个时辰了,不是说生个一胎之后生二胎的时候会容易一些吗,怎么这还没出生?卫梓安牵着卫奚元乖巧的坐在一边,看着有些昏昏欲睡的卫奚元,卫梓安轻声道:“奚元,时辰不早了,你若是困的话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就能瞧瞧小妹妹了。”
卫奚元揉了揉眼睛,摇头,“不,我担心母后,还要等着小妹妹出生。”
如此又过了两个时辰,宴帝正想进去瞧瞧的时候,猛的听见有嬷嬷欢喜的声音传来,“生了,恭喜皇后娘娘,生个了皇子。”
是个皇子?宴帝怔看下,下一刻倒也开怀了,不怕,反正以后还能生,总能生个公主出来的,他已经大步朝着产房走了去。卫奚元也欢喜的从位置上蹦了下来,“哥哥,母后生了小妹妹出来吗?”
卫梓安轻笑,“不是小妹妹,是个小弟弟。”
卫奚元啊了一声,颇有些失望。
沈牡丹晓得这次生的有些难,出了许多血,整个人虚脱的厉害,可看着嬷嬷抱过来的那胖小子,整个人就充满了力气,她朝着嬷嬷笑道:“嬷嬷,放在本宫边上,让本宫瞧瞧吧。”虽然知晓是个皇子了,但她依然欢喜的不行,都是自己的孩子,在肚子待了十个月,是男是女又何妨。
正爱怜的看着孩子,宴帝已经进来的,闻见浓重的血腥味。慌的一群医女和嬷嬷全都跪了下来,有人想劝宴帝产房不能进去,可想到宴帝对皇后娘娘的宠爱就立刻闭上了嘴。
宴帝走到牡丹身边,替她擦拭了额头上的汗水,柔声道:“牡丹,辛苦你了。”
沈牡丹伸手摸了摸那胖小子,冲宴帝笑道:“皇上,您瞧着小家伙胖的。”她明明都很注意膳食了,结果还是生了个胖小子,生的时候有些费力,好在一切平安。
宴帝轻轻的抱起了已经睡过去的小胖子,脸上是遮掩不住的笑意,等到牡丹也终于扛不住昏睡了过去的时候,立刻有御医进来替她把了脉,之后又询问了医女生产的过程,最后御医才小心翼翼的禀告了宴帝,“皇上,皇后娘娘因为这次生产身子有些伤了,这之后的半年最…最好不要…同房,两年内莫…要有身孕,这两年臣会慢慢调养皇后娘娘的身子,之后就无大碍了。”
宴帝面色有些冷,问道,“怎么会伤了身子?”
“二皇子有些过大了,皇后娘娘生产的时候出了不少血,这才伤了身子。”御医满头大汗,谁不晓得皇上对皇后娘娘有多宠爱啊,可皇后娘娘因为二皇子太大,生产的时候伤了身子,这也是他们没法料到的。
宴帝蹙眉,“她平日里很注意膳食,为何…那小子还会长这么胖?”
御医真是为难,“皇上,这是不一定的,有时候就算吃的少,孩子也会过大的。”这本来就是说不定的事情,只能说二皇子特别会吸收母体的养分。
宴帝挥了挥手,“好了,朕知晓了,日后好好为她调养身子,另外莫要把这事情告诉了她。”他怕她会因为这事情心里不高兴,反正身子会慢慢养好的,只要这两年他控制下自己就好了,只是这可能吗?他忽然问道:“若是喝避子汤对皇后的身子可有影响?”
御医回道:“皇上,最好莫要喝这避子汤,不过御医院最近将避子汤改了药方,不仅能够避子还能养生,正在实践当中,待到确定之后皇后娘娘就可以服用这避子汤药了。”
宴帝这才让御医退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有人住院,在医院待了两天,今天回来的,前两天没更新,抱歉啊。
晚上还有一更,可能会有点晚,大家可以等到早上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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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8 章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最后一点稍微有些改动,改成御医让宴帝不要告诉牡丹身子受损的事情。
宴帝挥了挥手,“好了,朕知晓了,日后好好为皇后娘娘调养身子,”
御医连连点头称是,又忙道:“皇上,最好莫要告知皇后娘娘身子受损,以免影响了皇后娘娘的心情,心情若是不好娘娘的身子也会受到影响。”一般病人知晓身子不好心中会忧虑重重,反而影响身子的恢复,更有甚者,身子会越来越糟糕,更何况皇后娘娘刚刚产下皇子,心情最容易受到影响了。
宴帝道:“朕已知晓。”他顿了顿忽然又问道:“若是喝避子汤对皇后的身子可有影响?”
御医回道:“皇上,最好莫要喝这避子汤,不过御医院最近将避子汤改了药方,不仅能够避子还能养生,正在实践当中,待到确定之后皇后娘娘就可以服用这避子汤药了。”
宴帝这才让御医退了下去。
沈牡丹也是晓得自己这次生产有些困难,但母子平安,御医也都说没事了,她也就没在意了。因为出血,身子很虚弱,在床榻上躺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各种药膳和补品进了沈牡丹的肚子里头,吃的她都有些想吐了。说起来怀孕的时候她的身子也不算多丰盈,就是肚子有些大,可现在生了孩子之后,她不仅没瘦下来,反而越发的丰盈了。
看着比之前大了不少越发鼓鼓的胸部,又摸了摸腰间滑腻的触感,沈牡丹抬头看着抱琴手中的参汤,虽然上头的浮油早就被撇去了,可她实在是喝不下去,一想到自己丰盈的身子,她就有些欲哭无泪,靠在软枕上,她道:“抱琴,把这个端出去吧,本宫不想喝。”
抱琴很是为难,“娘娘,皇上说您一定要把这个喝了,对您的身子有好处的。”
“本宫不喝,你端出去吧。”御医每天送来的汤药她都喝了,可实在不想喝这些参汤。
抱琴无奈,也只得出去了。没多久,宴帝的脚步声传来,沈牡丹想着不管如何,她今天肯定不会喝这些参汤的,听见房门推开的声音,同时还有宴帝的柔声,“怎么了?可是味道不好?若是不喜欢我让御厨重新给你做一份别的参汤。”
沈牡丹摇头,“皇上,其实每日有喝汤药,实在不必喝这参汤了,我都喝腻了。”
“不成,快些喝了吧,乖。”宴帝从身后侍女的手中接过参汤,舀了一勺递在了牡丹嘴边,哄她,“乖,快些喝了吧。”
沈牡丹抬头看了抱琴一眼,抱琴识趣的退了下去,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人,宴帝孜孜不倦的把参汤举在她的面前。沈牡丹有些恼怒的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丰满的胸部和滑腻的腰身,她指了指胸部,又摸了摸腰间,有些气急败坏的道:“皇上,您瞧瞧看,躺在床上一个月,不是吃就是喝,我都胖了,皇上,我不想喝这个参汤了,拿走好不好?”两人是几年的夫妻了,对对方的身体早就熟悉了,哪怕青天白日的让他瞧见自己的身体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不对劲,眼睛愣愣的看着她鼓鼓的胸和白皙的腰身,目光开始灼热。
宴帝实在难受的紧,她大着肚子七个月后两人就没有在做过,眼下已经过去了四个月,自从生产后这一个月内他都没有亲吻过她,这会看着眼前的美景,他完全收不回目光,只愣愣的盯着,喉结滚动。过了半响,他颓废的暗暗的叹了口气,把参汤放在了旁边,废了极大得力双手才伸向她的衣襟,替她把衣襟和好,无奈的道:“好了,既然你不愿意喝,那改为两天喝一次可好?”
沈牡丹也没注意到他有哪点不对的,也晓得这是宴帝最后的底线,不由的点了点头。
在床上待满了一个月,沈牡丹才被允许下床活动,她的身子好了许多,也有了力气,那叫卫奚让的胖小子睡的也少了些,不过每日依旧还睡够七八个时辰,依旧是沈牡丹亲自喂奶,只是宴帝不许她抱着胖小子,胖小子这头一个月见到她的次数也少。
好在出了月子,宴帝许她抱小胖子了,这日正抱着小胖子喂奶,宴帝走了进来,看着那半个饱满的乳被小小的婴儿含在口中吸允,宴帝的眼神瞬间灼热了起来,可看着牡丹那充满母亲光辉的面容时,他忍不住叹了口气。等到胖小子被喂饱,然后被门外的奶娘抱回房去,沈牡丹起身迎像宴帝,笑道:“皇上,奚元了?那小子一早上都没见到他了。”
“他跟着卫梓安在学武,无需管他。”说起来,快三岁的卫奚元懂事了不少,不像小时候那个老是吵着要沈牡丹的调皮鬼了。更主要的是,这小子一开始嚷嚷着不喜欢小弟弟卫奚让,后来看了小弟弟几眼,摸了摸小小的人儿,整个人都傻了,每天都要粘着小弟弟了,跑去看看他,哪怕小弟弟睡了,他也能有滋有味的在床头看上几个时辰。后来更是说要去学武保护弟弟。
宴帝正想把沈牡丹搂紧怀中,目光又看到她那鼓鼓的胸部,不由的收了手,改搂为牵,牵着她来到了书桌旁坐下。没想到沈牡丹顺势坐在了他的双腿上,柔软的臀紧紧的挨着他,宴帝瞬间就有些怔住了,他感觉到□迅速的胀大,硬了起来。
沈牡丹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笑的开怀,又故意蹭了蹭那处,只听见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接着她就被身后的男人转过了身子,灼热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又重,又急。沈牡丹甚至感觉他的大手已经攀上了她饱满的胸,就在她以为他会忍不住,抱着她去到床榻上的时候,男人却离开了她的身子,从她的唇上移开了,他依然喘着粗气,大掌也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胸,他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道:“乖,你身子还没等,等你身子好了我会让你下不了床的。”
沈牡丹红着脸看着他,心中是满满的甜蜜,她晓得自己才出月子,还不能做那种事情,必须等到三个月后。
日子晃晃悠悠的,最炎热的日子也过去了,胖小子四个月了,这会子睡的更少了,白天会有好几个时辰醒着,每天孜孜不倦的在床上抬头翻身子玩,或者小屁股一拱一拱的想抬起来朝前爬,奈何人儿太小,小屁股没劲,根本抬不起来,只能原地撅了撅小屁股,逗的卫奚元哈哈大笑,沈牡丹也跟着笑了起来,小胖子听见母后的笑声,抬起大眼懵懂的看了自己的母后一眼,嘴巴里发出吧唧的声音,也不晓得在说什么,过了会就变成,啊,啊!惹的卫奚元和沈牡丹笑的更欢乐了。
喝了三个多月的汤水,这个月宴帝就没逼着她喝了,这个月她注重膳食,吃的都是一些清淡的,膳后还在在御花园慢走半个时辰,所以这一个月她瘦了些,身姿更加的j□j了,因为膳食和运动,皮肤更加的细腻,摸起来滑腻柔软,如同上好的丝绸一般,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浓浓的妩媚,这种妩媚让宴帝不敢靠近,就怕自己一个冲动做了错事。
等到夜色暗了下去,宴帝陪着妻儿用了膳就告诉沈牡丹还有些奏折要批阅,说罢就去了书房,沈牡丹微微皱了下眉头,总觉得宴帝这些日子对她有些疏远,看着男人逃也似的离开的背影,她的眸子暗了暗,片刻后又渐渐明亮了起来。
让奶娘把两个孩子哄睡了,沈牡丹抱了衣裳去浴室梳洗,等她回到房间的时候,身上穿着一件墨色的袍衣,袍衣的样式有些特别,大大的领口,露出深深的沟,只有腰间一根细细的腰带系着,整个人透着让人移不开的妩媚感。
一个多时辰后,宴帝批完了手中的奏折,想着牡丹应该是睡下了这才起身回到了福宁殿,走进大殿看着一侧的房间的烛光还亮着,他不以为然,每天夜里牡丹都会点着烛光等着他回房的,他以为今晚会和其他的晚上一样,进去房间,看着熟悉的睡容,然后吹灭蜡烛,上床拥着她睡觉。只是推开房门看到那穿着墨色袍衣的女人,墨色的大开的领口,配着白皙的深深的,j□j,让人的视线只能停留在那里。他整个都愣在了原地。等着她走动,那宽大柔软的下摆荡开,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他的视线就有些不知道该看哪里了。
等到女子走到她面前,双手抬起,宽大的衣袖滑落,露出如凝脂般的手臂环住了他的颈子,在他耳边轻声道:“皇上,您回来了。”
宴帝只觉得嗓子有些发干,低头看着那清亮的眸子,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她压在了床榻上,她身上的衣物也被他撕开了,里面没有穿任何的衣物,饱满的胸,柔软的腰身,就这样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喘着粗气重重的含住了她的乳~尖,听见她小小的,细细的呻~吟声,他的手指已经握住了另一侧的饱满。
等到耳边传来她细细的声音,“琅宴,我要。”他整个人忽然顿住,然后喘着气猛的从她身子离开,看着她白皙光滑的身体,他的拳攥了又攥,这好不容易才把那汹涌的情~欲压了下去,他扯过一旁的被褥盖在了她的身上,哑着声音道:“好了,你好好休息吧。”
沈牡丹躺在那里,怔怔的看着他,“琅宴,你怎么了?”
宴帝低头亲了亲她,“乖,莫要乱想,我还有些事情要做,今天夜里就不睡在这里了,你好好休息吧。”说罢,他竟然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只留下牡丹一人傻愣愣的躺在那里,心里不知作何感想。
第 139 章
宴帝逃也似的离开房间,走到大殿外,他转身看了眼还亮着烛光的房间,心里头觉得有些愤怒,明明是他的女人,却还要忍着不能碰,想必她也很糊涂吧,会不会心里有其他的想法?她会不会误会了自己?宴帝心里有些乱了,抬脚朝着房门口走了去,只瞧见突然暗下来的房间,他的脚步顿住,在心底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去了书房。
翌日一早,宴帝从书房回了房间,看着她睡的正香,这才去了朝堂之上。等到快晌午的时候他才又回到福宁殿,回去的时候牡丹正跟两个孩子玩闹着,卫奚让放在摇车里,卫奚元和卫梓安趴在一旁逗弄着胖小子,她则是专注的看着几个孩子,面上的柔情是他熟知的,当然只是对着两个孩子的时候,他不知道怎么的,心底就有些嫉妒了,嫉妒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又想起昨天夜里两人那般的纠缠,他却逃离了,想着昨天夜里她没有在她身侧睡觉,可她竟然一点都不在意,他心底越发的不是滋味。
沈牡丹感觉男人的走进,她抬头,笑容灿烂,“皇上,你回来了?”
宴帝坐下,看着摇车里的胖小子傻乎乎的笑容,他恩了一声,看着周围站着的侍女们,问道:“怎么还不上膳?”
不等侍女回答,沈牡丹已经笑道:“皇上,您还没用膳?抱琴,快些吩咐下去,赶紧呈膳上来。”说罢,又冲着宴帝笑了笑,“我跟孩子们都吃过了,没想到皇上中午会过来用膳,臣妾还以为皇上中午要在福安殿那边。”
宴帝心中的怒气更加大了,这女人一点都不关心他吗?等到侍女们摆了膳食进来,刚好孩子们要午休了,奶娘抱着孩子们离去,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两人。宴帝正闷声不响的吃着东西,沈牡丹笑眯眯的坐在一旁,给他夹菜,与他在一起这几年,她晓得他爱吃清淡的菜式,他不挑食,偶尔也会陪着她用了一些口味重的菜肴,他爱穿墨色,黑色,很暗颜色的衣物,他不爱其他的女子近身,他晚上批阅奏折的时候会喝一盅清淡的小米粥,他睡觉的时候不爱动,老是一个姿势紧紧的搂着他,冲她生气的时候好看的眼睛会微微的眯着…细细的数下来,她似乎知道他的很多喜号,可是又觉得她什么都不知道,就像昨天夜里,他明明想碰她,最后却还是推开了她。
沈牡丹这才察觉她自以为很熟悉他,可好像又不是那么熟悉。
宴帝看着心不在焉的沈牡丹,放下了手中的银筷,问道:“牡丹,你在想什么?”
沈牡丹回神,笑望着他,“我在想皇上用了膳可是又会过去福安殿那边?”
宴帝眯了眯眼,淡淡的嗯了声,之后亲了亲她的额头,起身离开了。
眨眼就到了十一月了,天儿越发的冷了,胖小子已经五个月了,认得沈牡丹,于是小胖子多了一个爱好,每天爱粘着沈牡丹,跟那时候的卫奚元一样。这一个月宴帝每晚都是在福安殿那边的书房,每天晌午在过来陪她跟孩子们用膳,连卫梓安这个大孩子都察觉两人之间似乎在闹别扭。
沈牡丹想的,是啊,他都不肯碰自己了,跟自己疏远了那么多。
宴帝也想着,她竟然不关心自己,这一个月他都住在福安殿,她竟然不过问为什么。
用了午膳,宴帝亲了亲牡丹的额头,然后回了福安殿。
今儿天气不错,用了午膳,沈牡丹带着几个孩子去御花园逛了逛,奶娘抱着卫小胖子,卫奚元和卫梓安在御花园奔跑着,沈牡丹坐在旁边的凉亭里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扭头的时候瞧见那边的荷花池上的拱桥之上走过一个穿着宫衣的宫女,那宫女的背影似乎有些眼熟,正想仔细瞧一下的时候,忽然听见卫奚元尖叫的声音,扭头一看,这小子玩的太乐了,被绊倒了。小子也没哭,嗷呜一声,立刻爬起开又去追赶卫梓安了。
沈牡丹笑了笑,等在回过头去的时候那宫女已经不见了。
如此又过了半个月的时间,沈牡丹看着空荡荡床侧,心中越发气闷了,一个半月了,他竟然一个半月都歇在了福安殿里。沈牡丹心中很是气闷,坐在床头发呆了片刻后,然后忽然起身,去了隔壁的浴室,梳洗好了,穿上了墨色的衣袍,然后裹上厚厚的大氅,她带着两个侍女就去了福安殿。
到了福安殿的时候,沈牡丹让两个侍女退下,她自己走进了大殿。大殿里头,一侧房间里的烛光还亮着,她晓得那是宴帝的书房,一步步的走了过去,她想着待会她要给宴帝一个惊喜,要在试试看,他要是还不肯碰她,她就真的生气了。
这些日子,宴帝心中很是气闷,因为他都在福安殿的书房待了一个半月了,那女人竟然都不过问一声。过了片刻大太监过来问道:“皇上,您可饿了?可要呈膳上来?”
宴帝淡淡的恩了一声,大太监退下,不多时传来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轻巧的脚步声传来,一双白皙的手捧着一盏浓香的小米粥放在了书案上,女子柔软的声音传来,“皇上,您趁热喝吧。”
宴帝头都未抬,清冷的双眼上蒙上一层厌恶,“滚!”
女子吓了一跳,慌忙跪在了地上,“皇上饶命,奴…奴婢逾越了,奴婢罪该万死。”
“滚!”
女子这才慌忙退了下去。
沈牡丹看着烛光亮着的书房,一步步走了过去,看着房门外候着的大太监,她慌忙阻止了他的通报,正打算推开房门进去的时候,房门从里面被打开,穿着淡绿色宫装的宫女从里面退了出去。那宫女面色发白,眼中含着泪,低头从房中退出,并没有瞧见房门外的沈牡丹,一转身就撞在了她的身上。
沈牡丹看着那宫女熟悉的面容,整个人呆愣住了,脑海中忽然就想起那已经快要忘记了的事情,她坐在梳妆台前描眉,房门外传来女子轻柔的声音,“大奶奶,大爷说了,您若是梳洗好了就去他书房一趟,大爷有事找您。”她满心欢悦的去了罗南的书房,然后撞见了那龌蹉的事情,之后女子的哭喊,她倒在血泊之中。
是的,她都快要忘记了,一切都是因为眼前的女人,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罗家逃走的妾氏青竹。
青竹显然没料到会在这里撞见沈牡丹,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进入宫中,又花费了几个月的时间才成为宴帝的御前侍女,想着小心翼翼的避开沈牡丹,或许会有一丝机会被宴帝看中,成为宴帝的妃子。是啊,那个愚笨的,平凡的沈家四姑娘都成为了皇后,她看着沈家四姑娘成为罗大爷的未婚妻子,看着她对罗大爷的感情,看着他们分开,直到她成为皇后,这样的沈家四姑娘都能得到如此荣耀,她为何不可?
沈牡丹张了张嘴,“你怎么会在宫中?”
青竹面色越发苍白,她忘记了现在是在宫中,只想着自己现在绝对不能跟她碰面,在没得到宴帝的宠爱之前她绝对不能被抓住,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抬脚就跑。那旁边站着的大太监也终于醒悟了过来,大声呵斥道:“来人,还不赶紧拿下这冲撞了皇后娘娘的罪婢!”
立刻有侍卫从四周涌来,抓住了面色灰白的青竹。
沈牡丹只愣愣的看着她,等到房门被推开,宴帝冷声道:“出了何事?”又瞧见门侧的沈牡丹,神情柔和了几分,柔声道:“你怎么过来了?”
沈牡丹指着远处被侍卫抓住的青竹,面色有些不好的问道,“她怎么在这里?”
宴帝抬头看向那面色死灰的婢女,又看着周围的侍卫和太监,冷声道:“都退下!”等到大殿之上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他蹙着眉道:“什么她怎么在这里,我根本不晓得她是谁。”他说罢,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神情冷了几分,“沈牡丹,你不信任我?你以为我与那宫婢有关系?”
她慌乱的摇头,“不是…不是的。”不是不信任他,只是突然看见那女人,她似乎又回到了死亡前的那一刻。她很爱眼前的男人,在瞧见青竹的那一刻,她真怕历史有着相同的轨迹,真怕因为这个女人,她会失去眼前的男人,她承认刚才她很慌乱,现在终于找回了一丝的理智,她抬头看着他,道:“她…她是罗家的丫鬟,后来成为了罗南的妾氏,罗家被发配边疆,没想到她逃了出来,没想到她会进入宫中。”
宴帝皱眉,想着宫里头的人是怎么办事的,竟然把这样的女人送进了宫中,竟然还安排在了御前。不过,他的眉头忽然紧紧的皱起,他盯着眼前神情还有一丝迷茫的女人道:“你记得这般清楚?还是你没有忘记过那罗家大爷?”他晓得自己此刻幼稚极了,可他心中就是愤恨,气恼她这段时日对他的不管不问,甚至还不信任他。
沈牡丹也跟着皱眉,“皇上,您在说什么?”她对他的感情他真的看不出来吗,竟然还这般的怀疑她。
两人心中似乎都有了间隙,牡丹也只觉得心越发气闷,她本来…本来是想过来讨好他的,最后却变成了这般样子。片刻后,宴帝终于道:“好了,你快些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些奏折要批阅,忙完这段时日就好了,乖,快些回去吧。”他想着自己肯定是因为欲求不满才会如此幼稚的,嗯,在等半个月就好了。
之后沈牡丹就回了福宁殿,翌日一早,沈牡丹就去了寺庙给太后祈福七日,她并没有直接告诉宴帝,宫里头没人敢拦着她,她很顺利的就出了宫。这次去寺庙她没带任何人,只带了几个宫女和几个侍卫。
下午的时候宴帝就晓得她出宫的事情,也没多说什么,只忽然想起昨天夜里的事情,然后问了大太监那宫女现在如何了,大太监道那宫女被关了起来。
宴帝道:“直接杖毙了扔出宫外去!”竟惹了他的宝儿生气,好吧,等她回来他去好好的哄哄她,他不愿意她生气,就算她一个半月没有来关心过他,他也不愿意看见她生气难受。
让宴帝没有想到的是,他并没有等到七天后他的宝贝归来,他在三天后等到一个消息,皇后在寺庙中被人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总觉得两人的感情太顺溜了,想写点虐的,实在舍不得,- -。
再有一个大的情节就差不多快完结了,新书还是等完结后上传,这几日实在太忙了,要旧书新书一起写的话肯定有点忙不过来,原本还说等20号开文的,看来要延后几天了,妹纸们不要放弃我啊。大家希望下本男主什么性格呢,不妨说说,我参考一下。╭(╯3╰)╮
第 140 章
沈牡丹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感觉马车的颠簸,外头的天色大亮,她动了□子,发觉人被捆绑着,脑子立刻清醒了起来。她只记得昨天夜里正打算入睡的时候,进入房间后闻见一股子奇异的香味,之后整个人就不省人事了,眼下看来她似乎又被谁给俘了?只是到底会是谁?
外面的马车还在继续朝前行驶,她晓得现在自己不能慌,这次的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几个亲王是不可能的劫她的,几个亲王的兵力都被宴帝收回了不少,俘她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她透着飘起的帘子看了眼外头的天色,估摸着是晌午了,也就是说她昏迷了好几个时辰了,只怕都已经出了平陵了,周围的路有些荒,能够看见不少大山,等到外头天色暗了下来,马车才停下,然后有人掀起车帘子扔了水壶和干粮进来。
沈牡丹压下心头的慌乱,轻声道:“我手脚还绑着,能不能先帮我松开。”
那人掀开车帘跳上马车解开帮着沈牡丹的绳子,牡丹顺势朝外看了一眼,都是些身材高大的人,看不清楚长相,也看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帮她松绑的是个长相普通的男人,帮她松绑后就跳了下马车。沈牡丹吃了干粮,又喝了水,那人跳上马车又把她绑了起来。
一连上十天过去,她不晓得这些人要把她带到哪里去,只知道越来越偏僻,这些人也不同她说话,每天一日三餐会给她松绑,让解决吃喝拉撒,然后在绑起来关在马车上。这一路他们并没有住客栈,都是在荒郊野外过的夜。刚开始她心里头还算镇定,可过去了这十天了,她心里越发没底了,也开始慌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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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帝自从得知沈牡丹被劫之后整个人的脾气越发暴躁了,稍有不顺便会有大臣遭殃。且这事他根本不能大肆出兵搜查,只能派了暗卫和一些侍卫去暗暗的搜查,只三天后还是没有任何结果,他整个人也更加阴冷了。
夜色暗下之后他回了福宁殿,看着两个儿子懵懂无知的样子,他的心情越发糟糕,也越发的慌乱了。卫奚元已经开始问母后何时回来,宴帝沙哑着声音哄了儿子,这才去了书房。这书房是专门为她建的,设在房间里头,隔成一个小的空间,里面收集的都是她看的一些稀奇古怪的书籍。他来到披着白狐皮子的椅上,看着空荡荡的书案,心里懊悔的不行,责怪自己为什么那天要生气,为什么不早些哄哄她,要是早些哄哄她,她也不会出宫,也就不会出了这事的。
宴帝怔怔的坐在书房里,视线落在书案下的屉子里,看着上了锁的屉子里,他忽然就想起一年多前她说要送给自己的礼物,那时说是还没有完成,他看着她把它锁在了这里。这件事情他一直记得,只是后来瞧她不说,想着她是不是忘记了,心里还暗暗生气了好一段日子。眼下——他伸手轻轻一个用力,那锁应声而落,慢慢的抽出屉子,他就瞧见当初看见过的那个纸筒。
拿出纸筒,慢慢的打开,抽出里面的宣纸,宣纸还未被打开,只隐约能够瞧见里面画着一些东西,等到把宣纸铺开,看着上头画的东西,不一会,他整个人忽然呆住了,慢慢的,嘴角展开一抹苦笑,他一直知道她有事瞒着自己,她不说,他也不愿意逼她。
看着这图纸,他就晓得她并不是遗忘了这份礼物,而是还没有想清楚该怎么告诉她自己的事情吧。他想着,牡丹你真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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