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放现代我一高中都没上的普通女生居然能嫁个帅哥教主还被呵护的跟冰淇淋一样,也算是天方夜谈了。
于是我点点头表示赞同,猛然惊觉悯心话中的哀愁,在悯心的四人婚姻中,相琴有好手段高智商,王翠菊有厚脸皮大靠山,惟有悯心,纯的一塌糊涂。
“饿……悯心姐,有什么不开心?”我试探着。
悯心惊觉:“哦,没,没什么。”加快了速度帮我理衣服。
我本着清官难断家务事的原则,也不说话了,想了想,还是安慰一下好。
猛的搂住悯心龇牙咧嘴的说:“悯心姐,我就爱死你的纯了!”
悯心两颊飞红,美艳不可方物。
来的时候是两个人,出发的时候却是一大群。
我和左,齐洛恒除了王翠菊一家,还有豆苗。
齐洛恒一边上马车一边冷冷的警告:“到了杭州快点给我成亲!我还有大笔的生意要谈呢!”
我汗……“你以为猪交配啊!当然要很长时间准备的闹!”
几个人涨红了脸,相琴劈头一个暴栗:“都快嫁人了说话就不能悠着点?叫你相公管管你!”
我看着左一边看戏的样子,嗲着声音叫:“老公……头上长包了!”
左转头微微咳嗽了下,无奈的走过来摸着我被打的地方轻轻的说:“自己不管好嘴巴,打了也活该。”
“啥?你也说我?!”笑声中,我爬到马车角落独自忧伤。
去杭州的一路有惊无险,国家衰败匪徒也多了起来,可是我们马车上还有个谁呀,金国尘萧教教主,明里暗里保护的人一大坨,强盗还没冒尖就惨叫一声化为了天上的一个亮点。
一路轻轻松松,终是进了杭州城。
岳婶先前收到了消息,鞭炮声从城门响到湖畔居门口,好象迎接状元一般。
我们直接回到了自家的宅院,却发现那里已经贴了不少喜字。
动作好快啊,我暗暗乍舌。
门口站着岳婶,天寿福满,还有,岳仁。
我跳下车,朝岳婶扑过去:“娘!”
岳婶搂了我好一会,眼眶都红红的,又抬着我的脸左看右看,抖着声说:“瘦了。”
怎么都这么一句话啊,我扁了扁嘴道:“很好啊我。”
“嗨,瘦了怕什么,娘给你养胖来!”
“厄……我不要胖。”
“胖着多好,摸着多舒服!”
“……摸?”众人一滴汗。
一旁天寿福满挺胸收腹,我走过去,肩膀上一人敲一记:“听说你们娶媳妇啦?”
“嘿嘿。”两人同时脸红,“苏州来的双胞胎姐妹。”
“HOHO,福气啊,苏州美女哦!”我环视四周,“没见着呀……”
“在店里帮忙呢!”
“靠!你们在这悠闲,媳妇干活……我打你们哦。”
“别别,我们也是抽空子跑过来的,现在还要跑过去呢!明姐,那个神秘姐夫呢?”
神秘姐夫……“娘没告诉你们?”
“岳婶说要你自己公布。”
我看了看岳婶,她笑的阴险,大概是想看我害羞。
我一把扯过一旁的左,抱住他手肘子笑:“瞧!帅不帅?!新世纪好男人哦!”
“啥!?左大哥!”惊诧,“没想到居然是你把明姐给拐了!”
左皱眉,“……拐?”看了看我,转头不咸不淡的说,“到底谁拐谁?”
“哈?”我成聚焦点。
我撅嘴:“不就是你追我我求婚嘛,咱们扯平。”
一片黑线……
“明绮,祝贺你。”一个温润的声音插进来,是岳仁。
不自然当然是有的,不过过去的事情就当过去好了,我也笑笑:“你瞧,你还说我嫁不出去,我这不是要出嫁了嘛……”
“我还有事,看到你这么高兴就行了,先走一步。”岳仁抱拳。
“晚上来吃饭啊!”
“恩。”孤单的身影离开。
我转头,看到众人释然的笑,大概是怕我记仇闹事吧。
怪不得那家伙跑那么快,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
“丫头,旅途劳顿,都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晚上说,还要找裁缝呢。”
“找裁缝干吗?”
岳婶坏笑:“做嫁衣啊!”
……我终于脸红。
结婚,在我们这个时代来说还真是一个超级遥远的名词。
就像离婚对现在的人来说是超级遥远的名词。
我不知道来到这里是不是为了就嫁个人,至少一直是顺着社会顺着心意而生活。
再次去看那个我掉下来的地方,那个农舍已经没有,改成了猪圈-_-||||
好吧我承认我很失败,到头来自己怎么来的都不知道。
不过总有一种回到原点的感觉。
左是我最初遇见的。
结果我还是和他在这成亲。
在恋情方面,我是绕了一大圈,不过还好,没有言情中最恐怖的要死要活生离死别,他默默守着我,我本能的依赖并喜欢着他。
也许不需要很深的感情,只要知道相互间强烈的需要,还是可以比情深似海的爱情更加牢固。
我告诉他我来自哪,他说你只要在这就行。
没错,我在这就行了,生活照样继续。
婚礼很简单,我没多少嫁妆,也很不懂中式婚礼的规矩,左也并不在乎这种规矩,因为他的家并不在这,或者可以说,他除了金国教内那个房间外,并不曾有家。
高堂是岳婶,亲友是一路陪伴着我的伙伴,地点是我最初住了没多久的宅子。
但最重要的,这是在杭州,在西湖边上,其实心底还是盼望着,爸爸妈妈,我真正的亲友能够看到我现在的幸福,
我不知道在那个时空突然消失会被崇尚科学的警察判定为什么,说不定是被杀抛尸,说不定就成为一个离奇失踪的档案沉入档案室。
或许爸爸妈妈会一直伤心,说不定电脑的原主JOJO会大叫电脑我不要了你回来就好,说不定教育局局长会遗憾的说哎呀可惜又少了一个学生接受中国教育的荼毒。
反正,我穿了,谁也管不着。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左!”我偷偷扯扯那条连接着我和左的大红绸。
“恩?”的d947bf
“晚上加紧时间理东西!明天我们蜜月旅行!”
“……先洞房要紧!”
……还想逃过的说。
此帖被评分,最近评分记录财富:50(yanr)
番1
天气真好,红旗飘飘,万里无云,阳光灿烂。
某强盗决定,干一票!大好时光不能就这么溜走了!
几天的明察暗访看来,西湖边湖畔街一号那宅子油水最多!人又少,只有三口之家和两个侍女……
入门的强盗都知道,抢之前要好好的观察一下目标,免得被反抢劫。
某强盗很入门的披了几片砖瓦,趴在院子围墙上往里看。
那一家的院子不小,里面放了很多希奇古怪的东西,木马,摇椅,吊床,烤炉,院子里的两棵橡树中有一棵上面挂了一个箩筐,底也是空的,树下好多红的白的皮制的球,另一棵树下是一长圆桌,一个小男孩趴在上面不知道在写什么。
小男孩长得倒确实不错,七八岁左右就已经隐隐有了威严的感觉,皮肤呈健康阳光的蜜色,弯的恰倒好处的眉毛,下面一双有神而黑亮的大眼,挺直的鼻梁,略显坚毅的抿起的嘴,脸型本来很是刚毅,却因为两颊的婴儿肥而显得纯真可爱。
此刻他正认真的在白纸上涂画着什么,时而抬头看看房子,然后嘴微微翘起,露出一抹坏笑。
只有小孩子在,他应该不知道财物放哪,再等等,最好有大人出来,如果是女主人那就再好不过了……强盗心中暗想,压低了身子继续等。
“啊啊啊啊啊!罗罗你给我死过来!”
忽然院子的远出传来一个女人愤怒的叫喊,吓得强盗一个趔趄险些掉下去,院子里的小男孩全身一颤,立刻行动……爬到了树上面,浓密的树阴遮住了他小小的身形,把他藏的严严实实。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女人冲了出来,手里提着鸡毛掸。
强盗一喜,真的有女主人出来了,发财有望!不过谨慎起见,他决定再观察观察。
女人很年轻,二十多一点的样子,应该是小男孩的母亲,因为她也有一身蜜色的皮肤,大而有神的眼睛,弯弯的眉毛,却有着曲线柔和的鼻子和嘴唇,总的来说长的很普通。
此刻女人眼睛烧着火环视院子,显然气的不轻。
“罗罗,我知道你在院子里,出来!”
没人应。
女人走到树下的桌子旁,看了看桌子下面——没人。
从强盗的角度可以看到女人诡异而阴险的笑了笑,只见她的头左右转了转,猛的抬起来……
“啊……”小男孩突然被那怒气腾腾的眼神盯上,吓的一声尖叫。
“……下来。”女人冷冷的说,坐在桌子旁看小男孩刚才写的东西,眼睛眯了下说,“你画什么呢?春宫图?”
汗,有这样的母亲吗?她儿子大概才七八岁吧……强盗狂汗,想当年老子的生理课还是老大给教的呢,那时自己都二十了!
儿子显然习惯了母亲的思维,很无所谓的说:“妈,你看清楚,那是练功的动作示范!”
母亲哦了一声,又看了一会,突然又抬头:“你小子在上面生蛋啊!下来!”
儿子不动,死死扒住树干,低眉顺眼道:“我道歉成不?”
“不成!敢做就要敢承担!下来!”
“我不是故意的……”
“你几次‘无意’中偷我的钢笔和电脑了你说!”
“不是偷……”
“是借,我知道。”
“妈你真了解我!”
“滚下来!你要就跟我说声,每次一声不响拿走,那玩意比我的命还宝贝,突然不见了我要心脏病的你知不知道?!”
“……知道了,可是妈你好忙,在店里你被豆苗叔叔还有外婆他们霸着,在家你被爸霸着,跟你说话都难……”
“瞎说!你爸经常外出,我又不是常常去店里,昨天我还带你出去郊游,前天我带你去观潮……你太没良心了吧,只记得我忙的时候?别自以为委屈,我不会心软的!”女人挥舞了下鸡毛掸。
“不下来,死也不下来。”
“那行,那你死在上面吧……”女人说的轻描淡写,起身缓缓走开,留下小男孩在上面欲哭无泪。
只见女人慢慢的走了两步,忽然转身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利索的爬上树,转瞬间便和一声尖叫卡在喉咙里还来不及发出的小男孩面对面。
“恩哼哼哼哼……”女人轻轻抚摩着鸡毛掸,笑的听者发毛。
“……啊……妈……不要打……不要打脸……”小男孩话都说不利索,却拼命讲到重点。
强盗无语……不要打脸?这一家子看来除了还未露面的男主人,别的都不正常。
“行呀……”女人声音慈爱的说,“乖乖的,转身~PP翘起来~”
小男孩哭丧着脸转身趴在树干上,脸对着院子大门,那渴望救援的眼神见者伤心。
看女人即将动刑,强盗立刻惊喜,两人都在树上,又是孤儿寡母,最好时机呀!
想罢就想站起来跳进院子里,还没动,就听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爸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爸爸?就是爹吗?强盗连忙趴的更低,向院门口看,只见那里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蓝衫男子。
那男子一出现,强盗就一阵虚脱,深感今天任务完成无望,说不定还会脱身不了。
不仅是因为那男子凌厉的气势和修长而健壮明显是武人的身形,更是因为,那男子打一出现,黝黑灿亮的眼神就带着一丝嘲讽向强盗的位置看了眼。
这一眼就够了,一眼万年了,强盗感觉膀胱正在失去控制。
小男孩还在凄厉的惨叫,女人举着鸡毛掸发呆,天地良心!她还没打呢!
男子丝毫不掩饰淡淡的笑意,缓缓走到树下坐在刚才小男孩坐的位子上,看了看桌上的纸,笑意更深,说道:“小罗,才看一遍你就记住了么?”
小男孩爬虫似的趴在树干上点头:“是呀是呀,爸爸呀,救救我呀,妈要行凶!”
“哪有!你三番五次偷东西,不打一顿记不住!”女人忙辩解,鸡毛掸却放下了。
男子不说话,看了看那母子两爬的橡树,淡淡的笑了下道:“你们怎么爬上去的?”
“就这么爬呀。”母子两异口同声,一看树,却集体楞住,刚才他们上来时的落脚点,被女人刚才猛的踩踏,全平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愧是母子,尖叫都同时的。
“老公,先救我,我要饿死这臭小子!”女人恶狠狠的看了看小男孩,郁闷道,“不让打不让骂,这臭小子被你宠的快成我祖宗了!我要地位!”
男子走到小男孩的位置上,张开双臂说:“小罗,下来。”
“左你这个坏蛋!”女人发怒。
男子不理,笑着朝小男孩张开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