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和小草、何言重新坐下来,吃着冷了许多的饭菜。何言抬头瞧瞧花浅,见花浅低头吃着饭,就小小声音对着小草说:“小草、我觉得叶二少爷的背影,看上去有些伤心。”小草望了眼花浅后,瞅着何言说:“何言、吃饭。”花浅想到以后自个有出府的自由,心里想着就笑着对小草说:“小草、明天你去瞧路线,去街上逛时,留心看有没有合适现在这时间种的菜籽,有的话,直接买点回来,我们到时自个种着吃,这样省点钱。”何言一听要种菜,傻傻的瞪着眼前两人。小草笑着点头,对花浅说:“小姐、我知,你放心。”小草和花浅又说多几句后,何言进去煮食间时,小草小声音说:“小姐、我会去瞧瞧有没有太爷的信?”花浅望多几眼小草,对着她轻轻点头。

花浅想着有机会常出府,心里真是暗喜。回到房间后,习惯的摸了摸木梳子上的字迹,想着那八个字,心里一片安然自在。打开小木箱,摸索着打开里面的夹层,取出放在里面的地契,细细看着。想着花母在花浅出嫁前那一晚说:“浅儿、这地契现有族里的人,帮着打理。得空时,你自个也要常去转转,那地秋天的收成,对你会有帮助。店面的事,交给何木看着,是你哥哥说的人选。不过,店面的事,迟早是要你亲自决定人手打理的。浅儿、这些东西,你一定要放好,轻易不要让人瞧见”花浅将店面地址看看,知店子位稍偏,但人流却不会少。花父对花浅还是尽心,至少这两间店铺不会让人眼红,只要一般打理,想来都是有钱挣的。花父真是久做生意的人,给女儿的嫁妆都算计的妥善。想来花柔的店面,和自个的八九差不多。

花浅将花安明给的钱,除去还何言的钱,买菜的钱、、、、、、花浅想到这儿,才惊醒想到,自个和小草、何言,有许多事还没通过气商量过。花浅连忙将台面上的地契和店面地契,再一次放入夹层。又将台面上的钱,留下一些,多的全捧着放入木箱。花浅打开房门,轻拍小草和何言有烛光的房门。小草打开房门,见是花浅,往里让让说:“小姐、外面凉,有事进房说。”

花浅对着小草摇头说:“小草、你和何言到我的房子去,我有事和你们说。”小草点头,花浅回到自个房子,打开房门,小草和何言跟在后面,将门合上。花浅坐到床上,招手让小草和何言脱鞋上床,三人盘着腿在床上。花浅见小草一脸平静,而何言却是好奇。花浅笑着对小草说:“小草、你先说下,我们三人在叶府的处境。”

正文 第八十五章颠簸的路

花浅早晨醒来推开窗后,见外面风景惭惭染上浅浅黄色。又瞧到小草正从院子后门那儿,打量一番转回来,抬头看见花浅在窗边,对着花浅就是如花开一样的笑容。花浅暗想,看来一定要找个时间,自个也去后院门口好好瞧瞧,看看是啥如此迷了小草的眼,令她日日清晨第一件事就是去后院,趴在小门的空隙里,拚命往外张望着。

花浅把头发挽成简简单单妇人头,左右钗上两根金钗。叹息着将手上摸了又摸的做工精巧的木钗,依依不舍的放回小木箱。打开房门,小草已在煮食间空地站好姿势,手脚伸展运动起来。难得是一直旁观的何言,今晨竟然也会站在小草身后,跟着小草一起活动手脚。花浅慢动作的动动手脚,站到何言身边,跟着小草做起来。

花浅和小草、何言三人昨夜推心置腹的,把花浅在叶府会面对最好的和最坏的处镜,一一摊开来讲。说到最后,小草和何言清楚而明白,想在叶府有很安宜的生活,是非常不可能。本来小草和何言对叶雪尘和花浅两人抱有很大的希望。害花浅无奈之下,只有将小草和何言对叶雪尘不实际的美好幻想一一打碎,看着小草和何言最终的失望。花浅只淡淡一句:“小草、何言、我只想要专一的良人。”小草到底是跟着花浅时间久的人,最明白花浅的心,对花浅说:“小姐、我明白。”何言想想后,摸摸自已的头对花浅说:“小姐、我已经跟着你。当然小姐在哪里我就在哪。”

花浅见小草和何言这么快想通,心里释然不少。笑笑对着两人说:“小草、何言、我找你们过来,是要你们心里有底。以后遇事再也不能和今天这样,我们要低调。尽量想法子存点钱,有一天真有事,我们有钱可以生存重新来过。”花浅难得碰上没钱饿肚的窘境,想到任何时期,钱是万万不能少的。叶府的月钱,想来开始会准时给,但以后就难说。要是以叶雪尘温柔如水的个性,以后断断续续的将一些女子带回来,怕到时叶府的月钱,能到自已手里的少之又少。早日想好对策,将来才不会惊慌失措,不会有为了钱,不得不巴着叶雪尘不放的过日子。要真那样,花浅想来会找块水豆腐直接撞死心里才舒坦。

三人打完一套拳脚后,打水擦拭去脸和身的汗水。小草和何言去煮食间煮早餐,花浅去提来井水,用手捧着水,慢慢的洒落到黄土地上,直到灰尘不在四处飞扬。等到小草和何言摆好桌椅板凳,花浅已是第二遍提水,轻轻均匀洒落黄泥地上。见小草和何言将粥菜端上,花浅高高兴兴的坐到桌旁,对小草和何言说:“小草、你去买菜时顺带买菜种回。何言我们两个就在这把土松松,准备种菜。”小草点点头,何言喝着粥,很是好奇的问花浅和小草:“小姐、小草你们两个会种菜吗?”花浅和小草同时摇头,花浅更加直接答说:“就是不会种,我们才要先试着种,运气好我们有菜吃,运气不好,下次再来过。何言你会种菜?”

何言对着花浅满是希望的眼光,摇头说:“小姐、我不会。”花浅听后,安慰何言说:“这样好,我们一起学。”何言看着花浅乐观的样子,又见小草早已见惯的表情,重新埋头喝自已碗里的粥。

小草换过一身粗布袍子,走到花浅面前时,花浅看着小草已短少点的袍子,对小草说:“小草、我的袍子也短,那天我剪掉一件,将我们所有袍子短少的部分接长。”小草在花浅面前转转,问花浅说:“小姐、我这样妥当吗?”花浅瞧瞧小草的男孩儿头,对着小草说:“声音再低点,就更加好。”

小草轻快如飞出牢笼的鸟走向前院,何言见花浅对着空地又开始发呆,便走进煮食间清冼打扫。木耳到花浅身边时,对着花浅行礼说:“二少夫人、少爷现在要出府,问二少夫人要不要一起出去?”花浅听后,才反应过来,问木耳说:“木耳、你家少爷要去哪里?”木耳笑笑说:“少爷没说,不过平常这时节,是去书肆查帐时间。”花浅听后大喜,对着木耳说:“我要出去,可否叫你家少爷,等一会我?”说完叫何言快快进房换衣,花浅自已往房内冲。

花浅进了房,扯下金钗,解散挽发。换上粗布袍子,将头发挽成男子发。钗上简简单单的木钗。走出房后,何言一身简简单单的丫头装扮,何言见花浅男子洒脱装扮,一时傻眼,对着花浅嚷嚷说:“小姐、我没有男装。”花浅笑笑对着她说:“以后记得要给自个做身粗布男装。呆会叫我花五。”

花浅和何言去到前院子,叶雪尘一身白袍,立在院子里。花浅每看到叶雪尘,都会不由的感叹,真真是妖孽一样的人。叶雪尘见花浅的装扮,愣住瞧着花浅,花浅过去对他行着男子礼,口中称道:“叶二少爷、花五今天听你吩咐。”叶雪尘听后,笑得花见花开,对着花浅说:“浅儿、你真玩皮。”

花浅跟着叶雪尘走时,对在院子里的何妈很是客气的说:“何妈、要是小草回来,劳烦你告知声。”听得何妈连连摇手说:“二少夫人、不敢当。我一定会告知小草姐姐的。”出了叶府门,走到马车旁,何言直接坐到马车前面赶车人身后的位置,木耳直接跳上去坐赶车人旁边,叶雪尘跳上车后,对着花浅伸出手,花浅硬着头皮,连着衣袖将手递给叶雪尘,叶雪尘笑笑将花浅拉上车,又叫外面坐着的何言进车内。三人在车内坐定后,木星匆匆上车,将手中包袱递给叶雪尘后,坐在叶雪尘身边。

马车一路颠簸,时不时花浅会撞向叶雪尘的腿,木星早早出车内,坐到赶车人身后,不时提醒慢点。何言坐到车子最前面,手紧捉住门框不放。花浅想抓凳子,凳子上蒙蔽着布滑手。叶雪尘见花浅如此,坐到花浅身边,用手扶住花浅的肩,对着已成木头人的花浅说:“浅儿、你放松。顺着车子动,就不会这样坐不稳。”叶雪尘的气息喷到花浅耳后,花浅脸红起来,更加一动都不敢动,只有木着身子接受叶雪尘的扶持。

正文 第八十六章书肆

马车总算平稳停在街口,何言车一停,马上跳下车去,远远的站着等花浅。叶雪尘下车后,对花浅伸出手,花浅抬头见行人很是好奇的瞧着眼前这一幕,只有快快将手放在衣袖里递给叶雪尘,叶雪尘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花浅的衣袖,花浅只觉得叶雪尘的手一紧,自已已被他拉下车,站稳在地面。

花浅抬头四下张望,见有行人目瞪口呆的盯着叶雪尘握着自已衣袖的手,花浅用力抽出自个的衣袖,对转头瞧向自已的叶雪尘笑说:“叶二哥、你有事要做,我先走。”说完花浅就想走,那知叶雪尘的手快捉住花浅的衣袖,急急对花浅说:“浅儿、我去书肆,书肆里这几年进了大量新书,你去瞧下有没有自已喜欢的?”花浅讪讪的抽出自已的衣袖,对着叶雪尘说:“叶二哥、我怕打扰你。改天我自已去。”

“小姐、我想去花府瞧瞧我哥嫂,行吗?”何言不知何时走到花浅身边,小小声音对着花浅说。看着盯着自已不放的叶雪尘,花浅就近贴着何言耳边说:“何言、别说让他们担心的话。”何言点头。转身要走时,听到路旁的行人说:“这小厮好大胆子,叶二少爷亲近他,连叶家丫头都和他相好。”语声大到,让何言和花浅惊愣对看,花浅对着何言挥手,让她快快闪过。

叶雪尘笑着贴近过来,小声音对花浅说:“浅儿、你还是先陪我去书肆吧。”花浅看着路人好奇的目光,暗舒口气,对着叶雪尘点头,退在他身后半步,跟着他往书肆去。木星和木耳紧跟在后面。一行人进到书肆,掌柜的站起来迎接,对着叶雪尘叫道:“二少爷好。”看着后面跟着面生的花浅,愣住后笑说:“二少爷、这是新进府里的小哥儿?”叶雪尘听后,对着掌柜说:“叶叔、你记住他,以后他到书肆拿任何书都记在我的名下。”

叶叔仔细打量花浅后,对着花浅行礼说:“二少夫人,都怨老夫眼拙,一时没瞧出来。”花浅只有笑笑对着叶叔说:“叶叔好。”叶叔将叶雪尘送往后院,木耳跟着一起进去,木星在书肆里陪着花浅,顺带帮掌柜结帐。花浅选好五六本书,拿在手上,递给木星说:“木星、我要这几本,你帮我包下,有空时你和你家少爷说声,我先走。”木星接过书,对着想往外走的花浅摇头说:“少夫人、木星不敢应承你。还是少夫人亲自去和少爷说声,这样好些。”

花浅一时之间,除去皱眉看着木星,还真不好意思就这样甩手出门。等叶叔出来时,笑看木星手上的书,对着花浅笑说:“少夫人、就这几本?”花浅对他点头说:“叶叔、以后我男装时,你叫我花五好。”叶叔见花浅一脸认真的神情,对着花浅说:“好、花五少爷。”叫得花浅笑着说:“叶叔、多谢你改口。”木星这时松口气的对着花浅说:“少夫人、我送你去后院少爷书房。”花浅对着叶叔点点头,跟着拿书的木星左右转转,转到一清雅小院。木星走到一间房前,“拍、拍”深红门,门打开,探出木耳的一张笑脸,见花浅后笑着说:“少夫人请进。”说完往一边侧立,花浅见状只有进房,进房几步远的地方,摆有一张大桌,桌面上堆积如山帐本,侧面靠窗的位置下放着一张凳子,比一般凳宽长许多,后面书架上有一排排的崭新的书籍。叶雪尘坐在桌后,见花浅进来,对着木星和木耳俩人点头示意。

花浅靠近门边站着,见木星将手中书递给叶雪尘后,对着花浅说:“少夫人、我先下去,你有事吩咐我和木耳一声就是。”说完拉着木耳一起出了书房,轻轻合上房门。叶雪尘起身走到花浅身边,笑逐颜开的对着花浅说:“浅儿、你过这边来。”花浅只有跟着他走向窗子边,走近后才发现那不是自个误会的宽长凳子,而是一张卧榻,只是被大桌遮拦一半,令花浅误会,过去后才见上面放着几个靠枕。

叶雪尘指着榻对花浅说:“浅儿、你可以坐在这儿看书,我做完这些,陪你去逛逛。”花浅淡淡笑着对叶雪尘说:“叶二哥、这样太麻烦你。我怕打扰你做事,还是我自个逛。”叶雪尘过来扯着花浅的衣袖,说:“浅儿、我这里书多,你不会打扰我。你有事还可以问我。”花浅见叶雪尘不会放手的样子,心里暗忖着:“自已真是傻瓜,啥船不好坐,偏偏坐贼船。这下好啦。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

花浅只有对着叶雪尘说:“好,叶二哥不怕我吵。那我留下就是。”说完过去将叶雪尘握在手里的衣袖扯出,到桌上将自已选好的书,拿过来放在榻位边,端正的坐下打开书。叶雪尘端过一杯水,递给花浅说:“浅儿、这房子一般人是不会进来,房中就我两人,你可以放轻松,脱靴坐榻上靠着看书自在。”花浅接过叶雪尘手中的水,喝了几口后,将水杯放回桌上。想着天凉,自个着装严实,对着叶雪尘点头说:“叶二哥多谢你。我知,你忙吧”叶雪尘转回桌子那儿,弯腰摸出一张小被褥,走到榻边递给花浅说:“这个给你,盖盖脚,免得看书久后,觉得凉。”花浅接过放在榻上。

叶雪尘在桌子前坐定,打开帐本,拿出这时的算盘,拔动清算着。花浅脱下靴子,靠坐在榻上,半响后觉得凉意,将被褥扯开盖在腿上。花浅手上的书,是一文人写的游历,用词优美,文字舒缓,读来琅琅上口,当做散文来看,不失好文采。可是对游历而言,差之千里。花浅边看边摇头,快快看过后,抬头见叶雪尘对着自已笑的沁人心脾。花浅连忙低头对自已说:“色不迷人,就怕人自迷。醒、醒、醒。”

花浅翻开第二本游历,内容大致一样,文字优雅,行经的路线也一样是听说。花浅想着难怪俆霞客在极其动乱的年代,都要一步一步去走,写下传世的奇文《徐霞客游记》,而他的游记详实生动,写山写水,都融入深厚的感情,不仅仅是游记。都成了有价值的历史文献资料。花浅轻叹口气,又翻开一本书。

正文 第八十七章算帐

安一身红衣如火,花浅一身素雅白色裙装。两人走在繁华街市中心,花浅和安眼光不时打量着四周的情侣。两人侧耳细听,时不时可以听到情人们耳语说:“天凉,我们去热的地方,去过过二人世界,好好旅游一番。”听得兴起,安对花浅说:“浅、你的年假不是还没休。到时和我们一起去外地玩耍。”花浅笑着对安摇头说:“安、我才不干,你想环保省电,让我一路照亮你们俩人。哈、哈、哈、我不干这活”花浅的声音让过路的行人,听见后对着安笑瞧,安一时恼羞成怒,追着花浅,一阵乱打。嘴里嚷嚷说:“浅、我让你乱说。明明到时一大群人去,偏让你说成这样。”

花浅一边求饶,一边躲闪,口中说:“安、我下次不乱说、、、、、安”“叮咛、叮咛”的笑声,又听到“拍”门声音,花浅暗想在大街上那来的拍门声音。边想边用力想张开眼,就在这时听到一声尖叫声音:“啊、啊、二表哥。”花浅一下子弹起来,张大眼眼,见叶雪尘手中拿着帕子站在榻位边,一古装美*女立在房中,花浅用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薄薄汗水,才明白自已南柯一梦。

穿着粉嫩粉嫩绿色的美*女,用手指着花浅说:“说、你为什么会在二表哥的书房,还睡在榻上,你说话。”花浅半梦半醒中,打量下四周,还是在书肆后院书房。半会才想明白自个和叶雪尘在书肆跟叶叔用完中餐后,回到书房,叶雪尘继续算帐,自个靠在榻位上看书,一时觉得有点累,闭上眼想休息片刻。未曾想过不知不觉中睡着,还一梦回到现代。

花浅起身后,穿好靴子,准备叠被褥时,发现多了一张大被褥,花浅将两张被褥叠好,又把靠枕摆好。花浅侧着端坐榻位上,背对着叶雪尘和美*女,把松散的头发解散,重新挽成男子头,钗上木钗后。见那美*女的手还指着自已,暗想这美人手平衡性不错,耐力够举这么久不累,看来也不是啥弱小女子。花浅看看一脸不悦的叶雪尘,拿起榻位上翻开的书,接着又看起来。

“拍”下,花浅手中的书,给美*女拍落,花浅抬头看看美*女气红的脸,又瞧向叶雪尘一脸不悦的表情,正对着美*女和自已。花浅想到也许是自已在这,打扰了他们。赶紧拾起书,将已看完的书完好的拿在手上,快速闪过美人身边后,走到叶雪尘的边上,对着叶雪尘说:“叶二哥、你有事,我先走。”花浅扯着脚就想往外奔,叶雪尘一把抓住花浅的衣袖,对花浅说:“浅儿、我没事。”扯着花浅到桌旁,让花浅坐在唯一的凳子上,对着美*女说:“俏儿、你有事找我吗?”

叫俏儿的美*女的手,抖动着指向花浅说:“二表哥、她是谁?”叶雪尘眉头一皱,对着美*女怒道:“俏儿、她是你二表嫂,你不认识了吗?你家人有教你这么无理吗?”俏儿不信的盯着花浅说:“二表哥、他不是,二表嫂又黑又丑,你看他皮肤只是略黑,眼睛清亮。二表哥、你骗我、、、、、。”

“少爷、少夫人、俏儿小姐。拍、拍。”伴着叶叔叫声,还传来急急拍门声,叶雪尘沉声叫:“进来。”叶叔推门进来,木耳在他身后门边小心打量着。叶叔见房中面色各异的三人,搓搓手对着叶雪尘和花浅,讪讪笑着说:“嘿嘿、没事。二少爷、少夫人、我告退。”叶叔转身便想走。“慢着,叶掌柜、你说他是谁?”那知俏儿美女对着他叫着。叶叔一脸好奇的转过来,对着俏儿美女说:“俏儿小姐、是二少夫人。只是今天穿男装而已。要不谁会陪二少爷在书房一天。”

俏儿小姐的手,总算放下去,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眼中含泪瞧叶雪尘,口中含糊不清的说着:“不会的、二表哥、不会的,人人都说不是这样的、、、、、。”话未说完,转身就跑,花浅见后,对在门边的木耳说:“木耳、跟上去。”木耳瞧下叶雪尘的眼色,转身跟着跑出去。叶叔这个老江湖,笑笑对着叶雪尘和花浅说:“二少爷、少夫人、我娘子新做点心,等会我请木星送来让少夫人尝尝。”叶叔笑得一脸天下太平,花浅也微微笑看着桌面上打开的帐本。

叶叔走后,叶雪尘站在花浅身边,花浅盯着帐本,心里算了又算,总觉得帐本的总数不对,皱着眉头又在心里算过一遍,才算出总数少了一个点数。一旁的叶雪尘见花浅的眉头越皱越紧,在一边赶紧说:“浅儿、我没想过俏儿会找到这来的。平常她们都会在明天到书肆订书。”花浅听到声音,呆呆的抬起头,对叶雪尘说:“叶二哥、你刚和我说话吗?”

叶雪尘一时无语,花浅见后,连忙起身对叶雪尘说:“叶二哥、不好意思,占了你的位子。”叶雪尘只有叹气,见花浅已是站起来,快步到书架前。一脸的惊喜交集的站在那儿,打开包装新的书壳后,对着里面破旧书籍,轻轻摸着说:“哇、原来可以看到古迹,幸运。”花浅小心翻开粗粗纸张后,小心抚摸着《诗经》里面的字句,看着《无衣》这章节,对花浅来说,都是无比的亲切。耳中想起当年语文老师的激昂语调,中国人就应知《四书五经》,这是祖先们一代传一代的人文精华。

花浅摸了摸书后,小心的重新包装好后,放回书架。花浅小心翼翼打开许多包装书里面,见都是旧的书籍后,兴奋度慢慢下降。现代人的劣习,花浅一样有,只爱新鲜事。花浅对着书架,用手摸摸,还未决定要不要再找找再看时,听到叶雪尘叹气,算盘珠子撞击的激烈,想到这年代算盘和现代计算机样,只有走到叶雪尘身边,见是自已算过的一张,便指着那容易略去的点数,对叶雪尘说:“叶二哥、这里你再瞧瞧。”叶雪尘抬头望望花浅,低头又沉静下来,再算一次。过后笑对着花浅说:“浅儿、多亏你,要不我都要叫掌柜过这边来。”

花浅淡淡笑着说:“叶二哥、帐记得清楚,只是很容易略过那个点数。叶二哥、你不怪我没经你允许,就看你帐面的事,我已经好高兴。”叶雪尘笑如春花开放般,对着花浅说:“浅儿、太好。以后要是我有事,府里有些帐册急要就交给你。”花浅让叶雪尘的笑闪了闪眼,差点就对着他点头,眼前接着闪过的美女俏儿,花浅清醒过来说:“叶二哥、我不会算帐的,这事帮不了你。”叶雪尘脸上的春花惭惭成秋花,枯萎了。叶雪尘的黑眸深思般盯住花浅说:“浅儿、我想知你心里究竟有啥想法?”花浅给叶雪尘亮眼的黑眸一瞧,不由自主就想说:“叶二哥、你不是我想要、、、、。”

“拍”木星拍门,不见应答推门进入,木星进房后,见叶雪尘和花浅两两相对,气氛不比平常,赶紧将手中的盘放在桌上,口中说:“叶叔让送过来,请少夫人品尝的点心。”说完木星快快闪出去。花浅给木星来这么一下,反而清醒吞咽下到口边的话,笑笑对着叶雪尘说:“叶二哥、我只是想好好的过日子,平安就好。”

正文 第八十八章成长

天色惭暗,秋季的气候近晚越凉。叶雪尘和花浅坐在马车中,花浅的脚上盖着小被褥。花浅轻轻掀起窗布,张望着黄昏中的街市。耳中若隐若现的听见叶雪尘低声说了句:“浅儿、是不是我不够好?”花浅略微回头看叶雪尘一眼,见他一脸的平静端坐车中。花浅只有暗笑自个,几时也犯这自作多情幻听的毛病。

回叶府的路平坦许多,花浅心中泛起疑问,不由自主望向对面的叶雪尘。叶雪尘见花浅脸上写满问号神情,轻轻笑着说:“浅儿、你现在觉得回程的路远路平?”花浅点头。叶雪尘见后接着说:“浅儿、我们早上要赶路到书肆,抄走的是近道,路极其不平。现在这路是大道平顺,回家却远许多。”花浅听过叶雪尘的话后,面对着叶雪尘那张妖孽般引人的脸,花浅很担心自已的手会不听话直接摸上去,在这年代做这事可是犯大错。只有继续用手微微掀动窗帘,外面灰蒙蒙的分不清是黄土飞扬,还是天色已晚的缘故。花浅久看也没兴致,又不想转回头对着叶雪尘笑脸。只有勉为其难装成对外面风景好有趣味的样子。

花浅回到自已住的地方,见小草在门口张望着,大喜冲过去对着小草问:“小草、有没有饭吃?”何言从煮食间出来后,笑着说:“小姐、饭菜在锅中温着呢。”三人说说笑笑吃了晚餐。餐后何言和小草推来推去,最后还是何言打探着问:“小姐、你今天去那儿逛?”花浅没好气的笑说:“那儿也没去,叶二哥查帐算帐,我在旁边看书。”小草和何言一脸不信,何言嚷着说:“小姐、我去花府,我听花府的人说,叶二少爷的书肆帐房是不准外人进的。”

花浅听得“扑哧”一声笑出来,对小草和何言说:“误传,不但我在那儿,有个叫俏儿的小姐也进去。小草、何言、以后外面人说的,听听就是别当真,当真会害死人的。”小草和何言一脸的失望,何言口中小声音说:“我在马车上,见叶二少爷坐到小姐边上,扶着小姐,还以为、、、。”花浅听后,眼一瞪说:“呵呵、何言眼见都不能为实。那只是叶二哥天生体贴,你想太多。”何言抬头反驳花浅说:“小姐、叶二少爷我只见过他这样对你”花浅听后,冷冷一笑,说:“何言、你才见叶二少爷几次,你问问小草就知叶二少爷是怎样的人?”

何言还想争辩,给小草扯着往外走。花浅望着何言走远的背影,想到回门时小言私下里跟自已说的话:“小姐、是我叫何言跟着你的。何言自少在外面长大,爹娘比较惯着她。她跟着你,全家人都放心。”小言说时,身旁说话声音太多,花浅只是顺带安抚她说:“小言姐姐、你大着肚子别想太多。”还是后来何言自已无意中说起家人,才让花浅想起这事。摇摇头看着门口,小草从半开的门口瞧见后,笑笑进房,对着花浅说:“小姐、何言让你烦劳?”花浅笑瞪小草说:“小草、还是小言姐姐知我,何言跟着我,是比在花府好。”

小草听后,口中笑说:“小姐、小言姐姐在花府每次拉着我唠叨说,我跟小姐在外多时,都没了规矩。”花浅听得眠嘴笑,小草见后,张望下外面,小小声音在花浅耳边说:“小姐、谁知小言姐姐的小姑更加、、、、。”花浅眼白瞧着小草,小草才收声后,从怀里拿出一个薄的纸包,对着花浅说:“小姐、这是太爷叫人搭回的信。口信说,叫你不要想有清闲的日子过。”花浅听得一时有气,将接过来纸包,又递给小草说:“小草、把这放到衣箱底,我几时乐意几时瞧。”小草忍着笑说:“太爷、还说看小姐,你可以忍几天才打开。”花浅听得真是跳脚,花家爷爷就是花浅的头号大克星,而小草的慢性子就是第二大克星。

花浅不说话,瞅着小草不放,小草将纸包放好后,回头见花浅还是盯着自已不放,慢慢对花浅说:“小姐、太爷给你的话就这两句。”花浅一听就知有名堂,招手叫小草过来,一脸的讨好对着小草说:“小草、你至高无上的太爷,对你有啥最高吩咐,来说给我听。”小草好笑的说:“太爷说,小草跟小姐说完第一句后,等会再说第二句。小草让小姐悠着点。”花浅等片刻后,见小草大眼里也闪着说完二字,才点头对小草说:“爷爷明明会写字,还让人带口信,真想不明白。下次我和你一起去瞧瞧传信的人。”小草笑着打开花浅的被褥,摸摸被的厚薄后,对花浅说:“小姐、这被薄点,我今天给你换厚被。”花浅笑着推她出去说:“小草、小管事,听你的。不过今天你累一天,明天再换厚被就是,今晚上凑合就是。”

花浅睡到半夜,觉得肚子闷痛,下身极为不舒服,起身上沐浴间时,才发觉在这时代的第一次初潮来临,打开衣箱取出一件柔和的旧抹胸,用剪刀剪成克难布条。花浅打理好自个后,想到还是现代好,至少卫生用品舒适。想着还是明天去和姐姐打听,有没有方便好用的卫生用品。

花浅冷醒来后,打理好自已后,打开房门,闻着白粥的香味,眉头打了好几个结,偏偏对着两个比自已小的小草和何言,无法张口说明。想想自个昨晚不该太体贴,结果冷自个,便对着小草说:“小草、帮我房中加床厚被,你们自个的也加厚被。”小草将菜端出来,放到院子桌上,见花浅往外走的神情,很是惊讶的问着花浅:“小姐、你去找叶二少爷,吃过饭再去也行。”花浅对着小草无语,又见何言一脸的惊喜对着自已,便开口对两人说:“何言、你跟我来,小草你自个先吃。我去找姐姐有事。”说完就走,何言看着小草,心里七上八下在后面跟着。

花浅经过叶雪尘前院子时,叶雪尘院子里几个小厮在院子里候着,见着花浅,低头问好:“二少夫人好。”花浅对他们笑笑点头,快步往院外走。听到声音出来的叶雪尘,打开房门,只瞧到花浅的背影,对着小厮问:“二少夫人去哪?”个个小厮盲然的摇头。叶雪尘吩咐说:“二少夫人、回来时,你们瞧着时,进来通报给我。”

花浅一路急走,路上来来往往的小厮丫头们,点头示意侧立让道。花浅只觉得自个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假,想当初自个可是练过的,没想到几年不用,这本事也生锈,只有努力让自已脸上笑的真诚。好不容易到叶青尘和花柔院子外时,花浅觉得两边脸颊都笑的发酸。大户人家的媳妇真不好当。

正文 第八十九章姐妹谈心

何言拍开叶青尘和花柔院子时,花浅脸上的笑容已经快要掉下来。开门的小厮和院子里的丫头,都是陌生的。花浅只有硬生生将笑脸重新挂上去,对着他们的问好笑着点头。丫头拍门通报后,珠子开门出来,对着花浅笑着问好:“二小姐、你来看小姐。小姐让快进来。”珠子将门推得更加开后,侧立在门边。

花浅带着何言从珠子身边进房,进房后见房中只有正梳妆的花柔,花浅松了一口气,将脸上的笑容收起。走到姐姐花柔后面,望向铜镜内那个幸福的小女人,只见她眉目含情,脸腮带着自然的粉红。小花正帮着花柔将头发挽成京城最流行的蝴蝶结,头上钗上玉钗,配上大红绢花。真是一副美人梳妆图。

花柔在镜子见花浅因肚子闷痛皱眉,惊极站起来,转身问花浅:“浅儿、你受委曲?”花浅见花柔不悦的神情,赶紧对着她摇头说:“姐姐、没有。我有别的事找你。你让她们退下可好?”花柔见状,对着珠子和小花示意退下,小花将手上拿着的一朵绢花放下,点头跟着珠子、何言出房。

花浅见人全退下去后,扯着花柔坐下笑说:“姐姐、有你护着,谁敢让我受气?我是有别的事要找你。”花柔坐下后,拉着花浅一同坐下,打量着花浅的脸色,见花浅脸色暗淡,拉着花浅的手又是冰凉,惊慌失措的对着花浅说:“浅儿、你有啥事不能和姐姐直说?叶雪尘院子的人给你气受,手这么冷是生病吗?姐姐叫人找大夫过府给你瞧瞧?”花柔慌乱要起身的架式吓到花浅,花浅急急扯着花柔说:“姐姐、我的初潮来了。”

花柔听后,拿出帕子擦拭额头后。坐好握住花浅的手,脸上慢慢喜形于色的说:“浅儿、真的吗?太好了。浅儿长大成人。”花浅手让花柔紧握着,花柔对着房外稍高声叫:“珠子、小花你们进来。”珠子和小花应承后,快快推门进房,两人进房打量着花柔和花浅的脸色,只见一个喜洋洋一个一脸的窘态。珠子笑着对花柔说:“大小姐、啥事这么高兴?”花柔笑逐颜开对着珠子说:“珠子、你去我房里拿我每月要用的东西,二小姐要用。”珠子听后,一脸笑意退下去。半开的门,清楚瞧见何言在门边转悠着,花柔见后也不皱眉,对着她叫道:“何言进来。”何言进来后,花柔对她说:“何言、你回花府、、、、。”花柔话未说完,何言的脸白一圈,可怜惜惜的看着花浅,又转身对花柔急急说:“大小姐、我知错,你别赶我回花府,让我跟着二小姐。”

小花在何言后面扯着何言的衣服,都未能扯住何言的话声。花柔给她这一说,反而给提醒啦,对着花浅问:“浅儿、是不是何言这丫头太没规矩,惹你生气,你才会这样不舒服的?”何言听后,才明白自已说错话。花浅白了她一眼,对花柔说:“姐姐、何言一惊一乍没坏心思,我回去后会好好训她。”花柔对着花浅笑着说:“浅儿、别人不了解你,姐姐我知你,上次那事就有这丫头的份。我只是看着你的份上,才放过她。”花浅听后,知花柔这下是生气,赶紧冲着何言说:“何言、你下去,叫小草过来,你好好呆在院子里想想。”

何言急急退下后。花柔似笑非笑的冲着花浅说:“浅儿、你觉得是姐姐多事,管到你的丫头?”花浅见珠子手拿着东西,站在房门口不敢进来,小花眼盯着地上不敢抬起头,知这下花柔对自已都生气,连忙轻摇着花柔的手说:“姐姐、愿意为我教何言,我心里高兴。只是何言自小在府外长大。姐姐、你就瞧在她对妹妹的忠心上,别生气,也别气坏身子。姐姐、何言还不值得你生气,你要气就气浅儿,都是浅儿不能干,让姐姐操心。”

花浅对着花柔轻言细语,慢慢花柔脸色好看,语气平和的对着花浅说:“浅儿、在叶府不同花府。何言这性子,姐姐怕她迟早会给你惹事。”花浅想到何言冲动义气的性子,也顿感头大,花浅皱眉对着花柔说:“姐姐、我知何言心诚,就是性子太粗。可是又不能叫她再回花府学规矩,小草的性子好,却不是个让人服的大丫头。姐姐、还是你帮我想个法子,只要让何言明白,以后遇事不冲动就行。”花柔用手点着花浅的额头说:“你这性子也不是让人服的主子。”花浅只有皮皮笑着说:“嘻嘻、这不是有姐姐吗?”

花柔叹着气对花浅说:“浅儿、爹娘让你嫁叶府,不知是好还是不好?浅儿、昨天你和叶雪尘在书肆呆一天,想来是好。”花浅静静听着花柔的感喟,那知花柔才说开头又给转开话,房中两个丫头立着,房外都是叶家的小厮和丫头,花浅只好笑着对花柔说:“姐姐、我去书肆看书,叶二哥算帐,当中还有俏儿小姐也去过。”花柔对着花浅说:“有个叫俏儿的也可以进到雪尘书肆帐房?”花浅对着花柔点头。花柔打量着花浅,见花浅脸上淡然,轻笑道说:“浅儿、你这样好。性子淡漠,反而不会伤心。好事。”

花浅不能对花柔说,自个不是性子淡,而是叶雪尘的桃花太旺,这样的人抢夺在手,时时都要担心别人抢走,这样的日子太累。珠子笑嘻嘻过来,对着花浅笑说:“恭喜二小姐成人。”珠子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花柔,拉着小花退下。花柔打开包袱后,飘散开一种淡淡的茶香味,片刻之后散去。花柔递给花浅,花浅一看是克难的卫生用品,脸都绿掉。花柔对着花浅说:“浅儿、这是叶府出的专给高门大户人用的。里面加的料对女子身体美貌都有好处。浅儿、这是我这个月的份,你先用着。”

花浅听花柔这么一说,就知这东西的珍贵,连忙推辞着说:“姐姐、你教我一般人家的方法就是。”花柔笑说:“浅儿、叶家做这生意,府里的主子都是用这种,只是要报给管事知。第二日就可以发到手里。你脸薄,姐姐到时代你报就是。一般人家女子用的,不如这个,你现在瞧这个脸都不高兴,那些只怕更加难入你眼。”花浅想想也是,接过来,又听花柔在耳边悄悄说方法,听后花浅很是高兴,原来这东西只是表面难看,里面和现代的一样,还多了美容的功能。花柔小声音在花浅耳边笑说:“浅儿、王爷府里的贵人们就是用这种。里面的配方现在只有叶爷爷和叶雪尘知。”

花浅眼大大的看着花柔,花柔叹气说:“浅儿、这是叶家的最秘而不宣的事。要不是你是叶家人,姐姐是不能和你说这的。”花浅想想对花柔说:“姐姐、叶大哥都不知?”花柔点头说:“爹爹听说自小爱读书,青尘爱书爱武,只有雪尘对医书数字有兴趣。太爷自少就对雪尘格外偏疼,就是这原故。”

正文 第九十章梦魇

花浅和小草出叶青尘和花柔的院子后,一路行来,叶府中来来往往的小厮和丫头,对着花浅行礼,花浅总是微笑问好,记得名字的也会叫声名字。小草跟在花浅身后,手上抱着花柔拿给花浅的东西,脸上也是笑容满面。

叶府的花在秋季,开得如此娇柔多姿,一路行来,路旁的花,也常常引起花浅感叹,叶家的爷爷和爹娘真是风雅人。凉风飘来一阵浓郁桂花香,伴随而来的是玉环撞击的“叮咛”声音不断。花浅往前一瞧,花枝招展林姨娘身后跟着五六个丫头,迎面而来。花浅微微笑着,对快到面前的林姨娘行礼:“林姨娘好。”林姨娘眉梢高抬,细尖的嗓音说:“哟、是府里二少夫人。”花浅和小草微笑侧身让路,林姨娘打量着花浅的笑脸,边走边说:“哟、二少夫人、你就带一个丫头出来,要不姨娘送你一个。”林姨娘身后的丫头“嘻、嘻”的笑着,花浅抬头对着林姨娘说:“林姨娘、多谢。不过我现在的丫头,合我心意,我不想再多添。”

花浅说完,对着她笑笑点头往前走。花浅和小草听到林姨娘在身后大声音说:“哟、我好心你还不领情。自个相公都不喜的人,谁爱理,哼。”花浅听得心沉降下去,叶府这日子,真是难过。小草跟上来,打量着花浅的脸色,花浅还是微笑对向自已问好的小厮和丫头。快到叶雪尘院子时,人才稀少,进叶雪尘院子,木星等在院子里,瞧着花浅过来,迎上来说:“少夫人、少爷等你许久,你没回。少爷才去书肆。”花浅对着木星点头。

花浅往后院走,木星跟在一旁,花浅觉得怪异的抬头打量他,对木星问:“木星、你找我有事吗?”木星摇头后,对着花浅说:“少夫人、你今天要不要再去书肆?”花浅对着木星摆手说:“木星、我这几天都不会出府。你不用跟着我。”木星笑着点头,停住脚步后,对花浅说:“少夫人好走。”花浅实在无力去猜木星的动机。花浅觉得肚子越来越闷痛,觉得这天气真是越来越冻,到后院推开自已的房门,花浅进房后,从沐浴间出来,直接爬上床,拉上厚被,对在自已房中小草和何言吩咐说:“小草、何言、我睡会。别让人吵我”

“浅、天热多喝水。”“浅姐、我呆会有事,想看的电影还没买票,浅姐帮我买。”“浅、家中电话费未交,你有空交下。”花浅和安吃着中饭,顺手按开因开会关掉的手机,安俯身一起看,越看安越生气,花浅快快吃完饭后,对安说:“安、我先走。”安一把拖住花浅说:“浅、他妹妹现在学校放假,他**妈是私校老师,她们会没空?这么大的太阳,就你有空。浅、他知不知他家人的作为?”花浅含而不露笑对安说:“他说、他家人当我是自家人,才这样。”安一巴掌轻拍花浅的头,叹道:“我这么精,为啥会有你这么笨的朋友。你出力出钱,就为他两句好话。浅、值吗?”

“浅儿、你出了好多汗。”花浅听到耳边有人说话,梦里安的身影越来越淡,花浅伸出手就去捉,好不容易捉到安的手,花浅笑对着生气的安说:“安、你别气。我以后尽量改。”安握住花浅的手说:“浅、你这软性子,会害自已的。”花浅摇着安的手说:“安、、、。”

“小姐、、、、。”花浅听到耳边有人叫着,感觉有人擦拭自己的的脸,花浅却不愿意醒来。“姑爷、该叫小姐起身吃东西,小姐都睡了大半天。”花浅听着“姑爷”二字,愣是给惊醒,张开眼睛见叶雪尘出水芙蓉的脸,近在面前,见他修长的手指拿着帕子,贴在自已的脸上。花浅怔忡后,笑着移动下身子。叶雪尘也收回在花浅脸上的帕子,坐直了身子。小草在花浅的身后塞进一个枕套,花浅半坐起来,觉得自已的手握住啥,就用力抬起,结果看到自已手中捉住的是叶雪尘的手,连忙放手,对着叶雪尘连声说:“叶二哥、对不起,我也不知为啥会这样。”

叶雪尘笑笑对着花浅说:“浅儿、你一向都睡不安稳吗?”花浅摇头说:“叶二哥、是换新地方才会如此。”小草在一边听着,抬眼瞧下花浅,接过何言递给来的水,对着花浅说:“小姐、你用点水。”花浅对小草摇头说:“小草、我去沐浴间。你们好好招呼姑爷。”叶雪尘退后转身,花浅起身,穿上外衣。

花浅再进房,叶雪尘在桌边喝着热水,花浅打量下,小草和何言都没在房中,心里很是纳闷。花浅坐到叶雪尘对面,接过叶雪尘递给来的热水,喝一口后,才觉得一身都是暖和的。叶雪尘伸出手,按住花浅放在桌上的手号脉,叶雪尘收手后,对着花浅笑说:“浅儿、我叫小草和何言出去,是我有事要问你?”花浅觉得很是奇怪的瞅一眼叶雪尘,对他笑说:“叶二哥、你问吧。”

叶雪尘搓搓手说:“浅儿、你心里不快活,才会梦魇的。你记不记得梦里情景,你说出来,也许有法可以解的。”花浅只觉得心里一阵悲凉,没人比花浅更加明白原因。但花浅还是笑对叶雪尘说:“叶二哥、我不记得梦见啥?”叶雪尘打量着花浅,半响才说:“我听过,你叫‘安’这个字,语气很是亲近,就象叫最好的朋友那样。”花浅用手拍自自已的额头,笑着对叶雪尘说:“叶二哥、我都不认识叫‘安’的人。是叶二哥听错”叶青尘对着花浅,轻叹说:“浅儿、你不相信我。”

花浅笑而不语,小草推门进来,端着一碗中药,花浅眉头皱起,对着小草说:“小草、我又没病,没事喝药做啥?端下去。”小草抬头看向叶雪尘,叶雪尘从小草手中接过药碗,对着花浅说:“浅儿、这药是补身子用的。我妹妹们这时都要喝,对你有好处。你喝吧。”花浅想着是推辞不了,接过来闭眼捏鼻子,一口气将药倒进口中。张开眼将碗递给小草,松开捏鼻的手。叶雪尘笑看花浅说:“浅儿、你这么怕喝药,那这几天的药一定要喝,喝了強身健体。”叶雪尘说完起身,对着花浅说:“我明天你喝药时,再来。”花浅苦口难言。

唉,好想粉红票票和打赏。做梦都想啊,多谢各位书友支持。

正文 第九十一章毛病

花浅半靠桌面,手里拿着本农事的书,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对书中用二十四节气,决定各类菜种的播种期。花浅有点闹不明白相对的时间,看一点就问小草“立春是几时?”没多久又要问小草“立夏是几时?”几番下来,小草不烦,花浅自个厌烦,将书一丢,对着小草说:“小草、我不看这书。小草、你看后再和我说。”

小草放下手中的衣裳,微微笑着拾起花浅放到一边的书,翻开后一看,嘻嘻笑对花浅说:“小姐、这种书语言太深邃,小姐难为你看了小半。一般种菜人是不看的这书,看不懂。小姐、你想在院子里种菜,我们问买菜种的大叔就是,不过,他说,现在只有种蒜才是时机,别的菜我们现在错过下种时间。”花浅听小草这么一说,心里倒是高兴,心想种蒜就种蒜,总強过天天面对门前一块黄泥巴地。

花浅的鼻子闻到门外传来的中药味道,忍不住对着小草皱眉说:“小草、这药我都喝了好几天,还要喝?”小草笑笑起身打开房门,让何言呆会好进房,转身半坐回桌边,猜测的对花浅说:“小姐、叶家几代做药材行,听说叶府的女子嫁出去后,都是先子后生女,而且个个儿妇双全。”花浅看着小草的笑脸,还来不及多说话。何言端进房一碗中药,进来后对着花浅笑说:“小姐、姑爷说,这是最后一次的药,他有事就不过来,要你一定喝完。”花浅想到以后不用喝这苦药,很是高兴的从何言手上接过碗,闭上眼捏住鼻子,不间歇一口气倒下去。喝完后将碗递给何言,紧紧闭着嘴巴。

小草和何言明白花浅情况,没人敢去理花浅,就让花浅自个皱紧眉头歪坐桌边。何言收好碗出房。一会,何言进来,见花浅还是苦瓜脸一张,对着小草放低声音问:“小草、小姐开口说话没有?”小草笑着打量花浅,对何言摇头。何言见状后,又悄悄地出了花浅的房。

花浅喝药后,有个怪毛病,喝的中间不能张开眼,松开捏鼻子的手,否则碗里的药是如何也喝不下口,更加怪的事,药喝完后暂时不能开口,要是喝完就开口,马上就会将药反吐出去。小草历来跟着花浅,在外几年,偶尔花浅才会喝一次中药发汗,小草从来也没对这事上心过。这次叶雪尘专门早晚守着花浅喝药,前两天早上、何言煮药晚,叶雪尘又一定要等到花浅喝完药才出门。叶雪尘见时间不早,为了赶紧出门,花浅药碗刚放,叶雪尘对着花浅说:“浅儿、我有事先走,晚上我再过来。”花浅见叶雪尘连着两三天守着自已喝药,心里是感动,见叶雪尘要走,又想到自已长大,也许那怪毛病早没啦。便客气的开口对叶雪尘说:“叶二哥、你好、、、。”“走”字还没出口,花浅刚喝进去的药,全从口中喷出来,吓得叶雪尘赶紧过来,号花浅的脉。小草快快递水给花浅过口中药味,何言动手收拾地上的药水。

叶雪尘号过花浅的脉后,很是不解对着花浅说:“浅儿、我号不出来原因,我带你去给名大夫看看。”花浅喝多一口热水,冲淡口中药味后,对着叶雪尘开口说:“叶二哥、我没事,这是我从小就有的毛病,喝药后要过会才能开口。”叶雪尘打量下花浅的脸色,对着花浅说:“浅儿、我有事先走,呆会你要补喝一次。”说完后,吩咐小草和何言看好花浅,走时还转头对花浅说:“浅儿、木星不跟着我去,你有事直接吩咐他。”花浅赶紧点头。

叶雪尘走远后,何言很是高兴的对着花浅说:“小姐、该叫叶府那些人瞧瞧,姑爷这几天对小姐的好。”花浅见何言一脸为自已的兴奋样子,心中有话反而说不出口。小草扯着何言说:“何言、你快去再给小姐煮汤药。”何言高高兴兴出房煮药。

何言这回在外面摸索许久未进房,进房瞧瞧花浅,对着花浅和小草说:“小姐、小草、我可不可以就在这院子里走走?”小草看着花浅,花浅微点头。何言走后,花浅喝了几口热水后,小草打量下花浅,低头看手上缝补着衣裳对花浅低声说:“ 小姐、何言是不是一定要去大小姐那边呆过一阵子?”花浅眉头一抬,望着小草、未说话。小草见花浅未说话,又接着说:“小姐、能不能让何言回花府,让小言姐姐说说?”

花浅叹口气,花柔本来的意思,是花浅这几天过后,就叫何言白天到她院子那儿,跟着珠子和小花学学规矩。花浅想到何言的个性,放到一般人家,是能当家的性格,就不想硬生生将何言的个性扭曲。何家的人,将何言交给自已,想来也是这打算。前两天,花柔过来,私下里,花浅对花柔就说过这事。花柔一脸的不高兴,对着花浅说:“浅儿、你这样如何当家理事?”

花浅当时轻叹气,花柔从小按大府人家当家主子培养,心中对权力的向往,有极強的欲望,自已要是真的想在叶府当家理事,怕花柔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自已。花浅只有笑着对花柔说:“姐姐、你知我不是当家的料。本来我也想将何言让你去训导一番,回来一定会很好。姐姐、可是我一想,这是叶府,我要是如此做,怕不知的人说,是姐姐抢我丫头,到时白白浪费姐姐本来的心意。”花浅这么一说,花柔脸色好转,点着花浅的额头说:“浅儿、就你想得多。”

花浅见花柔神色好转,又在花柔面前打趣几句,把她哄得高兴起来后,花浅才对花柔说:“姐姐、小言只有几个月就要生,我想到时让何言回花府,陪陪小言几天。”花柔听后,笑捏花浅的脸说:“浅儿、你这小心思,打到姐姐身上。你是让我去和娘亲说说,对吧?”花浅一边扯开花柔的手,一边用手搽着脸,嘴里还嚷着:“姐姐、痛啊。姐姐、你也知我在叶府没有你,受人喜的”花浅的表情逗乐花柔,让她笑着说:“浅儿、这事我应承你,还好何言本来是我们家生子,在娘亲面前找个理由说说就是。”

正文 第九十二章保暖

花浅早上醒来,推开窗后,早晨霜降令后面杂草上,显得白蒙蒙的一片。从窗子处,可以见小草的头还是趴在老地方往门外看。花浅每次开窗远望,看到小草的后脑时,都会暗忖,幸好后院子只有三人。更加庆幸何言是好奇心非常少的人。花浅笑笑立在窗边,见小草转身时,对着小草挥臂,小草见后快快要跑过来,花浅张开就叫:“小草、、、。”小草将手竖起放在嘴唇。花浅连忙打住叫声。

“小姐、你找我有事。”小草快快跑到花浅窗下,对着花浅问。花浅摇头说:“没事,我只是想叫你别这么快回,等我一起去看看。”小草听后,用手掩住嘴,轻笑道说:“小姐、没啥好看的,呆会你看后不许说我。”花浅点头。

花浅推开房门,看着院子里右边翻腾好的一块地,已种上蒜头,上面有水淋湿的退迹。花浅合上房门,到外面风一吹,倒抽一口冷气,何言从煮食间伸出头,对着花浅说:“小姐、天冷你要加多衣裳。”花浅笑着点头说:“何言、你煮好早餐了?”何言一听,赶紧对花浅摆手说:“小姐、我要去瞧瞧火候。”话音未落,人早串进煮食间去。

花浅转到后面时,小草在后面跳跃着,见花浅过来,停下来,搓着手说:“小姐、这样子天气,看来过几天要下雪。”花浅一听,想到刚下种几天的蒜头,眉头一皱对着小草说:“小草、我们要找点东西给蒜头盖起来,让它暖和,别冻坏长不出来蒜苗。”小草一听,笑弯腰的说:“嘻、嘻、小姐、卖菜大叔说种深点,就没事的。”花浅见小草笑自已,还是对着小草说:“小草、这后面草这么深,不用浪费,呆会我们俩个拿刀砍些盖在蒜头上,给它们先保暖。”小草见花浅说的认真,答道:“行、小姐听你的。这样你不会想再去后门边看吧?”

花浅给小草这么一说,对后门那儿更加好奇。用手轻轻拔开杂草,转身就往那儿走。小草跟在身后嚷嚷:“小姐、真没啥好看的?”花浅不信小草的说法,要是不好看,小草会每天早上都会过来看,才是怪事一桩。

花浅到那儿,学着小草一样往门上一趴,透过门隙,看到院子墙,外面一片杂草丛生的后面的院墙,露出一个木门,花浅趴贴上去,仔细瞧是通向外面的院子门。花浅心喜,对着小草招手说:“小草、有门看上去可以直接通到外面。”小草对着花浅说:“小姐、你有没有瞧到我们这条门的锁眼都堵塞的,一看就是好几年没打开过。我这阵子,就没瞧过有人从那门出入过。”花浅回过头,打量着小草说:“哦、小草、原来你是好奇谁会从那门出入?”

小草点头说:“小姐、我本来没这么好奇的。但有天早上,我见有脸生小厮给那锁上油。我心里就好奇,谁会用这门?小姐、我都守了好多天,不守到进出那门的人,我不甘心。”花浅瞧着小草倔强的样子,就知劝阻不了小草,小草平时是非常好说话的人,但是性子一起,却是天下最难动摇的人。想当初花爷爷带着花浅和小草一起钓鱼,花爷爷和花浅每人都钓上鱼,那天的鱼就象知小草在那儿样,就是不上小草钓竿,结果小草可以呆在那儿一动不动,几个时辰,盯死竿,直到鱼上竿后,才收手。

花浅还记得那时小草不是站起来的,而是滚动半天后,让花爷爷和花浅两人拖起来的。花浅笑着对小草说:“小草、这事我不理你,不过你到时别趴在门边下不来,到时要叫我和何言将你从门上趴下来就行。”小草瞅着花浅说:“小姐、就一次,你就笑我好多次。”

花浅心里对那门也好奇起来,不过有小草盯着,想来听听结果就行。花浅和小草、何言吃过早餐后,花浅和小草叫何言在院子里呆着,自已两人用布缠绕住手后,在煮食间拿过砍柴的砍刀,两人去到后院,花浅打量着一米多高的杂草,对着小草说:“小草、靠近房边的草全砍掉,但靠近门边的草就不要砍。”

花浅和小草两人从房后,各抱着一大捆草回到前院,转过弯,就看到何言低着头望着地上,叶雪尘和几个小厮站在一块,叶雪尘对着何言问:“何言、你家小姐去哪了?”花浅抬头对着叶雪尘背对自已的身子答道:“叶二哥、我在这儿。”何言听到花浅声音,抬起头松口气后,张着嘴望着花浅和小草。而叶雪尘和几个小厮转身,见到花浅和小草两人衣裳沾满枯草,手里抱着一大捆草的样子,一时惊讶不已。还是木星反应快,快快过来想接花浅手上的草,花浅闪过他后说:“木星、不用,我走多几步就放下,别脏你的衣。”花浅和小草快快将草放到蒜头地边,花浅和小草进井水房后,小草悄悄对着花浅:“小姐、叶二少爷象是生气样。”

花浅笑看小草说:“小草、呆会你和何言去房中搬几张桌椅板凳出来,放在院子里后,你们俩直接进房装有事就是。”小草对着花浅摇头说:“小姐、这天真冷,你还是别在外面呆久。”花浅擦净手后,拍打下小草的肩,小声说:“小草、你听我的,没错。”小草起身,帮花浅拿掉沾在身上的枯草后,笑着对花浅说:“小姐、你这样根本不象大户人家小姐。”花浅笑笑对小草说:“出去后,我就是花家二小姐。”

花浅出井房,到院子里对着叶雪尘说:“叶二哥、你有事找我?”叶雪尘打量着花浅红红的脸,笑着说:“浅儿、院子的活,你可以叫小厮们来做。”花浅心想,小厮们上次帮着翻了种蒜的地,这次叶雪尘在,可以将后面的地也叫小厮翻腾下,到时春天时,再想想可以种些什么。

花浅笑对叶雪尘说:“叶二哥、我只是帮着小草抱枯草,这活轻。叶二哥、你在这最好,正想和你说下后面的空地的事,想问,叶二哥想后面种些啥好?”叶雪尘微笑着打量花浅说:“浅儿、我这院子里的事,你做主就行。”花浅听后,并不接叶雪尘的话茬儿,只管微笑着对叶雪尘说:“叶二哥、我后面的地,正想找各位小哥有空时帮着翻翻。”木星在一旁听后,接话说:“二少夫人、你几时要我们去翻地?”花浅笑对木星说:“木星、只要小哥们自已方便,几时都行,到时过来找小草就行。”

正文 第九十三章问题

初雪总是在夜里,悄无声息的降临人间,花浅睡在厚厚的被褥里,听着窗外风声夹带着“沙沙”声音,花浅误以为是深睡中的自已听错。早上起床后,花浅照例推窗通气,用尽力后才将窗推开,见外面白雪茫茫一片,杂草都给压弯腰,可是抬眼过去,小草还是趴在那门边往外望。

花浅轻叹口气,关上窗户。花浅打开房门后,院子里的何言张开双手,仰望天空转着圈,花浅见后轻轻微笑。何言见花浅出房,蹦跳着到花浅面前说:“小姐、这雪真甜。我尝过,我接了些雪,煮粥吃。”花浅看着煮粥上瘾的何言,点头笑着,看院子里那块未被雪盖住的蒜地,奇道:“何言、这么早你就把草上的雪清掉。”何言笑着说:“小姐、是小草清的。她说已经长出蒜苗笌,可不能让雪冻没掉。”

小草做完每天的趴门功课后,转到花浅和何言面前,何言笑对着花浅和小草说:“小姐、小草、煮食间暖和,我们在那吃饭好吗?”花浅点点头。何言高高兴兴的进去后,小草低声对着花浅说:“小姐、算我求你,可不可以叫何言早上煮点别的吃?”花浅好笑的打量小草说:“小草、不如你和何言说,天冷我们吃别的。”小草要哭不哭的对着花浅说:“小姐、我说过。可是何言说,小姐爱喝粥。”

花浅想到每天何言,端粥给自已,那一双希望得到赞扬的眼,每次都让花浅不由自主的说:“何言的粥就是好吃。”想到这下雪的天,喝碗热粥真暖,花浅决定不去看小草可怜的眼神,直接进煮食间。三人在煮食间,热火的喝着粥,何言很是高兴的说:“小姐、用雪水煮的粥味道真好,我呆会再用木桶接雪,明天继续。”花浅看着小草可怜的眼神,对着何言说:“好啊。不过少煮点粥,我们今天多做点馍,明天早上可以吃。”花浅说完后,小草点头说:“好、小姐、明天你做油镆好吗?”花浅笑笑点头。

“吱呀、吱呀。”踩雪杂乱声音在煮食间门外响起,何言起身打开煮食间的门,往外望去,木星和几个小厮手上提着东西站在院子里,木星到煮食间门口对着花浅笑说:“少夫人、少爷让我们送火炉和南山柴石给你们。”花浅笑着示意小草和何言。小草和何言出了煮食间,看看小厮们手上的东西,便带着木星和几个小厮到房中,放置东西。花浅将放在桌上的碗筷收起时,觉得有人打量自已,便抬头望向门边,见叶雪尘深黑棉袍站在煮食间门口,花浅连忙把手中碗筷放下,走出煮食间,对着叶雪尘笑着说:“叶二哥、今天可以休息,不用出府去?”

叶雪尘对着花浅说:“今年大哥的帐,有嫂子看,我轻松许多。”花浅站在叶雪尘身边,觉得叶雪尘又长高英挺许多,容貌惭惭多份男子气质。花浅和叶雪尘近些日子,彼此接触时间多,叶雪尘的温和,让花浅惭惭和他多些谈话。花浅想,这样也好,就当多个朋友吧。

叶雪尘看着花浅抬头望雪的脸,温和的笑着对花浅说:“浅儿、过阵子府里客人会多起来,我怕到时没这么多时间过来你这儿。”花浅暗忖,这些人里面,不知是否有叶雪尘心喜的女子。花浅看着叶雪尘笑说:“叶二哥、要是有我做的事,你尽管说。”叶雪尘听后,很是高兴说:“浅儿、你照顾好自已,就是我要你帮我做的事。”好温柔的话,花浅要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这话估计给哄的分不清南北东西。花浅轻轻笑着对叶雪尘说:“叶二哥、多谢你愿意这样说。”

叶雪尘立在花浅身边,用手轻拂去洒落在花浅头上的雪花,笑对花浅说:“浅儿、府里现在准备过年时的衣裳,嫂嫂说,你都是自个做。那你决定要啥色的布料没有?到时我叫小厮们一块从管事那儿拿给你。”花浅笑笑说:“叶二哥,看着顺眼的都行。”叶府现在发到花浅手上的月钱,都是通过叶雪尘,而花柔却惭惭在叶府帮着叶母开始管些事。

叶雪尘在月头亲自送钱过来给花浅三人,还会细心备上点小吃,一起带过来。何言等叶雪尘一走,便会对着花浅和小草把叶雪尘夸奖一番。花浅和小草只是笑而不语,小草在何言不在房间时,担心的对着花浅说:“小姐、这样下去,有一天叶二少爷翻脸,我们吃饭的钱都没有?”花浅见何言不在房中,悄悄对小草说:“爷爷说、江南的店送我做嫁妆,让我不要声张。小草、以后日子真过不了,爷爷叫我回江南。”小草听后,大喜对着花浅说:“小姐、太爷、还是真心疼你。”

花浅对着小草一再叮嘱说:“小草、这事就我们俩人知,旁人都不能说。”小草对着花浅点头说:“小姐、我知。老太爷的袍子,我帮着你赶几天,到时叫人带去给太爷穿,天冷用得着。”花浅笑瞅着小草说:“小草、你不是说太爷那儿,不用做袍子给他的。”小草“嘻嘻”笑着说:“小姐、那是我以为太爷真的不管你的死活,说气话。”小草放下心,对着花浅说:“小姐、到时我陪着你。”花浅对着小草笑而不语,花浅近来常想的事,要在最坏的情况没发生前,将小草的约从花府里转拿在自已手里。

“浅儿、你想什么?”叶雪尘的声音在花浅耳边响起,花浅抬起头对着叶雪尘说:“叶二哥、我想问你,假若叶府订长年约的小厮和丫头们,要是想提前出府,要多少钱才可以?”叶雪尘打量着花浅说:“这些要看他们跟着的主子,不过至少要将当初的约金赔给主家。浅儿、你怎么想起问这个?”花浅“嘻嘻”笑着说:“叶二哥、你知我爱乱想的。”

“浅儿、你是在问小草的事,对吧?”叶雪尘对着花浅说。花浅摇头说:“小草的约在花府,我只是一时胡想。再说小草跟我这么久,我才不放她走。”叶雪尘轻叹气,对着花浅问:“浅儿、你跟着花爷爷去哪里?为啥你姐妹成亲,这么大的事,花爷爷都不回?”花浅轻笑着说:“叶二哥、爷爷带着我,还不是这地方跑跑那地方停停的,好不容易可以打发我回家,他当然高兴。爷爷有事才回不了。”花浅说完后,对着叶雪尘微微笑,叶雪尘一脸不信的瞧着花浅说:“浅儿、你一小女子跟在身边,花爷爷不会这样对你。”

花浅暗恼叶雪尘问的真多,便装做欣赏雪景,对着屋檐盯着瞧。叶雪尘不说话,陪着花浅在院子里站着。

正文 第九十四章玩耍何言

叶府初雪的第二天,花浅和小草、何言用完早餐后,花浅和小草因花家爷爷的袍子未做完,两人进房一起缝补。何言最近常找时间,去叶府里认路,花浅叶府的人对何言未曾上心,也放下一半心,随她自便。

花浅和小草将缝补好的袍子,打开来检查时,“小姐、小姐。”房外传来何言的声音,花浅把衣裳从小草手中拿过来,小草刚把门打开,何言冲进房对花浅说:“小姐、大少爷、大少奶他们过府看你和大小姐。”花浅将手中青色袍子放下,抬头望着何言兴奋的表情,小草在一旁接话说:“是呀,大少爷他们来,又是你听到的消息。”

花浅忍住嘴边的笑声,其实不怪小草会如此说何言,这样的假消息,何言说了许多次,每次表情都是一惊一乍的兴奋。刚开始花浅和小草听到后,忙着换新衣,等着花家人来时出去迎接,半天没听到叶府有动静。小草去花柔院子里探问时,给珠子拉到一旁,悄悄对小草说:“小草、何言对小厮丫头们说花府主子好,他们就玩笑说,花府主子过叶府的。没想到何言会信”

小草回来后,悄悄对花浅说原因。花浅见何言一脸的单纯笑靥,想着别人无意中对她的哄骗,只有轻叹气的看着何言,证实花府的人不会来时,何言眼中的泪花闪动。花浅和小草以为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那知何言就和打不死的小強样,一次又一次让别人哄骗。花浅心里不怪叶府的小厮和丫头,谁都愿自家主子好,让一个外来丫头一次次在面前说别府的主子好,当然会激起他们团结的心,让他们想着法子玩耍着何言。

何言每次失望后,第二天又可以笑脸面对叶府的人,让小草竖起拇指对花浅说:“小姐、何言真行,这样都不伤心。”花浅轻轻笑说:“何言不是不会伤心,她只是愿意相信别人说给她的借口。”小草听后,很是气呼呼的对花浅说:“小姐、我们不能让叶府的人,这样玩耍何言。”花浅笑着看小草,对她摇摇头说:“小草、何言只是纯情,人却聪明。最后还不知谁玩谁?”花浅暗想叶府的小厮和丫头们,一个个都想看何言生气的表情,未曾想过何言再见他们,还是会吹着花府众人的好,脸上的笑容灿烂的让他们生气,才会让他们一次又一次联成一片,哄骗着何言,何言也会顺着他们的心意兴奋传话。不过、回来说完之后,该做啥就做啥。

何言跳脚对花浅和小草说:“小姐、这次是真的。大少爷和大少奶、二少爷都进府,是姑爷这边的人,都跟着去招呼,没人想到通知小姐。我从那边过时,二少爷看到我,跟我说的。”

花浅站起来,对着镜子,打量自已的衣着。笑对着小草和何言说:“小草、何言、我们一起过去迎迎大少爷他们。”花浅带着小草和何言出叶雪尘的院子,想着多时未见到兄嫂弟妹,脚步加快,何言在后面提醒说:“小姐、在右边花亭那边。”花浅听见后,赶紧将要转左的脚收回。

花浅远远的见着花亭里,众人坐立着,纱罗半围着中,走近可以听到说话声音笑声。花浅未近花亭,花安远从里面冲出来,走到花浅面前,花浅笑着望花安远微笑的脸,花安远过来扯着花浅的衣袖说:“二姐姐、我们来好久了,大姐姐陪我们许久。”花浅拿起帕子,将花安远吹到脸上的几根短头发拂到耳后,笑对着花安远说:“远儿、是二姐姐不好,何言刚刚才说的。”

花安远转头对着亭子里的人,扯着花浅的衣袖说:“二姐姐、哥哥和嫂嫂刚刚也说,怎么不见二姐姐。”花浅跟着花安远进了亭子,见着一身暗红袍的花安行,伴着粉红襦裙的嫂嫂坐着,花浅进去后行礼说:“哥哥、嫂嫂好。”又对着叶青尘夫妻行礼。嫂嫂起身握过花浅的手,拉坐自已近旁后,在花浅耳边说:“浅儿、你的手好冷。”花安远伴随花浅坐下。

花浅想将手从嫂嫂手中抽出,笑对嫂嫂说:“嫂嫂、我历来如此。别握着,会冰到嫂嫂。”靓儿嫂嫂握紧花浅的手说:“浅儿、冰不到嫂嫂的。”花安行打量着花浅,笑对花浅说:“浅儿、这下变回本色,不是黑人。”花浅见亭子的人都笑起来,看看自已白晳的手,只是微笑打量着众人。

叶青尘和花柔坐到花安行的另一边,两人相对而笑。叶雪尘立靠亭子边,身后跟着木星和木耳,珠子和小花立在花柔身后,小草和何言本来要跟进亭子,花浅见亭子人多,对着摆手,让她们在外面跟着花府里的跟来丫头小厮在外面。叶府小厮和丫头端着茶水也候在亭子外面的。

花浅耳中听到叶青尘说:“突厥近年来,日益強壮,而突厥历来对中原野心勃勃。”花安明接口说:“二王爷英勇善战,突厥人也不敢轻动。”花浅竖起耳朵听男人们说这些,心中想着现在是624年吗?花浅心中对年份换算有点记不清,在心里算了大半天,悄悄在嫂嫂耳边问:“嫂嫂、现在是武德XX年?”嫂嫂侧耳细听下,对着花浅点头。花浅在心里暗算着,还有多久时间,会大变革。

花浅低着头,花安远在花浅耳边说话的气息,让花浅痒痒的笑起来,轻拍着花安远,小声问着花安远:“远儿、以后想做啥?”花安远对着花浅压低声音说:“二姐姐、大哥哥说我真想从军,二王爷每年都会招少数少年在身边,我明年底到年纪,我去报名准行。”花浅听后大惊,对着花安远摇头说:“不行,二姐姐不许你去。”花安远对着花浅问:“二姐姐、为啥不行?你不是也说二王爷好。”花浅一下子站起来,将嫂嫂半带着起身,还是花安行拉住才没失礼。花浅这一动作,让亭子里的人全望向她。花安行盯了花浅一眼,花浅讪讪笑着坐下去,看看花安远又望向花安行,用手按着头,对花安远说:“远儿、姐姐头痛。以后和你说,总之是不行的。”

正文 第九十五章雪花飘飘

亭子外面雪花飘散更加急,叶府在雪中成了画中白色的城堡,有着一份格外动人的情致,引人想在风景中,洒洒脱脱的飘转着。空气中花香暗约隐现,反而少了平常的浓郁,多份雪的清香。叶青尘兄弟和花家兄弟在前方,花柔伴着嫂嫂在后面,花浅跟在旁边。

花浅到叶府多时,从未曾认真打量过叶府,跟着一行人后面,因雪大反而叶府平常小厮丫头们来来往往热闹情景,少了许多。在叶府这么久的日子,花浅难得看到叶府有如此寂静的时刻。花柔和嫂子轻声说笑着,花浅慢慢的打量着叶府的亭台楼阁,望着府内小桥流水假山。

叶雪尘曾对花浅说过:“叶家的今天,都是太爷和爷爷两代人打下基石,路两旁的一草一木都是两位老人家,从各地带回来。”花浅想着叶家太爷和爷爷都算得是能人,在动乱的年代,可以有这样一份家业,不知用了多少的手腕。对叶家爷爷可以用生病,算计花家让自已冲喜的事,想来也只是小小计策,这在叶家爷爷心里大约不算啥事。

花浅在路旁停下后,用手将一朵白色大花朵上的雪花,轻轻拂去雪层,还它真容。花朵厚质如娟纸在雪中挺立,杆粗花大,香味浓烈,不过让雪不断的飘洒在花朵上,冲淡些许香味。花浅难得有兴趣的盯着花,数着花层次。花安行不知几时,近到花浅身边,对着花浅叫道:“浅儿、快点走,又只你一人在后面玩赏。“花浅抬头对着哥哥笑笑,指着花对哥哥说:“哥哥、你看这花真大好看。”花安行走过去仔细打量后说:“哦,没想过这花,真的是种的时间越长花开的越大。”花浅一脸不懂的瞧着花安行,花安行解惑说:“浅儿、我很小时到叶府来,见过这花,开得最大时,也是杯大,没想过现在能开成碗口大的花。叶太爷那时还在,他说,这花听人说,越到后面越大,有人见过开成盘子样大的花。所以叶家太爷才从外专程带回叶府种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