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好吓人!几乎是条件反射,被他压迫惯了的宝妞儿,心脏突地漏跳了好几拍。

想了想,她不敢疏忽大意了。拉亮了灯,三两下就吸着拖鞋爬下床来。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做贼一般去检查窗户。还嘟着嘴,憋着劲,狠狠拉了拉。

拉不动,确定很稳妥之后,她放下了心。

笑着挑了挑眉头,她松了一口气儿,脚步又重了起来,得意洋洋地说。

“就不开,我就不开,你能奈我何呀!赶紧回去睡吧,冷大首长。训练不过才三个月罢了,三个月时间是过得很快的啊。忘了告诉你了,这三个月我要专心训练,把体能搞上来,以便更好地为首长服务。因此,三个月之内,我妹妹停业整顿,不再接客。”

拽了,牛了!

男人在门口咬牙切齿,拔高了声音:“宝柒,你再不开我砸门了?”

“哈哈哈哈——”

一连串愉快又清脆的笑声之后,宝柒开心地滚到在了床上。终于整到他了,她憋出一整天的阴霾,悉数散了去。

吃痛一下,身上150个俯卧撑的疼痛还有。她想,要不是他太禽兽了,能进来乖乖给自己按摩一下,其实也是挺好的。

算了!不可能!她哪能指望欲火中烧,精虫上脑的男人能那么好心,只按摩不做坏事?!

思忖之间,外面竟然没有了动静。难道就这样胜利了?他认输了?

哈哈哈!再次发笑。

虽然这样有点儿不符合冷枭的强硬作风,但是,她猜他拿自己也没有办法。毕竟还有外人在,还有小雨点儿在,他总不至于真把门儿给砸了吧。虽然她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不过她判断他不会那么做。

解放了——

再次闭上眼睛,她准备美美地睡一觉。心里却又有点儿小小不踏实。

房门外面,寂静无声,半点儿响动都没有。真是放弃了?!

不知道为啥,她可耻的有点儿小小失望。失望感主要来自她的眼球,因为没有看到他沐浴后之后的大好美景。

须臾,她抓了抓脑袋,又骂上了自己不争报。傻瓜,难道真想他上你?

缓了呼吸,倏地——

门口像是轻轻响了一下。很轻,很轻的动静,轻得她几乎以为耳朵出了问题。竖着耳朵来,她刚刚放松的神经再次紧张了起来。紧了紧被子,抬高了脑袋,目光死死盯着客房的门。

一点,一点响——

咔嚓——

妈呀,明明反锁上了的房间门,竟然猛地被打开了,而且房门完好无损,就像用钥匙打开的一样。看到突然出现的男人那样阴沉的黑脸,她吓得心脏骤停,低呼了一声。

“呀,你怎么进来的?”

沐浴后的男人穿着浴袍,胸口微微敞开着,露出一身结实又精壮的胸膛来,头发还湿着,脖颈间的水珠在灯光下忽闪,将他本就英挺的轮廓拉得更加强势,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性感和一种随时准备把她扑倒的凌厉,死死盯着她不说话。

心里的小鹿子,撞啊撞啊!死死压着被子,宝柒咧着嘴,尴尬地笑着,望着面前冷酷得没有死角的大怪物。

“二叔…二叔…咳!那啥,我今儿真是不舒服…”

扬了扬手里开门的小铁丝,冷枭面无表情地甩掉它。三两步就冲了过来,一把扯开她裹在身上的大被子,露出一身儿光洁溜溜地身体来。

目光一凝,男人的眸底火焰升高,狠狠拧起她想反过来抓被子的小手,向上扭住。左右一看,扯过旁边的浴巾,咬在嘴上,‘嘶啦’一下就撕成了条儿。

宝柒目光顿住,心里害怕了,“停停停,二叔,你要干嘛?!”

凛冽地身姿高高在上的睨着她,男人不理会她的挣扎和示好,速度极快的就把她给绑得个结结实实。直到她动弹不得,才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冷冽出口:“宝柒,你死定了——”

宝柒想晕过去。玩捆绑,还是玩SM?

100米不好意思,晚更了!!

“二叔…我错了…”

“二叔…我真的错了——”

“别,您老人家可千万要息怒啊!”

悲剧了!宝柒目露惊恐,微张着嘴,看着头顶上冷酷无情的男人。语气加重,循序渐进,一句比一句更加软腻。声音相当的惊,语气相当的软,脾气相当的没有。

识事务,识事务!

心里默默地念叨着这句哲理名言,她脸蛋上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几分,此刻最大的祈愿就是能在他手底下留一个全尸。

看得出来,今儿冷大首长果真是被她给惹恼了。气恼之下的男人,犹如大野狼逮住了小白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不被拆吃入腹,那就奇了怪了。

一声声喊着,太降她的格调了!

好吧,事实上她真的不情愿。但凡她现在的造型能够稍微雅观那么一点点,她又何至于如此哀求他呢?每每想发横,她垂下眼皮儿瞄瞄自己,就又不得不服软了!

现在啥情况呢?!

房间里,灯光下,娇小白嫩的小身板儿可怜地被男人束缚着仰躺在床上,半分都动弹不得。而捆着她的浴巾在撕成了条之后,坚韧得堪比绳索,双手被他死死绑在头顶固定住。最可怜的还是她的双脚,分别拉开了绑在床两侧的床柱上,脚踝被浴巾缠住了,羞耻的造型大开门户,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这番光景,除了哀求,她还能干嘛?!

丫的臭男人,多像一个惯犯呀?!捆缚技术如此到位。

又快,又狠,又不留半点情面!

“错哪儿了?说!”男人声音冷冷如覆了冰,目光淬上一层怒意,恨恨地看着她,像一个资深的猎人。并不急于立即猎取已经到手的猎物,而是玩弄一般轻拂着她的身体,深邃的冷眸在客房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来一抹冷冽无边的光芒。

肝儿颤!

冷芒!寒芒!暗芒!忽闪忽闪!

她觉得,他眸底像是暗藏着冷冷的杀机,一种恨不得刺入她骨肉的邪恶杀机。

咳,此杀,非彼杀,邪恶之杀…

二叔呀!

哀了!直接老实点儿,继续认错吧!

“二叔,嚯嚯!我说真心话来的。刚才我检讨了一下,觉得自己真是哪儿都错了。小到头发丝儿,扩展开来包括呼吸和细胞,浑身上下就没有不错的地方。”

这认错态度,够深刻了吧?

然而,男人不为所动。

心肝脾胃肾,全都抽了!她白生生的脸蛋儿上粉蜜般的红潮涌动着,一双染上雾气儿的美眸里,全是哀求的神色,一对勾搭人的长睫毛眨巴眨巴,可怜劲儿的样子,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心底里却在暗骂,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儿。

“二叔…二叔呀…”

“真心认错?”

“真心的…比珍珠还真!比甄環还真!比海洋之星…”

其实,当然是假的。

而且,她心里知道,男人同样知道她装的。

可是,以往每每在他想要狠心拾掇她的时候,她总能用这种荡涤水儿的目光化险为夷。只要她故意甜得发腻的讨饶,喊得他神经发麻,他就会放了她。

这一招,屡试不爽!

“得了!”冷斥声里打断她,男人冷哼。

这小女人,满嘴就没有一句实话。

太欠收拾了。

“二叔…”她又喊,就为了喊得他心里发软,喊得他迷惑之后,丢掉阵地向她投降。

不料,他目光一冷,狠狠地揪了揪她的小腿肚,面上没有丝毫激荡,面色还更冷沉了几分,睨着她冷得像地狱来的撒旦。

“敢玩花样,就好好受着!喊什么喊?!”

“二叔呀,你还真生气啦?别介呀!咱有话好好说嘛。不过开个玩笑罢了…”

“玩笑?”挪过凌厉的视线,男人完全不与她乖巧的眼神儿接触,凑近了她被紧紧束缚住的身体,手指轻浮地把玩着她可怜的小身板儿,一点一点,故意挠痒痒一样的滑动,声音冷冷:“我也是开玩笑!”

丫的,这玩笑开大了吧?!

受不了痒痒,她惊声叫唤,又拧巴又挣扎。

“哈…哈…冷枭…呀痒…哈哈…别…我真错了…”

悲催了!她是又想笑,又想哭。

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就怕人家挠痒痒。现在这情况下,身体不能动弹,却被他这么不轻不重地挠动着,什么感觉?!老实说,她宁愿被他狠狠地暴打一顿,或者他索性直接上了她也就罢了。任何一种残酷的情况,都比被挠痒痒的感觉要好受得多。

靠啊!邪恶的男人,太狠心了!

“二叔!我错了…别挠了,啊…哈…哈…”

完全无视她的挣扎和求饶,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大掌轻轻滑动,突地又抚上她的唇,指头重重地磨了两下,若有所思的冷声里,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考虑,是不是得把嘴给堵上。”

啊?!堵嘴!

现在已经够惨了,还要堵嘴!看着自个儿白花花的身子摆在他面前,活生生像一块儿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她是欲哭无泪,欲挣又无门。

现在还能活动的,就剩一张嘴了!

不行,绝对不行!

吓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她轻轻‘哈哈’了一阵儿,眉头蹙成了一道秀气的小山峰,转而求其次,又笑又扭地猛抛媚眼,娇声嚷嚷。

“二叔,我看还是不要了吧。这事儿你最懂了啊,没有声音,无声电影表演出来的效果太次了。你玩着也不带劲儿,是不是?不要堵我嘴!”

“说得好!”男人声音依旧冷冽,带着火的大掌往下滑落了几分,眸底的火花一点点跳跃,喉咙略微干渴,声音低沉沙哑,“有声音,才有情趣。”

丫的,情趣你个大头鬼!

心里暗咒着,好歹嘴巴算是留下了。

要知道,不能说话的状态,对于一贯聒噪的宝柒同志来说,比不能动弹会更加要小命儿的。

反之,只要她能说话,她觉得一定会想到办法对付他的。

“二叔,你别挠挠了,痒痒的难受!你想做什么,就赶紧的吧!”

够爽快了吧!男人还不赶紧扑上来?!

男人喉头一阵急促滑动,明明呼吸就重了起来,目光却只是看着她傻不啦啦地横陈在他的面前。黑眸里的光芒一簇簇闪地,还能稳稳地端坐如同泰山,手指不疾不徐地一寸寸掠过她痒得发慌的肌肤。

要命啊!她咬牙切齿,一辈子,最讨厌人家挠她痒痒了——

突地,男人的目光锁定在她细致的眉心,声音暗沉。

“你以为,我做什么?”

“…哼!就你那点儿小心思,还能想做什么?就不是要睡我么…”

“错!我来给你按摩的。”

按摩?!

丫的大禽兽会有这么好心么?

再说了,有把人给捆起来按摩的么!?

对此,宝柒表示深切的怀疑。然而,看着他冷冽凌厉的面孔逐渐在眼前放大,感受到他粗糙的指尖流连在身体的骚痒触感,她身上越来越难受。

狠狠咽了咽口水,她索性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语调就软了下来。

“行吧,行,依了你…按吧,好好给姑奶奶按啊,别墨迹——”

姑奶奶?

拧着眉头,冷枭面色一沉。

当然,这时候的他,还不知道关于姑***轶事。

冷冷哼哼,粗糙的手指划拉一下,掠过她花蜜一般粉色的唇瓣,冷冽无波的俊脸上,本就幽黑的冷冽眸色,更加深暗了好几分,一字一句,冷冽的声音切齿。

“胆子不小,姑奶奶。”

“诶!乖,叫得真好!”闭着眼睛,宝柒眉眼生花,“赶紧给按摩吧!好好伺候你小姑奶奶!”

有些人吧,死就死在嘴上。

比如现在的宝柒,她就是这样的下场。

一句话揶揄的话刚出口,男人猛地就俯了下来。

穿着浴袍的高大躯体如同大山一般的阴影压来,比之她娇小的身板儿,几乎直接就能将她整个儿地覆盖住,一双着了火的眸子凝视着她,距离近得几乎能烫着她的脸。

一边儿挠她痒痒,一边儿邪恶地说:

“求我啊!”

求他!

忍着痒痒,宝柒轻嗤:“做梦呢!打死都不求!”

“不求是吧?!”

说罢,男人抿着冷唇,粗糙的指尖和凉薄的唇反复与她的身体胶着,声音又低沉,又嘶哑,不可抑制的滚烫呼吸里,夹杂着几分难测的阴沉情绪。

不求,就吻,吻得她求饶为止。

“二叔,不要!好痒,我就随口说说!咳!我不是你姑奶奶,不是…”

男人冷色的眸光沉沉地锁定着她,恶魔般凛冽的样子,犹如一缕寒风掠过脊背,不期望的,让宝姑娘激灵灵就打了一个寒战,小身板儿不由自主地想要往后退缩。

然而,脚被捆住了,她退无可退,压根儿就挪不了半分。

悲了,哀了!天呐!

“饶了我啊!二大爷!”

眉心拧得死紧,枭爷大掌抓小鸡仔似的拎住她,结实有力的手臂收得更紧,像个铁铸的包围圈,牢牢钳制她,“捆了还跑,不听话,该怎么惩罚?”

说的是惩罚,一个温柔的吻就落在她的眼角。

眼角顿时热了热,宝柒心肝儿微颤。

如果不是身上又羞又恼的束缚感实在太过霸气侧漏,她几乎会误以为,男人现在的样子,其实温柔得堪比春天一般的温暖。

而实事上,比冷天还要寒冷。

寻思间,倏地,男人手指向下滑动——

一呆,一惊,她被突如其来的穿透噎住嗓子眼儿。懵圈半秒,大脑无法做出清楚的认知,迟钝得像是嵌入了几十公斤铅块儿,水汪汪的眼睛里渗水,轻声惊叫,“不要…”

男人目光凉凉,惩罚性地掐了掐她,“说不要得有资本。”

咬了咬牙,宝柒轻轻哼唧,“好吧,我承认你的话有道理。嘶…哎哟!”须臾之后,她拧紧了眉头,做出一副痛苦状来。

事实上,她并非装的。

身上本来就很痛,再被他这么弄一下,就觉得更痛了。

“怎么了?”皱了皱眉头,明知道她的呼痛可能有诈,男人还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冷声问了出来。

他俩之间,正如周瑜和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见他语气放软,她心知有戏了。

长长的睫毛无辜地抖动几下,硬是逼出了自己几颗泪水来,把眼眶给打湿了,一边可劲儿地眨巴,一边儿用眼神儿显示他看向自己的痛处。

“二叔…放了我吧,我的膝盖,肩钾,后背,手臂…没有地方不痛的,你这样绑着我,真的好难受啊…呜…呜…”

哭了?!

她的呼痛声,生生揉碎了他的兽念。

眸色黯了黯,冷枭坐在床沿的身体挪进一点,小心地捏了捏她所说左脚膝盖,听见她嘴里发出的‘嘶’声儿,心下恻了恻,又解开一个捆住的脚踝,抬高到自己面前瞅瞅,无视她羞耻的姿势,对着那一截滑如凝脂的小腿肚轻轻揉了起来。

“这里痛?!”

“啊呀——对对对,痛——”

痛字刚刚出口,她惊叫了一声儿,吃痛得眼睛都瞪大了。

久不运动的人,在剧烈运动之后,最痛就是脚踝上方那块儿了。

握住她白嫩得堪比牛奶的小腿,男人一寸一寸地揉捏着,心猿意马,躁动不堪,眸底火花四溅,恨不得咬上那么一口。

“你放了我吧,二叔…我难受!”再接再厉,她目光切切的哀求。

男人冷睨着她,丝毫不为所动。

靠之——他怎么这么邪恶呀?

一边儿是恶劣的惩罚,一边儿痒痒的按摩。

对于宝柒来说,犹如冰与火,两重天!

好吧,不放就不放,她不信他能捆她一辈子。

在他的按捏下,她抽气着,语气噎噎地开始责怪了起来,“…脚脖子,上面点,对,就那里最痛…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的。你个大野兽,还好意思绑着我。真不是人!要不是你,我犯得着受这份儿罪么。”

男人面色暗沉,声音略略拔高,冷冷地说:“欠缺锻炼!所以,更得加把劲儿。”

“啊?锻炼,锻炼,锻炼为了什么呀!还不是为了你自己!”想到他说过的话,宝柒觉得委屈得快要不行了,本来是装哭,现在声音里吧,还真就带上了点儿哽咽。一句又一句,没有逻辑没有道理地胡乱嚷嚷着,她的脾气越发上来了。

蓦地,趁他不注意,她那只能够活动的脚就开始乱蹬乱踹了起来。

“踹你!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解开?解开呀…”

男人抿着唇,阴沉着脸,大掌捏紧她胡蹬乱踢的小脚。不料,晶莹粉嫩的小脚落入掌心,按捏两下,略略有些失神。把玩着小脚,竟有些爱不释手。

女人的脚和男人真是差别太大了。

这娇嫩的小足,软若无骨。

一根根浑圆白嫩的脚趾头,绵若凝脂。

“不放是吧?想替我捏脚呀!?”自个儿的脚被他大手握着,有些痒痒,宝柒心里难受得猫儿挠挠。转念一想,让首长为小兵服侍捏捏脚,也算是她拿下了一城吧?这么想着,她顾不得害臊就大声命令了起来。

“捏脚?!”声音沉沉,男人不露声色地看着她。

抬起她的晶莹的小脚来,一口咬了下去。

男人竟然咬她的…脚!

又麻又痛又痒,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拧着眉头,无可奈何的宝柒同志,受不了这样的折腾了:“二叔,丫玩够没有?你啥时候放开我?到底要绑多久啊!”

“等我高兴。”

“你啥时候才会高兴?”眉目愕然,她有些郁卒。

男人冷冷蹙眉,并不回答她的问题,继续施力,一点一点有节奏的按捏和亲吻着,冷漠的样子严肃认真,还真像是吻式按摩,像是真没有什么歪门邪道的心思。

嘟着嘴,她想了想又问,“我要喝水怎么办?”

“我喂你。”

喂她?!她有手有脚干嘛要喂?

斜着眼睛睨他,她哭笑不得:“我要上厕所怎么办?”

男人冷沉的目光微暗,视线转向她含泉之地,低沉的嗓音里夹带着促狭之意。

冷冷地,说了四个字。

“就地解决。”

什么?没听错吧!宝柒脑子里‘嗡’地响了一下,被束缚着的指头动了动,目光吃惊地看着他深邃凌厉的眼眸,思索着他话里的真实性。

王八蛋!报复心比她还要重!

心里直发狠,脸上却不得不继续装委屈,一脸天真无邪的乖巧。

“二叔,你看我多可怜,就不能饶我这一回么?”

“呜——二叔!”两条漂亮的锁骨随着她讨饶声一动一动,牵引着纤弱的肩膀也跟着颤动,束缚下的瓷白身子,闪烁着勾人心魂的娇美。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自个儿女人这样时,不心生怜惜吧?!

可是,面前的男人在今儿被她戏弄的某种火的促使之下,大男人思想作祟…再加上,她现在没有了棱角的美态,太挠心。

咬了咬下唇,宝柒眼看和他来软的不行了,决定改变策略——来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