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寨,少主风流》作者:火小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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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当了十六年米虫,云挽卿终于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女扮男装上鼎鼎大名的雪名书院读书,考状元。

书院桃花阵阵,美男成群,看的人目不暇接,娘说美色是毒,她终于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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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名山长:云同学?

云挽卿:山…山山山长你你你你怎么会这里?!

雪名山长:在温泉池自然是泡温泉了,只是没想到云同学与我一样喜欢半夜来泡温泉。

云挽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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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先生:云同学下课来找我,让先生教授教授你什么才是‘真正的礼仪’。

想起上次在山中沐浴差点被发现的事儿,云挽卿心里一阵发毛:先生,学生,学生身子不适,可否…

孟先生:正好,先生略懂医术,可以为你看看。

云挽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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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先生:云同学你身子如此瘦弱,今晚跟先生一同去冬泳罢。

云挽卿:先生,学生身子弱恐难承受…

兰先生:就是身子弱才要锻炼,今晚酉时山下碧落河畔不见不散。

云挽卿: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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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先生:云同学,你的耳朵?

云挽卿?

花先生:耳洞。

云挽卿:啊!那个,那个我…我不小心磕到针上了!

花先生:云同学真有本事。

云挽卿…多谢先生夸奖。雪名凰:雪名书院山长,鹤发童颜。

孟风遥:雪名书院先生,清美温雅。

兰息染:雪名书院先生,邪佞腹黑。

花馥郁:雪名书院先生,绝色妖娆。

赵泠沧:雪名书院学生,冷若冰雪。

(文中角色令加)

【注:此文NP,文风偏白,宠文,小暧昧,慎入哦~】——

春日迟迟,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

烟花三月的江南都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大道两旁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街市之上摩肩接踵,叫卖声不绝于耳,一辆马车从城南而来,拥挤的人群远远地便散开一条路,让马车通行。

马车内少女软软的斜倚在妇人怀中,脸上带着慵懒的笑意,翘起的唇角尽是满足,“娘,今日去平安寺,难道又是爹在朝堂上吃了什么亏不成?”

说起她那老爹,她就无奈,脑子都不会转弯儿的,任那沈老头子随便三言两语就将他给绕晕了,更别提跟人家斗了。那个沈老头,她倒是见过几次,一身的书卷气,只是久居官场那叫一个八面玲珑,那一张嘴骗死人不偿命,偏生当今皇上就喜欢听那一套。

老爹又是个标准的直肠子,忠言逆耳啊,好在老爹年轻时立功无数,与救过皇帝的命,皇帝了解老爹的脾性,如若不然,早不知掉过几回脑袋了。

在洛城,云沈两家的恩怨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从朝上斗到朝下,甚至殃及了她这下一代,成天里就拿她跟那沈老头子的儿子比,这不,前几日那沈小子高中状元,她没给老爹念死。

可偏生这个世界男尊女卑,女子不能科考,更不能入朝为官,不然,她也去给弄过状元探花什么的回来。

“唉…”妇人闻言长长的叹了口气,伸手轻抚上少女柔软的发丝,如水的秋眸中一片愁云惨雾,“卿儿,娘这次上平安寺不是为了你爹,而是为了你。”

“为了我?”云挽卿诧异的挑眉,一咕噜坐了起来,“娘,你说清楚,怎么是为了我呢?我成天待在家里多乖啊,这个姐姐当的可是太够榜样了!”

她不过偶尔去酒楼喝两杯小酒,逛一圈青楼顺便调戏几个美人儿而已,她这不也是为了适应这古代的风土人情嘛,谁叫她十六年前一个不小心喝水呛死穿越到这古代来了,所以说,忙碌的人生结果是悲惨的,这一次死的教训让她明白很多,最重要的是喝水一定要慢慢喝,不仅美容养颜,还不会被呛死…

“卿儿,你难道忘了你已经十六了么?”江弄晚无奈的敛眉,想到这个宝贝女儿就头疼,十六年了除了跟他爹舞刀弄枪,琴棋书画一概不通,女红刺绣就更别提了,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她的女儿进那深宫,卿儿的性格根本不适合在那皇宫里生存。

“十六?”云挽卿一脸莫名,“十六怎么了?”

对上那张茫然的小脸,江弄晚伸手点了点云挽卿的额头,“你这丫头怎么过得这么糊涂呢,你忘了,你十六岁正好赶上今年的选秀。”

“选…选秀?”云挽卿震惊的瞪大双眸,瞬间变了面色,“选秀?那个老皇帝比我爹还大,竟然要本姑娘给他选秀?我去他…唔唔!”话未说完,便被一只小手紧紧的捂住了嘴,剩余的话都成了呜呜咽咽的模糊音调。

“卿儿!跟你说过多少遍了,祸从口出,这样大不敬的话可别千万别再说了!”江弄晚紧绷着俏脸,沉声训斥道。

云挽卿点点头,江弄晚见状这才松了手。

当天晚上,云挽卿就将房门反锁,留书一封,包袱款款的带着贴身丫头十三逃家了。

第二日一早云挽霜来找云挽卿,丫鬟推门却怎么推不开,敲门敲了许久也不见动静儿,云挽霜顿时意识到不对劲儿,立即派人去通知了云铮江弄晚。

“都愣着干什么,让开!”

一声低喝,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只见那抹高大的黑色身影如风来走来,停顿也没有,一脚便将门踹开了!

“这丫头又再闹什么鬼呢!”江弄晚焦急的提起裙摆,迈着莲步跟了进去。

一行人进了房门,房内空空如也,哪儿还有人的踪影,云挽霜在房内的桌案上发现了压在香炉下的一封信,“爹娘,这里有封信!”

“念!”云铮紧绷着一张脸,拂袖坐在了软榻上,本就粗犷的面容被怒气一衬,倒真有几分骇人,一旁的小丫头们都被吓着了,大气都不敢出,江弄晚也看出了云铮的怒气,心中不觉有些疑惑。

如今到了选秀的时间,卿儿走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说不定还真的能避过这一劫。

只是,老爷怎么这么生气?只因为卿儿不辞而别么?

云挽霜小心翼翼的打开信笺,当看到信上的内容时不禁吓了一跳,秀美的小脸上血色全无,“爹娘,姐姐离家出走了,说不用找她,还说…说…”

“说什么?你倒是说啊!”生怕云铮发怒,江弄晚赶紧开口催促。

“姐姐说…爹不用担心,三年后她也给爹弄个状…状元回来…”

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云铮一手拍在了身旁的茶几上,直接将茶几拍碎了,轰然的声响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胡闹!”

江弄晚见状,秋眸一转,起身缓缓走了过去,“你们都下去,都记住了,今日的事儿都当没听见,若是传出去起了什么祸,到时这个家里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夫人放心,奴婢们什么都没听到!”众人连声一起,恭敬的退了出去。

一时间,房内只剩下三人。

江弄晚朝云挽霜使了个眼色,云挽霜见状轻轻点头,走了过来,伸手轻轻的拍着云铮的背,软声道,“爹,姐姐只是一时贪玩儿,过几日玩的乏了必定会回来的,您别生气了,若是气坏了身子,霜儿会心疼的…”

云铮闻言面色稍有缓和,“还是霜儿最乖,那个死丫头若能有霜儿一半乖巧,我哪儿至于气成这样!”

“老爷,卿儿走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呢?你说呢?”江弄晚轻轻捏着云铮的肩,试探性的开口。

“好个屁!你知道什么?老子快被那丫头气死了!”说起来,云铮就是一肚子的火气,“我不知道选秀马上要开始了啊,我云铮的女儿我自然了解,我能见她往火坑里推啊!再说那死丫头若了进了宫,必定搅的后宫乱成一锅粥,早晚一天我们云家得满门抄斩咯!我这几日浪费了多少脑子,还向那个沈老头低了头让那他帮着我一起,这才提醒到了皇上,昨儿晚上皇上终于提了,让那死丫头嫁给太子殿下。可这死丫头倒好竟然给我跑了,老子没了脸不说,一会儿进宫怎么跟皇上交代!”

“什么?这么说来…卿儿要嫁给太子殿下?”江弄晚惊住了,不可置信的跌坐在软榻上,“老爷,那明儿怎么办?若是皇上知道怪罪下来,那我们云家…现在!现在就派人出去找卿儿,她才走还没走远…”

“来不及了,一会儿就得进宫了。”云铮重重的舒了口气,伸手抚上了眉心。

“这…那这该如何是好啊?”江弄晚此时也乱了阵脚,满心的慌乱。

此时,云挽霜突然跪在了两人面前,秀美的小脸埋的低低的,“爹,娘,你们养育霜儿十五年了,也是霜儿报答爹娘的时候了。我与姐姐只一岁之差,外人也不知我这云二小姐的存在,让我代替姐姐罢…”

两人闻言一震,相视一眼,江弄晚回过神来,蓦地俯身将云挽霜扶了起来,“霜儿,你真是为娘的乖女儿,今日你不仅救了你姐姐,更救了我们整个云家啊!”

看着那纤弱的人,云铮不禁凝眉,“霜儿,可是你…你代替你姐姐,那你…”

云挽霜抬头,微微一笑,“没关系的,爹。十五年前若不是爹娘收养了霜儿,霜儿早就死了,而且姐姐对我那么好,为了姐姐,为了爹娘,为了云家,霜儿是心甘情愿的。”

“傻孩子…”云铮微微红了眼眶,想到有一日云家竟要牺牲自己的女儿来度过危机,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

皇宫

下了朝之后,云铮满心沉重的去了御书房,看到坐在玉案后那抹明黄色身影,恭敬地跪地行礼,“臣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罢。”赵硕闻声搁笔,缓缓开口。

“谢皇上。”云铮谢恩起身。

瞧见云铮那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赵硕不禁一怔,勾唇笑起来,“云爱卿这是怎么了,脸上明显写着四个大字。”

“啊?”云铮反射性的伸手搓了搓脸颊,对上那双满含笑意的双眸,这才反应过来,“皇上,您就别取笑臣了,臣脸上哪儿有什么字啊?”

“嗯?”赵硕挑眉,“怎么没有?分明写着‘我有心事’四个大字嘛…”

“皇上…”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朕今日叫你来就是为了昨天的事。”赵硕收起笑意,扬眸望向一旁,“小李子,朕让你去太子宫将太子叫来,来了没有?”

“回皇上,下了朝奴才就派人去了,这会子该来了才是。要不,奴才再出去看看?”

话音方落,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侍卫疾步而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启…启禀皇上,太…太子…太子殿下留书出走了!”

血之祭奠

阴暗的房间,只能看到隐约的身影,袅袅的烟雾在黑暗中飘散开来,站在灵位前的身影直直的跪了下来,“父亲,你放心,魇门绝不会出叛徒,哪怕哪个人是哥哥也必须死,魇门的规矩我不会忘记的,你的仇我一定会亲手去报。”

清冷的女声在黑暗中响起,语调平静却带着绝戾。

叩叩叩。

门被人从外敲响,女子缓缓张开眸子,眸色冷冽,起身转身走了出去。

房门打开,门外竟站满了人,清一色的黑衣,手中拿着各种武器,球棒,长刀,短枪,数之不尽,各个神色激动,在看到黑影里走出的少女时纷纷涌上前来,“少主!”

女子轻轻扬手,精致的青铜剑高高举起,“出发。”

话音一落,在场的数万人轰然一声齐齐涌出大门,撕裂的吼声,震动的脚步,握紧的双拳,充满仇恨的心。

一切都将在今天落下帷幕。

空旷的郊外报废工厂内外满满都是人,但显然分为两个部分,人数众多,合在一起纵有几万人,涌动的人流,躁动的情绪,一触即发。

众人身前站着一抹纤细的黑色身影,皮衣皮裤包裹着修长的身形,凸凹有致,黑色的长发绑成简单的马尾,发梢落在腰间随着凛冽的冬风丝丝扬起,冷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看到对面那抹熟悉的身影时眸色一动,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全,骨节分明,“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赤尾龙,今天我手中的剑一定会穿透你的心脏,以你之血已祭奠家父在天之灵!”

另一边,一身火红风衣的年轻男子嚣张的笑出声来,满是嘲讽,“哈哈哈!魇少主真是好理想!你魇门的当家人都成了我赤门的人,我奉劝你还是乖乖的归顺我赤门吧,否则…伤了你那张绝色的脸可就不好了,那样我可是会心疼的呢。”

“闭嘴!赤尾龙你他娘不要对我们少主无礼,要有本事就痛痛快快打一场,输赢成败只在今晚!”魇门的人终于压抑不住心里的愤恨,怒吼出声。

“啧。”赤尾龙不耐的皱眉,扭了扭脖子,颈间火红的龙纹显露出来,“既然他们想早点去见阎王本大爷绝对不阻拦,弟兄们都给我好好地侍候着!”

话方落,两方同时低吼出声,挥舞着武器朝对方涌去。

女子站在人群中未动一分,握住青铜剑的左手微一下滑握住了剑柄,剑鞘落地,拖着长剑向前走去,路过的人但凡想要攻击的人都被在一招之内倒下,血溅满地还没看到是怎么出招的,在涌动混乱的人群里安然前行,步步以血铺路。

看着人群中那抹自由前行的身影,赤尾龙低低的笑出声来,熠熠发亮的双眸,笑声近乎变态,“魇消啊魇消,不管什么时候看都是这么艳丽夺目呢!啊,多么让人热血沸腾的感觉!只有你让我有这样的感觉,好像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好…好想,好想要!全部…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撕裂吧!鲜艳的血色多么美丽,在我的世界里一起沉沦吧!”

字字句句听在耳中,身旁伫立的清秀男子恍若未闻,依旧面无表情,若是细看便能发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人群中那抹身影上。

“啊!”“啊…”

惨叫声在耳畔响起,女子嫌恶的凝眉,抽出长剑,身前最后一个阻挡的人倒了下去,眼看就要逼近那抹厌恶的红色身影,身前人影一闪突然被人挡住,看着那张无比熟悉的脸,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轻声问出了口,“为什么。”

为什么要背叛?为什么要背叛魇门,背叛父亲,背叛她?更背弃了他自己的信仰!

当她知道今天的一切是因为他的时候,她几乎快要死去了,为什么背叛她的人是她最亲最爱的人?

视线终于对上,男子薄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拔出了腰间的佩刀,刀锋如霜,凛冽的寒光掠过眉眼,一片冰凉,一直凉到了心里,清晰听到了某种东西破碎的声音,终于再也回不去了。

一切的一切,已经太迟了。

魇消笑了,无声的笑了,握住剑柄的手一点点的抬了起来,带着颤抖,“好,一切都在今天了结,所有的一切。”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刀剑相对,手足相残,好,真是太好了!

终于笑出了声,从低沉到清亮,从冷漠到疯狂,却是满目疮痍。

不断有人倒下去,嘶吼声,武器相对的碰撞声,甚至是钢铁刺入骨肉的声音,短短几分钟,平静的夜晚已经染上了血迹,变成了人间炼狱,凛冽的寒风中雪花一片片飘落下来,纯洁的白,艳红的血,冰冷与灼热,如此明烈。

不知道是谁先出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缠斗在到了一起,刀刀凌厉,剑剑无情,似乎都在心底约定好了置对方与于死地。

看着那宛若双生子一般默契的身手,一旁观战的人终于按耐不住了,病态的笑夹杂着疯狂,端着弯刀一步步迎了上来。

呲!

弯刀瞬间刺穿了胸膛,血如同绽放的花朵般喷溅而出,染红了眼,看着自己手中的剑刺入那片血肉之中,魇消呆住了,像是灵魂剥离了身体,“不…”

颤抖的音阶终于溢出唇角,下一刻惊骇出声,“不…哥!”

一把刀一把剑同时刺穿了魇魂的身体。

赤尾龙僵硬的低头,看着了穿过腹部的刀锋,艳红的血缓缓溢出,染红了视线。

“阿消,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一直…”魇消笑了,还是那样温暖的笑容,如始如初。

“哥…”魇消身形一震,瞠大双眸,泪从眼眶中一滴滴滑落,怎么止也止不住,声音似乎在瞬间失去了,只有声带的挤压,沉痛的几乎窒息,“不…不要…”

雪茫茫一片,覆盖了血腥的一切,似乎世间只余纯白。

魇消抱着怀里的人,感觉着那体温一点点凉透,僵硬,再也没有温度,终于抑制不住仰首高喊出声…

“啊!不…不要!哥!”

一声尖叫带着无尽的痛苦,少女从梦中醒来,一跃坐起身来。

听到叫声,房门在下一刻被人推开,两名身着白色长衫的清俊少年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明显的疑惑与担忧,“小姐你怎么了?又做噩梦了?梦到少主了么?”

看着那两双同样澄净的眼眸,少女一怔,眸色微闪,终于从梦境中清醒过来,长长的舒了口气靠在了身后的软枕上,“我没事,只是做了个梦而已,容寂容止你们下去休息罢。”

“可是小姐…”两人面色一僵,异口同声。

“好了,我说了我没事,只是做梦而已。出去出去,都出去罢。”少女重新躺下,背过身去再无声息。

看着那抹纤细的背影,容寂容止无奈的叹了口气,俯身整理好了被褥这才退了下去。

轻轻的掩上房门,两人同时在外间的桌案旁坐了下来。

“容寂,你有没有觉得小姐有哪儿不一样了?好像…”

“眼神好像冷了好多,而且脾性也与之前不同,总觉得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这是我的错觉么?”

“你的都是错觉了,那我呢?我也是错觉么?还是说,是寨主与少主的事儿对小姐打击太大了才会导致…”

“导致什么!”容寂不客气的伸手敲了容止的脑门一记,“别对小姐不敬!小姐只是接受不了这件事,也是理所应当的…这对灵狼山来说完全是灭顶之灾,寨主死了,连少主也失踪了!”

“小姐好可怜!”容止呜咽一声用手捂住脸,一脸哀愁,“已经一个月了,怎么办啊?对了,明天好像就要召开寨主推选了罢?要不要告诉小姐啊?”

四目相对,两人在彼此眸中看到了同样的迟疑,下一刻两人同时叹了口气。

房内,少女静静的侧躺在床上,触目所及依然是烟色的罗帐,完全古色古香的房间,已经三天了她依然没能从这种突然的转变中反应过来,梦里的一切那么真实,一清醒却已经躺在了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世界,陌生的空间,一个没有历史记载的古代时空。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切,醒来时她已经远离了那个血腥的郊外,怀里也没有了哥哥冰冷的尸体。

哥哥死了,为了她。

所以,她之前到底做了什么?误解么?为什么这两个字看起来这么可恨,他的背叛只是想保护她么,不足以解释,可是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她的灵魂已经来到这里,这个叫玉风流的身体。不管他做了什么,他还是那个最温暖的哥哥,一直护她爱她的哥哥。

赤尾龙死了,父亲的仇也报了,哥哥死了,那里除了魇门之外再没有牵挂的东西了,这是上天又给了她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么?解释不了这一切,也不知道你的灵魂去了何处,但是现在在我拥有这个身体的时候做我该做的事吧。

玉风流,我会代替你守护这个身体的一切,你的父亲,你的哥哥,从今以后都是我的责任,我会替你好好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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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新文折腾出来了,长久的一休息下来就彻底的懒了,正好又碰上家里有事,堆在一起全部…

嗯,开了文就会稳定更新的,不要大意的收藏吧!

师父的番外我会写的,一定会的,拖了好久,我…我这就奔去面壁…

第一回❀❀匪首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