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11：30就要关门了，那个时候他应该就会回去了吧！
“我觉得他等不到你是不会回去的！”已经准备睡觉了的李薇见她无精打采地走进寝室，忽然开口说道。
向晴一怔，没有说话，然后静静地坐到书桌前，心里却是涟漪阵阵，丝毫无法平静。她忽然想道，年轻的时候，有那么一个人愿意在夜里等你这么久，那么，此后的岁月，又有什么好遗憾的？
想到这里，向晴看了眼手机，只剩十分钟就到十一点半了，不再犹豫，她拿起手机就冲了下去。
她匆匆忙忙地跑下去，只一瞬间，心境便豁然开朗，她为什么要管这么多？以后的事谁说得清？如果他们能一直走下去，那么现在的放手又该算什么？人生难得遇到一个两情相悦的人，她为什么要傻傻地放手？上苍对她这么仁慈，她为什么要对自己残忍？
第四十三章 情深不悔
“齐轩……”向晴跑到齐轩身后，喊道。
她站在那里，看着他缓缓转过身来，清俊的脸上竟显现出难得一见的疲惫，看到她的时候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喜悦。
她的眼泪忽然就这么滚落下来，她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哽咽道：“齐轩，对不起，我错了，谢谢你还愿意在这里等我。”
多好，当我转身时，你还等在原地！
齐轩一把将向晴拽进车里，以最快的速度驰进他所住的小区，一下车就拽着她直奔楼上。
“齐轩，你干什么？唔……”向晴的话还没说完，齐轩的唇便覆了下来，将她抵在门上，滚烫的温度几乎灼伤她的皮肤，他撬开她的贝齿，灵活的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不依不饶。
“小黑，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他松开她的唇，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颤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无可言喻的痛苦。
“嗯？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他轻吻她的脸颊，每吻一次，便问一句。
“你怎么可以考虑要不要离开我？”齐轩张开嘴，轻轻地啃咬着向晴的耳垂，一路移至她的锁骨处，透露出不易察觉的愤怒。
向晴有些吃痛，但确实是自己理亏在先，便也不敢说什么，只承受着他难得一见的怒火。
“对不起……”向晴刚说完，齐轩就再度堵住她的嘴，她一下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齐轩修长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空气里暧昧的温度节节攀升，激情，就在一瞬间燃烧。齐轩一把将向晴抱起来，走进卧房，将她放到床上，然后整个人压到她身上，继续刚才的激吻。
向晴此时只觉得心跳加速，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跳出来，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并不抗拒，她看着齐轩的眼睛，他漆黑的瞳孔里染上了氤氲的情欲，她的心一阵悸动，他是她爱的人啊，她为什么要犹豫？她伸出手，环山他的脖子，主动地回吻他。仿佛是受到了她的鼓励，齐轩不再犹豫，伸手褪去她的衣服，直到两人的衣物都褪尽，肌肤紧密相贴，他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个火热的吻，一时间，两人的喘息声充斥着房间，春色满园，令人不由脸红心跳。
“小黑，我爱你……”齐轩亲吻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诉说着亘古不变的誓言，然后，身体一沉，进入她的体内。
向晴只觉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但她仅仅是皱了皱眉，望着齐轩渗着薄汗的额头，唇角不由漾出一抹醉人的微笑，双手紧紧地环住他，她明白，这一刻，他们的身心真正结合在一起了！
此后，再无人能分开他们！
“齐轩，我也爱你……”她柔声说道，眼角渗出一滴晶莹的泪珠。上苍多么仁慈，正因为这一刻的痛楚，女人才能永远记住她的第一个男人。而她，终其一生，都不会忘记这个男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将是唯一一个！
齐轩怜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听着她细碎的呻吟，所有的冷静自持都在这一瞬间化为了无边的激情！
这一刻，他终于完完全全地得到她了！
这个夜晚，年轻的身体彼此探索，室内，春光无限……
由于晚上的“剧烈运动”，向晴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过来，而她一睁开眼睛，便看见了齐轩含笑的眼眸。见她醒来，齐轩伸手摩挲着她粉嫩的脸颊，深邃的眼眸中柔情似水。
“惨了，我早上还有课的！”向晴还没来得及害羞，刺眼的阳光便提醒了她时间，所以她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但是她才一坐起来就觉得全身酸痛不已，不由呲牙咧嘴地“惨叫”一声。
“急什么？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齐轩沉沉一笑，伸手揽住她的腰，又将她带回床上。
“好酸哦，原来那个会这么累啊！”向晴嘟起嘴，不满地抱怨道。
齐轩轻笑一声，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角，说道：“我不介意帮你按摩一下。”说着，便开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向晴脸一红，将齐轩的手拍掉，说道：“不许吃我豆腐！”
齐轩把她拽进怀里，笑了笑，说道：“那就让你吃我豆腐好了！”
向晴趴在他怀里，轻声问道：“如果我昨晚不下来，你怎么办？”
齐轩敛了敛神色，说道：“你不下来，我也会上去把你抓下来。”
向晴一怔，齐轩的语气虽然轻松，但她却知道他的决心，看来昨晚她若是晚个几分钟，齐轩就要冲到寝室里来了！
“你知道我见过你妈了？”向晴小心翼翼地问道。
齐轩点头，本来他并不知道，不过她突然开始躲着他，他就已经猜到了，况且当天晚上乔落落就给他打了电话，他自然知道他妈跟她说了什么。不过没想到这个傻瓜竟然这么容易就被他妈说服，让他气得不行。尤其是后来，他去找她，她竟然还躲着他，他索性就给她一个星期的时间让她好好冷静一下。如果一个星期过后她还没想通，那么他就会用自己的办法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心！
“你妈那么不喜欢我，你还要继续跟我在一起吗？”向晴有些忐忑地问道。
“你再问一次试试。”齐轩的脸色忽然沉了沉，眸光轻轻一瞥，向晴便不由自主地闭了嘴。
“对不起啊，我以后都不会动摇了，我相信你，我们一起让你妈改观好不好？”向晴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小黑，我们一毕业就结婚吧！”齐轩的下巴抵着向晴的头，轻轻地说道。
向晴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说道：“好，一毕业，我们就结婚。”
虽然他的“求婚”很不像样，但她并不在乎，毕竟，大学里的恋人，不是谁都能说出这句话的。真正喜欢的时候，结婚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因为彼此相爱，所以想要相守，不需要任何华丽的言语和形式，甚至不需要戒指和鲜花，只要一句，我们结婚吧！
“妈，我们见一面吧！”周末，乔芸接到齐轩的电话。她心里微微一惊，不过马上便让秘书安排了时间和地点，甚至还带上了几张照片，若是儿子回心转意了，她便把这些照片给他看，让他从里面随便选一个当女朋友。
哪知，当她看到齐轩的时候，心中却是惊讶不已，因为他的手里还牵着向晴。她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们，发现他们竟然比以前还要亲密，言行举止只见有意无意地透露着两人的亲昵和默契。
“妈，”齐轩走到乔芸面前，叫道。
“伯母，”向晴也笑着打了声招呼。
“你们这是……”饶是乔芸费尽心机，却也没算到他们会同时出现在她面前。
“妈，我跟小黑已经决定毕业后就结婚，所以，请你不要再做无谓的‘劝告’，我们需要的是你的祝福。”齐轩认真地说道。
“你来见我就是为了这件事？”乔芸忽地冷了脸，面无表情地问道。
“没错，请你不要再试着分开我们，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妥协的。”齐轩说道，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透露着不容否决的坚定。
“伯母，你上次跟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但是我觉得最重要的是把握现在，所以请您试着接受我。”向晴说道，眼里不再有忐忑和不安。
乔芸的视线在他们两个身上转了转，冷笑一声，说道：“你们两个小孩子还真把爱情当回事了，竟然来这里要求我的祝福！那你们最好有足够坚定的意志，我倒想看看你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到时候就不要后悔！”
“我们不会后悔的。”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希望到最后你们还能一起说出这句话。”乔芸冷声说道，“齐轩，妈会证明给你看，她不配站在你身边。”
说完，她便离开了。
向晴没有想到齐轩的妈妈会这么固执，也许，打从一开始，她就已经认定自己是配不上她儿子的，所以连个改观的机会也不愿给她。
“你怕吗？”齐轩握住她的手，问道。
“怕什么？不管你妈威逼还是利诱，我都不会妥协的，子曾经说过，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嘿嘿……”向晴笑得没心没肺，其实难得这么狗血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她体会一番也没什么。
人生太过风平浪静就少了很多韵味了，爱情也是一样，她想，正是因为有这些波折，爱情才会显得愈加珍贵璀璨吧，就连回忆，也比旁人多了一分味道，那样坚定的信念，那样执着的情怀，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的！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她还真猜中了，乔芸最先出的一招就是利诱。向晴叹了口气，看着面前一丝不苟的冷艳女子，说实话，乔芸看上去真的一点都不老，尤其是她的气质非常高贵优雅，面容沉静，身为商界女强人，又有一流的社交手段，如果在街上碰到，她铁定想不到她竟然有这么大的儿子。而她的面前，则摆着一张支票，向晴拿着那张支票瞅了好久，因为她除了高中政治课上上经济学的时候在书本上瞅到过一眼样本，还真没见过真正的支票。然后，她的目光才渐渐落到上头的数字上，额，貌似后面有好几个零。
“怎么样，你决定收下了吗？”乔芸看到向晴一瞬不瞬地盯着支票瞅，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若不动心，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举动？
向晴忽地回过神来，把支票推回乔芸的面前，浅浅一笑，说道：“伯母，不好意思，我想我不需要。”
“你嫌少？”冷艳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耐，她皱了皱眉，问道，“那你开个价，只要你肯离开齐轩，多少我都会给你。”
“是吗？”向晴敛了笑意，她虽然爱钱，也不否认自己拜金，但她也懂得“君子爱财，取之以道”，不是靠自己赚来的钱，再多她也不感兴趣，更何况这个钱是要以离开齐轩为代价的，“伯母始终认为我是为了您的钱才跟齐轩在一起的，是吧？”
“难道不是吗？”乔芸冷哼一声，问道。
“是啊，伯母说得没错。”向晴叹了口气，反正她不管怎么说也不会改变她的想法，那她就体贴一回让她如愿算了。
“你总算肯承认了，”乔芸说道，“快开价吧，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浪费。”
向晴眨了眨眼睛，说道：“伯母，恐怕我开的价你付不起。”
乔芸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说道：“你说什么？”
“您知道吗？你用钱来逼我离开齐轩，其实不止是轻贱了我，也看轻了齐轩，如果如您所说我是为了钱跟齐轩在一起的，那我现在又怎么可能满足于这么点钱？若我不是为了钱，那么就更不可能被这些钱所引诱。”向晴认真地说道，说实话，她这辈子还没怎么说过这么哲理的话，唉，看来爱情还能让人成为哲学家，“伯母，我不认为我跟齐轩在一起是高攀了你们家，因为我们是平等的，我无法决定自己的出生，但这并不表示我不能决定自己的未来，如果我跟齐轩的爱情有这么廉价，我不认为这值得您伤神。”
乔芸看着向晴，像是无法相信这番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她放缓了语气，说道：“也许你们现在确实是彼此相爱的，但是作为一个母亲，我必须为儿子的长远作打算，任何可能妨碍他前途的人，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会为他除去。”
向晴没再说话，她无法说出任何反驳的话，乔芸作为一个母亲，不管她的做法如何，但她的出发点永远是为了齐轩。但是，尽管如此，她也不会因此放弃齐轩，因为她不能为了一时的心软而让自己后悔终生。
“我会向您证明我不是齐轩的绊脚石，我跟他在一起只是出于纯粹的喜欢，不管您怎么做，我都不会离开他的。请您见谅！”向晴说完，便走了出去。
而在外面，齐轩早已等在那里，见她出来，只微微一笑，朝她伸出手，她也笑，将手放到他的掌心里，勿需任何言语，两人的心里早已明了。早从他们下定决心在一起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决定一起面对所有的挑战，而且以向晴看了这么多言情小说的经验，小小的威逼利诱、挑拨离间根本不在她眼里。
更何况，她看了眼身旁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连他都可以为了自己坚持下去，她又如何能够不努力呢？喜欢一个人，不是用仰望的姿态苦苦追随，而是要努力与他并肩，成为足够与他匹配的人！
第四十四章 信任，是我可以给你的所有
乐珊珊对向晴和齐轩的事有所耳闻，这天下午，两人躺在“解放湖”的桂树下乘凉，乐珊珊看了眼心情平和的向晴，说道：“啧啧，你婆婆都要把你赶出家门了，你咋还这么淡定啊？”
向晴瞥了她一眼，故作高深地说道：“你不懂，我这才叫本事，临危不惧，在危险面前镇定自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哈哈……”
乐珊珊啐了她一口，“得了，啊，在我面前就别装了，趁现在我心情好，我允许你向我吐口水！”
“唉，”向晴叹了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感觉挺累的，齐轩的妈妈真的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都不知道她经营一个大公司怎么还有那么多时间跟我耗呢？”
乐珊珊扑哧一笑，说道：“这有什么，这才能证明你对齐轩的重要性，不是吗？”
向晴不说话了，她不知道这场“苦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虽说她不在乎乔芸怎么做，但次数多了难免感觉到疲惫。
“哎，我说，你可得坚持住，不要让你那个恶婆婆得逞知道不？”乐珊珊撇过头看着她，说道，“为了表示对你的支持，我决定这段时间就先放下对齐轩的觊觎，你就安心对抗你婆婆吧！”
“啧啧，难得啊，乐大美女竟然会这么好心！”向晴揶揄道。
“那是，我这一招叫坐山观虎斗，等你们俩两败俱伤了我再趁虚而入，肯定能够事半功倍，哈哈 ……”乐珊珊毫不客气地说道。
向晴扯了扯嘴角，也不生气，现在她已经完全习惯乐珊珊同学赤裸裸的“挑衅”了，她转了转身子，把头枕在乐珊珊的小腹上，轻松地说道：“珊珊啊，我要是不小心败北了，你可得顶上去啊，指不定我一高兴就让齐轩收你当小妾了！”
“去你的，”乐珊珊伸出纤纤玉手，戳了戳向晴的额头，不满地说道：“本姑娘这种姿色会沦落到当小妾？你等着瞧好了，改天我包养几个倾国倾城的小白脸给你看看，绝对不比齐轩差，让你后悔今天这么刺激我！”
两人说说笑笑的，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忽然，乐珊珊朝她努了努嘴，说道：“你家那位来接你了，哀家也得摆驾回宫了，回见了，小晴子！”
说完，她就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扭着腰风情万种地离开了。
向晴笑了笑，依旧躺在草坪上不肯起来，唔，有点困了！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面前就出现齐轩帅气的身影。
“还不起来？”齐轩双手环胸地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唇角却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你拉我一把！”向晴伸出手，眯着眼看着他，笑嘻嘻地说道。
齐轩伸出手将她拉起来，帮她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说道：“今晚我们回家吃怎么样？我让陈伯准备了材料，你做给我吃！”
“你今晚没课？”向晴狐疑地问道。
“嗯。”
“你怎么忽然想让我做给你吃？”
“忽然就想吃了。”齐轩轻轻一笑，拥着她就往校门口走去。
“我有什么好处？”向晴眯着眼问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所以她付出耕耘之后，理所当然也应该得到收获。
“好处？”齐轩挑了挑眉，为老公做一顿饭而已，这还需要好处？
“那当然，本姑娘可是传说中的‘天才小厨娘’，一般人还吃不到我做的饭呢！”向晴挺了挺胸，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我……怎么样？”齐轩凑到向晴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马上惹得向晴红了脸，瞪了他一眼，嗔道：“色狼！”
见齐轩笑得一脸无害的样子，向晴凌乱了，她一直觉得齐轩是个谦谦君子，但显然，现在……已经不能这么认为了……原因是——饱暖思淫欲啊！
呃，看来这顿饭还是不做比较好！
但是，一回到公寓，向晴还是不由自主地踏进了厨房，拿出冰箱里的菜，切切剁剁，边切还边想，看来自己还真有几分贤妻良母的架势啊！嗯嗯，谁娶了她谁有福气！
向晴正在得意洋洋地自恋中，一双熟悉的大手忽然搂上了她的腰，只见齐轩把头枕在她的肩窝处，温热的气息吐露在她耳侧，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只觉得耳边痒痒的。
“想吃饭就别妨碍我啊！”向晴嚷嚷。
齐轩没有说话，但向晴的身子却猛地一僵，因为，她发现脖子上忽然出现温热的触感。轰——向晴的脸忽然爆红，这，这，这个家伙该不会……
果然，就听见齐轩说：“小黑，饭可以待会儿再做，我不急。”说着，他已经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寻到她的唇，轻轻地吻下来。
“那个，”向晴好不容易才挣脱他，红着脸说道：“我们会不会太频繁了一点？”
齐轩的一双迷人的眼睛凝视着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然后一副认真的样子对她说道：“我不觉得。”
向晴绝倒，那啥，过度纵欲对身体不好啊！于是，她据理力争，“可，可是我饿了诶，我急着吃饭。”
“那就再饿一会儿。”没想到，齐轩沉默了半天，却说出这么一句话。然后不顾她的抗议，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向晴同学对美色的抵抗力一向很差，所以，她再度沦陷了……
然后当她再次清醒，天已经黑了，她累得瘫倒在床上，也不要去煮饭了，没道理出力的都是她！而齐大帅哥，满足了某方面的需求之后，心情是好得不得了，所以他心甘情愿地爬下床出门买她最喜欢喝的红豆燕麦粥去了！
记得那天第一次沦陷之后，由于当时没做安全措施，而之后向晴又错过了吃事后避孕药的时间，所以她一直担心自己会不小心“中奖”，每天都愁眉不展的，心情忐忑不安堪比面对齐轩老娘的威逼利诱！
那个时候，她问齐轩要是怀孕了怎么办，他倒一点都不紧张，说道：“那就生下来！”
但是，她美好的青春年华怎么可以葬送在这里呢？她还没毕业，一不小心被学校赶出来那事情就大条了！所以，听到齐轩的话之后，她的内心持续纠结中……
直到大姨妈准时来临，她才真正松了一口气，齐轩大概也被她那段时间坐立不安的凌乱情绪吓到了，所以后来买来了一瓶据说对身体没有任何副作用的避孕药给她。当时她很不解，为什么不是买那什么据说有好几种口味的东东，这样她就省得麻烦了!但是某人的理由很充足，他竟然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怕自己一时迷乱就忘了做措施。可见，修养再怎么好的人，遇到这种事也会散发出兽类的气息。
呃，想到这里，她已经能够充分体会到齐大帅哥的预见力，他迷乱的时候确实比较多，所以，她叹了口气，万分无奈地爬下床吃药。
自从齐轩的妈妈跟他们摊牌之后，似乎她便经常性地来C市出差，向晴一直纳闷，她经常在上海和C市来来回回地跑，难道不累吗？这不，乔芸一通电话打来，齐轩又不得不出去了，说是见面，其实实质就是去让她洗脑！
只是，平时齐轩出去吃个午饭也就回来了，但今天一出去竟然过了好几个小时都没回来，向晴的心里不由有些担心，虽然知道乔芸不可能对自己的儿子做什么，但她就是不安，上课也时不时地走神。
好不容易熬到第三节课下课了，她忽然接到乔芸的电话，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接起电话，就听到乔芸冷冷的嗓音在那边响起：“齐轩在国际大酒店，你要见他就自己过来，房门号是503。”
向晴有一种直觉，这绝对是阴谋，不知道乔芸又想出什么办法来挑拨他们的感情了！她不想去，但又不放心齐轩，思来想去，反正她已经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所以考虑到最后，还是直奔国际大酒店！
去的路上，她想过无数种可能，齐轩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在国际大酒店？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她推开房门的时候，会看到那样的场面！
只见齐轩浑身赤裸地躺在房间里的大床上，怀里还有一个同样不着寸缕的女人，只在腰间盖了一层薄被，但谁都可以一眼知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向晴的呼吸一滞，脚步不由有些颤抖，她明白了，这就是乔芸把她叫过来的目的，让她亲眼看到这一幕！其实这样的场景很狗血，电视里小说里不知道出现过多少遍，她想笑，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能扯动嘴角，未能像自己所料的那般大声笑出来！
她一步步地走过去，随处可见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她坐到床边，伸出一双因为紧张和害怕而冰冷的手，轻轻抚上齐轩的脸颊，只见他的睫毛微微动了动，然后慢慢地睁开眼睛。他皱了皱眉，在看到她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惊讶和疑惑，然后慢慢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转头看到怀里的女人，眼睛猛地瞪大，眸里盛满不可置信，然后猛地坐了起来，近乎慌张地看着向晴，沙哑着嗓音喊道：“小黑，我……”
“我明白，”向晴的手依旧触摸着他的脸颊，微微一笑，泪水却顺着脸颊缓缓滚落下来，“我相信你，齐轩。”
齐轩的眼里满是沉痛，他怜惜地拭去她颊边的泪水，深邃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她，再也说不出话，只紧紧地把她拥进怀里。
“齐轩，你先把衣服穿上吧！”向晴轻声说道。
齐轩松开她，捡起地上的衣裤，一件件套上，表情淡然，恍若什么事都没发生。然后，他冷冷地扫了眼依旧昏睡的女人，冷声说道：“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话音刚落，只见她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然后，向晴听到了意料之中的尖叫声，“齐轩，你，你，我，我们……”
“我劝你别挑战我的极限，章黎韵！”齐轩的眼眸中冒出一丝凛冽的寒光，让正装出一脸惊慌的章黎韵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不过，她的视线马上看向门外，然后挤出两滴眼泪，楚楚可怜地看着齐轩：“齐轩，你怎么可以这样？要不是你强迫我，我怎么可能会跟你，跟你……呜呜，我不要活了，乔姨，你要为我做主啊！”
话音刚落，就见乔芸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一副无可奈何的乔落落。
“齐轩，你们该做的都做了，难道你想否认吗？”乔芸冷声说道，“一到寒假你就跟黎韵订婚，你反对也没用。我已经叫落落把你做的好事都拍了下来，你最好考虑一下后果。”
齐轩的脸色一白，向晴也是咬紧了唇，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乔芸幼稚还是不择手段，为了替齐轩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不惜对自己的亲生儿子用这么三流的手段，难道她都不考虑齐轩的感受吗？
室内一片沉默，剑拔弩张的气氛四处流窜，忽然，齐轩冷笑一声，眼里冰寒一片，他看着乔芸，冷声说道：“你是不是认为因为我跟这个女人上床了，所以必须对她负责？”
“难道你可以逃避责任吗？黎韵好好一个清白人家的女孩子，现在跟你发生了这种事，你不对她负责还能对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