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凌牧潇握住她两条手臂,把她身体压进怀里,看着她通红的脸心里泛起微微疼意,“老婆,跟我回家去”。
“我不是你老婆,你老婆不在这里,滚”,傅青槐听到那两个字,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扭动起来,他不肯放,她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下。
他吃痛的松开,陶梨拿着皮包砸过来,“他娘的王八蛋,你还来这干嘛,难不成小三和正妻都想要了坐享齐人之福,我、cào你妈,滚一边去,别以为咱们家青槐好欺负的”。
凌牧潇被皮包砸的东躲西躲,尖叫的嗓门惹来小区的保安打着手电筒走过来。
“你们来的正好”,陶梨跌跌撞撞朝保安走过去,“这里来了只禽shòu,你们快把他赶出去”。
保安拿灯照向凌牧潇,他气道:“她喝醉了,我是来接我妻子回家的”。
“我告诉你,老娘没醉,老娘清晰的很,你背着老婆在外面偷情,你说你不是禽shòu那是什么,嗯”?陶梨戳着他胸膛,呵着酒气,“难不成还是情圣,别笑死我了,滚滚滚”。
二更晚上。
车祸
-1022:22:131518
凌牧潇深目里然出怒火,懒得理会这个女人,大手一伸,一把抓住傅青槐的肩膀,拖着她往轿车走去。
“放开她,你根本没资格带她走”,陶梨追着他打,他怒急,不耐烦的将她往旁边一推,强行把傅青槐塞上轿车,自己飞快的上了另一边,反锁了车门。
“我不回去,放我下去”,傅青槐打不开门,哭闹着扯他衣服。
“今晚你必须得跟我回去”,凌牧潇被她的哭声弄得心里堵的厉害,随她如何发泄,自己只发动车子快速离开这个鬼地方。
熟不知他那张冷漠的侧脸,更狠狠的刺痛了醉酒的她,想到他瞒着自己婚后和容冉去夏威夷度假,她忽然爬起来像个疯子似的抓着他衣领和头发猛摇,“凌牧潇,你把我当什么了,以为我是傻子吗,随便任你和容冉玩弄…”。
“别闹,放开”,凌牧潇根本无法集中精力,车子在路上左摇右晃,着急的拨了几次也推不开,非常着急。
前方的十足路口,一辆电动车突然冒出来,他急忙向左转动方向盘,玛莎拉蒂笔直的朝前方的护栏撞过去,他脑袋一空,下意识的把她压在身下,傅青槐眼前一黑,只听“砰”的一声,车子前方发出猛烈的撞击声,碎玻璃飞进来,她迷迷糊糊的挪动了下脑袋,抬头,安全气囊弹了出来,可因为两人坐姿都不标准,全被卡在中间,他的额头血渍顺着流下来,滴到她脸上,粘稠的腥味在鼻尖散开,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再次苏醒,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袭来,周围一片雪白,她睁开眼睛,门外出有熟悉的争执声传来。
“二姑,小叔有那么多人陪,我必须得留下来照顾小婶”。
“陪他干什么,要不是她发神经无理取闹,你小叔也不会出车祸送医院”。
“这不能怪她,是小叔先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就算牧潇在外面是有女人,她想吵也不能在车上吵啊,幸好你小叔福大命大,否则你奶奶还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好啦,小姑,你别说了,反正我在这守着”,一番寂静后便是脚步远去的声音。
凌茂沣走进来恰好与她乌黑的瞳孔撞个正着,他愣住,尴尬的挠了挠耳朵,“小婶,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你小叔怎么样了”,傅青槐现在都想起来,沙哑的问。
“还好,只是头部受了点伤,明天就能出院”,凌茂沣怜惜的注视着她,“刚才…小姑的话你都听见了,你别放心上…”。
“我想去看看你小叔”。
他愣住,就见她缓缓坐起,掀开被子放下双腿。
离婚,休想
-1022:22:131608
“医生说你脑部受到轻微撞击,你别动,我来”,凌茂沣蹲下身拿起她一只拖鞋套了进去,她没穿袜子,小脚洁白玲珑。
他忽然感到一阵失望,她究竟是有多爱小叔,一醒来便要去看他。
“谢谢”,傅青槐低哑着嗓子说。
“没事,我带你过去”,他站起来,领着她往右边走,只隔了几间病房,他敲门进去。
一屋子的人都不满的看着他后面的人,凌老太太率先不满的道:“你不在病房好好休息又瞎跑干什么,到时候出了意外你傅家的人还以为我们凌家亏待了你”。
“妈——”,躺在病床上的凌牧潇轻轻皱眉喝止,“你们出去,我想和青槐好好谈谈”。
凌老太太冷哼的看了她一眼率先走了出去,紧跟在后的凌音雨晶亮的眼瞪着她,“牧潇头部受了伤你可别又发疯弄伤了她”。
傅青槐凄凉的扯唇,凌茂沣恼怒的一把将凌音雨扯出去顺手带上了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看到她僵立的背影时虎口微酸,闷闷的难受。
病房里一阵静谧,凌牧潇注视着面前的妻子,白色空荡的病服,黑发披散,衬得一张脸颊苍白虚弱,他头一次发现原来她的妻子也可以这般的让人怜惜,“老婆,过来,好吗”?
他朝她伸出修长的大掌,她看到他额头上的绷带眼前便闪过车祸发生时他挡在自己面前的画面,瞳孔一红,“你叫错人了,恐怕你老婆是容冉吧”。
“我的老婆永远只有你一个”,凌牧潇眸色深了几分,他赤脚下地,长臂圈住她腰肢往怀里一带,结实的身躯完美的嵌上她,男人的唇覆上去,吮去她眼底的泪水。
“凭什么”,她涩然拾拳轻轻打他胸膛,“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你以为我好欺负吗,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离婚,休想”,最后一个字落下,他带着愤然之气的吻撬开她唇,咬着她肆意掠夺。
她想要反抗,反而被他抓得更紧,腰杆被她吻的往后压,她反破他嘴唇,哭了起来,“凌牧潇,你到底想要怎样,难道让我闷着声音忍受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这种事我做不出,我情愿死也不会做”。
他一怔,浓烈的眼底掠过丝复杂的怔然,半响粗chuan的放开她,“你说,要怎样才跟我回去”。
傅青槐张口,忽的茫然,要怎样?要他离开容冉?可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她的心受了重伤,留下了伤痕,是抹不掉的,“我问你,我们结婚第二天你真的是和容冉去去夏威夷,并且在那举行了婚礼是吗,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瞒我”。
“谁告诉你的”,凌牧潇黑眸冷眯。
“这么说是真的”,体内气血翻涌,她凉笑。
爱的卑微
-1022:22:141529
凌牧潇习惯性的去摸口袋,才想起自己换了病房,医院也是不准抽烟的。
他这副表情,她连猜都不用猜了,突然之间心灰意冷,在她心里他是个有点严肃、冷漠但不失为一个优秀不错的丈夫,但现在心中的墙轰然坍塌。
她无力的拨着他手臂,眼前模糊,“你告诉我,要怎样继续,我们之间…,你爱我吗”?
凌牧潇蹙眉,爱不爱这个问题他真没仔细想过,至少最开始接触时他对她是不反感的,结婚后除了在傅家的事情上,他对她这个妻子非常满意,有本事,只是和容冉比起来她少了女人的柔媚,她太强大了,强大的从来不需要依靠丈夫,但这两日她哭她闹都让他发自内心的难安,晚上整着空荡荡的床竟睡不着觉。
也许他对这个妻子不是没有感情的,毕竟日久生情。
“凌牧潇,麻烦在你说让我回去之前斩断你和容冉之间的一切,就当稍微尊重下我,顺便也尊重下你自己”,傅青槐转身往外走。
他执拗的握住她手臂,脸色微黑。
“我不是傻子”,她用力挣开他,他脑袋一黑,身子一晃。
她欲离开的身子反射性的扶着他一同跌坐在床上,他顺势扯她入怀,指尖抚上她脸蛋,轻柔的吻住她唇片,磁性柔和的低沉声音轻哄,“给我点时间”。
“你真是个混蛋啊”,她恨极咬破他嘴唇,心里痛的更厉害,为什么事到如今她还拒绝不了这个男人。
“对,我是混蛋,我这个混蛋不想放开你”,他苦笑叹息,再次深深的吻住她,她不再反抗,这个吻深入骨髓的缠绵缱绻,她熟悉的体香飘进鼻息里,他兀自眷念,这张唇无论吻多少次都叫他讨厌不来。
深长的吻让她嘴唇肿红,他眷念满足的去吻她耳际时,秀气的脑袋忽然偏开。
“我明天提前去广恒那边准备拍戏的事宜,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解决你和容冉的问题,等你和她彻底了断了我会回去的”,她夹杂着浓浓的鼻音从他怀里站起来。
“明天”?他黑眸一沉。
“我们都给彼此冷静点空间吧,毕竟我不是圣人”,她嘲弄的扯唇走出了病房,这次,他没在难她,只是望着她背影沉思。
“小婶…”,坐在门口椅子上的凌茂沣率先站起身来,细心的他注意到她红肿的嘴唇时,心里的人好像被人刺了下。
傅青槐看了他眼后望向凌老太太,“妈,我先走了,他麻烦你们照顾了”。
凌老太太还没开口,凌音雨已经咋呼起来,“什么,凌老太太还没开口,凌音雨已经咋呼起来,“什么,妈都一大把年纪了,我晚上还要回家,牧潇是为你受了伤住院你做妻子的不留下来照顾他还马上要走,像话吗”。
为她生气
-1022:22:141617
傅青槐厌恶的抬头,以前刚结婚时她就不喜欢这个大姑子,可毕竟没住在一起,现在明明是凌牧潇先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们还振振有词,她忽然觉得凌家的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小姑,我留下来照顾小叔就行了,再说小婶也受了伤,她自己都是病人”,凌茂沣实在听不下去,忙对她道:“小婶,你换了衣服回家去休息吧”。
“嗯”,傅青槐轻轻颔首,低头从他身边走过。
“茂沣,你干嘛老护着她”,凌音雨气愤的道:“她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
“小姑,我才想问你,小叔在外面有女人,她作为一个妻子伤心、难过有错吗,你为什么总要为难小婶,这件事明明委屈的就是小婶,换成是姑父出轨,估计早闹翻天了吧”,凌茂沣扬眉烦躁道:“还有奶奶,就因为小叔是您儿子,所以您总是偏袒他,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凌音雨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这么说我和你奶奶,你才和傅青槐见过几次面啊,你可是我们手把手抱大的,还有你叔叔平时把你当亲儿子一样,你这话听听多让人心寒”。
“我说的是实话,娶了老婆还去包yǎng女大学生,小婶难道不好吗,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一个女人,既然做不到专一就不该娶”。
“你是还小,根本不明白这个社会,现哪个事业有成的有钱男人不在外面风流了,再者说有些事夫妻双方都是有责任问题的,傅青槐她作为妻子既不懂得打扮,成天穿的跟男人一样,晚上又经常晚归,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妻子,你既然说到你姑父,我就打个比方,为什么你姑父从不在外面拈花惹草,那是我会经营婚姻”,凌音雨说。
“这些都不过是为了失败的婚姻找的借口罢了”,凌茂沣越说越火,迈步离开这破地方。
“你要去哪,刚才不是说留下来照顾你小叔吗”,凌老太太在后面急喊。
“懒得照顾了,回家睡觉去”,他冷冷一哼,大步走远。
助手古乐把皮箱放进后备车厢里,“啪”上车后门,傅青槐打开车门,正要上去,一米八的颀长身影突然奔跑着气喘吁吁跑过来,背后扛着大包,迎着朝阳,满头大汗,“幸好赶上了”。
“茂沣,你怎么来了”?傅青槐疑惑的抬手想伸手去替他擦汗,抬到半途,才想起他毕竟也是个男人,不着痕迹的改去拂自己秀发。
“你忘啦,先前说好这个暑假让我去你们剧组打工的,我当然要一块跟你过去”,凌茂沣自顾自将包丢下车,爬上去,躺在轿车上舒坦的眯眼。
她愕然,“可是…你小叔还在医院里…”。
“今天就能出院了,再说有的是人照顾他”,凌茂沣撇撇嘴,“你放心,他根本没什么大碍”。
晚上二更。。。
公司分明的傅导
-1022:22:151618
傅青槐滋味复杂。
一旁的古乐提醒道:“傅导,您到底要不要他去了,不能耽搁了,咱们十一点的飞机”。
车里,凌茂沣像是没听到似的悠然的玩起手机来了,她叹息的登上车子,“都这个时间商务舱怕是订不到了,给他订张经济舱的吧”。
完美的嘴角弯起一抹得逞笑容,傅青槐没好气的道:“去剧组常常日夜颠倒,很辛苦,我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可不会对你格外照顾”。
“那正好,我也不喜欢搞特殊”,他挑起浓眉,俊美的面容神采飞扬。
**********
正午一点,飞机降落在广恒机场,凌茂沣步伐矫健的从经济舱里挤出来,远远地,看到傅青槐站在一辆商务车旁和几个高矮肥胖的男人在交谈。
他走过去,傅青槐停下交谈,和一名个子偏矮,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男子道:“刘哥,他是我侄子,暑假来剧组打工,你帮他随便安排份工作吧”。
“傅导你还有个这么大的侄子啊”,叫“刘哥”的男人讶异的笑道:“行,没问题,正好剧组少了人,不过他住哪儿,要不也在你下榻的酒店多订一间”?
“不用了,让他和其他员工一块住宿舍就行了”,傅青槐淡淡的摆摆手,“先去吃午饭吧,下午再去广恒影视城那边”。
去酒店吃饭的路上,凌茂沣听着她和别的男人凯凯而谈,对自己却浑不上心,在飞机上高兴的心情一下子仿佛跌到地上,多少感到失望,连吃着各色各样好看的风味菜也没多大胃口。
下午又坐了两个小时才到广恒影视城,这座去年才建起的古城地理位置偏僻,并没有想象中的繁华、热闹。
当日,傅青槐就被安排进当地一家四星级的客栈,而他则被安排在隔壁四合院的民宅里。
“房子有点小,不过还算干净”,带他进来的刘哥有点歉意的笑道:“现在经费不够用,下面的员工一般都是两三个人共一间,我也是花了好大功夫才给你单独挪出来的,平时想洗澡或者去厕所往走廊右边走,走到尽头就能看到了”。
凌茂沣打量了这间房,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连电视机和空调都没有,他贵为凌家唯一的长孙,连在学校住的公寓都是豪华级别的,真是他所住过最差的地方。
刘哥见他脸色不好,无奈的解释:“你也别介意,傅导她这人平时在工作上一贯公私分明的,不像有的导演拖亲带戚的来,弄得剧组人仰马翻,劳员伤财,毕竟这么大的剧组,必须得有一套完整的制度,才能拍出一部好片子来”。
“我明白,没事,刘哥,你去忙吧,我把东西收拾下”,凌茂沣暗自捉摸着待会儿得去超市买套床单和脸盆之类的回来,他有洁癖,受不了以前被别人用过的东西,“刘哥,这哪有超市”?
下午两更。。
尴尬
-1022:22:151586
“出了院子往右直走大概四五分钟就能看到一家大超市了”,刘哥说:“有不懂的地方你可以问隔壁的小赵,开机仪式要明天才举行,你晚上可以到处走走,不过别走太远了,古城地形很复杂”。
“哦…行”,送走了刘哥,凌茂沣自己动手把早已干净的房间又抹了遍,然后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些生活用品回来,新买的床单套了几次也弄不进去,只好叫隔壁的小赵帮忙,结果一开门才知道对方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全名叫赵文菱,模样秀丽,为人热情。
三两下帮他把床单整理好,又叫他一块出去吃晚饭。
他不好拒绝,便去了,饭后出钱时他抢着掏了腰包,之后又在古城里逛了会儿。
夜晚八点的古城特别热闹,还有很多各色各样的小吃,味道极好,他吃了不少,又买了几份滋味不错的,送赵文菱回院里后,自己一个人去客栈找傅青槐。
客栈老板说她没回来,他只好在大厅里等她,接近十点时,才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说话声。
橘色的灯笼下,傅青槐和身着黑色衬衫的男人一道走了进来,身材魁梧高大,眉头浓密,嘴唇略厚,无关充满了野性的魅惑和霸气,迈起步子来一举一动都光彩照人。
他立刻想起来这部新片明添是男主角,只是没想到这个红头半边天的亚洲巨星和她这么熟。
那两人并肩走来,说说笑笑,走的近了,傅青槐才发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凌茂沣,他穿了件白色的字母T恤,露膝的牛仔裤,露出白皙的皮肤,打扮清爽。
她一愣,明添眼底不易察觉的掠过阴霾笑道:“女人,他是…”?
“牧潇的侄子,来剧组打工”,傅青槐走上去,疑惑问道:“茂沣,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
牧潇的侄子…。
凌茂沣还倍受打击的沉浸在她这句话中,原来他和她的关系仅仅是如此罢了,他捏了捏手里发凉的小吃,客栈的老板娘插嘴道:“这小伙子是想跟你送点吃的,他啊,在这等了你两个小时了”。
她愕住,“你怎么不打我电话”?
“反正晚上也没事做,随便在这等等”,他耸耸肩,勉强笑道:“这不是明添吗,我最喜欢他拍的电影了,尤其是那部《生死一线》,里面的打斗场面很精彩、真实”。
“明添他有几年的武术底子”,傅青槐有丝过意不去,笑问:“你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你还吃得下,刚才在街上吃了那么多东西”,明添邪气的挑眉出声,“不是说涨的都想吐了”。
傅青槐脸色一僵,瞪了他一眼,他像什么都没察觉到,仍是满脸笑意。
凌茂沣却早已难堪至极,面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抽笑,“正好我现在肚子也饿了,那我不给你了,我自己带回去吃了”。
道歉
-1022:22:151714
他说完快速的往大门口走,傅青槐在后面叫他,他故作无所谓的摆摆手出了客栈。
深夜的古城,空荡荡的廖无人烟,他走出几步,拿出糕点狠狠咬了几口,美味的糕点此刻吃在嘴里只觉得干涩,甚至入不了喉,他烦躁的扔进垃圾桶里,回了住处。
晚上睡在陌生的地方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大清早就被人叫醒准备开机仪式的事宜,他主要是负责搬东西,装饰帷幕,上午十点仪式拉开帷幕时,参与电影制作的幕后重要人员一个个上台讲话,然后上香酬神。
他看着傅青槐和一身古装飘逸的明添并肩站在一块,便没了心情,走的远远的捧了碗炒粉慢慢吃着。
“你没吃早餐吗”?关切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傅青槐站在他身后。
他震愣之余忙把粉吞进肚子里,“太忙了,还没吃”。
“我早说过在剧组干活挺累的”,她把手里的冰饮递过去,“别人给我的,我不渴,你喝吧”。
“你以为我是那种吃不了苦的人吗”,他不满,确实很渴了,揪开瓶盖,咕噜咕噜喝了两口,太阳大,天气热,他酒红色的碎发黏贴着白皙的额头,俊美又朝气蓬勃。
“昨晚…”,她低声含糊,“…不好意思啊”。
“昨晚?昨晚什么事,我根本没放心上过”,他满不在乎的低头夹粉。
“你…”。
“干脆哪天我们…”。
“傅导,明添和于纸片发生了冲突,麻烦您快过去一趟”,古乐跑过来大喊。
“晚点再聊”,傅青槐脸色大变,连忙匆匆离开。
凌茂沣搅了搅碗里的粉,她刚才究竟想说什么呢,他越想越心绪难定,懊恼的扒了扒头发,自言自语,“凌茂沣,你到底哪根筋出问题了”。
之后,傅青槐一个下午都是在忙着拍片,晚上,剧组人员闹着要庆贺,便在广恒最大的会所里订了个总统包厢唱歌,她被人敬了几杯红酒,剧组里的其它人也来了兴头,纷纷跑来敬她。
“你们这么多大男人人也好意思总朝着你们傅导一介女流敬酒,这杯我带了”,明添夺走她手里的酒杯,惹来包厢里人一阵暧mei嬉笑,尽管大家都知道傅青槐结婚了,可这个圈子里本来就暧mei不清的。
生活制片刘哥打趣:“明添,你总护着傅导,是不是对我们傅导有意思啊”。
“那是,我就等着她离婚娶我啦”,明添朝她挤眉弄眼,众人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