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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笛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钟未昔赶紧安慰,“我想这是他们两个人的问题,别人帮不上忙。”

“他们俩能有什么问题?平常见到都是客客气气的,也没听说他们有仇。”何尤笛子想上前,又不敢,急出一身汗。

这种场合女人间勾通比较好,黑司曜手里牵着钟未昔,脸却转向别处,明显在置身事外。

眼看黑司曜没有一点要插手的意思,何尤笛抱怨起来,“黑大哥,庄大哥可是你兄弟,平常你们是怎么称兄道弟的?现在到了紧要关头,你怎么…”

看来笛子没弄明白这两个男人为什么打架,钟未昔悄悄趴在何尤笛耳边说了一句,“这是情敌间的战争,你说曜哥哥能不能插手?”

“情敌?什么情敌?庄大哥对我有意思,我是知道的,你是说我师兄也对我…不可能!”何尤笛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信我,我和曜哥哥是局外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如果真是别的原因,不用你说,曜哥哥进来第一时间把人分开…”

话音未落,一只晶莹的物体朝她们砸过来,黑司曜反应最快,抬脚一踢,那东西改变方向向墙壁上砸去,下一刻响起玻璃声,听上去是只酒杯。

两个情敌打架,差点伤了昔昔,黑司曜事到如今不得不插手,沉声对马兴吩咐道,“让他们住手!”

马兴一挥手,几个彪形大汉冲上前,不曾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把两个人分开。

庄迟脸上挂了彩,两只眼睛成了熊猫眼,身上的衣服东一块血渍西一块脚印,狼狈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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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19章 享受

那心理医生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撕裂,估计肚子受了不少重创,捂住腹部差点直不起腰来。

偏偏两个男人还装无辜跑上前向何尤笛争取同情心,何尤笛左右看了看两个人,“打呀,怎么不打了呀,多光荣啊,两个医生在酒吧里打架,丢脸!”

讲完,何尤笛跺着脚气冲冲走了。

留下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互相瞪眼,看样子彼此还不服气。

事情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钟未昔扯扯黑司曜的手,他朝她笑笑,转过头去蹙眉对庄迟低斥,“闹够了没有?堂堂一院之长,在这里打架,说出去不怕人家笑话!”

每逢大哥一绷脸,所有人都吓得不敢言语,庄迟也不例外,黑司曜敛了下眉眼,庄迟立刻看明白了,大哥这是要他赶紧走,别再惹事。

庄迟一声不吭擦掉脸上的血渍,转身拨开肉墙似的大汉大步离开。

两个男人打架不是什么新鲜事,新鲜的是一群人跑过来,既不插手也不帮忙,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酒吧里各玩各的客人渐渐往这里聚起来,想一看终究。

马兴朝人群嚷着,“散了,散了,都散了!”

“感觉怎么样?胃还难受吗?”黑司曜仍心系着她之前的昏倒,用手摸向她的额头,她的体温一如往常的低,如果不是出了打架事件,老五现在应该在替她检查身体。

她的脸色怎么看都有点发白,他心底的不安又冒出来。

“路上吃过东西就好了,我真的没事,曜哥哥,我们也回去吧。”她看出他眼中的忧虑,手挽进他的臂膀里,若无其事地笑着。

酒吧里音乐声震耳欲聋,环境嘈杂,她不太习惯这么吵的地方,头都快要被吵大,努力让自己不要捂耳朵,一张小脸却皱成了包子。

黑司曜被她搞怪的表情逗笑了,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拉着她走出酒吧,马兴带着人跟着出来,帐已经结好了,恭敬地把金卡送上。

黑司曜接过来,看了一眼马兴道,“没什么事了,回去吧。”

马兴带人走了,黑司曜走到车前拉开车门,钟未昔扭头推推他,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庄迟正歪歪地倚在电线杆上,手里拿着手机。

“大哥,你找我?”庄迟其实已经走了,半路上查看手机,有大哥打来的未接电话。大哥没事是不会找他的,找他肯定是有事,可能与大哥的手指有关。他一想,马上招了计程车折回来。

黑司曜还没有回答,衣角被扯了扯,钟未昔朝他摇了摇头,意思是改天再说。看得出来庄迟的情绪不太好,庄迟为什么会和何尤笛的师兄在酒吧打架,恐怕是为一个情字。

“已经没事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把你身上该处理的伤处理处理。”黑司曜掏出手帕,递给庄迟。

庄迟接过手帕,勉强一笑,“那我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钟未昔一直没说话,眼睛盯着某处愣神,黑司曜摸摸她的头,“想什么?”

“我在想庄迟呢,他和笛子好象进展得不顺利。”

原来是担心这个,他笑了笑,“这是他们间的私人感情,旁人插不上手,你上次不也说了,这得靠他们当事人去争取。”

“我是觉得庄迟挺可怜的,平常他是个脾气温和,很少动手的人,我想肯定是笛子的师兄说了什么,才会让他那样生气。我现在很想知道笛子到底喜欢他们中的哪一个?”

看她苦恼的神色,他笑着说,“这很简单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你一问就知道。”

“关键是我怕连笛子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喜欢一个。”钟未昔太了解何尤笛,倘若笛子特别喜欢他们中的一个,肯定第一时间冲上去查看对方伤势,问题是两个男人被强行拉开后笛子谁也没理,直接跑了,这教人匪夷所思。最好的解释就是笛子心里也是稀里糊涂的。

开过一个路口,又开了一段路,庄园逐渐显现在眼前。

车子停下,他绕到她那边拉开车门,一手撑在她身后的座椅上,揉着她苦恼的小脸慢条斯理地说道,“乖,那些不是你关心的事,早点上去休息,明天再说。现在,是要我抱你,还是背你?”

她扭过脸,小声地笑,“我自己走。”来来往往还有保姆在,他不在乎,她脸皮薄。

“不行!两个选择,你任选一个。”他不是个会接受拒绝的人,打定主意要和她在上楼的过程中亲密起来,唇片擦过她的,满意地听到她气息全乱的声音。

钟未昔还是摇头,喘着气说,“曜哥——”

他不等她再拒绝,吻住她,追逐住她的舌尖不放,执意和她纠缠在一起才觉得心安,才觉得此刻拥有。

很多男人都在感叹,美好的爱情最后都会归于平静,他不这么认为,他更喜欢这种平静,这代表了两个人真正安定下来,不再分开,可以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透出默契,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个境界是他最希望达到的。

他有时觉得他和昔昔缺少的就是时间的磨合产生的默契,不过不用急,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慢慢爱,体会爱,享受爱。

最终他是抱她上去,因为她顾虑到他的左手。

到了卧室,一看到大床,钟未昔趴进去就不肯起来,任凭他怎么哄她就是把脸埋到被子里,不一会人就不动了。

昔昔睡觉不像平常人,呼吸总是极小,他把人翻过来,仔细去感受才听到从她小小鼻腔里发出的打鼾声。

一个人洗完澡,他擦干了头发走进卧室,她仍是之前那个姿势,睡得正香。

小懒猪!他笑了一下,走到床前在她唇上印下晚安吻。

一夜的好眠,早上他醒来,钟未昔安安静静躺在臂弯里,手臂摸到手机,时间显示九点,睡了这么久?

他挑挑眉,凑在她耳边很轻地唤,“昔昔,该起床了。”

怀里的钟未昔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失笑。

正文 第320章 蛇鼠一窝

睡梦中的钟未昔只觉得胸口有一双大手滑入睡衣勾/引起来,暧昧地揉弄着两团柔软,柔嫩圆润的柔软极敏感,禁不起挑/逗,马上显得更加肿胀。

身体不由得起了冷颤,那双手的动作保持得很慢,恰到好处。

因为一连串刺激动作,使她的俏脸绯红得像苹果,听见他浅促的呼吸及熟悉的男性气息,似乎他在用这样的方式给她一个rigall。

“曜哥哥…”最终钟未昔忍不住叫了一声。

“醒了?”他在她耳后喘/息,不过是想逗她起床,没想到引火上身。

她从他怀里转过脸来,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早安,坏人。”

一说完,她整个人如泥鳅向床边滑去,他伸手只捞到空气,她已经一溜烟跑进了洗手间。

“昔昔。”他的欲/望被撩得正盛,嗓子嘶哑起来,试图唤她,可洗手间里除了水声,没听到她做出的回应。

他抓抓头发,闷哼着倒进床铺里,孩子气的大声说,“小坏蛋!”

“咯嗒!”洗手间的门响了,手里刷着牙的钟未昔露出一脸笑,“彼此,彼此!我是小坏蛋,你是坏人,蛇鼠一窝!”

马上响起咚咚咚赤脚下地的响声,她吓得去关门,哪里赶得上,一只腿横切进来,随后她落进一堵赤/裸的怀里。

“小坏蛋…”他的皮肤下隐隐有青筋跳动,眼中却带着笑,又一次逼近她,灼热的唇瓣拨弄着她的敏感耳垂,“居然有人把自己比成蛇鼠一窝,真是太可爱了。”

她无语,本来红透的脸更红了,他一会热情,一会耍酷,一会无赖,形象真是百变。

钟未昔哭笑不得,嘴里咬着牙刷,随着笑的呼吸声冒着白色泡泡,样子有点滑稽。

他伸手爱/抚她红红的脸,充满占有的意味,“我喜欢你现在的脸色,白里透红,昔昔,你太瘦了,得好好调养,不然怎么做我的新娘?”

钟未昔脸上的笑一点点没了,她也知道自己平常脸色不太好。

看她的脸色变了,以为她在生气,他低笑,蓝皮炽烈,紧紧抱住她,低头堵住了她冒泡泡的小嘴。

在刷牙呢!她支吾着想推,哪里推得动,他狂乱地吞噬她口腔里的牙刷泡,是他喜欢的清爽薄荷味。

很久,到她快窒息才放开,他盯着她,喃喃,“不过为了昔昔,我愿意变成禽兽。”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就觉得自己刚刚的比喻的确有问题,哪有人把自己和爱人比成蛇鼠一窝的,那以后的孩子岂不是也成了…

她瞪起眼,“曜哥哥,你是故意的。”

她的模样实在可爱,鼓起的腮帮像只小青蛙,他忍不住又要来亲她,她索性把嘴张大,看他怎么亲。

他左看右看,小嘴张得老大,口腔里充斥着泡沫,怎么吻也吻不到她的小嘴。

黑司曜没有放弃,计上心来,跟着张大嘴,对着她靠过去。

钟未昔愣了一下,一下子想到了电视里曾看到的眼镜蛇准备袭击对手时张开的血盆大嘴,他们两个人此时大嘴对大嘴,真的让人觉得…

转着目光看镜子,里面的一男一女果真如想象的一样…

下一秒,两个人笑倒成一团…

“现在…现在真的成蛇了,两条蛇…”

“呵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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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十点,庄迟风一样开车到庄园,一问之下发现大哥还没起床。

他按捺住性子,坐下来等,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其间他几次跑上楼,几次在楼梯间听到楼上发出来的愉悦笑声,又止住,下楼。

不停地看楼梯,望眼欲穿,总算让他听到了脚步声,黑司曜搂着钟未昔两个人甜甜蜜蜜地从上面一步步下来。

老五?黑司曜搂着钟未昔两个人准备去用午餐,在大厅里看到了庄迟的身影。

“庄迟。”钟未昔也看到了,抬头看看黑司曜,两个人眼神一对,心照不宣。

“大哥。”庄迟这时候迎上来,左脸上贴了只创可贴,昨晚的一身狼狈减轻了不少。

“老五,吃午饭了吗?一起吧。”黑司曜牵着钟未昔脚步往餐厅里走。

庄迟欲言又止,想起保姆说他们还没吃早餐,便把要说和话咽下去,坐下去和他们一起用了午饭。

饭后钟未昔主动说,“你们聊吧,我上楼。”

“大嫂。”庄迟难得如此正色叫钟未昔,钟未昔停一下,黑司曜朝她点点头,三个人走出餐厅。

与此同时外面响起汽车的声音,秦啸和邹逸出现在他们面前,“五哥,你也在。”

庄迟应了一声,侧过脸,挡住脸上的创可贴。

邹逸是谁呀,眼尖着呢,早看到庄迟脸上挂了彩,嘴就咧开了,奔过来说,“五哥,听说昨晚你冲冠一怒为红颜,真想不到啊,可是我怎么听说你连一个心理医生都打不过啊。早知如此,你叫上我啊,我帮你狠狠教训那家伙。”

庄迟要面子,知道昨晚的事传开了,索性也不遮了,抬起脸用手肘捅了邹逸一下,“你小子少说风凉话,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我是为她出头不假,可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吗?”

“这么说,是那小子对笛子图谋不轨?你气不过才会出手的?”邹逸想了想说。

庄迟哼了一声,没说话。

邹逸说得没错,老五不是个会轻易动手的人,黑司曜昨晚也想到了这一点。

“五哥,昨晚到底怎么回事?”秦啸也忍不住问了,他今天一早就听说了这事,当时还挺吃惊,温文尔雅的五哥也会动手,真是奇了。连几个劝架的手下分了半天才分开,一定有什么让五哥忍无可忍的事发生才会拼命出手。

看老五不吱声,黑司曜说了句,“去书房。”一行人一前一后上楼。

正文 第321章 风光

他们说话,钟未昔想过要自动回避,手被攥在黑司曜手里,抽不出来。

“在你面前没有什么秘密需要掩藏的,所以你乖乖待在这儿。”黑司曜压低音量,转而对她耳语,“你不是关心庄迟和何尤笛吗?说不定一会能听到昨晚他们为什么要打架。”

钟未昔心里一动,的确,她也好奇,想听听庄迟会怎么说。

书房里,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几个人的目光一律盯着庄迟,庄迟自打进来就心事重重的模样,既不说话,也不开口。

邹逸抓耳挠腮,“五哥,你倒是说话呀。”

秦啸了解庄迟,抽出手里的文件夹递到黑司曜面前,“大哥,这是我搜罗到的全国最好的司仪,其中有十名是当红主持人,主持一场开价在三百万到五百万不等。”

这么贵,钟未昔微微吃了一惊,平常在网上能听到某某名嘴走穴做婚礼主持啦,某某主持人又拍广告代言啦,原来开价如此之高,令人咋舌。

黑司曜翻着上面的详细资料,听看了两眼便放到钟未昔面前,“你有没有特别喜欢的,中意哪个就选哪个。”

钟未昔诚惶诚恐地看着每个照片后的数字,一个比一个零要多,弱弱地说,“一般的司仪就行了,这些没必要…”

“怎么能没必要,这是我和你的婚礼,一生只有一次,当然要越隆重越完美。”

旁边还有三个男人在,钟未昔不免难为情,不敢说太多话。

抓着她的手,目光紧紧与她的纠缠,很宠溺地摸着她的发梢,湛蓝的眸中嵌着柔软的笑。这一切冷硬的黑司曜做起来那么自然和谐,充满了温柔。

“其实也可以请我们熟悉的人充当司仪,比如你的几个兄弟。”钟未昔觉得那钱花得没必要,赶紧出主意。

“他们?”黑司曜笑,一副不敢恭维的表情,低笑着,“你认为哪个合适?老三?老五?老六,还是老八?”

邹逸的耳朵以尖出了名,马上回答,“别了,大哥,你们饶了小弟我吧,我嘴笨,那种场合恐怕除了会说欢迎大家来参加大哥大嫂的婚礼,别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大家一阵笑,目光转到秦啸身上,秦啸立马挑眉,“别看我,要我负责整个流程的监管还差不多,要是当司仪,不如杀了我。”

邹逸眼珠子一转,想起了一个人,“要不候肃吧,上次七哥结婚不就是候肃当的吗?”

“还好意思说,五哥的婚礼候肃当那个司仪有多不合适,好在五哥和五嫂不在意,要不然早治你的罪。”

一提这事邹逸瞬间瘪了,当初就是他起的哄,让候肃去当司仪,虽然婚礼上候肃充当的司仪让大家捧腹大笑,但严格说来笑点多,却不是一个完美的婚礼。

五哥去了,现在大哥办婚礼,怎么着也要办得风光之极,候肃当司仪的点子是不能再要了。

听了秦啸的话,钟未昔尽管没有亲眼看到过午征和蓝灿的婚礼,倒也能想象得出来。

“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候肃了,我还记得当时他和曜哥哥一起欺负我来着,让候肃当司仪一来可以报仇,二来可以增加笑料,一举多得啊。”

钟未昔说完,大家都听得出来是在替老八说话,邹逸那个感动啊,“大嫂,还是你疼我啊,瞧瞧我这几个哥哥…”

秦啸给了邹逸一个爆炒栗子,“少拍马屁!多动脑筋给大哥的婚礼想些有创意的点子。”

一阵笑闹后,一直沉默的庄迟加入他们,“大哥,具体日子订了吗?”

“还没有。”黑司曜一听到订日子,目光自然看向钟未昔,柔声问,“昔昔,你喜欢哪一天咱们就选哪一天。”

钟未昔这些不讲究,傻傻地笑,“我啊,听你的,你做主。”

“瞧瞧,瞧瞧,大哥大嫂恩爱得教人羡慕啊。”邹逸又开始狗腿,被秦啸踢了一脚。

过多的关注摆在两个人身上,在自家兄弟面前,黑司曜倒没什么,只是他知道钟未昔害羞,于是把话题又转到庄迟身上。

“老五,这下你该说了吧?”

庄迟浅淡一笑,“其实昨晚的事挺简单,本来昨晚我一个人开车在路上闲逛,看到一家酒吧就进去喝酒,意外让我遇到了笛子和她那个所谓的师兄。一开始我们谈得不错,笛子说要去上洗手间,留下我和那个男人。我喝着杯子中的酒,陡然听到那个男人在讲电话,那小子说的话让我不想听下去,所以我就用酒泼他。他大概没料到,所以就那样厮打起来。”

“他说了什么?”钟未昔忍不住问。

庄迟看她一眼,缓慢道,“他说象这类货色他不稀得玩,要不是他刚和女朋友分手,他是不会和这类货色出来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