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江唯一知道自己找对了对付忠犬的办法,她一字一字说道,提起药箱转身离去。
“…”
该死的!
孤鹰死死地瞪着江唯一的背影,除了项少,他还没被别人这么治过,这女人被软禁了居然还能这么冷静?
也太不像一个普通小护士了。
床上的男人仍在昏迷,被面上的手指忽然动了动,食指上的戒指很是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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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项御天醒了。
江唯一照例继续去给项少换药。
“唯一,唯一,他们私底下都说你是项少身边出现过最漂亮的女人。”芊芊追上来神秘兮兮地说道,她是项御天的女仆,很年轻,才22岁。
“谁说的?”江唯一丝毫没有喜悦感。
“都这么说呀,说你是那种第一眼看上去只看到一双长腿,但越看你的脸呢就越耐看,五官特别舒服,比项少最宠的elaine小姐都漂亮不止十倍!”
“…”
闻言,江唯一的脸有些僵。
她没忘记,半个月之前,项御天看她的那种眼神,赤-裸非常,充斥着男人对女人的欲-念。
如果当时要不是他中毒,她毫不怀疑他会强了她。
现在他醒了,会不会对她…
正想着,两人已经走到项御天的卧房前,江唯一伸手推开门,就听到女人娇媚的吟/哦声从里边传来。
江唯一怔在那里,只见纯复古法式的卧房里,至少2米多宽的大床/上,身穿银白色睡衣的项御天半靠在床头。
第5章还不滚出去
“嗯…呃…”
一个只穿着比基尼的女人压在他的身上,背对着她们。
项御天低着眸,妖异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喜怒不辨。
活/色/生/香。
这男人,刚醒过来就翻/云/覆/雨?可真行!
体力够好的。
江唯一无语地看着这一幕,正要关门就看到身旁的芊芊满脸羞红地弯腰道歉,“对不起,项少!对不起,elaine小姐!”
这丫头…
本来不会被发现的。
闻言,项御天抬起眸,阴晦不明地看向他们。
“谁啊,这么不识相?”
坐在项御天身上的女人回过头来,也不介意自己穿得“清凉”,反感地看着她们,责怪她们搅了她的好事。
是那天那个从床上掉下来的尤物,原来她就是项御天最宠的女人elaine。
这么一对比,江唯一才发现这女人竟还不如项御天长得好看。
项御天那张脸…简直妖冶到逆天了,身上的那股气质偏偏又不失阳刚,搭配在一块居然也不违合。
“还不滚出去,等着我发火?”
项御天靠在床头,大掌在比基尼女人身上游移,一双深眸冷冷地扫过她们,带着一丝不耐烦,没在江唯一的脸上多停留一秒。
“是,项少。”
江唯一淡定地点头,伸手将门关上,将里边的暧昧气息隔绝。
下一秒,她不由得松了口气。
看样子,项御天已经忘记她是谁了。
也是,他就是一头种/马,有那么多女人环伺在侧,而且都过去半个月了,怎么还可能记得她。
她多想了。
这样就好,被软禁在这架私人飞机上半个月,现在项御天醒了,防守相对肯定会松一些,那她就有机会逃出去…
“怎么办?唯一。”芊芊吓得直拍胸口,脸还是潮红的,“项少会不会杀了我们?他最讨厌别人打扰他了。完了,我晚上一定会做噩梦的。”
现在知道怕了,她不出声,项御天也不会发现她们…
江唯一转了转眸,一个主意在脑中形成。
“你这么害怕?”江唯一试探地问道,“那晚上我陪你睡?”
“好啊好啊。”
芊芊忙不迭地答应,冲她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江唯一看着她,唇角不可抑制地微微上扬。
不像自己这种被绑来的尴尬身份,芊芊的女佣房间没有监控设备,从那里逃脱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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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的希望,就在眼前。
项御天的私人飞机改装得极尽奢华,光内置的浴室就有好多个,连芊芊这样的女佣都有独立浴室。
江唯一已经半个月没有好好洗过澡,一进芊芊的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浴室里,白雾攀上洁净的玻璃,模糊了江唯一的身影。
花洒的水直冲下来,江唯一将湿透的长发往后拨,唇角微微勾勒着自信的笑容。
这个鬼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等到半夜人精神最差的时候,她才有机会伺机逃跑。
只是不知道她逃跑了,芊芊会不会被惩罚。
穿上浴袍,江唯一对着镜子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推开门出去,“芊芊,我洗好了,换你。”
第6章我通常不会忘记
没有人回应她。
江唯一一边系上浴袍的带子一边抬头望去,“芊芊——”
回答她的不是芊芊,而是“哗啦啦”的水声…
偌大的三人真皮沙发背对着她。
这里的家具都是上等,全部从意大利手工厂购回的,流露出上流社会的奢靡气味。
而此时——
沙发后露出一头清爽利落的短发。
芊芊没有这种身高,只会被沙发背完全挡住,她也没有这种齐整的短发。
这是个男人。
而能在项家女仆房进出自如的人…只有一个——项御天!
跑!
江唯一几乎是立刻往门口夺命而逃,双手抓在金属门把手上拼了命地转动。
门像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
她一向性子淡定镇静,但这一刻,一股说不出来的恐惧迅速爬满她的全身,她恨不得用脚去踹门…
“你皮肤很白,手感肯定也不错。”
慵懒的男声自她身后传来,带着一股**的轻佻。
江唯一像只受惊地小鸟,猛地转过身,背紧紧地贴着门,惊恐地朝沙发上的男人看去。
还是那张妖冶的脸。
项御天随意地靠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跨开,一件墨黑色的衬衫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凌厉,充斥着野性,他的视线落在电视上。
这世上有一种男人,他什么都不做,哪怕他不看你,都会让你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你记得我?”
江唯一倒吸一口冷气。
她以为,他已经记不得她了。
“对于没到手的女人…我通常不会忘记。”项御天的唇角邪气地勾起,说得直白露骨,眼中晃过一丝朦胧的醉意。
“…”
“半个月了,我都有些想念你…的腿了。”
项御天直直地盯着前面的电视,眼神如野兽猎食一般,透着赤/裸的原始欲/望,拇指划过自己的唇,仿佛意犹未尽着什么。
他在看什么?
江唯一背紧贴着门,强逼着自己镇定一些,然后顺着他的视线往电视上望去——
从这个角度,她能清晰地看到电视上播的是一个熟悉的地方。
眼熟的玻璃内,一个正在沐浴的女人若隐若现,白雾爬满玻璃,氤氲出暧昧的气息在浴室里游荡…
这分明就是她刚刚沐浴的录像。
他在芊芊的浴室也安装了监控!
她从头到尾,每一寸每一口呼吸…都被他看在眼里。
江唯一的脸色“刷”地一片惨白,呼吸开始不均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感直蹿全身。
“无耻——”
江唯一捧起一旁柜子上的花瓶就朝项御天砸过去,声嘶力竭。
从小的冷静自持,被瓦解得干干净净。
项御天坐在沙发上,甚至没有改变一下坐姿,稍一抬手便轻而易举地抓住了花瓶,邪气而恣意。
“你最好记住一点!做我项御天的女人骂谁都行,就是不能骂我!”
说完,项御天随手便将花瓶扔在地上,转过脸冷冷地望向她苍白的小脸,“否则,代价不是你能付得起的。”
谁要做他的女人!
“你有病!你就是个卑鄙的人渣!”
第7章我就是那条蛇
看着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江唯一近乎崩溃。
半个月了。
她连冲凉都不敢,每次都躲在监控拍不到的角落里擦身洗澡。
今天,她以为他记不得她,才会松懈,才会跑到芊芊的房间沐浴…没想到,这个无耻的男人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她还自以为能逃出生天,错得一塌糊涂。
“你再骂一次试试?”
闻言,项御天的眼中染起一抹阴霾,从沙发上站起直接朝她走去,一把擒住她的手将她甩到地上。
毫无怜惜。
他只有一副驯服猎物的姿态,高高在上的姿态。
“砰——”
江唯一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整个人倒在绒毯上,痛延伸到骨里。
她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同寻常的疲累,仿佛力气都被抽光了…
她被下了药?
欣赏着她痛苦挣扎的表情,项御天在她面前单膝及地蹲下来,修长的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颌,冷声质问,“还听不听话?”
不服从的女从注定是要吃苦的。
“放开我!”她挣扎。
“你觉得可能么?”
“对一个女人下药,你恶不恶心!”
“啪——”项御天照着她的脸便一个反掌打过去,“要我说几次?做我的女人,谁都能骂,就是不能骂我!”
“咳…”
江唯一被打得满嘴血腥,这才发现自己的力气有多及不上他,手脚毫无力气。
她连站都站不起来。
她一定是被下过药…
意识到这一点,江唯一明白,她逃不掉了,落在这个行事作风都在灰色地带的男人手中,她逃不掉…
“不骂了?不跑了?嗯?”
项御天冷嗤一声,笑她的不自量力。
“你别忘了,是我救了你。”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能良心发现,他能想想如果不是她,他很有可能已经毒发身亡。
有一点点人格的人都不会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你有没有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他半蹲着,指腹抚过她的脸一点一点往下划去。
“什么?”
江唯一一怔。
项御天邪佞一笑,张狂至极,“我就是那条蛇!”
说着,他一手将她扯进怀里。
她落在他的怀里,他能强烈地感受到她的身材…真的是很不错。
他深色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眸子瞬间抹上一层野兽的光泽。
要不是那天中了毒,他就已经把她给办了,让他“想念”这么多天。
推迟近半个月的“美食”…一定很美味。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项御天一手绕到她后颈,将她整个人从绒毯上抓起来,低下头就吻上她的唇,尝尽她唇上的糯软和血腥。
“唔——”
江唯一神志开始无意识浑浊,拼着最后一点清醒,她张开嘴便咬下去。
项御天却像是有预知似地及时退出。
下一秒,趁她不备他又重重地压向她的唇,噬咬一气,疯狂地掠夺着她的气息,吻下所有…
鲜红的血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淌下来,透着说不出的暧昧与疯狂。
江唯一的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前,指甲深深地陷了进去,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划下——
第8章做我的女人
“呃。”
项御天低哼一声,放开她的唇,低头自己的胸前看去。
衬衫的扣子被崩开两粒。
五道明显的红指印划在胸前,带着一点血迹。
“你属猫的?这么野!”
项御天没管胸前的伤,直接将她横抱起扔到沙发上,黑眸直直地盯着她,眼中浮着危险,伸手一边解开衣扣一边邪气地道,“正好,我他/妈就喜欢驯服野的!”
电视上仍不断循环播放着她沐浴的片断。
那“哗啦啦”的水声拼命折磨着江唯一的脑袋,消磨她的意志…
她挣扎着爬坐起来,然后再无力地倒下去。
想爬起来,再倒下。
爬起,倒下。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