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破天荒的,神殿广场,妇女更是潮水一般地增加。
隐隐地,要跟男人分庭抗礼了!
辩经会才进入开幕式,已经开始白热化。
神殿上,终日都是人山人海。
华夏颂10
神殿上,终日都是人山人海。
神殿密室。
朝晖上人重重地拄着拐杖,就连火爆如他,一时也没了主意。他一得到消息,就悄然去参观了那些青铜器,可是,敲破了头,也难以想象,这二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大祭司很是不安:“上人,看来牛鼻子还有新的绝招。”
朝晖上人的拐杖扫在大理石的墙面上,声如洪钟:“马上开始辩经会。”
“可是……”
“可是什么?”
“陛下这些日子一直不曾露面……”
“他不露面?我就不相信,他还能在皇宫躲藏一辈子。”
朝晖上人又气又急:“他怎么说?”
“陛下说,皇后凤体欠和,龙胎有损,所以,他要照顾皇后……”
这在太子代替他出席仪式的时候,诏书里已经说明了的。
陛下,他不出席,他是来了一个下马威,公告天下:皇后病了,朕就要照顾她!
天下,唯有神殿才会明白这个意思!
“好,罗迦躲起来就躲起来!”
“怕只怕,陛下躲起来,又在酝酿新的阴谋……”
朝晖上人冷笑一声:“既然他的罪名属实,就算牛鼻子们再搬出更多青铜器也无济于事。伏羲氏又如何?舜帝又如何?终究是我们北国的大神为大。”
大祭司不得不硬着头皮提醒他:“就算是属实,可是,皇后一直在深宫,她怀孕了,完全可以不出宫,我们根本拿她没有办法……”
这倒是,皇后怀孕了,当然不会出来走动,而且合情合理。只要她不出来,谁也不敢派人去皇宫捉拿于她。就算拿着画像,也没法让天下人去比对她!
她不是一般人!
这样的蠢事,神殿当然没法做出来!
在直接宣战之前,谁也不敢直接对抗王权。
华夏颂11
朝晖上人只是冷笑。
“而且,我们掌握的证据,只是一幅画像,此外,就没有其他的证据,非要皇后亲自出面,对质,不然,根本没有说服力。皇后,她当然不会主动站出来!”
朝晖上人双眼一瞪:“难道你们就没有其他的证据了?”
大祭司面露难色,这已经是证据了,画像在手。他拿出画像递过去:“上人,请看,这就是当今皇后,也是圣处女公主。”
朝晖上人接过来,仔细地看了一眼,又问:“圣处女公主的原画像呢?”
“已经在一把火中散佚。当时,我们就觉得这把火来得特别蹊跷,什么都不曾损毁,就单单把圣处女像的那间屋子烧毁了……”
因为那间是画像,历来无恙,看守得并不严格,所以,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被人家一把火烧掉了。
“是怎么失的火?”
“是纵火!”
“你们就没有调查出来?”
“当时,我也曾追查,但是,线索很快就断了,后来才查到,应该是陛下的灰衣甲士出动干的!我们本来已经查到一个人身上了,但是那个人很快病死了,此后,线索就完全断了。而且陛下戒备森严,也没法查下去了。”
“蠢才,蠢才!”朝晖上人气得捶胸顿足,“罗迦黄口小儿,竟敢如此欺我神殿!那把火,一定是他放的,他做贼心虚,就要消灭一切罪证。”
大祭司不敢回答!
朝晖上人瞪着他:“既然圣处女公主被掉包了,那么当初送上天的祭品是谁?”
大祭司为难道:“事后,我们没有发现任何侍女失踪。清点的时候是一个不少的。”
“当初有那些人出席了?”
“有太子殿下、还有三王子也闯进来了,对了……”大祭司如醍醐灌顶,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回上人,当时,柔然国的王子安特烈出席了!”
华夏颂12
“安特烈?”
“对!安特烈也来了。上人,你有所不知,安特烈是陛下的亲外甥。当时,他来北国观礼,一个人悄悄地闯入神殿,遇到了圣处女公主……”他一边说,一边察言观色,这是神殿的丑闻之一,本是不敢说出去的,但是,现在却再也无法隐瞒了。
朝晖上人果然更是愤怒,但是,只是拐杖在地面上不停地敲击,没有马山发作。
“安特烈仗着陛下的关系,在神殿到处乱闯,还要找什么圣处女公主的画像,曾经两次被陛下赶出去,但是,后来他不知怎么又混进来了。在神殿扰攘不休……而且……”
“而且什么?”
“他闯进来时,曾受到了毒蛇的噬咬,是当时的圣处女公主替他治好的!”
朝晖上人简直气得须发倒立!
蛇毒是阴毒!
要治疗蛇毒,男女之间,肯定有肌肤上的接触——并非OOXX,而是要通过一些很亲密的接触,比如替他吸附蛇毒、揉捏——而圣处女公主,是毕生也不许和任何男子拉手的!
“实不相瞒,当时安特烈一直在神殿扰攘,直到大祭当日,他忽然不辞而别。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时,二人都已经隐隐有些明白了。
整件事情的脉络已经清晰起来。
一定就是大祭当日,安特烈将圣处女公主掉了包,也许,正是出于陛下的指使。
不然,他一个外国人,是无法单独完成这么大规模的逃亡的。
要过了神殿的重重检查,他一个人,是根本办不到的。
朝晖上人忽然问:“太子殿下有没有参与?”
大祭司摇头,脸色更是黑沉:“这个,我倒不知道。”
“安特烈现在何处?”
“柔然王病逝,他已经继位了!”朝晖上人想了想,“不过,这一次辩经会,我给他发了请帖,但是,他直到现在还没来,也没人回绝,不知道来不来。”
华夏颂13
“好,那就再派人去请!无论如何,也要等着他!”
“上人……”大祭司面露难色,“柔然国自来民风彪悍。安特烈此人放荡不羁,不守规矩,他既然带走了圣处女公主,就不会承认,如果我们请他来,再增加一个敌人……”
“谁说一定会是敌人?”
“上人?”
朝晖上人面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柔然国?就是那个蠕蠕?太祖在世的时候,曾经称呼他们为蠕蠕,也就是说,他们如蠕蠕那么难以对付,讨厌。我对他们很是熟悉。而且,我还曾经帮过他们一个忙,对了,当时的那个黄口小儿,就是安特烈的爷爷……安特烈这小子,年幼无知,现在又登基了王位,他做事,自然就会考虑一下了……”
大祭司呆了一下。
“你把安特烈给我找来,其他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是!”
朝晖上人提着拐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大祭司还是忧心忡忡的:“陛下此人,心机深不可测,做事一步步都是步步为营。上人,只怕这一次,我们的确不好对付……”
“不好对付也得对付!”朝晖上人断然道,“就算没有画像,我们也一定要找出其他的证据!既然牛鼻子都把神像摆在我们面前了,此役已经关系到我神殿的生死存亡了……”
大祭司一声不吭。
“对了,他们说了这和神殿有什么关系没有?”
大祭司摇摇头。
“嘿嘿,他们估计是到哪里制造的赝品,要知道,这么大规模的青铜组器,没有几十上百年的时间,是制造不出来的。而且,如果真的是夏商时期的真迹,则早就失踪了,怎么会那么巧合就到了他们的手上?我怀疑,是陛下找人悄悄复制的赝品。北武当没有那么大的财力物力,但是,有陛下在后面撑腰,就不一定了……”
华夏颂14
“如果真是赝品,怎么办?”
“你这些日子,着人暗中调查一下,我就不相信,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如果是赝品就好办了,到时,罗迦这黄口小儿,就犯下三桩大罪了,就算他是皇帝,也难辞其咎……”
“是。”
“你把安特烈找来,把青铜器调查清楚,其他的事情就不用管了。”
“是!”
饶是如此,众人心里还是惶恐不安的。没想到,这一次的对垒,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大祭司看着朝晖上人,老觉得他还有些秘密没有说出来!
也许,他还掌握着罗迦的祖宗们一些秘密,不然,何以如此肆无忌惮?
可是,朝晖上人不主动说,他也不敢问,生怕再惹毛了上人,又是一仗打过来。
“你要注意,牛鼻子不是善茬,尤其是他请来的僧侣们,更不是好东西。”
“是。”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个侍僧的声音:“大祭司,有人送来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侍僧进来,递上一个蜡丸。
大祭司分开,一看,面色瞬息阴晴不定。
就连朝晖上人也一惊,缓缓道:“你们先退下去。”
众人退下,朝晖上人立即关上了石门。
里面,另外两名长老鱼贯而出。
每一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明晃晃的长钩——如秋天时的一柄最锋利的弯月。
皇宫。
几乎每隔一个时辰,便会有密报送来。
三日之后,密报已经堆满了整个匣子。
这三天里,罗迦一反常态,轻松自如,天天早睡早起,政事也不处理了,就和皇后一起,弹琴看书,下棋,赏花,兴致来时,甚至要谈论一下诗词歌赋。
尽管他并不太精通于此道,但是,听芳菲谈起,便很是有兴致了。
华夏颂15
尽管他并不太精通于此道,但是,听芳菲谈起,便很是有兴致了。
所有人,都不知陛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当芳菲看完匣子里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密报时,不禁哑然失笑,无一列外,都是开幕式上,北武当如何的失意,神殿如何的得意。
最最八卦的是,来了一位美男子,令得北国妇女趋之若鹜,几乎乱了神殿的方阵。
芳菲待要哈哈大笑,却又笑不出来。
因为她的目光落在一份密报上:北武当准备的青铜器上。
伏羲氏,传说中的伏羲!
真正的太阳神!
生养了人类的第一大神。
伏羲大人,才是真正的大神。
是人类开天辟地的第一人。
他之外,谁还敢把自己称为大神?
这一次,倒是出自真正的景仰,忽然那么急迫,想去看看传说中的伏羲大神,究竟是如何的纵目远眺,仙风道骨,不同凡响。
她惊喜得难以言喻:“陛下,我们该去看看了。”
罗迦坐在御塌上,神态十分悠闲:“不,还没到时候。”
她急不可耐:“我的身子已经没事了,我可以出去了。”
罗迦依旧摇头:“就算你现在一点也没有受伤,也不是时候。”
她好奇地问:“为什么?”
“因为,他们还没有完全急躁起来!”
“!!!!”
“神殿的打击乐,整个的教义,都是趋向暴躁和火爆的。大祭司,三长老,无一不是烈性如火之人。他们一直在等朕出现!他们认为,大祭是天下第一的大事,朕不参见,便是第一等的违逆,要遭到天谴!朕一天不出现,他们就会一天沉不住气。现在,他们还在等。等了一天两天,三五天下来,就等不了了……”
芳菲好生紧张:“等不了又会如何?”
“当然就会动手呗!”
华夏颂16
陛下竟然说得如此的轻描淡写。
芳菲这个时候,是一点也不懂了,赶紧追问:“陛下,他们会怎样?会起兵了?”
“那倒不至于!不到万不得已,他们还不会走到这一步。现在,他们才是愤怒的第一步。皇后,你就好好地疗养,朕也陪着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
罗迦见她柳眉倒竖,真的着急了,这时,才慢条斯理地:“芳菲,青铜器都到了,他们真正着急的,马上就要来了。两天后,辩经会就要开始了……真正的好戏在这里。”
芳菲一下醒悟过来。
那是真正的田忌赛马。
现在,通灵道长,才是要祭出上等马了!
当通灵道长的上等马遇到大祭司的劣等马!
她眼睛一亮:“陛下,这样的盛况,我们可不能错过。”
罗迦摇头,再摇头,这时,反而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陛下?”
罗迦伸出手,轻轻抱住她的肩膀:“芳菲,你虽然在神殿那么久,可是,你一定还不知道三长老的厉害。”
她茫然地摇摇头,三长老只是传说中的人物,她早前一直以为那三人早就死了,是神殿故弄玄虚在糊弄人的。
“敢于进皇宫刺杀,如果朕没有料错,一定出自于这三个老家伙的授意。否则,大祭司是绝不敢擅自做主,正面向朕挑战的。”
她紧张起来:“陛下,你是说,我要是出宫,他们就会?”
她不敢想下去,自己出宫,正好暴露在大祭司和三长老的眼皮之下,那三个老怪物神通广大,旗下杀手不计其数,如果动起手来,自己身怀六甲,外面可不比皇宫,自己出去满足好奇心不打紧,惹出弥天大祸可就不好了。
她低声道:“既然如此,陛下,那我就不去算了……”
罗迦凝视着她瞬间失望的面孔,笑起来:“怎么?小东西,怕了?”
PS:今日到此,明日也是上午10点以前更新。
柔然王1
她低声道:“既然如此,陛下,那我就不去算了……”
罗迦凝视着她瞬间失望的面孔,笑起来:“怎么?小东西,怕了?”
她长叹一声,忽然想起殿下舍身护住自己的那一刻。
那样的恐慌,谁敢来第二次呢?
并非是事关自己一个人的安危,牵涉面实在是太广了。再有什么闪失,便会累及其他更多的人。
她摇头:“陛下,我就不去了。”
“不,你要去,跟朕一起去!”
“为什么?”
“因为你是皇后!”
“!!!”
“芳菲,躲藏是躲不了一辈子的。神殿既然要出手,朕就给他们出手的机会。”
她糊涂了,怎么?陛下这是拿自己当诱饵么?
罗迦笑起来:“傻东西,这不是钓鱼。诱饵,他们还不配皇后出手!”
“陛下,我们什么时候去?”
罗迦见她情绪放松下来,这才慢慢道:“这些日子,朕一日也不会离开你。”
芳菲忽然醒悟过来,陛下为什么非要带着自己,寸步不离。陛下怕的是,他一离开皇宫,万一,大祭司的杀手再入皇宫。
有陛下在身边,他们总要忌惮三分,可是,若是陛下不再,就算是皇宫,他们也并不真就以为是什么龙潭虎穴。单就上次那个杀手的潜伏之深,心机之沉,无孔不入,他们要再次进入皇宫,也并不就真的是完全不可能的。
但也正因为如此,她又添加了几分焦虑,殿下已经受过一次伤了,陛下呢?跟陛下一起固然最安全,但是,敌人若是疯狂起来,连陛下也不放过呢?
“朕已经准备好了。你就放宽心思,仔细地欣赏这一次的盛会,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了……”他意味深长地,“芳菲,这个主意,是你给朕想出来的,你不去的话,岂不是很可惜?轮到辩经,他们其实还不如你!哈哈哈……”
柔然王2
他这样极其富于感染力的笑声,彻底消除了芳菲心里的阴霾,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牢牢地攥住陛下的双手。也不止是因为出于对神殿的担心,而是不想和陛下分开。尤其是在软弱的时候,就滋生了更加强烈的依恋。
甚至不管出去是不是有危险,是不是会拖累他,就是不想和他分开,因为在他身边,才能感到真正的安全。
“芳菲,你要做的是养好身子。”
“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罗迦轻轻搂住她,手往上,那一片的皮肉经过调理,虽然是皮外伤,但是,还是丝毫不容闪失,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就更加不可想象了。
芳菲忽然问:“陛下,我们为什么一直要这么被动?难道不能主动出击么?”
罗迦长叹一声:“此事说来话长。太祖早前和神殿是有誓约的,铁券丹书,一清二楚。每一代的皇帝登基当日,都会进入一间屋子……”
芳菲一惊,意识到陛下在说一个秘密,而且是只有历代的皇帝才能知道的秘密。
“陛下……我可以知道么?”她犹豫着,“如果不能说就算了”。
“当然可以!这个秘密,虽然只有历代的皇帝才能知道,但是,皇后,朕认为也该知道。而且,现在保守这个秘密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芳菲,登基当日,历代皇帝必须去祖庙前打开一个石门。这座石门里供奉的便是大神和太祖的约定,里面单独供奉着大神神像和太祖的灵柩,就意味着,大神和太祖是并列的,要一直享受神殿的香火。而且,按照当时的约定,神殿可以有一定比例的侍卫——也就是侍僧。这些年下来,侍僧已经发展成了一支足够强大的地下部队……那些杀手,并不是他们收买的,而是本来就是他们的人。他们常常出动这些秘密部队,清除宗教上的敌人,清除政敌,朕早就有所察觉,只是一直碍于太祖当年的誓约,无法轻举妄动……”
柔然王3
这些,芳菲都还是第一次听说。
神殿的势力强大,她一直都是知道的,但是,一直却不明白,陛下为什么要养虎为患,迟迟不肯动手。现在才明白,之间还有如此的纠结。既然大神和太祖并列,哪个后世子孙敢于贸然动手?
稍微出现了一点差错,就可能遗臭万年,成为千古的大罪人。
难怪日全食发生前后,平城里里外外发生凶杀、扰乱事件,朝廷也只是追捕一些帮手,对于高级别的侍僧,根本不敢太过大张旗鼓地给予公审。因为朝廷根本就不敢轻易违背民意公审神殿之人。
所抓的,都是一些替罪羊,所谓的敲山震虎而已。
但是,显然效果不大。
陛下这些年来,致力于削减神殿的势力,好不容易才有了些成效,不料,一场日全食又扰乱了这一切。
“朕登基后,已经无法忍受神殿的嚣张。不止是因为他们耗空了大半的国库,更因为,朕每一次只要一推出一些新举措,他们就会站出来反对。而且,鲜卑的老贵族们,只要有什么不符合他们利益的,比如兴办太学,用汉臣等,他们就会找神殿出头,反对朕的措施。长此下去,北国根本就不能想要获得什么大的发展……”
这才是最本质的原因。
两相抵触,总要有一方做出妥协。
陛下显然是不愿意再无原则的妥协了。
“但是,朕还是一直在忍让,不是朕先负他们,是他们里通外国,先违背了太祖和大神的盟誓……加上他们多次走太子路线,趁着玉屏病逝,竟然胆敢私自勾结太子,蛊惑太子的心神,差点造成极其可怕的后果……”
罗迦愤愤的,真没想到,大祭司竟然胆敢和齐国勾结。而且,还给了太子迷药,企图让自己父子反目。自己选定的接班人,受到这样的蛊惑,那真是比其他事情更加可怕。
柔然王4
这已经不是神殿和王权的较量了,而是涉及叛国了。
“朕登基以来,南征北战,开疆拓土,对内,减轻赋税,对神殿,也是予取予求,不料,他们多次大规模地犯上作乱,死死抓住一些事情不放。朕也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芳菲忧虑地看一眼窗外,又看看陛下。这一次的“事情”——可是自己!从阿当祭司和大祭司的试探到杀手的公然进宫刺杀!
大祭司,显然已经全面掌握了自己的行踪。
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威胁陛下的最好最有利的武器。
这一次的辩经会,真真比自己料想的更加可怕。
也许,它真是一场大规模内战的导火索。
女人的天性,是不喜欢战争的。可是,如果战争实在要来,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一次的辩经会,对于双方来说,也许就是一场战争动员令。但是,要如何争取动员令最符合己方的利益,就非常重要了。
也难怪陛下会寻来如此巨大的人力物力,务求不得有任何的闪失。
她想到此,更是忧心忡忡:“陛下,那三长老可不是好惹的啊”。
罗迦见她如此,笑起来:“三长老不好惹,难道朕就好惹么?”
芳菲被他逗得扑哧一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