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是可以求爱的!
这姿势是在太过暧昧!
她挣扎着:“放开我……”
他笑一声,作势松手,她吓一跳,他,他,他竟然翻过来——他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呢!
一瞬间,她的身子被他彻底压下去,那么暧昧地,坏坏地笑:“你不想压我……那,我就压你……”
“滚开……”她拼命挣扎,他压着她的手,她大喊起来,“放开我,好疼……坏蛋,大恶人,有人来了,救命啊……”
他侧了身子,这才松开她,却还是用一只手揽着她,声音恶狠狠地,如一只大灰狼:“你喊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的……哈哈哈,我的小绵羊,可怜哟……”
这半真半假,仿佛恶作剧一般,他一半是欲望,一半是忍不住要吓唬她,肉在嘴边,吃不成,总不能干坐着等。
吃得成要吃,吃不成,创造条件也要吃。
现在,就是要开始大力地创造条件了。
她急促地喘息,可恶,周围那些人全被他支走了,就算听见了,谁敢过来半步?
身边鸟语花香,却是人间地狱啊,什么世道。
怀里,是那滑腻腻的身子,就算不能马上OOXX,但软玉温香终究是好的。罗迦嘴里叼一根青草,随手扯一朵红色的小花,放在她的头发上,就如寻常的男子,第一次追求心爱的女子,送花,送礼物,允许她小小的娇嗔……
皇帝求爱5
以他前做梦都想不到,两性之间,还有如此的一种乐趣。
以前,是从来用不着追求女人的。一声令下,女人们便洗干净了,乖乖地躺在龙床上,精心地服侍,OOXX,便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满足生儿育女,满足北国有足够的继承人!而对于其他的妃嫔来说,则是为了获得宠爱,保全家族,提升家族的地位,为自己的和儿女争取更多的东西。
OOXX,其实就是一种工具,男女之间各取所需的一种工具。
几曾和爱情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这一次,要大费周折才能一步步靠近OOXX呢?
因为爱情么?
他那么迷惑。
或者因为想念?
因为非她不可?
却新奇而愉悦。
这一次,终于轮到自己主动,如民间的男子,百般地追求,他想,北国的风俗,其实也很彪悍的,男女们在草原上追逐,还要唱情歌。他自言自语:“我这要不要唱情歌呢?”
芳菲简直恨不得一拳就砸烂他的那张脸。
可是,陛下大人显然并不懂得什么叫知趣,他的俊脸凑过来,手里的小花不停地蹭在她柔软的面颊上,一本正经:“芳菲,你喜欢听什么情歌?”
他的声音那么低沉,富有磁性,带着成熟男人的那种蛊惑,一字一句,都透入心底——芳菲被他禁锢在怀里,只觉得又热又闷,又无法挣扎。
“小东西,要不,你给我唱曲子?”
“!!!”
“哦,我忘了,你只会唱神曲……”他兴致勃勃,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小东西,要不,你学学?或者我教你?我会一些……”
“陛下!”她打断了他的话。
“什么?”
“我如果要学习的话,那也是学习武艺。”
“为什么?”
“这样就可以一拳打烂你的鼻子!”
罗迦:☆№§◎&@
皇帝求爱6
但是,这丝毫也不影响他的兴致,他彻底平躺下去,她就被迫枕在他的臂膀上,因为他的手是弯下来的,紧紧捉着她,只要她稍微有点动静,他立刻就可以发制人。
被迫靠近,被迫被他温暖,再心不甘情不愿,都无路可逃,无法可想。
谁叫人家是皇帝呢!
甚至,谁叫这个男人如此健壮呢!
她被迫窝在他的怀里——小鸟依人,不是她做出来的姿态,而是他强迫她具有的姿态,而且,看着她愤怒的脸,愤怒的红晕,甚至愤怒的鲜艳的嘴唇,他都开心,那么开心!
开心地哈哈大笑
就如一个恶作剧的孩子!
一直用力拨弄她的头发,兴致勃勃,爱不释手。一直弄得她乌黑的头发如乱蓬蓬的毛熊。
天高云淡,艳阳西斜。
暖暖的,令人情思昏昏,昏昏欲睡。
倦意袭来,他看到怀里的小人儿挣扎累了,就不再徒劳无功了,本是闭着眼睛赌气的,却慢慢地起了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他以手为枕,也闭上眼睛,睡得那么舒适。
一闭眼,几乎立刻就酣然入梦了。
这些年,从未这样香甜地入梦过,仿佛心底的一切尘埃杂念,完全被抛掉了,无所顾忌,无所牵挂,身心都那么宁静。
醒来时,已经是黄昏。
才发现怀里的人儿依偎着自己,还在酣睡,一缕发丝散乱,几根飘在她的嘴角,轻轻咬着。脸上的神情那么安详,柔和,如一只小猫咪。
每次都是这样,只有睡着的时候,她的表情最是柔和,甚至带着那种淡淡的笑,那是一种微妙的习惯,她睡着时,总是喜欢抓住他的衣襟。现在也不例外,依旧稳稳地捉住他的衣襟,没有任何的距离,脸整个地都贴在他的怀里,柔软,安详。
就像自己的小女儿。
那是一种巨大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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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巨大的喜悦。
被她所依赖的喜悦,就如立正殿生病的日子,她总是这样抓着自己,依赖着,像一个小小的孩子。
那种柔情蔓延,几乎整个淹没了他。
他低下头,脸贴在她的面颊上,温暖地依偎着。她的脸庞那么柔和,光滑,带着女子特有的温柔的气息。
当她不吵闹,不讽刺,不板着脸的时候,小芳菲,她是多么温顺可爱的一个女孩儿啊!
但愿她永远这样!
永远这样安静地躺在自己的怀里,彼此享受彼此所带来的安宁和温存。而她还是没有醒来,依旧信赖的,温暖的依偎着他,睡梦里,完全忘记了他的所作所为!
良久,才从她被夕阳投射得粉红的脸庞里抬起头,看着西边。
周围的风景一层一层地退却,那红日先是一圈光芒,散发出耀眼的光线,然后慢慢地,仿佛是西边丛林里孕育出来的一个巨大的圆球,一只巨大的鸟儿闪着翅膀,扑棱着,仿佛传说里驾驶太阳马车的四足金乌。它越升越高,越来越小,融入重重的云彩,远处的群山仿佛蒙了一层红纱的面纱,淡淡的,淡淡的……然后,忽然转为深红色的浓郁,一下就彻底将一团一团的巨大云彩甩在身后,远远的,只见血红色地一轮圆盘,停留在那一棵巨大的太阳树上——一棵参天的大树木,孤零零地顶着一个太阳,仿佛太阳在树梢在进行一场艳丽的舞蹈,仿佛树梢上忽然开出艳丽的花朵!
罗迦陡然坐起身子,面朝西边,春暖花开。
竟然有这般奇妙的景象。
“快,小东西,快看……哈哈哈……你可曾见过这样奇妙的夕阳?”
她是被他半抱起来的,自己也不知道何时就悄然睡着了。
“小东西,快看……”
他爽朗大笑,心绪也被彻底地感染,仿佛一生中从未如此轻松,如此自在,如此无忧无虑,心无旁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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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揉揉眼睛,微微看着那一轮夕阳,已经不刺眼了,淡淡的,那一丝红,很快就要被越来越浓郁的云彩所淹没了。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小东西,你看,多漂亮……”
她淡淡道:“我已经看过许多次了!”
她的声音如此寂寞,他一怔。
只是更紧一点握住她的手。
在北武当的无数个日子,从冬天到夏天,涛起涛散,云卷云舒,她常常坐在那颗大树下看夕阳西沉。
仿佛生命里只有夕阳,没有朝阳。
这种爱好,其实是从神殿的时候就开始了。
自己的生命也是这样,只有夕阳,没有朝阳。
北皇陛下,他以为美丽的,其实,是自己厌恶的。
她的目光彻底落在他的脸上,对上他的视线,那视线,那眼神,如此的温存,如此的柔软,如一颗水草在波心里荡漾。
夕阳无声,只有光辉。
她忽然心慌意乱,甚至能听到心跳,重重地,那是跳动的声音。
不要,不要!
不要再次被他迷惑!
不能再次被他欺骗。
只要一沦陷,便会回到无穷无尽的痛苦里。
争风吃醋的疼痛,难产的阵痛,贬黜的疼痛……跟着他,每时每刻都会痛。
她的声音更是清淡:“陛下,我在神殿看了许多年夕阳,又在这北武当看了这许多日子,我从来不觉得夕阳有什么好看的!”
他心里一震。
她不爱,不喜,她拒绝——只因为太过漫长的绝望和伤害。
内心,仿佛一点一点被击中,是被一种鲜花一般的芬芳所击中,忽然就变得柔软。
他的手臂弯曲,也变得柔软,轻轻摩挲她柔软的头发,柔声细语:“小东西,以后,我都不强迫你了,好不好?”
不强迫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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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强迫了么?
“当然不!”他信心满满,“总有一天,你会自己喜欢上我,离不开我……”
可能么?有这样的时候么?
她看着北皇陛下的眼睛,那是一双雄性的,充满了战斗意味的眼睛,仿佛攻城略地一般,他把追求女人也当做一场战役,一丝不苟,信心满满。
她满怀希冀:“陛下,我可否离开北武当?我想一个人出去谋生,我能行医,能独立生存……”
“不行,你怎能一个人出去?家都没有,一个女人,不能没有家!”
“我本来就从没有家!我一个人就可以是家!”
心疼,那是一种比被她拒绝更难忍受的心疼。
“不!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你!就只有这一点不能答应!我不许你再离开我了。”他急急忙忙地,“我也不会再离开你!就算以前没有家,现在也有了!我就是你的家!”
我就是你的家!
谁能是谁的家?
她没有回答,微微侧身,背对着他。
一直都是这样,休想痴心妄想。
他却固执地拥抱,轻柔的摩挲她的乌黑的头发,凝视着她的背影,某一刻,内心是慌乱和不安的:
到底要如何才能真正打消她的顾虑,取得她的信任?
他从不曾因此费心,第一次费心,竟然觉得如此地茫无头绪,要努力,也觉得无从努力。甚至不是战场,不是政治,也不是朝堂,一切的算计,一切的权谋,都无济于事。
再伟大的课堂,再良好的教育,也从来不会教育人们——到底该如何让自己爱的人,也死心塌地地爱上自己!
夕阳的最后一缕光芒也慢慢消失了。他是抱着她起身的,声音和心灵都是柔软的:“小东西,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他说的是“回家”——仿佛那小木屋另有一番家的感觉。
她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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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率先站起身,拉着她的手,坚定而固执:“芳菲,我们回家咯。”
她无法拒绝——其实是拒绝不了,他拉手的姿势,一半是拉,一半是搂抱。他喜欢保持这样暧昧的——亲热的气息。
就算是追求吧,也不能不许亲热,对不对?
而且已经是小小的,很轻微的亲热了。
也算是对OOXX的一点小小的补偿了,难道不是么?
他在她的皱起的眉头里偷笑。
那拉着的手,往上,从腰,慢慢地,往下……那是臀部……这岂不是骚扰?
她怒道:“你……你……”
不是一直不经意地么?她还注意到这个?
他哈哈大笑,忽然贴在她的耳边:“小东西,我不强迫你了……”
她怒目而视,睁眼说瞎话:“那你这算什么?”
该死的咸猪手,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不强迫你,我追求你!”
难道也不行?!
当然可行!
他自问自答!
芳菲目瞪口呆!
从未见过脸皮可以厚道如此地步的人!
尤其是那张俊脸,如此地张扬,痴狂,就如他的名号,战神,一副欠扁的样子。
可是,心里为什么偏偏漏跳了一拍?
她念念有词,默默地:“不受他吸引……千万别受这个坏人的吸引……罗迦,罗迦就是个大魔王……”
对,那是天下最大的魔王!
灯火点燃。
芳菲才发现自己不在的这大半日,这间小木屋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新的大床,新的书桌案几,摆放着一大盆一大盆的鲜花,铺上了新的地毯,整个屋子,焕然一新,山间小屋,仿佛变成了人间皇宫。
她苦笑一声,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早上的丰盛早点比起来,又是小巫见大巫了——那是各种各样的山珍,野味,鹿肉丝喷喷香,野鸭汤带着酸酸的味道,更有消夏的真正的酸梅汤,各种北人爱吃的新鲜的糕点,各种烤肉,尤其是羊肉仔的香味。一些小菜,甚至是她平素都没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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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长期在北武当的人都很难看到,竟然拿上了饭桌。果然是陛下才能享用的。什么天理!骄奢淫逸的暴君!
只有碗筷没变,是北武当那种特有的青竹制成,又清爽又雅致。
她端起碗就吃饭,反抗不了,就不要跟美味佳肴过不去。
中午还没吃呢。
不是她不想吃,而是早上吃得太多太饱,好不容易消化了,正好赶上吃晚饭。
罗迦在她对面坐下,挨个地扫视饭菜,尽量将那些最稀罕的菜肴堆到她的面前。这个小食神,从小到大,本性是很难改变的。
这也令他开心,某一些东西,他从来不希望她改变。
一碗汤递过来,她看也不看就喝下去,温润的,甜蜜的。
燕窝!
这里竟然有燕窝!
他的声音柔得出奇:“我知道你喜欢,出发的时候带上的,叫他们每天熬给你喝。今早他们没准备好,明早开始,每天你都会喝上,小东西,你该好好补补了……”
“不吃不吃……”
“为什么不吃?”
“以后你又要喊我赔你钱。”
罗迦哈哈大笑,心里忽然变得温暖,那些美好的岁月,原来不曾走远。
也许,是重新开始。
“小东西,你放心喝,我再也不喊你赔钱了。”
不信。
他傲然道:“朕一言九鼎。”
她嘟囔着私下里补充,就是爱在自己面前耍赖。
“小东西,喝嘛,都喝了,以后每天早上都有得喝……啧啧啧,我家小芳菲,要滋补成一个小猪仔我才喜欢……”
她一骨碌喝干,也不回答他,放下碗筷就去梳洗。
他却慢条斯理地才开始吃饭,一边吃,一边问:“小东西,我们晚上干嘛?”
晚上?我们?
大灰狼和小绵羊,能干啥?
她闷得不行:“陛下,你该回行宫了。”
“是么?你也这么认为?只要你想回去,我随时都跟你一起。”
可恶。
他不怀好意地:“小东西,你看,这张床看着是不是很舒服?”
大床啊大床,大床好办事。
PS:明早再更了哈:))))今晚看超女,不更了——其实是我的手臂,坚持不住了,一定要出去按摩,不然要废掉了;打字打得都要断掉了!
PS2:大家准备好哈,即将要流鼻血了哈:))温和鼻血镜头,大家拿脸盆接着哈:)))这是温和的,少儿也很适宜的:)鼻血镜头,总要让色大叔酝酿一下哈:))如何唯美,如何老少咸宜,如何乐而不淫,哀而不伤:))都要兼顾撒:))))这是需要花费一番功夫滴
偷窥1
卑鄙的家伙,满脑子都那么邪恶。
除了下半身,他到底还能想到什么?
心里不是不慌乱的,决不能服从他,偏不!
只要想想难产那样的痛楚,那样的惨呼,想想他当时在干什么!心就会一点一点地坚硬,根本无法软化。
饭桌被收走,芳菲在红云等暧昧的偷笑里,狠狠地站起来,又坐下去。
一个大的浴桶放在角落里。
还放了一篮子的花瓣。
皂角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他坏坏地笑:“小东西,我们一起沐浴?”
她气得要命,不洗了,不洗了。
“那我先?你帮我搓背好不好?”
做梦哇!
他真的悠哉悠哉地走过去,无拘无束地脱了衣服。
“小东西……”
芳菲蹑手蹑脚,本是趁他脱衣的时候,要拉开门闩偷偷溜出去,手放在门上——一把冰冷的锁!
这个该死的陛下,竟然叫人在里面加锁!
钥匙在哪里?
她转身,看到的是一个屁股——少儿不宜啊!
不要脸!
立即移开目光,却已经足够看清楚了,这个屁股,还真真是——又翘又大。
男人长成这样,怎么不去死啊。
反正是背对着,他又不知道,不看白不看。再看,呀,真是又高又挺拔,征战和锻炼,让他身无赘肉,保持着最好最完美的体型,健壮,健美,无可挑剔。
屋子里静默下来,他的声音带了笑意:“小东西,又偷看我的身材?”
她面红过耳,什么人哪,谁稀罕偷看啊。
PS:今晚气死色大叔啦,居然把郁可唯淘汰了:)))唱得这么好,竟然也会被淘汰,太黑了;大家有米觉得最后投票的那7个超女好假啊:((她们凭什么来决定啊?真是太假啦
下周色大叔不看啦!!!!!!!!!!!!!!!!!!!!!!!!!!!!!!!!!!
偷窥2
她面红过耳,什么人哪,谁稀罕偷看啊。
明明自己是被强迫看的好不好?
他竟然转过身,炫耀似的,露出自己的胸肌,健壮的,挥舞了手臂,非常得意的:“小东西,这半年的征战,天天骑马射箭,若是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