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我尤家的alpa就要拿出alpa的样子来,想方设法地逃跑算什么!”尤冥不愧唐之国战绩卓著的大元帅,一出手,打的尤悠满地找牙。他一边打一边还更生气了,“才几天没练手,你这小兔崽子竟连还手都不会了?!”
战斗技巧十分生疏的尤悠全程被压着打,黑带九段根本无用武之地。
事实上,单方面抽人,是一件十分无趣且令人恼火的事。
所以揍到最后,火冒三丈的尤爸爸气得实在不行。一时间没能控制住火气,他抬起一脚,踹飞了十分讨嫌的女儿。双目怒睁地瞪着黏在墙上的自家不成器女儿,连连恨道:“软绵绵的弱*的,你这崽子是要气死老子!尤悠你听好了,老子走后门给你报了帝国第一军校,趁开学还有一个月,你跟老子去军队练练。别开学测试都过不了!”
尤悠鼻青脸肿地从墙角爬起来,虽然很狼狈,但竟然不太疼?
“…”
尤爸见她垂着头半天没动,迈着长腿过来。
一声不吭地尤悠突然抬起头,冷冷地看他。
她爹一看她那张性冷淡脸就来气,火气上来,抬腿又是一脚:“艹!你他妈的给老子血性点,整天这副死面瘫的样子给谁看!!”
“我不会永远被你压着打。”
尤悠骚气的嗓音裹了一层冰,听着挺像模像样。
尤爸一愣,难得看见自家女儿眼睛里出现这样狠厉的眼神:“那行!你把你那鬼画符的创作给老子停了,明天就随老子去军队。”
尤悠抹了嘴角的血沫,冷冷一哼。
尤爸见状,终于满意了:“小兔崽子,大话讲出去了就要做到。到时候要是被打肿脸,老子绝对会打断你的狗腿!”
尤悠:…
二十多年不开窍的女儿终于有了苗头,尤爸心里还是蛮高兴的。
于是,单方面殴打,终于结束了。
尤爸拨了拨头发,大手一抓,提起地上瘫着的女儿哼笑着就出了训练室。身高一米九几的尤爸爸拎一米七多的尤悠就跟拎一个玩偶娃娃似的,不费吹灰之力。尤悠安静地由他提着,凌乱的墨发缝隙里,一双暗沉幽深的眼睛。
尤爸果然说到做到。
第二天一大早,尤爸起了大早,一脚踹开倒霉女儿的房门。然后,不顾不顾地拎着床上的人就健步如飞地往飞艇里扔。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的神经过于粗壮迟钝的原因,寻常很警觉的尤悠,愣是在哐当一下在撞到地板上疼了才睁开眼。
尤爸听到那咯噔一声响,鼻子里哼了哼:alpa就是要粗养!
飞艇开动,他双手抱胸立在自家倒霉女儿面前,高大的身影散发出极强的气势将她完全笼罩其中。
尤爸:“呵~昨天还信誓旦旦的人,今天就怂了?这就是你奋起的姿态?”
尤悠趴在地上,摸了摸后脑勺,危险地眯起了双眼。
不知是alpa的好战天性在作祟,还是尤悠强势的本性干扰。向来善于管理情绪的尤悠,感受到尤冥身上强大的信息素,从心底油然而出一股极强的企图压制给自己隐隐威胁感的同性并与之一较高下的情绪。
她眼神冰凉地盯着尤爸,无知无觉中,开启了被爱好艺术的原主打入冷宫的信息素。
扑面而来的陌生alpa信息素让尤爸愣了好一会儿,转瞬,他像看外星人一样地盯着自家女儿:“哟~终于有点apla的样子了。成年都两年了,却一直不开启信息素,搞得老子跟你妈还以为你先天残疾呢…”
女儿不是残疾,心里高兴的尤爸,兴冲冲地将飞艇开去了米卡拉原始星。
到了之后,飞艇停在半空,尤爸指着那阴森森的黑林子对尤悠说:“这里是部队新兵训练的地方,你进去了不许仗老子的身份,呆一个月再出来!”
说罢,半空中把她丢进地狱食肉林。
然后,开着飞艇就走了。
直到飞艇消失成一个小点,一句冷酷的警告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地飘散在地狱食肉林上空。那铿锵有力的一字一句,尽显唐之国大元帅的彪悍与潇洒:“身为我尤冥的女儿,尤悠你给老子记好了,你他妈的就是爬也得给老子活着爬出来!!”
…
猝不及防被扔下飞艇,一个倒插葱卡在一棵巨大的古木树冠里的尤悠:“…”
…
像只风干的腊肉挂在横梁上,尤悠的心里只想骂街。
然而骂街除了徒增烦躁以外,完全解决不了问题。
深吸一口气,她勉强压制住内心奔腾的咆哮,用眼睛丈量起树冠到地面的距离来。然后,迅速放弃了直接砸下去的计划:不管原主是有多皮糙肉厚,现在用这具躯体的是她,还是爱惜着点为好…
不想摔下去,只能爬下去。
尤悠仔细观察树木的枝干企图能顺利的攀爬下去。不过一眼看去,枝条纵横交错,完全看不出哪儿是哪儿。
倒吸一口气的尤悠:…很好!
最后无法,尤悠只好采用笨办法,沿着分支找树木的主杆,然后顺着主杆下去。
于是,她蓄了力,一脚勾着树枝一脚用力往后蹬,小心翼翼地沿着树枝,一点一点中间蹭。可蹭了好半天,林子里的温度又上升了不少,她都没能蹭到古木的主干上。
尤悠就这样被挂咸鱼挂了一上午,差点没被炙热的光照给烤成咸鱼干。
“哎,你还要挂多久?”
许久之后,一个如泉水叮咚的温润男声轻笑,嗓音如微风拂面:“才这么点高,小腿一蹬就跳下来了吧…”
彼时尤悠正头晕眼花,听见声音,懒懒地掀开眼皮。
因为逆着光,她只能看见一个身着军装的高大身影立在古木的凸出地面的根系上,完全看不清脸,但俊秀的身形轮廓一目了然。
“哎,你是几班的?这么弱是怎么进来的?”
尤悠被光烤得难受,懒得理,我行我素地继续往下蹭。
那人似乎看得有趣,就没走开。
高高大大的一个人,就这么看笑话似得杵在那儿。
他双手抱胸看了许久,然而,被看笑话的人丝毫不觉。直到他自己觉得无聊了收敛了笑,才脚尖一点,敏捷地跳到树杈上。青年蹲在树杈上,俯视着蜗牛粘树似得黏在树杆上的弱鸡尤悠。
尤悠木着脸,垂死挣扎。
那人轻啧了一声,抓起她的衣领,轻轻一跃便跳下了来。
尤悠:“…”
那人把她丢在树根上,然后一跃,跳到另一根树根上,立在一旁就这么歪着脸看。尤悠垂着头,齐肩的直发遮住了她的脸,只余一个干得脱皮的嘴。
那人挑了挑眉,顺手解了腰间的水壶递过来:“真是奇怪,你这么弱的是怎么过选拔进到这里的?”
尤悠接过水,迟迟没有喝。
听见他问了,懒得理他,只一双眼死死盯着还剩半壶水的水壶,满目的挣扎纠结:玛德,这不该矫情的时刻,根植于她脑海中的原主矫情病却犯了。特么明明都渴得要死了,她怎么都下不了口喝别人喝过的水…
那人没等来尤悠的回答,倒看出了尤悠的挣扎。
好心却被嫌弃,是谁都不会觉得高兴的。他‘啧’地一声抢走了水壶:“既然嫌弃,那你别喝了。啧~这林子找水麻烦着呢,省点是点。”
尤悠:“……”
挣扎了半晌,贪生怕死占了上风,尤悠开口:“并没有嫌弃。”
缺水造成嗓音的干哑,不仅没让尤悠骚气的嗓音黯然失色,反倒平添了一股别样性感与诱惑。她抬起头,顺滑的直发因重力往脸后滑去,将脸完全暴露出来:“方才是被光照照射太久,导致眼前眩晕无法视物,并不是嫌弃…”
“…请问,可以再将水递给我吗?我十分口渴。”
尤悠的这张脸有着超脱性别的美,猝不及防,那人一下子看呆了。
他呆呆地把水壶递过来,尤悠渴的厉害,没顾得上看对面人长什么样。拧着眉压下蠢蠢欲动的矫情洁癖,狠狠灌了几口。
感觉缓过来才盖上盖子,将水壶还给人家。
抬眼的瞬间,尤悠也被面前的青年给惊艳了:一头微卷的金发在发着光,精雕细琢的精致面孔上一双蓝宝石似得深邃眼眸。细腻紧致的皮肤毫无瑕疵,鼻梁高挺,唇色水红,长腿蜂腰,肌理流畅,一尊活着的古希腊神像…
两个彼此惊艳的人,不出意料地沉默。
“你,你好啊~”
半晌,那个神像先开了口:“我是阿莱克斯*德古拉。”
似乎觉得自己用这么花痴的眼神去看一个同性很丢脸,阿莱克斯拄着唇咳了咳,尴尬地将视线移开:“咳咳,你叫什么名字?”
参天古木下,青年真心勾人心扉。
尤悠眼神一闪,微微勾了唇,灿若桃花:“你好,我是尤悠。”
第51章 (三)第三穿
之后的几天,尤悠都跟阿莱克斯混。
主要是对方的丛林生存本领太强,很多时候不需要尤悠做什么,他已经处理了一切。初来乍到菜鸟尤悠对此很欣慰,捡漏捡的不亦乐乎。
这日,两人要横渡食肉林的沼泽地。
两人已经走了大半路程,此时正站在沼泽地边缘线上。
广袤的沼泽地上长满了半人高的草植,其中,零星地散落着许多嶙峋的怪石。成群结队的布满青色鳞片的怪鸟,低矮地盘旋其上。它们时而俯冲下去啄起一条血红色的短粗小蛇,时而扑簌地撞击半人高的草丛,嘎嘎地叫的瘆人。
尤悠淡定地站在一旁,弄得严阵以待的阿莱克斯没忍住诧异,来来回回觊了她好几眼。
“你不害怕?”
尤悠的弱鸡程度,这几天来,阿莱克斯是完全看在眼里。此时看着一点危机意识没有的尤悠,他严重怀疑这人是因为认不得才这么傻大胆:“这片沼泽地上有青鳞鸟和赤炎蛇,这意味着什么你可明白吗?”
“青鳞鸟?赤炎蛇?”
“额…”骚气十足的声音一过耳膜,阿莱克斯都控制不住起鸡皮疙瘩。
他怔怔地看着雷打不动性冷淡脸的尤悠,心跳奇异。而第一次见到这么奇葩的鸟的尤悠,注意力全被鸟吸引走了,根本没注意到阿莱克斯的的异样。
半晌没听到回答,她扭脸指着沼泽地上盘旋的鸟,问阿莱克斯:“你说的青鳞鸟,是那个不长毛也能飞的丑东西?”
又被骚音给电了一下的阿莱克斯*德古拉突然惊醒,转身十分懊恼地搓了搓鸡皮疙瘩,回过神来了。
他转头,看尤悠果然一脸无知,顿时泄气地捂了脸:“所以,你果然不知道?”
“嗯,”尤悠无知的很坦然,“我第一次来,你介绍介绍。”
“青鳞鸟在的地方必有赤炎蛇,赤炎蛇在的地方必有虎头鳄。这是丛林常识。”
尤悠:“…”
好像说了很重要内容,但真的不是故意无知的尤悠依旧一头雾水。
好吧,她,没听明白。
鳄鱼的攻击力她是知道的,毕竟出生在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尤悠忆起这几天阿莱克斯的战斗力,默默皱了眉。就算鳄鱼的攻击力强,但对阿莱克斯这个行走的武器来说,应该不难吧…
眨了眨眼睛,尤悠不耻下问:“可以详细点么?你的意思是青鳞鸟很难杀死?还是说赤炎蛇有什么古怪?唔,虎头鳄的杀伤力很大?”
阿莱克斯:“…”
尤悠:“…?”
阿莱克斯垂下眸看她,见她问的一脸认真他有一瞬的无言一堆。这种丛林动物百科这门知识,每个高中毕业时试炼过的alpa都知道。
半晌,他解释说:“青鳞鸟,身形小巧敏捷,飞行速度极快。浑身遍布的青色鳞片会不停分泌出一层黄褐色的胶状物,有巨毒。若是不小心沾到,会灼伤皮肤,严重的会腐蚀皮肤。赤炎蛇,不到三十厘米长,口中有四至六颗细小锯齿。可喷射毒液,射程在三米以内。只0.1克就足以杀死一个成年alpa。成年虎头鳄的咬合力1吨,口中有100多颗多生牙,唾液有腐蚀性,基本一张嘴就足够将你咬得稀巴烂…”
“啧~我说,你怎么会无知成这样?不会连《丛林》都没读过吧?”
其实阿莱克斯开始还算克制的,但几天下来,他渐渐就以吐槽尤悠的无知为乐,“不过看你的样子,确实挺像温室出来的人…”
提起这个,阿莱克斯低下头将脸缓缓伸到尤悠的面前,静静地盯住了她的眼睛,幽幽问道:“瞧着这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挺像一回事的模样,我说悠悠啊,你该不会真是个aga假扮的吧?”
尤悠:“…”
“啧啧,长得比aga还漂亮,真的很值得怀疑啊…”
阿莱克斯拄着下巴围尤悠转了一圈,越看越可疑。他试探地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强势地向尤悠侵袭而来。
alpa的信息素,是一种力量的象征。除了显示出基因与生.殖能力的强弱,更加昭示着alpa的战斗力与未来潜力值。所以,alpa骨子里是很讨厌被其他同性压制的。因为这意味着,你是个劣质品。
强势的信息素一包裹住尤悠,瞬间就激发了她性别里自带的战斗因子。尤悠顿时眼睛一眯,无意识开启了信息素,与之分毫不让地较量起来。
强大的信息素凶狠袭来,阿莱克斯脸色一僵,悻悻地收了自己的信息素。
“真的是alpa啊…”
阿莱克斯那惋惜的语气拖得老长,尤悠懒得理他,专心地研究起沼泽地来:既然有青鳞鸟就有赤炎蛇,有赤炎蛇就有虎头鳄,那是不是说,这里面除了食物链以外,还存在相生相克?一般不都是“七步之内必有解药”?或者,这些东西的周围有相克之物?
“哎,既然你的信息素这么强,那战斗力不该弱成这样啊?”
阿莱克斯盯着尤悠的脸看,悻悻地捡起自己碎了一地的小心脏,还在纠结尤悠不是aga这件事,“连四十米的树都不敢跳,你的信息素该不会是作假的吧?”
尤悠直接无视,淡定绕过他,出手如电地抓了一只赤炎蛇捏在手中。
她手指卡着蛇的下颚,刚要挤出一点毒汁来,那边别扭的阿莱克斯瞥见了,伸手过来飞快打了尤悠的手:“你疯了?这玩意儿的毒是神经毒素,刺进血液一秒内能蔓延至全身,不要命了你?!”
百毒不侵的尤悠瞥了眼被打肿的手:“…”
“赤炎蛇的毒能杀死虎头鳄么?”
尤悠将红肿的手揣到口袋,将揣在口袋的另一只手抽出来,指了指天上抓着赤炎蛇漫天嘎嘎惨叫的青鳞鸟问他:“这三种东西既然会同时出现,且青鳞鸟又捕食赤炎蛇,这虎头鳄应该也有相克的物种才是。”
“啧啧,看来不是很无知啊…”
阿莱克斯迅速收敛了心情,抬起下巴指了指幽沉草丛中一动不动埋伏着青鳞鸟的虎头鳄,说:“这种鳄鱼长年呆在沼泽地,以捕食飞禽为食。偶尔也会扑杀误入沼泽的走兽,却从来不敢碰赤炎蛇。”
“如你所说,它承受不住赤炎蛇的毒素。”
阿莱克斯扭脸朝尤悠微笑,耸了耸肩:“你的想法很对,但赤炎蛇的毒怎么挤出来?挤出来又怎么塞进虎头鳄的肚子?”
尤悠挑了眉,淡定地走到沼泽地,又徒手抓了一只。
然后捏着蛇的下颚,爬到阿莱克斯背上:“这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看见沼泽地的石头了没有?你跳,我给鳄鱼投毒。”
虽说战斗技能是熟能生巧的,可尤悠觉得,能不流血尽量就不流好了。
于是,趴着更安心了:“走啊,我捏着蛇很累好吗?”
阿莱克斯鬼一愣,使神差地就真的背着尤悠跳沼泽地了。等跳了一个石头,他清醒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阿莱克斯:…出了鬼了!
于是,他背着尤悠飞快地在石头上跳跃。而沿途不管有多少鳄鱼扑上来,还没能咬到他,只只剩下‘砰、砰、砰’的重物砸落声了。他背上的这只弱鸡,真的打了一路,且毒了一路。
毫发无伤地越过据说‘食肉林之最’的沼泽之后,新兵第一的阿莱克斯*德古拉,整个人都是懵逼的:“为,为什么?”
尤悠甩了蛇,单手转了转手腕,“什么为什么?”
“你这家伙不是弱鸡吗?”阿莱克斯觉得受了伤害,这厮如果真那么强的话,那他干嘛一路给她当打手?
刚刚才找到感觉的尤悠眨了眨眼:“作为和平爱好者,我第一次战斗。”
确实是第一次啊,原主长这么大,确实第一次战斗。不过天生a-的战斗体质,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尤悠是认真的,阿莱克斯一愣,继而盯着她若有所思。
尤悠自然注意到他的眼神,不过她无所谓,反正就在这里待一各月,阿莱克斯在想什么,其实不是很重要。
…
于是,两人一个沉思一个沉默地闷头往前,很快就穿过小路,进了瘴气林。
刚一进林子,两人便遇上了一个高大青年单挑一群人。那青年手中刀刃蛇鞭挥舞的虎虎生威,一鞭下去,血染满地。
尤悠被这人变态的战斗力给震惊了,她目不转睛地看着。
只见那身着藏青色战斗服的银发青年身手快如闪电,来无影去无踪的在空中闪烁。手中的长鞭犹如游蛇,天翻地覆地收割着生命。一鞭便笞倒一群,然后一个猛跳跃至身后树杆,借助树杆的反弹力箭矢一般攻向地面。
他的身形极快,招式眼花缭乱,眨眼间,地面上就剩零星的几个人。
那招招式式狠厉刁钻,攻势的猛烈精湛,看得以新兵第一名进来历练的阿莱克斯瞠目结舌:“我天,这是哪个班的?这么强的人我怎会没注意…”
他刚一出声,那边攻击手法嚣张无比的银发青年动作不停,幽幽地向这边瞥来了一眼。然后,那攻势凶猛的银发青年像是被开水烫着了一般,整个人一个瑟缩,差点没从空中栽倒了下来。
阿莱克斯:“…”
姿态略显狼狈地拖着蛇鞭落到一棵树上,银发青年似乎又朝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像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他见了鬼一般仓惶地收起蛇鞭,飞速地就逃窜了。
阿莱克斯:“……”
“他怎么了?”阿莱克斯撞了撞身旁的尤悠。