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里是什么?”

不挽的脸还因为憋气而绯红,她单手半撑身子,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我嘴里什么也没有啊。哎呀,我记得了,刚才喝了一瓶侍女送来的玫瑰清蜜,真好喝啊,我爱死那个味道了。”她笑得很甜美。

陆品浑身开始泛红,瘙痒难耐,四肢僵硬。

要说主神真的是公平的,不挽就不信他无懈可击,果然不枉费她花的大价钱,总算被她打听出陆品的天敌,玫瑰花粉。

平日里要是闻了一下,倒也不打紧,只是眼睛,鼻子不舒服而已,可是要是吃下了这种东西,那就是不得了的,了不得了。

服下的初期,动弹不得,只能任人鱼肉。

不挽翻身骑上陆品的身子,她终于从被压变成了压人的那个角色了。她的舌尖淘气的在陆品的唇边来回清刷,陆品则是严正以待的抿紧双唇。

“你怎么舍得把奴家送入白谦那个变态的虎口,奴家真是伤心死了,冤家。”不挽的这句话亦白话亦戏曲的强调,说起来特别缠绵。

表面上,她仿佛是在和陆品打情骂俏,但是手却不规矩的探入陆品的衣衫内。

陆品神色一紧,“不挽小姐花了大价钱吧?”他想要分散不挽的注意力。

“是啊,花了好多金子才打听到陆城主这个特别的喜好的,所以奴家故意喝了玫瑰清蜜,城主还喜欢吧?”不挽轻轻拍打陆品的俊脸,“这么听话,一定是很满意吧。”

“为了陆品值得不值得啊?”陆品继续讲话。

“值得,为了城主,不挽做什么也是值得的,钱花在城主身上,不挽一点儿也不心疼。”不挽的手已经探入了陆品的亵裤,她怎么可能被他分散注意,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他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等他过敏症减轻一点儿,稍微能动弹的时候,还有她的戏唱?

“你敢!”陆品万年不变的自以为是洋洋得意的脸终于多了一丝恐惧之色,看起来顺眼多了。

“哎呀,不挽不敢的。只是城主反正也是不行的,让不挽玩弄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她涂满玫瑰清蜜的手指调皮的拨弄揉捏陆品的命根子。

玫瑰花粉只要能进入陆品的身体,就能造成巨大的影响,那上面也刚好有一个通道,所以不挽也是不肯放过的。

不挽不用看也能感觉到陆品那啥开始因为过敏而肿胀,她的动作越是恶毒,笑容就越是明媚,声音也越是清甜得滴出水来,“哎呀,我好像感觉到它在慢慢变肿诶,原来城主对不挽也是有兴趣的。”

“你知道得罪我是没有好下场的。”陆品咬着牙。

“哎呀,难道我没得罪陆城主的时候,就有什么好下场了?”不挽低头看看自己,表示她已经够不幸了,“既然陆城主一直把不挽当仇人对待,这得罪不得罪又有何妨。”

她的手继续游移向陆品的臀部,在陆品的眼睛冒出火花之前,白谦的脚步适时解救了他。

不挽赶紧用力拉低自己的喜服,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肩膀和隐隐欲显的浑圆,骑在陆品的身上上上下下,做出让人误会的姿势。嘴里还发出让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声。

白谦踏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贱人!”白谦的怒吼吓得不挽差点从陆品的身上栽下去。

不挽第一次看到怒发冲冠的真实版,那张扭曲到极致的脸,让她险些尖叫。

白谦素来平静无波的眼神开始疯狂波动。

一上来就是一记“流雪劈云掌”,他最霸道的武功。

眼看着就要将不挽和陆品劈成两截,可是不挽还是没有害怕的闭上眼睛,她可不信陆品这个千年老妖会这样玩完。

 他向来都喜欢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和物,自己绝不出力的。不挽也在等他请的是什么人。

果然那一掌被一条射出的白色人影凌空拦截。

陆品只是抓住最关键的时刻将不挽头上的簪子拔下,打上了白谦的喉结。

只看到白谦双目圆睁的倒下。

“他这样容易就死了?”不挽跳下床,拨弄了一下白谦,这样容易死,还需要自己费这么多力气。她虽然调查过白谦,知道他心里最大的死结就是当初的初恋情人出轨。

她也猜到了陆大“善人”总是喜欢用别人最深的伤痕来对付别人,所以肯定是要表演偷情的,所以她才能配合他的喜好,引诱他来吻她,也算暂时报报仇,免得自己憋久了会憋死。

“怎么可能?白谦的武功深不可测,而且还练了坚壁神功,刀枪不入,即使我和飞涟联手,也未必有必胜的把握,只有在他失去理智的时候,他的气门才会暴露出来。他指指白谦的喉结。

不挽抬头看着那个所谓的飞涟。

眉如弯月,眼含秋波,雪肤花貌,和自己也有得一拼,她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有幸看到拥有一张这么女性化脸的男性。

此刻的飞涟眼泪婆娑,奔入陆品的怀抱,陆品则温柔的拍着飞涟的背,“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别哭了。”

不挽心里跟吃了死苍蝇一般,没想到陆品居然是男女通吃。

 “好了,飞涟,白谦就交给你了,随你怎样,记得别弄死就好了。”陆品将不挽拉出房门。

里面久久没有声音,越是安静,越表示白谦受的酷刑有多惨烈。

“他还没死?”不挽问。

“当然,我还有份大礼没送给不挽做奖励,他怎么能死。”陆品开始笑。

不挽则觉得寒冷,“不用了,不用了。”

“要的。”陆品对黑暗里的花丛比了个手势,不挽居然看见了映泉。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