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安明听花浅这话,却叫起来说:“浅儿、不行,叶府只能给你和离书,你有那点做得不好,他们要给你休书。”花浅知花安明这样是为自已着想,毕竟自已将来再成亲,和离总比被人休掉好,名声好听而且是成亲的对象地位也可以选高点。

叶爷爷听到花浅的话,反而愣怔住后,对叶雪尘说:“雪尘、你给她和离书,不能给他休书的,要不两府从此之后不得安宁。”叶雪尘听叶爷爷的话后,一脸不相信的对着叶爷爷,缓缓开口说:“爷爷、你不是最疼我吗?我的心思你难道一点都不知吗?哈、哈、哈、我不会给浅儿休书的,也不会和离的。爷爷、你从此也别和我再说别的府上的女子,她们和我无关,表妹们再来,也不关我的事。我成亲了要避讳点。爷爷、我只是想要一个我想要的女人,这也不行吗?爷爷、这和离书我死也不会给的。”

花安明和花浅听叶雪尘这话,花安明的眉头深深皱起,而花浅的心直直的沉下去。叶雪尘转而对花浅,伸出手捉住花浅放在腿上的手,花安明的手慢一步,只能眼生生的瞅着他握住花浅的手。花浅一时没想到叶雪尘有这动作,硬生生让他握住手,叶雪尘的手抖动着,激动莫名的对花浅说:“浅儿、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对你好,我只对你一人好,我不会和从前那样。浅儿、你给我一个机会吧,我这一辈子只对你一人好。”

花浅瞧着面前失去常态的叶雪尘,瞧瞧被叶雪尘如此吓得没表情的叶爷爷,木星和木耳两人呆立一旁瞧着叶雪尘。花浅想抽出自已的手,结果叶雪尘更加圈紧花浅的手,虽然手不痛,花浅还是接受不叶雪尘突如其来的表白,太惊吓人。

花浅轻叹息,对叶雪尘说:“叶二哥、你先放手吧。我们有话可以慢慢说。”叶雪尘不信的瞧着花浅,花安明在一旁,忙跟着安抚叶雪尘说:“雪尘、你放开浅儿,有话我们慢慢说。”叶雪尘慢慢松开花浅的手,花安明打量花浅的手上并无印痕,心里也放心。

叶雪尘盯着花浅说:“浅儿、我们不和离,浅儿、你回来叶府吧。你长住娘家总是不好的。”叶爷爷见叶雪尘的脸色缓和下来,又听叶雪尘这话,叶爷爷想来心里是不舒服的。对着花浅说:“浅儿、你想和离,叫你兄长们来就是,不必自个过来。”花浅一听,就明白叶府的人是希望自已离叶府的,不放手的只有叶雪尘。

叶雪尘听到叶爷爷这话,脸色剧变,顺手把手中的茶杯往地上砸下去,冲着叶爷爷说:“我和浅儿不和离,爷爷、我再和你说一次。”花安明扯扯花浅,对花浅摇头示意着,花浅心疼的瞧着破碎的杯子,叶雪尘房中的东西都是极品,给这败家的人就这么随手一砸,普通人家一个月的钱就不见了,木星和木耳手脚快快的把桌面上的杯子全收起。

花安明和花浅兄妹两人起身后,花安明对着还在斗气的爷孙两人说:“叶爷爷、你如此说来,我们花府已记下,下次再来的就是我们这些做哥哥的,希望叶爷爷早点备好,我不想一次又一次空手而回。雪尘、这事情不能斗气,家和万事兴,你还是听从你府里人的意思吧。”

花浅一直在花安明身后,低着头。听花安明说完后,再低着头跟花安明一起退出房,房内叶爷爷阻隔着叶雪尘起身,只听到叶雪尘在房内叫道:“浅儿、你听我说。”花安明和花浅走出叶雪尘的院子,直往叶府大门走,一路上小厮和丫头瞧到花安明和花浅,都闪躲开去。

坐到马车上,花安明和花浅同时舒口长气,花安明笑对花浅说:“浅儿、以后的事情,我在我来,我不在城里。安行过来,实在是安行也忙,还有安远。”花浅想到花安远可爱样就笑起来,对花安明说:“大哥、我让你们大家操心。”花安明笑着轻拍花浅的头说:“浅儿、你爱乱想,你要是过的不好,府里人的心里才叫操心。只是这事情,怕还是有时间要等的。叶爷爷和叶雪尘两个都不是轻易放手的人。”

花浅想到叶雪尘的不放手,心里实在想不通,对花安明问:“大哥、这叶雪尘是不是心里犯傻,明明他和我说过,他喜欢的女子嫁人,对夫君不喜,他还可以去争取,他困着我做啥事,快点放手才对。”花安明听花浅这话,眉梢抬起,对花浅追问:“浅儿、你把叶雪尘当时如何和你说的话,再说一次给我听。”

花浅细细的对花安明描述,当时叶雪尘说时的神情动作语气。花安明听后沉吟片刻后,笑起来对花浅说:“浅儿、世上原来真的有聪明的傻瓜。”花浅不明白的瞧着花安明,花安明轻拍花浅说:“浅儿、看来你还是在府里要久居些日子。南方那儿,过年后再去,我们也放心。”

花安明和花浅回花府后,花安明对在厅里说话的花父和花安行说:“叔叔、安行、我们进书房说些事吧。”花父和花安明、花安行三人走后,花伯母和花母、两个嫂子细细打量着花浅,花浅对她们微微摇头笑说:“伯母、娘亲、大嫂、嫂子、我没事。”花伯母小心的问着花浅:“浅儿、那书拿回来了吗?”花浅摇头说:“叶爷爷许,叶雪尘不肯,他们在争吵,大哥和我就先回来。叶爷爷说以后这事,叫哥哥们去拿就行。”

花伯母和花母相互瞧瞧后,花伯母对花浅说:“浅儿、以后就叫哥哥们去拿,你别想这事,好好在府里陪陪伯母、爹娘兄嫂,以后你去南方,我们想你都见不着。”花伯母说到后面,声音惭小,花母的眼红起来。花浅忙上前,挨着花母说:“娘亲、你别这样,我这下又不走。”花母不好意思的抬头,对着花伯母说:“嫂子、我只想到以后难见到浅儿,心里就不好受。”花伯母笑对她说:“真枝、浅儿去南方后,爹爹在那儿护着,找到好人家,以后事平后,浅儿再回京城瞧你,她小日子过得好,我们心里才会好过的。”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云涌(2)

拉儿嫂子和靓儿嫂子两人笑笑。围上前来,对花伯母和花母笑说:“娘亲(婶婶)、伯母(娘亲)、浅儿安稳后,我们一起去南方瞧浅儿也行。”给两位嫂嫂这么一哄,花伯母和花母脸上的笑容总算自然大方,她们笑着点头说:“好、到时一起去瞧浅儿。”说得就似花浅已经在南方过着好日子。,花浅见伯母和娘亲脸上不再是強笑,心里也舒服些。

花浅在花府里,恢复那种平静如水的日子。花安明回到驻地时,曾过来花浅的院子,对花浅说:“浅儿、你有空时要记得多去陪陪你拉儿嫂子。”花浅笑着点点头,知道花安明是怕自已烦闷,专程过来对自已说的。拉儿嫂子在府里如鱼得水般,人见人爱。因靓儿嫂子快生产,府里许多的事情,靓儿嫂子直接交给拉儿嫂子去做,拉儿嫂子刚开始时,百般推辞不愿意接手,后面还是花伯母对她说:“拉儿、你就暂时帮衬靓儿吧。”拉儿嫂子才接手过来,她上手后,做事稳妥。靓儿嫂子瞧几天后,私下笑着对花浅说:“浅儿、有你拉儿嫂子。这回我总算可以好好坐月子。”

花府的事情说多不多,可是府外亲戚间往来这些事处理起来,多多少少的枝节,一定要有当家媳妇才能处理妥当,又不惹人言。拉儿嫂子接手后,花伯母和花母自然会提点一二,不过对她只用短短时间能上手,又能让亲戚间无话可说,心里还是高兴。花柔以前在府里,虽说管事,但府里亲戚间的往来的事故,却是从来不让她沾边的。花浅心里明白,女儿总归是别家人,对娘家的的家事干涉太多,总是不好的,这时代更加如此。象拉儿嫂子在自个娘家,啥事一把抓,是家中主心骨,这种情况少之又少。

花府平静的让人心慌,花浅闷在房里,做着针线活。小草和何言对花浅可以静坐房中,做着各种各样的杂事,打发时光,心里很是无奈。花柔这当中也回过娘家,过来瞧过花浅,对花浅轻声提起过:“浅儿、雪尘你那天见后,当天他就出城。到现在有信来,却不肯回府。”花浅轻飘飘的打量一眼花柔,淡淡的回她一字:“哦。”花浅就继续埋头做着自已手上的小人衣服,花柔对着花浅瞧多几下,见花浅头都不抬下,终是叹气走掉。

何木有天进院子来,何言拍门进房后对花浅说:“小姐、我哥哥找你有事?”花浅很是惊诧的瞧着何言,起身到院子里去,何木对着花浅行礼说:“二小姐、你明天有空吗?”花浅想到自个一天到晚都呆在房中,当然有空,就木木的点头。何木瞧到后,继续说:“二小姐、明天我和小言都有空,我们一起出府,你也去瞧瞧店面,可行?”

花浅听出何木是特意过来,想让自个出府的,猛地回头瞧到何言正对着何木竖起拇指,何言逮到花浅回头瞧着自已目光,连忙装作整理头发样的,摸摸自己的发。花浅回过头,对何木点头笑说:“何哥、好。”花浅知何木和小言只是借着这法子。叫自已出府散心的。花浅从前一直叫何木为管事,只是有一次,笑叫着小言为姐姐时,见何木在一旁笑看,花浅想想后,当着小言的面,玩笑般对何木叫道:“姐夫、何大哥。”何木听后脸红,強烈拒绝不接受,说花浅这样叫他不合适,大大的不合礼节。花浅听后,便去掉大字,干脆冲着他叫:“何哥。”这下何木听后,没话可说,只有笑着应承。从那后,花浅对着何木就不再是:“何管事、而是直接叫他为何哥。”何木常见何言,在没旁人时,何言在花浅面前随意自在,小言和花浅在一块时,也是随意说笑。何木在小言生子时,见花浅执意要陪着小言,直到小言平安生子。那事情过后,何木对花浅的事不用小言提点都记上心。

何木走后,花浅对着何言说:“何言、你和小草别担心我,我没事的。不过,明天我们一起出府玩玩,你和小草,也好久没出去。”何言笑着瞧瞧花浅说:“小姐、不是我叫我哥哥的,是嫂子说怕你闷坏。”花浅笑瞅着何言说:“何言、你嫂子现在身子重,出去转转有人陪当然好。我是让你有空多去陪她,可不是想你去给她说些烦心事,让她操心。”

何言不好意思的笑笑,对花浅说:“小姐、是嫂子问起,我一时不记得小姐吩咐,多说两句。”花浅也知何言性子直,小言有心要问她的事,何言怕是一字也瞒不下的。花浅笑着对何言说:“何言、我们这么护着你,不知是好还是不好?”何言对花浅捂嘴笑说:“小姐、哥嫂说,是小姐宠坏我。”花浅听得摇头说:“何言、他们乱说,明明是他们两人宠坏你,现在牵拖到我的身上。”何言对着花浅摇头说:“嫂子说,不管谁跟在小姐身边,都会让小姐宠坏,谁叫小姐性子好,这还是多亏我和小草有定力。”听得花浅好一阵子无语。

花浅和小草、何言穿上青色袍子,出院子门后,见何木和小言正等在那儿,一行人慢慢的向着府门口走去,在府门口,花浅见到平时花安行用的马车,笑对何木说:“何哥、我哥哥今天还没出府吗?”何木听后,瞧瞧车笑对花浅说:“二小姐、大少爷早出府。这车平稳,是大少爷说今天让二小姐用的。”

花浅和小言、小草、何言坐到马车上,车子的确平稳许多,秋天风大,小言坐在车上,花浅怕秋风伤到她,忍住掀起窗帘瞧外面的心,闲坐车中,问小言:“小言姐姐、宝宝的衣够不够?不够我和小草、何言可以赶紧做几件。”小言笑着瞧花浅说:“小姐、你开窗瞧就是,今天风不大,伤不了我的。宝宝的衣够用。小姐、你别为我太操心。”何言在一旁听后,笑起来,对花浅说:“小姐、嫂子说的没错,的确是你宠坏人的。”小言在一旁瞅着何言,对她笑说:“何言、我可没这么说过,我只是说,小姐性子好。”

花浅不去听小言和何言姑嫂两人打趣自已,小小掀动窗子,见已近大街,见前面叶府的车上,下来的人是叶府爷爷,眉头一皱想到,这么早上叶府爷爷出门,还真不常见。马车拐个一个街口停下来,何木在外候着,小心伸手过来,接过小言。花浅和小草两人快快跳下车,只有何言还在车上东瞧西望,让何木叫道:“大妹、你还不下吗?”何言笑着扯着何木的衣袖跳下车后,对何木说:“哥哥、站在马车上望,我好高可以低头瞧人的。”

小草给何言这话惹笑起来,对何言说:“可惜何言一下车,就要抬头瞧人。”何言气呼呼的对着小草,扯着小言,要小言帮着说话。花浅见那三人开始小闹起来,对跟在旁的何木,小声音的问:“何哥、叶府现在京城的生意,是不是叶府爷爷打理?”何木很吃惊的望向花浅一眼,摇头说:“二小姐、没听说过这事。”花浅对何木悄声说:“何哥、我刚刚瞧到叶府爷爷在街口下车。”何木瞧向花浅,花浅肯定点头。

花浅进到自个的布店,只有掌柜和小厮在店里面,花浅瞧瞧店里的布料,对一种红色细布很感兴趣的多摸几下,何木和掌柜见后,掌柜过来对花浅说:“二小姐、你喜欢这布,要不要送一些去府上。”花浅摇头对掌柜说:“花叔、这布库存有多少?”掌柜对花浅摇头说:“小姐、这布是常有的,色咯有不同。但一年四季都有。”花浅想想后,对掌柜说:“花叔、这阵子,你进点这布,进库先放着,至少要十捆才行,色要一模一样。”花掌柜的呆若木鸡的对着花浅说:“二小姐、我们一年也只进十捆这样的布,一下子进这么多,太太、、、、。”

何木在一旁听着,对花掌柜说:“花叔、你别问我么多,听小姐的,快点把这事做好,帐上的钱不够,你和我说。”花浅瞧瞧店里面的布料,对掌柜的又说起,啥布这阵子好卖,都要进多些货过来,花浅转头对何木说:“何哥、我回府后,叫何言把钱送给你。你到时送来给花叔。”

花浅想想后,对花掌柜说:“花叔、这进货的事情,越快越好,越不打眼越好。”花掌柜对着花浅一脸的疑问,想想后对花浅说:“小姐、我会小心的,不让人注意到我们这样进货。只是这货进这么多,要是一时出不了,到时只怕影响到生意。”花浅对花掌柜说:“花叔、我会投些钱进来,尽量少用店里面流动钱。”花掌柜对花浅点头说:“好、小姐、我今天就开始进货。”何木在一旁对花掌柜笑说:“花叔、我明天就把钱送来给你,你到时记好帐就是。”

花浅想想后,对何木说:“何哥、我想去瞧瞧花府别的店面。”何木惊讶极了,花浅历来是不管这些事情的,没想过今天到自家店面后,吩咐一堆后,现在又想去瞧花府别的店,花浅瞧到何木的眼光,笑着对他说:“何哥、我不会多话,你也不用和人说起我,我只是想一间间静静的瞧下就好。”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迷雾

花浅留下小言和何言在布店休息。自已和小草跟着何木。一起逛过好几间花府的店后,花浅在路上,低声问何木说:“何哥、我们府这些店里的货,都是去那进货的?”何木对花浅吃惊的打量下,小声音说:“二小姐、京城中的各家店铺,除去到外地进货,一般都是叶府供货,他们的货多样多,比外地去进货还便宜。”

花浅不好意思的低头不敢看何木的表情,花浅这几年,从未曾想过以后会在京城久居,花府和叶府的事情,自然是从不上心,就是花敏家中的事,也只是无意而为的。花浅只是来时瞧到叶爷爷,一时警戒起来,想到现在虽不是叶爷爷当家,可是叶府的事,只要他吩咐一声,还是会人人听从的。现在听何木这一说,对花父和花安行沉默。由着自个性子来做事,还是有些感叹,花浅想到这儿,心里一时有些后怕。

花浅想想后,向何木又打听道:“何哥、只有叶府有货供需吗?没有别的家吗?”何木左右瞧瞧后,对花浅说:“别的家也是从叶府进货,叶府在各地都有生意,叶雪尘做生意眼光利,跟着他的人,生意都兴旺。”花浅听后,想到叶府里,叶爷爷房间放着各府女子的画,这时也能想通,有利可图,各府女子要是能进叶府就是多一条生材的路,而到叶雪尘身边是最快的一条路,也难怪各府听到风声,就有行动。

花浅和小草跟着何木看过一些花府的店后,瞧着各个店面的人都不多,对何木皱眉问:“何哥、我的事对府里影响大不大?”何木笑着说:“二小姐、花府不是纸做的,何况大小姐是叶府当家媳妇,叶府也不会对付自个的亲家。”花浅黯然笑笑,对叶爷爷那人,花浅只知那人是有仇必报的,自已不顺他的意,只怕他也是不会放过自已的,偏偏自已现在不能离开京城。自已现在是摆放在他眼里一颗沙。

花浅和小言、小草、何言坐好在马车里面,放下车帘,在车内的听到在外面何木轻叫声:“咦。”随后马车停下来,何木在车外大声招呼说:“叶太爷好。”只听到叶府爷爷在车外冷声道:“何管事、花安行做了啥事?怕得连见我一面都不敢吗?”花浅想动身子时,小言捏捏她的手。

何木在外面轻笑起来,道:“叶太爷、少爷一向尊敬你的,少爷要是在车内,一定会下车对太爷行礼的。现在车内坐的我家娘子,她身子重,少爷好心派车给我用的,我怕我娘子会冲撞太爷你,不敢让她下车问候你。”何木冲着车内说:“小言、你不方便见叶太爷,对叶太爷就这样问好吧。”小言温和说:“叶太爷、久仰,可惜小女子身子重,不能亲自拜见叶太爷,是小女子福气不够。”小言开口后,叶府爷爷笑呵呵的说:“何管事、听声音你母亲子都知是贤良人。跟你们少爷说,有空上我府里坐,亲家要走动才亲热。哈、哈、哈。”

何木坐上车前,马车缓缓移动起来,花浅握握小言的手。小言反手握过来,对花浅说:“小姐、没事的。”花浅心里不安,对小言挺着大肚还要为自已担忧,小言就着朦胧光线,瞧到花浅脸上的不快后,对花浅笑说:“小姐、你别想太多,会没事的。”

回到花府后,下车后,花浅对何木说:“何哥、你送小言姐姐回去后,可不可以和我一起去找哥哥,我有事要和哥哥说。”何木对花浅点头说:“二小姐、你休息会吧。我到时再过来叫你。”花浅点点头,何言去煮食间拿饭菜,小草跟着花浅回自个的院子,小草见四下无人,对花浅问:“小姐、你是不是担心叶府太爷会对付花府?”

花浅轻叹点头说:“叶爷爷没想过花府的人,会接受我回府住。要不、他那时也不会那么明白的把那些美人图,指给我看,明摆着认为花府是无人肯帮我,他想压着我接受。可惜我不肯,他没想过大哥会直接带我回花府别院,伯母又高兴接受我,大哥成亲,我回到花府,爹娘是默许的,兄嫂弟妹竟然无人反对。叶爷爷、对我算计出错,这口气始终要找个地方发作的。他年纪大,做啥事花府都只有忍,是我累赘花府。”花浅在叶爷爷身上,更加明白老坏两字。是因为年纪老,本来已没有多少岁月可以过,反而没顾忌,可以坏的更加到底。

花浅带着小草,跟着何木到书房,进书房时,见到正在烛光下瞧帐本的花安行,花安行见花浅进来,放下帐本,抬头笑对花浅说:“浅儿、你啥时辰要来见哥哥都可以,不用先和何木说的。”花浅笑笑,对花安行说:“哥哥、我有事找你,何哥在一旁更加好,可以多个人商量。”花安行起身,走出桌边,立在花浅身边打量着花浅,轻拍花浅的肩说:“咦、几时我们浅儿长大,还有事和哥哥说?”

花安行想想后,又暗皱眉,多打量花浅几眼后,突然想起对花浅说:“浅儿、你有事说出来,就又是大事吧。”花安行暗吸口气,对花浅说:“浅儿、好、哥哥准备好。你说吧。”花浅笑瞧花安行,见他如迎大敌样的神情,知花安行是被自已吓一次的人,笑着安抚说:“哥哥、我是有事和你说,现在还不知是大事还是小事?”花浅对小草示意,小草打开门后,四下瞧后,关好书房门,对花浅摇头。

花安行和何木瞧着花浅和小草两人架式,相互瞧瞧后,花安行走回桌后。慢慢坐下来。何木拉来几张凳子,自个先在桌前坐下。花浅笑瞧这两人的动作,对花安行说:“哥哥、叶爷爷要对付我们花府,是吗?”花安行听后,松口气笑瞧花浅几眼,对花浅说:“浅儿、你那来的想法?没事的,你好好在家呆着吧。”花浅一听急了,对花安行说:“哥哥、叶爷爷在今天在街上呆一整天,这行为就不对劲的。我想来想去,都觉得事情不对劲,我怕他冲着花府来。”

花安行对花浅细瞧下,轻叹息说:“浅儿、你和大哥那天回府,大哥就和我们说过,你们在叶府的事情。爹爹说了,我们花府也不是纸做的,你就别担这份心,有空时,就多陪陪伯母和娘亲、嫂嫂她们吧。”花浅看看何木,对花安行说:“哥哥、我怕叶府已经行动起来。”花安行对花浅打量几眼后,对花浅说:“浅儿、我知你有想法,可是这生意场子的事情,不比别的事,有我和爹爹就行。”何木在一旁听后,对花安行说:“少爷、二小姐说叶府已经开始,我相信,只是我们不知叶府要怎么做?”

花浅想想后说:“哥哥、何哥、叶爷爷老奸巨猾,我们两府表面是亲戚这事,他要对付花府,他会做得不显山水,我们花府就是吃了亏,我怕到时说出来都无人信。这就是叶爷爷会做的事。”花安行吃惊的瞧着花浅,小草在一旁见后,对花安行和何木说:“少爷、何管事、你们就让小姐一起吧,在南方时,太爷忙的时间,生意都是叫小姐打理的。”

花安行和何木两人对看后,指着花浅叫道:“花五、你就是花五。”花浅奇怪的瞧着花安行和何木说:“哥哥、何哥、我穿袍时。总不能叫花浅,这个可以给人打听出来是花府二小姐的名字吧。叫花五,意思是同无字的,就是同人说没有这人的意思。”花安行笑起来,走到花浅面前,想抱花浅时,想想又退后几步,改成轻拍拍花浅说:“好、浅儿、你是花五,我们一起去爹爹,我和爹爹说,我们找到花五,原来是我们浅儿。”

花浅跟在花安行和何木后面,在路上花浅缠着花安行问:“哥哥、你们原来认为花五是那种人?”何木在一旁轻笑出声,花安行历来是受不了花浅的纠缠,只有对花浅说:“浅儿、早几年,我们就知爷爷在南方有许多生意,后来又听说是给花府的人打理,是谁我们想半天,都不知那人是谁?南边来的人,也会对我们说起是花府的一个小子,就年纪少能干。爹爹和我们都以为是爷爷有外面的人生的,怕府里不接受。爹爹还给爷爷去信,说可以接受。结果爷爷写信回来大骂爹爹,说他又不是老不修,然后对爹爹说,以后这些事不许再说起。”

花浅和小草听后大笑起来,花浅对花安行说:“哥哥、爷爷心里只有奶奶一人,而且他答应太奶奶,只对奶奶一人好的。爹爹这么说,难怪爷爷生气。”小草笑着对花安行和何木说:“大少爷、何管事、太爷说过,小姐在外扮男子打理生意这事,是不许外传的,我只是今天见小姐担心花府被打压,才提起,我怕太爷知后,不会饶过我的。”花浅想想后,对小草问:“小草、我这事我有没有和大哥说过?”小草对花浅摇头,花浅瞧见花安行想明白后,对着自已生气的眼,赶紧对花安行解释说:“哥哥、这事情我没说,不怪我的.我回来没多久,还没找到机会说,我就被冲喜到叶府。”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计划

花安行本来对花浅是花五这事。有些生气,气花浅对自已隐瞒不说。可是现在听花浅这么一说,顿时象涨足气的气球碰到铁钉这么一亲,马上气消下来,讪讪然对花浅说:“浅儿、哥哥不是没有怪你吗?”花浅好笑打量着花安行说:“哥哥、你嘴里是没有怪我,可是你刚刚脸上的可不是这样说的,满脸怨气的。”花安行见花浅得理不饶人的德行,只有笑眯眯的瞅着花浅,直到花浅无语以对。

快到花父和花母院落时,花安行想起啥的笑对花浅说:“浅儿、难怪爷爷知府里把你嫁叶府冲喜后,会大怒叫人带信回来说,我们一定会后悔的。”花浅想起花爷爷在自个要回到花府时,当时对自个说的话,就和说天书没两样:“浅儿、人都是要顺天命的。”听得花浅不得不服的对他说:“爷爷、我听就是。”现在听花安行说起,也不怪花浅不相信花爷爷会做这种事,花浅追着花安行问:“哥哥、爷爷会说你们一定会后悔的这话?”花安行肯定的对花浅点头说:“浅儿、其实不用爷爷说,我早在你订亲后就后悔。当时我果断点,听大哥的就好,现在不会有这些事的。”

花浅笑起来,想到花安行真要听花安明的话,只怕现在又有另一种后悔。那种后悔却是要花浅跟着他一起背的。现在想来花安行当时没听花安明的话也好,自个不用跟着一起背负着那种心理重担。如不是自个在叶府日子不安宜,怕花安行是不会有后悔之说的。花浅安慰他说:“哥哥、你别总记得那事情,这些事情是天定的,该我的,总是要经过,你想护也护不了的。”

何木在一旁对花安行和花浅说:“少爷、二小姐、你们两个想想,你们俩个现在直接对老爷开口说这事,老爷能接受吗?”花安行和花浅听后,花浅扯扯花安行说:“哥哥、你先和爹爹说,别一下子惊到爹娘两人,我在院子外等你,要是行你就出来说一声。”

花安行瞧瞧花浅,对花浅说:“浅儿、我先进去和爹爹说,这事怕对爹爹也是有冲击的。”花浅和何木、小草便站在花父的院子外面。秋天凉风阵阵吹来,府里树木发出沙沙声音,树木隐隐约约的树香味传来,让花浅深深吸入一口气。

何木瞧着花浅,对花浅说:“二小姐、你是花五这事情,还是不能说出去的,要是给叶府的人知晓后,我怕叶府是绝对不会放过小姐你的。”小草细瞧花浅后,对花浅说:“小姐、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说出来让少爷知的。”花浅轻拍小草的手说:“小草、花府如因我有事,我也不能只在一边观看。让哥哥知晓,我可以出一份力最好。这样我心里舒服点。”

花安行从院子里出来,对花浅笑说:“浅儿进来吧,爹爹叫你。”花浅有点忐忑不安的跟着花安行进了院子,要进房时,何木和小草停下脚步,对花浅说:“二小姐(小姐)、我们在门外等你。”花浅对他们两人点点头。

花浅进房后,花父一人坐在桌边,手里端着一杯茶。花浅习惯的打量着四周,嘴里跟着花安行叫:“爹爹好。”眼睛却四下张望着,寻找着花母的身影。花父看多几眼花浅后,对花安行和花浅说:“安行、浅儿、你们两个坐下。浅儿、你别再找你母亲亲,她去你伯母院子,这下不会回来。”花浅不好意思的收敛起眼光,跟着花安行在花父面前坐直坐正。

花父对花浅又打量几眼后,对花浅说:“浅儿、你爷爷前阵子,有信过来,说生意上的事情,有些事情可以问你有没有好的想法?我那时以为是你爷爷写错人名。”花浅难得从花父眼里瞧到淡淡的笑意,花父继续对花浅说:“浅儿、刚刚你哥哥也说过花五就是你,那么现在爹爹也不用隐瞒你,府里生意上的事。虽说对外说是我和你哥哥一起打理,但我实在对生意没兴趣,府里生意,早就是你哥哥一人独自撐起的。本来你爷爷这信,我瞧后,以为是你爷爷年纪大的事,人有点不清楚,想着他如担心府里生意,应派的人也是花五才对。心里暗自着急担心他的身体,想着等到年后,得闲时,我就要去南方瞧瞧他老人家,现在知是我误会,我也放下心来。刚刚听你哥哥这么一说,更加明白你爷爷意思。你们兄妹历来亲近,你能帮着你哥哥,你尽量同你哥哥去说。”

花浅瞧着花父对自个一脸放心的表情,心里反而有些担忧的对花父和花安行说:“爹爹、哥哥、我只是有些担心,但是并不能肯定叶府会因我不愿意驯服,对我们府里生意不利。”花父对着花浅说:“浅儿、那天安明一回来,就对我和你哥哥说,他的直觉,叶爷爷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花府的。我和安行都相信他的直觉。安明对这些事情,有与常人不同的锐利反应。他说要注意叶府动静,今天你也说要注意叶府动向,那么叶府的人一定是有动作,只是我们不知他们从那儿出手,你叶爷爷多年生意精,这次你们兄妹一起。尽力就是,那怕最后是失利,我们花府脸上也算是有光的。”

花父言下之意,如有商战,那这场仗就是由花安行和花浅去打,他只管稳坐钓鱼台上观看。花安行满脸兴奋的对花父说:“爹爹、你相信我们。”花父笑着对花安行说:“安行、如是你一人,我有点不放心,你稳打安妥,我怕你叶爷爷出险招,可是多浅儿后,就不怕,她点子多,唯一不好就是,浅儿是花五这事情,是绝对不能让更多人知的,怕到时叶府就会有防备心的。至少你爷爷能护得了浅儿这点,安行、你也要尽量护住浅儿这身份。”花浅未曾想过花父原来心里还是想护着自已的。

花浅跟在花安行的身后,出了花父的房后,想着花父刚刚的话,是花浅未曾想过温馨。花浅置若罔闻跟在花安行身后,出了院子后,花安行见花浅这样子,故意用手在花浅眼前晃两晃后。花浅扯住花安行衣袖说:“哥哥、刚刚爹爹是笑着和我说话的?”花安行轻笑道:“浅儿、爹爹笑着和你说话,奇怪吗?”花浅不想对花安行说,花父能笑着对自个说话,对花浅来说已是奇观的事情。

花安行打量着花浅说:“浅儿、你今天和何木瞧过府里的店铺,有啥想法?”花浅笑着对花安行说:“哥哥、我才第一次仔细去瞧府里的店铺,你让我瞧多几天,我再和你说想法。”花安行惊讶的看着花浅,一旁的何木瞧后,对花浅说:“二小姐、你今天不是让你名下的店铺,进许多货吗?你专门让花掌柜进多红布。”

花浅听何木这么一说,笑对花安行说:“哥哥、我那时只是有一个念头。但还不能成想法,我要店铺进多点货,就是为那想法打算的。这几天我会和小草去街上多转转,到时想清楚后,我会跟哥哥说的。”

花安行对着花浅笑说:“好、浅儿、让何木陪着你去转吧。要不是你嫂嫂快生产,我还想陪着你一起去瞧瞧。”花浅听后,笑着对花安行和何木摇头说:“哥哥、你和何木都不用陪我,何言我都会让她留在府里,我和小草一起去,小草跟我久,知晓那些是我要她留心的,她会一一记下的。而且我和小草俩个人不打眼,没有人会多加注意我们。”

花安行对小草瞧瞧后,说:“浅儿、要不要叫上一个灵巧的小厮跟着你们。”花浅笑着对花安行摇头再摇头说:“哥哥、不用的。有小草就够了。再说,我只是把看见的对哥哥说,要做事的人,还是哥哥。我要做的所有的事情,哥哥你都帮我担着,我只在你身后。所以哥哥、你到时要忙好一阵子的。不过嫂子生产时,那时你不会忙就是。”花安行一脸失望瞧着花浅说:“浅儿、你现在不能把你的想法和哥哥说?”

花浅笑对花安行摇头说:“哥哥、我不是不想和你说,只是我现在要瞧叶爷爷出招,他不出手的话,只有等他出手,我才有想法。当然要是叶爷爷不想和我们计较,当然更加好,我那想法到时就用来锦上添花就是。”花安行对花浅瞧瞧后,说:“浅儿、哥哥不问你,本来该哥哥护着你,为你挡风,结果还要让你操心。你做吧,你有任何吩咐,你只管说,哥哥支持你到底。”花浅听这话,只有激动的扯扯花安行的衣袖表示自个的心情。

花浅和小草两个告别花安行和何木,花浅问小草说:“小草、明天又要开始忙,到时要面对比以前更难对付的事情,小草、你怕吗?”小草望着花浅说:“小姐、你不怕。我更加不用怕。”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烽火

花浅和小草两个穿着灰色的粗布袍子,在衣冠楚楚的人流中穿行,瞧花眼时,弱小的花浅和小草两个恍若两只灰色的小老鼠样。在人群中穿来窜去的。当然象老鼠这个比喻只是花浅穿行时,一闪而过的想法,是不能让小草知道,小草是绝对不会赞许花浅这个怪想法的。

花浅还记得在早上出门时,挥别依依不舍的何言,硬着心肠,把何言对不能出府的念叨,抛在身后。小草对不能坐花府的马车出行,是没有任何意见,却对抛下的何言,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小草一脸的不忍心,对花浅提议说:“小姐、让何言跟着我们一起出府吧。”花浅似笑非笑的瞧着小草说:“小草、只要你能保证何言的言行举止,不让人注意到我们,我是愿意要何言一起出府。”小草听后,想到性子直爽,个性泼辣的何言,只有赶紧收口的份。小草冲着花浅轻笑道:“小姐、你当我没说过这事情。”

花浅对单独留下何言,心里也是有点不安,只是想到何言性子冲动,容颜娇柔动人,那怕是穿不打眼的袍子。都别有一番格致引人注目,带着这样的人在身边,不是明摆着和人说:“大家瞧,我来了。”一样吗?思前想后,还是对何言另托负重任,让何言现有时间在花府,帮自个多陪陪小言。何言想不通对花浅问:“小姐、我嫂子现在身子不方便,夫人也不会让她随随便便出府的,在府里不用人陪的,我跟着她,反而让她不能好好休憩。”

花浅只是找个借口,让何言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府里,她这么一问,一下子没想好答案,正想着怎么说时,还是小言赶过来,凑巧听到何言这话,笑着接口道:“何言、小姐只是担心我的身子,要你现在有空多陪着我,你跟在嫂子身边,嫂子心安。”

小言这一接口,让花浅松口气,小言对花浅示意,何言这儿有她解释就行。花浅本来对何言是可以直接吩咐的,可惜的是,花浅这么多年下来,对这方面没一点长进。不管是对小言、小草、花浅都是当真心朋友相待,就是对后面跟着自个的何言,花浅也从来没把她当过下人瞧过。所以才有不能带何言同行,反而要安抚何言这事的发生。

花浅和小草这一路行来,瞧到叶府的店铺里面人来人往,而自家同在旁边的店铺,人却少之又少,花浅和小草进到叶府的店铺里面,听到小厮们对布料的叫价后,逛多几间店后,花浅和小草又走回花府的店铺里面。同样的布料,花府硬生生高一文钱,难怪隔壁的生意好过花府。花浅进花府的店里面细细瞧后,心里暗叹息,花府以前店铺的日子,想来太好过,花色布置竟然和叶府的一模一样,花浅和小草转身空手出店时,店里可以听到小厮对掌柜不平的嚷嚷说:“那有这样卖的,平平都比我们便宜一文钱,这样我们卖啥。”

花浅和小草连着几天。从外面回府,两人夜里就着烛火关在房里,花浅口里不停的问小草一些事情,手里拿着笔记着画着,何言在门边转过几个来回,都无人理,只有轻轻推开一点门,往里瞧,只见花浅和小草两人,都是头不抬一下,一个问一个答的,有时不对劲时,两人有争执下。何言瞧后,闷闷不乐的跑去找小言诉苦,结果何木刚好回房,正听到何言对小言说着这些罗嗦话,对妹妹的不长进,一时气急,何木反过来恨恨的训斥何言:“何言、你也长大该懂事。二小姐和小草有事要理,你不能帮忙,你也别添乱。都是我们惯坏你。”

何言给何木这么一说,眼红起来,站起要走,给小言拉住,小言对何木瞪一眼后,对何言安抚说:“何言、你哥哥是为你好才这么说。现在府里事多,你哥哥心烦,要不也舍不得如此对你。小草一直跟着小姐,她能帮小姐的事情自然多。何言、你在一旁瞧着学点也好。小草做事稳妥,你平时不是也总在我面前夸她吗?”何言跳脚说:“嫂子、小姐和小草关在房内一个问一个说,我根本搭不上腔。”

何木在一旁听何言说这话,忍不住对何言摇头说:“何言、是二小姐性子好,才由着你如此,你瞧瞧府里那个主子会让你如此放任,就是新进门的夫人,对下面的人都不会如此放纵。等到这阵子事忙后,何言、为了你好,我会跟老爷夫人和二小姐说,让你跟在夫人身边,多学点规矩吧。”何木说完,丢下怔忡在一旁的何言和小言两人,自顾自进内室。何言对着何木的背影,人呆滞一会后,对小言哭泣说:“嫂子、我要跟着二小姐。”

小言在花浅身边多年,自个心里自然明白,花浅的个性说好是性子好,说不好,是生性懒散不爱理事,只要你没惹到她身上,她是随你如何来的,跟在她身边的人。有这种不多事自立的主子,自然是舒服,可是你要是想学啥,你不问,花浅那种人是随性的,自然是不会说的。何言直肠子,从小娇纵自是不如小草,对许多事情上心,跟着花浅身边,没有小草自觉,当然花浅也不会管她那么多的。可是在花浅身边的人。如不是自觉去学东西,怕是啥也学不到,就怕到时别的啥也没学到,反而会学到花浅骨子里的我行我素的性子,却没有花浅生来的随和,这样以后如何在夫家处世为人。

小言对何木的决定心里是同意的,却无法对现在的何言明说原因。小言自个也明白,当初如不是自个的娘亲,为了自个在夫家的日子,才在夫人面前提出来,让何言跟着花浅。花浅身边当时有小草跟着,花母瞧着放心才答应。要换到现在,小草的约解除,花母是绝对不会让何言跟着花浅的,而花浅也是瞧在小言的面上,应承何言的。这不过是该来的总会来的。

小言心里对花浅自然是不同别人的,花浅在小言心里的份量不会比何言轻的只会重。想到小草陪着花浅的日子不多,何言不会处世,始终会拖累花浅,小言的心里也是时不时总会有隐忧的,何木有这么一说,小言心里也轻松许多。虽说现在小姐又在府里,但终究不会长久的。想来何木心里有底,自然是早一步为何言打算的。

小言对着委曲的何言,终是不忍心,只有劝慰她说:“何言、你先回去吧。你哥哥这么说,也是想你跟在我们身边。”何言自是一脸委曲回到院子里,瞧到花浅房内烛火通明,去煮食间倒来热水,轻推门进房,花浅和小草正说停下来,进何言进房,花浅笑着说:“何言、这么晚,你别瞧我们的,你早点睡吧。”何言眼一红,放下水出房。

花浅在后面瞧见后,对小草问:“小草、我有没有瞧错。何言象是哭过的。”小草点点头,对花浅说:“小姐、不早了,我们明天还要出府,不如我先回房瞧瞧何言,小姐、你早点睡吧。”花浅点点头,挥手让小草先回房,自个收拢桌面的东西。

第二天,花浅和小草出府是,何言不再依依不舍,反而对花浅和小草说:“小姐、我会烧好水等你们回来。”语气里没有前几天的闷闷不乐,反而轻快许多,惹得花浅多看她几眼。在路上时,花浅忍不住好奇问小草说:“小草、何言怎么一夜睡醒?人就变了,昨夜不知她做啥好梦?”

小草捂嘴笑说:“小姐、何言这样,我的心里也舒坦许多。”花浅点头,每天和小草出府,何言的一张闷气脸,如同背着的包袱在身后跟着,自然心里是不舒畅的,何言能想通,自然大家心里爽快。小草对花浅轻笑道:“小姐、昨晚何言去小言姐姐那儿,何管事也在,何言和我说,她哥哥训她,至于训她啥就不知,反正何言昨晚话未说,眼红一圈。小姐、等到这事忙后,你去小言姐姐那儿打听下。”

花浅笑瞅着小草,小草解约后,整个人在花浅面前都活跃起来,当然在别的人面前,她还是从前那个少言的小草。小草执着的要跟在花浅身边,除去舍不下花浅,不放心花浅外,与她的家人要她不能忘记花浅好也有关系。

花浅也习惯小草跟着,两人有自已的默契。花浅也喜欢小草在自个面前放松,花浅笑对小草说:“小草、我才不去打听,何哥骂人的话。不过,小草、我们今天快快的逛一圈街后,我们就瞧瞧铁师傅和铁婶子他们,要是有空的话,再去瞧瞧王叔有没有在京城?”

小草听后笑起来,对花浅说:“小姐、今天你有这么多空闲吗?”花浅笑笑,对小草说:“唉,瞧瞧吧,我们前几天都细细瞧过这些店铺,也不能天天这么有空去瞧,会让掌柜和小厮注意的。我们今天就从店门边过过而已。”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底牌

花浅和小草回到花府时。夜色已惭惭朦胧,秋风阵阵,吹得的树木发出一阵阵“哗、哗。”的声音,响个不停,更加增添秋风扫落叶的感觉。花府里平常没有这么的热闹,来来往往的小厮和丫头们多了一些,他们脸上的笑容,个个犹如春暖花开时节样灿烂。瞧到花浅和小草回府,小厮和丫头走过花浅和小草身边时,冲着两人笑容满面,有的笑容太甜,笑得花浅毛发耸立,好不容易有正面过来的丫头,胆大的对花浅和小草笑说:“二小姐大喜。”

花浅和小草听到这丫头如此说来,脸色变了又变,来不及细问,那丫头已笑着快步走开。小草眼快捉到一个平时眼熟小厮,问道:“哥儿、今天府里有啥大事发生?”那小厮一听,笑眯眯的冲着花浅说:“恭喜二小姐、今天又添一侄子。”这话一说完,花浅和小草总算笑逐颜开,小草追问说:“哥儿、是大少夫人现已平安产子吗?”小厮高高兴兴的点头。

花浅听后。本是要马上冲到嫂子院子里去的,瞧瞧新生儿。可是一想自个和小草,在外奔波一天,身上多少带回外面的细菌,便扯着小草说:“小草、我们快回去沐浴。”花浅梳冼后,兴奋过度拉着小草,叫唤何言想直接去瞧嫂子时,给何言端来饭菜,拦住说:“小姐、小草、这饭菜还热着,你们吃完,再去瞧大少夫人吧。”

何言平时有热闹冲在第一的,一下子可以忍耐得住,竟然可以劝阻花浅的兴奋。花浅和小草对何言这样突飞猛进的变化,有点不相信的打量着何言。小草脱口而出说:“何言、你几天在府里,没事吧?”何言望着小草,不高兴的说:“小草、我瞧你和小姐辛苦,想让你们先吃饭,然后再去瞧大少夫人,难不成这也做错了?”何言这话一出口,花浅和小草松口气,小草摸自已的头,对何言说:“何言、你这样我还能接受,你刚刚那样,有点吓人。”何言怒目而视小草,花浅只有打岔问何言:“何言、大少夫人几时生的小少爷?”

何言听花浅这话,脸上怒气慢慢消失,笑对花浅说:“小姐、是中饭后。”花浅点点头。花浅和小草、何言快近花安行院子时。府里的人脸上有笑容,却静静的行在花安行的院子附近。花安行一脸喜形于色的站在院子里,瞧见花浅一行人,示意花浅小声音,花浅笑笑轻声进房后,见到睡在嫂子身边的小小婴儿,又见嫂子睡容安宜,便悄然无声的出房。

花安行在院子里守候着,花浅出房后,扯着笑得快傻掉的花安行说:“哥哥、明天晚些时候,我找你有事。”花安行瞧瞧花浅,笑说:“浅儿、你现在和哥哥说一样的。”花浅对他轻摇头说:“哥哥、那些事情,我要想仔细,才能和你说。”花安行笑瞧花浅,对花浅说:“好、明天午后,哥哥在书房等你。”

花浅第二日午后,在房中和小草两人收拾起零散在桌面的纸张,又用线按顺序缝补好纸张成书本样。花浅和小草两人往外走时,何木正好过来对花浅说:“二小姐、少爷问你现在有没有空?”花浅点点头,对何木笑叫着:“何哥好。”何木笑着说:“二小姐、少爷在书房等你。”

花浅和小草跟在何木身后,到书房时。花安行正在书房内来回走动着,见花浅进房,停下脚步,对花浅说:“浅儿、多间店的掌柜今天过来说,近来店里有人看,无人进来买?”花浅听后点点头,想来原因,各间店铺掌柜的已对花安行说过,花安行现在心里也是有底的。

花浅把手中握住的纸放在桌面,对花安行说:“哥哥、我们花府的店面里面的东西,我们有的叶府有,我们没的叶府有。我们从叶府进货,本来利就握在叶府的手心,更加重要的是我们店铺,没有自个独到之处,我们的底,叶府是一清二楚,而叶府的底,我们只瞧到面上叶府给大家看的这面,别的一无所知。以前叶府未曾在意过花府,自然我们有生意,虽说是远远不及叶府,至少还是有叶府不想做的生意。可是现在叶府当我们竟争对手,我们就处在下风处,这样的情况下,只有找到我们的长处,没有长处,我们就创造独一无二的长处。”

花安行听到花浅的话,走到桌后坐稳。对花浅说:“浅儿、你说说你的想法?”花浅轻笑说:“哥哥、我有个想法,还是要哥哥点头才行。我的想法就是,目前这情况下,一静不如一动。我们花府所有的店铺,除去茶楼外,过几天我们大多休业,就说主家有喜,所有人同喜。”花浅一说完,花安行怔愕的瞧着花浅,何木反对说:“二小姐、虽说现在大多数店没生意,但要是休业,不是明着告诉人说,我们生意不行吗?以后更加没人愿意进花府的店面。”

花浅笑眯眯的对花安行和何木说:“哥哥、何哥、现在我们不用和人说,大家也知我们在这情况下没生意的,我们不管如何,休业几天,换种方式,到时迎来新的客源。我们趁休业期间好好整治下,把各个店铺里面的设置改变,我计划都做好。”花浅边说边把这几天去看的各个花府的店铺,对其的策划方向,一一对花安行和何木解说,最重要说明。花府在叶府店铺旁边的店铺,再也不能和叶府做一模一样的生意,一定要有独到之处,这样才能在重压下有生意。无论店铺里摆设还是未来营销的方向,都要别出心裁。

花安行和何木细细瞧着花浅写的再加上配图,花安行和何木一边看一边点头。花安行对花浅说:“浅儿、我们府里店铺这么大的动作,怕叶府也是会提防的。”花浅笑笑说:“哥哥、你要跟各个店铺的掌柜和小厮们说,想不想出这压制太久的气,要是想出的话,绝对在重新开张前,对任何人不能说的。叶府就是提防。也会以为是我们生意不好的缘故,借着法子休业。我们就用休业时,做好这些事情。哥哥、我不敢说生意会如何,但人总有好奇贪小利的心,我们利用这点吸引回客人。叶府也不能长时期如此降利做生意,等到叶府恢复如常时,我们也吸引住我们该有的客人。他们任何人以后学我们的法子,终是不如我们走在前面。”

花浅知唐朝初时,信守诚诺是大家本有的底线,要不后人不会在传诵时,加上许多羡慕的心理。花浅原本是广告人,别的没有,就是想法点子多,何况花浅现在提的不过是现代已验证过无数次的营销策略。何木对花浅提的布料行里,摆上做好的襦裙和袍子的样子,吸引客人购买这方面,有不同意见说:“小姐、我们是有绣娘,可是都是客人家中来不及时,才有要求做的。”

花浅知这时代,家家户户女子都会做针线活,自然是不能开成衣店铺,花浅笑说:“何哥、我们做的成衣样子,要别与一般样式不同,我们只是告诉别人,这种布料做出来的襦裙和袍子,如何不同如何让人喜欢,只是让客人对布料样式爱不释手,借着她们对样式喜欢,来了又来细瞧这些样式,多些人显得店里热火,这做成的襦裙和袍子,只有高价才能卖出的。”

花安行细细看过花浅的计划后,又听花浅这么一说,对花浅点头说:“浅儿、我觉得你这法子不错,你说要哥哥那方面的事情?”花浅笑笑对花安行说:“哥哥、除去衣服样式外,由我自个负责做,别的事情。都是哥哥你的事情。”

花安行惊异的对花浅说:“浅儿、这是你想的法子,还是由你自个做好。”花浅听后,对花安行笑起来摇头说:“哥哥、法子虽是我想的,但现在给你了,当家作主的人是你,我听你吩咐就是。”花浅知晓花安行能耐,花安行多年来能独撑花府的生意,让花府的生意稳定增长,一定是有他的长处,只是他没想过有一日,花府会因自已让叶府盯住。

花安行对花浅给的纸细瞧后,对花浅拍板说:“好、浅儿、有你这法子,哥哥照着来,花府这一关平安过后,以后的生意一定会比从前好。我明天去和各个店里掌柜商谈,这些要改进的事情。浅儿、你就放心做你要做的事情。”花安行问明花浅所要的布料,花浅把这几天瞧好的各个店铺布料,写在纸上,这时拿出来交给花安行,花安行对何木吩咐着,让何木明天要把这些布料送到花浅的院子。花浅见花安行对着自个那些点子,已经和何木开始讨论起来,便和小草告辞出来。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迷惑

小草在路上对花浅小声音问:“小姐、大少爷想让你自个做。你为啥不做?”花浅知小草是对自个亲近,才会如此直言的。花浅对小草有这问法也不稀奇,在江南时花爷爷这些事情,都是直接交给花浅做的,自个不管事。花浅笑笑对小草说:“小草、花府这么多店铺,做主的人是哥哥,各掌柜有啥能耐,没人比哥哥更加知道的,哥哥安排下来,自然是要比我这个只瞧过几天的人,要稳妥。掌柜们自然是服哥哥的话,哥哥只要一发话,他们一定只会高兴听从,不会有多的意见。到时做起事来,齐心协力、众志成城,这事才会成的。”

花浅如不是对小草,也不会说这一番话的,花浅不好意思对小草说:“其实自个也不喜欢出头露面的事情,现在这样多好。”小草听花浅这话后,心里顺畅许多,想来小草还是个爱劳动的主。小草再一次对花浅说:“小姐、你可以不用理那些事情吗?”花浅肯定点头笑说:“小草、花府大少爷不是纸做的。我们在旁边等着瞧就行。”“可是小姐、要是按你说的,那么多店铺的样本衣裳,我们三人也做不完啊。”花浅耳朵才清静会,小草想起啥的大叫起来。

小草的叫声,让往来的小厮和丫头,停下来打量花浅和小草,花浅只有轻拍小草,笑着点头向他们示意,小草只是一时激动兴奋,小草见旁人的打量,也脸红低头不语的跟在花浅身边。

花浅带着小草到花母院子里,花母恰好在房里和花伯母闲聊着,见花浅到来,两人很是高兴的问花浅:“浅儿、你爹爹和你哥哥说浅儿,这阵子没空理我们。浅儿、你忙完了?”花浅不好意思的冲着花伯母和花母道歉说:“伯母、娘亲、对不起,是我不好,没多来陪陪你们。不过,还没忙完,还差一点,要伯母和娘亲帮忙。”花伯母笑语:“浅儿、你是来找你母亲亲帮忙的才是吧?”花浅听话后微笑对花伯母。

花母在一旁瞧花浅,笑说:“浅儿、你在伯母和娘亲面前,想要啥说吧。”花浅听花母这话,轻挨着她身边,对花母说:“娘亲、我想要几个针线活好的人,帮我做几天事情。”花母瞧瞧花浅,对花浅轻笑起来说:“浅儿、这就是你哥哥说,你要忙的事吗?”花浅笑着扯动着花母的衣袖点头。花母爱怜的打量着花浅,笑对花伯母说:“嫂子、浅儿就是没有敏儿懂事,你瞧现在在我的面前还如此娇。”花伯母听后,和花母两个笑瞧花浅。

花母对立在一旁的奶娘说:“奶娘、你把府里针线活好的人,这几天让她们听二小姐吩咐做事,二小姐说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奶娘笑着点头说:“夫人、我记下,我现在就去吩咐,二小姐、几时开始要人?”

花浅瞧事情有着落,笑着说:“奶娘、不急,明天让她们到我院子就行。”花母打量着笑着站在花浅身边的小草,想起啥的笑着对花浅说:“浅儿、远儿长大许多,以前在他身边的两个小丫头,现在呆在他院子里,不合适,这阵子就去你院子,免得小草和何言忙不过来。”花浅听后,感觉奇怪的对花母说:“娘亲、小草和何言在我身边,挺好的,不用添人。”

花伯母在一旁听后,对花浅笑语:“浅儿、你拉儿嫂子那儿,她有两个花府的妇人跟着。要不我还想让你母亲亲把这两个丫头,给你拉儿嫂子。你这阵子忙,你就接着吧。”花浅对花伯母和花母执意要自已接收两个丫头的事,心里若隐若现有点明白,一时想不清楚。想想只有点头的份,心想,反正自个在花府呆的日子也不久,到时自个走时,物归原主就是。

花浅和小草在回到院子的路上,小草沉思默想着,而花浅想着自个将要做的事情,回到院子后,花浅和小草坐稳后,花浅叫来何言说:“何言、我这阵子忙,都没空去瞧小言,呆会吃饭后,我们一起去瞧小言。”何言笑着点头。

花浅和小草、何言一起瞧小言,几人说的高兴时,小草对小言说:“小言姐姐、等到过了这几天,我和何言会好有空,可以常来瞧你。”小言奇异的对着小草说:“小草、怎会好有空闲的?”小草微微皱眉头,对小言说:“夫人说二少爷院子里有两个丫头,要到小姐院子来,都说好明天一早就来。”小言抬头望着花浅,花浅笑说:“娘亲怕这阵子事多,让她们过来帮帮的。大约忙活完后,她们另有地方要用吧。”

何言对花浅张口几次,终究没开口,花浅瞧后。对何言说:“何言、你是不是想人多不好?反正她们只呆一阵子,你忍一阵子吧。”花浅知小草和何言跟着自个随性惯了,怕是人多拘束,安抚的对何言说道。何言眼红的对花浅瞧瞧点头。花浅对何言这阵子,总是无语眼先红,以为是少女青春年少多愁多伤怀的表现,自然也不会上心去理的。陪着小言说多几句,见小言脸上有倦怠神情,花浅三人才离开。

第二日奶娘带着几个丫头过来时,花浅正在瞧何木送到府里的布料,见奶娘过来后,笑着叫道:“奶娘好。”奶娘笑道说:“二小姐、府里她们几人手灵巧,这阵子跟着你。”然后又专门拉出两个粉衣女童,对花浅说:“二小姐、这是以前二少院子里的小燕和小风,以后跟着你。”花浅听得这话,笑着对奶娘说:“奶娘、是跟我一阵子。”奶娘笑笑走掉。

花浅叫小草和何言带着几人进暖房,又叫小草和何言搬多桌椅板凳过暖房后,笑着把自个要几个人做的事,吩咐下去,让小草负责对她们说明后。花浅便进到自个房里,埋头在桌面画起来。

梦里不知身是客,花浅忙得没法子多想,等到所有的样式按自个的想法大致完成后。花浅笑对连夜赶活的这几个女道谢,几个人脸红的对花浅说:“二小姐、是我们应当的。”几个女子中小燕和小风留下来,继续后续的事情,小草和何言这几天跟着这些人,对小燕和小风安分肯干,反而能接受许多,有时还会对她们两人说:“小燕、小风、你们跟在小姐身边,不用抢小姐的事情,自个看着做就是。”花浅在一旁听后,也只是笑而不语。

花浅对童工事件,已自动在心里把童工的年纪往六岁降。小燕和小风都是十一岁的人,自然花浅不能当她们是童工。花安行和何木听到何言通报做完后,跑过来瞧袍子和襦裙样式后,笑着点头说好,花安行对花浅指名说要当中一件样式,给花浅笑说:“哥哥、我另外想花样给你,这款式我怕要是行的话,穿得人多,你不喜欢。”花安行笑笑点头,指示何木把样式叫小厮搬去书房。

花府的店铺休业重新开张后,热热闹闹,花浅却一点不想动,也没有去瞧热闹的心,就拉着小言在房里闲聊,叫小草带着何言和小燕、小风几人出府玩玩,缓和下她们紧张心情。花浅拉着小言瞧过嫂子和新生儿,瞧到在嫂子房内看新生儿的拉儿嫂子眼里的羡慕,花浅想想后,拉着拉儿嫂子到一旁,轻声笑着安抚道:“大嫂、大哥到时回来,你们的孩子也会有这么俊的。”把拉儿嫂子闹过大红脸,一边从后面正要进房的花伯母听后,对花浅说:“浅儿、还好你大嫂性子好,要不那有小姑这么跟大嫂说话的。”花浅听后,赶紧对拉儿嫂子说:“大嫂、你别生我的气,我说的是实话,我心里也觉得大嫂你美,大哥俊,以后的孩子也会俊美的。”拉儿嫂子脸红的对花伯母说:“娘亲、我有事先下去。”抬头脸红的瞧瞧花浅说:“浅儿、你有空可以过来找大嫂的玩。”说完快步走开。

小草和何言、小燕、小风四人回到院子时,花浅的院子热闹起来,多了说笑声音,花浅对小草看多几眼后,进房一会,小草进来对花浅说:“小姐、今天各个店铺人多,买的人也多,不过小姐,大少爷安排的好。只是这样让利,我们会不会吃亏。”花浅笑着摇头,世上只有买东西的人吃亏,还没听过卖的人吃亏过。

几天后,花浅去请安时,见到花安行,花安行扯着花浅在一旁,对花浅说:“浅儿、生意大好。我听人说叶雪尘回到叶府,听说在叶府冲着叶爷爷大发怒火。”花浅没听到别的,只听到叶雪尘回叶府,对花安行急急说:“哥哥、你帮我去拿和离书。”花安行对花浅打量几下,搓着手对花浅说:“浅儿、我听到消息,就跑去叶府,可是叶府的人说他又出城,要过几日才回。”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见证

夜半时,花浅给冻醒。今年花府因花伯母和拉儿嫂子。再加上花浅意外回府,暖房一时备材料不齐,无法把府里住人的院子全烧好,花浅知晓后,跑去跟花母说:“娘亲、我那儿就放在最后吧。”花母听到花浅的话,心里很是不舍,却也只有点头。花浅想到明天就有暖房可住,在床上抚摸着自已冰冷的脚。

花浅冻醒后睡不着,只有起身穿好厚襦裙,再拿上件披风,轻轻打开房门,走到院子里,就着夜色慢慢的在院子里打转着,夜色如水一样漫漫溢满庭院,风在今夜悄悄地缓和下来,丝丝缕缕轻轻从脸边飘过。

花浅在院子里转过一圈又一圈,心绪越来越难以平抑下来,只有抬头仰望高高的天空,天空中飞来细细的雪花,花浅伸出手去,小小的雪花。在花浅手中轻轻沾过,又溶化掉,手心中只留有淡淡的湿意,和花浅说不出口的心事样。

第一场雪在夜里悄悄来到,花浅惭惭微笑着,站在院子里,心情慢慢愉悦起来。按捺住自个做了第一场雪来到时见证人的兴奋。花浅不由自主的想到花府的生意在叶府強压下,在最近总算冒出头来,让叶府无意中输掉人气。毕竟叶府做为供需一方,无视别的商家利益,无故降价这行为,让叶府在商这方,被人争议,而花府在这时,只是借着新生儿的名义,小小让利一回,就反败为小胜一场,人气大旺,人人都知花府绣娘手艺独到,样式不同别家,反而生意更加胜从前。

花安行和店铺里的掌柜、小厮们个个长舒一口气,人人意气风发打起十二分精神,尽最大努力做好店里的事。花安行在让利活动之后,瞧着不减的人流,回府后兴致勃勃笑着对花浅说:“浅儿、我想让满京城的人都知,你是功臣,可是爹娘不许。对不起,浅儿的名气都让哥哥顶着。”花浅听后,却大喜,对花安行说:“哥哥、是我要多谢你相信我,而且没有你执行,我有点子也没用。爹娘做得对,哥哥、知晓这事情的人,越少越好。”

花安行轻叹息说:“浅儿、本来爹娘这么说,我心里很不舒服,我就这么平白抢自已妹妹的功劳,可是连你嫂嫂都说,要是我说出去,才是恩将仇报,反而会伤害到你。”花浅听后笑起来,知这年代虽开放许多,女子再能耐,还是要隐藏起来。再说,花浅不愿意,更加深层次,是因那些点子,都是拾人牙慧。不值得一提。

花浅安抚花安行的不安说:“哥哥、爹娘和嫂嫂说的对,哥哥、你知我是懒散人,在自家你们可以由着我,可是要是在别家,别人知晓后,我以后要打理起许多事情,这样的日子是苦日子。现在哥哥不提,小草也不会说,府里人最多知我应哥哥的要求,做了些衣裳而已。我以后在别家,别人家对我也不会有这么多要求,无利可图才知别人是不是真的对我好。”

花安行听花浅这话,笑起来对花浅说:“浅儿、你嫂嫂也是这么解释给我听的,她说,她也不是想我占有你的功劳,可是目前这情况下,浅儿,你只要有一点点可以生存本事就行,到时再难的情况都不怕。她说,我可以跟人说,那些衣裳的样式,全由浅儿想的就行,现在个个都知那些别出心裁的衣裳,出自花府二小姐想法。”

花浅原以为自个可以不沾一点尘,虽想过衣裳事件人多,总会露出马脚的,但是花安行只要微笑以对,时间长后,人们也会忘记这些的。未曾想过花安行竟然大肆宣扬。难怪小草和何言、小燕、小风出府后,去逛街时,有人在花府的店铺里,知她们是花府的丫头后,问她们:“这些真的是二小姐想的吗?”小草和何言跟着花浅时间久,知花浅最讨厌出风头,而小燕和小风久在府中,自然懂不要乱答话的事情,当时小草几人只能微笑以对。

想到小草回来后,一脸大事不好的表情对花浅说:“小姐、外面的人知那些衣样是小姐的想法。”花浅当时心里一惊,暗自恼怒,不知花府那个透出的风声。现在才知是花安行做的好事,花浅赶紧补救的对花安行说:“哥哥、以后这事情别提我,要不以后有啥好的点子,我不会和哥哥说的。”

花安行平常听花浅这么一说,虽说心里不愿意,但还是会应承花浅的。可是这一回,花安行不肯,对花浅说:“浅儿、我和你嫂嫂都觉得就要借这事,给你出出在叶府受的气,让别人也知,浅儿的聪颖。”花浅听后,想哭的心都有。扯着花安行求饶说:“哥哥、我多谢你和嫂嫂的心意,算了吧,哥哥,我只想快快点点拿到和离书,不想再生是非。这事让叶府的人听后,要是恼羞成怒就不好。哥哥,等到这事完后,哥哥、你帮我出气我高兴。”

花安行听后,对花浅试探的问:“浅儿、外面的人,传叶府里现在闹得历害,说是叶府爷孙两个大闹。虽说打听不到啥事,但我觉得是为你的事情。浅儿、要是雪尘有心的话,你给不给机会?”花浅笑瞧花安行说:“哥哥、都到这地步,这些事情不用和我说,哥哥、你帮我瞧着叶雪尘进城吧,要是哥哥你那天没时间,远儿说,他可以帮我的。”

花安行轻叹对花浅说:“浅儿、你这么去南方,有没有想过以后的日子?”花浅知花安行对叶雪尘还抱有一丝幻想,只有打破他说:“哥哥、叶二哥是好,可是我是那种随遇而安的个性,叶二哥是那种做大事的人,我们两个本来个性就不合。哥哥、到今天这样,已是无法回头,我去南方,也许我的良人就在南方等着我,说不定等的不耐烦在哪儿。”

花安行给花浅这么一说,逗笑起来,对花浅说:“浅儿、这话在哥哥面前说说就是,别的人面前可不能乱说。”花浅笑着点头。花安行走后,花浅想到叶雪尘总是逗留在外面,实在是让人难找,心里很烦闷,有心想书信给叶雪尘,再说清楚一次,又怕给人以为自个自做多情。自个在府中长住,虽说花府的人不说话,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儿,多少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