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桌的人,吃饭热热闹闹的,花安远吃完饭就开始小闹起来,花浅见后,就跟姐姐说:“姐姐、我还是先把弟妹带回我那儿。”花柔笑着说:“浅儿、人多就不要去娘亲她们说啦。晚上记得准时过来吃饭,我们还是一桌,到时姐姐会叫你们的。”花浅点点头,跟花安远说:“远儿、姐姐刚刚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我们还没玩过,现在回去玩,好吗?”本来还要不依不饶赖着不肯走的花安远一听,兴奋起来,拉着姐姐花浅的手,再扯过来花语小肥猪猪,正给一个长辈摸着的手,抬头望着花浅:“二姐姐、快点啊。”害得花浅只有跟那个长辈点头时间,就给这两个小人儿,扯出了大堂。

花浅和小言、小草瞧着前面跑着的两个小人儿。是一次比一次服了他们的体力。小言和小草很可怜地瞧着花浅:“小姐啊,就靠你啦。”听得花浅觉得好笑,但想到花语一个人真的好哄,可惜的是加上一个花安远,两个小人儿就和吃了兴奋丸子样,精力旺盛到花浅都要头痛。花浅安慰的拍拍她们俩人说:“不怕的,这两小人儿不是爱跑吗?等会就叫他们多跑跑吧。”

几个人回到了院子里,花浅瞧了瞧四周,就说了下玩躲猫猫的规则。刚刚开始时,花浅示范了下,找人的规则。结果花安远一瞧就喜欢上,找人这件事啦。不用大家比大小,他自个先蒙上眼后问:“躲好没有啊?我要来啦。”花浅从躲藏的地方抬头瞧瞧大家都好啦,就答一句:“好啦。”说完很快闪到另一地方去。结果花安远这小人儿,取下蒙眼的布后,就直直地向花浅刚刚答话的点去,让花浅躲藏在另一边,拚了命的忍着笑。

花安远找了几个地方后,没瞧到人,就对着一个地方说:“语儿、我瞧到你啦。”笨笨小花语从他身子后面跑出来答道:“哥哥、你根本没瞧到我这边。”只见花安远捉住了自投入网的妹妹,“哈哈哈。”大笑,把那个空洞洞的掉了前面两颗门牙的嘴都打开啦。花浅和小言、小草瞧后,想到这两小人的娱乐效果,也“哈哈哈”大笑。

花安远和花语两个小人儿玩躲猫猫,两个人就可以玩得高高兴兴,让陪玩的三个人可以站在一边只出口帮他们躲藏的躲,找人的帮找人。晚饭时,花安远是拖着脚去大堂的,花语是花浅和小言两个轮着抱到大堂的。当三人坐到姐姐花柔身边时,花安远的安份让花柔都震住啦,而活泼的花语安静的让花柔,瞧着花浅就问:“浅儿、远儿和语儿怎么啦。”花浅也觉得辛苦,就有气没力地说:“姐姐、玩得过了点。等会吃完饭,姐姐帮我抱语儿去娘亲那儿,好吗?我实在是没力气啦。”花柔瞅着妹妹说:“今晚要守夜,那你这样不是又守不了啦。”花浅笑笑说:“姐姐、你守吧,明天跟我说下就行啦。”

花浅和小言晚饭后,走在花府里,瞧着树上挂着一盏盏的灯,沿着路一直走到院子里时,只见自已门口的红红灯笼,在风中荡漾着,真真是别有一种风味。再听四下里鞭炮声音一阵阵响起。花浅和小言进门时,小言关上门时说:“小姐、关好门。小草今晚去守夜,要到明天早上才会回。”花浅望了望院子外灯笼在风中摇摆,摇得花浅只觉得自已还在梦里。

正文 第二十三章过年(3)

新年历来是红色的新年,花浅只要在府里走动。来来往往人都是着红衣的,再往一路走过的树上望去,一盏盏大大小小的红灯笼,连成红色海洋。下雪以来,雪花总是飘飘飞舞个不停止,花浅有时走着,就为眼前红白分明,格外鲜明的风景花了眼,忍不住就停下来欣赏。

花府中的众人,在连着几个早上,迎着风雪,在府门口送走了一波又一波的亲人。到了初八这天早上后,就只有花伯母和花敏在府里啦。花父花母兄嫂连日来的辛苦,总算可以轻松片刻啦。在大堂吃中饭时,又只摆两张桌子了。一家大大小小在大堂吃饭,因是过年,对于小孩子的吵闹声音。花父也是笑看。

一家人吃得正热闹时,只见外面进了一年轻男子,着一件碧青色的袍子,后面跟着的王管事手上还拿着一件刚刚脱下来的篷。这男子进来时,花父瞧见他时,喜得站起来,连声道:“明儿、回来的好啊。”花伯母更加眼里有喜泪,和花浅在一块的花敏直接跑过去,牵起那男子的衣袖,只见那男子搓了手后,用手摸了下花敏的头。抬头向花伯母问安:“娘亲、我回来啦。”再跟花父花母问好:“叔叔、婶婶好。”花母高兴的连声说:“好、好回来就好。”奶娘叫人摆了位在花安行前,只见那男子冲着花安行就给了两下,花安行却握着那男子的手说:“大哥、这次可以在家呆久吧。”那男子笑声直爽大方:“安行,大哥这次可以和你好好聊几天。”

花柔拉着花浅和花安远,后面还跟着个很自觉的小尾巴花语。花柔走到那男子面前直叫:“大哥哥。”那男子转身,瞧着花柔就笑:“哟,我家的柔儿妹妹成了美人啦,你不叫哥哥,哥哥可不敢认啊。”花柔将花浅推了上前,花浅瞧着这英姿焕发的年轻人,只是笑。还是花安行想起来说:“浅儿、是伯伯家的大哥哥。”只见花安明用手摸着花浅的头问:“浅儿、现在还有没有头痛的感觉啊?”花浅笑着摇头:“大哥哥,我的头不痛啦。”花安明听后点头说:“这就好,浅儿没事就好。是要让你二哥哥在外磨磨他的性子。”花语瞅着花安明不识,就手扯着花浅,花安远瞧到这个大哥哥,早早就用手摸上去啦,把花安明高兴的抱着他转一圈。低头瞧到花浅脚边的小肥猪猪,瞧到那可爱的样子,抱起来就亲了下,又将小肥猪猪抱起来抛了一下。只听到花伯母说:“明儿、别吓到妹妹啦。”那知花语这小肥猪猪,玩后大笑着说:“咯咯,大哥哥、语儿还要玩。”花安明又将她抛了几下,把花安远瞧得羡慕得要命。还是花父过来将这一群小的赶开,让花安明才有空吃饭。

饭后,长辈们先走一步,让这些小的围着大哥们说着话。到了后来花柔也跟着嫂子走啦,弟弟妹妹听到后面,两个哥哥越讲越听不懂啦,就跟着跑出去玩啦。只有花浅睁大眼听着两个哥哥说话。花浅听久后才知,花安明也是从军,还是一个小头目。但听了半天,花浅都没听到花安明是跟着谁的。等两个哥哥喝茶时,花浅瞧瞧花安行,那知花安行正高兴地看着花安明,一脸的佩服。花浅用手扯了扯哥哥的衣,花安行转过头来瞅了瞅妹妹说:“浅儿、你有话要和哥哥说吗?”花浅点头后,小小声音地说:“哥哥、叶二哥说,叶大哥是二王爷的手下,那大哥哥是谁的手下啊?”

花浅没抬头,就没瞧到两个哥哥吃惊的表情,只听到花安明说:“大哥哥、也是跟着二王爷的,只是不在京中,在外地驻守。”花浅听后,抬头笑笑瞧着花安明:“大哥哥这样最好。叶二哥说,二王爷是、、、。”花浅突然想到上次叶雪尘跟她说过,让她不要再和别的人说起“济世安民”四个字。所以说到一半,就不说啦。对着两个哥哥说:“大哥哥、哥哥、我答应过别人不提那几个字的。”花安明听后,用手摸着花浅的头说:“嗯,浅儿要记得以后也不能提的。”花浅得到自已想要的答案,也不想再听这两兄弟谈论,就笑着跟两个哥哥说:“大哥哥、哥哥,你们聊,我出去啦。”

花浅出去后,没有听到大堂里两个哥哥的话。只见两兄弟瞧着花浅的背影不见啦。花安明问花安行:“两个妹妹的亲事,有没有决定啊?”花安行说:“柔儿和叶青尘的亲事是订好啦,三月就过礼。浅儿的也许就这样算啦。”花安明听得眉头一抬:“刚刚听浅儿的话语,她和叶雪尘的关系近了许多啊。”花安行听后,想到花浅只要瞧到叶雪尘,就会失神盯着的样子,就笑啦:“浅儿伤后,和叶雪尘不知怎么的关系,就近了许多,而且叶雪尘也不和从前样,对她不理啦。但是上次,娘亲让小言问过浅儿,浅儿不愿意和叶雪尘订亲。”

花安明轻呤了片刻说:“这样也好,叶家家大事多,浅儿的个性清淡,叶雪尘又实在是太出色啦,这样配成一对,就怕到时浅儿心里受苦。”花安远也点头,想想又笑着说:“浅儿、很爱瞧叶雪尘,她瞧叶雪尘的样子,就和瞧一朵好看的花样。而叶雪尘也怪,要是别的人瞧他,早就生气啦,但浅儿瞧他,他是笑着让她瞧。”花安明一听就笑啦:“有这样的事,可惜我没时间留下来瞧瞧。”两兄弟一阵子笑。

兄弟俩笑过后,花安明说:“那叔婶俩人有没有别的好人选。”花安远摇头说:“叶家还没有正式答复,这事等叶家这边了啦。爹娘才会有心浅儿的事,不过爹爹现在让我们留心就是。”花安明听后,想了想:“要是叶家答复啦,我军中有一兄弟,颇为出色性格开通,家中未曾订亲,只因他一直在外行军,到时你问下叔叔的意见。”花安远笑着说:“大哥哥说的人不会错。”

花浅是高高兴兴回自已的院子里,没有想过身后的两个哥哥对自已的心意。到了院子里时,打开门瞧到花敏坐到房中,只见那小美人正拿着一个小花架子绣着花,见花浅进来笑道:“浅儿、你去哪儿啦,我都来了好久啦。”花浅笑着挨着她说:“我听两个哥哥说话,听到后面不懂啦才回的。”花敏笑啦:“嘻嘻,浅儿、哥哥们说话是真真无趣的。有次,过年我睡不着,就去找哥哥,刚好哥哥们在一起说话,结果我听了一会就睡着啦,后面还是大哥把我抱回房的。后来娘亲知道啦,还罚了我。”听得花浅直笑。

花敏和花浅说着话后,花浅想到自已哥哥都成亲啦,就奇怪花安明为啥没成亲:“敏姐姐、我问你件事。”花敏抬头瞧瞧花浅点头。花浅就说:“大哥哥有没有订亲啊?”花敏笑啦:“原来浅儿真的啥都不记得啦,嘻嘻,早订啦,只是那个姐姐只比我们大一点,现在她家去了南边,要等她到了年纪成亲才到京城来的。”花浅笑着又悄悄地跟花敏说:“柔儿姐姐,年后就订亲,敏儿姐姐你呢?”花敏把花架子一放,脸红红的,举起手就要打花浅,轻轻拍了下花浅后说:“浅儿妹妹、现在学坏啦,这事也问。”

花浅一瞧就知,这事可以问,就缠上去说:“敏儿姐姐、是那家的好男儿,你说说听吧。”花敏一跺脚说:“浅儿、你真坏透啦。”花浅挨过去说:“敏儿姐姐、你就悄悄说给妹妹听吧。”花敏用手捏着花浅的耳朵说:“我以前见过,比我大点。现在家中不在京城。浅儿,别的不知啦。”花浅见已经让花敏难为情啦,也就放手啦“敏儿姐姐、浅儿知错啦,以后再也不敢犯姐姐啦,姐姐就饶了我这一次吧。”花敏听得好气又好笑说:“难怪柔儿姐姐都说,浅儿现在皮了许多。”两姐妹在房中说笑一阵子,闹得花敏的花也没有绣下去。

花浅和花敏闹了一会,想起自个过年前做的袍子,就叫小言拿出来给花敏瞧下。那知花敏一瞧就爱上啦,嚷着说也要一件。花浅瞧着比自个高一个头的花敏,只好说,:“敏姐姐、我另做一件给你,这件你穿太小啦。”花敏一听就喜啦,说着花样后,又想到瞧过花安行的袍子就问:“浅儿,行嫂子说哥哥身上的那件袍的花样,就是你想的。”花浅点头,花敏接着说:“浅儿,那好你帮我做件不一样的袍子。”花浅听得心里头直悔啊,真真是不应显摆啊,这下又要去想新的花样,一脸的苦瓜相地瞧着小言,小言瞧到后,笑得嘴都合不了。

花浅见花敏还在等自已的答复,就硬下头皮点头应啦。等花敏走后,花浅抱着小言直叫:“小言啊,我平常那么一冷静的人,今天给敏姐姐的美色,晕了头啊,新花样啊,小言啊,我真真是自作自受啊。”小言笑着说:“哈哈哈,原来小姐也会有今天啊。”花浅得不到小言的宽慰,反而听到她的笑声,真真一个字啊,晕

正文 第二十四章美人劫

过了元宵节后,叶府来了两辆马车,接花家众兄弟姐妹过府去玩。花家一行人进了叶府门后,花浅瞧着这一路行来花团簇簇,景象热闹。虽然叶府的灯笼没有挂着,但叶府里年节后的气氛还是浓厚,来往的小厮和丫头们穿着红衣的多。到了大堂后,花安明领着弟妹向叶父、叶母问好。叶父着青色的袍,一脸的严峻,见花家众人进来,好不容易才扯动了下嘴角,有了点笑容,叶母瞧上去就是一脸的温柔贤慧相,只是少了花母那种明朗的气质。花浅瞧瞧姐姐花柔,只觉得姐姐嫁进来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好大的一个家,姐姐偏偏嫁的还是家中老大。

花家兄弟带着妹妹们,向叶父、叶母问安后。花柔一脸温柔大方的,陪着叶父叶母说着话。花浅瞧着叶父、叶母对花柔还是一脸的喜欢,就放下心来,打量起叶府的大堂,只见大堂的角落放着鲜花,家具摆设的要比花府豪华,给人一种雍容华贵的感受。花浅瞧到叶青尘和一个眸若星辰的女子,在叶父、叶母旁时不时穿插几句。花敏见妹妹瞧久那女子,就在花浅耳边说:“是叶家大小姐,叶婉。”又时不时听到花安明,跟着叶家父子的话聊过几句。花浅只是笑瞧着他们。暗忖还好弟妹没来,要不那两小人儿,可受不了这么的规矩。

花安远夫妻两个喝着茶,对着叶父、叶母赞个茶香味道纯。一时之间,宾主同欢。叶父、叶母也不冷落花敏和花浅的,叶母对着花敏笑说:“有两年没见啦,敏儿也长成大人啦。”花敏笑着回答:“谢谢,伯父伯母惦着敏儿啦。”叶母又笑着同花浅说:“浅儿、叶二哥陪着家里的客人,在逛院子,等会就过来。”花浅笑说:“谢谢叶伯伯、叶伯母。有你们和叶大哥、叶姐姐在,浅儿、已经很高兴啦。”只见叶父、叶母瞧多几眼花浅后,叶父说:“浅儿、现在要活泼许多啦。”还好小言早早就说过,以前的花浅是不爱理人的,只是花浅在社会呆过几年后,早早就明白了,应当要说的话,始终是要说的,晚说不如早说,大家都可以欢喜一场。

叶父、叶母瞧着外面的风雪小了点,就和他们身边的叶青尘说:“青尘,你和婉儿陪着,大家一起去府里面逛逛。”叶青尘兄妹点头,花家一众人跟着出了大堂,花家兄弟和叶青尘行在前面,花浅的嫂子和花柔、婉儿在中间,花浅和花敏在后面。花浅一进来就瞧过,叶府花开放一路,花样各异。再一次瞧到叶府上楼台亭阁,真真有水色江南的味道。当然雪花是不会忘了,让你时时明白人在北方的。隐隐约约听到远处有娇柔的笑声,转过一个弯后,就瞧到一个亭子里面,外面罩着透明的纱,透过纱可以看到,里面坐着二个男子,五六个女子,里面还放着几个小火炉。只是不知里面那两男子说了啥,惹得众女子笑得如花样摇曳。

花敏和花浅姐妹俩相视笑而不语。只听得叶青尘和花家二兄弟,在前面正是谈兴正浓时,而花柔和嫂子、婉儿三个也是小小声音说笑着。一行人经过亭子时,只见一个穿着明红色袍子的男子,掀开纱后,走出亭子来打招呼,花浅定眼一看,这么鲜艳的色彩,也只有叶雪尘穿得出清逸的味道。亭子里那男子也跟着出来啦,和花家兄弟说笑着,听着话语,跟花家兄弟也是认识的。亭子里面的女子此时静了下来,隔着纱望向这边。花浅瞧过去,真真各有各的美,又和花敏对上一眼后,花浅还是觉得自家的姐妹美的自然,脸上少了浓浓的脂粉。花敏笑着说:“没想过叶二哥原来是这么有美人缘的人啊。”花浅笑着答:“想来叶二哥也是爱这些的。”花浅只在府外见过两次叶雪尘,两次叶雪尘都是和美人谈笑着。

“浅儿、你来啦,跟叶二哥去亭子那儿暖下。”叶雪尘刚好此时走过来,对着花浅说。花浅瞧着亭子里面的美女们,一个个望着走过来的叶雪尘。就客气的笑着答他:“叶二哥、谢啦,你忙吧。我就不打扰你啦。”花敏这时在一旁连忙问好:“叶二哥好。”叶雪尘仔细瞧了下花敏笑啦,很是热情的说:“原来是敏儿啊,长大啦,叶二哥都不敢认啦。走,你和浅儿两个,和叶二哥去亭子里暖和一会。”花敏瞧到那些美人个个盯着她,立马摇头说:“谢啦,我和浅儿两人还是跟着哥哥们好。”正说着,只听到那些美人在叫“叶二哥,快点来啊。”叶雪尘迟迟不返回亭子去,让亭子里的美人忍不住叫起来。花敏姐妹俩赶紧退了几步,对着叶雪尘说:“叶二哥、我们就不打扰你啦,你去忙吧。”

花敏和花浅走开后,花敏过了片刻后说:“浅儿、你有没有觉得后背给人瞪着,生生的痛啊。我只是跟叶二哥打下招呼而已。”花浅听后,用手捂住嘴直笑:“哈哈哈,敏姐姐,你人美啊,叶二哥对你笑得亲切啊。”花浅想着就笑弯了腰,花敏站在原地,很是无奈地瞧着花浅。前面花家兄弟见后面两个妹妹闹成这样子,花安行转身后,走过来拍拍花浅的头说:“浅儿,要失礼啦。来说给哥哥听,有啥事好笑?”花浅叫哥哥矮下身子,俯在哥哥的耳边,将花敏说的话再说一次,又和他说了前因。花安行瞧向亭子边后,见那些美人瞧到他瞧过去的眼神,就躲藏起来。心沉了沉。花安行又见两个妹妹都是一脸轻松没事的表情,就走过去一手扯着花浅的衣袖,另一手扯过来花敏的衣袖说:“你们俩个今天在叶府上,跟着我和大哥,不要和我们隔太远啦。”

花敏和花浅给哥哥扯着往前边行,到了花安明面前时,花安明看了一眼花安行后,对着叶青尘笑着说:“敏儿和浅儿,两个人年纪小,还是要我们做哥哥的,盯着才放心啊。”叶青尘听后,笑着点头说:“我家里婉儿还好点,另二个妹妹也是要人盯着的主。”三个人说后,一起笑。三人笑得豪爽。但让花敏和花浅在他们边上,两人却是一点都不自在。花浅就拿眼可怜地去瞧向嫂子。只见嫂子笑着回瞧她,就是没表示。花浅就用手扯花敏,示意花敏,两人一起可怜惜惜地瞧向嫂子,结果让跟嫂子在一起的花柔,瞅着笑得直叫:“敏儿、浅儿、你俩行行好,饶过嫂嫂和我吧。”

花安明和花安远兄弟俩,瞧见这姐妹俩个不安分的样子,花安明发话说:“敏儿和浅儿,要跟着嫂嫂和姐姐,那就一步不许和嫂嫂、姐姐俩个分开。”花敏和花浅一听,姐妹俩用力点头。花安行也就点头放过姐妹俩个的衣袖啦。花浅的嫂子,瞧了瞧自个相公的神色,也对这两个妹妹上了心,对着花柔点点头,姑嫂俩个一个拉着一个的手。

到了吃饭时间,叶府男客一桌,女客一桌,都摆在大堂,没有分开摆,花浅觉得奇怪,就小小声音地和花敏说。花敏笑着和她说:“亲戚之间都是这样的。”原来是沾了姐姐花柔的光。亭子里面的那几个女子,这时也说说笑笑地进来,就挨着坐到花敏和花浅两旁。上菜时,花敏的筷子给坐在她身边的一女子,碰掉啦。只见她笑说:“不好意思,没注意。”花浅瞧着那女子,总觉得不对劲,就扯着花敏跟她换了位子。花浅坐下一会后,脚刚刚想放好,就感觉一只脚踢了过来,还好花浅也不是老实的人,正用脚在桌下,轻轻踢着花敏的脚玩,感觉有动静,还以为是花敏给她烦极啦,还脚啦,就把脚往上一抬,只见花敏身边的女子,“扑”一声,往桌子下滑去,惊得花敏姐妹俩快快立起来。那女子站起来后,恨恨瞪向花浅,花浅还是一脸莫明其妙的表情。

花敏和花浅两人对看后,真真想不明白,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自个掉下去还瞪别人。花柔见着后,就过来笑着对那女子安抚下,叫那几个女子挪下位后,她自已坐到花敏和花浅一边。花柔坐下后,只见那几个女子,娇柔地和她说笑,还带点讨好的意味。因是在别人的府上,花敏和花浅俩个只管低着头吃饭,俩姐妹平常的说笑也不敢有啦。

吃过饭,喝过茶后,花安明兄弟带着妹妹们就告辞。只见叶家两兄弟送至府门口,花敏和花浅两个在桌上,给那几个美人冷眼瞧得,直犯嘀咕着。一见叶雪尘正想过来的架式,姐妹俩个快快蹬上马车,上了车后,姐妹俩个对望后,松了口气,顾不了啥啦,姐妹俩个歪在位子上。就连嫂嫂和花柔上了车,这姐妹俩个也只是抬眼瞧瞧她们,大家一路无语回府。

回到花府后,跟花伯母和花父、花母问过安后。花敏和花浅姐妹俩,就给两个哥哥捉去花安行的院落里去,花安行叫小厮们和丫头们下去后。花安明就问花敏和花浅:“敏儿、浅儿你们俩说说,今天在叶府的事。”花敏就将她知道说了一下,花浅在后面补充。对于那女子掉到桌下去,姐妹俩个是实在不知原因的。还是花浅后面坦白地说:“我在桌下,用脚踢敏姐姐的脚玩,踢多啦,敏姐姐烦我啦,就想重重还我一下,我将脚抬起来后,那女子就掉下去啦。”那知花敏听后说:“浅儿、我没有还你一脚啊,本来你也只是轻轻碰着我的脚玩啊。”花家兄弟听后,想了下,对望着笑啦。花安行笑着重弹了下花浅的头:“你在自个家里皮,在外面你还皮。今天这事就算啦。”

花敏和花浅姐妹俩个,手牵着手就出去啦,两姐妹边说边走:“敏姐姐、那个叶家真真不好玩。”“浅儿、那个叶二哥身边的美人,真真是太可怕啦,你以后瞧到他就闪远点。”

正文 第二十五章花母的喜事

花敏和花浅在房中,一人手中拿一本书。看一行叹一行。小言和小草瞧着两小姐,书没看几行,气倒叹了无数次。受不了的两人,偷偷溜出去放松放松。花敏想到的是自已的娘亲,早上不理叔叔和婶娘的担心,不管哥哥的不放心,后天一定要回到京郊别院。而花敏这阵子和花浅在一起时间久啦,也舍不得分开。花浅叹的是花敏要回去的事,更加叹气的是,花母早上的脸色很不好看,花安行叫请大夫,花母不肯,只说是:“娘亲只是这阵人多,累啦,过几天就好啦。”

花敏和花浅姐妹俩一边叹气,一边还要瞧完今天要看的书。因为花敏和花浅几天前,在府里玩时,经过书房时,偷瞧到只有哥哥们在书房,姐妹俩个壮着胆子,撞到哥哥的书房去。结果两个哥哥正在写字,瞧到妹妹们来也很高兴,就拿着他们写的字让妹妹们认,结果那繁体字花敏识得多些,而花浅碰到笔划多的字,总是想了又想,才能认出。花安明瞧到花浅认字如此艰难,又见花敏以前认识的字,有些不识啦。就叫花安行拿了两本书,叫两个妹妹回去认全啦,过几天再去读给他们听。

花敏和花浅两人苦笑着,各拿一本书出了书房。回到房中记啊记,花敏和花浅姐妹俩,出去玩都不敢,就怕给两个哥哥捉到,那知今天好不容易两人觉得行啦,可以去哥哥们那儿一个个读出来时,结果又碰到这些事,瞧着两个哥哥的脸色,都不好看。姐妹俩个心里也有点犯憷。想来还是再多记几次,不要让哥哥们到时更生气。

姐妹俩个在房中认字。完全不知府中发生的事,直到听到小草在房外叫道:“老爷去请了名大夫过来啦。”花浅一听,脸都白啦。花敏吓得书都掉到桌下。“吱”一声。小言和小草推门进来,瞧到房中两人的脸色难看。小言赶紧过来,用手朝花浅的额头摸去,摸到花浅额头冰的,惊了又惊。再抖着手去摸花敏,结果花敏的额头也是冰的。小言马上叫道:“小姐啊,我出去前你们俩个还是好好的,你们这是、、小草快去跟夫人说。”花浅一听,拉住小言抖着声音问:“我娘亲怎么啦?”小言瞧着花浅说:“好事啊,夫人有喜啦。”花浅和花敏听后,往桌上一歪说:“小草啊,你吓死我啦。”

花浅到这时才知道自已,因为花母的温柔体贴,自早已将花母当成自个娘亲啦。想到前世的父母双双为了生存在外打工,而自已独立,和父母的关系也是淡了点。没有人象花母这样对过自已。在这里花浅才觉得自个有娘亲的,有人疼,有人护着。花浅接过小言递过来的帕子,擦净脸上的冷汗。小草站到一边递了帕子给花敏,一边说:“小姐、我的话还没说完啊,我本来想进来后才说,重要的,让你们高兴下。”花敏用手用力扯了下,小草的耳朵,说:“小草、你还有理啦,早上我们个个都瞧到婶婶的脸色难看。这才一会的功夫,你说名大夫来啦。这名大夫小事是不会突然过府的。你这不是吓人吗?”

小草摸着耳朵,不敢叫痛。而小言这时瞧到花敏和花浅两人脸色正常啦,也松口气,歪着坐下来说:“小姐啊,你们俩吓坏我啦。这事是怪小草的,是她没把话说完。”小草这时也知倒茶给三人,嘴上赔不是:“敏小姐,喝茶,对不起啦。”花敏瞧着她也是年纪少,知她是高兴得忘记要说完话啦。就笑笑接过茶说:“小草、以后记得要先说重要的,不要人让你吓死啦,你再说重要的话,也没人听啦。”小草不好意思的递茶给花浅:“小姐、喝茶,我以后不会这样啦。”花浅瞧着她那小脸,觉得自个也是这阵子,日子舒服啦,太不经事啦。就接过她的茶后,喝了两口说:“敏姐姐、我们去我娘亲那儿瞧瞧吧。”小言接过小草递过去茶说:“小姐、你们俩喝完茶后,定定神再去瞧夫人吧。”

花敏和花浅一行到了花父和花母院子时,名大夫已经走啦。花父和两个哥哥正在院子里站着说话,瞧上去就知,三人都是兴奋不已的。花敏和花浅一行,对花父和两个哥哥问好后,就进到院子里,只见花伯母和花母都坐到桌边,平时总是站在一边的嫂子,此时也坐到桌边。花敏和花浅问好后,两人就挨着自已的母亲坐。花浅偷偷扯了下嫂子的手,小小声音说:“嫂子、你不舒服吗?”只见嫂子的脸红了红,花母高兴地说:“名大夫说,你嫂子他有八成把握是有喜啦,不过确定就还要过几天。”花浅笑啦:“娘亲、那不是我要有个小弟弟,还要多个小侄子啦。”

花母和嫂子两个笑着瞧花浅,花浅是真的高兴,这年代的女人一定要能生啊,要多子才多福,而且瞧花母,只要是家里有条件的女人,生了几个都还和花样美女样。小言也正在和奶娘在一边说:“娘亲、你不知小姐她们的额头,冰得历害啊。”花母和嫂子听后,两人赶紧用手去摸花浅的额头,花伯母也用手摸了下花敏的额头。三人同时放手后,松了口气,叫小言从头说起。花母听小言说后,握了握花敏的手,又握住花浅的手说:“浅儿、娘亲不会丢下你们几个的。”转头跟花伯母说:“嫂子、这一家大小,我现在不方便,本来靓儿可以帮我许多,但听名大夫的口气,怕也是有啦。柔儿是能干,但太小啦。嫂子你就留下来,帮帮我吧。”

花伯母用帕子按了按眼角说:“真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留下啦,你家里的事我能做哪些,你说就是啦。”花浅到这时才知,娘亲和嫂子的名字。花母一听就喜啦:“嫂子,只要是家里的事,你都能当家的。不过你现在先搬出客房吧。就住到我旁边的院子吧。”花伯母点头说:“行。”花母又瞧了瞧花敏和花浅说:“敏儿、你愿不愿意和浅儿一起住啊。”花敏喜得直点头。花浅也高兴的点头。花母见后,对花伯母说:“嫂子你不介意的话,就让她姐妹俩个住,我瞧着她们两个也是亲近的。”花伯母点头说:“真枝、这样最好,姐妹俩有机会多处,感情也近了许多。”

花伯母和花母将家里的事大致排了排。花伯母想起了花语,就和花母说:“语儿、就放我那儿吧,你就好好休养下。”花母想了想后说:“嫂嫂、我们先瞧下语儿的态度再说,她要是不吵的话,跟着嫂嫂我是放心的。”花敏和花浅瞧着娘亲说家事,两人就手牵着手,和娘亲们说:“娘亲,我们先出去啦。”那知两个娘亲同时说:“你们先等等。”说后,两个又笑笑后,花母就说:“浅儿、娘亲再多给你一个丫头好啦,小言有主见是稳妥的人,但小言明年底就要成亲啦。小草还是太小了点。”花浅一听,就摇头:“娘亲、那就等明年再说,现在敏姐姐和我在一起,敏姐姐比浅儿要稳重些,浅儿以后有事就和敏姐姐、小言说。”

花伯母和花母两人对看以后,花伯母对着花母说:“真枝、敏儿的身边豆子,也是个靠得住的人。再说小草是小点,但也是个实在的孩子。两姐妹在一起,浅儿不想要多一个就算啦。我以后会去多瞧瞧她们姐妹俩的,你就放心吧。”花母听后,点头说:“嫂嫂、你说的是,也是我太担心了点。”花敏和花浅见两个娘亲说妥了后。两姐妹也就出了院子。在院子里没瞧到花父和两个哥哥,两姐妹偷笑说:“嘻嘻、哥哥们不记得啦。”

花敏和花浅笑着出了院子,两人一路上说笑着,想到以后两个可以同住的事,两人都兴奋的不得了。而小言和豆子,是早早就认识的人,年纪也相近,在后面跟着说得也高兴。小草在一边也会跟着合个几句。到了院子门口时,何管事站在门口,花敏和花浅都对着小言笑,弄得小言脸红红的,姐妹两人笑笑就准备要进去院子里,那知何管事叫道:“敏小姐、二小姐、大少爷和少爷在书房等你们。”小言听到后,就赶紧进房,取来两本书,塞到她们两人手里。花敏和花浅姐妹俩个,跟在何管事后面,想到自个已经全会认啦,姐妹俩个也就放松啦。

花敏和花浅到时,两个哥哥正坐着看书,见妹妹们来啦。花安行就说:“敏儿、浅儿你们俩字认完了吗?”姐妹俩个点头。花安明见后就说:“我们把纸笔给你们备好啦,你们写下来吧。”花敏点头就先去写。花浅就用手去扯花安行的袖子:“哥哥、我不会写。我的字好难看的。”花安行用手摸了下妹妹的头说:“哥哥、写了些字给你,你呆会拿回去对着练。你现在就写些你觉得会写的就行啦。”

正文 第二十六章桃花开(1)

雪慢慢不再飞舞啦,院子里的雪人,一天比一天消瘦。直到有一天早上,花浅她们醒来打开房门后,瞧向院子里觉得少了啥,再看向地上的两堆水,才知雪人已经走远啦。花安远和花语好久不来院子了,却在早饭后,跟着花伯母一起过来啦。

“二姐姐、我们的雪人呢?”两个小人儿习惯性的在院子里找雪人。花浅听后答道:“远儿、语儿、你们的雪人们去走亲戚啦,要冬天才回来陪你们。”还好花语一哄就行。但花安远这孩子就不信:“二姐姐、你骗我。”花浅一把将花敏推出:“你们问敏姐姐,敏姐姐瞧着他们去亲戚家的。”有事姐姐先,这阵子花敏好姐姐做久啦,也很有心得体会的:“远儿、语儿、是啊,昨晚上他们来说的,说这里热啦,他们先去亲戚家住阵子,再回来的。”

花浅伸手握了握花敏,这个姐姐就是行。花浅这个姐姐做得没一点威信,花敏这么一说,两个小人儿就信啦,还问花敏:“敏姐姐、他们有没有跟你说好,几时回啊。”花敏眼都不眨地说:“等快过年时,他们才回来的。”两个小人儿一听,就高兴的跳起来。惊得花敏和花浅一人一个,抱着往房里放,免得到时两小儿的衣脏外,她们自个的也会跟着糟糕。花伯母笑着瞧她们打闹。

两小人儿在房中玩闹,花伯母说:“敏儿、浅儿、暖房过两天就要停啦,你们俩个到时还是一人一间房吧。”花敏和花浅两人都不愿意分开,好不容易晚上天黑了,两人可以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睡觉。花浅只有扯着花敏说,结果花敏反而推着她说:“娘亲、浅儿有话和你说的。”花浅硬着头皮对花伯母说:“伯母,我想和敏姐姐睡同一个屋。”花伯母瞧了瞧说:“也行,不过不许两人一张床,免得你们两人不睡觉在床上玩。”花敏和花浅听后笑着点头。想到两人爱在床上玩的事,也只有小言和豆子、小草知道,姐妹俩个就拿眼去瞪三人。

花伯母瞧到两姐妹的动作,再见那三人的委曲求全样子。也忍不住笑啦:“敏儿、浅儿、不关她们三人的事。不用她们说,我们也知你姐妹俩个会在床上玩的。”花敏和花浅明白是自个错怪这三人啦,就不好意思地瞧向她们。到了花安远要去跟先生念书时间,小尾巴花语要跟着去,花伯母只有再叮嘱她们俩人几句,就匆匆跟着走啦。

花浅前一阵子在哥哥们面前写的字,实在是太精彩啦,和狗耙出来样的。瞧得花安明的脸当场就黑了一半,花安行的脸虽然没黑,是因为他对这个妹妹实在是太明了。花安明想到自个还有时间在京城呆一阵子,就严格的要求花浅最近只能在房中写字。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花浅写出一手能认的字出来。花安行用了半天时间,写了好几十张的字贴,给花浅用。两个哥哥一再申明,花浅的字要是不能见人,花敏跟着是不许出府玩的。把花敏活生生急得,天天只要有空,就压着花浅练字。

花浅本来也是想练字的,只是年前做衣服花去了大半的时间,现在有机会当然高兴啦。花安行的字写得大气端正,刚好也是花浅喜欢的。刚开始也临摹地很有兴趣,但受不了只要自个一停下来,花敏就在后面说:“浅儿、你要快点写,写好了我们可以出去玩。”花浅就试着跟花敏说:“敏姐姐,你让我休一会,再写好吗?”那知花敏做事时,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啊。只有练得花浅的手抬都抬不起啦,她才肯放过花浅。

花浅用了不长的时间,字就练得有点模样啦。当然只是认得出来而已。但对于这成绩两个哥哥,还是很高兴的。大大的表扬了花敏和花浅两人。花安明还对着花敏许下了好处:“敏儿、你好好盯着浅儿,她的字要好看啦,过十天,哥哥们瞧后觉得还行,就带你们去南山看桃花。”花敏一听,就高兴地直点头:“大哥哥,哥哥、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在十天内让浅儿的字可以见人。”害得花浅只有可怜惜惜地瞧着花安行,指望着他帮着说句话。那知花安行见到花浅有进步的字,也点头鼓励的跟花浅说:“好,浅儿你就听敏儿的,好好练,多练些日子,照这样练,你的字都会比哥哥的字还写得好。”花浅只能含着泪,跟着花敏回到自个的院子里,听着花敏叫豆子,去拿热毛巾来给自已敷。

花敏一边用热毛巾给花浅敷着,一边安慰花浅说:“浅儿、我对你才好呢,你没见我娘亲叫我练字时,我的手肿得高高的,我娘亲说一定要练,我都是哭着写,才有今天见得人的字啊。”花敏说后,花浅和小言、小草三人都呆啦,虽说瞧得出花敏是怕花伯母的,但实在是想不到花伯母竟然能这么狠得下心来。想来花母真真是个软心肠的人啦。那知豆子一边点头还一边说:“夫人对小姐还好点,对少爷们更加严厉啦,要不大少爷才多大年纪,就可以在军中当个小头头啦,上次二少爷害浅儿小姐从树上掉下来,夫人听到后,立马让他去外地跟师傅学习进修,二年不准回。”听她俩人的话,让花浅觉得相比较起来,的确花敏对自已还是不错啦。

花敏给花浅敷了一阵后,不用花敏再说第二句话。花浅很是自觉,拿笔练起来啦。她也知这次不练好,以花安明的个性,的确是不会让花敏和自已出去。而花父自从听说花浅的字写得难看后,早就放手让花安明管教花浅。花浅现在是到了求人不如求已的时期,只有自已用心用时间来写啦。花敏瞧着花浅很用心的写,慢慢就不和开始那样时时都盯着她啦。

过了十天后,花浅当着花安明和花安行两个人的面,将他们要自个写的字,好好的写了出来。虽然是没有花安行的大气,但至少还是端正啦。花安明瞧后点头,对花敏和花浅说:“刚好过两天我们和叶家一起去赏花,到时你们两人就一起去。不过,浅儿、你的字还是要继续练。现在还是只能看,不能说拿得出手的。”花敏和花浅听着可以出去玩,姐妹俩个就高兴的笑起来。

到了快去赏花的时间,因花父去了外地,花母有喜,花伯母不放心早早就说不去啦。而嫂嫂在名大夫又来瞧过后,确诊是有啦,也是去不了的。花安行是左右为难,正是这时节,花安明的军中兄弟来家中来拜访,花安明就顺带请他一起去赏花。花安行见到那人后,也就放心留守府中啦。

花柔和花敏、花浅三人,去南山赏花的那个早上见到大哥哥身边多了一个人,只见这男子身材挺拔,墨黑深邃的眼,瞧到花家姐妹三人,很是有礼地让到一边。花安明见妹妹们来了,就跟妹妹们说:“这是柏大哥,他今天和我们一起去,路上有事,没瞧到哥哥时,你们有事可以找柏大哥。”又对着男子说:“柏林,这是我的大妹妹和二妹妹,三妹妹。到时就要麻烦你照料下啦。”花家姐妹三人很是有礼向柏林问好。

一行众人,分坐花家的两辆马车。到了半路碰到叶家的马车。只见大家停下来后,又将队伍重新排了下。叶家的车在前面,花家三姐妹的车在后面,最后就是一些穿着黑色袍子的人,在两侧和最后。花家三姐妹瞧着这些黑衣人,姐妹三人只是对看几眼,不发一语,默默地坐着。直到中间下车吃饭后,姐妹三人再上车时,花柔悄悄对两个妹妹说:“敏儿、浅儿是叶大哥叫的侍卫,是怕一路不安全,叫他们便衣跟随。”

真真是一路颠簸,在天黑时到了南山脚下时,只见叶雪尘和几个人骑马过来说:“大家可以休息下,今晚就住在这边的小店,明天再上山赏花。”花家三姐妹从车上下来时,刚好见叶雪尘将手中的马绳丢给站在一边的小厮。花敏和花浅一瞧到他,姐妹俩下意识的闪到姐姐花柔身后。花柔笑瞧两个妹妹的动作,花安明和柏林这时走过来,陪着她们三人向早早就定下来住宿小店走去。

花敏和花浅见叶雪尘并没有瞧向自个这边,也就从姐姐身后闪出来,再见叶雪尘的身边又多了几个美少女,正缠着他说话。花敏和花浅姐妹两个笑看对方,跟着兄姐和柏林从叶雪尘的身边走过,花敏和花浅两人装着说得正开心的样子,瞧都没瞧向叶雪尘那边一眼,走过后,姐妹俩拍下胸口,大大的松了口气。让知道实情的兄姐两人瞧到后,哭笑不得的瞧着两个妹妹,柏林也一脸好笑地瞧着这两少女。

正文 第二十七章桃花开(2)

花家的人到小店后,到第一进的左侧一个小院子里住。花安明和柏林两人住一间正房,花家姐妹三人住一间正房,跟花家姐妹来的丫头珠子和豆子、小言三人住一间偏房。何管事和二个小厮三人住一间房。等到全都安置妥后,花家众人就一起去店里大厅里晚餐。

大厅里早到的叶家众人,正热热闹闹地谈笑着,因是在小店,为了方便,也就没有严格遵守男女的分阶。花安明和柏林,花家姐妹三人也就坐到大厅较偏的一桌。花安明久居军中,性情达观,直接就让要立在身后的何管理和小厮丫头们,一起落坐。这次花家跟着出来的,都是些在府中多年的人,见花安明开口后,也就没有再三推让,直接落坐。把一桌坐得满满的。人坐定后,花安明叫上花柔一起去向叶家长辈问安。结果,花柔给叶家长辈留下同桌吃饭。花安明一人回到桌位。花浅在上菜时,左右正打量着小店里的装饰,花敏用手扯了扯她,小小声音说着:“浅儿、不好啦,那个叶二哥往我们这桌看。”花浅听后,就小小的侧了下身子,往花敏说的方向瞧去。

花浅这一瞧,正好瞧到叶雪尘和叶婉兄妹两人,往这边瞧来。两边人马的眼光正好相对,只见那兄妹俩笑得就和两朵山茶花样的灿烂,花浅不得不回笑过去。这一笑不要紧,眼瞅着那桌上的小美人们的眼和刀子样地射过来,吓得花浅赶紧转头坐端正,心里暗忖,这叶雪尘真真妖精啊,硬生生的把美女们变成恶女。花敏还在一旁小声音说:“浅儿、是不是啊?”花浅无力的瞅着花敏,回她说:“敏姐姐、我运气真差。生生给瞧个正着。”花敏听后,有点想转头去瞧清楚,给花浅一瞧,用力扯着她说:“敏姐姐啊,千万不能再回头看啦。要不明天我们两个不用去赏花啦。我的后背给盯得好痛啊。”花敏听后,就偷偷笑说:“浅儿、这下你信我了吧,这滋味是不尝不知道,对吧。”

花敏和花浅姐妹两个边吃边说小话,给花安明瞧了好几眼。姐妹两个说得兴起,都没有觉察到。还是豆子从后面伸手扯了扯花浅的衣,花浅抬头去瞧她时,豆子示意花浅去瞧花安明的脸色,花浅一看,大哥的脸色都要变啦,就对花敏示意。两人收声,端正的坐着吃饭喝汤。姐妹两个时不时就会去偷看,大哥的神情有没有好转。次数多啦,柏林看出门道来,就笑着瞧这姐妹两个。

花敏和花浅姐妹快快吃完后,就和花安明说要先行回去。花安明瞧到叶父叶母那桌的确是人多,也就没有让两个妹妹去问安。柏林这时也对花安明说:“安明兄,我也先行回去休息好啦。”花安明瞧着有人伴着姐妹回,就点头许可姐妹两人。

花敏和花浅姐妹跟着柏林回到自个住的院子后,因时间的确是还早,花敏就对柏林说:“柏林大哥,我们可以在院子里坐多一会再进房,好吗?”柏林笑着点头,三人就去房中将凳子搬出来坐。等何管事和小言他们回来时,三人已经是谈笑风生啦。花敏和花浅姐妹直接叫柏林为柏大哥,也没有那么客客气气啦。何管事和小言到小院子一边说着话,几个小厮和丫头,怕第二天要辛苦,就和柏林和两个小姐说告退,先回房休息。

花安明和花柔进院子时,花敏和花浅两人正睁大眼听着,柏林说的一些趣事。姐妹两人正笑着催促说:“柏大哥、你再多说点,给我们听。”柏林只有再多说一些:“军中新进来的兄弟,第一天出操时、、、、、、。”“敏儿、浅儿、你们两个也早早去休息,明天可是要爬山的。也让柏大哥好好休息会。”花安明的说话声音,引得姐妹回头瞧。姐妹站起来,对着花安明和花柔叫道:“大哥、姐姐、你们回来啦。我们这就去休息。”又笑着对柏林说:“柏大哥谢谢你陪我们。”

花柔过来,拉着两个妹妹的手进了房。花柔进房后说:“今晚你们两个可不许再玩啦,要早早睡,明天可是会很辛苦的。”花敏和花浅两个点头。三人冼冼后,就安睡。花浅本以为自已到新地方睡不着的,结果花柔和花敏两个还在说话时,花浅已经睡沉啦。盖了一半的被子,都是花柔过来帮她盖好的。

第二天早上醒后,花柔和花敏两个笑着说:“浅儿的睡功是天下第一的历害。”花浅听着两个姐姐笑她,也只有点头的份。花安明早上专门到她们房间,对着她们三人说:“柔儿、你今天跟着叶青尘自个要注意安全。敏儿和浅儿,呆会一步也不许离开大哥和柏大哥,听见没有,有事要先和大哥说。”姐妹三个点头。出了房间到了院子里,只见何管事也在对小言他们说,要注意安全的事。

花家众人出了院子,到了大厅吃过东西,何管事拿了打包好的几份吃食了,花安明和柏林一人接过一份,另两个小厮也一人接过一份。花家人出了小店后,只见叶父叶母都在店外的车旁。兄妹四人和柏林,上前问安。叶父叶母笑着点头,叶青尘从马车后转出来,见花家几人,笑着说:“安明、柏林将马车直接停到山下去。”花安明点头。众人纷纷上了车。花浅只觉得越走路越不平时,就听到马车停下来啦。跳下车时,花浅只瞧到一座粉红色的花山,山势陡峭,瞧上去还是难爬的山。花浅想到曾看过的山海经》载:“太华之山,削成而四方,其高五千仞,其广十里。”华山之险居五岳之首。花浅到了这才知,原来是真的有南山,而不是她一直认为的,这时人将华山说成南山的,心里多少是有点失落的。毕竟这山瞧着还是可以爬得了,没有华山的艰险。花浅记忆里的华山听说只有一条路可以上山的,而且是很艰难险阻的一条路。花浅看着面前的山,心里是满满的疑惑。

叶父叶母已经在爬啦,瞧他们脚步轻松,后面跟着叶青尘和花柔两人。花浅心里正嘀咕着,没有瞧到叶雪尘和叶婉兄妹两。却见花敏拉着自已的手说:“浅儿、我们快点跟上去。”花浅只有匆匆跟上花敏的脚步,花安明在后面瞧到后,和柏林快快赶上来。花安明上来后就瞪着两个妹妹,那知花敏拉着他的衣袖说:“大哥、柏大哥、我们快点走。”花安明知花敏是比较稳重的人,就想回头去瞧瞧,那知花敏先开口说:“大哥、浅儿不要往后看。叶二哥在后面啦。”花浅一听,快快走到花安明的另一边,扯着花安明的衣袖说:“大哥、柏大哥我们快点走。”柏林只觉得奇怪,不明白这叶二哥是啥样的人,这么让花家姐妹惊怕。还好他也不是那种好奇心重的人,也就忍住不去回头。

几人往山上爬时,花浅想到没有瞧到何管事和小言他们,就问花敏:“敏姐姐、小言他们在那儿啊?”花敏说:“浅儿、小言和何管事他们在一块,我刚刚瞧到他们啦。”花安明听到姐妹两的对答后说:“浅儿、不要担心。何管事知道我们等会到半山腰时,直接去叶府的别院休息的。”花浅愣啦说:“大哥、我没瞧到这山上有房子啊。”花安明和柏林两人笑啦,花安明说:“带着你们这些女子,没有地方可以休息,是没人敢带你们的。”

山越来越难爬,最初四人可以走到一起,到后面是花安明带着花敏在前面。柏林拖着花浅的衣袖在后面。四人走到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停下来后,花敏和花浅接过两大哥递的食物和水后,花敏说:“这山花是好看,但人就累得够呛。”花浅喝了水后,还是觉得舒服啦,又瞧山下的人,就有心跟花敏说笑啦:“敏姐姐、这回回去后,可以跟远儿说,我们爬了最难爬的南山啦。”“哈哈哈,浅儿你这个小牛皮,这山不是最难爬的,最难的是华山,我们一般是不敢爬的。”花安明听着花浅说的,就笑着搭话说。花浅听到华山那个激动啊。直接扯着花安明的衣袖说:“大哥、有华山啊,在哪里啊?”

正文 第二十八章桃花开(3)

华山啊华山,这名字让花浅激动得,连南山上山的路,花浅都觉得不难爬啦。一路上追着花安明问华山的事,把花安明直搅得受不了,指着柏林说:“浅儿、你柏大哥年少时,就爬过一次华山,你去问柏大哥吧。”

花安明这好大哥将事情丢给柏林后,自个就轻轻松松将花敏扯着继续往上爬。而花浅知柏林去过华山后,那种华丽丽的兴奋啊,直接冲上去,对着柏林就是献媚的一笑,直笑得柏林鸡皮疙瘩都起来,花浅还不自知。柏林只有对着花浅说:“浅儿姑娘,你要问啥你直接问就好啦。”花浅那种激情奔放劲上来,到这时才想起来,自个还真真是没有头绪。就直接和柏林说:“柏大哥、你就和我说下华山,你知道的那些行不行啊?”

“华山有东、西、南、北、中五峰,主峰有南峰“落雁”、东峰“朝阳”、西峰“莲花””柏林说着。但他一瞧到花浅还是睁着眼瞧他,想了想又继续说下去:“因华山上气候多变,形成“云华山”、“雨华山”、“雾华山”、“雪华山”给人以仙境的美感。华山山峰像一朵莲,所以称作华山,取得就是花的音。”柏林说后,那知花浅还是不依不饶地问:“柏大哥、你当时是从那儿上山的啊?”柏林一听花浅问的就笑啦:“当年年纪小,不记得是从那里上的,只记得路都是在峭壁绝崖上凿出来的,非常小心的才到山顶,山顶的风光是真真的让人心旷神怡的。”

柏林说时还是一脸的向往,听得花浅也觉得神怡。柏林见花浅有兴趣,就说多了几个华山故事给花浅听,“巨灵劈山”、“沉香劈山救”、“吹萧引凤”。柏林说得兴起,连华山是道教的名山,历来有黄帝、尧、舜华山巡游的事迹;秦始皇、也曾到华山进行过大规模祭祀活动。这些一一向花浅道来。

一路上去,天色惭暗。花浅在转过一个大弯路后,瞧到半山腰间有一座庭院,靠山而建,粉墙黛瓦,在院子门口,叶家的人正迎接着众人。花浅进去后,只觉得得庭院深深,清静雅致,再进去后,园林秀色,桃树处处可见,桃花挂满了枝头,还有小桥流水,真正是古色古香。花浅好好的过了一把眼福。

花浅进到院子后,和花家众人聚在一起后。正听着各人说着各人的感受时,远远地听到娇柔的笑声,一波又一波。花敏用手扯着花浅说:“是叶二哥和那群小美人。”姐妹两个同时闪到花安明和柏林站的位置后面。花浅悄悄和花敏说:“柏大哥、知道好多的事,等会有空时,我们俩个叫柏大哥,讲给我们听可好。”花敏小声的问道:“浅儿、真的很有意思吗?”花浅用力点头。姐妹两个就在花安明和柏林的身后,偷偷地笑。

花家的人住到一个小小的院子里,花安明在晚饭后,早早就和大家说:“明天要爬到山顶去,今晚大家早早休息,明天一大早就要上山。”结果花敏和花浅想听,柏林说故事的时间都没有。

第二天的黎明,天还是黑的,花敏和花浅两个,早早就让花柔叫醒。早上一行人出了别院后,没有瞧到叶父叶母,花安明和叶青尘说话时,叶青尘说:“家父家母今天就不去山顶啦,他们让我们好好玩。”又见他顺手将几包东西递给花安明,花安明笑着接了下来。花敏姐妹两人和柏林站在一块,姐妹俩人这几天和柏林处在久啦,两人很是喜欢这个大哥,柏林健谈人亲和。而且最重要的是,柏林个性刚直。虽然花敏也是小美女一个,但柏林的眼光一直是端正有礼的。三人正在说笑时,花敏突然在花浅耳朵边说:“浅儿、叶二哥已经走过来啦。”花浅白了一眼花敏,只当没听见。“雪尘、你准备好啦吗?”花浅听到和花安明在一块的花柔在自已不远处说。“我们这边准备好啦。”叶雪尘答时,已到了花敏和花浅身边。花敏和花浅对看后,笑着对叶雪尘叫:“叶二哥好。”

叶雪尘瞧着她们两人笑着说:“敏儿、浅儿、等会下山我给你们摘些花带下来。”花浅听后,快快对叶雪尘说:“叶二哥谢啦,呆会我叫大哥帮我们摘的。”花浅说后,转头瞧向花安明,花安明走过来听到花浅的话后,也笑着说:“雪尘、这两个你就不用操心啦。”叶雪尘笑着和花安明说了几句,又将柏林认识给叶雪尘认识。“大家准备好了,我们要上山啦。”只听得叶青尘大声说,又见他过来,等花柔一起去。花敏和花浅姐妹两上瞧见后,就对着花柔笑,直笑得她脸红。

叶雪尘被一个小美人叫走后。花安明带着花敏往山顶的路上走,柏林和花浅在后面紧跟着。刚往上爬时,花敏花浅姐妹两人直叫好冷。花安明和柏林只笑不答理她们。爬了好一阵后,瞧到山顶时,天色微亮,花安明和柏林加快脚步,花敏和花浅两个几乎等于是被他们两个,拖上山顶的。到了山顶后,花敏和花浅瞧到姐姐花柔坐到那儿,姐妹两个和好不容易瞧到亲人样的,轻扑上去。花敏运气好点,刚刚好撞到花柔的身上。而花浅却在扑时,踢了树根,歪着过去,撞了另一站着人的背。只听得花柔和那人轻叫一声。花敏和花浅根本不敢回头去瞧花安明那张黑脸啦。只听见柏林低笑声。

花柔扶好花敏后,见花浅撞的人转过身后,扶稳了花浅。花浅抬头一瞧,才知天要亡人是没有法子的事。只见叶雪尘一张妖精的笑脸对着她,花浅一张脸都要绿啦,根本不敢瞧向他的身边美人群啦。只有谨小慎微地说:“叶二哥对不起啦,有没有伤到你?”叶雪尘笑答:“没事的,浅儿要不要站我这边,瞧日出啊?”花浅见他身边的美人瞪着自个,赶紧摇头说:“叶二哥不用啦,我去姐姐那儿。”

花柔那儿空地也多,叶雪尘笑着瞧花浅走到那边去。花浅过去后,和花敏手牵手,两人装做很是认真的瞧日出。只见光芒四射的太阳从对面高高的山峰,猛然跳动着出来,直冲到高空中。一时之间,整个天地亮啦,山中的桃花都发出一种灿烂的光亮。山顶的人静啦,片刻后才有人声。

叶青尘到花柔这边时,花浅才听明白他说:“大家在山顶在玩耍会,我们就下山。”花敏和花浅姐妹转了转山顶后,两人就乖乖地走到花安明身边去。花安明瞧着安份的姐妹只有叹气说:“敏儿、浅儿、以后你们两人在外要注意安全。”花敏和花浅见花安明不骂两人后,笑着抬头对他说:“大哥、我们不敢啦。”

下山的路比上山还难走,但想到可以回家了,姐妹两个的步子还是快了许多。不用去叶家别院休息啦,众人在晚上的时间,回到先前住过的小店。夜色里,众人坐在院子里谈笑时,柏林对着花浅说:“浅儿、早上你瞧到很远的那个山峰,就是华山的一个侧峰。”花浅一听,悔得要死后,自个根本就没有好好瞧过那个峰啊,只觉得那个峰高挺拔。花浅一脸的控诉地瞧着柏林,瞧得柏林只得笑笑说:“不怪我,实在是你和敏儿小姐早上那一出,太让人感叹啦。我一时忘记和你说啦。”花安明听后也笑啦。院子外时不时听得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过了没多久院子外声音停啦,何管事进来小院子后,捧着一大把桃花,大家的眼盯着他,他只是笑笑,走过来对着花浅说:“二小姐、叶二少爷叫拿给你的。”大家的眼都盯着花浅,花浅也只有接过花后,又将花递给小言。

正文 第二十九章桃花开(4)

花浅看着叶雪尘送的花,一朵朵都是含苞未放之姿。再想想自已一路上山下山的路途中,也想过要去摘一些花,带回府去的。只是大多数的花都已半开放,想着摘回去也开不了几天,就没有再想这回事。这叶雪尘真真是有心人啊。

花浅瞧着众人都盯着她,可惜的是她自已也不知,叶雪尘为啥有时间送花给自已啊。花浅只有问何管事:“何管事、叶二哥是不是采了许多桃花啊?”何木管事笑着说:“二小姐、我不知叶二少爷是不是采了许多,不过叶二少爷说这花是给你的。”花浅听得无语啊,想想还是问多一句:“他拿花给你时,他身边人多不多啊?”何管事很是奇怪的说:“二小姐、他到我们院子门口来给我的,我只瞧到他一人。”花浅听后,松了一口气。转头对着花柔说:“姐姐、明天让珠子帮小言拿花好不好啊。”花柔瞧着花浅,笑着说:“行啊,明天叫珠子给拿你那些花。”

第二天早晨,花府众人在店外谢过叶家的盛情后。就一路快速行走,到花府时,天还未黑。花浅回到花府,一进院子门,就见花伯母和花母,站在那儿笑着瞧众人。花安明和柏林、妹妹们跟长辈们问安后。花安行就将花安明和柏林拉到一旁说话。花安远和花语瞧到兄姐回来后,就在他们身边转来转去,两人自是高兴的“咯、咯、咯”的笑。花浅叫小言和小草将桃花分三份,送到花伯母和花母、嫂嫂的院子里去。两人瞧了瞧花浅没有别的交待,也没多问啦,就按她的吩咐去做了。

晚饭时花父吩咐在大堂一起用,饭后花安明说营中传来消息,命他们第二日清早就要返回营。一时之间那种不舍之情满溢众人心中。长辈们瞧着花安明不舍,却知国事为重。弟妹们不舍却不会想那么多,花语不明白时间的概念,只知大哥哥要走,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气爬着要花安明抱,嘴里直嚷着说:“大哥哥不要走啊。”花安明弯腰抱起花语,哄道:“语儿、大哥哥只是离开一会,语儿好好吃饭,长大点大哥哥就回家啦。”说着还把花语抛上抛下了好几次,喜得花语“咯、咯、咯”的笑,嘴里说着:“大哥哥好啊,语儿吃多点。大哥哥就可以早点回来瞧语儿啦。”花安远瞧着不服气地说:“大哥哥、我也吃好多,你要记得要早回来,教我打拳的事。”花安明听着花安远的话,就答道:“好啊,远儿在家好好学,大哥有空回来就教你。”花柔和花敏、花浅三人大了点,知道大哥哥是有事要做的人,不舍也只会用眼睛瞧着大哥哥。嘴里说:“大哥哥,你放心,我们大啦,会照看伯母(娘亲)的。”

花安明放下花语后,对着长辈们说:“娘亲、叔叔、婶婶、明天一大早我就不去向你们告别啦,你们保重。”长辈们个个点头。转过来又拍拍花安行的肩膀说:“行儿、家里全交给你啦。”花安行点着头说:“大哥、你放心,家里有我。”花安明对着花柔说:“柔儿你是姐姐,家里的事要多担点心。”说得花柔直点头说:“大哥我会记得你的话。”花安明瞧着花敏和花浅说:“敏儿、浅儿你们两个自已也要当心点,不能太贪玩啦。大哥叫你们练的字要好好练,到时大哥回来要检查的。”花敏和花浅直点头说:“大哥、你放心我们会练好字的。”

柏林上前和花父花母、花伯母说着感谢告别的话后。等到他到花敏和花浅这边时,正好是花安明不放心还要再三叮嘱时。柏林过来后,拍拍花安明的肩说:“花兄、我瞧着敏儿姑娘和浅儿姑娘都是明理的人,你就放心吧。”花浅很不舍柏林的,就对着柏林说:“柏大哥、几时还能听你说那些故事啊。”柏林笑啦,对着花浅说:“浅儿姑娘、你是真的喜欢听我说的那些事?”花浅直点头。柏林见状后说:“只要你大哥不反对,我以后有了好的故事都传信给你,可好,就当我这个大哥和你相识的心意。”花浅瞧着花安明,花安明瞧了瞧柏林,又瞧了瞧正睁大眼瞧自个的花浅,就笑着拍柏林的肩说:“多了一个人对我的浅儿妹子好,我只会高兴。”花浅一听就知大哥这关是过啦,很是高兴地对花安明说:“大哥、谢谢你,我在家一定会练好字的。”花安明一听就笑啦,对着花浅说:“你柏大哥到时有书信给你,他那一手字可是漂亮。你到时回信,字要不好看,当心柏大哥不会再写故事给你听。”花浅听后,赶紧转头对着柏林说:“柏大哥、我现在的字不好看,你别介意,我慢慢会写好的。”柏林笑着点头说:“好、我会慢慢等浅儿姑娘的字越来越好的。”

第二天早上,花敏和花浅早早起来,就到花伯母的院子里去。花伯母见姐妹俩个手牵着手进来后,东张西望的,就和她们说:“你们大哥哥一大早就走啦。”说完之后,见这姐妹俩个一脸的不舍,就安抚她们说:“敏儿、浅儿、你们大哥哥说,有时间就会回来瞧你们的。”姐妹俩个瞧着大哥没送到,就想回自个的院子时,只听到花语的声音说:“咦、敏姐姐和二姐姐来找我玩啦。”话才说完,花语那小肥猪猪,只穿着单衣,已经滚到两个姐姐的面前,两只大眼睛圆圆的瞅着姐姐们。后面的丫头们拿着花语的外面的襦裙。花伯母瞧着花语这样子,心疼的不得了,只叫道:“语儿、姐姐们不会走的。你就穿好衣服再来啊。”从丫头们手中接过衣服,又将花语扯到面前,给她穿好衣服。

花敏和花浅都知,花语这阵子是跟着花伯母的。瞧着花伯母这神情,是疼这小人儿到了心尖啦。花浅转过头去瞧花敏,只见花敏一脸吃惊地瞧着这一幕。花浅想到花敏说过的话,知伯母对他们兄妹历来是严格的。现在瞧到花伯母一脸的温柔瞧着花语,花浅用手握紧了花敏一下,花敏转头瞧向花浅,花浅一脸平静的瞧向她说:“敏姐姐、我们就在伯母的院子里吃早饭,好吗?”花敏还没有开口,花伯母听到后,喜道:“好啊,我叫他们,将你们的份端过来一起吃。”穿好衣的花语滚到两个姐姐面前,用手扯着两个姐姐说:“语儿好高兴哦,姐姐们陪语儿吃饭哦。”

花敏见到花语可爱的样子,笑着说:“好,姐姐们陪着语儿吃。”花浅见花敏放下自个的心事后,就笑着和花语说:“那语儿要多吃饭少吃菜才行啊。”喜得花语不管两个姐姐说啥都点头。花浅知这世上有一种人,就是有那种得天独厚,人见人爱、人见人疼的运气。另一种人却天生不得人爱的。有时不是我们自已不好,我们只是少了那种生来的运。

花敏瞧着花伯母对花语的温柔,未必不会不伤心。但花敏做得很好,只是一时的失神。花浅此时真是服了这个才十岁的孩子。想自已当年,盼不到父母的那份情,是到大了才慢慢放下,才认了自个就是没那种命。而花敏在片刻之间,想通化解自已的失落,再温柔的对花语。这是大智慧的人才有的能耐。花浅很是佩服地瞧着花敏。

大家一起吃饭时,说起去南山的事时,花伯母笑着对花浅说:“浅儿、谢谢你的花。”花浅听后,笑着说:“伯母、我也只是借花献佛。是叶二哥的花。”花伯母听后,瞧向花敏,花敏只得细细的又将一些事,提起来和花伯母说,听后花伯母说:“敏儿、浅儿、你们做得好,叶二少爷人是好,但他身边的人太多啦。你们以后和他远点。”花敏和花浅听后,两姐妹对看后,对着花伯母同时说:“娘亲(伯母)我们会的。”说完姐妹两个就笑啦。花伯母见后也笑着瞧两个。花语最好笑,不知大家笑啥,只知跟着“哈、哈、哈”大笑三声。反而把大家吓了一跳后,也就跟着笑出声音来啦

正文 第三十章生日

天气惭暖,衣服惭少。院子里两棵树生出嫩绿的叶子,小草也冒出了小小的身子。花浅爱在早晨时,打开房门后,就立在院子里,看看新绿的树,瞧瞧刚出头的小草。瞧着脸上就有笑。有时春雨绵绵,花浅就站在屋檐下看,看自已的小院子,再往外看花府穿了新绿衣的风景。

花浅觉得自已在这时代真是幸运。有这么清新的空气,父母兄弟姐妹就和打造好的幸福一大家人样的。花浅有时也会望着天空微笑,她总是觉得这样可以和安近一点,再近一点。想念安,就和想念自已失去的从前样,想念安的畅快笑容。花浅每次在外面望着碧水一般的天空,时间久点,花敏总是会出房来拖着花浅,和花浅说些七七八八的事。

花敏和花浅有时练字、有时做针线活、有时去瞧嫂嫂煮食。花浅偶尔会觉得,和花敏在一起的日子,有点象是回到和安在一块的日子,心底有种平静温暖的感觉。柏林有时也会来信给花浅,说的都是些他做了的事,花敏和花浅同时瞧着他的信,看那洒脱的字迹,平平的小事,给柏林说来都是有趣极啦。柏林有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花浅有时觉得很是奇怪,这个时代听说是不开放的,为啥一个男子给一个女子的书信,却可以如此大大方方的。花敏听后笑着说:“浅儿、柏大哥不同的,大哥相信他的人品。有大哥说话,柏大哥自然可以书信给你,何况这样你还长见识啊。”原来如此啊。花浅暗喜。这样多了一个见识广的朋友。

花浅回柏林的信,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写。花浅很怕字没写好,给花安明瞧到后,会专门书信来,叫花敏再一次盯着自已练字。花浅每次写好信后,都会拿给花敏去瞧瞧字可不可以过关啦。花敏一次比一次肯定花浅的字。花敏笑着说:“浅儿、我会跟大哥说,叫柏大哥多写点信过来,这样浅儿就会专心快快练字的。”花浅听后,笑着答:“敏姐姐、好啊,你跟大哥说啊,反正柏大哥的信你瞧着也说好看的,是吧。”

“敏小姐、二小姐、你们说了啥高兴的事?”花敏和花浅姐妹,早就听到院子门打开的声音。只是以为是珠子和小言他们谁出院子,这会听到奶娘的声音,姐妹俩个笑着出了房。只见奶娘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碗,后面跟着花母身边的二个丫头,一个端着碗,一个手上提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壶。有种清香传出来,花敏和花浅吸了一口香气,花浅说“奶娘、你端的是啥好吃的东西啊?”奶娘走进房后,将手中的盖了盖的碗放在桌上,又接过两个丫头手中的东西。

奶娘将碗筷摆好后,把盖着的那个碗打开,花敏和花浅看到里面,是长长的冒着热气的面条。奶娘将面条夹了一些放到花敏和花浅面前的碗里,又提起壶将壶里的热汤淋到面上,一碗清香的面食,扑面而来。花敏和花浅同时说:“真香啊。”奶娘笑啦:“二小姐、今天你生日,你喜欢吃奶娘做的面,奶娘今天就做给你吃,当是给二小姐的生日礼啦。”花敏一听就说:“我知浅儿快过生日啦,但没想过今天就是啦。嘻嘻,我沾浅儿的光,有这么好吃的面吃。”花浅一向很少有机会亲近奶娘,因为奶娘是花母的贴心人,常常要帮花母处理家中的一些事情,但没想到奶娘将她生日都记在心里。想到前世的父母,常常都会忙碌时不记得自个生日的。

花浅瞧着奶娘,又见碗里还有面条,汤料也还有,就说:“奶娘、我叫小言再拿碗过来,奶娘你陪我一起吃,好吗?”奶娘听后直点头,花敏和花浅挪紧了位子,叫珠子和小言、小草也陪着一起。奶娘的面条,口感脆有嚼头,正好也是花浅爱吃的。几个人吃完后,正收拾着。只听得有人推院子门进来,小言站在外面叫道:“大夫人好、夫人好,大少夫人好。”房里几人一听,连忙站起来,出了房到了院子里。

奶娘和花敏、花浅瞧着府中三个重量级的人来啦,赶快了几步扶了她们。花浅怕房中闷,又觉得院子里此时不冷不热正好。就叫小言他们端凳子出来让花伯母、花母和嫂嫂坐。一群人坐定后,花浅就去花母的边上,扯着她的手说:“娘亲今天有空来瞧我啦。”花母听后,用手弹花浅的额头,笑着说:“还好,都是家中的人,要不给外人听着,还以为我这个做娘亲的多不待见你。”花浅听后,又用手扯了扯在一边,喝水笑而不语的嫂嫂说:“嫂嫂、娘亲现在疼你,对我不好。”嫂嫂听后,“扑”正喝的一口水忍不住喷出来,还好她的前面没人,小青赶紧将帕子递过去给花浅的嫂嫂。

花母见后,笑着弹了下花浅:“浅儿、你太皮啦。还不和嫂嫂说对不起。”花浅对着嫂嫂说:“嫂嫂、对不起浅儿不敢啦。”只见嫂嫂竟然也用手弹她额头,笑着说:“浅儿、娘亲就是疼你,知你生日早早过来瞧你的,你还说酸话。”花浅用手摸着额头说:“我知啦,今天我生日,奶娘送面给我吃,娘亲和嫂嫂就是送弹额头给我的。”一席话,说得大家都笑啦。花伯母拉过花浅,将一个红包放到她手上说:“伯母送这个浅儿,浅儿喜欢啥,上街时自个买。”花浅瞧了瞧花母,花母笑着说:“快点接啦,是伯母的心意。”花浅笑着接过花伯母递过来的厚厚红包。对伯母说:“谢谢伯母。”

花母笑着又说:“爹爹和娘亲送你的布匹,等会王管事会送来给你的。”花浅听后,扯着花母的衣袖说:“娘亲、你不用操心我的,你自个好好休养好就行。”花母听后喜道:“浅儿、真的长大啦。”嫂嫂瞧后笑着说:“浅儿、你不是想学煮食的事吗?嫂嫂将从娘家带过来的手艺传给你,当是给你的生日礼。”花母一听,就说:“靓儿、这礼太重啦,浅儿收不起的。”花浅知这年代有的手艺只能家传,嫂嫂煮食时,有时只能一人在煮食间的,小青在外守着,不准外人看的。花浅听后也说:“嫂嫂、浅儿谢谢你啦,这礼太重啦,浅儿不能收的。”

那知嫂嫂听后笑啦,说:“娘亲、浅儿这事情,我是瞧着浅儿有兴趣,早有这想法,但不知家中长辈的意思,一直不敢说。上次我回娘家,跟父母说啦,父母说难得浅儿有兴趣,只要她学,我可以教她的。”花母一听就喜啦,对着花浅嫂嫂:“浅儿、快快谢你嫂嫂。不过现在你嫂嫂身子不方便,你就暂时不要去烦你嫂嫂。”花浅笑着对花母说:“娘亲我记得啦。”花浅转过去对着嫂嫂说:“嫂嫂、浅儿谢谢你的生日礼啦。不过,这礼我就等我的小侄子出来后,再去找嫂嫂要,这样行吗?嫂嫂。”花浅的嫂嫂脸红红,心里是高兴的,能第一胎生下男儿,当然是她最想要的。笑瞧花浅后点头。

“浅儿、生日,也不能少了我啊,娘亲、伯母、嫂嫂你们都不叫我一起。”花柔一进院子,直嚷嚷。见到花浅后,将手中一包袱塞给花浅说:“浅儿、这是姐姐亲手做的两件,你一定会喜欢的。”花浅听后就想打开,那知花柔一把将她的手按住,在她耳边说:“浅儿、别打开看啦,是袍子。”花浅听后,就将手松啦,瞧着姐姐说:“谢谢姐姐。”跟在花柔后面的花安远和花语两个过来,花安远将自个认完字的书,递给花浅:“二姐姐、这里的字我个个会认会写,送你啦。二姐姐,你有不会认的字就和我说。”花浅瞧着贴心的弟弟,一把将他抱了抱,弄得花安远一个大红脸的瞧着花浅。花语在旁说:“二姐姐、我没有东西送你啊。”花浅听后,将她抱起后重重地亲了她一下,说:“语儿、你送的礼,二姐姐收啦。”花语摸着脸想不明白地望向花浅,可爱的让大家瞧着她笑。

正文 第三十一章礼物

花敏和花浅在中饭后,说是送花伯母和花母、还有嫂嫂一起走。结果两人去到花伯母那儿,就给花语拖着不放,一定要两个姐姐陪着她。花母和嫂嫂因有事就先走啦。留下的花柔过了一会,也受不了花语高兴时的尖叫声,就和花伯母说有事便离开。

花柔一走,花安远和放出来的小鸟样,吵着要在院子里躲猫猫。花敏和花浅怕吵得太过分,到时累到花伯母,两人赶紧点头。出了房后,在院子里花敏问花浅:“浅儿,啥叫躲猫猫?”花浅将躲猫猫的事,细细说给花敏听。花敏听后,直点头说:“这么好玩的事,我以前都没玩过。”花浅听得笑起来,只觉得花敏说到底,这时也就一孩子。花浅实在是不想玩这游戏啦,见花敏有兴趣,就和她说:“敏姐姐、我今天的字还没练,你陪他们玩好不好?我回院子里去练字。”花敏玩兴大发,又听花浅是回去练字,就将缠上来要留下花浅的两个小人儿绊住,让花浅好快点回去练字。

花浅这阵子,总和花敏同行,从不落单。这下子一人在花府里走动,一时身边没人,还真有点怪怪的感受。不过好在大多数人生来都是独自到这世间,花浅也很能习惯,现在这种的清静。花府实在是个好地方,树多不见花,人也不多。大多时间,花府是瞧不到有闲人在府里来转来转去。这样的环境,又能闻着树的清香味道,花浅深吸一口气,有点觉得自已就是行走在森林里。花浅时不时闭上眼,走过几步后,再张开眼又走几步。花浅就这么玩耍着,自得其乐的微微笑着,向自个的院子慢悠悠的晃去。

当花浅再一次张开眼,瞧向自已院子门时,见到叶雪尘越长越挺拔的身子,已经快脱离少年的身姿时,花浅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只要想到叶雪尘的吸引桃花的本事,花浅见到他就头是大的啦。花浅是很想闪的,可是花府虽大,叶家兄弟早把花府当半个家样的逛,花浅不知自个能闪那儿去的。花浅这时很是后悔,没有拉着花敏一起,至少花敏不是叶雪尘的桃花啊,再说姐妹两个好装有事点。

花浅硬着头皮到了院子门口,对着叶雪尘叫道:“叶二哥好。”花浅这时还有功夫想,还好是自个历来是很有礼貌的人。叶雪尘一脸笑对花浅说:“浅儿、你今天生日,这是叶二哥的心意。”叶雪尘说时,将手中一个纸盒递过来给花浅。花浅连着退后几步,不去接礼品,心里叹息啊,她是真的不想再要叶雪尘的礼物啦。花浅笑着推让道:“叶二哥你的心意,浅儿收啦,只是这小小的生日,浅儿不收礼的。”

叶雪尘瞧着花浅片刻后说:“浅儿、是不是我做错什么啦?我觉得浅儿对我越来越冷淡。”花浅真是心里暗叹不止啊。这叶雪尘真是天生的万人迷,说这话时,脸上的神情直叫花浅心软的想说:“叶二哥,你只是错在吸引桃花的本事太历害啦,好的坏的桃花都爱啊。”花浅瞧着叶雪尘一脸的无辜,就将这话吞了回去。长得美不是叶雪尘的原罪,就是吸引桃花,不分好坏都接收,却是他的错。但别人的错是不关自已的,只要那人不来招惹自已就行。可是这叶雪尘不知是那根筋不对啊,总是会送礼给花浅。花浅想到这里,便笑着对叶雪尘说:“叶二哥、不关你的事,只是浅儿大啦,觉得还是不要乱收男子的礼好。所以这礼我就不接啦。但叶二哥的心意我收啦。”

花浅说完,也不抬头去瞧叶雪尘,就直接将院子门拍了几下。小言在房中听到动静,快快跑出来打开门时,瞧到叶雪尘也呆了呆,叫道:“叶二少爷好。”叶雪尘很自动对着小言就是一笑,这笑迷得小言很是自觉的说:“叶二少爷、进院子里坐坐吧。”把花浅气得眼都要闪火花啦。只听到叶雪尘说:“好。”花浅忍啊,用力的忍下去,想用脚踢小言屁股的冲动。转头还要笑着对叶雪尘说:“叶二哥、你有事忙的话,就不用理我们啦。”那知叶雪尘说:“我这会没事啊,我是专门过来,送礼给浅儿的。”花浅想吼的心都有啦,但只要想到花柔的一张笑脸,就真真是啥话都不能说啦。

小言和小草速度很快,在院子里摆好桌椅。花浅只有请叶雪尘坐下,见叶雪尘坐下后,花浅坐到他的对面。小言和小草两人倒好茶水,小言见花浅对着她时的白眼,自知错啦。所以上了茶水后,也不敢在一边久呆,早早就将小草手一扯,进了房去。花浅自从在叶府里,见识过叶雪尘的红粉知已的功力后,对叶雪尘的美貌,那扇欣赏的门,就自动关上啦。毕竟和性命相比,再美的人也是比不过,何况花浅就是再花痴,也明白有命才能花痴啊。

花浅淡淡的扫过叶雪尘的脸,想来两人就这么孤坐也不行的,就想起叶雪尘好象提过有喜欢的人啦。花浅真的找不出别的话和他说,只有问他:“叶二哥、你上次提的那个女子,现在还好吧。”叶雪尘瞧着花浅说:“我觉得她还好。”花浅再瞧着叶雪尘已经不再那么消瘦,想来以叶雪尘的魅力,早已摆平啦。不过叶雪尘心仪的女子,瞧到叶雪尘的身边总是跟着一大群的美女,这样的情况还能让叶雪尘安抚住。想来那女子的心怀是比海还广啊。

花浅瞧下快冷场啦,只有接下去:“叶二哥、去南山赏花那次,她在不在你身边啊?”叶雪尘只是瞧着花浅笑:“浅儿、你想知道叶二哥的事了。”花浅听后,吓得直摇头说:“叶二哥、你不想说,就不用说啦。”那知叶雪尘“哈、哈、哈。”笑着说:“浅儿、那时她不在我身边。”花浅听他笑得这么开心,只当叶雪尘有点精神不对劲,说话更加小心。

花浅瞧着叶雪尘真不知还要说啥,只有装着要叫小言有事的样子,进了房后,叫来小草:“小草、你想法子,不让叶二少爷瞧到你,快点叫敏小姐回来。”小草一听就小小声音叫:“小姐,你们就在院子里,我这一大人,不可能瞧不到我的。”花浅瞪着小草说:“你等会不会找机会再闪啊。”要出去时,花浅见房内做事的小言,还瞪了两眼说:“小言和我出去挡下。”小言笑着将一本书递给小草:“这是二少爷上次没拿回的书,小草你拿去给二少爷吧。”花浅见后,直觉得小言这招才是高,就对小言说:“好,这次的事就算啦,记得以后不要乱请人进院子啦。”小言听了只有点头。

花浅和小草出房,到院子里花浅坐下后,对着小草说:“把书拿给二少爷,早点回来。”小草连忙走出了院子。花浅转过头对着叶雪尘说:“叶二哥不好意思,我真没记性,刚刚才想起这事的。”叶雪尘直望着花浅:“浅儿、你是真的刚刚才记得这事的。”花浅用力点头,说:“是啊。”叶雪尘笑着说:“是叶二哥误会啦。我以为浅儿是不想和我待啦,才这么说。”花浅是很想说这话的,但实在怕了说这话的后果。只有笑着说:“叶二哥、浅儿和你待在一块可以学到好多东西的,叶二哥只要你有空,浅儿都高兴的。”说完后,花浅在心里暗忖,原来奸人的培养就是这么来的,没想到自个也是有这个天分的。

花浅这话,看来是说到叶雪尘的心里去啦。只见他高高兴兴地和花浅说起:“我上次去了一个地方,天气是真的暖和、、、、、、。”

正文 第三十二章花柔脸红

花浅常常觉得自已和花敏才是亲亲的姐妹。花柔也许是抱错了的那一个,但想想都知在这时代是不可能的。姐姐花柔外表美丽娇柔,内在刚强坚韧。花父花母也是殷切把她朝大府里的当家主子般的培养。常常瞧她是不得空闲的,而花柔也是乐在当中的。姐妹几个中,花柔的针线活不错,但比起花浅用心做的针线活来,就差了那么一点点的天分。花柔的字写得端庄,和花敏比起来就是少了那么一点点的韵味。但花柔举止大方得体,为人处事极有天分,圆滑的为人,是每一对父母想要的孩子。当然花敏的个性也有她的雅致的一面,但稍欠圆滑。而花浅的个性历来清淡,是懒人代表一个,最最不想去理人情世故的人。

所以当花敏和花浅两人直面花柔处事时,却不得不服了她的。也就不奇怪花安远那么精怪的小孩子,在花柔面前可以静如水。本来花柔管事时,花敏姐妹俩个是瞧不到的,偏偏那天,这姐妹俩个闲得太无聊啦,就手牵手的在花府里乱逛。结果生生地瞧着花柔在训府里的管事们:“这个月府上的帐目不清,你们就别以为府中的主子,各有各的事忙,没空理你们。我也不多说啥,帐目这两天清后,拿来让我过目才行。还有府中的树木,你、、、、、、、。”听着花柔一串串说出来的话,再见那些管事点头不止的脑袋。姐妹俩个只有想悄悄的闪过去的念头。

“敏儿、浅儿、你们俩个要去那儿?”花敏和花浅两个只走了几步远,就听到花柔温温柔柔的声音,从身子后面传来。姐妹两个同时笑着转身子,瞧向花敏甜蜜的叫着:“姐姐好。”花柔瞧着两个妹妹的笑脸,也笑道:“敏儿、浅儿、我们一起去伯母的院子里去,她有事找你们。”花浅听后,望着花敏,只瞧到花敏一脸茫茫然的。

“姐姐,伯母找我和敏姐姐做啥啊?”花浅等花柔走到她们跟前时,赶紧挽着姐姐的手问她。花柔笑笑地瞧着花浅说:“我知道啊,但我现在不想告诉你。”花浅一听,连忙示意在自已身边的花敏,去花柔另一边去问清楚。花敏也去挽着花柔的另一只手说:“姐姐、你不想和浅儿说,我了解。不过你可以和我说。”说完还故意用眼睛剽了下花浅。花柔瞧着两个妹妹耍花腔,还是只笑笑,让她们俩个在自已身边左一句,右一句的缠着问,就是笑而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