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是他们的亲爸,但妍妍更是他们的亲妈,且他没有陪着他们出生、说话、走路等等,这些人生他都没有参与到。陪在他们身边的一直是妍妍,谁亲谁疏,两个小家伙精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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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将自家老姐送离M市后,许夜畅便甚少去美食坊,而是托杰理帮忙找了个好管理帮忙打理着夜夜美食坊,再怎么大才小用,这美食坊也是老姐和两个小外甥对自己的一片期望,怎么能说不管就不管?
因此,一见他闲下来的杰理便感到严重的心理不平衡,隧软硬兼施将他拖回熹龙。
“这是你家的公司,老子帮管得也够久了。”丢下这么一句话,杰理便翩翩然地回了美国,留下快被文件压死的许夜畅。
许夜畅微微苦笑,却也没再抗拒。
毕竟,大仇已报,也没必要再隐瞒什么。
当然,他也不会傻得跑去登报告诉人家,其实自己才是熹龙的老板。这一次他没再带什么假发美瞳,而是以自己真实的面貌出现在熹龙,在杰理留下的两大美人助理的帮忙下,正式接手熹龙。
许家二房惶恐许氏真的倒下,后来见有人收购许氏的股份,虽然价格并不高,但是也不低,没多想地将便手中百分之十三的股份抛售出去。
虽然许氏虽然没有完全倒下,在关键时刻许老爷子借得了一笔资金得已周转,可惜为时已晚,再加上二房抛售股份,更是雪上加霜,许老爷子终只保住了少部分的股份。
与许父的股份加起来也才百分之三十一,看着那百分之三十一的股份,许老爷子原本半黑半白的头发,如今越发的雪白。
股东大会上,瞧见许夜畅一身纯意大利手工西装,高傲地出现在股东大会上,并且手中持着许氏最大股份的那一瞬间,许父顿时仿佛老了十岁,不敢置信地睁着眼,看着那明明是自己儿子,却又如此陌生的男人。
而张俊美又傲气十足的脸庞,浓眉利眼,挺直的鼻粱下是一张形状优美的薄唇,此时,正似笑非笑地勾勒。
许母在看见他出现在股东大会上已是震惊不已,如今再得知他握有许氏整整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倏地一声站了起来,带着金钻戒指的食指一指,“不可能!”
那个贱人的种任什么坐到她头上来扬威耀武?根本不可能!他不过是一个狗杂种,不可能有能力收购到这么多股份。
许夜畅冷然薄唇扬起一抹愉悦的弯弧,讥讽地看着濒临抓狂边缘的高贵妇人,“我握有许氏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是事实。”
不管他们承不承认,自己手中的这些股份占了许氏最大份额是无可否认的。
“还说没有偷挪我们许氏的公款?”岑丽梅也蹭地一声站了起来,同是愤目以对。
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整个大会上都是许夜畅那爽朗的大笑声。
因果循环风水轮流转
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整个大会上都是许夜畅那爽朗的大笑声。
岑丽梅觉得羞辱,隧愤愤地瞪着他,“你笑什么?难道我有说错了?”
虽然停止了大笑,但是他嘴角仍然勾成了一条线弧,“许二夫人,凡事讲究证据,只要你能拿出我偷挪公款的证据,这些股份我全部赠送给你如何?”
“你…我…”岑丽梅被赌得说不出个所以然,最终在许老爷子的怒瞪下蔫蔫地坐了下来。
许老爷子眯着眼看了他半响,然后再扭头看着坐在旁边的大孙子许礼熙,不得不承认夜畅其实比礼熙更有接-班人的气势。
两个都是他的孙子,手心手背都是肉,隧在得知许夜畅握有许氏最大股份的时候,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落在他手上,总比落到外人手中要好,好歹他也是许家的孙子。
许父心里稍挣扎了一下,却也不得不接受这个小儿子比自家大儿子更有出息的事实。
只是许母却没这般好气度,仍然双眼发红地盯着他,丝毫不顾平日的气质,只觉得怎么也不能让他爬到自家儿子头上来。
可这是他自己得来的股份,并非许老爷子送的,更不是许志仁送的,自己又是他名义上的后母。
强行要求他交出股份,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毕竟他又不是傻子。
许礼熙的打击比谁都大,自小被母亲教得自大好功,好逸恶劳,许夜畅更是被母亲扁低得宛如地上的烂泥。
如今这个烂泥弟弟却强过他,那个打击非旁人能理解的。
直到现在他仍记得那个初到自己家中,怯怯地躲在他姐姐后面,只睁着那宛如黑宝石般的大眼偷偷地瞧着自己的小弟弟。
但是母亲说他是来和自己抢夺父亲,抢夺属于他的家产,是坏小孩,不许他跟这个弟弟过多接触。
若是那时他没有听从母亲的教唆,如今是否又会不一样?
许礼熙不知道,或许也没有人能知道。因为谁也不曾想过那个昔日如同许若妍那般懦弱的孩子,会有一天站到了他们的头上,超越了他们。
早在将许若妍掳走却又被慕家大少拎到他面前时,他便知道自己的生活会因他而有所改变。比起许氏倒下,如今却只是在他面前伏低作小已经不知好上了几倍。
许氏,是爷爷的心血呀!如今却被父亲败成这样,现在又落到了许夜畅这个弟弟的手中,只希望他能好好经营许氏,别让爷爷一生的心血附之东流。
他不介意抛弃自己的许氏太子爷头衔,到基层做个普通的职员。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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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长的股东大会结束,许夜畅也不急着走人,反正坐在那里双手环胸讥笑地看着许家众人。
其实今天的股东大会岑丽梅夫妻并没有资格来参加,毕竟她手中的股份已经全部被人收购走,可有的人脸皮已经厚得堪比城墙,依然和以往一样屁颠屁颠地参加了今天的股东大会。
就像现在股东大会散了,仍留下来也不知是想看戏还是火上加油,反正没安心就是了。
许母高傲地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警告着他,“许夜畅,你只是一个不能见光的私生子,识相地便将那些股东过给礼熙。只有他才有资格正式接管许氏,而你不配!”
许礼熙一听她这般说,只觉得脸上一片火热,“妈,我不要!”
他不要他的施舍,更不要他的母亲去求他。他也有他的骄傲,他的自尊。
许夜畅轻轻地笑了笑,望着她身后的许父,淡淡地道:“我为什么会成为私生子,我姐是私生女,相信许志仁先生心中比谁都清楚。借要这股份?行,按照市价上的三倍卖给你。”
如若不是他欺骗了母亲,自己又怎么会从父不详成为私生子?
而自己现在握有的许氏股份,全是自己真金白银赚取换来的,不花他们许家低一分一毫,这个后母倒是好笑。
以为她跑到自己面前威胁那么几句,自己就会将股份让出来吗?她当自己还是当年那个被人欺压却无法还手的少年吗?
“私生子始终是私生子,不管再怎么样你母亲都是抢了别人老公的小三!”许母尖锐的声音彻响整个会议室。
“我不介意你去法庭告我妈妈,正好我也想告许志仁先生当年对我妈妈的欺骗,害我妈妈年纪轻轻地便过了世。”说罢,目光看向了一语不发的许老爷子,“还有,我和我姐已经被你们驱赶出许家,所以你没有资格在这里指责我是否有资格,是否配不配做许氏的董事位置。”
“妈,别再说了。”许礼熙阻止了还欲反驳的母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抿着嘴淡淡地道:“我希望仍能在许氏工作。”
许夜畅也不拒绝,甚至连他的职位都已经想好了,“当然可以,相信我先前的那个职位仍未有人,就去那里吧。”
一听他给许礼熙安排的工作,许母瞬间炸毛,“什么?!!你怎么能让礼熙去做一个小小的宣传员?”
那激动的模样,只差没扑过去揪着他的衣领质问。
许夜畅浓眉轻挑,看着她似笑非笑地问,“为什么不可以?那位置我可是坐足了五年。”
五年前他大学一毕业,她既不许他到别的公司工作,却怕外人指责她,于是便将他安排到了许氏里当一个小小宣传员。
见此,许母愤怒地踢了木头似的许志仁一脚,“还不和你儿子说下?”
许志仁看了看今非昔比的儿子,呐呐地开口,“夜畅,怎么说礼熙也是你大哥,那职位实在是低了一点,不如安排一个经理…”
“是呀!小侄儿,礼熙好歹也是你的哥哥,我们养你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BALABALA…”岑丽梅头似好心在一旁劝着,心中却是另有打算。
怎么说许夜畅在许家这些年,自己这边虽然也欺负过他,但是好歹没有大房那般明显。
如今许底的股份没有了,怎么也得自己和老公、女儿儿子女婿他们保住工作才是上策。许夜畅只觉得这些人真真好笑,怎么当年自己坐在这位置的时候,没有一人跳出来说句好歹他也是礼熙的弟弟,安排一个经理位置给他?
怎么自己和老姐被他们欺负的时候,这些所谓的长辈没有出来说过一句话?
许爷老子见此,不禁长叹一声,“报应呐…”
五年前大媳妇儿将他安排到这个位置上,五年后情况却来了个大逆转。
“可不是报应?因果循环,你儿子欺骗了我妈妈的下场。”如若不是老姐念在许老爷子曾经怜惜过他们,不忍老爷子亲眼看着他打拼下来的心血就这般毁掉。今天许氏就不会是开什么股东大会,而是许氏宣布倒闭的消息。
许母咬着牙,不甘心地看着许夜畅,一想到儿子以后不但要看他脸色过日子,还要承受别人异样的目光,以及讥笑。心里头就没来地感到心疼,怜惜儿子所受的委屈,怨恨许父当年的滥情。
越想越怨,越想越恨,忽地看着一旁的许父,一字一句地道:“许志仁,我不管!当初如若不是你,今天就不会有这个贱种爬到我儿子头上来。总之我的儿子绝不能做个普通的职员,否则我们离婚!”
说罢,拉着许礼熙气呼呼地走了。
许志仁求救地看着老爷子,岂料老爷子轻哼一声,“自己惹来的祸自己解决。”
看了许夜畅一眼,坐下没再出声,摆明了撒手不管这事。
许礼熙不愿看父亲对着他苦苦哀求,咬牙心一横,“爸,不必求他。既然他当初能干那工作,我也能。”
他的反应倒是让许夜畅略感意外,毕竟从准太子爷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职员,个中的差距不说了,单是要承受他人的异样目光就需要极大的勇气。
不过这些,关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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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些还会有一更。
慕少言你丫的混蛋!
成为许氏董事后,许夜畅毫不留情地对许氏进行了大换血,凡是先前被岑丽梅与许母安插进去,好吃懒做,或是没那么大的头戴了那么大帽子的那堆许家亲亲戚戚,全数降职地降职,开除的开除。
一进间许氏里怨声载道,直说他做人太绝,不留人活路。
对于这些控诉与指责,许夜畅一律无视,而对降职有意见的直接开除,如此杀鸡警猴一番后,许氏的职员莫不兢兢惊惊地努力工作,惶恐下一个被开除的就是自己。
纵然许母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仍没能阻止许礼熙铁了心要回许氏当一个小小的职员。
原本许母想着就那么一个小职位,还要忍受公司里众人对他的挖苦与嘲讽,还不如凭着她的人际关系,给儿子找份事少薪高离家近的好工作。
岂料许礼熙就像撞了邪似的,任凭她好歹好说就是不愿意,非要回到许氏当那一个小职员。
因为这事,许母没少跑到许夜畅面前张牙舞爪地闹事,只是每次都被保安丢出许氏,毫无形象可言。
许雅荷欲要为母亲出头,岂料连许氏大门也进不了。
而岑丽梅见自己老公和儿子的职位都降了,女儿和女婿们也被开除,便干脆包袱款款地带着儿子和老公出国了。还好心地说,他们也不要许家的家产了,不过从今以后各家过各家的。
为了这事,许家好不热闹。
许母不断地控诉着岑丽梅一家当初在公司偷挪了多少公款,她都一只眼闭一眼地任凭着她去,如今许氏败落,她却做出这种极其不道德的事。
对此,岑梅丽只是撇撇嘴道:“哎呦!大嫂你莫开玩笑了,谁不知道许氏的钱都被你紧紧地握在手里,要是当初你能将钱拿出来给公司周围周围,又此会变成这样?”
被她这样一诬赖陷害,许母顿时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明明这话该自己对她说,结果她倒是贼喊抓贼。若她没有将钱拿出来周围,公司早就关门大吉了,哪能撑到现在?
反之,他们一家在公司里不但好吃懒做,还兼借着公款的名义在外大吃大喝,明摆着的吃不了兜着走。
许家的败落,让人唏嘘不已,却也没人会站出来指责许夜畅的不孝。毕竟谁都知道许家这近二十年来是如何待他这个私生子的,如今能有今日的成就,只能说是报应。
况且,商场上本就无情,谁有本事谁就是老大。
当年许夜畅与许若妍被接回许家时,也不过是几岁大的小屁孩一个,如若不是他们做得太过份,以至于在他们心中印象深刻到今天都没有忘记,哪会这般对待?
如果当初他们好好对待两个孩子,以他们恩情又此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在许夜畅正式接手许氏后,慕父立马递出了橄榄枝,在断绝与许氏多年的生意合作关系后,再次与许氏合作。
许夜畅自然不会拒绝,毕竟他手中握有的百分之四十二股份,其实有百分之十二是慕父给予自己的。
在见到许夜畅后,在爱屋及乌的情况下,对他的喜爱更甚几分。
以至于慕父几次带他出席商业酒席,亲自给他介绍各行业的龙头老大时,不少人纷纷猜测,那个曾经消沉多年的花花大少是否要和他的前妻复婚了。
许夜畅进退得宜,谈吐优雅,并没有生为私生子该有的怯弱,在慕父的帮忙下倒也交了几个朋友,以及大笔的订单。
慕父这般帮着一个外人,少不得让人眼热。
这不!慕少武夫妇与慕父的哥哥慕擎苍话里话外都在对兑他,有好事也不介绍给自家人,反而帮着一个外人。
慕擎苍的话更是过份,“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让你将少武抱回家里养着,如今也不会受这些委屈BALABALA…”
这话可将慕父给呛着了,只想问他一句,到底当年是谁要将少武送到孤儿院的?到底是谁将他养大的?
自己好心将少武带回家里养着,不管是吃喝住穿都不比自家儿子差,还为这事跟爱妻吵了一架。结果到头来呢?
“爸,你不能这么偏心。”慕少武如是说。
气得慕父怒火攻心,险些一口老血给吐了出来。
老婆和儿子说得没错,少武就是一匹养不熟的白眼狼。
被气着的慕父也恼了,直接狠话一搁,“既然大哥觉得少武在我家受了委屈,少武也觉得我这个养父偏心,不如这样?如今少武也大了,老婆孩子都有了,也知道生父是谁。那就各归各位,这些年的养育你的费用,伯父也不用你还。”
就这么几句话,两人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了。
虽然大家都知道少武是他慕擎苍的儿子,但是若跟弟弟慕擎天闹起来,真要将少武赶回他家,家中恐怕就要永无宁日了,而且还会没了分得家产的权利。
如今慕氏在M市独大,哪怕在国际上也是有名的企业,就算只分了一点点,也好过自己开的那家小小的公司。
少武当初被慕父抱回家时,还是个只会哭啼的婴儿,若不是慕擎苍跑来对少武说些什么,少武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孩子,也不会变成一匹白眼狼。
因为这事,慕父心中对慕擎苍早有意见,本自己一片好心帮他,结果到头反是自己的不是,别提有多憋屈了。
许夜畅对此不予置评,不管是慕少武还是慕擎苍这个长辈在他面前冷嘲热讽,一律权当没听见。
眼见两头都行不通,不得已跑去欲将慕少伦夫妻拖下水,岂料慕少伦一心只想做他的大学教授,而他老婆更是夫唱妇随,两人就窝在一所大学里当教授讲师,说什么也不愿意凑这一滩浑水。
若是慕少伦有心接管慕氏,慕少言早就将慕氏双手捧上了,哪用等到这匹白眼狼来打什么歪主意?
这边闹得如此大,慕少言与慕母又岂会不知?
慕母得知慕少武这匹白眼狼与慕擎苍那老不修所干好事后,顿时怒火冲天,直咒骂两人的良心被狗吃了。风风火火地回了M市,免得自家老公吃亏。慕少言托福逃过了继续睡沙发的杯具命运,顺理成章地住进了那间客房。
不管是许家的还是慕家的,楚风全当笑话说给了许若妍听,并且吧赞叹许夜畅如今的气场很强大。然而许若妍却听得心酸,自家小弟隐忍了多少委屈才能有如今的成就?却也甚感欣慰,大有吾家有弟初长成的感慨。
“嘻嘻!我就知道小舅舅是最棒的!”这是两个小家伙的原话,但是在慕少言与MK等人强烈的醋意之下,不得不改成了——我的小舅舅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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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许若妍发现慕少言这厮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惹得她小心肝直颤。低头苦想着今天是否有做过什么事惹到这家伙,但是想来想来去都没想出来,于是很是纠结。
不得已,干脆躲回房间,免得被他那隐含着深意的视线给盯成了蜂窝。
只是半小时后,她惊恐地发现从来不进足她房间的某男,竟然大赤赤地进来了。她心疼着她的门板,尼玛他敢轻一点踹么?
他进来的时候,她正坐在桌前画着稿子,听到踹门的声音,不禁抬头看过去,“你干嘛?”
乖乖,这厮今天闹哪样?
平常这个时候,他不都是不在的吗?
慕少言站在门口,迅速地将她的闺房中扫视了一遍,最后的目光停留在了她床上的那只天蓝色的海豚抱枕上。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抱枕,许若妍脸上狐疑,难道她的抱枕得罪他了?
他将门掩上,一步步地朝她走去。
呃…她愕然,起身欲逃,却被他猛地一扑,两人齐齐滚到了床上。
她被他压在身上,水眸圆睁,有着愤怒,“靠,慕少言你发什么疯?!”
这些年不见,他越发的沉稳内敛,让她越发的看不透。
现在被他压在床上,不禁又羞又怒。
尼玛,果然不该让这厮住进来,在慕妈妈走的那一秒,她就该拿扫把将他撵走,而不是任由他继续大摇大摆地住在这里。
仿佛巡视着自己的领土,慕少言过于灼热的目光让她心颤。
一时间,两人僵持不下,她瞪着他,他看着她。
直到半响之后,他俯下头轻轻地咬着她的左侧宛如珍珠般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子上,面颊上。
随着他的动作,许若妍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乱了,抵在他胸前的柔荑推得更用力了。
“慕少言!”她的声音泄露了她心中的恐慌。
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嗑了春药???大白天的发什么情?!!
“女人,听说你觉得抱枕比我比我好用,比我暖和,比我舒服?”低低沉沉的嗓音带着隐含着的愠怒,随着最后那个字眼的落下,他故意稍加重了唇齿的力道。
许若妍震惊了,他怎么知道?!!
靠!年年竟然出卖她!!!
深邃的眼眸幽光闪烁,宛如在森中盯上猎物的豹子,份外碜人。
感觉周围气压的下降,她害怕地咽着口水,心中直怨念,年年呀!妈咪快被你害死了!
她哭丧着脸,“你可别乱来,小心MK知道了揍你!”呜…MK你在哪呀!再不来救人,这家伙就要将她生吞了!
闻言,他压在她身上笑得无比妖孽,“他有事出去了。”两个儿子还在学校上课,所以说,这家里没人能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