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红木箱是昨天截上山那批货物其中的一件,还没来得及检查。
.............
PS:继续心情不好,继续狂更,继续要推荐的票票,大家有的话,速度砸,俺关q写文去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六)
根据以往惯例,如此谨慎存放,里边必然装了极好的东西。
时间太短,参与送礼的人多,不知哪个杀千刀的马虎了下,把它也搬来了。
结果就发生了意料之外的恐怖杯具。
他们拍马屁不成,一榔头狠狠的拍在了马腿上。
嫂子很生气,老大很受伤,等屋子里的战争结束,就该轮到他们来承载萧大爷的怒火了。
好恐怖!
昨晚上才被定在这儿一整夜,这次不知道又会怎样。
萧维白有种想跑的冲动。
从萧家其他兄弟的眼中,他看到了同样的渴望。
可是,现在跑了,老大一定会怒上加怒,威力恐怖无比。
他们还得继续在黄塘山混生活哇,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只得硬着头皮,直直跪好,无声以眼神交流,苦寻对策。
慕凌空的声音隐隐传来,每扬高一分,七人都跟着一缩脖子。
小南和小北躲的远远,隐身于院门口两侧的老树之下——嗑瓜子吃点心,外加看热闹,一点没有插手管闲事的欲望。
“谁在箱子里装个女人害咱们?”老二萧核桃趁着空档开始找根源,谁都不甘心莫名其妙就这样被害死了。
“昨天这批货,是山下延平县守备张玉仁派官兵护送到州府的孝敬,居说那里来了一位皇家的王爷,金枝玉叶,娇贵的很。”老四萧林松负责下人带人动手,东西拿上来之后就交给了老六萧珏凌处置,他只负责打劫,不管处理。
“呸,我们老大才是真正的金枝。”萧珏凌收到众家兄弟控诉的凌厉眼神后,先是很狗腿的大声夸耀一下老大...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七)
萧珏凌收到众家兄弟控诉的凌厉眼神后,先是很狗腿的大声夸耀一下老大,而后才苦兮兮的压低了声音,“几位哥哥明鉴,昨天这批货东西太多,咱们老大又上了山,里里外外人手不够,于是就把盘点的人借了出去,哪里想到,今早大伙临时起意,要给嫂子送礼,我实在没有时间再查一遍啊。”
谁又能未卜先知的预料到,在金山银山堆里,居然还藏着个光了身子的俊俏妞。
把女人当礼物送人不稀奇。
像这种装箱里的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防不胜防啊!
于是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待会老大要是把三爷折腾挂了,兄弟几个记得,连夜下山,找上张玉仁,把这老家伙丢进茅坑里溺死,推进去前,多替我踩几脚。”萧黄叶声音悲戚戚,那张欲哭无泪的脸,每个表情都显得如此滑稽。
萧维白忽的连连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你们听,里边好像没声音了。”
果然,刚刚还嘈杂的小木屋内一片静悄悄,帝俊和慕凌空的声音全都消失不见。
沉默半晌后——
女子极力压抑的嘤咛声轻轻传来,很轻很淡,却还是逃不出萧家几位爷的耳朵。
他们武功本就不低,又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此,想装作听不到都难。
“额,老大好像是在。”老四萧林松尴尬抓抓后脑,昨晚上被迫在此听了一晚上墙根,已经对萧大爷某些方面的能力无比佩服,现在居然还有体力来,他简直都要拜上几拜,把他当神一样供着,“老大威武!”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八)
“嫂子真是好人。”老五萧秋凯接口,见兄弟们没听明白,好心的解释,“你们想想,咱们老大不是很火大吗?嫂子现在可是在舍身‘灭’火哇,等会翻云覆雨之后,身心畅快,他应该就不会来找咱们麻烦吧。”
老七萧寒男附和点头,“五哥说的没错,其实想想看,咱们最多只能算是好心办坏事,送礼送出了差错,应该是罪不至死喔?”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八卦!”萧维白恨铁不成钢,手指头戳戳戳,“全都给我闭嘴,有话不会到山后去说啊,你们还嫌老大火不够大,再浇点油上去。”
几个人垂下了头,不再说话,抓耳挠腮的等着屋里边‘另类’大战结束。
。
剧烈摇晃、起伏、刺穿、释放之后,两人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
慕凌空倦意极浓,精神却还不错,愣愣的望着头顶的横梁,上边雕刻了些古朴复杂的花纹,每一个细节都能让人目眩好半天。
“娘子,你要不要睡会?”帝俊撩起她挡住眼的碎发,轻声询问。
“夫君,你先去解决下门外的人吧,萧家七位寨主已经等了老半天了。”刚刚进行到关键时刻,她跟他说,帝俊也当作听不见。
现在好了,又被人家听了一次墙根。
她想起这事儿,脸红的都想滴血。
“你不和为夫一起出去吗?”他亲了亲她的鼻尖,耳鬓厮磨,舍不得分开。
“我不好意思。”她承认自己脸皮薄,着实得需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平复羞涩。
“娘子,那件事,你还在生气吗?”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九)
“娘子,那件事,你还在生气吗?”时机已到,帝俊当机立断的开始解释,“萧维白不是糊涂蛋,他清楚我的脾气,应该不会故意送那‘东西’来找抽,其中八成是有点误会,待为夫去问问,再回来与娘子汇报。”
“算了吧,这话怎么好意思问呢。刚刚也是我反应过度了,太过小心眼,火气一上来就什么都不顾,夫君见谅。”回想起来,慕凌空亦是心惊,她从未认真的考虑过一旦有竞争者出现,自己会是怎样的反应。
阴错阳差的试过一回,也间接的给了她机会来正视自己。
并非仅仅是他看一眼不穿衣服的女人的缘故,她才失控的没法阻止恶劣情绪蔓延。
这一段时间的朝夕相对,她对帝俊的感情已然上升到了一个完全无法用言喻来形容的高度,容不下半点异物,阻隔在中间。
长叹一声,慕凌空愁绪满腔,“夫君呐,有朝一日,你要回到大都继承皇位之前,若是没把握可以把整个心都给我,那就狠狠心放了我吧。当皇帝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自古到今,都是如此。从小为了生出,我已经养成了先占为主的习惯,学不来大度,就甭指望我有天能改变,眼睁睁的看着你和别人在一起而无动于衷。”
帝俊瞬时脸孔铁青,五官狰狞又凌厉的扭曲着,不过幸好他还能克制住脾气,没有当场发作。
慕凌空努力按捺住惶急的心,故作镇定的淡淡一笑,“这件事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并不是我们假装看不到,它便能消失无踪,夫君,我觉得有些话提前来说,总比真的发生了之后才去补救、解释的好。”
剥了皮的桃儿般粉嫩嫩的白(十)
帝俊便俯下大眼睛,阴鸷地盯住她,“你想怎样??”
铁指如钩,倒扣住她的手臂,力道几乎要捏碎了她的骨头。
“不想怎样啊!”只是先小人后君子,免得有天真出现了她说的那种情形,她会忍不住做出非常可怕的事。
慕凌空还没来得及加入大雪山就嫁给了帝俊。
可她的一身本事,以及骨子里偶尔驾驭不住的阴冷却是不折不扣的来源于那个地方,无声无息的潜伏着,平时看似无风无波,可一旦真的被触犯到,积压的力量爆发出来,威力必定大到难以承受。
她固执的坚持最初的想法。
好合好散,在一切都没有走向不可逆转的结局前,戛然而止,笑笑离开。
“好。”他答了一个字,模棱两可。
言毕,也不解释,抬腿就往外走。
这回,倒是轮到慕凌空去抱住他的手臂不撒手了,话没说完就想走,留她一个人在此猜测心意?
“你只给我一个好字??”撅起了小嘴,她不畏冷的瞪向他。
帝俊提起这事儿就火大,可是她不提这事儿的时候内火也不小。
总是一味的回避,根本就不是完美解决事情的办法。
“还不够么?”两眼徐徐瞇了起来,阴森森地。
“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慕凌空硬着声音,挑衅意味浓烈。
她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想和他对着干,或许只有惹的他心神激荡之时,才有一丝机会窥探到帝俊真正的想法。
那对她很重要,也将决定了四川之行后,她要选择去走的路。
“答应什么?我可什么都没有承诺过。”某人冷笑。
夫君只是腹黑狼(一)
慕凌空整整凝望,哭笑不得,还有点心酸,“可是你刚刚明明答了个好字。”
状况不妙,说完了这话,她的鼻子也跟着酸了起来,泪花就在眼眶里飘啊飘,就连视线都朦胧了些。
帝俊双眸蓦然紧闭,自齿缝间徐徐吁出一口气,再缓缓打开眼,猛然耷拉下脸来,小嘴儿咧出讨好的笑,长又卷的睫毛无辜地扬扇三下,“好娘子,乖凌空,为夫的也没说什么呀,这不是顺着你的意思,不想违逆了,反而惹的你不开心嘛。”
略显粗鲁的拿手背去帮她抹眼泪,“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你误会了,真的误会了呀。”
“可是你刚刚说的好,是你说的。”他又变成了熟悉的样子,慕凌空的心情跟着放松,然后那不争气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坠,不知情的还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其实。完全是吓的。
帝俊说变脸就变脸。
别看是一副长不大的少年模样,可他的气质却能够随着意愿,来回改变。
他想把你捧在掌心,便是如沐春风,每个毛孔都往外透着舒坦;可一旦他来了脾气,那对可爱的大眼睛立即就被残酷无情的光芒侵袭殆尽,令人望而生畏。
寻常人哪受得住忽冷忽热的煎熬。
慕凌空能坚挺到此时才崩溃,已然算不错的了。
帝俊便握住了她的柔荑,大眼儿无辜地瞅住她仔细端详,“出嫁从夫,懂不懂哇?”
摇头,字面意思明白,但不晓得他要表达什么。
“出嫁,就是说女孩子嫁了人,从夫,便是要听从丈夫的每一个决定。”
夫君只是腹黑狼(二)
“出嫁,就是说女孩子嫁了人,从夫,便是要听从丈夫的每一个决定。”他不厌其烦,细细解释。
瞅着他那副滑稽样儿,慕凌空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笑出来,“这个我自然明白,不用你分析。”
她的眼角可还挂着成串的泪疙瘩呢,又哭又笑,疯了一样。
都是他害的啦。
“娘子,你嫁给我之前,为夫就给过你两个选择,要么一刀捅进我的心口,一了百了,两不相欠;要么放开一切,开开心心的嫁给我做个小妻子,尽可能的让自己快乐些,将你的一生托付给我。”找来帕子,轻轻帮她擦拭眼角,不让眼泪再肆意奔流,将美眸哭的红肿,“你当时没怎么犹豫就嫁了,现在却老是在纠结为夫的身份,以及有朝一日可能会出现的背叛,这不是很没有意思嘛。”
糟糕。
好像是被帝俊教训了呢。
不过他这种又哄又劝的样子,真令她全身愉快,兴不起一丝反驳的念头。
“没话可说了?舌头被咬掉了?”无奈的刮了刮鼻子,帝俊贼兮兮地又掳来她的柔荑握住,“从古到今,皇帝无数,可是究竟该怎么样去当皇帝,却没有个绝对的定数,将来能不能坐上龙椅,为夫尚不能预测,若真的逃避不了还,得由我自己来决定未来的路。”
只要他不想,任何人都无法强迫。
他以为她全都懂,却不料想,在慕凌空的心中仍潜藏了许多许多不安。
过去是他大意的没有发现。
从今往后,他再不会视若无睹了。“好啦,擦擦脸,咱们该出门了。”
夫君只是腹黑狼(三)
帝俊笑的云淡风轻,温柔地抚挲着她的头发,“外边还有一群人在等着呢,谁送来礼物挑拨咱夫妻恩爱,待会为夫帮你出气。”
。
帝俊出现在房门口的瞬间,萧家七兄弟以同样的姿势,耷拉着肩膀,低垂脑袋,貌似谦恭的迎接。
虽说他脸色不善,可也没像昨晚一样打个照面就直接出手扁人。
看来事情还有很大的转圜余地。
萧维白最是年长,亦是黄塘山的实际掌管着,理所当然的排在最前,硬着头皮顶住帝俊不善的玩味目光。
“咱们兄弟几个是想给嫂子送些胭脂水粉,吃穿日用,没有别的意思,至于那个箱子,真的只是意外。”他聪明的选择面对慕凌空去解释,真诚的狐狸眼水汪汪的颤,粗犷的大胡子被吹出的气体撩的一翘一翘,引人发笑。
“嫂子,我好冤枉,这口箱子是昨天拉才上山的,我没顾得上去检查,看做工很好,就想着给你送来,装些小物件摆设,哪里知道里边还藏着个祸害,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一定原谅我啊。”萧寒男呼天抢地,幸好他长得可爱,年纪又不大,做这种丢脸的动作也不显得特别突兀。
现在是非常时期,为了保命,逃避责任,其他几位兄长也顾不得去鄙视他又来装嫩博同情。
还得反过来悄悄冲他竖起大拇指,夸萧寒男反应快呢。
“我很感激你们送来那么多礼物,怎么会怪你们呢,众位兄弟请起,你们这样子就见外了。”虽然还没了解前因后果,慕凌空还是先选择把场面圆过去。
夫君只是腹黑狼(四)
她说了还不算,不忘拉扯拉扯夫君的袖子,要他张口。
否则这七位大概是一直要忐忑下去了。
帝俊瞅着萧寒男,似笑非笑。
好小子,玩嫩是吧?
他身上那么多优点不学,偏偏要学这个,还敢冲着他的媳妇儿赖皮撒娇。
是可忍孰不可忍。
见过胆子大的,不过还没见过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冲着他最心爱的女人卖乖的呢。
好!!很好!!!
“你——”指住了萧寒男的鼻子,帝俊懒洋洋的吩咐,“爷要检查下你的功夫有没有落下,阿男比小时候胖了很多,别是上山之后,没人调教,醉情于声色,听说还娶了两房媳妇儿,没错吧?”
七寨主冷汗淋漓,“爷,冤枉,天大的冤枉,不是我非得要娶两房媳妇儿,而是那两个媳妇儿逼着我成亲。不信您问问几位哥哥,去年我真的是被五花大绑的给扔进洞房的呀。”
六个没良心的兄长背过脸去吃吃笑。
很乐于见到帝俊将关注都集中到了萧寒男身上。
至于出手搭救,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没添油加醋就说明他们今天很讲义气了。
“爷不管这个,阿男娶两房媳妇儿是事实,长胖了很多也是事实,爷只想检查你的武功,怎么?连这点权利都没有了吗?”帝俊垂眸,两眼一瞪。
萧寒男顿时脖子一缩,低声讨饶,“老大您吩咐,阿男听命。”
今儿逃是逃不掉了,他站出来勇于‘见义勇为’,结果惨遭众家兄弟抛弃,他们居然还有心情笑呵呵的在一旁看热闹,要不是自己身上还有把柄握住老大手中,八成就要七嘴八舌的添油加醋了。
夫君只是腹黑狼(五)
今儿逃是逃不掉了,他站出来勇于‘见义勇为’,结果惨遭众家兄弟抛弃,他们居然还有心情笑呵呵的在一旁看热闹,要不是自己身上还有把柄握住老大手中,八成就要七嘴八舌的添油加醋了。
谁叫他是七人之中唯一一个娶亲,还一次娶了两个老婆的‘幸运’男人呢?
他们不平衡已经很久很久了,呜呜呜,这次总算是逮到了机会。
“很好。”帝俊满意的点点头,食指指向山寨正门的方向,“从现在开始,到太阳落山之前,你要全力以赴,来回跑十趟,每次都要带一片山脚下的醒心草来给我,要最最新鲜的,无法入药,就算是失败,要重新来过。”
萧寒男想要仰天喷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