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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不知凌雪漫心里是怎么想的,所以有些忐忑不安的立在那里,观察着凌雪漫的表情变化,好判断她的心思。

凌雪漫只静静的坐着,眼神呆滞无光,盯着一处,瞳孔却涣散着。

不多会儿,春棠回来了,抱着一幅画卷,秋月上前搭手,在桌上铺开来,凌雪漫的神志被拉回了些,目光移向画卷。

画上,莫祈寒逆着阳光长身玉立在桂树下,一袭月牙白的锦衫,腰间系着淡黄色的玉带,丰神俊朗,笑容淡雅,容貌精致的堪比谪仙。

纤指伸出,缓缓移向画上人的脸,轻轻的抚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凌雪漫轻轻的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给夫君画的像?我听说他是很冷漠的一个人,可是画里看着不像。”

“回王妃,这是五年前画的。在那之前,主子身体虽差,精神却还好,性子也相对和善一些,但后来又生了一场大病,导致数病缠身,主子的脾气便一天天的不好了,性子也越来越冷了。”春棠小声回道。

凌雪漫有一阵子的沉默,然后合上了画卷,交到春棠手上,“送回去吧。”

“是,王妃。”

“秋月也下去吧,我要睡了。”

“是,奴婢告退!”

门开了,又合上,房中很快静寂无声。

凌雪漫颓然的爬上床,睡在了最外面,莫祈寒曾睡过的地方,阖上眼,强迫自己什么也不要想的赶紧睡着。

在默数了三百只绵羊后,意识终于慢慢消失,凌雪漫进入了梦乡。

而又过了好久,床前才出现了那道暗夜中的身影,在静看了床上的人儿一会儿后,长指伸出,果断的点了她的睡穴。

点燃了烛台,屋子明亮起来,一双阴骛的眸子四下搜寻着,思索着凌雪漫有可能藏信的地方,床头柜,墙上的暗阁,枕头下,床褥里,衣柜里,梳妆台,全部翻找了一遍,什么也没有。

莫祈寒蹙紧了眉头,不期然的目光扫视到凌雪漫身上,心里“咯噔”一下,坐在床边,慢慢掀起了被子,她穿了白色的棉睡袍,颈间外露着,目光移下,小衣里肚兜若隐若现,乳沟也隐约可见,白皙柔滑的肌肤,刚刚沐浴过后不久的清香传入鼻尖,喉头顿时一紧。

情不自禁的俯下了身子,在她胸前轻轻一吻,而后抬起头,眸中已是情欲满布,二十多天了,禁欲过久的身子一碰触到她,便迅速起了反应,手心不禁热了起来。

望一眼那闭着眼睛处于昏睡状态的人儿,心下一怅然,暗叹一口气,坐起了身子,捻了被角准备给她盖好,蓦地眼眸一紧,她的胸似乎比平日鼓胀了些,心下疑惑着,毫不迟疑的轻轻解开了她的睡袍,接着是小衣,然后是肚兜,一封折叠的书信随着肚兜的松驰滑落了出来。

莫祈寒忙拾起信,顾不得身体反应,草草的先拿被子遮住了那春光无限,然后打开了信封,取出展开,越看眉头拧的越紧,深邃的眸中冷光幽现,待全部看完,信纸在掌中捏成了一团,俊脸上尽是阴霾一片。

怪不得她要看他的画像,怪不得她把信藏在了胸口如此隐秘的地方,怕被人瞧到,该死的梧桐,这是在做什么!

蹭的起身,击了三下掌,春棠便急急闪身进来,一瞧凌雪漫在昏睡,忙低头道:“主子,奴婢在!”

“把这信拿去烧掉。”莫祈寒丢出了信,冷声道。

“是!”

“没有叫你,不用进来了。”

“是,奴婢告退!”

春棠捡了信,便忙躬身退出去了。

烛台暂时未熄,掀起被子一角,露出了凌雪漫光裸的上身,一眼盯着她胸前的诱人,莫祈寒小腹在极速膨胀,情不由已的再次俯身,含住了她的左胸红梅,大手同时抚上了她的右胸#已屏蔽#

一掌拍在额上,莫祈寒恼恨不已,他这是在做什么?如此没有控制力的想要强暴被点了睡穴的她吗?若她之后发现自己身体被碰过,她会作何感想?不是更要恨死他吗?恨他言而无信,恨他强暴她,恨他…

强压着躁动的情欲,莫祈寒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掀起了被子,拿回她的衣服,一件件给她重新穿上,系好每一根带子,再抱起她,让她睡在了里侧,然后连外衫也未脱的他,和衣躺在了外侧,掌风凝聚在手心,击向烛台,灭了烛火,才一伸指解了她的穴道,而他则狼狈的迅速闭上了眼睛装睡。

章节目录第二百二十四章清醒,纠结

更新时间:2011-12-1419:03:42本章字数:2704

穴道一解,凌雪漫本能的闷哼一声,继续睡的香甜,睡了一会儿,打算翻个身继续睡,这一翻却翻到了某人身上,莫祈寒死活没敢动一下,眼睛闭的紧紧的,继续装睡。

而凌雪漫迷糊中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她手臂搭的不是床褥和枕头,似乎是——

大脑陡然清醒了,眼睛迅速睁开,在黑暗中适应了一会儿,才瞅向身侧那平躺的男人,听着这气息,闻着这味道,她便知道是他,一时呆呆的看着,心中五味杂尘,感情上盼着他来,想着他来,理智上却又不停的折磨着她,此时他真的来了,她又有些不敢相信,于是,低头,咬住了她的手背,清晰的疼痛感没入感官,她便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是真的,他真的现在就睡在她身边!

慢慢的收回搭在他胸口的手臂,又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她伸出纤指,抚上了他的眉毛,眼睛,口鼻,如同那会儿用手指描绘四王爷的脸一样,可是又不敢深入,怕惊醒了他自己会无言以对,便如轻风拂过般,马上又收回了手。

重新躺下,身子有意的离他远了一些,不让两人有任何身体磨擦,强迫自己闭了眼睛,却是竟怎么也无法入睡了。凌雪漫惆怅的浅浅一叹,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绕过他,下了床,披上外衣,从衣柜里拿出自己未绣完的锦帕,走到外间,摸着黑,点了一盏小油灯,然后坐下来低着头一针一线继续绣起来。

她绣的是比翼双飞,已经绣了好多天了,只差一点点就完成了,想着在他醒来离开之前绣好,然后偷偷塞进他衣服里,不让他知晓。

侧目,望着油烛映照在屏风上的光亮,望着她低头认真绣帕的样子,他眼眶微湿,她终是被自己吓住,为了他的性命,真的不敢偷着点灯看他容貌了,他隐忍着痛苦,她该是同样的痛苦吧。

目光收回,几秒钟后又忍不住望了过去,却见她似是油灯太暗,一不小心扎到手指了,忙把手指放进了口中吸吮,又怕他听到一般,还轻轻的转头来透过屏风的影子看他,他一动未动,她才又缓缓转过了头,吸了一会手指,又拿起了针继续绣着帕子。

心中猛然一堵,莫祈寒捏紧了拳头,缓缓坐起了身,然后赤着脚下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的站到了她的背后,看到她手中绣帕上,她正在一只公鸳鸯旁边歪歪扭扭的绣着那个“姘”字,眸中再一热,俯身在抱住她肩膀的同时,一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待吹灭油灯,才放开了手,温热的气息轻吐在她耳旁,如梗在喉,“不要绣了,烛光这么暗对眼睛不好,若扎了手指,我会心疼。”

凌雪漫身子一僵,轻咬了唇瓣,“你,你醒了?是不是我吵醒你的?”

“是,所以不要再吵我,睡觉去好不好?”莫祈寒温柔似水的低语,从她手上拿掉针线绣帕,放置桌上,然后抱起了她走向内室。

凌雪漫身子更加的僵硬,她不知道他这句睡觉是什么意思?单纯的睡觉还是…

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了里侧,然后拉过被子为她盖好,他就坐在床边没有上床,轻轻一笑,“睡吧,等你睡熟了我再走。”

“你…我…”凌雪漫嘴唇蠕动着,却真的是无言以对。

他嘴边笑容不变,不再言语,只静静的看着她闭上眼睛入睡。

而她却又突然睁开眼,急着爬起来想下床,他扶住她的肩,不解的问,“你要做什么?”

“那帕子,帕子不能放在桌上,明天,明天要是让丫环们看到了可怎么办?我要去藏起来。”凌雪漫一急,有些词不达意。

“你睡,我去拿。”

莫祈寒将她身子放下,起身拿了帕子回来,问她,“藏在哪里?”

“嗯,放在,放在…不能放衣柜里了,明天丫环好像说要清理衣柜,那么放在…对了,你给我。”凌雪漫思索着,伸出了手。

莫祈寒递过去,就见凌雪漫拿掉针,将绣帕折叠成一个小方块,然后塞进了肚兜,边塞边解释道:“我马上就绣完了,反正洗澡也不要丫环侍候的,藏在这里最不会有人发现…咦?不对,我的信呢?”

凌雪漫疑惑的说着,忙解开了棉袍,双手在胸前摸了半天,却除了绣帕再什么也没有,不禁呆坐在了床上,喃喃而语,“谁,谁非礼我了?偷走了我的信…”

莫祈寒轻抿了下唇,轻声道:“是我拿走了,柳梧桐的信你藏着做什么?”

“你?你碰过我身了?为什么我毫无感觉?”凌雪漫惊愕的睁着双眸,不敢相信的看着莫祈寒,“你,你是不是点了我的穴,然后对我…”

“没有!”莫祈寒立刻否认,而面对凌雪漫的质问,再一次感到了狼狈,果真如他所料,她不会接受他这样子对她,幸亏他停了手!

深吸了一口气,他轻语解释道:“我确实点了你的穴道,但没有偷要你的身子,信是我拿走的,我没想到你会把信藏在那里,我…我承认我偷着亲你了。”

“你…”凌雪漫绯红了小脸,几乎可以想像到他是怎么亲她了,想怪他,又真的找不出什么义正言辞的理由,她不让他碰,又要求他为她守身,已经是在为难他了,嗫嚅着唇,她别开了脸,转移了话题,“你偷拿我信做什么?你今晚来此是专门为梧桐的信么?”

听到她没说出什么责怪他的话,莫祈寒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说到信,便板起了脸,“漫漫,那信你到底藏起来做什么?”

“没什么,想明天烧给我夫君看。”凌雪漫淡淡的回道。

“柳梧桐信里说的话,影响你了么?”莫祈寒一怔,遂即问道。

凌雪漫稍抬了抬眸,“无论影响不影响的,我夫君都已经不在了,我只是有些怅惘而已,夫君那么珍爱过梧桐,他们心心相印,却天人永隔,老天未免残忍了些,有情人终是不能成眷属,梧桐伤心,我为他们纠结,正好她约我见面,所以我想把夫君那幅唯一的画像明日送给梧桐,一慰她相思之苦。”

章节目录第二百二十五章得你,是我一生之所幸!

更新时间:2011-12-1419:03:43本章字数:2434

闻言,莫祈寒深深的蹙了眉,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瞪了凌雪漫半响,方才语气坚定的道:“不许你去见柳梧桐,更不许把我…把四王爷的画像送给她!”一生气,又磕绊了下,差点儿说破嘴。

“为什么?”凌雪漫不解,“上次在宫里梧桐是心情不好才对我那般的,她现在向我道歉了,想跟我和好,我岂能心胸狭隘的计较那些小事?再说我夫君的画像挂在书房也就那样空放着,我,我又不是一个好妻子,我这般对不起他,还强留着他的画像有什么意义?何况他对我来说就像一个陌生人一般,但对梧桐的意义就不一样了,他们彼此相爱,我就是那个多余的人,我不能再这么自私的对他不起,我要让他和梧桐在一起,他在天上肯定也会欢喜的。”

“你胡说些什么?”莫祈寒紧锁了眉头,坐了下来,伸手将凌雪漫抱起坐在他腿上,轻声道:“不要把自己当成一个罪人一般,你没有错,知道吗?四王爷不会怪你,我了解他,也了解他和柳梧桐的事,原本他是很喜欢梧桐的,算得上是郎情妾意,可惜后来他病的越来越重,在皇上要下旨赐婚给他冲喜之时,他找来了梧桐,提出想娶她做他的王妃,可是梧桐却犹豫了,不愿嫁给他了,她说她不想做寡妇…所以,四王爷便没有再坚持,而是娶了你,所以,你不是罪人,你更没有对不起梧桐,是她自己放弃了四王妃之位,放弃了四王爷对她的爱,她现在这样,不值得你同情,你若把四王爷的画像给了梧桐,四王爷反而会怪你的。”

“什,什么?是梧桐她,她抛弃了我夫君?对了,怪不得雅妃说梧桐什么负心薄性,看见梧桐很讨厌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凌雪漫震惊不已,不敢相信似的双手胡乱摸上莫祈寒的脸,“你说的肯定是真的么?你如何了解的这么清楚?你和我夫君关系很好吗?”

“是的,我和你夫君是…”莫祈寒语塞了,迟疑了稍许,才道:“我们是朋友,关系很好的朋友,所以我才对四王府一切事情了如指掌。”

凌雪漫一听,先是错愕,继而使劲儿的往开推他,扳着他的手气愤异常的低吼道:“你算什么朋友?朋友妻不可欺,你既和他关系那么好,怎么能在他的新婚之夜,又是他尸骨未寒之夜强暴他的王妃呢?你的人品真的有问题!我再也不要相信你的话,你就是个大骗子!”

“漫漫!”

莫祈寒有些慌了,紧紧的抱着凌雪漫不松手,这谎话说的竟圆不回去了,除没有解决问题,反而把问题弄的更不可收拾了!

“放开我!骗子骗子!放开我!”凌雪漫挣不开,一下子就给气哭了,拍打不停间,不顺气的她一低头咬在了那只钳制她的大手上,用力的咬出不松口,将所有怨气都撒了上去,只知用力再用力,浑然忘了考虑莫祈寒疼不疼,而这个男人也就真当自己是铁手,一动未动,更是连哼都没哼一声,直到口中弥漫起了血腥味儿,凌雪漫一惊,才豁然抬头,傻楞楞的问道:“什,什么味道?”

“血的味道。”莫祈寒轻轻的回道,并抬起手看了看,皱眉道:“咬了一只手,留下另一只太光洁反而还不好看,你把它咬对称了吧。”说完,便把另一只伸到了凌雪漫嘴边,很大方的口吻,“咬吧,别客气,难得本公子肯让你还回去一次,千万别错失了机会。”

凌雪漫惊愕的睁大了眸子,楞楞的低头看着唇边他的手背,嘴唇真张了张,却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口,她不咬,他便一直伸着,两人僵持了许久,她终是先开了口,声音细若蚊叮,“算,算了,你的肉不好吃…我,我比较爱吃猪肉…”

“咳咳咳…”莫祈寒受不了这突来的打击,被呛的剧烈咳嗽起来,凌雪漫慌了,忙不失迭的给他拍背顺气,焦灼的道:“你怎么了?”

“我,我心疼病又犯了,大概快不行了。”莫祈寒咬牙,又气又想笑,这丫头,竟把他堂堂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四王爷和猪肉相比!

然,凌雪漫一听,一下子又哭出了声,“唔唔…你心脏病又犯了?是不是感到胸闷气短,呼吸不顺啊?怎么办怎么办?我带你去找大夫,我们马上看大夫去!”

说着,手忙脚乱的爬下莫祈寒的腿,想扶起他,又怕他病的走不动,便忙滑下床,背朝他微弯了身子,急促的道:“快,我背你走,你在我背上不要把心口压住,知道么?”

“什么?你背我走?”莫祈寒一怔,竟失了神,只呆呆的看着弯在他面前的娇弱身子。

“快啊,你走不动的,糟糕,我这具身体还不知能不能背动你,我们试试,你快点趴我背上啊!”凌雪漫没有回头,声音急促的似乎迟上一秒,莫祈寒就会死掉似的。

莫祈寒鼻子突然一酸,眼底立刻湿润了,喃喃的道:“我是男人,身材不知比你高了多少,你身子这么娇小,如何能背得动我?就算能背动,你能走出这四王府吗?你不会武功,不会轻功,根本走不了一步,漫漫,不要管我,任何时候照顾好你自己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了。”

“不,姘头,你不能死,不能死,我,我走不出去,那你的手下呢?他们在哪里?我去找他们,我让他们来接你!”凌雪漫回转了身子,急的语无伦次。

莫祈寒双臂一揽,紧紧的,将凌雪漫圈入了怀中,深情不已,“漫漫,得你,是我一生之所幸!”

“不要抒情了,我不要听这些,我要你平安无事!姘头,那我先扶着你,你试试还能不能用轻功,能的话,我们离开四王府,我再背你去找大夫好不好?”凌雪漫听着莫祈寒像是在留遗言似的,急的边哭边劝道。

章节目录第二百二十六章相亲相爱相守一生!

更新时间:2011-12-1419:03:43本章字数:2693

莫祈寒内心被深深的震憾着,娶妻如她,值得他将天下双手捧至她面前送与她,值得他弃后宫只愿得她一人心!

满满的感动充斥着他,眼眶一动,竟有一滴热泪滚落,他更紧的环抱着她,不舍得松开一分,哽咽着声音,他道:“漫漫,我现在好多了,有你这般爱我心疼我,我不会死,不会死的,我们要生死不离,永远相亲相爱相守一生!”

“姘头,你别硬撑着,我们就去看下大夫吧,不远的,我知道出了四王府拐过两条街,一个弄堂口就有家济人堂药铺的。”凌雪漫不死心的继续劝着,言语之间越见着急。

莫祈寒再次摇头,“漫漫,真的没有事了,你看看我,现在好好的了,我答应你,我明天自己去看大夫好不好?”

“真,真的么?你不要再骗我了,你生病这么大的事,我真的不想再被你欺骗你的。”凌雪执拗的问道。

莫祈寒轻咬一下唇,违心的点点头,“不骗你了,我的病已经治的差不多了,我师父就会医术的,而且医术超绝。”

“真的?太好了!我就看那个老爷爷不简单的,原来真是个厉害人物呢!”凌雪漫激动的双眸中绽出水晶般的璀璨光芒,此刻万事都比不上姘头的一句肯定之语,欣喜连连的她抱住莫祈寒的脖颈便胡乱的亲了起来,莫祈寒刚灭下去不久的欲火经这一亲吻,又被挑逗了起来,不敢提出要求,只得强自忍耐着,并松开了双手,低哑的道:“漫漫,你坐床上吧,或者睡最里面去,我再和你说一会儿话,我还是走吧。”

凌雪漫一时没有明白,疑惑的道:“你,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心口又难受了吗?”

“没有。”莫祈寒摇头,并把无动于衷的凌雪漫抱起,放到了床的最里边,而他则又往外移了移,尽量与她保持最远的距离,以免自己一个欲火焚身隐忍不住,做出禽兽之举。

凌雪漫却因他这突如其来的冷淡心里头难过起来,轻咬着下唇问道:“你,你不喜欢我了吗?”

“不是。”莫祈寒立刻回道,想起前面纠结的事,又道:“漫漫,我的人品到底如何,你好好想想。新婚之夜欺负你,是,是四王爷生前拜托我的,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又不忍你年纪这么小就守活寡,就,就拜托我和你在一起,我拒绝不了,所以才…”

“什么?怎么会这样?”凌雪漫再次震惊,“你真的是我夫君的朋友?那你说想名媒正娶我做你的夫人,你到底什么身份?竟能让夫君拜托你这种事!”

“呃…我真的是四王爷的朋友,至于身份现在还是不能告诉你,时机不成熟。”莫祈寒扯扯嘴,无奈不已。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凌雪漫颓然的放弃了,从认识他到现在,她一直在问,他从未透漏一个字,她还能指望他现在告诉她吗?

无力的趴在了床上,稍倾,又抬眸不确定的问道:“你肯定你现在身体没事吗?”

“嗯。”莫祈寒轻轻点头。

“哦,那睡觉吧。”脸贴在床褥上,凌雪漫有气无力的说道。

莫祈寒沉默了下,轻语道:“你睡吧,我等你睡着再走。”

“哦。”凌雪漫随口应了一声,眼睛闭上几秒钟后,突的才反应过来莫祈寒说了什么,一骨録爬起来,呆呆的看着莫祈寒,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怔了好一会儿,又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懊恼的连拍自己嘴巴三下,又朝床边爬过来,一溜下了床,翻箱倒柜去了,一边找一边烦燥的嘀咕着,“怎么没有什么医药箱呢?”

“漫漫,你要做什么?”莫祈寒迷茫不解。

“给你包扎手啊!我真是该死,竟然这会儿才想起,肯定失血过多了!怎么办怎么办?”凌雪漫极端的悔恨着,翻找的动作也越来越急,额上竟渗出了一层细汗。

“无碍的,这一点小伤,没事。”莫祈寒无所谓的说着,嘴边却不禁扬起了满足的笑,有她这么单纯的爱着他,夫复何求?

“怎么没事?都流血了!”凌雪漫蹲着身子,听此,一抬眸生气的低吼道,吼完又气恼自己下口太深了,便内疚的望他一眼,然后继续翻找。

但翻了几个柜子都无果,莫祈寒便轻轻一笑,“过来,很简单的,你实在放心不下,我自己包。”

语落,扯起衣袍的最下摆,“哧拉”一声,撕下一个长条来,然后在手背上缠了几圈打了个结,扬起朝凌雪漫晃晃,“这不是好了吗?只要止住血就行,不需要上药的。”

“好了?”凌雪漫眨了眨眼,微微一叹气,“千万别留下疤痕才好,不然就难看了。”

“要是留下了,你会嫌弃吗?”莫祈寒笑问。

“我嫌弃什么?我是想你自己会不高兴,你常说你的相貌很好看,那么肯定也长了一双很好看的手,要是因此不好看了,你会难过的吧?”凌雪漫走近,坐在跟前,执起莫祈寒的手,仔细看了看,可惜隔着黑看不清楚。

莫祈寒一笑,抽回手,催促道:“赶紧睡去吧,时辰不早了。”

“那,那你呢?我睡着以后你就会走吗?”凌雪漫轻咬了唇瓣,低声问道。

“我不想走,可是非走不可。”莫祈寒凉薄的一笑,为免凌雪漫又胡思乱想,心里包袱更重,便强作笑容的接道:“我没事,就是来看看你,再是提醒你不要把梧桐的话放在心上,更不要和她见面,她向你说的她和四王爷的感情经历你随便听听就好,别当真了,以我说的为准。”

“可是她约了我,我要是不去的话,有什么理由拒绝呢?再说,我不信就是了,真要拒绝,不太好啊!”凌雪漫有些为难的道。

“有什么不太好的?”莫祈寒皱眉,“她约你去落霞山踏雪寻梅,这天这么冷了,再把你冻出个好歹来怎么办?何况下了雪,那山上不好走,你一介女子能爬上山么?万一滑倒滚下山呢?

章节目录第二百二十七章姘头,不要走!

更新时间:2011-12-1419:03:43本章字数:4217

“呃…”凌雪漫哑然了,想了想,说道:“你说的也对啊,那怎么办?就这么拒绝我觉得不好意思啊,我怕人家说我端架子什么的。”

“端就端了,你本来就是亲王妃,就是柳太傅见你都得按规矩行礼,何况她一个柳小姐!”莫祈寒无所谓的道。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别瞎想了,乖,赶紧睡吧。”莫祈寒拍拍凌雪漫的手背,指指床的里侧枕头。

凌雪漫轻抿了下唇,爬了上去,乖乖的躺下了。

莫祈寒未上床,就坐在床边,看着凌雪漫闭上眼睛,静静的守着她。

“姘头,你会唱歌么?你唱首小调给我听好不好?”凌雪漫一时睡不着,又睁开眼小声探询道。

“嗯,我不会。”莫祈寒嘴角抽动了下,怕凌雪漫死缠烂打,又补充道,“一句也不会。”

“呃…”凌雪漫晕菜,嘟囔了一句,“没情调!”

“嗯?你说什么?”莫祈寒俊脸再次抽搐,“你说本公子没情调?”

凌雪漫没敢吭声,装睡。

莫祈寒俊眉扬了扬,酸不知味的道:“我是没情调,哪比得上五王爷知心的亲自手抄笛谱送你,五王爷懂情调,又会弹琴又会吹笛的,唱曲应该也不在话下,你去找他满足你吧,他肯定乐意!”

闻言,凌雪漫暗暗的咂舌,盘算了半天,才能基本上确定莫祈寒是吃醋了,继而忍不住笑出声来,“呵呵,姘头你吃醋了?可惜你把人家五王爷想歪了,我是他四嫂,叔嫂关系,你就会用有色的眼光看一个人。”

“切,本公子吃的哪门子醋?早晚叫五王爷反过来吃本公子的醋不可!叔嫂关系?你纯洁不代表那小子心思也这么纯!”莫祈寒不屑的驳道。

“晕倒!跟你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凌雪漫撇撇嘴,女人天生的虚荣心致使她又问,“姘头,假如有一天,有别的男人喜欢上我,要跟你争我,你会为了我跟别人打架么?”

“不会。”莫祈寒答的干脆利落。

“啊?”凌雪漫顿时失望,谁不想自己的男人将自己视若掌上明珠,不许任何人来争的?

莫祈寒轻勾下唇,慢条斯理的道:“我不会打架,但我会杀了他。”

“什么?”凌雪漫身子一弹坐起,惊愕不已,“你,你怎么这么嗜血?”

“敢打我的女人主意,那不是找死是什么?”莫祈寒理所当然的反问道。

凌雪漫简直无语,她真的是小看男人的狂野与霸道了,“唉——”长叹一息,拉过被子蒙上了头顶,但被人一眼盯着睡觉,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于是凌雪漫闷声道:“姘头,不如你也睡一会儿吧,黎明时你再走。”

“不了,你睡吧,我回去再睡。”莫祈寒苦笑的咧一下唇,说道。

但凌雪漫却理解偏了,被子一把拉下,满脸怒容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要回去找你那两个小老婆睡觉吗?”

莫祈寒纠结的皱起了眉,“胡说什么?我是那样不守信用的男人吗?既应了你,我就不会食言!”

“那你干嘛要回去睡?”凌雪漫一拳捶在床上,咬牙道。

“我…你不是要给四王爷守节么?你不是怕我碰你么?”莫祈寒满脸黑线,郁闷的瞪眼道。

“我,那睡在一起就一定要做那种事吗?”凌雪漫低吼回去。

莫祈寒脸色更沉,“漫漫,你不要无理取闹!我不是圣人,可以做到心爱女人在旁而坐怀不乱!”

“心爱女人?”凌雪漫一怔,心中阵阵甜蜜涌上,脸颊不禁微微热了起来,声音也小了很多,“你,你从没跟我说过这些话的…”

“我没说。”莫祈寒更是脸上一阵燥热,别扭的撇下三个字,像逃一般的立刻站起身朝外走去,并道:“我走了。”

“嗯?哎——”凌雪漫吃惊了一下,不舍之意瞬间又袭上心头,急着叫道:“你等等,不要走!”

莫祈寒身子滞了滞,未回头,淡淡的道:“不要闹了,我会再来看你的。”说完,步子再次移动。

凌雪漫一听更急,“等等我!”说着又慌忙爬下床,在屏风处拦腰抱住了莫祈寒,胸脯微喘着道:“你,你这次走了,什么时候再来?”

“不知道。”莫祈寒僵着身子,背对着凌雪漫说道。

凌雪漫紧抿了唇,不晓得说什么好,可是就此放手让他离开,她又万分不舍,便就那么的抱着他,沉默着。

良久,莫祈寒鼻息间轻轻一叹,自腰间往开扳那双紧紧圈着他的小手,凌雪漫一急脱口而出,“不要!”然后扔开莫祈寒的手,带着几分慌乱的竟去解莫祈寒罩衫内束在腰间的玉带,一边解一边嗫嚅着唇道:“不要走,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