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他会做些控制不住的事来”,肖堂接着道:“老太太让您回去”。

“呵呵…”,凌牧潇不怒反笑,只是那微笑的声音就像闷雷一样,阴测测的,“几个月不见,倒是也懂得威胁人了,不过他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

肖堂沉默。

“我不会回去的”,凌牧潇转身走向右边的走廊,推开主卧的门,一名穿着白袍的医生把另一瓶输完的药水瓶里的针管拔出来,插进另一瓶药水里。

“还要多久”?凌牧潇冷漠的问。

“这瓶还要一个小时左右”,女医生敏锐的看到他漆黑的眼睛里闪过错综复杂的神色,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描绘的深情,有恨、有冷、还有疼…。

“好了,你回去吧,晚点我自己来替她拔针管”,凌牧潇淡淡的道。

“好”,女医生点了点头,收拾好东西走出去时,顿住,不放心的叮嘱一番,“还有,她下面的伤口又裂开了,我已经帮她缝好了,但是起码的一个月才能康复,病人千万不能乱动”。

“嗯”,冷淡的应声之后,屋里静的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

凌牧潇走到窗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昏迷的女人,头发微乱,鹅蛋一样的脸带着很多孕妇都会有的双下巴,脸颊处微肥,水嫩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饱满的唇是苍白的淡粉色,也许不是那种特别的美,但是却处处透着生产完孩子后成熟女人的韵味芳香。

他也是看过容冉生了孩子后的模样,和她截然相反,容冉特别注意身材,所以怀孕的时候没见的有多胖,孩子生了后她反而比往日里更瘦了,尤其是骨头一抹还有些扎人,让他越发的不喜欢起来。

而她的手…。

他伸手摸了摸,又白又嫩,软软的。

只是她为什么要对不起他,为什么生的是别的男人的孩子…。

念头蹭出来后,连带着恨意,握着她的手忽然用力。

昏迷的女人眉头皱了起来,他猛地放开她,走进楼下的拳击室,对着沙包一拳又一拳的打着。

直到打的满头大汗,双手通红,他才起身走进浴室,冰凉的冷水浇灌下来,他闭上眼睛。

只有此时此刻,他才能抑制住自己想杀人的冲动。

洗完澡后,他躺上床,把旁边的女人搂进怀里。

点滴已经打完,她身体很凉,但是全身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奶香味,脖颈间露出大片奶白色的肌肤像上好的细瓷一样。

他将脸埋进去,用力吮了两下,留下了痕迹,他感到很满意,低头褪掉她衣服,曝露出一对峰峦般的双峰,也许是怀孕人也丰满了,似乎比往日也大了两个尺码,无比的诱人,尤其是那嫣红上还沾着奶白的乳汁。

想到自己的妻子也被别人品尝过,还该死的孕出一个孩子,他报复的把使劲揉捏她身子,咬着她胸腹,只咬的她满身泛红,自己也难受至极,抓着她手***一番发泄完才闭上眼睡觉。

梦里睡的很不安稳,晚上又梦到她和凌茂沣躺在一张床上翻云覆雨,她叫的那么大声,满脸陶醉的任由另一个男人侵占。

他从梦里醒来,看了眼身边平静睡着的女人,真恨不得就此撕碎她。这些日子,他常常被这个噩梦折磨,每次只要一醒来,他都告诉自己,找到她,定叫她生不如死,但是当得到她消息的时候,竟是她在医院里生孩子。

他几乎疑心自己弄错了,直到自己赶到的时候,看到她抱着孩子在病房里幸福洋溢的笑脸时,他才知道她真的有孩子了,只不过不是和他的。

他要毁了她,他告诉自己,但是看到她昏迷过去后,还是忍不住叫医生来看她。

只是那个孩子…他不曾仔细看过,他甚至不敢看。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自己妻子生的孩子像其它人。

他想,如果他们的孩子还在的话,应该比这个孩子还要大吧。

他从黑夜里起身,站在床边,一根烟又一根烟的抽着。

清晨。

疼…。

傅青槐从梦里醒来,只有这么一个感觉。

她睁开眼,半张脸压在一张结实的胸膛上,胸口上好像还压着一只手臂,有片小小的胸毛蹭着她,很痒。

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她心里一骇,连忙吃力的推开身边的人,看到的果然是凌牧潇的脸,他被她吵醒,慢慢的撑起手臂坐起来。

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他没着衣物的身子,结实的四块腹肌和下面熟悉的男性象征。

她气的面色发红,下意识的掀开被子的一角往自己身上看去,不仅一件衣服都没有,而且身上全是被他咬过的痕迹。

只是她感觉下面还是很疼,应该没有被碰触过,但是想到被她咬过,她还是觉得又恨又恶心,尤其是自己才生完孩子,就立刻和另一个男人赤身***的躺在床上,哪怕这个人是她结婚证上的老公她也受不了。

“凌牧潇,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她红着眼怒骂。

“还要我一一来说吗,你自己不是看到了吗”?凌牧潇眼睛里渗出讥讽的笑意,“别露出一脸被强、奸的表情,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碰过,和自己老婆上床本来就该是天经地义”。

“我早就不是你老婆了,你别恶心了我”,傅青槐气道。

“我还没怪你恶心了我”,凌牧潇冷笑,“和自己侄子都能搞的女人,别装出一副圣洁纯情的模样,倒胃口”。

傅青槐被他刺得不清,爬起来就要去找自己的衣服,结果才一动,双腿间就疼的要命,她咬着压根。

“如果你想把你下半身给毁了,你大可以下地试试”,凌牧潇冷然从容的从旁边抓了包烟,抽出一根,点燃,眯着眼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傅青槐身体一僵,回头瞪着他,浓烈的烟味扑鼻而来,她呛得咳嗽。

唇角勾了勾,他身体微微朝她靠近,朝她喷出一口烟雾。

“咳咳”,她捂着唇骂:“凌牧潇,你有病”。

“我是有病,不过这个病是被你弄得,病的不轻”,凌牧潇冷冷勾着唇。

“你把我孩子和妈弄哪去了”?傅青槐厉声问道。

听到“孩子”那个刺眼的词语,凌茂脸色阴暗的沉了沉,“孩子…扔了”。

“扔了”?傅青槐重复了下他的话,忽然吸着鼻子摇了摇头,“不可能,我不信”。

“你觉得我可以容下那个贱种的存在吗”?凌牧潇冷笑声,起身,长腿落在地上,身后的女人忽然歇斯底里的朝他后背扑打过去。

“王八蛋,你把我孩子还给我”,傅青槐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背上。

他反手轻轻握住她,按压着她躺回床上,语气咬牙,“你是真不想要自己身体了,小心落得一个再也生不了孩子的下场”。

“我就算养好我将来也不见得还生的出孩子”,傅青槐呜呜大吼,“你根本不知道,你当初亲手打掉我们孩子的时候我身体受了多大的损伤,后来我再怀孕的时候,本来想去堕掉,但是医生说如果我再堕胎以后可能再也生不出孩子…”。

凌牧潇愕然一阵。

“我千辛万苦才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凌牧潇,你还给我…你为什么要伤害我孩子…当初容冉怀你孩子的时候…我有没有去伤害过她啊”,傅青槐朝他手臂上狠狠咬去。

他站起身,甩开她,她额头撞到床柜上。

他看着她,“傅青槐,这辈子你别再想看到你自己孩子,你个贱货,我那个时候出事生死未卜,就算我是对不起,可是你在做什么,你趁我不在,背着我和凌茂沣上床,还把肚子也搞大了,你那时候是巴不得我死掉对不对,我当初还以为你是真心爱我的,亏我觉得一直对不起你,就算离婚也把我自己的资产分了你一大半,现在才知道,你是狼心狗肺,你当初签下那份协议书的时候也不觉得羞耻”。

“当初我早说过不要那些财产,是你非说我不要你就不跟我离婚,怪的谁,我早说过你会后悔的”,傅青槐说完,他回头一把将她按到床上。

“我是后悔了,我错把一颗鱼目当珍珠,你偷谁不好,还要偷茂沣,你是不是没男人了,还是我离开那段日子没谁满足你,所以你饥不择食,连对象都不挑了”,凌牧潇眼神像一条毒蛇,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声音仿佛是从齿缝间挤出来。

她闭上眼,眼泪刷刷的落下来,“你根本不懂,我爱他,是,凌牧潇,在你眼里,你可能觉得茂沣他太小、太年轻,没你有本事,没你有魄力,但是你知道吗,他比你爱我,他比你纯洁,他的心里不会有别的女人,爱就是爱,很纯粹,每当我被你伤的遍体鳞伤的时候总是他在我身边,在广恒的时候,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古镇里结果自己却去找容冉,你根本不知道那时候我有多怕,是他在我最害怕的时候朝我伸出了一只手,我手机掉厕所里,他二话不说就趴地上帮我捞,我被你家人欺负的时候,他站出来替我叫不公平,我感冒了,他大半夜的爬上山跟我送药、送吃的,我被你推得流产的时候,在我身边看护的不是我自己的丈夫,是他衣不解带的照顾我,在我被傅志行往死里打的时候,也是他保护了我,就算我和他走到今天,几乎是条绝路,他也没想过要放弃我,可是你,凌牧潇,我的丈夫,我们交往这么久,又结婚了这么久,你为我做什么,就算交往的时候也一直是我在付出,我不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妹妹,也不是电影里的傻女人,固执的一头爱下去一辈子都不回头,我也会心灰意冷,我也会死心,面对一个那么爱我、疼我的男人我也会心动,我愿意替他生个孩子,愿意为他做牺牲,如果你不希望我们俩在一起,我可以离开他,我只求我跟他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长大,这只不过是个做母亲的心愿”。

凌牧潇胸口宛若被人重重一击,她看着面前这个女人,陌生的早就不是曾经依偎在自己怀里叫“老公、老公”的女人,他的五脏六腑好像碎了一样的疼,“傅青槐,你忘了当初在教堂里发的誓言吗,你说不论平穷与富贵,都永远都不会离开我,这就是你的承诺”。傅青槐忽的睁开眼凉凉的耻笑了起来,“遇到你后,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所有的承诺和誓言都是狗屁”。

势不两立

2013-6-412:12:405323

她冷漠清明的眼神里夹满了嘲弄。

看着他,好像就在看一个笑话。

凌牧潇眯起的狭长眸子里喷出细长的火焰。

她忽然感到恐惧,往后缩了缩身子,以为他会打她,孰知他看了她几秒后,转头穿上衣服走出了卧室。

她愣了愣,这样的结果让她有些意外,用手摸了摸下身,她感觉到原先裂开的地方好像缝好了阵,而且手臂上也有些痛意,她低头一看,手背上还黏贴着输过液的胶布嬖。

她还以为这次落到他手里会被他无情的践踏,凌虐。

卧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她全身再次戒备起来,却见凌牧潇笔直的朝她走过来,目光锋锐。

她不明所以,身体突然被他横抱起来廊。

“你要干嘛”?她吃了惊。

“吃早餐”,凌牧潇抱着她走出卧室,她这才能够好好打量这间别墅,房子看起来不大,但是装修的非常精致,欧式的陈设,连这里的家俬都是真丝绣花的,每一处细节都很精心。

这里的环境和陶梨的家比起来还是天壤之别了。

凌牧潇把她放到餐厅的圆桌边上,桌上摆满了精致的早餐:冰糖红枣炖燕窝、益母木耳汤、山药小米粥、蛋奶布丁…。

她失神,起码十个以上的菜色,而且都是针对她产后调养的。

一时之间,她感觉心口里升起很奇怪的感觉。

一个女佣端着毛巾和牙刷过来让她洗脸漱口,她清洗干净,凌牧潇盛了一碗燕窝到她面前。

但是她没什么胃口,“我孩子…”。

“吃饭的时候不要跟我提这么扫兴的话题”,凌牧潇冷冷的头也不抬。

“我怎么能不提,我…”。

“啪——”,他正喝的粥被他甩到地上,阴戾的眸冷抬,一字一句危险的警告:“不要跟我提那个贱种”。

“请你不要侮辱他,他不是贱种,他是我傅青槐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傅青槐手压着桌面颤抖的反驳。

“傅青槐,你不要得寸进尺”,凌牧潇一掌拍在桌上站起来,“你是我妻子,但是我妻子生出来的孩子该叫我什么,爷爷?那你呢,是不是要叫奶奶”?

“你给我去死”,傅青槐猛地抓起面前的燕窝碗往他脚边上砸过去。

汤水溅到他拖鞋上,砸碎的玻璃卸划过他没穿袜子的脚腕,血肆意的涌出来。

她一呆,四面八方的冷气压得她透不过气。

“哎呀,凌总,我去叫医生过来”,女佣吓的连忙转身去拨电话。

“不用了,一点小伤”,凌牧潇低头弯腰拨开脚上的碎屑,冷冷盯了她一眼然后走出了别墅。

餐厅里,傅青槐呆呆的坐着,一个三十岁的年轻男子走到她面前,“夫人,也麻烦您在意一下凌总的感受好吗”?

傅青槐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子,五官说不上特别出色,但是鼻梁非常挺,“你是谁”?

“我是凌总的助理肖堂”。

“以前的陈秘书呢”?她讶异。

“他瞒着您和沣少爷的事,被凌总调去非洲那边了”。

“是我害了他…”,傅青槐黯然,现在想来陈秘书是挺不错的,时时刻刻都在维护着凌茂沣。

“请恕我冒犯的说一句,您害的人还少吗”?肖堂淡淡道:“凌老爷子的病治了将近一年,一点效果都没有,整个人还是常常痴痴呆呆,沣少爷他本该是在法国读书,也许等他拿到MBA的学位他回国后将是凌氏的副总,凌家未来的继承人,按照遗嘱,他本该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但是因为您他放弃了法国的学业逃了回来,每天去那种啤酒厂公司开车搬货,晚上在KTV当服务生干着那种又脏又累还要看人眼色的活,但是他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他将来一成股份都不会有了,老太太已经把遗嘱全部改了过来,如今看到这样的结果您就很满意了”。

傅青槐心一沉。

“还有凌总,没错,他是有错,是他先有错再先”,肖堂继续道:“但是我想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妻子和侄子在一起,他一直在找您,结果却看到你们有了孩子,那个孩子你让他如何面对,他是可以选择离婚,不过他是真的爱你,否则的话这么千辛万苦的把你找回来,他口口声声说不会让你们好过,但是看到你晕倒了立刻就叫医生过来帮你缝合伤口,早上还吩咐厨房做了调养你身体的早餐”。

傅青槐沉默。

“还有你的母亲,他早就送她回去了,至于那个孩子…他没有伤害他”。

“那他在哪里”?傅青槐一愕。

“我只能告诉你,他好好的”,肖堂说完转身离开了。

她安静的吃了一碗粥,便再也没胃口了。

凌牧潇是在晚饭的时候返回的。

餐桌上还是一桌的菜,她正吃了一碗米饭,不想吃了,可是佣人还在不停的劝她多吃点。

“吃不下就再替她盛两碗汤,没吃完哪都不许去”,凌牧潇正好从外面走进来,蹙起了剑眉,吩咐道。

“我说了我吃不下了”,傅青槐懊恼的道。

“吃不下也得吃”,凌牧潇面无表情的丢过来一句话。

她气节,但是随即想起肖堂白天说的话,还是忍住了,逼着自己又喝了两碗大补汤,凌牧潇脸上冷漠的气色缓和了些。

晚上睡觉又是被他抱上了楼,不过这次没放到床上,而是直接进了浴室,这弄得她紧张不已,“喂喂喂,我才生完孩子,正是最虚的时候,不适合洗澡”。

“我没说要给你洗澡”,凌牧潇取下浴巾,拧湿。

傅青槐暗叫不妙,赶紧拖着吃痛的下身往外走。

“傅青槐,我警告过你,叫你不要随便动身体”,凌牧潇冷怒的一斥,把她抓回来,“我告诉你,如果你没调离好,以后吃苦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我不要你给我擦,我自己来”,傅青槐气恼的挣扎。

凌牧潇不理她,一只大掌箍住她两只手,另一只手解开她身上的衣服,雪白的身躯暴露在炽光灯下,她一张果冻脸顿时红的跟苹果一样,水扑扑的。

他漆黑的眸中闪过丝悸动,低头轻轻吻住她后面的肩膀,“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新婚那夜,你也是这个样子的”。

她动作一僵,当然记得,虽然他们交往了很久,但从来没有突破过最后的防线,她第一次还是在新婚那夜。

那时候的她如十八岁的小姑娘一样心跳加速,羞得满脸通红,他还调侃了她。

此刻想来,犹是心酸,她肩膀扭闪,躲开他的吻,“我早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凌牧潇冷笑,忽然咬住她耳垂,呼吸灌了进去,“那是不是让我重新给你温习一遍”。

大手握住她臀部,抬着她坐到他膝盖上,后面熟悉又陌生的炽热顶着他,傅青槐吓得只能连忙点头,“记得记得,我记得”。

“既然记得,那我就跟更该给你温习了”,凌牧潇粗狂的呼吸朝她嘴上探过去,她不舒服的躲开,他也不急,跟猫捉老鼠一样在她脸上吻来吻去,如此反复几次,到她实在受不了,心里越慌越害怕的时候,他猛地擒住她下巴,炽热的嘴唇压住她。

炽烈的吻堪比岩浆,在里面汹涌的搅弄着,然后咬住她舌头,吮入嘴唇里重重的吸,力量强的让她舌根发麻。

她吃痛不已的反咬住他嘴唇,牙齿陷进他唇皮里。

他黑眸危险的一眯,更加蛮横的吻她。

她被他吻得像风中的落叶,抽出一只手臂用力打他肩膀,扯他头发,直到下体传来的痛意让她再也使不出任何力量,“痛…”。

她抽气的闭眼,凌牧潇猛地停下来,往她下面看去,“裂开了吗”?

“不要”,她害怕的用双手挡住,他不理她,粗鲁的打开她双腿。

被一个男人盯着下身瞧,傅青槐整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虽说这个人以前和她有过亲密的关系,但是她实在受不了,她的身体早就不习惯了他。

“没事”,凌牧潇检查了番,拿毛巾擦干净了她身子,倒是没再碰她了。

晚上又是被他强抱着一起睡觉。

看着身边的男人,傅青槐突然升起一股愧疚感…。

明明两个人的婚姻早就烂的惨不忍睹了,他干嘛还要对她好。

C城。

凌氏集团。

“对不起,沣少爷,我们总裁还没有回来”,总裁办公室,秘书小伊依旧用冷漠的话回答着。

“那你告诉我,他跑哪里去了,你是他秘书,我不信你不知道”,连续两天的失眠,已经让凌茂沣通红的眼睛里尽是血丝,瞪起来的时候好像要被人吃了。

“我真不知道”,小伊无奈的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们把我当傻子耍”,凌茂沣回过头把总裁办公室的东西通通给砸了,花瓶、书本、茶杯。

连笔记本也被他恶狠狠的摔到地上,他像个疯子一样乱砸东西。

事实上,他离疯也不远了。

“沣少爷,请您住手”,保安赶上来也拉不住他,最后还是总经理高瑞谦赶上来命令道:“把他抓起来,带出去”。

“你敢”,凌茂沣回头怒瞪着他。

“你小叔下了命令,你再也不是凌氏的继承人,如果你敢来闹事,我们可以把你赶出去”,高瑞谦满脸不忍的叹了声,五六个保安冲进来抓着他压出了凌氏集团大楼。

“别让他进来”,高瑞谦警告了门口的两个保安,转身就要走。

“你站住,这家公司当年本来就该是我爸继承,只不过他去的早,才落到凌牧潇手里,我要问问他,他凌牧潇他有什么资格罢黜我继承人的身份”,凌茂沣冲上去大吼,愤怒的道:“只有爷爷可以”。

高瑞谦顿住脚步回头走到他面前,忽然语重心长的拍着他肩膀:“你这不是说笑话吗,如今你爷爷又昏迷不醒,凌氏上上下下的人早唯你小叔马首是瞻,其实说的难听点,要不是有你爷爷在,你以为他会真傻到把那么大家公司拱手让给你,其实我毕竟是你姑父,我也不想做的太绝,但是你小叔亲口跟下面的人交代过,你快回去吧,好好的哄好你奶奶,说不定将来两位老人家去了,你还能分到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