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的倒抽了一口气,她意思是人死了,不影响断案就无防?!
萧韵唇角轻扯,这才是她家老大的作风,绝。
“段轻晚,你还有人性吗?你这是枉杀性命。”吴公子更是惊的心中发颤,也更是发慌,这个女人是不是早就发现什么了?
“事实没有查明之前,吴公子说话小心点,无端冤枉我家小姐,别怪我手中的剑不长眼。”萧韵手中的剑一横,杀气顿升,自己的性命自己不珍惜,竟然拿自己的性命来陷害别人,谁管你死活。
吴公子惊的脸色惨白,不敢再出声。
“吴公子,吴小姐看着暂时也无生命危险,再等等吧,按时间算来,神眼判官应该快到了。”刘大人望了望躺在地上的吴小姐,突然说道,此刻,他的心中已经开始相信段轻晚了。
刘大人都如此说,吴公子更不能说什么,众人也不敢再乱开口,继续静静的等着,不知道能不能真的把神眼判官请来。
第43章 这次又劫财?
就在此时,刚刚离去的官兵已经赶了回来,他的身后是一位四十左右的男子。
男人一身黑袍,神秘中带着拒人与千里之外的冷冽,一张脸刚毅冷硬,目光扫来,似能瞬间穿透一切。
众人惊滞,这人就是神眼判官!
“下官、、、、”刘大人回过神,便欲向前行礼,算起来,神眼判官的官职比他高几级,虽然已不在职,却还有北王御赐的金牌。
“请问是何人拥有紫罗玉铃?”只是,神眼判官却不曾理会他,直接出声问道。
“先生,晚儿有礼了。”段轻晚起身,行礼。
“是你?”他望向段轻晚,目光微变。
“是。”段轻晚轻声应着,无半句费话。
“果然。”他愣了愣,唇角微动,突然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却也不容别人去想,再次说道,“不知段小姐有何吩咐?”
“今日请先生来是有一事相求。”段轻晚微怔,倒未想到这般顺利,而且他话语中的恭敬更让她诧异。
其实,这玉件她是在凤凰山挖山洞时,手碰到石壁,感觉到其灵性,挖出来的。
高阳阳查了很久才查出,竟然是紫罗玉铃,乃鬼喻门圣物,千年前圣女游山时遗失,苦寻而无果。
“麻烦先生看一下这位小姐是如何受的伤?”段轻晚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吴小姐。
“是。”鬼先生立定,恭敬的应着,随即蹲下身查看。
众人一时间惊的呆若木鸡,这神眼判官理都不理刘大人,对段轻晚却如此的恭敬。
片刻时间,鬼先生已经起身,仍就只面向段轻晚,恭敬的禀报,“回段小姐,此人胸口的匕首是自己刺入。”
众人彻底惊住,他这只一眼,就看出吴小姐自己刺的自己?
“你胡说什么,谁会自己刺自己,还刺胸口,不要命了吗?”老夫人惊的发颤,急声怒道。
鬼先生却看都看她一眼。
“你胡说,是她刺我的,是段轻晚,是段轻晚要杀我。”躺在地上的吴小姐更是疯狂的大喊。
鬼先生眸子一沉。
“先生何出此言。”刘大人毕竟是知府,也知神眼判官绝无虚言。
“此人应该懂医。”鬼先生突然冒出一句。
“是,吴家世代行医,吴小姐的医术也不错。”刘大人微怔,随即连声应着。
“此人伤势看着凶险,却并未伤及要害,匕首刺入的方位,深度掌握的刚刚好,看着惊人却又刚好避过所有要害,要不然,也活不到现在,若不懂医,绝做不到这一点,别人行凶更做不到这一点。”鬼先生开始分析。
“可能巧合。”有人反驳。
“有可能。”鬼先生倒不反驳,只是继续说道,“刚刚此人说是段小姐刺杀她,段小姐比此人略矮,以高度而言,段小姐的手提到她受伤的高度,除非从外侧刺入根本用不上力,绝刺不到这么深,看段小姐气色,身体应该极为虚弱,若真是段小姐所为,既然是从外侧最多只能刺进半寸,但是,此人的胸口却是从内侧而入,而且极深。”
吴小姐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不知是因失血过多,还是惊的。
“那也不能证明就一定是她自己刺的。”吴公子身体僵滞,声音中似乎都多了几分轻颤。
“此人一个时辰前服用了止痛、止血的药物。”鬼先生一语惊人。
众人愕然,突然想起先前段轻晚曾让刘大人记下时间。
原来是这个原因,那么?难道说段轻晚早就知道吴小姐事先服药的事情?
“从我让人去请鬼先生到现在,也不过半个多时辰,加上先前耽搁的时间,也不到一个时辰,如今说来,吴小姐在被刺之前,就服用了止痛、止血的药?吴小姐难道是神机妙算,事先算到有人要刺杀你?连药物都服齐全了。”刘大人沉了脸,声音中也多了几分冷意,“来人,把吴小姐带回官府,彻查审讯,若真是吴小姐诬陷段小姐,依法处置。”
“刘,刘大人要如,如何处置?”吴公子惊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若真属实,这等陷害,处斩。”鬼先生倒是好心的为吴公子做了解释,只是那声音冷的似乎透着死亡的气息。
吴公子的身子颤了颤,差点摔倒。
“不要,不要、、、、”吴小姐更是完全的慌了神,因着恐惧,脸都有些变了形。
刘大人倒也仁慈,让人把吴小姐抬起,也允许吴公子跟着去医治,毕竟还没有定罪。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其它人也不敢再久留,纷纷告辞离开。
老夫人怔怔的,似乎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
“吴家若是来找老夫人要女儿,老夫人不知要如何的赔给人家。”段轻晚走到老夫人的面前,停住,唇角微动,一字一字缓缓地说道。
老夫人听到段轻晚的话,身子明显的一僵,双眸突然的圆睁,难以置信的盯着她,如看到鬼一般。
“奉劝您老一句,若再敢动我娘亲,再有下次,后果自负。”段轻晚唇角微扬,说是奉劝,却是分明的警告。
老夫人处处想置她跟娘亲于死地,这一次,看在父亲的情面上,她再饶她一次,若有下次,她绝不会再手下留情。
当然,这次,她也并非就这么轻易的算了,因为,她知道,这事还没完。
吴家虽然世代为医,却也有一定的背景,这一次,老夫人只怕是拿捏到吴家什么把柄,吴家才肯帮她,不过,如今闹成这样,吴小姐若被处死,吴家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老夫人接下来,只怕很难收场。
若是刘大人在审讯中,吴小姐再招出点什么,就更精彩了。
在老夫人狠戾却又胆颤心惊的注视下,段轻晚扶着梦研岚幽雅的离开。
“阳阳,发生什么事了?”将娘亲送回房间,回到梦晚阁,看到房间里正在等她的高阳阳时,段轻晚脸色微变,发生了什么事?
“晚儿,你一直让我查的事情有线索了。”高阳阳这一次倒没有了平时嘻闹,极为的认真。
“玉指环的事情吗?”段轻晚快步向前,极为激动的抓住她的衣衫。
“对。”高阳阳点头,“心月教最近抓了一个女孩,她的身上有跟你一模一样的玉指环。”
“心月教?人呢?在哪儿?”段轻晚连声追问,向来冷静的她,此刻身子却在发着颤。
“我已经查到,心月教今天下午会带人从凤凰山经过。”高阳阳看到她的样子,有些惊住,想了想,缓缓回道。
“这么巧?”段轻晚微怔,眉头下意识的皱起。
“是,我也感觉事情太巧,所以让大哥帮忙去查,大哥查的跟我一样。”高阳阳没有像以前一样开玩笑,因为她知道这件事情对晚儿太重要。
只是,这事太可疑,也太冒险。
段轻晚微微闭起眸子,念念,是你吗?是你吗?当时,她与念念一起遇险,沉入海中,醒来后,她穿越到了这儿,她一直想着念念会不会跟她一样,也穿越到了这儿,所以她才让阳阳去查此事。
如今有了消息,不管有多危险,她都不能犹豫。
“晚儿,要劫吗?”高阳阳小心的问。
“劫。”段轻晚睁开眼睛,果断干脆。
心月教神出鬼没,行事向来诡异,外人很难探到其消息,这一次若非正好在凤凰城,只怕高断风也无法查到,这次错过了,只怕再无机会。
若真是念念,她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救出念念。
“老大,让我去吧。”萧韵实在不放心,主动请命。
“这事只能我去,只有我能认出她。”段轻晚摇头,只有她可以认出念念,不管念念是不是还是原来的样子,她都能认出。
“你在府中,易容成我的样子。”段轻晚转向她,低声交代着,顿了顿,又靠近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萧韵虽然担心,却也只能服从她的命令。
“既然要劫,就必须抓紧时间,时间不多了,这一次我会让大哥亲自帮你提供消息,免的再出错。”高阳阳难得的认真郑重。
让大哥提供消息,她要带人暗中观察,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她好出手相救,只是,她不能把这事告诉晚儿,若告诉了晚儿,晚儿肯定不同意,毕竟,惹了心月教谁都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段轻晚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好了一切,立在山洞中,听着高断风提供的消息,她的眸子猛然的睁开,一时间锋芒刺目,成败在此一举。
“十,九,八、、、、、五、四、三、二、一、砰。”
段轻晚身影速动,快速的出了山洞,山路上,并无意外,一片烟雾弥漫,近在眼前,却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段轻晚看到所有的人都已经晕倒在地。
一辆马车静静的停在山路中间。
段轻晚没有丝毫的犹豫,快速的上了马车,掀开车帘。
却发现马车中竟无太多烟雾,随即她清楚的看到马车中坐着的男人,一时间,猛然的惊住,
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他不是离开凤凰城了吗?
上次是错劫,这一次很显然是他设下的陷阱。
“这一次又劫财?”马车中的百里轩眯起眸,望向她,似笑非笑,神色不明,高深莫测。
一时间,段轻晚只惊的心尖儿轻颤,只感觉后背发寒,冰飕飕的惊竦。
这一次,她、、、、、、
第44章 抢回去洞房
一时间,段轻晚惊的心尖儿轻颤,只感觉后背发寒,冰飕飕的惊竦。
“好说,好说。”虽然害怕,脸上也不现丝毫异样,她明眸流转,轻笑嫣然,仍就一脸的风淡云轻。
只是,望着眼前笑的跟狐狸似的男人,心知今天想脱身只怕很难,他摆明了就是来找她算帐的。
只是,他不是回天元王朝了吗?不是要回去娶亲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儿,而且非要千方百计的设下陷阱来抓她?
他这般费尽心机的引她来,抓住了她,难道是非要将她碎石万段了才罢休?!
“不打算顺便劫个色?”望着她一脸风淡云轻的笑,他唇角微扯,深邃的眸子中轻浮起些许不一样的色彩。
这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笑的出来,而且还笑的无事人一般,就算是强装的,也足以让人佩服。
当然,他也知道,像她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见了棺材也能把棺材掀翻的女人,此刻,心中肯定正打算着如何逃走,只是这一次,他精心安排的这一切,岂会让她再这么逃了。
此刻的段轻晚立在马车上,却并未进车厢,一只手轻握着车帘,寻找着可以逃走的机会。
只是,段轻晚却发现,原本晕倒在地上的那些侍卫此刻也一个个都站了起来。
段轻晚有些傻了眼,靠,原来这些人这是装晕的。
看来,这一次,百里轩为了抓她,真的是下了大功夫,只是,她那烟雾向来都是来一个迷一个,来一对晕一双的,这些侍卫是怎么避过的?
不,应该说百里轩是用什么样的法子让他避过的。
段轻晚突然想起,第一次,百里轩就没有被她晕倒,果然,不管是什么迷药都不是万能的,遇到了这个男人,既便再厉害的东西,即便再周密的计划,都靠不住了。
只是,他这雄才大略用在他的治国治民上就好,用来对付她这么一个弱女子,不嫌浪费吗?
还费了这么大的心思,挖了这么深一坑,让她跳。
段轻晚恨的牙齿暗咬,却也明白此刻恼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家有压寨‘夫君’倾国倾城,在外怎可沾花惹草,出门时‘夫君’交待,路边的野花千万不要采,‘夫君’正等着我回去呢,公子,我就不奉陪了…”她突然敛了笑,一脸郑重的回答,那神情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话未落,便欲转身离开。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即便知道此刻想要逃走绝不简单,她也必须拼命一试,这就是她的性格,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
顿时,马车外的一行人脸色瞬间黑了,他们天下至尊,人人敬畏,人人臣服的主子竟然成了路边的野花?还被她嫌弃到这种地步?这还有天理吗?
“还想要逃,做梦,压寨夫君,杀了,至于你…”下一刻,他身子微倾,手臂伸出,段轻晚的那意欲逃跑的身子还没有转过弯,就被他悲催的抓了回来。
他的手,扣着她的手腕,牢牢的锁住她,声音中分明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她竟然还想逃?
“你最好乖乖的。”这一次,他要再让她逃走,他就不是百里轩。
他的手微一用力,段轻晚的身子便直接的落入了他的怀中。
因为车帘打开,外面的烟雾飘了进来,此刻的马车中亦弥漫开淡淡的烟雾,朦朦胧胧的有些缥缈,不多不少,不浓不淡,恰恰刚好。
此刻,她依在他的怀中,他揽着她,这氛围倒有着几分浪费的感觉。
当然,前提是,必须要忽略掉某人此刻恨不得杀人的目光。
段轻晚知道这烟雾对他不起作用,迷不倒他,这般淡的烟雾,也不影响他的视线。
手腕被他紧紧的扣着,被他揽在怀里,此刻再想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公子,我虽是劫匪,却也有我的原则,我真的只劫财,不劫色。”既然知道逃不掉,段轻晚便也不再逃,明眸微转,望着他,眨了几眨,说的那叫一个正气凛然。
“不劫色?!压寨夫君怎么来的?”他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语气明显的有些不太好,刚刚她可是亲口说家有压寨夫君正等着她呢。
“哦,这个嘛,自然是因我倾国倾城的美貌,心生爱慕,自愿跟我回去的,真不是劫的。”段轻晚轻笑,那声音如清水流溪般的悦耳,自然更有不可缺少的自信满满的得意。
在说到自愿两个字时,她十分刻意的加重了语气。
她的话语微顿了一下,望着百里轩,唇角不断的扬起,“难道公子也自愿?”
段轻晚知道,现在只有尽力的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后看看能不能再找机会逃走,
若真的就这么落在他的手中,被他发现了一切,那后果,她真不敢想。
外面一行人听着这话,只感觉一群的乌鸦齐齐的飞过,头顶乌压压的一片黑,他们的殿下自愿去做她的压寨夫君?!这个女人还真敢想。
“你还真敢想!”百里轩岂能不知她的心思,唇角微微的勾起,魅惑中隐着几分诡异的异样,今天,她就算费尽了心思,也别想再逃走。
“我是土匪,我有啥不敢的。”段轻晚仍就笑着,笑的狂妄而嚣张,将那土匪的本质发挥到淋漓尽致。
“公子,我做土匪有我做土匪的原则,就是同一个人,绝不会劫两次,公子是个例外,也是个误会,其实,我也真没劫到公子什么,这事,咱们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就这么了了,行不?”段轻晚此刻还抱着一颗坚韧不拔,绝不放弃的心试探着,虽知希望不大,但万一有用呢。
“不行。”百里轩冷睨了她一眼,唇角微动,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话,将他那狂妄的气场张扬到了极致,让人从心底的惊颤,无半点回旋的余地。
马车外的左风,唇角狠抽,这女人想的会不会太天真了,还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殿下这般费尽心机,岂能就这么让她化没了。
段轻晚听到他那不带半点回旋的余地的回答,有些郁闷,果然,这人就没那么好说话。
此刻外面的烟雾已经慢慢的散去,侍卫已经可以大略的看出眼前的情景。
倒是马车中,因为车帘放下,遮住了流动的出口,烟雾竟然丝毫未减。
段轻晚眉角微蹙,按理说,这古代的马车密封并不是太好,没理由烟雾到现在还没有散出去。
她突然想起,她刚刚掀开车帘时,马车上是一点烟雾都没有的。
段轻晚眸子微转,这才发现,整个马车内,竟然全部封上了一层薄蜡,而车帘放下,竟然完全的与车门密合,不留半点的空隙。
难怪!
段轻晚再次傻眼,恨的牙齿狠咬,隐隐的似乎能听到牙齿暗磨的声音,这人还能再腹黑点,再阴险点吗?
他这也太拼了吧?刚刚怎么就没有把他憋死?
这一刻,段轻晚突然放弃了最后的挣扎,这人拼成这样,岂能放过她。
她觉的,她还是省点力气吧。
只是,她又忍不住想,此刻马车内密不透风,会不会把他们两个人一起闷死,不过,她现在觉的,闷死总比接下来面对他的惩罚的好。
只是,偏偏就在此时,百里轩伸手打开了一侧的窗口。
段轻晚转眸,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她知道此刻说啥都不会有用。
百里轩看到她明显郁闷的样子,唇角微微的上扬,终于算是安静了。
窗口打开,马车上本就不多的烟雾很快散了出去。
“这是什么?”百里轩看到段轻晚脸上,确切的说是眼睛上带着的有些奇怪的东西,也不经她同意,便随手摘了下来。
段轻晚愣了愣,唇角微动了一下,不满的话终究忍了下去。
事实证明,她此刻的反抗绝对无效,她决定干脆不理他。
她不答,百里轩倒也不在意,将那东西拿在手中捉摸了一会,然后自己戴在了眼睛上。
随即,他发现,原本马车外还没有完全撒尽的烟雾瞬间的消失怠尽,竟然一点都不剩了。
他脸色微变,烟雾散的再快,也不可能一下子全部不见了?!
他将那东西摘了下来,随即便又看到烟雾迷漫在周围。
百里轩又反复的试了两次,脸色也在一点一点的起着变化,从原本的不经意,明显的多了几分错愕。
此刻,百里轩终于了然,难怪第一次她出现,那么大的烟雾,他什么都看不到,她却能够清楚的看到一切,原来就是因为戴了这个。
只是,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厉害,这个女人是从哪儿弄的?
“装备倒不少,恩?”百里轩再次转眸望向她,眉角微挑,低缓的声音中却隐隐的多了那么几分异样。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
“那是,做一行爱一行,做为土匪就不能辱没了土匪的名号。”段轻晚得意的笑,她知道百里轩真正的意思是想问她那是什么。
她就不告诉他,就不告诉他,殿下又怎样?姐的东西你照样没见过,不懂。
百里轩望着她的眸子轻闪,做土匪做到她这般嚣张得意的,绝对是天下第一个。
看着她那毫不掩饰的嚣张与得意,百里轩突然一笑,随即一只手,快速的伸向她的脖子。
眼前的脸是陌生的,但是他知道她一定是易了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