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说,秦慕是她的仇人,所以要布个局把他引过来,然后再演一场戏,让他在极度恐惧中,被最信任的人杀掉。
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甚至按她的计划在摄像机面前拔掉了她的一颗牙,那时他一直在克制着双手不要发抖,就如同他杀死封静时一样。
可他不想被她看不起,他必须证明自己有能力站在她身边。谁知到了最终,他也不过是她的一颗棋子,那把故意仍在脚边的刀子,最后却是刺在了自己腿上,连他的嗓子,也终于在她的设计中失去了辩解的能力。
疯狂的痛苦和恨意在心里翻滚成一个漩涡,把理智一点点湮没,于是顾不得那柄还对着自己的枪口,恶狠狠地朝sammi扑过去…
他要掐死她!就算要死,他们也得死在一起!
秦慕脸色一变,根本不容得再考虑,横下心颤颤地往扳机上按下去…
可这时秦悦却突然冲了上去,挥拳把陈然打倒在地上,又用胳膊抵住他的脖子,抬头大喊:“哥!你冷静点,杀了他,就会让自己变成和他一样的人!”
秦慕的身子猛烈地晃了晃。没错,韩森曾经说过,说他们很像,所以才会那么执着地想要让他成为他的同伴。
可他不是!他不能为了仇恨和私欲就随意夺去一个人的生命,即使这个人是双手沾满鲜血的恶魔,也该由法律来对他定罪。
秦悦见他的表情渐渐松弛下来,又挥出几拳打晕了陈然,然后用地上的绳子把他的手反剪着捆住,笑着说:“没事了!”
秦慕这才迟疑地收起枪口,见陈然已经毫无反击能力,终于松了口气,弓着腰大口地喘着粗气,只觉得全身都快要虚脱。
可就在这时,原本倒在地上的sammi却突然跳起来,一把钳住面前的秦悦,用手上的刀狠狠抵上了他的脖子,然而转过头冷冷地说:“frank,你真是让我失望。”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起来,秦慕浑身如遭雷击,不敢置信地朝后踉跄几步,“你!”
i又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怎么,认不出我了?看来我装得挺成功的。”她接着叹了口气,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陈然说:“原本你杀了他,一切就能结束,可你非要做无用的挣扎,那么现在…只好用你弟弟的命来交换了。”
秦慕几乎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可很快,有些碎落的片段在他脑海中拼凑起来,渐渐连成清晰的轮廓…
当陆亚明来询问时i假装想起那桩人事部性侵的案子,故意暗示下一个目标就是代表淫.欲的王云奎。
他冲进陈然的办公室和他对峙,那时陈然明明要和他说什么,却刚好被sammi闯进来打断了。
还有,为什么sammi总是能明白他的习惯和喜好,根本无需多说,就能替他把所有事处理得称心合意。
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人,为什么他一直没法想起,因为韩森用了最安全的伪装,所以才敢堂而皇之地站在他身边,自如地谋划着诱他入局的陷阱。
而现在,她就站在那里,如同七年前在实验室里,带着饶有兴致地笑容说:“不如,我们再来做个游戏吧。”
她把那把刀抵得更紧,又瞥了眼躺在地上的陈然说:“他和你弟弟的命,你自己选一个吧。”
秦悦全身的肌肉绷紧,那带血的刀尖却一直顶在他喉结,于是努力朝后躲避着说:“哥,你别听他的!他想毁了你,我们干嘛要让他如愿!”
韩森冷哼一声,“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要不是你运气好,现在早该在地下等着他了。”说完她手上用了力,刀尖顿时就在秦悦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线。
秦悦疼得抽了口冷气,韩森却畅快地笑了出来。
说起来真是可惜呢,如果秦悦真的能被炸死,秦慕今天一定会更加疯狂,根本不可能让他有手下留情的机会。
幸好,秦慕现在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他朝陈然举着枪,额上冒出青筋,似乎正在做着痛苦的抉择。
韩森满意地眯起眼,说:“我数5声,你不开枪杀了陈然,可就再也见不到你弟弟了!”
然后她慢悠悠地喊出五,却并不急着往下数,而是耐心欣赏着秦慕痛苦挣扎的表情,他数次举起了枪,却又无力放下,捂住脸被逼到崩溃边缘。
这时,秦悦却突然开了口,“喂,你干嘛非要逼我哥杀人?恶趣味啊!”
韩森被他打断,握刀的手不耐烦地又压深一寸,吼道:“你闭嘴!”
秦悦把脖子小心地往后挪了挪,继续说:“其实你干啊非要他做你的同伴,我倒是觉得我挺适合的。你看啊,我心比他狠,顾虑也没他多,而且我长得还比他帅。”
韩森居然被他给逗笑了,说:“你这性格我还是挺喜欢的,不过,你还没这资格。”
“为什么?因为我哥握着秦氏集团的继承权吗?”
韩森的脸色变了,秦悦偏过头半真半假地盯着她:“你想要的,根本不止是什么同伴这么简单吧。”
“闭嘴!”韩森再度紧紧勒住他的脖子,眼里露出浓浓的杀意。
这时,秦慕好像也清醒过来,开始试图和韩森交涉:“你到底想要什么,也许我们可以商量。”
韩森歪着头冷哼一声:“怎么,想拖延时间?以为我会那么蠢吗?等你杀了他,我可以慢慢和你说。”
秦悦趁她分神,右手冲着门口极快地动了下,只见一个黑影贴着墙根窜了进来,还没等韩森反应过来,就飞快跳到她脸上,挥舞着双手上下乱抓。
韩森猝不及防感到一阵剧痛,本能地伸手想去捂脸,秦悦趁机用手肘一撞,就把那把刀撞到地上。
然后他捂着脖子立即跑到举枪秦慕旁边,又冲着那边吹了个口哨,得意洋洋地招呼着:“鲁智深,过来!”
鲁智深这才放过韩森的脸,蹦跳着溜进秦悦怀里,邀功似地仰着脸冲他呲牙笑。
韩森捂着脸破口大骂,抬头就看见秦慕的枪口正对着她,恼羞成怒地大喊:“你们!”
秦悦赞许地看着怀里的鲁智深,幸好他出门的时候留了个心眼,一直把鲁智深揣怀里,然后,又在门外偷偷放下,交代它随机应变,想不到它真能读懂自己的意思。
他奖励似的摸着鲁智深头上的毛,决定回去就给它安排场相亲,不能让它再当只会自撸的单身猴了。
秦慕见秦悦没事,终于长长松了口气,对韩森挥着枪口说:“你自己用绳子绑上吧,我估计警察也快过来了!”
韩森的眼中闪过丝狰狞,慢慢从怀中摸出一个遥控器,抹去脸上的血,笑着说:“你高兴的太早了,这周围早就埋了炸弹,你敢开枪我就和你们一起死。”
秦慕和秦悦互看一眼,一时没法判断她说得是真是假。
正在这时,一颗子弹从气窗破空飞入,直接打穿了韩森捏着遥控器的右手,然后又一颗子弹射穿了她的膝盖,她痛得不断惨叫,遥控器掉在了地上,立即被秦悦冲上去踢开。
然后一群人从门外冲了进来,陆亚明走在最前面,指挥两名刑警把倒在地上的韩森铐起来,又走到秦慕身边问:“怎么样,没事吧?”
秦悦一眼就瞅见了站在队伍里焦急朝这边看过来的苏然然,连忙冲过去紧紧抱住她,把怀里的鲁智深压得吱吱叫唤。
苏然然伸手摸着他脖子上的伤,皱眉问:“疼吗?”
秦悦凑到她耳边说:“你亲一下就不疼了。”
“咳咳!”陆亚明实在没忍住大声咳嗽,秦悦转过头,发现所有人都是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却还是一把抓紧了苏然然的手:就是要闪瞎你们的眼!
陆亚明忍住想抚额的冲动,转头大声吩咐:“把陈然也铐起来,一起带回去。”
这时,倒在地上的韩森仍在痛苦□□,手上和腿上血流如注,陆亚明皱眉想了想,对押着她的两名刑警说:“再多叫两个人,先送她去医院,止了血再带回来。记住,一定要小心,不能让她溜了。”
不过他虽是这么嘱咐,但是心里也明白,韩森现在已经算是半个废人,根本没法再做些什么。
他又转向秦慕:“秦先生,你得和我们去局里做个笔录再走。”然后瞥了眼秦悦脖子上的伤,对另一名刑警说:“小肖,你带他一起去医院,就在那里做笔录。”
秦悦满脸的不乐意,拿眼巴巴地瞅着苏然然,陆亚明直接看穿他的意图,说:“苏主检也回局里,这个案子还有些证据需要处理。”
苏然然只得转头安抚着:“你先去医院,回家里等我。”
秦悦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了手,转念一想,只要熬到她回来,想怎么样都行,忍不住又偷笑起来。
陆亚明终于安顿好所有事,领着众人上了车,几辆车沿着僻静的小路往回开,谁也没有注意,有一辆黑色的suv从树林里开出,远远跟上了运送韩森的那一辆…
当苏然然做完手上的工作,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她惦记着秦悦的伤,掏出手机给他发了条微信:你的伤怎么样了,我马上回来。
秦悦的回信很快就来了:已经洗干净了,在等你。
苏然然脸上一热,这人真是什么时候都能不正经。她收起手机,一辆车突然停在她身边,秦慕的头从车窗里探了出来,笑着说:“这么巧,我送你吧。”
于是她拉门上了车,秦慕刚刚了结心患,心情正是难得的放松,十分认真地对着苏然然说:“说起来,这次真要好好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被韩森给害了。”
苏然然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目光淡淡落在窗外,苦恼地想着万一他待会又要逼自己说那句话怎么办,而且,他不会真的想…明明还带着伤呢…恍惚间也没听见秦慕继续说了些什么。
秦慕见自己一路都被忽视,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终于到了苏家楼下,苏然然这才回过神,正准备解安全带,秦慕突然凑过去笑着说:“你知道按照西方的礼仪,现在该做些什么?”
苏然然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被他轻轻啄了一口,说:“goodbyekiss。”
苏然然全身僵住,在那一刻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她只能接受秦悦一个人亲她!
秦慕原本想逗一逗她,谁知道她居然毫无反应地坐那发呆,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得悻悻地转过头,这时发现,秦悦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车窗前,正抱着胸狠狠瞪着他们。
他靠上椅背,吐了吐舌头说:“惨了,被捉到了。”
第54章
秦悦接到苏然然发的短信,就特地算好时间下来等着,谁知原本计划好柔情蜜意的相会,居然变成了撞见她和别人柔情蜜意地告别,简直要气炸了好吧。
他黑着脸走到驾驶室旁,照着车门就是一脚,大吼着:“你他妈给我下来!”
秦慕隔着车窗挑衅地冲他眨眼:“我干嘛要下来。”
下来被他揍一顿,以为他傻啊。
于是秦悦开始砸窗子,“砰砰砰”声势惊人,大有要拆车的架势。
苏然然连忙打开车门跑下来,一把拽住秦悦,皱眉说:“这么晚了,别吵着人了,先上去吧。”
秦悦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绷着脸插兜往回走,苏然然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紧不慢地一路跟着。
路灯投下的橘黄色光晕把他们的影子拉长,时而交叠时而错开,步伐却始终落在一处。
秦慕趴在方向盘上默默看了一会儿,然后笑了笑,踩上油门开车离开。
两人终于进了门,秦悦把门“砰”地甩上,抱着胸往沙发上一杵,浑身写满了:老子现在很不爽,快过来哄哄我!
只可惜苏然然在这方面堪称一个瞎子,她喊了两声,见那边没理,于是自顾自地往楼上走,想着今天一整天没顾上阿尔法了,也不知道它吃了东西没。
秦悦扭头看她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顿时气得牙痒痒,腾地站起来,追上去抱住她的腰往上走,一路抱进了房,用脚尖踢上门,把她的身子压在床上,鼻尖蹭着鼻尖,不满地控诉:“你让他亲你了!”
苏然然用手抵住他的胸膛,“第一,我没让他亲,第二,那个也不叫亲。”
“那你干啊不躲!”秦悦不依不饶,手伸进上衣里,恶劣地掐着她腰上的软肉。
苏然然又痒又麻,忍不住扭动着躲避,却还是颇有条理地和他分析:“人在走神的时候,对周围环境的敏锐度会降低,所以那不能代表我的真实意愿。”
秦悦那个气啊,又在这种时候一本正经地给他上课。他决定了,今天非得好好给她上堂课不可。
于是大手一路往上,“啪”地解开搭扣,滚烫的呼吸反复扫着耳垂,“为什么走神!”
苏然然弓着腰想避开他的手,谁知却正好迎合上他的下一个意图,身子颤颤软了下来,吐出的字也带了颤音:“因为在想你。”
他动作停了,又贴上她的脸哑声问:“真的?”
她呼吸急促,眼神却是一片澄明:“真的。”
是啊,他的姑娘可从来不会说谎哄人。
秦悦的嘴角一路上扬,心花开得漫山遍野,伸手温柔地捧上她的脸颊,注视着那双令他沉溺的黑眸,潋滟的波光荡啊荡,里面映着一个他:笑得像个捧了满手糖果的孩子。
低头吻上她的唇,她的味道甜美而诱人,让他总也尝不够,舌尖沿着上颚轻舔,缠着她细细啃吮,迫不及待想把她一口吞下肚。
四周的空气变得燥热不堪,肌肤摩擦着窜起火苗,沿着四肢百骸过着电流。她微微弓着背脊,整个人交到他手下,连呼吸都被他掌住,身体软成了一滩水,任他搓揉、翻搅成一个个浪头,把理智碾得支离破碎。
恍惚间,他的唇挪了地方,先刻意磨着她耳后的敏感,吹着热气说:“以后,只许我让你分心。”然后又再往下,短发从脸颊痒痒地刺到下巴上,隔着衣料含住她。
苏然然的脑子轰地炸开,努力捕捉住最后一丝清醒,按着他的头轻喘着说:“你别…我有话和你说…”
“不听!”他正杀得兴起,可不想再听她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恶意地轻咬一口,又抬起头坏笑:“待会让你叫着说。”
带着战栗感的摩擦,令她几乎要尖叫出来,却执拗地把他的头掰起来,让他望向她。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迷离的眼中透着坚定,轻声说:“秦悦,我觉得…我可能有点喜欢你…”
短短几个字,已经是她能说出口的极限,心脏怦怦跳得厉害,
秦悦瞪大了眼看她,把每个字在脑子里反复转着,然后把头又埋下去,似是狂喜又似是有些羞赧,整颗心涨得发痛,连眼眶都有些热意。
从现在起,何止是糖,整个星球全是他的,而她会陪在他身边,把宇宙星辰都交到他手心。
苏然然没等到回应,虽然早已知晓他的心意,可多少还是带了些忐忑,于是攥起满是热汗的手心,迟疑着开口:“那你…”
她还没问出口,秦悦已经飞快地抬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大剌剌地说:“我爱你。”
热烈又直接的告白,让她的脸颊腾地发热,不自在地偏过头嘟囔着:“又没让你说这个。”
秦悦刮蹭着她的鼻尖,“我可不像你那么小气,你想听,让我说多少遍都行。”
这下她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要回应吗,可实在不会,干脆伸手遮住眼不看他,嘴角却忍不住地往上翘,终于没憋住笑出声来。
这下他可不乐意了,一把拉开她的手,把指腹放在齿间啃咬着说:“有什么好笑的。”
她十分诚实地盯着他:“就是想笑,忍不住。”
他突然明白了过来,心里像被打翻了糖罐,蜜汁淌得到处都是,再度俯身贴在她耳边如宣誓般道:“我秦悦这辈子都只爱你苏然然。”
她的身子轻轻颤抖,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又忍不住纠正:“你这个说法不对,人的情感是最容易随环境波动的,所以说一辈子很不严谨。”
秦悦的火又蹿出来了,咬着她的耳朵狠狠地说:“你就不能少说几句!”
见她仍是带着一脸求真精神看着他,气得他磨了磨后槽牙,看来刚才做得还不够,必须收拾到让她不能正常思考才行,于是把她的手往上压,正待整兵再战之时,却突然摸到她枕头下有个凉凉的东西。
他心生好奇,伸手往里面探着摸出:竟然是一副手铐!
秦悦这下可算开了眼:“靠,比我还会玩!”
苏然然连忙撑起身解释:“昨天找局里申请的,本来准备让你今天带着,又怕会碍事,就先收着了。”
然后她觉得面前这人的表情有点不对,直觉感到危险来临,忍不住要往床外逃走,谁知下一秒她的手腕一凉,已经被铐住压在头顶,急得她大喊:“你要干嘛!”
秦悦骑坐在她身上,得意洋洋地把钥匙扔到桌上,又俯下身咬上她胸前的扣子,“今天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
当所有的喘息都归于平静,苏然然觉得像刚刚经历一场恶战,又狼狈又困乏,那人却还不依不饶地缠着她说:“其实我正常水平根本不是那样的。下次我可以证明你看,或者我现在下去买,马上就让你知道。”
苏然然连眼睛都快睁不开,哪管他正常水平是什么样,于是像挥苍蝇一样把他的头拨开,闷声说:“睡觉。”
秦悦也累,可他不想睡,这晚的亢奋让他一刻也不想错过,于是枕着头柔柔盯着她的睡颜,又忍不住伸手拨弄着滑在她脸颊上的一缕碎发。
苏然然被他闹得发痒,困意也一点点褪去,于是睁开眼,盯着他问:“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
这个问题她一直没想通,他说他从没这么对过别人,可为什么会是她。
他忍不住发笑:“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
她抿着唇,想了半天还是不解:“其实我知道和我相处无聊,而且,不解风情。”
他微凉的指尖沿着脸颊滑落到她的唇上,不答反问:“那你为什么喜欢我。我明明声名狼藉又嚣张讨厌。”
她皱起眉,很认真地反驳:“你不是!”
他的目光中有什么在闪动,然后撑起身子,再度吻上她的唇,柔声说:“你也不是。”
不管在别人眼中的你有多么不美好,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好的人,谁也发现不了的那种好。
像蒙尘的珍珠,光亮只为一人绽放。
第二天,苏然然第一次起的比秦悦晚,她睁开眼就看见一床的狼藉,脸上忍不住发红,连忙把床单卷起来扔进洗衣机里。
走到客厅,发现秦悦已经端上他最拿手的牛奶和三明治,然后坐在她对面冲她意味深长地笑着说:“多吃点,吃饱了有力气再战。”
苏然然一口奶差点喷了出来,这人满脑子想得都是什么!
秦悦见她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的牛奶,体内的荷尔蒙忍不住又蠢蠢欲动起来,刚想探身过去吻,突然听见门锁转动。
苏林庭挟着热风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冲着苏然然说:“然然,你今天休息吧,准备一下,今天家里要来个客人。”
第5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