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挣扎,可是到了男人的怀里,感官就变成了摩擦,变成了暧昧的蹭。他的脑海里出现了四个字,温柔软玉,大抵就是这样。这样的一抱,那还得了?女人的香甜,不断的钻进他的鼻子里,她真的就柔若无骨的附在他的身上。小腹忽然觉得燥热,他看着她,喉结动了动。

辛博琪不敢动了,这男人的异样她当然感觉出来了。拿人家手短啊,不就是一幅画,不要不就得了,非要来看什女看!她懊恼.甚至是憋屈。可,晚了不是吗?

第三卷明争暗斗 第十六章暧昧

当我们的距离是一公分的时候,当鼻尖抵着鼻尖的时候,当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抚摸上一个她的腰身,当四目相对的时候,他们能够清晰地看到对方眼睛里所闪过的每一个情绪,这个过一系列的动作,称之为暧昧。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痒痒的,暖暖的,他似乎又靠近了一点,紧紧地抱住她的腰身,而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似乎是想要拉大两个人的距离。赫连子嘉呵呵地笑了,眉毛微微上挑,“有没有人告诉你,当一个男人这样抱着你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在他的怀里乱动,否则,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辛博琪瞪着他,双手按在他的脸膛上,本能地后仰望,那厮得寸进尺,她后仰,他就进攻,她的腰都快被他弄断了,她不是舞蹈演员好不好,这样的姿势要她命了。她继续瞪着他,可哪里有用,这厮是在和她耍无赖,那咱们就比比谁更无赖,她强、奸的事情都做了,还怕这个?反正这里是你家,真出事儿了,我就喊救命!

略微沉吟了一下,辛博琪在抬眸的时候,眼底就是玩味的笑意,还有轻佻的眼神,她捏住了赫连子嘉的下巴,“啧啧,莲子,你看你这张脸,天生的做小白脸的命,瞧瞧你这皮肤,嫩!”她作势还在他的脸上拍了几下。

她那眼神,活脱地让赫连子嘉想起菜市场挑猪肉时的情景。不过几秒这女人变化也太快了吧?他还在诧异之中,他的西装就被她给弄乱,领带一扯,露出他的锁骨来。辛博琪冰凉的手,蛇一样的钻了进去,手指肚来回地摩擦着他迷人的蝴蝶骨。

“啊!你这是活人的手吗?”赫连子嘉像是触电一样,本能地松开她,他怕冷,尤其受不了被人这样偷袭,他逃得远远的,生怕她再来犯。

辛博琪忍住笑意,扬了扬手,“这当然是活人的手,难不成你还以为是天使的手?”她一边说明着,一边向他靠近。

“你要干什么?”

“有没有人告诉你,当一个女人靠近你的时候,你千万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否则,她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辛博琪将赫连子嘉的话,原原本本地送还给仔,不就是耍臭无赖么,雷晓可比你强多了!

“会发生什么事情?”

辛博琪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挑了挑眉,微笑着,趁他不备,复又将那双冰块一样的手,放进了赫连子嘉的衣领里面,覆盖在他的锁骨之上,来回地抚摸着,这男人的蝴蝶骨真好看,像是一双翅膀,似乎她脱下束缚他的衣服,这一双翅膀,就能飞走一样,她的骨架小,锁骨不是很明显,所以赫连子嘉的这骨架,让她爱不释手,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他很暖和。

赫连子嘉这次竟然出乎意料的没有躲闪,反而勾唇而笑,“只是这样吗?似乎不够吧,这样才够本。”

“呀?!”辛博琪不明所以,刚想开口,就被一双霸道的唇,封住了嘴巴,淹没了她的言语。

他吻得炙热,吻得忘情,吻得不容反抗,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抱住她的腰身,将她抵在了书架上。狂热的吻,吮吸着她的双唇,四瓣亲密的相依,他在她的唇上疯狂地索取,舌尖勾画着她唇形,敲开贝齿,钻了进去,与她的舌头一起做着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她退他进,她防守,他进攻。

一只灵巧的手,已经成功地伸进了她的衣服下面,他的另一只手还圈着她的身体,让辛博琪逃走的机会都没有,这男人绝对是个老手。几下功夫,她的外衣就被脱下,只剩下一件黑色的内衣,以及下身完好的牛仔裤。这书房很暖,炽热叫嚣着她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

赫连子嘉笑了笑,似乎是很满意自己营造的氛围,慢慢地离开了她的唇,游离到她的耳朵,低眉耳语,“你不是冷么,我给你暖和暖和。”他的声音已经变得低沉沙哑,透着无尽的情欲。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吮吸一番,撕咬一番,双唇接着游走,吻着她的脖子,她的锁骨,留下一个个的红印。

他一边吻着,一边将内衣的两个肩带褪下,不着痕迹地将她的内衣推了下去。黑色的内衣扭曲着挂在她的身上,与她白里透红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两个浑圆的乳、房,展现在他的面前,他仍然是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不让她有反击的余地,顺着深邃的乳、沟,一路吻了下去,咬着她的胸,揉捏着她的胸。头埋在她的双峰之间,手已经到了她的下身。正和她的牛仔裤斗争着。这男人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是狂野的,迅速的,点燃了她身上所有的激情,吻得她意乱情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嗯…”她咬着唇,呻吟了出来。理智早就没有,情欲占了主导地位,被这个男人带入了一个又一个的情欲高峰。

这能怪谁?还不是怪她自己,太自以为是绝对不是好事,想的似乎挺好,调戏他,可,想过没有,这哪是一个男人啊,这就是一匹饿狼,还是盯上你很久的饿狼。你遇上他,不就等着洗白白了,然后被吃掉?赫连子嘉,那就是一狐狸和狼的结合体,狡猾阴险着呢,你以为他是怕她的手冷?他那是欲擒故纵,《孙子兵法》读的滚瓜烂熟,还对付不了一个女人?

但是也别小瞧了她,意乱情迷是不假,可她还有点自尊,还有点骄傲。她是一只以为自己无敌了,可以调、教男人,可这调戏不成反被调戏吧,又发生了,她能善罢甘休?在情欲之中就夹杂了她的小脾气,还有懊恼。凭什么你占主导地位?凭什么我得任你摆布?好歹她也有些经验的了。

辛博琪把心一横,猛的抱住赫连子嘉的头,奋力一扑,砰地一声,将他扑倒在地。赫连子嘉哪里防备了她来这招,他那边正卖力呢,研究着她的牛仔裤,还在想,这是哪个国家哪个厂生产的,怎么扣子这样紧,谁曾想,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力给撞倒了,撞得他腰像是断了一样,后背就跟被车轮碾过一样。他正呲牙咧嘴的躺在地上,辛博琪就扑了上去,咬他的唇,咬他的脸,咬他的耳朵。她嘴下一点没留情,咬得用力,甚至都能听到她牙齿斯磨的声音。

赫连子嘉本来那件衬衫就已经乱了,这会儿被她猛的撕扯,刺啦一声变成了两半。赫连子嘉完全傻眼了,呆呆地看着她,这是个什么女人?

辛博琪对着赫连子嘉胸前的小红樱就咬了下去,她凶恶的表情,是恨不得将他的乳尖给咬下来。

“啊!”赫连子嘉惨叫一声,那还真是一个惨,就跟死了爹妈一样的凄惨。他又不敢推她,辛博琪那是玩命地咬,万一这么一推,咬掉了怎么办?他只能躺着哀号,“你疯了!你给我松口!”

“呜呜呜呜。”她不松不松就不松!让你咬她!

“辛博琪,你松口,有你这样的吗?你是不是女人?疼,你松开,别咬了!”

“呜呜呜呜。”让你再嚣张!

“疼啊!疼啊!不要,不要,你别这样,不要这样。不要啊!”

“呜呜呜。”咬不死你我跟你姓!

“琪琪,琪琪你别,不要,不要啊,不要啊!” 赫连子嘉拼命地叫着不要,他疼啊,这女人绝对是疯了,真的想咬死他吗?这哪里是女人,比他的上市和A股还要厉害。可他又不敢乱来,她小牙齿,比狼都尖。

门外,赫连夫人耳朵贴在门上,心惊胆战,太激烈了,她儿子一直在叫不要呢,还叫得那么销魂,看来这女人不简单啊!不过也太那个了,她儿子怎么能让一个女人给领导了呢?不应该是女人叫不要的吗?怎么是她儿子叫?

哎~~~算了,你们年轻人继续。

“苏嫂,告诉所有人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进这间书房。”她暧昧地看了一眼,儿子啊,幸亏你爸爸不在家,慢慢享受吧。

门内,辛博琪衣衫不整地骑在赫连子嘉的腰上,嘴巴还死命令地咬着他的乳尖。口水流得稀里哗啦,她的牙齿都在痛了,可她就是不松口。

赫连子嘉疼得咬牙切齿,“辛博琪,你再不松口,我就喊人了啊!”

她哪里听到了,咬得起劲儿呢。

赫连子嘉刚才是在吓唬她,毕竟两个人这样衣衫不整的,万一被人看见了,他也不好交代不是,本想吓唬吓唬她,她就能松口,可那小女人变本加厉。横竖都是一死,赫连子嘉扯着嗓子开始喊:“非礼啊!救命啊!强、奸啊!快来人哪!”他能喊的都喊了,可是良久都没有人过来。

你还敢喊强、奸?那她更不能放过你了,她对两个字敏感着呢!

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十七章 会议室偷情

医大医院的三层外科走廊里,惨叫一声连着一声,此起彼伏的,叫得卖力,叫得销魂,冷不丁一听,似乎是床第之间的叫床声。可细细听来,那绝对是在哀号,是在咒骂,是在怨念。

雷晓本来要走,忽然听到这惨叫,这声音非常耳熟,他顿了一下身形,又听到外科门诊里面传来的咒骂声。

“辛博琪你给我等着!你这疯女人,你给我等着!啊!护士小姐你能不能轻一点?!”赫连子嘉也是个顶怕疼的人,酒精棉在他的伤口上消毒的时候,他疼得呲牙咧嘴。

辛博琪?雷晓听到这个名字,不能说不震撼,这下他不能走了,连忙推开门,关切的看向赫连子嘉,“子嘉?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怎么了?”

赫连子嘉一看到雷晓,也不惨叫了,咬牙忍着,并且还微微的笑了笑,其实比哭还难看的一个笑容,“雷晓啊,没事儿,我被狗咬了。”他越想越来气,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在他那样的挑逗之下,还有几个女人不投降的?可那个辛博琪,还真的就是个另类,扑过来就咬,难道是之前被他的狗咬了,得了疯狗病?

他越想越怕,连忙道:“护士,你再给我打几针狂犬疫苗!”

雷晓面不改色,可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咬在胸部,而且还是乳蒂的部分,他刚才在咒骂琪琪,这么说是琪琪咬的?琪琪为什么会咬他?为什么会咬在那里?雷晓越想,眉头皱得就越紧,他心里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了,琪琪喜欢咬人,这一点他也知道,尤其是他们做爱的时候,极致了她就喜欢咬他。那么赫连子嘉?

你说他这是什么脑袋?不愧是个黑心的商人,这么一点联系他就猜出来了,紧接着开始计划,部署,他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还管你们是谁?

现在不管是谁来和他抢,他都得不择手段。赫连子嘉他也是熟悉的,认识十几年了,他当然也了解,腾椿语和赫连子嘉之间的过节。那也不难猜出,赫连子嘉对琪琪图谋不轨,是因为琪琪是腾椿语的老婆。而赫连子嘉这个人,那是什么都敢明着来的。很好,那就让他们两个明里争斗去吧,他只要暗中的保护好那个小女人就行了。

思及此雷晓心中豁然开朗,淡淡的对赫连子嘉笑了笑,“你这也够倒霉的了,去招惹她干什么,被咬了吧。我那里有一批外国进口的狂犬疫苗,效果很不错的,我改天给你送去。”雷晓越看那个伤口心里就越开心,咬得那么用力,血虽然不流了,可伤口已经是紫黑色的,可见当时有多吓人。看来琪琪也是不待见他的。

赫连子嘉欲哭无泪,他都那么勾引了,也不知道那个女人什么构造的,居然咬他。他现在有苦说不出,之前跟雷晓说是狗咬的,他刚才一时气话,说要打狂犬疫苗,现在怎么办,还真的去打几针?

左胸上,又传来刺痛,他皱紧了眉头,低头去看,“你在干什么?”

小护士早就愣神了,本来这赫连子嘉半裸着在她面前,她就有点喷鼻血迹象,这又来了个雷晓,两个极品男人站在她跟前,她还不发呆,还不犯花痴等什么呢?这脑袋一混沌,手上就更糊涂,酒精棉压在赫连子嘉的伤口上,就忘记了拿下来。赫连子嘉这么一怒斥,她顿时手忙脚乱的给他消毒然后撒了一些药,刷刷几下就将伤口包扎好。

赫连子嘉吃惊地看着她一气呵成的动作,前后不过两分钟,那他之前在这里的一个小时,这护士为什么不给他处理好伤口?!

赫连子嘉穿好衣服,一边扣扣子,一边问,“对了,雷晓你来医院干什么?病了?”

“来探病的。”

赫连子嘉漫不经心地问,“谁住院了?”

“姚夏。”雷晓答得也是漫不经心,姚夏住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就不新鲜了。

“哦,又住院了啊,这次是哪里受伤?”赫连子嘉一点也没有诧异,姚夏这厮不知道从哪里认识了个小妹妹,金屋藏娇的游戏没弄好,自己总是一身的伤。赫连子嘉和他们也是数落,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只是和腾椿语的关系恶劣了一些,所以一般有腾椿语的活动,他是一概不参加的。

“腿骨折了,有些日子了,马上就好了,听说是后天出院。对了姚夏过几天出院,我在浮华给他庆功,你一定得来啊!”

“肯定,姚夏这么多灾多难的,兄弟肯定去慰问。”

“这就对了,你这厮可是好久没和哥们儿在一起了啊!”

赫连子嘉呵呵的笑了,“椿语去吗?”

雷晓点了点头,“子嘉咱们都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和椿语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得过且过吧,庆功那天,你们两个握手言和,以后大家一起玩,你说这多好。”他说的恳切,跟真的一样,实际上他哪是希望他们两个握手言和啊,他是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呢!

赫连子嘉想了一下,淡淡地笑道:“行!就怕椿语不愿意。”

“有我们大伙呢,放心吧!”雷晓拍拍他的肩膀,“我先走了啊,别忘了去!”

“知道了!”他为什么去?真以为是要和腾椿语和好呢?他吃了这么多的苦,受了这么大的罪,被琪琪咬成这样,他得出气啊,而这出气筒,自然是腾椿语了。不管什么方法,他都要在那天带女伴出席,而这个女伴么…

素白的手套,肩膀有力的左摆右摆,井井有条的指挥者交通。

马路的另一边,一辆警车里,辛博琪和景阳悠闲的喝着茶,看着不远处的隋翌。自从那天之后,景阳就每天到交通大队报道,死皮赖脸的跟着隋翌和辛博琪执勤,就变成了这么个情况。辛博琪嫌弃他,而景阳嫌弃隋翌,隋翌是嫌弃他们两个。

“啧啧,你瞧,咱们的警察哥哥,那手势多帅气,难怪这附近的车是越来越多了,难怪这附近违章的女司机越来越多了。”景阳打趣道:“小辛,你可得看好了啊,不然这块肥肉,还指不定被谁给叼走呢!”

辛博琪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休息一会儿?一直讲话就不累吗?”

“那你一直对我冷言冷语的就不累?”

辛博琪刚要反驳他,手机就死命的叫了起来,她本来不想接,可是单位打来的,她现在也是有组织的人了,那就得有纪律。

“喂,哦,是。恩好的,马上回去。”辛博琪挂了电话,看了眼还在忙碌的隋翌,对景阳道:“队里打电话让我回去一趟,说是有急事,我先走了。”

景阳拉住她,“我跟你一起回去。”

“你回去干什么,是找我又不是找你。你在这里看着隋翌,他那么忙,你就不会去帮帮他,让那些女司机都老实点!”辛博琪说完就下车,全然不顾景阳满黑线的脸。让一个喜欢你的男人,去帮你看着你喜欢的男人,这公平吗?

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却空空如也,她正疑惑,队长就从后面进来,“哎呀!小辛同志,你怎么才回来啊,赶紧跟我过来,有位贵客等你很久了!”

“贵客?那个贵客?”辛博琪一边问,一边被队长拉走,腿揉着就进了一间小会议室。

会议室三面是墙,有一面是整扇的磨砂玻璃,从花纹之中也能看清会议室的情况。一进了会议室,队长就呵呵的笑起来,是那种典型的谄媚的笑容,“雷先生久等了。”

“麻烦了,我找辛小姐有些公事要谈。”

“刚巧,我那边还有事情要处理,不能奉陪了,招待不周,雷先生不要怪罪啊!”

“您忙您的。”

一番客套,队长转身出去,将会议室的门关上。

辛博琪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人物,敢情是雷晓,在看到雷晓一本正经的压制着他们队长的时候,她心里还窃喜,这男人总是那么狐假虎威。

她忍不住笑,貌似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了,冷不丁见了,她还是挺高兴的,“你怎么来了?”

“辛小姐请坐。”雷晓淡淡地笑着。

打了个请的手势。

辛博琪一愣,雷晓看着她是云淡风轻的表情,那一声辛小姐叫得也疏离,这男人之前的热情,于现在的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不适应了。

非常的不习惯,但她还是坐下了,坐在雷晓的对面,她坐了,雷晓也跟着坐下。

雷晓拿出一份文件,翻到最后一页,推倒她的面前,又拔出一支笔,放在文件上,“这是一份合同,我已经签过字了,辛小姐在下面也签字吧。”

辛博琪没有那笔,也没有看那份文件,而是厉声的问他,“这是什么?雷晓你要干什么?”

雷晓微笑道:“别紧张,我想和辛小姐做一笔生意。”

“做生意?雷晓你脑残了?!”辛博琪拍案而起,她恼了,雷晓到底搞什么鬼,叫她辛小姐,第一次见面吗?

生气了?她也会生气?雷晓忍住笑意,看来她还是在乎自己的,“辛小姐请坐,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呢,这样影响不好。”

辛博琪纷纷的坐下,她还是得注意影响,毕竟这是玻璃门。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这是什么文件?签什么字?”她忍住怒气又问了一次。

雷晓面不改色,“房子。”

“房子?”

“对,是房子,绿园开发区的十套公寓,你签了字,就是你的。”

“你搞什么鬼?”

“你先签字,然后我再告诉你。”

“你不说我就不签字,你把我卖了怎么办?”

雷晓忍不住呵呵的笑了,“你哪那么多想法?我这是贿赂你呢,这十套房子,是我给你的新年礼物。你是留着,还是卖了,我都不插手。”

辛博琪咋舌,“不要!我坚决不要!我和你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要你的东西!”

“是,我们是非亲非故的,辛小姐如果觉得收了这房子心里不踏实的话,那就回礼给我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跑这里来跟我要什么回礼?”她发飙,可只能压低声音,她可不想引起外面的注意。

雷晓不动声色的将手伸了过去,隔着裤子,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的摸索着,辛博琪已经就要挣扎的站起来。

“辛小姐怎么了?”这厮还若无其事的看着她,可桌子下的那只手,已经不老实的解开了她的扣子。

她瞪着他,扭捏着,想要躲避他的手,“雷晓!”

“别动,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呢,你要是在动的话,我可不保证我还会有什么动作。”他是玩上瘾了,这女人娇羞的样子,最是好看,“签字吧。”

那只手越来越不老实,已经成功的进入了她的裤子,在她的内裤边缘徘徊着,她羞,她怒,她气,她诧异,雷晓到底是属什么的,手这么长!

终于越过了那道防线,他的手指已经在她的私处摩擦着,顺着那条缝隙,挤了进去,温热的内壁包裹住他白玉一样的手指。他的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的,可桌子下面早就淫乱不堪,“不签字吗?”

“我签!”辛博琪咬牙,下身的异样感频频来袭,这被调教已久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她飞速的在房产证件上签了字,推给雷晓。

雷晓满意的笑了笑,收回手,顺便帮她弄好了裤子,“乖,下巴还痛不痛?有没有脱臼?”

“还好,昨天痛,今天已经好了。”

“这药你拿回去吃,每天三次挺管用的。”雷晓说着从口袋里掏了几盒药给她。

辛博琪看到药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下巴痛的?”

雷晓淡淡的笑了,避而不答,“记得给我回礼啊。”

“你要什么?”

雷晓站起身,猛地按住她的头,吻了上去,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放开了她,坏笑的看她。

“雷晓。”她恼羞成怒,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那还得了?!

雷晓收敛了笑意,“琪琪,我只要你。”

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十八章 雪夜

飘摇而下,纤尘不染,落地无声,回首之间,这个世界你已经不认识,不变换了模样,不是一瞬之间,只是没有人停下来发现。

哦,原来下雪了。

a市鲜少下雪,像今年这样大的雪,记忆中是头一次。指甲大的雪花砸在地上,听不到雪的哀号,却看得到它的消散。毕竟是南方,即使下雪了,也存不住雪,几乎是刚一落地就不见了。

什么是生活节奏快?就是这百年不遇的大雪,也不能让跑业务的人停下来,不能让工地里的工人休息,不能让办公室的小白领少看一次上司的脸色,不能让教室里备战备考的学生,缓解一下情绪,那跟弦一直紧绷着,没有人会去注意,这一个字,忙。等到发现的时候也没人会去惊叹,推雪人只是上个世纪小孩子的游戏,大多是一声,哦,下雪了。

可,总有那样的一个人,不知愁不知忧,天塌下来,有人给她顶着,闯了大祸,也有人给她扛着,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不让人嫉妒,她那日子总的来说就是闲的,要命的是,她还总以为自己很忙。其实她忙什么?该忙的,都有人帮她忙了,她剩下的就是无痛呻吟。

这人显然就是辛博琪,她在交通大队就是插课打屁,没人敢管她,没人敢给她指派任务。别看交通大队的队长官职不大,可这官场的心眼还是长全了的。雷晓上次来的那一趟,其实有两个目的,第一当然是看琪琪,朝思暮想的人呢。第二么,是为了隋翌,他亲自施压,坚决要把这人调走,而且是远调。要把隋翌调到K市去做科长,给他升官了,在旁人眼里,这是天上掉馅饼,可雷晓不在乎给你的是馅饼还是毒药,对他没威胁就行。

听说北方的冬天,大雪可以覆盖整个大地,鞋子踩上去,有咯吱咯吱的声响,清脆的,悦耳的,欢快的。可南方的冬天,根本没有这样的声响。她不是不失望的,不是不向往那样不是人工制造的大雪的,可她这人还怕冷,死活不去北方亲自瞧瞧。

街头雪落,不知不觉的就走了两个站地,雪花落在身上,肩膀上白白的一片,睫毛上挂着水汽,眼前是灰蒙蒙的,倒也诗情画意。

她的步子越来越快,大抵是心情好的缘故,鞋子已经湿透,可她丝毫没觉得冷。

她所不知道的是,从她从交通大队出来的那一刻起,就有一辆车跟在她的身后,缓慢的前行着,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车里的人,看着那个欢快的身影,紧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无奈的笑了,这女人心智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

他唇边的笑意还没淡去,那个玩疯了的女人,就已经从人行道上下来,站在了马路上,他还来不及提醒,只是一刹那的时间,刚好一辆摩托车经过,大约那个骑摩托车的人也没想到会突然窜出一个人来,急忙拐弯,但还是擦伤了她,将她带倒。

钻心的疼从脚踝传来,肇事司机吓得跑得老远,这是年底,当然怕出事儿,第一反应当然就是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