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云一句话出口,马上就后悔了,看到面前美女那个错愕不信的神情就更加后悔!
虽然自己确实觉得这美女看起来很眼熟,但是也不能说这话啊!这句搭讪的经典用语早被小妹耻笑过毫无新意,难怪美女听了一点羞涩娇媚的神情都欠奉!
不过现在光天化日的,小妹说的那个“会向瑶台月下逢”什么的诗是用不上了,要另外想,哎哎!书到用时方恨少啊,下回让小妹多弄几首不同情境的好诗,碰到美女就不会这么尴尬了。
不过易青云毕竟是易青云,纵横花丛惜花公子的名号不是叫假的,一句无功,马上话锋一转,换了一句搭讪的新词:“小生失言了、失言了!姑娘如此出众的人品,若是见过又怎会忘记?”
红翼听到易青云第一句话,本来满心惊喜激动,只想着:他果然还是对我有印象的!
待听了第二句,全部的惊喜激动瞬间化为了失望愤怒,原来不过是花花公子勾搭女人的一句套话!简直、简直岂有此理!
红翼既恨易青云的花心轻薄,又恨自己不争气地为了他一句无心戏语而动情失态,脸上表情当场冷得可以刮下一层霜。
易青云最擅长看美女的脸色,当即认为红翼估计是极为端庄自守的女子,自己表现太孟浪,排错了马屁,于是马上一整神色,端出一副正人君子目不斜视的模样,温言道:“姑娘来此可是要找人。可需小生效劳?”
红翼看着他,一时不知该气该笑,这个这个可恶可恨的花花公子!不给他点教训真的不行!
“公子。小女子来此只是访客,主人已经见过,正想回家呢?可是出得门来,家人偏偏不知走到哪里去了……”红翼露出我见尤怜地忧郁的神情。
易青云当场两眼冒红心。虽然他看得出来这个女子应该是一名绝顶高手,而且出现的地方正是沈氏地据点门前,位置就极是敏感,但院中静悄悄的没有半点警戒迹象,于是理所当然地以为她大概是沈氏的管事下属之类,也没有多在意。
此时听美女这么说。显然是对自己有意思,所以找个借口好跟自己多相处一下,男性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当即拍胸口道:“如蒙姑娘不弃。小生护送小姐回家如何?”
红翼娇滴滴笑道:“那就有劳公子了。”
易青云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真真玉树临风、倜傥俊逸,不过看在红翼眼中,怒火刷一下暴涨三丈。
红翼走后不久,赵正听有下属来报说她与易公子在门外“偶遇”,易公子跟了她去。
赵正十分清楚鬼工教的作风,唯恐这位大舅子出事,急急忙忙跑进来报信,却见纪见慎安坐在椅上笑得云淡风轻:“易青云与教主是旧识,不妨事的。红教主是个有分寸的人。天黑前就会放他回来。”
放回来?赵正听得满头黑线,红教主把易青云拐去做什么?江湖传言鬼工教里邪术异术甚多,其中有些据说可以通过男女交合采补元气,常驻青春,红教主不会是想……赵正打个冷战,看在璇玑的份上,他很想救易青云,但看见皇上的脸色,决定还是捂起良心当没看见好了。
男人啊。长得太招蜂惹蝶了也不是件好事啊!赵正惋惜地叹了口气。暗暗为自己端正严肃地外表庆幸了一把。
黄昏时候,易青云果然回来了。衣服还算整齐,神色虽然怪异但好歹未至于憔悴,看来红教主果然手下留情,没有把他摧残蹂躏得太彻底。
赵正很体贴识趣地没有上去问他下午不声不响地去哪里了,都经历了什么,眼看着他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窜回房间,关上窗户锁紧房门,过了一阵,似乎听到一声惨嚎,啧啧!可怜的男人!
日子过得飞快,眨眼到了前往赤圣山拜祭圣君的日子,皇宫中门大开,皇上与皇后在一众宫女太监侍卫官员的簇拥中乘车出了正门,浩浩荡荡往京城以北地赤圣山而去。
为了以防万一,岳逆与璇玑依然同乘一车,不过这次是皇帝出行,璇玑顶着皇后的身份,比起上次蹲在车厢角落里挨打挨骂挨白眼的囚犯待遇,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璇玑这才发现原来岳逆要摆排场也是非常夸张的,他们坐的这辆车由十六匹毛色纯净的纯种白色骏马拉动。这样神骏的好马,过去璇玑只在外国的赛马节目上见到过。
为了保证能够不在路上耽误时间,保持前进速度,这样的良种骏马备了三批,以便于轮换。
车上金碧辉煌就算了,竟然还是三房一厅的超大空间豪华设计,马车上有书房、卧房、洗手间和起居室,为了让皇上可以偶然欣赏一下车外风光,还特地在马车四周设计了回廊。
璇玑坐在这辆超豪华大车上,诚心检讨自己地没见识,为过往潜意识里对古人地轻视深感懊悔。什么百万级名房车,什么奔驰林肯劳斯莱斯,简直不好意思出来见人啊,统统一边玩去!
惊叹不了多久,璇玑就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这车上有卧室!
很不幸地卧室里只有一张床!
如果岳逆打算晚上在车上过,那自己岂不是要跟他睡一张床?!
虽然她是宁愿睡地上也不想跟岳逆大变态同睡一床的,但是现在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是岳逆的皇后,自己怕连睡地上的机会都不会有!
岳逆瞥了一眼身前那张苦得要滴出汁来的丑脸,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璇玑正左思右想应对办法,被这么一问,当即醒悟过来,连忙作出有气无力的模样道:“我、我头有点晕,想来是昨夜没睡好。”先打个底,等到下午就赖死赖活,非找个驿站行馆休息,免得要被迫跟大变态共处一室同睡一床。
岳逆却没猜到璇玑心里那么多顾忌,听了只是微微一晒道:“一天都睡了大半天了,竟然还会睡不好,小猪一样。”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语气中带着的亲昵意味。
璇玑心里回骂,你才是猪!但现在形势比人强,只好忍,继续装娇弱。
岳逆忽然起身凑到璇玑面前,璇玑还没来得及惊呼,人就被横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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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故布疑阵
“喂喂喂,你放我下来!”璇玑手脚并用地想回到地上。
岳逆无视她的挣扎,一路走到卧室里将璇玑放到床上。璇玑一着床马上滚到床角,警惕地盯着岳逆。
岳逆嗤笑道:“放心,你这个模样,朕可吃不下去。”
呸呸!死色狼!璇玑满心怨恨,一手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在车上本就只穿了袜子,倒省了回床边脱鞋的麻烦。
岳逆对璇玑的抗拒姿态有些不悦,但还是温和道:”不是说不舒服?趁现在休息一下。”说完就起身出去了。
璇玑看他似乎真的不会动自己,放下心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如果晚上还要在车上睡,她才能有精神挑灯夜读,躲开跟大变态同床的尴尬。
不是她自大,虽说自己现在长得比较对不起观众,但晚上黑灯瞎火的,谁知道大变态会不会趁化身色狼,还是别睡在一起安全。
岳逆放下卧室的帘子,看着自己的双手怔怔出神。
他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对璇玑毫无性趣,尤其刚刚将璇玑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清淡的香气时,他几乎不想松手将她放下。
不管这女子真正样貌如何,她有一副非常惹人遐思的身子。岳逆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借着那张隔夜包子脸想象,易容药失效后她会变得如何美丽……
正心猿意马。外边传来太监地通报,侍卫统领符扬求见。
符扬带来一个不是太好的消息,后队遭到不明袭击!
袭击者非常狡猾,悄悄尾随大队,突袭攻击,杀几个人就撤退,因为五千人队伍走在官道上,后方发生了什么,前边一般不能马上知道也无法快速反应。
符扬派了得力的下属前去后队指挥,结果那些袭击者几次未能得手后。将目标放到了指挥者身上,被派去的那名下属中了带毒的暗箭,已经不治。
同时。队伍侧翼也开始发生这种骚扰袭击。这些袭击者但求杀伤人命。每次到来都会杀死十数名士兵,剩下的士兵人人自危。
符扬当即吩咐士兵们以五人为一队一旦遇到袭击,五人守望相助。合击对手,同时派信使传令前方地方官员派兵肃清官道附近的闲杂人等。清除高大树木及遮蔽物,让袭击者无处可藏。
一切处理完后,符扬才到岳逆车上禀报详情。
岳逆对他的处理手法十分满意,问道:“来袭击的是什么人?”
符扬道:“袭击者都是武功甚高的江湖人,攻击时一言不发,见机不对便即退走,只有两人被抓,却马上咬破牙齿里地毒囊自尽,微臣看过他们的尸身。没有任何发现。从形貌看,似是本国人。”
其实从知道发生袭击起。君臣二人想到的都是沈氏来抢璇玑,只是此刻听来又不像,这样小规模地不断骚扰,除了动摇军心之外,并无其他效用。
然而动摇军心又有何用?现在不是两军对垒,此去赤圣山,来回不过三日,即使军心动摇,敌人要在援军赶到前突破这五千官军地防卫对皇帝造成威胁,那根本就是不可能之事。更不要说敌人根本不可能在岳国境内调集大批人手与五千官军对垒。
君臣两人一时不得要领,于是只好继续加强防卫,看情况再说。
袭击者却像忽然失踪了一半,再无声息,符扬不敢松懈,果然到了中午休息时,靠近运送太监宫女的车附近发生一阵骚乱。
符扬敢到时,地上多了六具尸体,十几名侍卫受伤,却不见半个敌人。
据附近目睹事情全过程的一名侍卫道,他们刚刚停下休息,有四名侍卫忽然像发了疯一样提起兵器到处乱砍,有两名侍卫闪避不及当场被砍死,其他侍卫上去抓人,却发现这四名侍卫忽然力大无穷,根本抓不住,打斗之中又伤了十多名侍卫,这才把这四人杀死。
符扬脸色沉重,走上前去翻过一名发疯侍卫地尸体,发现他脸色赤红,嘴角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还有一点白沫从嘴里流出,两眼圆睁神情极为可怖。
正准备细细检查他身是否中了什么毒,却听耳边传来士卒地窃窃私语声,回头狠狠瞪了说话的人一眼。
其中一名官职较高的军官战战兢兢道:“符统领,这几个人或是中了邪,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符扬有好气又好笑,心里忽然一惊,这种鬼神之事若是流传开去,可不是好玩的,当即斩钉截铁道:“皇上在此处,哪有什么邪魔外道敢靠近?休得胡说,这几个侍卫怕是遭人下药了。”
问过周遭的侍卫,有检查过侍卫随身的干粮水袋,发现那四名侍卫的水袋中似乎有种说不出的清淡甜香,召来随队御医一问,都说应该生长在岳国南部山中一种名叫乌兰地野果味道。
这种乌兰果具有振奋精神地作用,但吃多了就会产生幻觉,变得力大无穷,攻击身边的人。符扬听了大吃一惊,马上传令全队检查食水食物是否有异样。
这些水袋从侍卫出发起就带在身边,如要下药,应该是在出发之前。这几名侍卫所在地位置离皇帝的马车不过十来丈,虽然中间隔着太监宫女的车驾,但也极是危险。
敌人究竟是事先知道他们的队列安排,还是纯粹巧合?如果是前者,那他们的队伍中定有内奸,而且内奸显然是他们身边的人。
岳逆听了符扬的报告,眼神冰冷,到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敌人来自哪里,目的又是什么。
种种迹象看来,敌人似乎是岳国的本地人,但究竟是什么人胆敢在岳国的土地上对自己的君主发动进攻?岳国敢公然反对岳逆的已经统统被杀了个干净,岳国皇室仅剩岳逆一人,留在宫里尚有几名岳逆的子女,但都年纪幼小,母妃又出身低微……
如果是冲着皇后来的,那究竟是要杀害皇后,还是要将皇后救走?
要杀害皇后的,无非是宫里那些蠢女人背后的势力,而要救走皇后的……沈剑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有这般大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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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记》沧海明月书号:1169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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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最后的晚餐
潜伏在纪国的密探至少还有半个月才能将结果送来,岳逆上次到纪国时,也曾吩咐密探尽可能多收集纪国主要商家的信息,其中沈氏身为首富、又颇得官家支持,自然就是首要目标。
只是沈氏因为创立者沈浩云曾是武林中公认的第一高手,沈氏商号除了商人的身份外,更与武林有太多牵扯不清的关系,旗下甚至有杀手暗卫组织,内里高手如云,沈浩云与沈剑甚少公开露面,行踪神秘,沈氏商号组织严密,要探清楚底细甚是艰难。
岳逆本来并不太在意商业之事,不过因为潜入纪国后发现市面繁华,民众富裕,程度远超自己想象,又想起上次在云川曾经见识过沈氏商号谈生意的厉害,才在这个上头留了心。
不过也幸好如此,如果他早早开始关注沈氏,又或是纪见慎与承天帝公开相认前不那么低调,恐怕此刻他已经猜到沈氏大老板其实就是纪见慎了,那璇玑的处境,还要更加危险。
璇玑中午直接就睡过去了,岳逆知道她的习性,加上车队中频出意外,一时也没有去理会她。
黄昏时分,按原定时间到了一处城镇,当地官员早就安排妥当,特地征用当地一名富商家的庄园作为皇帝的临时行宫,符扬派人将庄园里外反复检查清楚,又将所有闲杂人等驱离,以确保安全。
岳逆带领着大臣们进驻庄园,五千兵将就在庄园边上安营扎寨,休息一夜明日再出发。
此处里赤圣山已经不远,明日一早出发,大概中午即可到达,赤圣山密林环绕,山顶的祭坛荒废多年,因为百姓入山经常迷路甚至失踪,所以山上更是人迹罕至。符扬派人去与早两天前派遣入山的人员接洽,预先准备好祭拜事宜。
璇玑被容嬷嬷唤醒了。听说是到庄园里住,当下安心不少。她与岳逆毗邻而居同住一院。虽然还是在岳逆的眼皮底下讨生活,但好歹不用同房,已经比预想中的情况好很多了。
晚餐非常丰富,璇玑专心致志地吃饭,努力把同桌的岳逆当隐形人看待。
多吃饭才有力气逃跑,在皇宫里耳目众多,宫禁重重。要救人极难,如果大魔王来救她,那一定就是在这次难得离开皇宫的机会!
岳逆看向她的眼神,越来越诡异。忽然道:“饭菜有那么好吃吗?”
璇玑点头,借着嘴里塞满东西,正好可以不开口回答。
“朕已经很多年不知道味道是什么东西。”
璇玑眨眼,心道:做皇帝的还能累成这样?都食不知味了?!一定要让大魔王注意了,否则连味道都吃不出来,那该损失多少人生乐趣啊。
“五年前,朕的母后亲手递了一杯毒茶给朕,朕明知有诈却不得不喝。将茶含在嘴里直到离开母后地地方才敢吐出来,从此之后。再也尝不出食物是什么味道。”
璇玑一口饭噎着,扔下饭碗狂咳起来。这个家伙,非要在吃饭时候说这么恐怖的话题吗?
一旁伺候地容嬷嬷连忙上来帮她顺气又送上清水和手帕。
璇玑缓过来后,看着岳逆道:“都过去的事了,老惦记着也不能改变,嘴巴里尝不到味道,鼻子还能闻到啊,一边闻着味道,一边回忆想象一下嘴巴里吃的东西应该是什么口味试试?哎……可惜你是皇帝。不然你老婆就有福了。”
岳逆奇怪道:“朕是不是皇帝。跟朕的妻子有福与否,有什么关系?”
璇玑笑嘻嘻道:“如果你不是皇帝。是个普通人,那你的老婆即使菜做得不好吃你也尝不出来,更加无法挑剔,不用担心做的东西不合你口味被挑剔嫌弃,不是有福吗?嗯,现在是你的御厨有福了。”
岳逆一晒,心里压抑已久地噩梦到了这个女人嘴里,似乎都变得不那么严重了。
不过确实,自从嘴里再尝不出味道,嗅觉变得越来越灵敏,也算是一种补偿吧。对于熟悉的人,甚至能通过味道分辨出来,例如面前这个又低下头去专心吃饭的女人。
伸出筷子夹了一块羊肉送到嘴边,鼻中闻到浓烈的肉香,嚼了两口,感觉肉炖得极嫩,肉香还在鼻间,似乎那块应该吃不到味道地肉,都变得有了滋味,是记忆中的混着花椒八角等佐料的咸味与甘味。
又夹过一片冬瓜,这次不但有冬瓜的清香,还有鲜贝的鲜味,应该是用海鲜煨汤做出来的,吃在嘴里入口即化,瓜肉混着汤汁滑过咽喉,岳逆仿佛再次尝到久违鲜甜滋味。
一顿饭下来,岳逆难得地吃下了比过往要多一倍的饭菜,桌上十几道菜肴,几乎每样都试了一遍甚至几遍,看得一旁伺候的王公公、李公公和容嬷嬷等吃惊不已,对璇玑更是心悦诚服。
大家心里都觉得,这个皇后还真是找对了。
饭吃得差不多地时候,窗外电光一闪,紧接着便雷声阵阵,一阵冷风吹过,哗啦啦下起了暴雨。
岳逆皱眉,这样的大雨,若是明天还不停,又或将道路冲坏,那可就麻烦之极了。
正好这时符扬求见,璇玑趁机想溜回房间,却被岳逆挥手阻止,只好不甘不愿地坐在原地。
符扬进来向两人见了礼,起身道:“皇上,微臣刚刚向本地地官员问过,都说这雨来得快去得快,应该不妨事,请皇上放心。”
璇玑听了很郁闷,本想天公作美,让他们在路上多耽搁几天,来救她的人机会也多些,没想到这雨竟然不过是雷阵雨,真没意思。
又听符扬禀告了一堆关于明日上路的安排,心里暗想:这大变态身边也是有能人的嘛,老板还没开口就知道老板想问什么,事情考虑得周到全面,还能随机应变,真不能小看这个变态呢。
璇玑暗自打量符扬,年纪似乎三十好几了,整个人看起来像标枪一样精干坚毅,骨骼粗大,声音洪亮,两眼精光四射,典型一副高手模样,自己要逃跑,最好离这个人远一点,成功几率会比较高。
今天的第一更,加更的晚点也会出来,但是怕太晚了,大家还是先睡觉,明天再起来看吧。
一人啊呜一口!
摸摸白天干等的孩子们,你们一定是从不看这个说明提示的。
170 抢地盘、打江山
符扬同样暗地里在打量着她,能让左劲松看重的女人,定必有过人之处,样貌如何是不必多说了,按照国师的说法现在也作不得准。自己与皇上在商议事情之时,她怡然自得坐在一旁,既不见局促也不见谦卑胆怯,反而大大方方地看着自己,眼中满是好奇。
皇上和皇后在一起的时候,似乎轻松不少,虽然脸上毫无笑容,但是符扬就是有这样的感觉。偶然抬头对上那双美丽纯净的眼睛,符扬忽然强烈希望左劲松说的最坏情况千万不要发生,他不想亲自动手去杀死这个女人。
君臣两人正说话间,太监通传道国师求见。岳逆点头道:“正好关于天女要上祭坛的事情,朕也想问他!”
再见国师,上次那副落魄模样已经全然不见。身穿广袖锦衣的老人,虽然神色难免还有一些憔悴苍白,但看起来已经有了仙风道骨的一代神棍风范。
岳逆对老国师显然毫无好感,冷然道:“明日天女上圣君祭坛,朕也同去。朕要知道,如果皇后并非天女,上了祭坛会发生何事?可有危险?”
国师和符扬听了心中都是一震,在皇上心中,皇后的安危已经重于天女的身份了吗?这个皇后,顶着一张丑脸还能让皇上如此关心爱怜,真是好大的本事!
璇玑也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个变态心肠也没坏彻底嘛。
国师回道:“圣君祭坛乃是圣地,普通人站到上面只会觉得晕眩不适,无法站立,并不会有其他影响,只要离开祭坛,即会一切恢复正常。只是,皇上也不宜上祭坛……”
岳逆冷笑道:“若皇后身为天女,朕自然就是天命圣君,为何不宜上祭坛?”说话之间眼中闪过浓浓杀意。
这话要是回答不好,恐怕国师现在就会人头落地!
国师不慌不忙道:“皇上有所不知。即便是圣君,登上祭坛前亦需戒杀三月。于山下圣泉焚香沐浴,去尽身上血腥之气方可。”
岳逆听了凶眉一挑就要发作,却听国师又道:“圣君身上灵气极强,若身带血腥上祭坛,极可能破坏祭坛上的圣气,令祭坛毁于一旦。”
岳逆和符扬虽然觉得这种说法似有些不妥,但想到时派兵将祭坛团团围住。便是让皇后一人上去,应该也不会出什么意外,于是也不再放在心上。
一夜无话,那场突来的暴雨。果然如符扬所言,下了没多久就停了,第二天一早全军清晨出发,只是璇玑起来看到那些明显有点睡眠不足的官兵,忍不住泛起点点同情。虽然昨天他们有帐篷,不至于淋湿,但帐篷里湿气那么重,肯定一夜睡不好了岳逆发现璇玑的眼光。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觉得当兵真辛苦。”跟着这么一个变态就更辛苦了。
岳逆瞥了一眼手下的兵将。淡然道:“一场雨算什么,真打起仗来,能活着回去都是天大的幸运。”
“你明知道这样,为什么还要到处开战呢?”璇玑一时没忍住,冲口而出。岳国好战的名声可是非常响亮的,璇玑每次听到打仗什么的,几乎主角都有岳国军队。
岳逆冷哼一声道:“朕不开战,那要等着岳国、成国、宁国、纪国一个个打过来侵吞朕地国土吗?”
也是,他不打别人。别人不见得不打他。至少自家大魔王就是以合并七国为家族使命人生目标的,要不打仗和平兼并七国。那完全是不可能地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