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万分小心警醒的萧荆山一下子就醒过来了,紧张地问道:“你怎么了?要生了?”
梅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胸闷,难受。”
萧荆山连忙拿手探了探她的脉,却是什么都没摸出来,看看梅子脸色不好,他是怎么也躺不下了,连忙下炕穿衣。
梅子半躺在炕上阻止他:“不着急,只是有些胸闷罢了,你这是要干嘛?”
萧荆山这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披上了外袍,大手利索地把腰带绑上:“我去把王婆叫来。”说着就一阵风一样跑出去了。
梅子张口想要拦住他,可是一眨眼间,仿佛有风儿吹过,屋里已经没有人了。
不过是片刻的功夫,萧荆山已经左手拉着梅子娘右手拽着王婆回来了。
梅子娘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梅子,现在咋样了啊?”
王婆跑得脸色惨白:“要生了?肚子疼不疼?”
梅子茫然摇了摇头:“不疼。”刚才有些胸闷,现在没事了。
梅子娘掀开被子看了看,王婆跑过去也看了看,最后两个老女人把目光转向一旁的萧荆山。
萧荆山还是很担忧:“她觉得难受。”
梅子娘整了整衣服往外走:“还没到时候呢。”
王婆半夜睡得正香被揪起来,头发都是乱得,摇头叹息着往外走。
萧荆山担心地过去紧握住梅子的手:“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梅子尴尬地眨了眨眼睛:“真得没事。”
萧荆山点了点头:“嗯,那就好。”他一心牵挂梅子,此时已经将丈母娘和王婆抛到了九霄云外。王婆和梅子娘走出屋门,王婆对梅子娘念叨:“平日看你家这女婿也安稳得很,如今一看,到底是没经过事啊!”
梅子娘倒没啥不高兴的,蛮是自豪地笑着说:“他啊,就是对梅子太紧张了。梅子说个难受,他比谁都紧张。”
王婆又叹息了声:“说得倒是,咱村里论起男人来,你们家这女婿真是没得说,又疼女人又能干。”
梅子娘笑得合不拢嘴:“何止是这个啊,你们我们家新新翻盖的围墙,再看看我们家的地,哪一样不是我这女婿料理得妥当。人家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我这个,倒是一个女婿能顶两个儿子呢!”
王婆羡慕地看着梅子娘:“你算是沾了你这个闺女的光了。”
两个人正说着,忽然听到后面屋子里萧荆山忽然一声低沉大喊:“回来!”
这一声低沉大吼简直是惊天动地,王婆和梅子娘愣是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往后面看去。
萧荆山此时一边扶着梅子,一边大声命道:“赶紧回来,这次她是真得要生了!”这一次,果然是真得生了。
梅子娘和王婆回来忙碌了起来,又是准备干净的白布,又是要去烧热水。
萧荆山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在那里心疼地握着梅子的手,不停地柔声安慰她。
梅子娘见他这样,呵斥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去烧水。”
只可怜萧荆山这个昔日威风的大将军,听得丈母娘一声呵斥,赶紧站起来连连说是,慌慌慌张张地接过木盆往厨房奔去。
等他好不容易将烧开的热水送到屋里的时候,梅子娘连门都没让他进,接过来直接哐当关上了门。
他听着梅子痛苦的呻吟声,紧张地往里面瞧,却什么都没看不到,只能在门口干着急来回踱步。
这时候其他人家也听到了动静,有和梅子平日关系好的都过来了。阿金过来的时候萧荆山正紧蹙着眉头担忧,见到阿金过来如同见了救星:“你先帮忙进去看看吧,里面到底怎么样了?”
阿金倒是满不在乎的样子:“生孩子都这样,我当时也是这么过来的。”
萧荆山重重地强调:“可是她已经难受很久了!”
阿金安慰道:“女人生孩子都会疼很久的。”
萧荆山脸色却很难看:“可是梅子她平日最经不住疼的。”梅子和其他女人自然是不一样的。
阿金一时有些无奈:“嗯,我这就进去看看。”
当东方暗黑的天幕露出了鱼肚白的时候,当村里的鸡叫声时候,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在小院里响起。
家里的马儿和驴子都被这个声音惊动了,甩着尾巴看过来。
萧荆山觉得自己度过了这辈子最难熬的一夜,他在听到这声啼哭的时候,仿佛自己跑过了多少座山一般,终于松了一口气。
在终于得到允许后,他两腿虚弱地走进了房间。
屋子里热乎乎的,带着一股子血腥味,他在一片凌乱中看过去,只见土炕上的被子里,乌黑的秀发盘绕在枕边,在那略湿的秀发中,梅子一张苍白的小脸安详地躺在那里。
在梅子的旁边,是一个包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张皱巴巴小脸的婴儿。
他走得很慢,动作很轻,仿佛唯恐惊扰了他们一般。
梅子娘正坐在炕边,看到萧荆山走进来,满脸带笑:“是个白胖的小子。”
萧荆山点了点头,垂首凝视着梅子,轻声问:“梅子还好吧?”
梅子娘含笑看着睡去的梅子:“她可是累着了,如今睡过去了。你既过来了,那你先在这里守着,我去给她熬点汤,等下醒来补一补。”
萧荆山连忙谢过梅子娘,看她离开后,自己坐在炕边,仔细地端详着睡梦中的梅子,还有那个眉眼尚未舒展开的小婴儿。
这就是他的女人,这就是他的儿子。
萧荆山低头凝视着他们,眼中竟然有些湿润,不过这次他没有去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梅子缓慢地睁开了眼睛,一眼便看到了深情凝视着自己的男人。
梅子动了动眼珠,看到身旁躺着的小东西,甜蜜地笑了:“是个儿子。”
萧荆山上前轻柔地抚了抚她白净的脸颊;“嗯,他折腾了你这么久,总算是出来了。”
梅子想了想,说:“不许你带他出去练武打猎,他还小。”
萧荆山听到这话,目光重新转向那个睡得正香的小东西。
这么小一个东西,他会现在带他出去打猎吗?
82、我如今方知
梅子自从生了孩子后,一直由梅子娘过来照顾月子,萧荆山见梅子娘照顾得一切妥帖,便没事的时候出去山林寻些猎物拿去换银子。他的右手如今依然不太使得上力,因此如今也不用弓,只是提着长矛等物出门。开始梅子娘念叨着还说荆山这手这是怎么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之类的,可是后来她发现萧荆山每次出去总是有些收获,不多不少,但却总能卖些银子的,嘴里的念叨这才停下来。
梅子自从产后奶水一直不足,有时候孩子都饿着,梅子娘想了各种办法比如炖鲫鱼汤什么的都无济于事。梅子心疼又着急,这样一来奶水更少了。萧荆山打听到王不留行、穿山甲,再配上猪前蹄一起炖催奶效果好,天没亮便提着长矛带着水壶干粮出门了。
梅子在炕上担心了一天,要知道这个时分,正是最冷时节,那些山里的野物本来就难寻得很,如今大雪封山之际漫天遍野都是白,去哪里寻这些稀罕物啊。一直到了晚上萧荆山还不曾回来,梅子娘也开始担心了,念叨着说是不是该找村里人出去寻寻,这又是下雪又是晚上的,万一出什么事可怎么得了,这母子以后的日子可真就是没法过了。
梅子躺在炕上,怀里轻抱着时不时啼哭的儿子,拿手轻轻拍着他后背哄,心里却早已经是七上八下了。这边正担心着呢,就听到外面大门响了,梅子娘赶紧出去看,梅子也抱着儿子掀起帘子往外面瞧。
一瞧之下,心顿时落下来了,外面果然是萧荆山回来了。
晚上院子里黑看不清楚,但隐约可见他身上衣服已经脏兮兮的,头发上还落满了雪花,但是尽管如此,手里却提着一包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他这么一身狼狈地回来,别说是梅子了,就是梅子娘也是心疼不已,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王不留行什么猪蹄穿山甲,当下赶紧让他进屋暖和暖和。
萧荆山透过窗子已经看到梅子正朝外面看呢,冲梅子点了点头说:“先等会,我进厨房把这些东西都弄好。”说着他弯腰放下背后的箩筐,从中取出新鲜带着血迹的野猪蹄子,还有穿山甲等物。
梅子娘一看这些不由得叹息:“这天寒地冻的,你去哪里弄了这些了,也真难为你了。”说着便要接过来:“你先进屋暖一下,我来弄吧。”
萧荆山因想着要赶紧做好给梅子吃,便跟着梅子娘到了灶台前,帮着一起料理了,眼看着放进了锅里,这才自己回正屋去了,留了梅子娘在那里烧火炖着那些东西。
萧荆山刚掀开帘子,一股子冷气就跟着他进了屋。他怕冻着了尚在月子里的梅子以及孩子,连忙关紧了门,又站在门口让自己身子的冷气散去后才走到炕前。
梅子睁着水灵灵的眸子凝视着他,看着他额头因为雪花融化而要流下的水,明明想笑的,可是眼里却又想落泪。
萧荆山低头看了看孩子,只见孩子睡得安详,轻声问道:“今天哭过吗?”
梅子伸手帮孩子掖了掖被子,柔声说:“哭过几次,后来好歹吃了点奶,睡下了。”
萧荆山看着孩子因为熟睡而微微起伏的鼻翼,忍不住伸出大手碰碰他娇嫩的脸颊,可是伸出大手后想想自己的手可能还有点凉,还是收回去了。
梅子见了,心里有些酸,便两只手抓住他的大手,把他的大手拉进自己的怀里暖着。
萧荆山自然不忍心,连忙抽回,可是却被梅子死死地抓住就是不放。
萧荆山低声道:“我手冷,别冰坏了你,你在月子里呢。”
梅子眼圈儿有些红:“这不是隔着一层衣服么,哪里就这么娇弱了呢。”
萧荆山见她这样,倒是低沉地笑了:“我的小娘子在我眼里当然娇弱得很,是要好好护着的,可不能受委屈的。”
梅子听他这么说,带着泪花儿抿唇笑了:“我也不过是山里农户的女儿罢了,从小操劳习惯了,挨得打受得骂,到了你这里,倒是成了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你可不要把我宠坏了啊!”
萧荆山这时候身子已经不冷了,便就势脱掉鞋子上了炕,一只大手抱住梅子的后背,一只大手伸到她怀里隔着衣服取暖。他的大手在她怀里动了动,俯首在她耳边低声说:“宠坏了又能怎么样呢,你是我的小娘子,你自然尽我所能地宠你了。”
梅子倚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低声睨道:“真要宠坏了,你可要后悔的。”
萧荆山将她搂紧了几分,低哑地说:“怎么会后悔呢。”
梅子笑了,笑得一双眸子比星星还要亮:“你若是把我宠坏了,我便向你要那些你不喜欢的,说不得就不要我了呢。”
萧荆山挑眉笑道:“我的娘子想要什么?”
梅子抿唇但笑不语。
萧荆山伸进她怀里的手在她身上轻轻摸索着,低柔暗哑地道:“说啊,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想给你摘下来。”
梅子歪了歪头,忽然道:“万一我像皇后一样呢?”说着,她含笑睨着萧荆山,若有所思地看着萧荆山。
萧荆山闻言,慢慢收拢了笑意,沉默了许久后,忽然叹息了声。
梅子凝视着他,咬唇问:“你叹气什么,该不会是失望了吧?”
萧荆山却又笑了,笑得温柔而感慨:“梅子,我以前不懂皇上,总觉得他自从见到那个女人后便不再是我以前的兄弟了,可是如今我倒是有些懂了。”
梅子眨了眨眼睛,凝视着他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萧荆山叹息道:“我如今方知,原来世上总是能有那么一个人,让人愿意为了她去做任何事,即使要去冒天下之大不韪。”
梅子的心,在那一刻仿佛跳漏了一拍。
她没说话,只是两只手禁不住紧紧地握住了他的大手。
她这辈子最值得庆幸的事情,也许就是在那一个带着露珠的早上,踏上那个石板路,碰到了这个男人。
自从吃了那王不留丢炖穿山甲,梅子这奶水像是溪水通畅了一般,每日都有许多,那个嗷嗷待哺的儿子吃得很欢快,小嘴咋得啪啪响,从此之后是再也不用挨饿了。
儿子吃得欢快,梅子笑得也甜,梅子娘也便着力地侍候,终于这月子算是熬过去了。
月子过去后,梅子也能下地了。梅子娘看看萧荆山,看看梅子,边用围裙擦着手边说:“这些日子我一直在这边,阿秋一个人在家也无聊。如今这边我也派不上大用场了,明日我就搬回去住吧。”
萧荆山想着自己这些日子叨扰岳母不少,也不好再留,只能让她去了。临走前特意从地窖里包了这些日子积攒得一些冻起来的野物让她带着。
梅子娘边接过那些东西边笑道:“反正两边距离近得很,我每日都会过来看看的。梅子年轻,你虽然年岁不小但也没有过孩子,有什么事你就赶紧去找我,千万别拖着。”
萧荆山自然是连连答应了的。
梅子娘看看躺在炕上的梅子,对萧荆山道:“你先去灶台上看看火,我刚才闷烧着东西呢,你看看火别跑出来。”
萧荆山知道梅子娘可能是有什么私密话要对梅子说,当下答应着转身去厨房了。
梅子娘走到炕边,凑到梅子耳边低声说:“梅子啊,这荆山可是咱们村里少见的好男人,你可要抓紧了他啊。”
梅子倒没想到自家娘竟然专门提醒自己这个,不由得笑了:“娘,你说哪里话,我抓不抓的,他可不都是我男人嘛。”
梅子娘却一脸认真地说:“这事马虎不得,你看村里的男人家,虽说老实,可是但凡有些本事的,眼睛总是会瞄几眼那些模样俊俏的姑娘家的。你如今刚生了孩子,夫妻两个难免有些生疏,这可是最要紧的时候,你要抓紧一些。”
梅子顿时明白过来娘亲的意思,原来她说要搬回家,竟然是专门为了这个事啊!她脸一下子红了,怪道:“娘,看你说的……”
梅子娘却抬起身,笑着看了看自己的睡得香甜的外孙:“这有什么好羞的,你都生了孩子的人了。”
稍后,梅子娘提着东西走了,萧荆山怕外面都是雪山路滑,还特意送了她一程看着她进门才回来的。
萧荆山回来后进了屋,便把吃过饭后的碗筷收拾着去厨房洗了。
梅子看着这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在厨房和正屋一直忙碌着的身影,心里却有些荡漾了。
她想着娘亲刚才说的话,忍不住有些羞涩地想,这个事,要怎么开始啊?
作者有话要说:又噼里啪啦写了一章,我忽然发现,其实这番外大有可写啊!!
83、这里涨得难受
梅子正低头思忖着该如何开始的事,就感到身边的小东西身子动了动,便张开嘴巴要哭。梅子连忙将他抱起检查了下尿布,发现是没有尿床的。萧荆山听到声音也凑过来看,坐到炕沿道:“怕是饿了吧。”
梅子点头说:“应该是的,睡了好半天了都吃奶了。”说着这话,梅子就小心地将小东西抱在怀里,然后单手解开外衣给小东西喂奶。
梅子以前并不丰满,如今自从有了孩子,梅子娘和萧荆山又着意给她补身子,这么一来二去竟然颇有了些模样,偌大两团粉嫩涨卜卜的,看得人心里发痒。
小东西自然不会去想大人的心思,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在前,一口咬住便贪婪地吸吮了起来。
萧荆山动了动身子,拿被子帮梅子遮了下,自己起身去收拾碗筷了。
梅子便喂着这个贪婪的小东西,便拿眼去看萧荆山。这个人啊,仿佛什么都没注意到一般,若无其事地去干活了。
片刻之后,小东西应该是吃饱了,终于放开了那个被他吸得艳红饱满的凸起,咋咋小嘴儿眨巴着晶亮的眼睛东看西看。梅子看着他这个样子实在可人,便叫道:“你说他长得像谁?”
萧荆山此时正在拿着抹布认真擦着桌子,听到梅子这么说抬头看过来,口里笑道:“像你。”
梅子再次端详了一番自己儿子,越看越觉得那个鼻子和眼睛像萧荆山,便道:“分明是像你嘛,你看他的鼻子和你是一样的。”
萧荆山放下抹布也凑过来:“小孩子还这么小,哪里能看得出样子呢。”
于是这夫妻二人把孩子放在炕上,低头对着孩子瞧了半响,终于萧荆山也说:“看这小鼻子,的确是像我。”说着这话时,他把粗粝的手指头伸出,似有若无地滑过小东西娇嫩的小鼻子。
梅子之前抱着孩子有些困乏了,此时便依靠在萧荆山身上,低语道:“咱们以后再生一个女儿吧,这样他们可以做伴。”
萧荆山伸出大手轻拍了拍她的背:“嗯,再生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吧,以后两个男孩子一起出去打猎,女儿就在家里陪着你做针线。”
梅子想想他说得这番情景,心里觉得甜滋滋的,便干脆整个人倚靠在他怀里。
此时梅子胸前的衣服并没有拢紧,她这么一蹭半边的衣服就落了下来,弹跳着的柔软就这么呈现在萧荆山面前,而那柔软最顶端的凸起因为适才的吮吸而水亮娇艳,发着诱人的光泽。
萧荆山喉头动了下,不过还是伸手帮梅子并拢了里衣,柔声道:“外面天冷,你刚出月子,别冻坏了身子。”
梅子觉得胸前发涨,小腹仿佛有一根羽毛在那里轻轻撩动一般。这种滋味实在难耐,于是她便下意识扭了扭身子,将那涨得难受的团软贴在萧荆山坚实有力的臂膀上。
萧荆山声音顿时有几分沙哑:“怎么了,不舒服?”
梅子靠在他怀里轻摇了摇头:“没,就是涨得难受。”
萧荆山一时却不明白:“哪里涨得难受?”这也难怪,一来萧荆山没有过经验,二来梅子在十几天前还是没有奶水的,以至于萧荆山一时之间没有想到。
梅子不满地睨了他一眼:“这里啊……”说着两团涨卜卜的柔软又在他臂膀上蹭,因为她太柔软他太坚强,以至于那两团东西被挤压得不成样子。
萧荆山一下子明白过来,喉头再次动了下,抬手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了。
萧荆山此时的喘息是急促的,手臂是用了力道的,那力道仿佛想要把梅子揉进自己怀里。梅子在他怀里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是却又有种别样的快-感,仿佛早已希望他这么猛力地揉着自己。
可是萧荆山虽然这么将她箍在怀里,却还是没什么动作。分明梅子已经感觉到身子下面有个硬物早已硬得如同炽热的铁棍般顶着自己了,可是他却只是粗喘着紧搂着,其他的便没有了。
梅子心里确实不信邪的,动了动心眼,小声说:“好像湿了。”
萧荆山还是不明白,粗哑低沉地问:“哪里湿了?”
梅子将脸埋进他宽厚的胸膛里,低声道:“刚才孩子吃过后,那里还是涨,如今被你这样一挤,那里都湿了。”
萧荆山倒是没想到这个,赶紧放开她,低头看了看她两团凸起,只见那单薄的里衣果然被打湿了两团,而两个嫣红的玳瑁也由此勾勒出美好的曲线。
此时此刻,任凭萧荆山身经百战,竟然也有些不知所措,直着眼睛哑声问:“这怎么办?要不要换件里衣?”
梅子撅嘴道:“这里涨得难受,再换一件还不是湿了。”
萧荆山艰难地从那湿了的两处挪开眸子:“那该怎么办?”
梅子在心里不满地哼了声,心想你平日不是很有主意嘛,怎么如今只会说怎么办怎么办了呢?
不过她偷眼瞅了瞅萧荆山紧抿着的唇,心里知道要想让他出主意看来是不可能的,只好自己低着头提议道:“那你给我吸吸啊……”声音极细,犹如蚊呐,说到最后几乎无声。
萧荆山半响没说话,最后终于犹豫地说:“你留着吧……给孩子……”鬼知道他说的什么话,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不过幸好梅子此时忽然有了冰雪聪明的特性,一下子明白他的意思,低声解释说:“如今奶水倒是多得很,孩子吃不了那么多。他吃不了,我就涨得难受。”
萧荆山听她这样解释,倒是明白了,不过只是点了点头,再无其他行动。
梅子抬眸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再次低下头不说话了。
夫妻两个人相对沉默了半响,终于萧荆山说:“那我帮你吸出来吧。”
梅子听他这么说,心里自然是愿意,可是口上却故意道:“你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