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炫琰无意理会,目光在营帐茫然四顾,期望能见到李浩月的影子,可是,除了来回的军队,却什么也没有。

终于,龙炫琰狠狠咬牙,大声道:"有没有人看到常青腾?"

"常将军?刚才见他抱着一名女人进了一座营帐?"忽然,一名将士禀报回答。

"什么?"龙炫琰眼角的肌肉微微扭动了一下,幽深的眼眸中出现一抹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惊惶,怒道,"他在哪一个营帐?"

将士们给他震怒的表情慑住,一时愣住,其中一名将士指着南面的一座营帐,颤声禀道:"常将军,他…他在那座营帐里。"

龙炫琰咬了咬牙,双腿用力一夹,已然兜转马头,向那座营帐冲去,刚到营帐的门口,不等马蹄停下来,已经纵身而下,向营帐走去,同时,听营帐中传出一阵男人的咆哮声。

"该死的女人,你居然敢抓我,你不想活了。"

话音不落,便是啪啪两声清脆的响亮,听声音是手掌拍在面上的声音。龙炫琰心中一紧,揭起帘子,带着一阵怒意走进营帐。

营帐中的男人咬牙切齿,前胸后背全是一条条抓痕,一手抓住李浩月的手臂,制在手顶,另一只手撕下李浩月胸前的大片衣襟,向后扔去,显然没有看到龙炫琰走进帐中。

"臭丫头,最好老实一点,才吃点苦头。"

李浩月长发凌乱,肩上的衣襟破了一片,露出细如凝脂的雪白肌肤来,嘴角流下一抹殷红的血痕,却紧紧的咬着嘴唇,一双浩如明月的眼眸,却满是倨强,死死的拽着胸前的衣襟,见他伸手向面上摸来手掌,低下头去,狠命一咬,只痛得男人大声叫痛。

"该死的臭女人,看样子不给点利害给你瞧瞧,就不知道听话。"

扬起手掌,正想给李浩月几个耳光,让这个不听话的女人老实下来,挥出的手掌不及落下,忽然间腕上上紧,已然给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紧紧握住。

常青腾正在气头上,忽然有人抓住自己的手腕,还道是其他的将士,不禁大怒,道:"等我玩过了,再给你,你急什么…"

话音不落,却给一双似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眸吓得一个激灵,忽然,面色铁青,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颤声道:"皇…皇上…皇上饶命。"

第十三章:霸王柔情

话音不落,却给一双似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眸吓得一个激灵,忽然,面色铁青,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颤声道:"皇…皇上…皇上饶命。"

龙炫琰皱着眉头,怒道:"还不快滚。"

"是,是,是,小的这便滚,这便滚。"常青腾给龙炫琰眼眸中禀冽的目光吓得不住颤抖,果然是边滚带爬的向帐外逃去。

待他离开,龙炫琰回过头来,瞧着衣襟凌乱,面色苍白的李浩月,紧紧抓住自己衣襟的李浩月,心里莫明其妙的痛了一下,向前迈出一步,皱着眉头,大怒道:"你真是李浩月?你这个笨蛋,刚才为什么承认自己是公主?"

李浩月刚才和常青腾一翻抗拒,已然精疲力尽,见他离开,终于,崩紧的神经松懈下来,松了一口气,但觉一阵虚脱,无力的晕倒。

"李浩月,李浩月。"龙炫琰见她忽然晕倒,伏在床榻上一动不动了,吓了一跳,一步踏前,伸手一把抱起她软倒在榻上的身体,惊道,"李浩月,你浩月,你怎么了?"伸手在她的鼻端轻轻一探,但觉呼吸平缓,只是暂时晕了过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蓦的发现,自己竟然因为一名女子的安危如此忧心,不禁苦笑一声,抱起她瘦小轻盈身体,转身出门,翻身上马,向怀里晕去的女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只见她晕迷中羽睫轻颤,不禁轻轻一笑,紧了紧手臂,一提马缰,向皇宫驰去,请太医为她诊治。

太医见皇上对此女这般关注,格外仔细,把了一阵脉,太医跪禀道:"这位姑娘只是受到惊吓,一时晕去,想必休息一下,便会醒来。"

龙炫琰大喜过望,赏了太医,见李浩月兀自晕迷不醒,不禁叹了一口气,落坐床头,静静的瞧着晕迷中的女子,她一张清丽绝伦的面容,宛若芙蓉初绽,在她清丽的面上,依稀能找到当年小女孩子的影子,只是,较之当年的小小幼女,更加清丽喜人。

龙炫琰瞧着她清丽的面容,不自禁的想起当年,自己流落望月国,被公主欺负,她为自己擦拭伤口的情景,那时,他抬赶满面是血的脸来,在一片阳光中,李浩月拿着一张丝巾,为自己擦拭面上的血污,当时,李浩月虽然只是一个九岁小大的幼女,却让他有一种惊艳的感觉,并将她那一双浩如明月的眼眸深深的印在心里,八年的时间,说出来也许不会有人相信,不过是在望月国见过她几面,但是,这些年来,他竟从来不曾忘却那个小小的女孩子。

李浩月为他擦拭伤口和血污时的认真表情,让她莫明其妙感到温暖,让她想将这种温暖紧紧的拥入怀里。

事隔八年,他们再度相遇,她已是一名婷婷玉立的少女,他已是称霸一方的君主,他只想将她永远的留在身边,他相信在自己争战的路途中,有这样一个清丽绝伦的女子相伴,他便不再孤独。

龙炫琰瞧着李浩月轻轻颤动的羽睫,不自禁的,溥锐的唇角轻轻弯起,勾起一抹暖色的笑意,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吻上她眼睛。

第十四章:欣赏赞叹

龙炫琰瞧着李浩月轻轻颤动的羽睫,不自禁的,溥锐的唇角轻轻弯起,勾起一抹暖色的笑意,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吻上她眼睛。

晕迷中,李浩月似乎感觉到有人在亲吻她的眼睛,不禁轻轻申吟了一声,龙炫琰心里莫名其妙的一阵紧张,忙坐直了身子,只见李浩月的睫毛轻轻颤抖了几下,缓缓的睁开眼睛,瞧着龙炫琰,眼中一片茫然。

终于,她瞧着龙炫琰,半响,缓缓的开口,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是我带你来的。"龙炫琰一笑,反问道,"刚才,你为什么要说自己是公主?若非我来得及时,我想,你现在的后果,已有点不堪设想了。"

李浩月苦笑一声,嘴角上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道:"如果,我不承信我是公主,你会把真的公主怎么样?"

龙炫琰扬了扬剑眉,面无表情,一字一句的道:"望月皇帝企图将我交给丽姬,让我受尽屈辱,这笔帐不能不算,望月皇室中人,我一个也不能放过,至于公主,这女人横蛮无理,当年,对我冷嘲热讽,不将她送进军营,充着军妓,如何能消我这心头之气。"对于这些曾经对不起他的人,他从来不会心慈手软,当然,有恩于他的人,他也不曾忘却。恩怨分明,这便是他做人的道理。

终于,李浩月听他这么一说,镇定的眼中,透出一抹慌乱,瘦小的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伸手一把拉住她的襟子,颤声道:"你不会已经把他们…"

龙炫琰向他抓住自己衣襟的手看了一眼,淡淡的一笑,道:"现在,他们还在天牢中,不过,很快,我就会送他们到他们该去的地方。"

李浩月一声轻呼,抓住他衣襟的手更加紧了:"你打算把他们怎么样?"

龙炫琰扬了扬眉,眼中透出一抹残忍的笑意,一字一句的道:"望月王室十岁以上的男子,尽皆处斩,女子送入军营,充着军妓。"这些年来,全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一天的到来,正因此,在流亡中最痛苦的日子里,他也狠狠咬牙,撑了过来,因为,他要让那些负他的人得到抱应。

"啊。"李浩月面色一变,忽然从躺着的榻上一坐而起,眼中透出肯求的神情,"你不能这样做。"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当初,是他们负我,如今,怪不得无情。"龙炫琰瞧着李浩月,很好奇,这么久了,她一字一句,都在为为他人着想,从头到尾,都没有担心过自己的处境,不禁好奇,打算试探一下,这女子倒底在多大的胆识,故意冷着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勾起她的一张秀面,欺近她的芙蓉秀出,扬起嘴角,冷冷的笑道,"我看,你还是不要担心他们了,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处境吧,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我会怎会处置你?"

李浩月给他冷冽的目光瞧得一颤,捌开清丽的面,避开他逼人的气息,却一字一句的道:"浩月只是公主身边的一个小小侍读,是生是死,无关紧要,只希望皇上网上一面,放过这些无辜的人。"

"呵呵,无辜?他们无辜那我李长安,李将军呢?"龙炫琰在心里赞叹了一声,果然好胆识,他没有想到,她不但容貌清丽绝伦,连胆识也如此过来,一时,狭长的冷眸中不禁闪炮出一片欣赏和赞叹,扬起嘴角,对她的兴趣越来越浓了,一时,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缓缓道,"据我所知,你是望月国大将李长安的女儿,当年,望月国君听信馋言,误斩忠良,让你的生父李长安亡死刀下,我这么做,不是正好为你的父亲报仇吗,为何你反而为他们求情?"

第十五章:霸道之吻

"据我所知,你是望月国大将李长安的女儿,当年,望月国君听信馋言,误斩忠良,让你的生父李长安亡死刀下,我这么做,不是正好为你的父亲报仇吗,为何你反而为他们求情?"

"当年,我父亲遇害,纯属奸人所害,和望月皇帝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他听信馋言,又怎么会让李将军含冤而死。"

"人的一生,难道就不会做出一件错事。"忽然,李浩月抬起头来,一双浩如明月的眼眸望着龙炫琰,道,"难道,皇上你就没有做过一件错事吗?"

龙炫琰扬了扬眉,道:"错了就该负出代价,如果有一天,我为我做出的错事,负出代价,我无话可说。"

李浩月苦笑一声,道:"纵然将望月皇室的人负出代价,我的父亲,也不会起死回生,正如皇上你,今日的过失,它日纵然负出代价,一样不能弥补。"

龙炫琰剑眉剑起,面带寒霜,寒气逼人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做错了解吗,当初,是他们负我,如何,怎么能怪我无情。"

李浩月面对他寒气逼人的目光,只是淡淡一笑,道:"都说北辽皇帝龙炫琰胸襟广阔,不禁小节,今日一见,真是让浩月大失所望,为了多年前的一件小事,便耿耿于怀,睁眦必报,难道,这便是皇上你的胸襟广阔,不禁小节吗?看来传闻也不尽然。"

"你…"她的话成功的燃起龙炫琰心中的怒火,皱起眉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怒,道,"你这是在说我心胸狭窄,为人小气?"

李浩月面对他冷冽的目光,全无退缩,反而抬起一双明亮的水眸,一字一句的道:"难道,浩月有说错吗?"

龙炫琰瞧着微微抿起的红唇,恼怒中心中不自禁的一荡,忽然,低下头去,一口攫住她倔强的小嘴。

"你,干什么,唔…"

李浩月眼中的倨强,瞬间给一阵慌乱恬代替,扭头挣扎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他贴在唇上的霸道的吻。

龙炫琰感觉到她剧烈的挣扎,索性将她的瘦小的身体紧紧的圈在自己的臂弯里,另一手掌修长的五指,侧穿过她脑后秀丽的长发,如此一来,李浩月根本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唯有做着无力的挣扎,给他吻住的嘴里,发出一阵模糊的抗议声,让龙炫琰的兴奋不已,探出舌头,撬开女子紧闭的贝齿,迫不及待的进入她的口腔和她丁香小舌头纠缠起来。

李浩月给他紧紧的扣住后脑,被迫张开唇齿,只感到一道柔暖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内壁中来回添弄着,时而搅扰,时而轻探,时而吮吸,这暧昧而诡异的接触,让李浩月感到胆战心惊,心慌意乱,同时,竟也有那么一点点意乱情迷。

一时,李浩月只觉得自已胸口的气息,全让这男人吸走,立时便要窒息而死,一张清丽的秀面上,透出一抹绯红的色泽。

再这样下去,她怀疑自己真的快要死了,可是,龙炫琰仍然死死的扣着她的后脑,紧紧的攫住她的嘴唇,吻得霸道而不容拒绝。

第十六章:奇怪感觉

再这样下去,她怀疑自己真的快要死了,可是,龙炫琰仍然死死的扣着她的后脑,紧紧的攫住她的嘴唇,吻得霸道而不容拒绝。

李浩憋红了一张秀丽,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快死了,情危之下,想也不想,贝齿一合,狠狠咬牙。

一股微咸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开来,龙炫琰轻轻哼了一声,霸道的唇舌,自李浩月的嘴里退了出来。

李浩月趁他失神,伸手一把推开他,慌乱的向后退开。唇间的痛意,让龙炫琰微微一愣,这丫头,居然敢咬他,龙炫琰抬起头来,冷冽的目光,扫向李浩月,她的中透出慌乱的神情,嘴唇上一片殷红的血痕,让她小巧的嘴唇,更加诱人。

龙炫琰此时的目,冷冽凌厉,寒气逼人,让李浩不自禁的一个寒战。龙炫琰扬起带血的嘴角,勾起一抹魅色的笑意,瞧着李浩月的眼神,思绪难明,似是恼怒,又似赞叹,忽然,伸手抹去嘴角的一抹血痕,笑道:"好烈性的女子,我喜欢。"

他眸光灼热,眼中强烈的****,让李浩月一个激灵,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伸手紧紧的揪住自己胸前的衣襟,却听龙炫琰哈哈一笑,一拂长袍,转身离开,大声吩咐门口的侍婢,道:"李姑娘有什么吩咐,只管照办,如果侍候不周到,我拿你们试问。"随即,在侍婢们一迭声的答应声中大步离开。

他走了,他真的走了。李浩月瞧着龙炫琰远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无力的坐倒在床榻上,刚才看他的眼神,还以为他会…没有想到,他竟然就这样走了。李浩月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伸手抹去嘴间的血痕,嘴唇还有些微微的疼痛。

想到他刚才的霸道和不容拒绝,此时,仍心有余悸,不禁想,他倒底打算如何处置自己。不管怎么样,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打听到公主的下落,救出公主,虽然,公主有些蛮横任性,可是,这些年来,总算对她不错,她总不能看着公主,给他送到军营,充做军妓,一想到自己不久前,给那名姓常的大汉带到帐中的情形,她便感到不寒而粟,那根本不是女人侍的地方。

龙炫琰离开李浩月的房间,上朝的路上,不禁奇怪,刚才自己明明有着强烈占有她的****,结果,却莫名其妙的离开了,这似乎是自己第一次,想要一个女人,却强行压下自己中的****,强迫让己离开,这种矛盾的心里,一时莫名其妙的不踏实起来。

龙炫琰苦笑一声,刚才的自己,似乎有点不像平时的自己,终于,他挥去心中的烦恼,加快脚步,大步向朝堂走去,今日,和几名大将,还要要事相议,刚才和李浩月在一起,险些把这事忘了。

第十七章:以命换命

龙炫琰苦笑一声,刚才的自己,似乎有点不像平时的自己,终于,他挥去心中的烦恼,加快脚步,大步向朝堂走去,今日,和几名大将,还要要事相议,刚才和李浩月在一起,险些把这事忘了。

龙炫琰像往日一样朝,可是,今日,却怎么也听不进朝臣的话,满脑子孙都是李浩月的影子,挥而不去。

好不容易挨到下朝,龙炫琰便迫不及待的向李浩的房间走去,远远的,便听侍婢们道:"李姑娘,皇上有旨,不得皇上的同意,李姑娘不得随意外出,请李姑娘不要为难我们。"

龙炫琰哈哈一笑,大步从一片花木后走出来,瞧着给几名侍卫挡在门口的的李浩月,弯角弯起一抹好看的笑意,笑道:"怎么,你想上哪里去?"

李浩月向他看了一眼道:"皇上这是在幽禁我吗?"

"哦。"龙炫琰挥手退下挡在门口的侍卫,瞧着李浩月饶有兴趣的道,"可以这么说,不过,你想出门,也不是不可,你说说,你想去什么地方,我倒是可以同你一想去走走。"

"真的,我去什么地方,你都让我去。"李浩月疑惑的瞧着他,迟疑的道:"好,我想去看看公主,你能带我去吗?"

一提起天香公主那女人,龙炫琰一双英挺的眉,不禁微微皱起,不悦的道:"天香那女人,有什么好去看她的,还不如陪我到御花园去走走,赏赏园中的花木。"

李浩月面上出现一阵失望的神情,苦笑一声,现在,她一心担为公主和望月子民的安危担心,那有什么心情到花园去赏花,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道:"我不想去。"一面说着,转身向旁里走去,尽视他龙炫琰的话于无物。

龙炫琰面色一寒,嘴角的笑意僵在唇边,来时的兴奋,只化为满腔的怒意,这女人亏自己还急着来看她,不但对自己冷冷淡淡,还拒绝自己,不禁一双英挺的眉敛得更深了,这女人道底有多大的胆子,竟然敢拒绝他,就算她对自己有恩,也不能容忍她无视自己的权力。

"你竟敢拒绝我。"龙炫琰皱眉间,已然一步抢上,一把抓住李浩月的手腕,扯进怀里,硬生生的抓起她清丽的面颊,让她正视他一双冷得如同千年寒冰的眼眸,冷声道,"你要知道,你在跟什么人在说话,试问这世上,有几个人敢拒绝我,你这女人,难道不想活了。"

李浩月纤细的手腕,给他紧紧的抓住,但觉痛入骨髓,却紧紧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他一双如同千年寒冰的眸子,充满杀气的眼神,别说他一个小女子,纵然是驰骋沙场的大将,只怕也要心寒。

两人对峙半响,终于,李浩月捌开面去,不敢看他的寒气逼人的眼眸,刚才,她只是为公主和那些望月子民担心,一时疏忽了拒绝这个男人有什么下场,见龙炫琰发怒,这才恍然,刚才自己的拒绝,在他的眼中,已然是在藐视他致至高无尚的权威,可是,不知为什么,明知道这个男人发起怒来,会给自己带来危险,却怎么也不愿意向他低头,道:"如果,我同意和皇上到花园去赏花,皇上会同意放过那些望月的子民,放过公主吗?"

龙炫琰一愣,随即一口否绝,道:"不会,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改变我的主意,我说远,我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对不起我的人,我会以牙还牙,还爪还爪,百陪千陪的奉还,对我有恩的人,我也会对他做出尝还,正如你李浩月,如果不是当年你对我的那个小小的善举,我想,你现在已经和那些可恨的望月王室的女人一样的下场,沦为军妓,而绝没有机会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李浩月淡淡一笑,她猜得没错,他从军营中把她从那名粗汉的床上救回,果然是因为当年自己一个小小的善举,饶自己一命,这么说来,他确实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那么,要救公主的性命,也不是完全没有指望,终于,李浩月迟疑了一会,缓缓道:"好,皇上果然是一个恩怨分明的君子,因为当年浩月对皇上的一个小小善举,让饶过浩月一条性命,那么,浩月就拿当年的事情,向皇上请求一件事情,希望皇上能答应。"

龙炫琰的神情稍稍缓和,挑了挑眉,道:"如果不是让我放过天香公主的贱命,我可以考虑。"

李浩月一笑,道:"我不是求皇上放过天香公主,我只是想以一命换一命,希望用浩月这一条命,换回公主性命。"

"什么?"龙炫琰一时愣住,这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居然要拿自己的命,去换那个该死的天香公主的命,不禁大怒道,"一命换一命,李浩月,我想你是搞错了,我饶你过你一命,已经还清了当年你对我的恩情,至于现在,你这条命,不是你自己的,而是我的,你根本无权拿自己的命跟我做交换,因为,你根本就是我的,只能由我来处置。"

第十八章:计取芳心

"你这条命,不是你自己的,而是我的,你根本无权拿自己的命跟我做交换,因为,你根本就是我的,只能由我来处置。"

龙炫琰说完,不顾李浩月惊诧的神情,放开的手臂,转身离开,大声向门口的守卫吩咐道:"看住她,没我同意,不得让她随意出门。"话音不落,已经重重的一拂袖袍,大步离开,来时的激动,早给一阵恼怒代替。

爱情篇:邪情王爷的侍女妾(7)

龙炫琰说完,不顾李浩月惊诧的神情,放开的手臂,转身离开,大声向门口的守卫吩咐道:"看住她,没我同意,不得让她随意出门。"话音不落,已经重重的一拂袖袍,大步离开,来时的激动,早给一阵恼怒代替。

这女人竟然拒绝他,他明明轻而易举就可以将她吃干抹净,可是,偏偏不想这么做,他不但想要她的人,还想要她的心,可是,李浩月对他的冷淡,偏偏又让他感到怒不可遏。

龙炫琰正自烦恼,忽然,一名内侍匆匆来道:"皇上,曾大人求见,已经假在大厅了。"

龙炫琰点了点头,随内侍一路穿花拂柳,向大厅走去。

一个时辰后,龙炫琰和曾汜倾商议完几件大事,闲来无事,便在御花园中,下起棋来。

龙炫琰心思不定,修长的手指,拈着一枚黑子,却迟迟不能落下,无意识的叹了一口气,随意点落。

曾汜倾抬起头来,向他看了一眼,深邃的眼中,透出微微的笑意,啪的一声,紧跟一子。

龙炫琰微微一愣,这才发现,曾汜倾的白子,已然将自己的黑子团团围死,不禁苦笑一声,道:"我输了。"

曾汜华向龙炫看了一眼,随手拈起一枚黑子,轻轻点落,杀死自己的一片白子,居势扭转,黑白两方,仍不分胜负,微微一笑,道:"棋局如战局,今日,皇上似乎有点心思不定啊。"

龙炫琰摇头苦笑,道:"曾爱卿,你也看出来了。"

"平时下棋,皇上每走一步,势必深思熟虑,步步杀机,今日,皇上却是迟疑不绝,若非有心事,怎么会如此。"

龙炫琰哈哈一笑,道:"曾爱卿不但足智多谋,连观察力,也是如此仔细。"

"皇上可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如果信得过臣下,不如说来,让臣下听听。"

龙炫琰苦笑一声,迟疑了一下,开口道:"曾先生可有办法,得到女子的心。"

"得到女子的心?"

曾汜倾一愣,他跟在龙炫琰身边这些年,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虽然龙炫琰的身边女人不少,可是,还是第一次见到龙炫琰关心过女人的事情,不禁奇怪。

曾汜倾想了一想,道:"要想得到女子的真心,有两个办法?"

"什么办法?"

"第一个办法,先得到这女子的身体,让她从身体上离不开你,虽然,一开始不愿意,不过,时间久了,可能便愿意了,不过,这个办法,是最快的方法,也是最简单的方法,不过,这法子,也存在着风险,弄不好,可能会适得其反,不但不能让女子倾心,反而会让这女子憎恨。"

如果,他要得到李浩月的身体,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可是,看李浩月倔强的性格,只怕,这个办法行不通,不禁扬了扬眉,不禁问道:"那第二个法是什么?"

曾汜倾一笑,端起案上的白玉怀子,轻轻喝了一口清香的花茶,缓缓开口,道:"第二个方法,比较麻烦,每个女人,都喜欢被男人宠,只要皇上舍得下功夫,舍得花时间,以皇上一国多君的身份,难道还怕惩服不了一名女子的心吗。"

龙炫琰微微点头,沉吟不语。

第十九章:九尾灵狐

龙炫琰微微点头,沉吟不语。 

"听说,皇上从望月带回一名女子。"曾汜倾瞧着龙炫琰沉思的神情,不禁一笑,道," 难道,皇上是看上那名女子了?"

龙炫琰苦笑一声,正要开口。忽然,一名内侍前来禀报,躬身道:"皇上,南召国刚刚送来一批贡品。"

龙炫琰挥了挥手,道:"知道了。"向曾汜倾笑道,"曾爱卿,南召国每年送来的贡品,都是花样百出,新奇好玩,不如,我们去看看,今年南召国送来的贡品中,有什么有趣的事物。"

"好。"曾汜倾轻轻抖落衣上的落花,起身笑道,"正好臣下无事,也去开开眼见。

两人随内侍来到来到大殿,殿上放着大大小小数十三陵名描金箱子,另外,珍禽异兽,名贵药材,不尽胜数。

龙炫琰随手打开一只描金的箱子,但觉烂然生光,修长的手指,抓起一把美玉珍珠,瞧着一粒粒莹润光滑的珠子,在指间滑落,摇了摇头,不屑的道:"今年,南召国送来的物品中,不过是些珍珠玉器,似乎没什么有趣的事物,不过,曾爱卿若是喜欢,随意挑选几件去赏玩吧。"

曾汜倾一笑,躬身行了一礼,谢道:"臣下跟着皇上,尽享奉禄,已经知足了。"

"哎。"龙炫琰哈哈一笑,道,"当年,若非曾先生全力相助,今日,我也没有今日的权力地位,不过是几箱珍珠玉器,曾爱卿收下,又有何防。"一面说着,大声吩咐,道,"来人啊,将这几笨珍珠玉器送到曾爱卿的城上去。"

曾汜倾一笑,领赏谢恩。

两人言笑间,忽然,厅中传来一阵清朗怪异的啼声,龙炫琰一惊,顺着这清朗怪异的啼声望去,只见一只金丝小笼中,关着一只全身雪白的小兽,最奇异的是,这只小兽的身后,一大篷雪白绒毛般的九条尾巴,在身后轻轻的优雅的摇动着,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极有灵性的动着,十分可爱,瞧着二人,吱吱而叫。

龙炫琰咦的一声,向曾汜倾看了一眼,奇道:"曾爱卿可知道,这是何物?"他奇珍异兽见过不少,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可爱,又如此古怪的小兽,不禁好奇,瞧着笼中的小兽,作哨逗弄。

曾汜倾瞧着笼中的小兽,皱眉沉思,半响,缓缓开口,温和的声音里,却透着一股难以掩蔽的激动,道:"莫非,这便是似说中的九尾灵狐。"

"九尾灵狐?"龙炫琰听他这么一说,才把目光从小兽的身上,转向曾汜倾,奇道,"这世上,真有这种灵兽。"一面吩咐内侍,道,"快把南召国贡物的礼单拿来。"

果然,在一行行的事物名字间,找到九尾灵狐的名字。

曾汜倾声音里透着惊喜,拍掌一笑,道:"据史书记载,此物独具灵性,仍是天生的祥瑞之物,臣下一直以为,是传说中的事物,没有想到,真的存在,今日真的大开眼风了,也不知道,这些南召人,是从什么地方,弄到这只九尾灵狐。"

龙炫琰哈哈一笑,有趣的瞧着这只九尾灵狐在笼中吱吱而叫,忽然,心中一动,如此灵物,雪白可爱,将它送给李浩月,想来李浩月定然喜欢,也能让这小狐在深宫中和李浩月作伴,她在宫中,也不会无聊。

如此一想,不禁扬起嘴角,打开笼子,将笼中的小兽一把提在手里,雪白的绒毛柔和滑手,瞧着它在掌中扎挣扭动,不禁哈哈大笑,向曾汜倾一笑,道:"有趣,有趣,这小东西太有趣了。"一面说着,向曾汜倾笑道,"曾爱卿,如果有什么喜欢的事物,只管跟内侍说,我拿这小兽另有用处,便先走了。"

一面说着,一手揪着小狐,重新放小笼中,提着笼子,一面作哨逗弄着,大步向李浩月的住处走去,如此可爱的小兽,只怕李浩月一样会喜欢。

第二十章:气氛诡异

龙琰炫来到李浩月的住处,不见李浩月,忙问一名侍候的小婢,道:"李浩月呢,她上哪去了,我不是说了,没事不让她没门吗?"

"李姑娘没有有出门呢,在后堂里沐浴,小的这便去找李姑娘过来。"

"沐浴?"龙炫琰的嘴角,不自禁的弯起一抹异样的笑意来,"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上去吧。"

那宫女应声退下,龙炫琰独自来到后堂中,只见几名宫女候在门外,道:"她在里面吗?为何没在里面侍候?"

"皇上,我们本来就是去侍候李姑娘的,可是,李姑娘说了,她不喜欢有人侍候,让我们在门外等后。"

龙炫琰点了点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龙炫琰见几名宫女下去,这才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进入房中。一片柔和的天光下,一张代荷花美人屏风后,水声淅沥,隐隐可见,婀娜的身姿轻轻掬起清水,向身上泼洒。

李浩月躺在飘着花瓣的浴池中,舒服的躺在温水中,淡淡的花香,让人有一种晕晕欲睡的感觉。她抬起纤细的手臂,让水珠如同珍珠般在臂间滑落,雪白的肌肤,在天光的映照下,有如完美的玉石雕塑,此时,李浩月的心中,却思潮起伏,难以平定。

龙炫琰将她带回北辽皇宫,已经有数日,但是,每日和颜悦色,但是,却又不让自己出门。

一想到落难的天香公主,一起到那些被俘的望月百姓,一想到自己不可预知的未来,李浩月心中,一时无法平静下来,唯有轻声叹息。

虽然,天香公主的脾气不好,可是,也不是坏人,而且,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送到军中,充作军妓吧,不管用什么方法,总要救她一命才行。

李浩月心里想着,忽然,感到一道异样的目光,向身后射来。一时,紧张的气氛,在空气中无形的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