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小点可能只比针孔大不了多少，如果不是我离得近，绝对看不到！
而这两个小点，正冒着很浅很浅的绿光。
和无头鬼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
由于之前没有验证过，所以我不放心。现在总算证明了我想得没错。
从走廊之中走了出来，我充满了自信。先是朝着瘦猴说了一声，“你提着人头进去看看！”
瘦猴连忙走进了黑暗里面，我一直盯着他手上的人头。
才一没入，人头不见，却有一个很小很小的绿点冒出。
但很快，绿点就消失不见了。瘦猴也跟着走了出来，他的手放到了人头的脖子上。
“刚刚那个绿点冒出的地方，就是这里！”他连忙向我说道。
我连忙点下了头，看向了慕容洁，“这下已经十分明确了，凶手能砍得这么准，就是因为脖子上有这个很小很小的绿点。”
说罢，我转头看向了小神婆，把我右手的食指抬了起来，“我的手指上，也有相应的东西。你以为是鬼，其实只是可以发绿光的东西而已。”
第397章 慕容杰
没想到我的话这才刚落，小神婆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样子，冲着我说道，“你的意思是，你也被那只鬼标记了？他也想杀你？”
说着说着，她又一脸的疑惑，“可是不对啊，人家都是被标在了脖子上了，为什么你的是在手指上？他想砍你的手指？”
她的话让我实在忍不住翻了下白眼，解释道，“这是在我找线索的时候沾上的。记得吗？之前我手上沾了些液体，问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
小神婆愣了一下，这才哦了一声。
本来发生的时间就不长，要记起来不是什么问题。
她本能般的抬手抬了起来，看了一眼后朝着我走过来。从我的身边走到了漆黑的走廊里。
我没有转身，但是却听到小神婆说道，“还真有！”
没错，她的手上肯定也有。当时她在我的手上抹掉了一些，让我跟她手指沾着的都变得很淡很淡，一直都没有注意到。
“绿光？”倒是这时，慕容洁似乎完全明白了，“无头鬼也有绿光？也就是说这些液体就是无头鬼的？”
还只是刚说完，她便一边摇着头，一边转身看向了自己身后的人，呢喃着开口，“既然是要用这些发光的液体来标记，方便自己下手，那就代表杀人的绝对不是鬼，是人！”
即使我只能看到她的背，但也知道现在她肯定是在疑惑地不断的看着她的朋友们。
“也就是说，谁的身上有能够发绿光的东西，谁就是凶手？”慕容洁的声音略微有些不好。
她不住地摇头，但最后还是在深吸了一口气后开口道，“各位，建议让我搜搜身吗？”
慕容洁的朋友们，有的人十分坦城往前走了一步，也有人的脸色略有些不好看，垂头的垂头，埋首的埋首。
慕容洁也有些犯难。这些人是她的朋友，这些不愿意的她只能用强。
但女孩子的感情都比较细腻，我觉得她就算知道这其中有人是凶手，也多少抹不开这个面子。
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慕容洁的身后，抬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算是给她勇气，也为了不让她心情激动。
随后我才缓缓地道，“不用搜了，凶手我知道是谁。”
说着，我抬起了手，毫不犹豫地朝着周凯指了过去，“凶手，就是他！”
“怎么可能？”我感觉到慕容洁的身子十分明显的震了一下。
其他的人也猛地朝着周凯看了过去。
慕容洁相对冷静一些，只是不解地看着我。
但其他人却立刻开口了，“怎么可能会是周凯？他可是一直在维持这里的秩序！”
“没错，周凯也没有力气能杀人啊！”
“一定不是他，肯定是你。你是在诬陷他！”
我没有理会他们这些人，只是朝着慕容洁看了过去。
慕容洁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向周凯开口道，“能让我搜下身吗？”
周凯没有说话。
我则在一旁说道，“不用搜身！”
慕容洁转头疑惑地看着我。
“会发光的东西，不止是用来标记以方便行凶而已。这也是让他变成鬼的关键！”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周凯。
“你是说，他把这些发光的东西抹在了身上？”瘦猴走到了我身边，也看着周凯不动。
只不过才刚说完，他又不解地看着我，“可是不对啊，我们不是已经检查过他的身体了吗？可是什么都没有啊。”
我笑着摇起了头，“不，我们都错了，一开始就想错了。其实是一个十分简单的小把戏而已。”
“不过简单归简单，但却有效，也十分精彩！”我朝着瘦猴看了过去，解释道，“这种会发光的液体能在我的手指向，能在小神婆的手指上。是不是还能在其他的地方？”
瘦猴紧皱眉头，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最后，他猛地一个哆嗦。
没有说话，扣着衣服的下摆，一边掀着，一边小声地呢喃着，“衣服？”
没错，就是衣服！
我向瘦猴点了点头，又看向了周凯，“我们真是太蠢了，看到周凯老是在暗的时候裹衣服，就一味的想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
“可事实上，出问题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衣服。是衣服有问题！”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周凯的身边。
慕容洁和瘦猴也跟着了我的身后。
我一边打量着他，一边绕着他走着。
最后，我走到了他的身后。瘦猴也跟着我一起到了他的身后，慕容洁则在周凯的跟前，一动不动地紧盯着一直没有说话的周凯。
我知道，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周凯不说话就已经基本等于默认了。
于是我这才接着说道，“周凯的衣服上，外衣里侧，应该就抹了这些会发绿光的奇异液体。”
“灯一黑，整个空间都变得漆黑无比，周凯只需要把衣服脱下来，换成反面再穿到身上，就会变成鬼。”
“因为只有衣服上有这些会发光的液体，所以他看起来没有头，同时也像是飘在空中的幻象。这也是为什么每次无头鬼出现，都不是瞬间出现，而是在经过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出现的原因。“
“同样的，在杀了人之后，他只需要把衣服脱下，翻个面重新穿好，就会造成无头鬼瞬间消失不见的错觉！”
我换了口气，接着道，“当然，为了营造出无头鬼是遁地而走的错觉，我猜你应该是每一次杀了人，跑开之后，先蹲下然后再换衣服，对不对。”
没想到我说完之后，周凯没有说话，倒是另外有一个声音十分突兀地传出，“这也就是为什么，每次无头鬼出现，周凯都会消失。他和那无头鬼总是会一者隐，一者现的原因？”
我稍稍的点下了头。
自然是这样，什么神隐也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当然了，之前我一直想不明白的，第一名死者明明昏迷了，可是在死亡之前却发出了惨叫的原因了。
既然杀人的就是周凯，他完全可以伪造假装声音。目的嘛，则有可能只是为了营造真实性而已。
周凯在这时还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我则慢慢地抬起了手，当我把手抬到了他衣领之上的时候，周凯还是没动。
我毫还客气的猛地抓住了衣领，往下一扯。
周凯似乎早就准备好了，我竟然轻而易举的把他的外套扯了下，把里面翻到了外面后，朝着那漆黑的空间用力一甩。
随着哗啦一声，衣服掉在了黑色走廊里。顿时，绿色的光出现了。
凶手，已然确定。
一声又一声的惊呼接连不断的传出。
慕容洁则狠狠一震，脸色发白地看着周凯，“为什么？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啊。”
周凯还是没有说话。
我摇了摇头，只能向脸色异常难看地说道，“之所以他要杀人，是因为他就是慕容杰！”
第398章 错误却有效
“你说什么？”
“慕容杰？”
“是冰清玉洁的洁，还是人杰地灵的杰？”
“别胡说八道啊，他明明是周凯啊！”
在我的话落下之后，立刻引起了一阵骚动，在场的每个人都瞪大了双眼看着我。
不管是瘦猴还是小神婆，慕容洁和她的那群朋友，甚至是连周凯，此时都定定地看向了我。
我早就料到当我的话落下之后，他们会是这样的表情，所以并没有吃惊。
没有说话，我转身走进了那漆黑的走廊之中，把周凯的衣服拿了起来。
我这才看到，在周凯衣服这暴露在外的里侧上，贴着一条很长很细的管子。管子里有一些液体，不用说，肯定就是那种会发绿光的液体了。
这些管子并没有坏掉，没有液体从里面泄露出来。看来周凯的身上还有用来标记头颅所用的液体。
不过现在他基本上等同于是默认了自己罪行的状态，我也懒得再去找了。
把衣服扔到了地上，我转过头去。
慕容洁突然走到了我的跟前，抬起双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一脸奇怪又紧迫地向我问道，“你刚刚在说什么？什么他就是慕容杰？他怎么可能会是小杰？不可能的，绝不可能的！”
“是啊，慕容警官怎么可有会连自己的弟弟都认错了？”瘦猴也急忙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摇了摇头，没有先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转头向小神婆问道，“我问你，你是怎么得出慕容洁的弟弟三天之后要和鬼王之女成亲的结论的？”
“我？”小神婆顿了顿，“我就是作法啊，把婚期延迟啊！”
也不知道小神婆是自己也说不清，还是故意不说清，回答我的问题之时支支吾吾，吞吞吐吐。
我干脆朝她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也没有去管她露出的不爽表情，自顾自地向她问道，“也就是说你没有得到慕容杰的生辰八字，也不是根据房内照片的面相算出，甚至是没有得到过慕容杰的任何资料，对不对？”
小神婆白了我一眼，虽然一脸的不高兴，但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当然没有，大小姐他们家就是请我来作法驱邪的，我要大小姐弟弟的信息干什么。”
“作法驱邪的时间一般是在晚上，可你却是在白天。这是你的安排，还是慕容洁家里的安排？”我又连忙向她询问道。
小神婆再一次不客气地翻了一下白眼，不过和之前一样，她同样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你看我有那么不专业吗？我会在白天驱邪吗？是大小姐的父亲硬是要我在白天这么做的。”
我还没有开口，小神婆又接着说道，不过脸色却变得奇怪了，“不过奇怪的是，慕容洁的父亲好像也懂似的。我也说不清楚，他似乎也是个行家。”
“没错，他就是个行家！”我当即朝着小神婆点下了头。
同时也已经了然了，小神婆的作法时间让我把剩下的空缺也补上了。这一下，我更加自信的看向了周凯。
只不过小神婆扯了我一下，把我的思绪扯回了现实中。转头看去，她正奇怪地看着我，“到底是什么意思？都这个时候了，你可以不用卖关子吧？”
“是啊，你赶紧说啊！”慕容洁现在也有点不冷静，急切地向我问道，“怎么周凯就变成小杰了？你说那个男人又是个行家，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我向慕容洁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示意她不必着急。
随后我看向了小神婆，接着向她问道，“我再问你，那你白天所做的那场法事有用吗？”
小神婆当即皱起了眉头，“说也奇怪了，是有用的。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能够让大小姐的弟弟延期三天才和鬼王之女成亲呢？”
她摇起了头，过了好一会儿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小声地呢喃了起来，“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啊！”
“没什么想不明白的！”我笑了笑，提醒道，“如果你驱的是‘人鬼’呢？”
“人鬼？”小神婆一惊。
“准确来说，就是你所说的那个法术的受益者！”我眉头一皱，紧紧地盯着一直没有动过，也没有说过话的周凯。
小神婆低下了头，在思虑着。
慕容洁猛地一颤，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也缓缓地转头看向了周凯。
瘦猴看了我一会儿后，也看向了周凯。
见他还是一副无动于衷之状，我忍不住摇了摇头，开口道，“他就是慕容杰，或者说，他才是那个应该叫做慕容杰的人！”
慕容洁一震，只不过她刚刚在转头的时候应该已经想到了此处，所以并没有我想象之中的那么惊惶无措。
倒是小神婆恍然大悟，赶紧转头看向了周凯，“他就是人鬼？我白天作法驱邪，其实应该算是在给他祈福求安。”
说完她又猛地颤，“不对，不对。这样说的话，我作法所起的作用应该是完全相反了。我不是延期了三天，而是把婚期提前到了只剩三天？”
我不知道小神婆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些，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得到了这些结论，只能看到她的脸色在这时已经变得十分不好看了。
当然，我也无所谓。她的作法是不是起了反作用，是不是将婚期提前而不是延期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说都不重要。
反正，我想要弄明白的都已经弄明白了。
“对不对？他说的对不对？”慕容洁的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冷冷地盯着一动不动的周凯。同时，她也缓缓地向周凯走了过去。
我看到慕容洁的拳头已经捏了起来。
我知道这是慕容洁要动手的迹象。
不管周凯是叫周凯还是该叫慕容杰，总之现在她可以确定周凯就是凶手了，自然不可能放过他。
当然，她肯定也觉得现在发生的事情，还是和她的弟弟有关，更加不会放过周凯。
也直到这时，一直没有任何表示周凯总算是动了！
他摇起了头，挑起了嘴，笑了笑，最后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我是凶手没错。”
他偏过了头，应该是看了一眼我背后的那件衣服，“这样的小把戏我知道难不住你，甚至只要小洁能够保持冷静，她肯定也同样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破案。”
“毕竟这的确算不上是多高明的作案手法，对不对？”他耸了耸肩，满脸不在意。但很快又一脸奇怪地看向了我，“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连后一层都看透了！”
说着说着，他一怔，也反应了过来，“就凭，那四幅画？那四幅画的确应该是代表了一个人生命历程，可你是怎么联想到我的身上的？”
我缓缓地点下了头，“没错，就是那四幅画。当然了，还有我到了广城之后，一路的所见所闻结合在一起。”
第399章 画之真意
“不可能，不可能！”周凯摇着头，他已经承认自己是凶手了，可这一会儿他却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慌张之色。即使是在摇头否认我的话，他的表情看起来也轻松无比。
我的心里其实有些紧张，他越是这样轻松，越是表明他可能还有后招。
但我也无可奈何，我就只是脑子比别人好使一些而已，除了揭露出真相，我什么都办不到。
所以心里虽然紧张，但我也还是只能让我的表面保持镇定。
深吸了一口气，我这才缓缓地开口道，“真正揭露你身份的，与其说是四幅画，应该说是两座山！”
“两座山？”周凯轻轻地皱了皱眉。
我点下了头，“常人看画，多是看画中主体的内容，山水看山，风影人物看人。那四幅画中，主体也的确是人，但隐藏着秘密的，却是人之后的山。”
“就是你所说的，看起来很熟悉的那座山？”小神婆连忙向我问道。
“什么看起来很熟悉的山？”慕容洁和瘦猴同时向我奇怪的问题。
其他的人更是奇怪地看着我，满脸疑惑。
我笑了笑，转身朝着那漆黑的走廊里走去。
前进之时，稍转头看了一眼，只见瘦猴和慕容洁却是往后退了一步。
他们当然不是要离开，而是退到了周凯的身边，两人十分默契的警戒着周凯。
周凯则朝着他们两人笑了笑，全然没有当回事，跟着我一起走进了走廊之中。
很快，更多的脚步声传出。这是那些好奇的人也跟着一起走了过来。
最后，我们走到了那挂着四幅画的房间。
抬头看了那四幅画一眼，我先是看了周凯一眼，“这四幅画，我们一开始就看错了，真正的顺序应该是从右往左看对不对？”
“从右往左？”慕容洁小声地呢喃了一声后，连忙抬头再一次朝着墙上的画看了过去。
瘦猴也是这样的动作。至于其他的人，自然也是如此。
小神婆则在这时得意的笑了起来，“这还是我看穿的！”
周凯跟着笑了一下，“没错，顺序的确应该是从右往左！”
“既然是从右往左，那真正代表的意思是什么呢？”瘦猴就和第一次看到这四幅画一样，又开始分析起了四幅画的内容。
“如果这是第一幅画，第一幅画中，有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小孩往山里出发？”
瘦猴的话这才刚落，我便立刻点下了头，“之所以要往山里走，是因为他们知道山里有一个鬼！”
“鬼？”瘦猴吃了一惊。
紧接着又看向了第二幅画，“那这幅画的意思是？”
“就是画表面的意思！”我笑了笑，“这身穿铠甲的人遇到了一个高人，被高人指点除掉恶鬼的方法。”
我抬手指了指画，“这才上正确的顺序，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不会出现头被砍了，可是到这里又被接好的错误解读。”
瘦猴点下了头，紧接着看向了第三幅，“那这幅画的意思也变了吗？这么看的话，这个将军是不是驱鬼失败了？”
“不，他成功了！”我当即摇头。
“可是他的头明明被鬼砍了，怎么会成功了呢？”人群之中，有人奇怪的问道。
“头是被砍掉了，但是鬼也被除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指向了第四幅画，也就是挂在左墙的那幅，“只是头被砍掉了之后，这个人自己也变成了鬼！”
“自己也变成了鬼了？”人群之中突然有人唏嘘了起来，“真是可怜，为民除害却让自己变成了怪物！”
“画的内容是假的，这有什么好可怜的？”又有人连忙开口道。
“不！”我当即摇头，“画不是假的，变成鬼的人也不可怜！”
之前那些人全都不解地看着我。
周凯则向我挑了挑眉，似笑非笑。
慕容洁和瘦猴仔细地看着那四幅画，小神婆则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张嘴想要催我继续说，只不过又怕打扰我，使终说不出话。
我在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之后，这才接着开口道，“画上的内容的确是真的，只不过真正的内容还有偏差。”
“偏差在哪？”立刻有人迫不及待地向我询问道。
“偏差就偏差在，除鬼的人并不是为民除害！”我再一次把目光落到了画上，“画上真正的意思应该是，有人知道了有一座山上存在着宝藏，只是宝藏之中有恶鬼守护。他得到了高人的指点，打败了恶鬼，也得到了宝藏。”
“为了得到宝藏？”瘦猴沉吟了一声，不断的观察着。人群里面立刻有人奇怪的说道，“你这说得太扯了吧？这画上没有半点提到宝藏，更加没有画出里面的人是为了得到宝藏，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画上的孩子！”我立刻回答了他的问题。
“四幅画中，一共有三个孩子，但在开始和结尾却只有一个，而且这个孩子明显还非同一般。只有第三幅画中，出现了另外两个孩子。”
“这难道不是他救下的两个吗？”瘦猴奇怪的呢喃着。
其他的人也跟着一起呢喃了起来。
“救？”我冷哼了一声，“不是救，是抢！这个人从那恶鬼的手里抢了两个孩子。”
我伸手指着第三幅画中，那名长发的孩子，“你们没看出来吗？这个孩子朝着无头恶鬼伸着手，脸上还是一副惊恐之色。她在害怕，害怕和自己真正有关系的人死掉，害怕自己被抢走！”
我的话刚说完，便见到慕容洁一怔，脸色变得十分不好看。
显然，她是已经明白了些什么。
而过了一会儿后，又有人开口道，“这还算你说得通，可是宝藏呢？这画里也没有画出宝藏啊！”
“宝藏？”我笑了笑，“谁说没有画出宝藏？画中清清楚楚的画出了宝藏了！”
“在哪啊？”不少人都往前走了一步，仔细地观察起了画。瘦猴更是惦起了脚，恨不得人能飞起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