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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忽然湿了。

江唯一触不及防,急忙想收回眼泪,却已经来不及。

泪水就这么淌了下来,滑过她白皙的面颊,那么悲怆。

就这么轻易地破了她只为安城流泪的誓言。

“怎么哭了?”项御天心疼地拥紧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伸手替她抹过眼泪。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发现,原来我…很喜欢听你说话。”

江唯一留恋地把脸埋进他的掌心,那温度让她眷恋。

“傻东西。”

闻言,项御天妖冶地笑起来,深邃地看着落地镜中的两个人,目光如水,“我也喜欢听你说话,尤其是在床上听你的声音,特别**。”

“…”

江唯一顿时都不知道该伤感还是该生气了。

“不哭了,渺渺。”项御天的嗓音性感而柔和,温热的指腹一点一点烫开她的泪。

“好了,你去睡吧,不是累了么?”

江唯一眨眨眼睛,伸手擦掉眼泪催促他去睡觉。

他从昨晚开始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现在一定很疲累了…

“陪我一起。”项御天牵过她往总统套房的卧室走去,蓦地,他停住脚步,回头睨向她,“我忘了给你做午餐,我现在去做。”

“酒店有现成的。”

江唯一拉住他。

都累成这样了怎么还想着要给她做饭。

“不行,你不能吃外面的。”项御天霸道地说道。

江唯一只好道,“那我自己去做好不好?我做好叫你起来一起吃。”

“你做?”

项御天表示深度怀疑。

她除了粥真是没什么厨艺可擅长的。

“你相信我,我也烧过菜。”

江唯一道,她从小到大家务都做过的,没那么弱。

至少,她还没有煮个粥把自己的手烫到起水泡。

“不许做荤的,不许切骨头,不许杀鱼,戴手套。”项御天仍是不放心地叮嘱道,想想又道,“算了,我不困了,我去做午餐。”

切到个手,溅到个油渍都是他在心疼。

“…”

还来。

就这么不放心么?

江唯一二话不说拉回他的手,踮起脚抱住他的脖子,压下他的脸,仰起头吻了上去,贴着他的唇。

“…”

项御天僵硬住了。

江唯一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他又僵成一个木头人了。

“我保证不会弄伤自己,从今以后,我都努力不弄伤自己。”

江唯一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亲,然后转身离开。

项御天在那像活化石般定了很久…

“渺渺,你别离开我,我不确定我有那么好的脾气面对你再次逃离。”

项御天低沉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

充斥着浓浓的阴郁,甚至带上了一丝威胁。

“我一出去不就有你的手下在守么?我能逃到哪去。”他并不放心她,不是么?

“我不想让你离开我。”

“我…没说过我要离开。”

江唯一有些心虚,幸好是背对着他的,不用让他看到她这一刻的表情。

“是么?”项御天在唇齿间低沉地反问,一向自负的他此刻声音却充斥着不自信,“可你每次转身,我都觉得你想要走。”

第234章弄到迷药(9)

走到离他很远的地方。

江唯一的心口突然间拉扯般地疼痛,让她连呼吸都痛苦。

“你快去睡吧。”

许久,江唯一逼自己用平静的声音地说道,朝前走去。

不一会儿,她身后传来项御天越行越远的脚步声…

他们两个,在往不同的方向走。

江唯一不让自己回头,一直往前走,伸手摸了摸耳后的紫玫瑰。

将玫瑰取下来,江唯一低眸凝视了很久…

项御天,你只看到玫瑰的美丽,却忽略了玫瑰是带刺的,握得越紧,只会刺伤自己。

只有松开,他才能不受一点伤。

江唯一把紫玫瑰丢进垃圾桶里,她配不上这么美的玫瑰花…

刚走到门口,江唯一伸手打开门,想走出去的一瞬间,耳边仿佛又响起他的话——

“可你每次转身,我都觉得你想要走。”

那么低沉的语调。

江唯一发现自己迈不动脚步。

她忍不住回头要回去,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进来,江唯一错愕地看过去。

只见牧遥站在门口,甩了甩自己一头短俏的bobo头,一脸异样热情地看着她,“唯一,你要我带的法国香水我带过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唯一震惊,瞥了一眼外面站着的几个手下,伸手将牧遥拉进来。

“我以为我在项家走不出去呢,原来只要说我是替你这个项少的新宠办什么事,他们就会放我走。”

牧遥一走进来,脸就变了。

江唯一在项家简直受宠得不像话。

“…”

江唯一望向项御天刚刚站的方向,已经没人了,他应该已经回房睡觉。

“喏,我好心给你把东西带来了。”牧遥把手中的香水瓶递给她,压低声音道,“几头猪都能迷倒。”

江唯一呆了呆,伸手接过香水瓶。

里边蓝色的迷香水液体轻轻晃动,晃动出美丽的弧度。

“你会有这么好心?”

还特地给她送过来?江唯一不相信地看着她,拿着香水瓶就朝牧遥喷去。

“喂——”

牧遥连忙捂住口鼻,“你疯了?”

没即时死亡,肯定不是太毒的东西了。

江唯一收起制作精巧的香水瓶,淡漠地道,“谢谢你送过来,你可以走了。”

“不一起走吗?”牧遥问。

“你既然可以借我的名义随时离开,就不用跟我一起逃了。”

江唯一垂下眸说道。

牧遥疑惑地看着她,而后高贵冷艳地笑了一声,“帝国酒店没项家人手多,这么好逃的机会你都不逃,你还真想留下来订婚了?”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江唯一冷漠地道。

“是吗?”牧遥凑到她耳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我还记得你说过,我们被选中进an不是因为能力过人,而是都有着不会被策反的背景。”

“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唯一冷冷地问道。

“如果我告诉你那个妈妈,你要做地狱天首脑的女人,要结婚了,你说她会不会气得直接上西天了?”牧遥笑了笑,更加压低声音。

“牧遥,你敢!”

江唯一顿时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瞪着她。

第235章她该走了(10)

“不敢。”

牧遥虚假地一笑,“你现在可是项御天的女人,灭掉我是分分钟的事,我哪敢得罪你啊。不过你嘛,真要捧着一张和项御天的结婚证书给妈妈去看?”

“…”

闻言,江唯一的脸白了白。

牧遥难得在江唯一面前占了上风,高兴得不得了,打开门,趾高气昂地走了。

江唯一握紧了手中的香水瓶,心口像被石头堵住一样难受。

牧遥戳中了她最软弱的地方。

她当然不敢拿着一张和项御天的结婚证书回去给妈妈,除非她真想把妈妈活活气死…

妈妈不喜欢警/察,更憎恨那些灰色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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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遥这一来,唤醒了江唯一所有的理智。

她想一昧地沉沦下去,可总会有声音告诉她,她得醒了…

江唯一看着手中的香水瓶,里边是牧遥弄来的迷香水,这东西提醒她,她该清醒了,她不能放任自己再沉迷下去。

将小巧精致的香水瓶放进口袋中,江唯一走到总统套房的卧室门口,推门走进去…

偌大的床上,项御天躺在床上已经睡着。

他兴奋一整个晚上,终于累了,终于困了。

可她,却再也睡不着了。

江唯一慢慢走到床边,低头凝视着他的面容,五官妖冶,散发着无害的气息,他被子只盖到一半,领口敞着,像是要故意露出那个纹身似的。

“…”

江唯一默默地拉起被子想为他盖上一些,被子碰到他的裤袋。

“砰。”

一个清脆的微小声音响起。

江唯一低下头,就看到一枚闪耀的钻石戒指掉落在床边的地板上。

是那枚他在湖边向她下跪求婚的鸽子蛋戒指。

戒指上的钻石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如同白天最烈的太阳,刺痛她的眼睛。

她没要这戒指,他把它随身带着…

江唯一的鼻尖酸涩起来,心口翻绞般地疼,眼睛定定地看着手中的戒指。

“如果你能放弃地狱天该多好…”

江唯一无声地说出口,眼睛酸痛极了。

他不能放弃地狱天,她不能爱。

他们之间的一切,只能是一场梦…

江唯一弯下腰,轻手轻脚地把钻石戒指放回项御天的裤袋里,戒指刚放进去,项御天的一双长腿便动了动。

项御天醒了,一双眼睛是瞬间清明,眼里染起浓浓的戒备和抵御。

人几乎是立刻从床上坐起来。

“渺渺?”

看到是她,项御天眼中的戒备消失,是完全的信任,紧绷的神经系/统松下来。

要有过什么样的经历才能让他碰到一点点动静就立刻在熟睡中醒过来…

“我吵醒你了?”

江唯一偏过头,整理自己的表情,用双手拍拍脸颊,让自己正常一些才回头过来。

项御天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打量着她的脸,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江唯一被他看得想找个壳躲起来。

项御天猛地一掀被子,连鞋都没穿就冲到她面前,温热的大掌捧起她的脸,“是不是做菜弄伤自己了?”

哪有那么快…!

第236章再去一次海口(1)

他以为他睡了很长时间么?

“没有,我突然不想做菜了。”她都没有胃口,“你再睡会吧。”

“我去做,不准不吃午餐。”

项御天说着就走。

看着他匆忙得连鞋都忘了穿,江唯一的心脏悸动,几乎跳脱出喉咙。

她忍不住朝他扑过去,从他身后环抱住他的腰。

用尽全身力气抱住。

她侧过脸,贴上他挺直的背,双手紧紧缠在他腰间,不让他走。

“怎么了,渺渺?”

项御天被她撞得往前倾了倾,低眸看向腰间的手。

她的双手死命相握,恨不得把他勒得断气。

“…”

江唯一不说话,也不放开,就这么固执地抱住他。

项御天宠溺地勾了勾唇,伸手覆上她的一双手,她的手出乎他意料的冰凉…

“渺渺,你手怎么这么冷,嗯?”

项御天蹙了蹙眉,想松开她的手,但江唯一抱得很紧,执着得厉害,连他一时之间都松不开。

察觉到不对劲,项御天的眸光阴霾下来,“发生什么事了,渺渺?”

江唯一贴着他的背摇了摇头,好久才低声道,“项御天。”

“嗯。”

“项御天。”她低声呢喃他的名字。

“嗯。”

“项御天。”这三个字在她唇齿间滚过,江唯一紧紧靠着他的背,声音低得像哑在喉咙里的一样,“你可以再带我去一次海口吗?”

“呵。”

闻言,项御天笑出了声,宠溺地道,“就这个事?好,现在就带你去,回来再看酒店布置。”

“…”江唯一不说话,只是贴着他的背点头。

她闭上眼,眼泪便淌了下来。

泪水有着灼热的温度,流淌进她的唇角,那么苦涩。

“先做午餐,吃了再带你去。”项御天不喜欢她饮食不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