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间泄出微不可闻的喘息声,身躯也慢慢有所回应,正当软榻上的气氛热烈到最高点时,门外忽然传来错乱的脚步声。
萧维白底气之足的呐喊,“老大,在屋没?兄弟们烧烤了些野味,又搬了不少陈年佳酿来,您也一起来宵夜吧。”
慕凌空呻吟了一声,将脸埋进帝俊的脖项之间,非常担忧那扇门没关好,他们大大咧咧的破门而入。
被人堵在床上——尤其是正在进行到关键时刻,那种感觉,非常的尴尬。
而帝俊仿佛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对房门外的声音,不闻不问,专心致志,埋首在她颈项间,百啃不厌。
“夫君。夫君。”她想说,再不应声,萧维白就要带着一群汉子进房来参观了。“唔唔。”
才吐出两个字,就又被他堵住了嘴,还在唇瓣上重重的咬了一下,惩罚她在关键时刻走神。
慕凌空欲哭无泪。
只得一面惩戒着他狂风暴雨般的入侵,并忐忑的等着门外越走越近的脚步。
萧维白已经连喊了四五声老大了,另外几名萧家兄弟也起哄式的狂喊,对帝俊充满了狂热的崇拜感。
匪首贼王太子爷(八)
萧维白已经连喊了四五声老大了,另外几名萧家兄弟也起哄式的狂喊,对帝俊充满了狂热的崇拜感。
“咦?房里明明燃了蜡烛,老大难道不在?”老四萧林松迟疑道。
“不能吧,山前山后都有人巡守,没谁见到老大出门呐。”老三萧黄叶主管寨内防务,每隔半个时辰,就会有人来向他报告,所以最清楚附近发生的每一件事。
“那就还是在屋里,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老二萧核桃只提议,不行动,跟在最后。
“停。”萧维白手臂一伸,拦住去路,“都谨慎着点,后退。”
“怎么了??”六颗脑袋挤在一起,好奇追问。
萧维白以唇形嗫嗫道,“老大好像在在做那个,听见没,他俩的呼吸好沉。”
众人起初没注意,听他这么一说,全都安静下来,竖起耳朵,静声听。
“好像是耶。”
“这还不到就寝的时辰呐。”
“老大也太迫不及待了吧。”
七嘴八舌,叽叽喳喳。
萧维白想拦,可哪里挡的住六张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挨个瞪了一遍,继续以唇形无声咆哮,“你们疯了,在这么近的地方八卦老大,待会玩万一惹恼了他,一个一个全都扔到后山去,拆了骨头喂豺狼。”
“大哥,明明是你最先开始的嘛。”终于有人回想起帝俊的另一面,立即选择毫无义气的把责任都推到萧维白身上。
“就是,要不是大哥说里边声音不对劲,我们这些纯洁的男人哪能发现。”
匪首贼王太子爷(九)
“就是,要不是大哥说里边声音不对劲,我们这些纯洁的男人哪能发现。”陷害兄弟这种事,只要一个人带头,立即就有人附和。
尤其是攸关生命,‘生死存亡’的大事。
“五爷我可还是童子之身呢,床弟之事咱可不懂,都是大哥教坏了的。”又一个不要脸的为了逃避责任,啥话都敢说了。
“五爷要还是童子,四爷我就更是个纯洁的处。男了。”
不就是比脸皮厚么,谁怕谁啊?
老七萧寒男瞪着迷蒙的双眼,眨巴眨巴,再眨巴眨巴,茫然的问,“各位兄长,女人是什么??”
群殴声一片。
老七抱头鼠窜。
因为众兄弟里,就他娶了一对如花似玉的姐妹花老婆,后来者居上。
羡煞了一班光棍哥哥。
女人这种事,论年纪没用,还得靠悟性。
帝俊今天出奇的好耐性。
门口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个男人扯开了嗓门嗡嗡嗡,他也没生气。
过了好半晌,萧维白第一个回过神来,胳膊肘撞了撞距离他站的最近的老五萧秋凯,“我们来这儿也有小半个时辰了吧?”
“好像有半个多时辰了。”老五掰着手指头盘算了会,肯定回答。
萧维白一拍脑门,大叫不好,“快闪,快闪,分头散开。”
然而,那两扇关的严丝合缝的门板,却在此时,无声打开。
有一条残影,用肉眼无法辨别的速度闪过,从萧维白开始,老四、老三、老五、老六、老七、老二全被一窝端,以各自歪七扭八的姿势被定到了原地。
不止是定住了武功,还不忘把哑穴也一并点了,免听聒噪。
匪首贼王太子爷(十)
不止是定住了武功,还不忘把哑穴也一并点了,免听聒噪。
帝俊气定神闲的抱着臂膀,又往回走去。
“那么喜欢听墙根,今晚上给你们听个够。”
他不回头,也就看不见众男求饶的眼神。
“我的独门手法,应该没有人能解,就算是寨子里碰巧有高手,哪个手欠,爷就让他一年都动不得。”
哐当,门板砸上,重新关严。
房门外,一片静悄悄,星星眨着眼。
七个壮男,最想哭的人是萧维白。
他保持着单脚向前垮的姿势,另一只脚还没来得及放下,猥琐的停顿在半空之中,两臂飞扬。
好累。
哪怕他的武功不错,也很难想象维持如此姿势一整晚的样子。
呜呜呜,老大,快点出来放人吧,咱们不敢了。
帝俊把外衣往地上一丢,又光着身子,钻回被窝,搂紧慕凌空。
“他们走了?”一下子就听不到声音了呢。
“嗯。”没心情去谈闲杂人等,帝俊哼了一声,把脸贴在她的手臂,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她腰侧的肌肤。
“都怪你,刚刚他们一定全部都听到了啦,下次有人在的时候,你要克制一点呀,夫君。”慕凌空小声抱怨。
激情难以自抑之时,暧昧的嘤咛,不自觉的溢出唇瓣,她死命的咬住牙关,还是没办法做到绝对的安静。
帝俊还要与她作对,卖力的上下律动,直到搅的她忘却了一切,意乱情迷,才肯罢手。
回神清醒过来,慕凌空的脸上简直要冒血,就像只被上屉蒸过的螃蟹一般。
PS:很伤心,很伤心,每次入V,都会走了一大批读者,很难过
半夜加更五章,没睡觉的,看完能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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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想哭。呜呜呜呜呜呜
我根本就不是个淡定的人
一丝不挂美娇娘(一)
她没脸见人了。
待会得去翻翻久而不用的人皮面具,明天贴在脸上出门,叫人看不到她青红交错的脸色。
帝俊把手探过去,轻轻抚摸她的脊背,每拂过能缓解压力的穴位,手指都会适时用力,被他揉揉捏捏的几下,慕凌空就不自觉的放松了心思,疲倦的打了个秀气的哈欠。
“有为夫在,别怕,乖乖的睡吧。”亲吻她粉嫩嫩的耳垂,含在口中,舔了又舔,“明早起床,我保证没人敢笑你,我的娘子,谁敢轻忽怠慢,瞧你男人直接抽出软剑劈了他。”
慕凌空早就习惯了他动不动就出口的甜言蜜语,听完了只是笑笑,并未特别的当真。
而门外,七尊‘塑像’,霎那间浑身上下都被冷水浇透一般,冰的感觉不出身体的温度。
老大刚刚是在跟嫂子说枕边话,还是特意的暗示给他们听啊?
如果早知道如此,就算是用八抬大轿请,他们也绝不会在‘关键时刻’出现凑热闹哇。
懊恼、懊悔,哪怕此刻痛改前非,也没人乐意听他们的忏悔。
老大说了,要他们站在这儿一整晚听个够。
也就是说,明早太阳初升之前,他们是别想着离开了。
幸好这间木屋一向被列为禁地,闲杂人等,不得出入,不然被巡夜的手下围观起来,黄塘山萧家七兄弟的名头,算是跌碎成一片片,捡都捡不起咯。
不需吩咐,七人对慕凌空的重视程度,重新抬高了三个台阶。
以后这位嫂子也得重点对待,过去是敬重,以后就得敬畏。
伺候好了她,绝对没坏处。
一丝不挂美娇娘(二)
东方破晓,第一缕柔和而清冷的霞光披散在大地之时,萧维白的穴道自动解除,轰一声,跌倒在地。
紧跟着,其他几名兄弟或跪、或撞,依序恢复自由。
老二萧核桃苦笑的揉着毫无知觉的关节,压低了声音哀哀叫,“老大也太神了,说是天亮,就是天亮,一分一毫都不差。”
萧维白踉踉跄跄的站起来,连扯带拽的拖着兄弟们往外走,“啰嗦什么,还不快滚,等会吵到了老大的清静,他老人家起床气一发,再把你定这儿一整天!!”
这威胁,比什么都好使。
黄塘山萧家七兄弟的名头,放到江湖上也要震三震,他们往那儿一站,走过路过的哪个不得卖三分薄面。
说出去大概不会有人相信,就在这样一个清晨,他们就被某个人的名头直接吓的变成了过街老鼠,争先恐后的溜走。
生怕谁跑在最慢被截住了,再当八个时辰的廊柱。
老大狠呐。
向来说到做到,令行禁止。
这位爷太凶太霸气,能不惹,还是别惹的好。
。
慕凌空醒来时,帝俊已然起了床,穿戴整齐,悠悠然的坐在桌边喝早茶。
见她张开眼,还处于三分迷糊的状态,便开门让等候在外的小南进来,服侍她换上了新衣服,再梳洗打扮一番,恢复清爽俏模样。
“夫人,门外有些送给您的礼物,七位寨主恳求属下给您捎个讯,他们说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希望您别嫌弃,一定一定要收下。”
慕凌空惊讶的抬眸,“给我的礼物?他们好客气,不过,夫君哇,无功不受禄,我不应该收,对吧?”
一丝不挂美娇娘(三)
慕凌空惊讶的抬眸,“给我的礼物?他们好客气,不过,夫君哇,无功不受禄,我不应该收,对吧?”
帝俊斜斜地从上方睨视着她,表情古怪,仿佛在算计什么的老狐狸,不动声色道,“且看看是什么礼物,入的眼了,收了也无妨,若是拿了一堆破烂过来,为夫帮你砸回到他们脸上去。”
“夫君,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更何况人家是来送礼的呀。”含笑瞪了他一眼,帝俊对待外人的态度,总是让人猜测不清楚。
照理说,萧家那群人与他渊源颇深,从小就认识,多年不见,他还出人出力的抚养他们长大,结果呢,他还是一副随时准备坑人的德性。
“为夫也就这么一说,全凭娘子做主。”他不与她争,回了个
慕凌空收拾完毕,落座在帝俊身边,抢过他用着的茶杯继续喝茶,“小南,你去请几位寨主进来吧。”
“夫人,他们把东西放在门口就走了。”小南犹豫的咬咬嘴唇,有些话不知该不该现在说。“而且礼物有点多。”
慕凌空想了想,七个人送的礼物,就算一人送一份,也的确是不少。
她理所当然的接口吩咐,“叫小北也来帮忙嘛。”
小南的肩膀耷拉下去,背对着女主子,哆嗦,哆嗦,静止!“属下遵命!不过,可能要慢点。”
。
半个时辰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一个半时辰过去了。
难得帝俊还是维持原本的表情,把精神专心致志的集中在一本书当中。
慕凌空与之相比,显然不淡定的多,不住的用哀声问小南。
一丝不挂美娇娘(四)
慕凌空与之相比,显然不淡定的多,不住的用哀声问小南,“还有吗?还有吗?还有吗?”
负责当搬运工的侍卫挥袖抹汗,“还有一点,马上就搬完了。”
小南和小北出去的空档,慕凌空欲哭无泪的问帝俊,“夫君,我要是请他们再把礼物搬出去,你的侍卫会不会哭啊?”
“你试试看。”抓过一把炒香的豆子,抡齿大嚼。
咔吧咔吧作响的声音有点烦,慕凌空特点想撕碎了他置身事外的态度。
“你那几个兄弟究竟想干什么???”手指着再没有一丝缝隙的小木屋,避开脚尖顶住的红珊瑚摆件,免得怒气之下,坏了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这是给我送礼,还是给你送的?如果是打着我的名号去讨好你,麻烦夫君,把这些东西全部都搬到只属于你的地方,不要再让我看到!!!”
媳妇儿抓狂了。
帝俊终于放弃了无所谓的态度,凑过来扯了扯慕凌空的衣袖。
虽然很快就被甩开,他也不恼,锲而不舍的哄人,“瞧你,又生气了,有人给送礼物还不高兴吗?收礼这种事,不是越多越好吗?”
“这也算好???”捏着他的耳朵,强迫帝俊环视一周,床上、桌上、椅子上、地上,大箱,小箱,大托盘,小托盘,大包袱,小包袱,挤的满满当当,连个落脚的地方多找不到了。
“好!当然好。”帝俊纯真的大眼睛顿时圆鼓鼓的睁得更大了,“娘子有所不知,你瞧不上眼的东西,件件可都是御用的贡品呢,黄塘山周围几个县每年都往宫里送大批采买的货物,吃穿玩乐,应有尽有。
一丝不挂美娇娘(五)
喏,除了那些萧家一二三四五六七爷无能为力的之外,力所能及可以截住的部分,大概都在娘子面前了。”
慕凌空囧的水汪汪,“夫君,有件事,我一直都想问问你,不知道,你会不会照实回答。”
她问的郑重,引诱着帝俊好奇追问。
果然,他生出几分兴趣,先是偷香一记,又随手从右手边拿过一只火凤栖梧金步摇,别在她脑后,笑眯眯的瞧来看去,“娘子客气,为夫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怎敢有一丝隐瞒。”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被‘晃’了许多次,多少生出了点经验,不再傻呵呵的完全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
慕凌空忍住笑,极力保持一本正经的表情,“莫苍国的灵帝和萧皇后真的是你的亲生爹娘吗??”
“这个,大概是吧,我和母后长的很像,而母后也不大可能爬墙去给父皇戴绿帽子,你知道的,宫里边不男不女的太监比较多,真正的男人,就只有皇帝一个。”帝俊滑稽地挤挤眼,生怕她不懂,比手划脚的卖力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