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老爸过来看我家宝贝了,所以只写了3000字,看看明天能不能多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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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牡丹一听这话,脸就红了,她岂会不知这话中的意思,不自在的把双手挡在了还有些火辣辣的腿上,红着脸道:“多谢殿…殿下的关心,腿上没事儿。”
卫琅宴可不这样觉得,手上都烫成这样了,□的裙子也不厚实,铁定也烫的不成样子了,他又道:“脱下来我瞧瞧看,若是烫伤了就擦些药膏,姑娘家的落下疤痕就不好了。”声音越发的沙哑了,虽说他的私欲占了一部分,但也的确是心疼她。且他都已经认定了她,这辈子也就非她不娶了,不管什么法儿,总会把她娶进门的,如今给他瞧瞧腿儿也没什么大碍的。
沈牡丹一听就慌了,知道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越发是臊红了脸儿,双手紧紧压在衣裙上,不肯说话了。
卫琅宴瞧她紧张的样儿,又瞧见她一张小脸全部露出来没那遮挡住她容貌的刘海,精致,漂亮,水润润的眼睛一不小心对上他就立刻惊慌失措的躲开了。他心中就跟猫爪儿挠过一般,心痒难耐,连□都绷不住了,越发的胀大了,他简直就想直接把她拎到床上压在身下用力的揉搓。说起来要真是别的姑娘对她露出这种娇羞柔弱的模样,指不定他心里头怎么厌恶,可遇上稀罕的人,他才知道原来不管她什么样,自己都会爱的不行。
“是让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你选一个。”卫琅宴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心里又想着一亲芳泽,又着实担心她腿上的情况。
“殿下!”沈牡丹急了,脸色红红的看着他,祈求道:“殿下,求你了…不要这样好不好?”
卫琅正色看着她,“不好!”看她脸色越发白了,伸手就要把她往自己怀中拉,“既然你不愿自己脱,我来帮你好了。”沈牡丹急了,猛地站了起来,哭丧着脸看着对面坐的稳当当的男人,瞧见他神情不变,知道自己肯定是逃不开的,低下头小声的道:“我…我自己来好了。”
可她实在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掀开裙子脱下里面的亵裤,只得绕到屏风后面,来到床头,磨蹭了一会,终于还是红着脸慢慢的把裙子掀起,露出里面纯棉的亵裤。手指颤抖着把亵裤脱下,又实在不好意思全部脱下来,只脱到了膝盖处。好在只是膝盖上面一点点被烫的通红。沈牡丹实在不好这幅样子走出来,只得在床头坐了下来,用裙子把大腿以上的位置全部遮盖了起来。饶是如此她都羞的脸蛋都快滴血了。这个时代的女子不像她见过的那个时代的女子一样,平日穿衣也都是一件亵裤,外面是裙子。她瞧着那时代的女子里面都还会穿上一件很小的小裤,她也做了两件,穿上也的确舒服的很。辛亏现在里面还穿着一件这样的小裤,在用裙子遮挡一下也不至于被看到什么,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男人了,羞都要羞死了。
犹豫了半响,她终于轻声道:“殿…殿下,好了。”声如蚊呐。
卫琅宴听到声音就站起身来绕过了屏风,一看到屏风后的情景,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完全呆愣在原地了。
床上坐着一位脸色羞红的女子,女子半垂着头,上身的衣物还好好的,□的衣物却让人浮想联翩,纯白的亵裤半褪在膝间,□的裙子卷起遮盖住大腿,露出一小截有些红的腿儿。那裙子虽然遮掩住了大腿,可从卫琅宴这个位置看过去,双腿之间的缝里却是清清楚楚,里面是一件样式古怪的小裤,隐隐约约能够瞧见被包裹住的谷地。
殿下几乎是瞬间就口干舌燥了起来,□的感觉越发不好了,整个脑子里也犹如一声响雷炸起,轰的他差点失去理智。用力握紧拳,才把那种疯了一样想要她,想冲上去把她压在身下的念头从脑海中驱赶了出去。
慢慢的走到了牡丹的面前,卫琅宴也瞧的出来她紧张的很,双手使劲的捏着裙子,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一眼。低头看了眼她通红的左腿,哑着声音道:“还说没事,瞧瞧都烫成什么样子了。”说罢,蹲□子开始替她擦药。
说实话,卫琅宴蹲□子眼睛正好跟她的双腿平齐,一抬眼都能看见她双腿间的情况,可是此刻他却不敢乱看了,不然他不肯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忍得住。
略微有些冰凉的膏药涂抹在腿上,他的大手还不时的触碰她的腿上,沈牡丹的脸色越发红了,越发不敢看他。她低着头,能够清楚的看到他将药膏涂抹在她通红的腿上,在用掌心把药膏揉开。她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却不知为何,一股子奇异的感觉从心头扩散开,酥酥麻麻窜到四肢百骸。
“这药膏记得每天都要涂抹一遍,三日后就好的差不多了。”卫琅宴哑着声音道。虽然腿上都已经涂抹好了药膏,他的手却不忍从她的腿上拿开。
“谢殿下,我…我记着了。”沈牡丹瞧着药膏终于擦好了,心中可算是松了口气,低头瞧见他的大手搁在她的腿上,心中别扭极了,微微不自在的扭动了□子,提醒道:“殿下,您…您是不是该起来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卫琅宴微微一抬头,却不想视线正好略过那被包裹着的谷地,这一看就收不回眼神了,搁在她腿上的大掌也慢慢的朝上摸去。沈牡丹吓了一跳,慌乱之下立刻伸手抓住了他往上摸去的手掌,“殿…殿下…不…不能这样。”
卫琅宴原本就绷着在,大手抹在她大腿外侧的触感,再加上她覆盖在他手上的柔软触感,他如何还忍得住,几乎是瞬间他就站起身来,想也不想俯□子把她压在了身下,低头擒住了她柔软的唇。
这个吻又急又狠,卫琅宴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了,用力撬开她的牙关,伸出舌在她嘴翻搅着,用力吸住了她的舌…大掌也朝着她被包裹着的谷地探去。
沈牡丹原本是坐在床边的,卫琅宴这突然压下来也只有办半身倒在床上,下半身却还在床外。这个姿势实在不利于卫琅宴的摸索,只得暂停了下来,左手撑住床沿,右手搂住她的翘臀,一个用力把她整个人都弄到了床上,他也顺势上了床,整个人覆盖在她的身上,两具身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沈牡丹也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傻了,如今这样一折腾,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一手去推他的胸膛,一只手想要抓住他往下探去的大掌,眼泪都快出去了,模糊不清的喊着,“殿下…不要。”
她虽然早就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却不是青天白日里在沈家。
“牡丹乖,让我亲一亲,我…实在有些受不住了。”他的声音越发沙哑难耐,再次用力的堵住了她的唇,伸出一只手把她不停乱动的双手并拢举过头顶,另外一只大手探到她的身下,一个用力那奇怪的小裤就被他撕扯烂掉,被扔在了一旁,她的大掌也随之覆盖在芳草萋萋的谷地上。
沈牡丹整个人都僵住了,双腿想要乱动,却让自己的羞耻之地更加的落入他的手中。他的手指准备寻到那颗小豆子,揉捏了起来,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身体里扩散开来,肚子也有些麻麻的。这种感觉沈牡丹并不陌生,她知道自己有感觉了,她为这种感觉感到羞辱,眼中的泪也落了下来,她小声的哭求道:“殿…殿下,求求你,不要。”不要在这种地方要她,她会觉得很羞耻的。
卫琅宴却如何听的进去,一手扯开她的衣襟,拨开她的衣裳,撕烂了海棠色的肚兜,两个白兔弹跳出来,他的眼神越发的沉了,低下头来,一口含住了其中一个浑圆,用力的吸允。沈牡丹的身子越发的僵住,却抵挡不住一阵阵酥~痒从他的唇齿间传来。
身上最敏感的两个地方被她这样肆意的弄着,无法仰止的快感传遍全身,她的泪水渐渐干掉,取而代之的是潮红的脸色和低低的说不上是哭泣声还是呻~吟声。猛然间,一股尖锐的战栗感从□传遍四肢百骸,沈牡丹脑子一片空白,只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体内奔涌而去。
等到回了神她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终于再也抵挡不住这股子羞耻感,张嘴嚎嚎大哭了起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连门外的容云鹤都听见了这哭声,犹豫了下,终究是没敢敲门。
卫琅宴也猛地僵住,整个人清醒了过来,他慢慢抬头,看着她哭的凄惨的模样,他慢慢坐起了身子,看着被自己剥的差不多的她,情~欲虽然消退不下去,脑中却渐渐清明,他忍下想要继续的念头,大掌离开了那水润的芳草之地,带起了一丝晶亮的粘液。他替她把衣衫归拢好,讲她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牡丹,抱歉,我…没想到这时候要你,方才只是实在忍不住了,你…莫要再哭了。”
看着她哭,他心里也有些抽抽的疼,看着她眼泪滚落下来,他低头吻去她的泪,心里有些懊悔,又有些烦躁。
沈牡丹哭的凄惨,低头瞧见被衾上那一滩暗暗的水渍,她终于越哭越大声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我的节操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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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牡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这么丢人的,被殿下摸得有感觉也就算了,她竟然还…她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被衾上的一大滩水渍,心头更加难堪了,如今还被殿下这样抱着,她只恨不得一头撞死好了,以后该如何面对这人?
看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水连连的可怜模样,卫琅宴微微叹了口气,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虽然□依旧胀的不行,他也不敢在多的侵犯她了。又瞧见她的目光落在被衾上,他也跟着望了一眼,瞧见那一滩水渍的时候他微楞了下,方才太过投入,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喷涌而出的水,如今看到这床上的水渍,又看她羞愤不已哭的凄惨的模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知晓她是羞的。
卫琅宴压下心中的笑意,擒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亲去她脸颊上的泪水,“莫要哭了,我不会笑你的。”光用手指就能让她舒服到如此了,他自然只会骄傲。
他这样一说,她的脸更加的红了,眼泪掉的更加凶了。卫琅宴又亲了亲她的嘴角,道:“好了,莫要再哭了,我日后会注意的,不会再随便碰你了可好?”
他又亲又舔的,沈牡丹终于哭不出来了,偏过头去躲他的吻,卫琅宴却是不肯放过她,把她放在床上,握住她的手摸像自己的坚硬,“牡丹,帮帮我,我难受的紧。”
伸手就触碰到他火热的坚硬,沈牡丹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有了落下的趋势,使劲的想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却看到他一脸痛苦的样子,“牡丹,我喜欢你,这才想迎娶你进门,我也想让我们的第一次在洞房花烛夜,可如今你不肯答应,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也不想强迫了要你,你帮帮我可好?”
她何时见过他如此低声下气的样子,终究是没把手抽出去,任由着她用大手包裹着自己的小手握在他火热的坚硬之上,上下律~动了起来。虽默默允了他的动作,她却不敢看向他,红着脸把头扭到了旁边,不知过了多久手渐渐有些累了,才听见他沉闷声响起,他的坚硬弹动了下,一股灼热射在了她的手间。
沈牡丹脸色通红,慌忙抽回了手,掏出帕子擦拭掉手心上的灼白之物。她的头垂的低低的,不敢去看他的样子。
卫琅宴轻笑出声,侧头在她脸颊上亲吻了一下,看到旁边被他撕烂的小衣物,问道:“你的衣物放在那里?我去帮你重新找两件过来换上。”
她垂着头,闷闷的声音响起,“殿下,我…我自己来就好,殿下能不能先出去等会。”声如蚊呐。
卫琅宴深知她此刻已羞愤到极点了,也不好在多刺激她了,起身从床榻上下来,整理了下衣衫,很快就绕过屏风来到外面等着了。
沈牡丹这才转头看向一床的狼藉,上面如今不仅有她的汁液还有他的灼白,提醒着她,方才她跟殿下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虽没有冲破最后的防线,但是该做的却是一样不少了。在床上呆呆的坐了一会,她才僵硬着身子下了床,赤脚走到放置衣物的柜子旁,从里面取了肚兜和小裤,慢慢的穿上,这才回到床头坐好。
又过了好半响,听到屏风那边殿下的声音,“牡丹?”
她应了声,低低的叹了口气,穿上鞋子绕过屏风来到前头,瞧见殿下正端坐在凳子上。
卫琅宴看着她出来,心中松了口气,又微微有些内疚,可又觉得若是她一早就答应了亲事,两人如今也不用这般不尽兴,她还害羞的不行。看着她双眼红彤彤的样子,他朝着她招了招手,“过来。”
沈牡丹慢腾腾的走了过去,看着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她迟疑下,还是坐了下去,任由他环住腰身抱住了自己。过了会,问道:“殿下…您,您什么时候走?”
卫琅宴却不回答她这个问题,只问道:“如今沈家人都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你打算如何?何时嫁给我?”看她低着头闷不做声的样子,他又道:“你到底在担心什么?若是担心门第的问题,我已经在渐渐提拔你的家人了。牡丹,我是真心想娶你,如今你可该给我个准话了?”
她到底在担心什么?沈牡丹心中苦涩不已,她在担心再过不久皇上就要驾崩,太子即将继位,之后民不聊生,各位都在推举他为新帝。一年战事之后他登基为帝,到时会不会后悔娶她为妻?就算到时他不后悔,他们沈家却要处在见风浪口之上。其实她很想跟这位殿下说让他等一年,一年后他是新帝,到时候他自己都会知道自己的身份与他多么不匹配了。可这话她不敢说出来了,想了半响只得呐呐的道:“既然都如此了,殿下若是执意的话,不如抬了我进门做妾便好。”这样今后他为帝,他们沈家也不会处在浪口之上了。而且日后他也不会后悔娶了她,这应该算是目前最完美的法子了。
本以为自己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却不想这话一处,屋里的温度立刻降了下去,这都初夏了,沈牡丹竟还觉得身上有些发冷。她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了眼面容冰冷的殿下。
卫琅宴真不知自己一片真诚的求娶之心会被她如此糟践,面色瞬间就冷了下来,冰冷着声音道:“你当真是好笑的紧,谁家姑娘一听能成亲王的妃子不是上赶着巴结着,你到是好,如今竟然还自降身份想去做妾?本王给你的感情就是让你如此糟蹋的?还是你当真没把本王的感情给放在眼中,当真对本王厌恶的很!”
平日里跟牡丹说话都是自称我,如今都用上本王了,可见是真怒了。
牡丹哪好跟他说以后他会成为帝王的事情,只得咬紧牙关不说话,她又听到他的冷哼声了,“你就这么爱上赶着给人做妾?还是你心中根本没有本王,只记得你在临淮的迟大哥?”
一听扯到迟大哥头上了,牡丹立刻说道:“殿下,不是因为迟大…迟舵主,只是殿□份高贵,民女实在配不上。”她不能让殿下误会了迟大哥,迟大哥好不容易才到了如今这地位,不能因为自己被殿下一下子打回去了。
却不想听了这话,殿下越发的暴躁了,声音也越发的冷了,他冷笑道:“你可当真对你的迟大哥没半分感情?若是没有,为何不过几面之缘就把本王赐给你的珍珠送与他作为向本王邀人情的物件了?”想起这事,他的心中越发的气闷了,他堂堂一个亲王竟然比不上一个草莽,当真可笑的紧。
这个话沈牡丹自然又回答不上来了,“殿下,不是这样的。”
“那是如何?”殿下逼问。
沈牡丹急了,抬头看向他,结结巴巴的道:“我…我对殿下有…有情的,只是迫不得已才不敢接受殿下的情谊。若…若是殿下执意想娶我,能不能请殿下等上一年?求求殿下了,我实在是有苦衷,也希望殿下莫要再问什么了。要…要是殿下实在忍不住,我…我不介意早些…”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了。
卫琅宴只听见那句‘我对殿下有情的’绷紧的脸立刻松动了,神采奕奕的看着她,“你当真对我有情的?莫不是糊弄我的?”
沈牡丹点了点头,“自…自然是真的,还希望殿下给我一年的时间。”一年后他要是还执意的话,她也就没说话了。
卫琅宴也终于不在问什么了,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一年我恐怕等不了的,就一个月后吧。”
一个月后?沈牡丹算了算时间,一个月后皇上已经驾崩,到时殿下也会被召回安阳,这一忙碌可就是几个月的时间,之后连连的战事,恐怕就算是他想娶也没时间了,不由的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两人又在房里待了好半响,直到晚饭的时候殿下都没有离开,在沈府跟牡丹用了饭这才离去了。
殿下前脚刚走,沈天源刚想问问牡丹她跟殿下的事情,老太太那边就来人了,说是让三房的人过去。
等到了老太太那边,大伙瞧得出老太太脸色并不好。老太太看着沈牡丹,终究是没敢发脾气,只沉着脸问道,“四姐儿你与殿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殿下若是心里有你为何不肯抬你进门去,你无名无分的跟着殿下在房里待了一个下午,说出去算怎么回事?丢的可是咱们沈家的脸面!”
吕氏也担忧的道:“是啊,四姐儿,殿下这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连个名分都不肯给你?”看起来明明是挺紧张她家四姐儿的,为何却不肯给她个名分啊。
沈牡丹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说道:“祖母,大伯母,殿下的心思我也猜不透,也…也不敢跟他提这事。”
整个沈家人也只有沈天源和沈焕知道殿下想要求娶牡丹的事情,两人都没有吭声。
老太太的脸色越发不好了,殿下又不是普通人,她也不敢逼着殿下抬四姐儿进门,如今只得让沈家人守口如瓶,莫要把这事说出去了。对着家人和下人好一通嘱咐,老太太才脸色不好的让人都散了。
这边的沈府提心吊杆的猜测殿下的心意。主枝那边的沈家也是一个不眠之夜。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张有妹纸不懂最后的暗示,就是床上湿了一块,有妹纸竟然猜测牡丹被殿下把处女膜给捅破了,还有妹纸猜测殿下竟然早泄了,我去!
明明是牡丹被殿下用手指弄出那啥了。就是潮吹(艾玛,好羞射)。不知道妹纸们懂不懂这个,就是女性GAOCHAO的时候排出少量清澈液体的现象。据说很少有女性能达到这个啥啥啥的。我擦,这么一解说感觉好色情,- -
二更到了求评啊。妹纸们别急啊,好歹女主对殿下是有感觉的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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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枝那边怎么都没想到一场好好的家宴会让沈浩国掉了官,如今一家子都聚在厅里,大老太太坐在上位面色难看,下面跪着沈慧宝。沈慧宝双眼红肿显然是哭了许久了,旁边的沈浩国脸色难看,谢姨娘也是双眼通红,搂着怀中才十四岁的庶子沈亦博。大太太钱氏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看向钱姨娘和沈慧宝的眼神跟刀子一般,旁的二姑娘沈慧锦看了地上的庶妹一眼,低低的叹了口气,暗暗想到这庶妹真是蠢的无药可救了。
大老太太把手中的拐杖使劲在地上磕了两下,看着跪在下方的沈慧宝厉声道:“你说说你是不是没长脑子,你看不惯那边的姑娘也就算了,你什么时候不能欺负她,非要上赶着宴王在场的时候做这种事情。如今好了,不仅宴王厌恶你,还连累着你爹爹丢了官,你说说看,你怎么就这么蠢了!”
沈慧宝被老太太这么一骂,又忍不住哭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祖母,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没想要她受伤的,只是不想看她挡在我面前…殿下是在看我的,她挡在了我的面前,我不过是想她离开,让丫鬟端了一杯茶水过来,那丫鬟却给了我一杯热茶。祖母,都是怪那丫鬟啊。”她一心还认为殿下是在看她的。
沈慧锦露出个面色古怪的笑意,突然幽幽的道:“三妹妹,你确定殿下那时候是在看你而不是在看牡丹?”
这话一出,整个沈家人都呆住了,沈慧宝惊的连眼泪都忘记流了,突然叫道:“不…不可能的,殿下怎么可能是在看她?殿下的目光明明是在我身上的。”她当然不相信殿下是在看牡丹了。对她来说,沈牡丹虽然长的不错却不及她容貌,男人都是爱美人的,爹爹就是如此,姨娘对她一直以来的教导也是如此,任何一个男人都只可能选她而不是那个容貌一般的沈牡丹。
沈浩国也有些不相信殿下当时是在看沈牡丹的,毕竟他也是个男人,知道男人的喜好,相对于容貌不如自己女儿的沈牡丹,他一直以为殿下看的是自己的女儿。只是殿下若真是喜欢上了宝儿,那为何还会如此羞辱宝儿,还罢了他的官儿?
谢姨娘自然是更加不会相信了,大老爷对她一直很好,哪怕她不是正妻,大老爷也从来没有亏待过她们娘三的,还不是因为大老爷爱自己的这幅容貌,所以她根本不信二姑娘这话。立刻反驳道:“二姑娘这话可不能胡说,那牡丹要容貌没容貌,要才情没才情,殿下怎的会看中她!”
沈慧锦鄙夷的看了一眼谢姨娘,懒得在搭理这脑抽的三个人,立在自己太太身边不再说话了。
老太太还在气头上,看她一个姨娘又吭声了,怒道:“主子们说话,你个下人插什么嘴!来人,给我掌她的嘴。”老太太这会是真怒了。要不是平日里这姨娘管教的问题,三姐儿如何会成这般样子,今天这错就是怪她一个姨娘!自己的儿子虽说也有错,但那是自己的亲儿子,她肯定是怪不到自己儿子头上的。不过儿子也太娇惯他们了,待会还是要说道说道大儿子的。
谢姨娘自从抬进沈家大门后,大老爷一直宠着,老太太虽不大爱搭理她,但也不会像今天这般落她的面子,立刻眼泪巴巴的看向沈浩国。沈浩国这会正在气头上,虽说平日里比较宠爱谢姨娘,但是殿下说的那番话可是字字逼人,说他连后院都管不好,子女都教养不好,他头上的气还没地出呢,这会自然只当没瞧见姨娘的求救眼神。
老太太身边的老嬷嬷立刻上前捉住了谢姨娘,啪啪的打了几巴掌,老太太瞧见差不多就让停了。谢姨娘皮娇肉嫩的,这几巴掌下去脸蛋上立刻又红又肿。
终归是自己疼爱的女人,看她如此可怜的模样,沈浩国心中也有些难受,又想起殿下那话,气血翻滚,扭头看向钱氏,便把气儿全部出她头上了,“就是你个当家主母的不好,慧宝跟亦博当年要是养在你身边也不会出这事了。”
大太太钱氏简直气绝,她真没想到这个跟她生活了二十年的丈夫如此的偏心,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他竟然还把所有的错都怪到她头上来了。钱氏气的身子抖了又抖,差点都坐不稳了,幸好身边的慧锦和儿媳刘氏扶住了她。钱氏看着沈浩国,目眦欲裂,“老爷,您怎地能如此伤我?当初谢姨娘生下慧宝后我是怎么跟您说的?说是把孩子养在我身边,您跟谢姨娘怎么说的?谢姨娘哭着求我要把孩子养在她自己身边,我问老爷您,您就说随了谢姨娘,之后的亦博也是如此,谢姨娘求着您要自己养孩子,您也应了。如今倒好,孩子没教养好,全怪我头上来了!”
“这后院是你当家还是我当家?是你当家养孩子的问题你问我做甚?当初姨娘生了孩子你就该直接抱到你身边养着!”沈浩国也知是真的怪不到钱氏头上,只如今他又舍不得怪在姨娘头上,自然把错全部怪在钱氏头上上了。
钱氏再也受不了这个刺激,眼前一黑,彻底被气晕了过去,沈家人立刻手忙脚乱了起来。
老太太也气的不行,发生了这事所有人都把错往别人头上扯,连大儿媳都给气昏过去了,心中更是疼恨谢姨娘,下令要谢姨娘跟沈慧宝紧了足,罚了半年的月钱。
等到下人把大太太送回了房中,沈慧锦和大爷沈亦源立刻去让人去请了大夫来,刘氏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婆婆,“夫君,慧锦,娘不会有事吧?哎,爹也真是过分,怎的能如此伤娘的心,明明是那谢姨娘的错,竟全怪在了娘头上。”
沈亦源和沈慧锦还有已经出嫁的大姐儿沈慧雪都是钱氏肚子里出来的孩子,大姐沈慧雪已经出嫁几年了,府中也只有沈慧锦和沈亦源陪着钱氏,钱氏的痛苦两人都看在眼中,也都心疼自个的娘,痛恨爹爹的宠妾灭妻的行为。说实话两人经过了这么些年,对自个的爹爹早就没什么情分了,明明他们才是嫡出,可爹爹有什么好的却都是紧着姨娘的沈慧宝和沈亦博。就好比给孩子请启蒙老师,十年前给沈亦博请启蒙老师沈浩国可是重视的很,精挑细选,挑了个出名的老师给沈亦博。可沈亦源的嫡出孩子沈含之今年正好三岁,沈亦源就跟沈浩国说了给沈含之请启蒙老师的事情,沈浩国却是不耐的挥了挥手,让他自个随意找个就成了。自那以后沈亦源也算是真的寒心了。
看着床榻上脸色惨白的太太,沈亦源道:“好了,这里有我和慧锦,你去看看含之,这几晚听奶娘说他睡的有些不安稳,你多陪陪他。”
刘氏点了点头就去看儿子去了。
很快大夫就过来了,替钱氏把了脉,又扎了几针,钱氏幽幽转醒,看着眼前的儿女,眼泪立刻就下来了,“慧锦,亦源,要不是为了你们,我…我…”后面的话她再也说不下去了。
沈慧锦这几年也是见到了爹爹的寒心,母亲的伤心,想着母亲这些年的委屈,也跟着哭了起来。
钱氏当着儿女的面哭了好半响,喃喃的道:“今日得知你爹被宴王罢了官儿,我的心中只有高兴,就算他为官又如何,对你们还不是不尽心,从来不会为你们多多的着想,去年的那个位置,只要你爹多跟同僚们提携两句,亦源不就能进去了,你爹他偏不,呜呜呜,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哪有当爹的这样对自己的嫡出长子的啊。”
这话说的沈亦源也不动弹了,沈慧锦抹了眼泪,又替自个的娘擦了泪,道:“娘,快别哭了,以后咱们不指望爹就成了,我们自个努力,如今爹的官儿也没了,我看姨娘他们还怎么蹦跶。”沈慧锦又想起上午的事儿了,说道:“娘,我总觉得上午的事儿有些怪,您说宴王殿下怎的突然就来了?还为那牡丹姑娘出头了?难不成真看上牡丹了?”说起来刚才她跟沈慧宝说的那句殿下指不定看的是牡丹那句话不过是为了气气沈慧如的,她倒不大认为殿下看上牡丹了,牡丹的容貌虽然不错,但上京和平陵多少的美人,殿下这些年也没见喜欢上那个美人,才情的话,好似也没听说过她有多大的才情,所以殿下今日之举还真是奇怪的很。
钱氏也是疑惑,不过她还是比慧锦见识多了一些,叹了口气,道:“如今都这般了,我们跟那边的关系还是亲热一些比较好,你明日替慧宝上门道歉,总归是要多拉拢一下他们,若是你那边的三叔能在同僚面前替你大哥说上几句话也是好的。”
沈慧锦点了点头,“娘,我晓得了,明日我就上门替慧宝道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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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牡丹这一日睡得极不安稳,老是梦到被殿下玩弄,等到寅时就早早的醒了过来,看着外头还不怎么亮的光,躺在床上楞了好半响。约莫半个时辰后,外面就想起豆儿和翠儿的声音了,“姑娘,您可起身了?”
牡丹心疼思菊,所以平时都不用她守夜,都是豆儿和翠儿轮流在隔壁房守夜,说是守夜其实也没什么事儿,都是合衣躺在榻上休息。
沈牡丹应了声,让她们进来伺候梳洗打扮,又过去给老太太请了安,回到竹苑的时候思菊已经把早饭领回来了,熬的香浓的米粥,还有几样精致的小菜,沈牡丹正想跟爹爹和阿焕坐下吃饭,没想到外面六儿忽然跑来通报了,“老爷,姑娘,殿…殿下来了。”
沈天源和沈焕都呆住了,只有沈牡丹一脸无奈,昨日才发生了那样的事儿,她还没想到怎么面对他,他倒是一大早就跑来了。六儿话音刚毕,殿下就进到了院子里,还是和寻常一样的装扮,他很快就踏进了屋子了,只冲着沈天源略微点了一下头。
沈天源心中忐忑不安的,又不知该如何,忙请宴王坐了下来。
卫琅宴坐下后,又看了看旁边站着的三人,道:“我过来不过是看看牡丹的,你们都坐吧,赶紧用了饭,别都凉了。”
沈天源哪敢和宴王坐一个桌,站在一旁不敢动,沈焕也是如此,沈牡丹自然也不敢坐下了。卫琅宴瞧见如此,又道:“沈大人,阿焕,日后我会娶牡丹为妻的,你们何以这般拘束着,不过是与我坐下一起吃个早饭。”
这话一出,犹如惊雷在三人耳边炸起,牡丹是没想到殿下竟然在爹爹和阿弟的面前把这话给挑明了。沈天源和沈焕也是真的没想到殿下会如此说,都惊惧的看了殿下一眼。
宴王又道:“我本想尽快迎娶牡丹进们,只是她不肯,执意要一年后,我也等不及,便打算一个月后就让人上门提亲,到时候你们一个是我的岳父,一个是我的小舅子,现如今也不过是同桌食饭,有什么好拒绝的?”
三人终于还是坐了下来,跟着殿下一起吃了早饭。
随后沈天源要去官府里,沈焕也要出门挑几本书,家中又只剩下牡丹和殿下两人。沈天源和沈焕走的时候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只看着殿下在也不敢说什么,打算晚上回来后在问了一问牡丹。
思菊奉了茶水进来就退下了,殿下看着牡丹有些恼怒的样子,有些想抱她入怀又不敢,怕自己引火上身,待会还有事要办,现在也不过是过来看看她。压下心中的念头,他挨着她坐下,问道:“可是担心我从大门进来的?你放心好了,这竹苑后面有个小院,我从那边进来的。”
沈牡丹有些哭笑不得,他堂堂一个亲王如今因为她沦落到走后门的地步了,心中当真是又好气,又有些心疼。也不好在恼他了,只道:“殿下,左右不过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了,您多等等就是了,何必要从后门进来。”幸好她院中的几个丫头都不是胡乱嚼嘴的人。而且一个月后,皇帝已经驾崩了,他是亲王,至少一年内不能娶妻,自己也能安心了。
正说着,外面的六儿忽然又来通报了,“姑娘,本枝那边的二姑娘过来了,说是想见您。”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睡觉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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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牡丹是记得这个二姑娘的,那边大房的嫡出二姑娘沈慧锦,虽有印象但也不怎么了解她的为人,更加不知她这时候上门做什么。只到底是本家那边的也不好意思不见,可——牡丹看了宴王一眼,冲他露出个祈求的神色来,“殿下,您…您先进去躲躲好吗?”她如今实在不想让外人知道她与殿下的关系。
卫琅宴看她的模样有些心痒难耐,又忍不住想逗弄她一下,正着一张脸色道:“你亲我一下我便进去躲躲。”
沈牡丹脸色爆红,怎么都想不到这平日里严谨的男人在她面前会有如此的一面,可又不敢让沈慧锦在外面等候的太久。她站起身来,走至殿□边,快速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之后抬起头来红着脸俏生生的看着他。
卫琅宴虽然不满足这个亲浅的吻,但她能主动吻自己已经很好事了,也不再多的为难来,站起身来大步朝着内厅走了进去。沈牡丹这才出去让六儿把人叫了进来。
很快沈慧锦就随着六儿进了厅里,豆儿麻溜的上了茶水,退了下去。
沈慧锦身后跟着一个丫鬟,手上备了薄礼,见到沈牡丹后冲她盈盈一笑,道:“牡丹姐姐,我是来登门道歉的,慧宝不懂事,昨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和母亲很是过意不去,今天特意过来看看你。”说着看了一眼旁边案几上的还微微冒着热气的茶杯,心下有些奇怪,瞧着还像待客的样子,却没看见客人,茶水都还是温热的,说明客人并未走远,她来时好像也没瞧见有什么人出了这院子。
沈牡丹笑道:“慧锦妹妹快坐吧,这事本不是你跟伯母的错,怎好意思让你来登门道歉。”
沈慧锦虽然是那边的二姑娘,但是年纪比牡丹略小几个月。
沈慧锦跟着坐下,微微叹了口气,“牡丹姐姐,你是不知,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都到了如今这地步也实在没什么丑不丑的了,我爹那人宠妾灭妻,昨日之事竟然全怪到我母亲头上来了,说是慧宝跟亦博如今没教养好全是因为母亲的关系。说起来真是好笑的紧,当初明明是姨娘求着我爹要把孩子养在自己身边的,如今被殿下说着不会教养子女,现在全部推到我母亲头上了,母亲便让我来替慧宝道个歉。”
沈牡丹是真没想到那边的大老爷会宠妾灭妻到如此地步,听的她都有些愣住了。沈慧锦见她如此模样,又叹了口气说道:“说出来牡丹姐姐可能不信…”她迟疑了下,脸上浮起了一团红晕,低头小声的道:“原本这话不好跟牡丹姐姐说来听的,只是我把牡丹姐姐当成了姐姐看待,如今也就我们两个人,这才想说些贴己的话儿。前些日子,本来有个位置很是适合我大哥,只若我爹当时多多在同僚面前提拔两句,那位置大哥也就进去了,母亲就跟爹爹说了,爹爹竟然很不耐的回绝了,可是可笑的紧?还有上个月,爹爹的上峰死了正妻,爹爹竟然想把我送给那人做填房…”说道这里沈慧锦简直都有些想哭了,声音都哽咽了,“那人和爹爹的年纪相当啊,儿女都和我一般大了啊,他怎么就忍心啊,幸好母亲万分反对,不管不顾的跟他闹了一场,这才打消了他的念头。”
沈牡丹这次只剩下张目结舌的份儿了,又听到沈慧锦的声音响起,“可偏偏那个庶出的慧宝,爹爹却把她当成眼珠子对待,总觉得世间的男子都配不上她。昨日…”沈慧锦抬头看了沈牡丹一眼,“牡丹姐姐可知昨日慧宝为何会把一杯茶水泼到你身上来?那慧宝也不知是不是魔怔了,竟说昨日殿下是为了她才到沈府的,还说殿下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她见牡丹姐姐挡在了她前面,说是姐姐你挡住了殿下的目光,想要把你赶走这才把茶水泼在你身上。我那爹爹估计也认为这天底下的男子只有殿下才配的上她吧,真是…”她后面的话实在找不出词儿来形容了。
“…”沈牡丹是彻底没话可说了,只觉得世间怎么还有脑子如此奇怪的人,殿下竟然还让他做了这久的官儿!正想着殿下呢,里面突然发出了一阵声响,沈牡丹心中咯噔一声,知道殿下恼了,深怕沈慧锦听出什么来了。
沈慧锦却已经听到了,抬起有些红的眼往里面的房看了一眼,“牡丹姐姐,里面什么声音?”
“什么?我没听见啊。”沈牡丹茫然的看了沈慧锦一眼,又道:“慧锦妹妹也是个可怜的,真是没想到大伯竟然如此,哎。”
两人又闲闲的聊了几句,沈慧锦就要告辞了,说着日后两人要多走动走动,沈牡丹一一的应下。
等着送沈慧锦出了院子,沈牡丹立刻回了房,果然瞧着殿下黑着一张脸坐在那里,瞧见沈牡丹进来脸色也不见好转的。沈牡丹强忍着笑意道:“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卫琅宴心中跟吞了苍蝇一般,又瞧见她隐隐幸灾乐祸的样子,一个没忍住,伸手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低头就亲了下去。亲的沈牡丹呼吸不顺,脸色潮红的时候才放开了她,哑着声音道:“我瞧你可还敢幸灾乐祸。”
沈牡丹自然是急忙的否认,卫琅宴又拉着她腻歪了一阵子瞧见时辰不早了,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等到殿下离开,沈牡丹呆呆的在屋子里坐了会,表情愣愣的,又用手摸了摸心窝子处,这才突然起身了。如今可不是发楞的时候,家里每个月的月钱根本没多少,手中也只剩下一千五百两的银子,她还要想着怎么赚银子才行。
一千五百两银子若是在以前的三房算是挺多的了,可现今爹爹做官开销大了,日后要替阿焕打点,等阿焕长大还要娶妻什么的,可都是需要银子的,她该想想法子了。
以后宴王继位,将会把上京从安阳迁移到平陵,到时平陵的邸宅可是寸土寸金的,只她身上只有一千多两的银子,想要多置办一些宅子来赚银子实在不大可能,倒不如盘个铺子,做点稳当的生意。
叫了马车,带着豆儿跟秦念春出了门,在城北转了一圈,城东虽然繁华一些,但那边的铺子实在太贵了,且铺子的位置没必要在那种地方,只有她的衣裳出了名儿,就算在深港巷子里也一样有人来光顾的。
在城北转了一圈,倒是瞧见几间铺子,上去盘问了价格,都差不多约莫要四百两银子左右了,沈牡丹看中的是一间处在一间首饰铺子和一间胭脂铺子中间的门面了,两边都是女人用的东西,逛起来的时候也会顺带进衣裳铺子瞧一瞧的,而且这铺子除了门面还带着一个大院子,里面还有几件厢房,环境也挺不错的。
沈牡丹跟铺子的老板讲了价格,生生砍掉二十两银子,这才随着一起去官府置办了文书,铺子便属于沈家的了。
今天就顾着置办铺子了,等到回到府中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了,沈天源和沈焕都回来了,等到吃饭的时候,沈天源就问了今天殿下说的那话了。说起来沈天源如今对殿下倒是改观了,原先只是听牡丹说殿下有求娶之意,眼瞅着殿下竟然亲自上门说了这个,且态度很是温和,倒是忍不住想要是殿下不是亲王多有多好,或者他们沈家的门第高一些也能匹配,如今真是可惜了。只殿下说了这样的话,难不成牡丹真要嫁给殿下了?
沈牡丹听了爹爹的问话,只说殿下执意如此,没敢多说其他的。其实她很清楚一个月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根本不怕殿下会迎娶她。
沈天源只以为殿下这次是娶定了牡丹,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欣慰有担忧。
沈牡丹接下来的几日都在忙碌铺子的事情,平陵有不少染织绸布的门铺,无需在跑那么远的路去拿货了,沈牡丹在平陵挑选了不少新流行起来的绫罗绸缎,之后忙着寻绣娘,请掌柜,请裁缝,一晃眼又是几日过去了。这几日殿下都没有来,倒是沈慧锦来过几次,陪着沈牡丹说了会话就离开了,这几日沈牡丹根据如今平陵衣裙的流行样式又画了不少衣裳的样式出来,送去铺子让裁缝裁剪。
她忙了这好几日的时间也总算是松了口气,这日沈慧锦又过来了,说是天气渐渐热了,找沈牡丹去游湖。
牡丹得了空闲,也想出去溜达溜达,知道平陵有个风景很是不错的湖泊,这时候湖泊里种了不少荷叶和荷花,正是游湖的好季节,欣然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